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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只英灵做妹妹-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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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大家什么都不知道的话,她或许会一口答应吧。
如果什么都不知道就好了。
月芙苦笑一声。
文承仍然执拗地发起攻势。
“我不明白,你要请苏濛吃饭,苏濛帮我辅导学习你也……”
“如果是这样正常的交往当然不反对,”月芙很快反驳,“但是住进来绝对不行。”
“我不明白,妈你不是对苏濛很好的吗?”
为什么就不能更好一点呢?
“那是……因为她和我一样……不过是个可怜人……”
月芙撇向一旁,又用一丝仇恨的眼神盯着苏濛。
苏濛缩起肩膀咬着嘴唇,低着头注视被越抓越皱的裙摆。
恍然大悟的文承突然面露惊恐。
有其父必有其子……难道母亲是在说我带了柳真苏濛过夜,又带了妹妹过夜?
虽然什么都没发生,但这种敏感的交往方式早已超出长辈的承受界限了吧。
苏濛的眼镜是父亲的,而母亲多少也对苏濛表现出一些好感,苏濛的身世不明……
有其父必有其子……
难道说?
“妈?”他抬头用不顾一切后果的眼神看过去,“我爸和苏濛到底什么关系?”
“反正不是你想的。”月芙意识到儿子在想什么,便这样答。
“我爸是不是改过名?”文承向前探了身体追问。
“这件事不要再说了……”月芙摆手。
母亲到底在隐瞒什么?!
难道说……一切都是他的错了!
“我爸是不是哪里对不起你了?!”文承鼓足勇气追问。
“不可以这么说你爸!”她拍桌子,本能地斥责儿子。
可对于文承如此愤怒的理由,月芙更加懊恼了。
到底该怎么办?
月芙深吸一口气说,“我的命是你爸救的,就在这一点上,我没什么好说的,也把你带大了。”
这些事文承早就知道,可对这样的回答,他并不觉得满足。
无论你怎么解释,苏濛的问题还是没交代吧?
索性摊牌好了。
这种状态下只有打破一切默契的勇气了。
文承攥紧拳头,缓缓起身,
“妈,你都知道的吧,其实这个世界……”
………………………………
第一百四十三章 黑云压顶
“这个世界怎么了,这个世界很好,不要胡思乱想的。”
听到儿子像倾泻的洪水一样快要说出那样的话语,月芙立刻冷静了下来,并且为了掩饰恐慌的心跳撩起肩前的头发。
这自然不会令儿子满意。
“妈……我已经是……”文承低下头慢慢托出。
“给我闭嘴!”
回答完这么一句冰冷的话,月芙跟着站立起来。头顶笼着阴沉的昏黄。
被这前所未有的变化而吓得颤抖的苏濛缩起肩膀,却也不敢动弹。
月芙这突然的暴躁明显刺伤了两个孩子,文承退了一步让椅子发出剧烈的拖动声。
需要抑制住所有情感的那个人,却是月芙。
“对不起儿子,刚刚……”她不知所措地收拾起碗筷,“汤冷了,我再热一热……”
“你都知道吧,为什么不说?!”
事实上这样的反应已经解释了一切,可母亲为什么还要这么顽强地掩饰?
“知道什么?”
“魔,法。”文承依然态度不变地试探和质问。
“瞎说什么呀你,”月芙假假地笑了一声,“傻孩子……”
“妈,别装了好吗?!”
文承的眼中潜藏着激烈的情感,他伸出手指点出耀眼的白光,照得屋内通明。
空气嗡嗡嗡地响着。
月芙盯着那束光芒哑口无言,耷拉下身体,放弃了抵抗。
对不起,楚哥。
难以启齿的月芙低下头。
“妈,你什么都知道吧,你知道我爸的身份,知道……”文承收起白光,平缓了语气说。
是啊,都到这份上了,有什么好瞒的呢……月芙忽然抬头。
“我不过是麻瓜而已,你们父子俩的事我不懂。”
对这句话期待无比的文承并没有露出恍然大悟的惊喜,而是像被胶水凝固住了一般一动不动。
窗外仍旧是沉闷的天空,乌云遮住了繁星,侵盆而下的雨在天际跳跃巡回。
三人假装漠不关心地听着雨声,一顿一顿地打着窗户。
文承站稳了身体,抓着椅背开始用力。
“所以连你也知道……我会魔法的吧,甚至从小时候就开始……为什么不早跟我说!”
