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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只英灵做妹妹-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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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想也知道夜玫瑰会怎么回答。

    两人陷入沉默,身后的小竹也无力地耷拉下去。

    这是个沉重的问题,反问或许是在掩饰什么呢?

    “真之组将是正义的存在,”文承缓缓开口,“我们已经正式对阿斯莫和所罗门基金会宣战,所以……”

    “找死吗?”夜玫瑰答。

    “不,相反,这恰恰是吸引你加入的理由。”

    希望是吧。

    眼前的美人能笃定心思潜入那么危险的地方,一定有独到的理想吧。

    夜玫瑰对这个答案很不满,眼前的少年真的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再次陷入沉默后,夜玫瑰起身看向西方的天际。

    文承注视这个女子的背影,眼球因为迷惘而失去焦点。

    一直闭口不谈自己的名字,而且对我的情况了如指掌。

    她到底是谁?

    明明心底里有另一种冲动希望她可以加入。

    那样的身影如果每天都可以看到,似乎可以精神百倍。

    不用提柳真带来的压迫,不用提苏濛带来的凄美,也不用提小竹的可爱和倔强,不用提凯瑟琳带来的安心。

    是一种更接近战友的信赖感,可以将很多事情托付给她的感觉。

    她比柳真和苏濛都成熟很多,光是看着她的眼眸就能镇静下来,毕竟可以一动不动地埋伏,只为最后一发子弹。

    文承的心跳变得缓慢,肺无法动弹,气管似乎凝固住了,因为凝视久了而产生另一个理由。

    被缎带包裹成辫子的黑发,很期待披洒开来显得长而柔顺的样子。

    纤细而富有光泽的,从肩膀、腰身到脚踝的、融为一体的曲线。

    那些女性所特有的部分,夜玫瑰将之淋漓尽致地展现在眼前。

    眼睛无论如何都不肯移开,像是磁铁一样吸引着文承的目光。

    毕竟是男人吧,充盈起越来越多的杂念。

    昨夜过后的文承明白这样的身体等于怎样的诱惑。

    “……”

    咕噜一下,猛地吞咽下口水,在失去理智之前,拼命浮现着蓝衣美人静谧而瘦弱的身姿。

    女人味,苏濛有的,但不是这样的娇艳欲滴。

    明明是某种令人兴奋和心跳的心绪,却要别开眼神逞强告诉自己她只是想要招揽的下属,视线却再也无法远离。

    专一是我的信条。

    但濛儿,为了你,我必须将她招揽进来为我所用,并每一天都和这样的诱惑做抵抗。

    如果是堂而皇之地说出为了濛儿也未免太过了。

    真心受阻,这一点他比谁都明白。

    怎么办?

    怎么办?

    好想让真之组得到眼前的美人,怎么办?

    就算是一直决绝的文承,面对这样的冷静和距离感也不得不低头了吧。

    如果遇到问题,那么就重头开始。

    首先,事实是我确实成为了大家眼中的英雄。

    正义的,英雄。

    就像柳真、濛儿所期待的那样,就像张局长、叶市长、道衍、桥松所期待的那样,我渐渐长大了,心智完全超脱了学生范畴。

    我踏上了魔法之路,也获得了心爱之人的芳心。

    可脑中突然闪过扶苏公主的冷却一切的眼眸,她带给我的感觉截然不同。

    在某种时刻表现的残忍,是正确的吗?

    我竟然会在地铁站留神一个孕妇,这是为什么?

    但在呼唤炮艇无差别射击的时候竟然那么果断,这又是为什么?

    文承已然成为了矛盾体,只因为夜玫瑰的背影。

    他紧紧攥着小竹的手颤抖起来,并低下头苦笑。

    正义,真是个包袱啊。

    生死取舍的准绳是什么?

    平等地对待每一个人,冠之以“公平”吗?

    还是优先照顾老弱病残,冠之以“正义”吗?

    为什么越来越多的担子压了过来?

    柳真为什么口是心非,为什么会尽最大的努力救孩子,为什么施展火墙。

    那样善良正义的她,为什么会落得越来越惨的境地?

    理想主义?臭脾气?都只是表面的吧。

    因为——

    正义是无解的,正义的尽头只是无止尽的杀戮、疲惫和悔恨,以及最后的死亡。

    杀死敌人和杀死无辜者,这两者看上去对立,但总有交织在一起的时候。为了这个正义,连杀害无辜的人都已经不再感到愧疚。

    不在乎拯救的人多于杀死的人这样最简单的算术,而负罪感来自于见证死亡本身。

    所以,正义是个伪命题。

    正义就是强者的利益。(——《理想国》柏拉图)

    可我能拿什么说服她呢?我才是最强者?

    文承怅然若失地将视线落在天际。

    尽管是白昼,但看向湛蓝和乌云交织中的彼方,他不由得浮想起上一个轮回里的夜晚。

    城市是血与火的交织,而夜色那样专注静谧。

    眼前的美人代表什么,文承所缺失的什么,一切都在心中慢慢拼接起来。

    既然笃定心思留下来和末日舰队做决战,或许也是因为夜空吧,正因为期待能天天出现,这样一来每天的压力便能融化和消散在夜色里。

    我所奋斗的,在苏濛之上的,不过是这个星球本身,称之为家园的地方,每天在这夜色里安睡,便是孩子的幸福,老人的幸福。

    在这仰视的过程中,有什么东西正在脑海中慢慢复苏着。

    天上的星星时有时无,但有谁认真看过?

    日复一日地忙碌、抱怨社会的不公,可那样的美景就悬在头顶,为什么不去看一看呢?