对面传出了失望的沉默,像是做着最后抵抗似的,月芙擦了擦红润的眼角,整顿了精神,用冷静透彻的语气说,
“文承,这个世界的魔法使没有几个有好下场的,听我的,什么都别管了,什么都不要做,等你爸回来……”
“为什么什么都不要做?!”文承迅速打断她。
我要保护苏濛的啊!
“妈,你明明对苏濛好,为什么不让苏濛住进来?”
对母亲死死咬住的秘密,文承决意再次发起攻击。
“你什么都别管……”月芙低下头。
“妈,你不是支持我追苏濛的吗?”文承再次试探。
“那是你的错觉,我只是想对自己对苏濛好,”把碗筷搁在桌子上,月芙皱着眉摇头,“过去是我太纵容你了。”
本以为苏濛没有什么吸引力的,但没想到儿子和她发展到了这样的关系。
面对这个不可思议的事实,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愧疚,总之月芙就是对苏濛瞪着眼,并露出了一切追悔莫及的表情。
“我不明白,我不明白!”文承拼命摇头,“为什么不让我和苏濛在一起?”
月芙阴沉着脸不答。
对于这样的沉默,文承羞愧难当地启齿,
“难道说……我和苏濛……真的是兄妹?”
就算那样又如何?!
早已做好决绝打算的文承靠向苏濛。
“别瞎猜。”月芙淡淡地说。
“为什么?为什么?”
数秒的停顿后,文承皱着眉头陷入了沉默。
原来如此。
对啊,如果母亲一直没有埋怨父亲的话,那么她也知道传送门的事!
也就是说……
“不,我不走,我不会走的。”
文承开始痛苦地低吟,至少在这个问题上他开始死脑筋,别人善意的劝说只会成为他反驳的动力。
从一而终地,意图依靠自己的方式解决问题。
他将怒火转向屋内不存在的人。
“还有爸爸也是,传送门就那么重要吗?为什么家也不顾地去做?”他朝母亲发出责问,“这个世界就那么糟糕吗?!”
为什么?!
为什么柳真的父亲可以把女儿扔在这里十年?!
为什么这两个当爹的这么不负责任?!
“那个国度就那么好吗?!”
我不相信!
这个世界没这么绝望吧!为什么不留在这里啊?!
绝望却笼罩了月芙的眼眸,本以为可以置身事外,但事已至此……
她发出最细微的声音。
“傻孩子,这个世界快要……”
刚说出几个字,月芙突然很后悔地住嘴。
“快要什么?!”
胡乱猜测着的男孩开始大惊失色。
快要什么?!
“说啊!”
“这个世界……”
月芙站在原地,用无力的眼神凝视着,却把怜悯的目光投在苏濛的额头上。
“离毁灭……不到一年了。”
这时候文承的大脑突然像被针刺了一般,浮现出那样的景象。
黑云压顶的星舰、遮天蔽日的无人战机、漫山遍野的机械狂潮、坍塌倾倒的水泥钢筋、隆隆的炮声、冲天的蘑菇云、尸山血海。
离这样的景象,不到一年。
缩在一旁的苏濛也跟着颤抖起来。
这是连柳真和苏濛都不知道的情报,只有极少数人才知道的绝密事实。
正因如此,两个父亲才会不顾一切地做出某种尝试。
怅然若失的月芙坐下去抱头。
屋内陷入长久的沉默。
文承不能接受地胡乱晃着头颅,踉跄了几步又本能地站到苏濛身旁颤抖着。
从开始到现在,无休止的战斗、疑惑、谎言……一切都……原来如此!
而他还有更重要的质问。
这时候月芙突然用温柔的语气强颜欢笑,“孩子,别问了……等你爸回来……”
“等我爸回来……就逃去空之国?”文承颤抖着嘴唇。
月芙不答,任凭儿子推断。
“而且还是带上柳真一起的吧……”文承抓紧椅背想要捏碎它一般地用力,“可我们把苏濛一个人留下来算什么?!”
你们这么做有良心吗?!
明知道这个世界要毁灭,明知道我和苏濛不能在一起,为什么……
“妈!为什么你还要对苏濛那么好?!”文承靠前一步责问母亲。
“还不明白吗?”月芙颤抖着哽咽起来,
“你爸要带走的是你和柳真,我和苏濛走不了的!”
………………………………
第一百四十四章 鸢尾花
文承在这一刻才真正放弃质问的勇气。
留在这里的将是母亲和苏濛,而不是苏濛一个人。
到现在为之他才明白母亲的用心,以至于凯瑟琳的苦心,尽管凯瑟琳对此也一无所知。
对于这样的事实,也许是无法反驳,文承低下头沉默了片刻,不过很快抬起头注视母亲。
而且用更加顽固的眼神。
“文承,听妈的话,你和柳真跟着你爸走,剩下来的日子我会照顾好苏濛。”
月芙不为所动地看着儿子垂下的手臂说着。
不,我不同意,文承再次鼓足勇气。
“我不会放弃你们的!要走就让他们走好了!”
但月芙失落的眼神中,丝毫未透出这样的期许。
母子二人还在对峙,却听得一旁哆嗦着起身的声音。
“那个,伯母,文承,我先回去了……”
苏濛用摇摇欲坠的力量站起,和月芙擦肩而过,低声念叨着向门口挪去,为了确保文承不会追上来,她突然加快了步伐,用最快的速度搭上鞋子开门。
只有呼呼的风声卷进屋内。
“苏濛!”文承追上来。
“文承……别管我了……”
苏濛用手压着错乱的裙摆,拨去沾湿的短发,用消失在生死之际的声音喃喃道。
蓝衣美人就这样消失在狂风卷动的楼道口。
“别走!”文承扒着门口对楼下大喊,又连忙穿鞋,连雨伞也顾不得了。
“文承,你站住!”母亲在他身后沙哑地喊。
听到这样的声音,门口那文弱的少年身影,并没有追出门外,却坦然地伫立了。
母亲还是苏濛,多么可笑的选择。
“妈,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甩下这句话,文承头也不回地离开。
月芙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地板上坠落下一个绝望的女人。
“别……走……”
明明记得自己发过誓,用善意的谎言哄儿子跟随丈夫离开,然后留下来照顾苏濛度过最后的时刻。
既然为了儿子连命都可以舍弃,那地板上哭泣着的女人到底在独自恳求什么呢?
◇
迎接文承的是滂沱大雨,只能依靠路灯和来往车灯的光亮前进。
水泥路面反射的光线和刺入眼球的酸涩雨滴令眼睛睁不开,入耳的寒冷令人发颤。
蓝色的身影在哪里?
原本挺拔的衬衫因为湿透的关系,已经紧贴在身上了。
被自己的双脚、以及呼啸而过的车辆溅起的水花拍打着,文承不顾一切地朝更猛烈的雨中奔跑。
就这样追逐着蓝色的身影跑啊跑、跑啊跑。
苏濛,你在哪?!
回答他的只有雨声。
穿过空无一人的街道,迈入人群簇拥的闹市只会令人更加绝望。
“苏濛!”男孩开始哭喊,徒劳地擦了擦酸痛的眼角又开始跑。
像是要寻找出真实一般努力在雨伞下的人群中穿梭着,尽管被投以白眼和责骂,但是仍分辨不出那个柔弱的肩膀。
一直跑一直跑,终于找到那个蓝色校服的背影!
没有雨伞为她遮挡,她低着头抱着自己瑟瑟发抖地走着。
文承扑过去,从背后用力抱住苏濛,又被执拗地挣脱开。
苏濛一反常态地低下头加快了步伐。
文承抓住她的手腕。
雨下,苏濛背对着他。
无法对别人说出难忍之词的少女来说,这已经是用尽全力的回答了。
“放手。”
文承面露哀伤地摇头,为什么要我放手?为什么语气这么冰冷?这是对我冷漠到什么地步才能说出的话?!
“求你了文承!放手!”
苏濛咬着嘴唇颤抖起来。
回答她的只有雨声。
看着湿漉漉的肩膀和头发,不能这么纠缠下去了。
文承用力拽着少女拉到路边,试图拦下一辆出租车,可这样的大雨又有几辆空车?
这时候他将目光落在不远处,那是刚刚被拦下的一辆空车,一对情侣正撑着伞有说有笑地开门。
文承使劲拽着低头不语的少女拉扯到车边,接着朝伞下的情侣大喊。
“给我让开!”
伞下的男子面露轻蔑地笑了一声,接着便看到了黑洞洞的枪口。
雨滴经过扳机滑落在空中。
“我不会说第二遍。”
文承低着头用恶狠狠的语气吐词,接着撞开愕然的男子,将苏濛扭进车里。
苏濛缩在后座的角落,恐惧万分地低头发抖,文承伸手做出如何的努力都被她拨开。
到达苏濛的住处时,她却用最快速度挣脱开文承,跑进房间锁上门。
“苏濛,开门好吗?”敲门声从外面传来,这是文承压抑后的温柔声音。
“你走吧。”
这时候的苏濛停止了哭泣,她坐在门后注视着前方,用冷漠的声音回答。
你走吧,不要再见面了。
卡擦卡擦。是越来越快的用力扭锁的声音。
“我不会走的,苏濛你让开,我撞门了。”
苏濛没有回答也没有让开,只是将自己缩成一团抵在门后面。
咚。
咚。是试探的两下。
咚!是用力的一下。
文承再也不忍发力,他知道苏濛躲在哪里。
怎么办?
这时候,抵在苏濛身后的压力突然消失了,心头像是被抽去一片。
门外已经无人,屋内是令人窒息的沉默。
文承?
文承?
你还在吗?
文承,你走了?
文承……
文承……
仅有的怀念是桌上的玻璃瓶里他送的鸢尾花。
陷入美丽的绝望后,苏濛摘下眼镜,颤抖的手指点向蓝色的花朵。
房间里飘起纷纷扬扬的蓝色花瓣,织成了蓝色的浪潮、海洋、风暴,覆满了小铁床、桌椅、地板,落在女孩的头顶,肩头,裙摆上。
果然……真的走了啊……
那样……就好……
归于冷静的苏濛苦笑了一下,又很快露出一幅快要哭出来的脸,怅然若失地看着地板。
终于走了……就这样走吧……
天空是我的爸爸妈妈,你和柳真是我的家……
你们走了,我也安心了。
好开心……
被花海覆满的女孩呜咽起来。
“哐!”前方传来令人心颤的巨响。
玻璃被敲碎后,狂风带着暴雨像获得自由一般灌进来。
电闪雷鸣的窗下站着一个湿漉漉的,面不改色的少年。
“文承……”
花瓣还在满屋子飞舞,女孩含着热泪仰望少年。
文承看着眼前的一切,终于明白了什么。
他大步走向心爱之人捧起她的脸,用揉碎命运的力量吻上去……
◇
时间是午夜,窗外风雨不息,屋内却温暖安宁。
女孩已经熟睡,一旁躺着的男孩注视她的睡颜,又拭去她眼角的泪珠。
本以为两人的初次会是一个烛火环绕的夜晚,眼下却只有窗外的风雨,生锈的铁床,生死交织的绯红。
满屋子的鸢尾花。
但看着美人稳稳地熟睡着,心中已温暖无比。
濛儿。
我们让他们走,让他们离开这个糟糕的世界。
无论剩下多少人,我都会一直这样陪着你。
哪怕只剩下我和你,足矣……
不!
我不会这一切发生!
真正的爱情,不是悲壮地相伴而死,而是在这个糟糕的世界上一起活下去。
所以,末日舰队也好、曲散人终也罢,都不是我消极的理由!
让我为你战斗下去!
让我为你倔强下去!
无论是谁阻拦,哪怕神佛也……
文承顿悟般地惊起,并用力举起攥紧的拳头。
从今天起,我的志向不再是保护心爱之人!
而是【为了心爱之人,杀光一切敌人!】
文承在一片黑暗中下了床,到书桌边打开台灯,时而奋笔疾书,时而抬头注视夜空。
不远的一处呼呼拍打的窗下,小竹托着心口,含着同样的坚定望着窗外的阴雨,像是看着父亲一般满怀期待地微笑。
与此同时,圣心堂的一盏烛火下,戴上圆框金边眼镜的凯瑟琳在层层叠叠的卷宗中推断出了同样的答案,面对即将到来的结局,她对烛火神伤了片刻,但很快唤起精神,用圣洁的眼神望向窗外的风雨。
另一处的深山中,柳真和一位清瘦白须的老人在一座老庙中相对而坐,得知十年前的真相后,却忽然倔强地哼笑一声,红袍公主凛然起身,走到门廊外扣紧了手指,用燃烧着的眼眸傲视天际的乌云。
无论怎样的风雨,无论怎样的命运折磨,都不会阻挡那些迈着坚定步伐的人。
也只有那样的人,有一个共同的称呼。
◇【夜色凝然】开启。
………………………………
第一百四十四章幕间 孤独相伴
角落的落地灯亮着,林绮裸露着躯体站在窗下,长直的黑发裹住肩膀,眼眸注视西方天际的一阵阵白光。
这是她少女时代的房间。
刚刚得到滋润的美人,却露出像是站在断崖边上的神情。
一只黑色虎斑的埃及猫从她的腿间穿过,被一个高大的金发男子抱起。
“胡尼,怎么还没睡?”男子挠了挠怀里的猫,猫抗议式地叫了几声便跳到木地板上回到角落里的小窝中。
这时候林绮回头温柔地瞥了一眼金发男子。
哈帝为林绮披上睡衣说,“查理(马耳他蓝猫)和克雷洛夫(西伯利亚猫)呢?”
“估计去小远的卧室了。”
林绮不假思索地答,大概又钻到他床下翻那些木偶了吧。
“还在想小远的事吗?”哈帝拥紧了怀里的妻子。
“没事,”林绮回眸一笑,“夫君,不提这些了,只不过是渴了。”
哈帝递来一杯凉水,递给突然失神的林绮。
两手交接之时,咚的一声,厚底的钢化玻璃杯落到木地板上,并没有碎裂,倒是沾湿了哈帝的裤脚。
虽然哈帝从来没有对林绮打骂过,但这样的失神不免令林绮自责。
林绮蹲下去收拾,又被哈帝握着手拉起来。
“别管了,”哈帝注视她说,“小远的仇,我会替你报的。”
“不,不用,”林绮搭上他的肩膀却露出微笑,又很快忽闪开眼神,“大局为重。”
哈帝就像看穿了什么似的摸她的头发。
或许是天意,三年前遇到同样爱猫的林绮后,两人一见钟情,自此孤独相伴,却没想到三年后重回林家。
远处再次闪过白光,但雷鸣却沉稳很多,落到耳中的只剩下嗡嗡的震动。
“非要定在凌晨吗?雨那么大。”林绮仰视丈夫。
“事态紧急,既然是委员会的推荐,加上协会这帮老人也不知道在谋划什么,如果我缺席的话,这么好的机会就会失去。”哈帝镇定地答。
“如果是……”林绮紧蹙眉头不语。
要杀你呢?
哈帝笑而不答。
“前天战斗才停息,昨天汇报了一天,今天白天抬棺,晚上刚去完宴会……”林绮依偎在丈夫怀里埋怨着。
哈帝抱着妻子不语,盘算着即将到来的战斗。
“对了,宴会怎么样?”林绮仰望丈夫的下巴。
解决东北方向两处机械犬据点的哈帝居功第二,自然也出席了庆功宴,而失去守护者地位的柳真竟被张局长邀请至上座,因此哈帝和柳真远远地相互瞥了一眼。
不过令人不解的是,魔法界的首席功臣竟然没来,什么样的事情能令那个少年驳了众多高官的面子呢?
“嗯,有人受伤了。”哈帝挑了挑眉毛。
“打起来了?!”林绮惊讶地离开丈夫的怀抱,眼神快速扫描着他全身。
“有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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