    “我明白了。”

    让你加入的理由。

    文承再次注视夜玫瑰的身影。

    此刻,某种令人眩目的光芒,慢慢地闪耀着浮现了出来。

    颜色是白色。

    文承的头顶和瞳孔突然涌出密度逐渐增加的白色光粒,慢慢地将楼顶的空气装点上了白色的光芒。那些光粒就像星云一般,绕着夜玫瑰起舞,逐渐填满了她身边的每个空隙,形成一片光的原野。

    可骤然之间,光粒突变,成为黑白交加的灰色晶体,并在空气中剧烈震颤起来,像暴雨、像雪崩,将夜玫瑰越缠越紧。

    夜玫瑰完全无视那些正侵入身体的灼热感和恐慌感,牢牢打量着少年,一边积攒着被征服的冲动,一边轻微地急促呼吸起来。

    这是某种侵略行为,却并没有让她感到愤怒。

    “夜玫瑰,无论你的暗杀名单里有谁,”文承淡然一笑,“真之组都会更快杀掉。”
………………………………

第一百八十章 无限杀戮

    其实,仅仅是说出一个逞强的话而已。

    被绑着说这句话还是很搞笑的,可夜玫瑰并没有浮现取笑的意思。

    面对那个被日光镀上一层金光的身影,文承不由得产生一种不详的预感。

    黑衣美人,连一点惊讶叹息的只言片语都未曾流露出来,脸上浮现的一抹霞红也转瞬消散。

    还是说错了吗?文承微微低头。

    “其实你的行为我都看在眼里,”夜玫瑰转过身来说,“但对你的逻辑还是不满意。”

    逻辑,这个人这么讲逻辑的?

    “杀戮不是答案吗?”文承有些不服地问。

    为了心爱之人杀光一切敌人有什么问题吗?

    至少相比正义或者保护不再那么幼稚了吧。

    童话都是骗人的,当我度过无数个独自一人的黑夜便深知这个道理。

    “杀戮是手段。”

    面对语气顿挫如山的提问,夜玫瑰平静地反驳。

    那么问题在目的了?因为心爱之人而伸张正义?可这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交锋,一边交换眼神,文承很快平缓下来。

    “那么……”文承问,“坦率地说,我也不是很赞同你杀戮的手段。”

    “我?杀戮?”

    在夜玫瑰好奇的视线下,文承继续说,“对于中间摇摆不定的人士,我们该争取还是要争取,如果作为一个团队的话,也能把……”

    “之前我是被迫,但离开之后的问题不一样。”夜玫瑰朝文承走近了一些,并拢双腿屈向一旁地坐到他的左前方的一块水泥墩上,“邹行长不过是个开始,更何况他在海外的老婆孩子都被绑架,已经无可挽回。”

    对于这个事实,文承无法回答。

    “重新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么会杀林远?”

    对显得一丝失措的文承,夜玫瑰转过头来,浮现出些许复杂的微笑。

    总觉得,这是像期待什么的微笑,尽管话题沉重。

    或许正因为被她凝视地冷静下来,文承才能感受到夜玫瑰的期待,又面色凝重地看向天空。

    为什么要杀林远。

    要将正义、杀戮这些抽象的意念化为实实在在的决策。

    “因为和你无关,所以可以下杀手?”夜玫瑰开始补充。

    文承不答。

    准确地说是被她的结论镇住,言语梗塞。

    “对林远一丝愧疚感都没有吗?”

    “当然……”文承的视线不偏不倚地落在美人脸上。

    身为一个敢作敢当的人,

    “有。”

    “但这不是我停下脚步的理由,”文承看着天空,“不要说是林家,就是别的毫无恶意的家族,只要挡了路,该杀还要杀。”

    所以无关就可以下杀手?

    总觉得还是缺了什么……

    她要的是逻辑,也只有将意念化为逻辑,才能最快时间获得别人的认可。

    逻辑。

    不能再回避了,逻辑和行为同样重要。

    “即使被千夫所指……”

    文承不再顾忌别人的感受,自顾自地对自己说出脑海中的话。

    宁吾负人……

    明明已经确定为了濛儿杀光所有敌人……

    到底该怎么归纳为逻辑才好。

    夜玫瑰含着微笑注视文承,仿佛在看着快要沸腾的一锅中药。

    “无话可驳了吗?那一幕我是看的清清楚楚。”

    她突然换了温柔亲切的声线,显得极为陌生和诱惑。

    “与其说是为了某个目标,不如说是雄性的杀戮欲本身,为了女人杀男人,是这样么?”

    文承吞咽了一下口水,虽然她说着某种冷酷的事实,毫无热情,却能唤起更大的冲动。

    不管这是不是她要的答案,但说的或许是部分事实。

    “我也不想回避,如果你觉得满意的话。”文承像被戳穿了一样回看过去。

    “喜欢你的老板?这可是很危险的行为。”

    又是这个话题吗?

    不想摇头,也没有解释的心思。

    杀林远是绕不过去的问题,就像曹孟德杀吕伯奢,晋文公烧山逼迫介子推,为了某种理想而下狠心,而且是对善意的人。

    杀了一个人只会开启命运的链条。

    “无休止地杀下去,你会背负越来越多的罪恶,迟早有一天要垮下来。”夜玫瑰见文承不答,便接着说。

    杀戮和正义会走向同一个结局。

    文承的脑海中闪过扶苏冰霜的眼眸。

    杀了林绮……

    说实话,一开始还是有那么迟疑的。

    林远是善意的,却因为他的手段积攒了很多愤怒……

    旧人已逝,那为什么要杀素昧平生的林绮呢?

    于是,杀了林远、就要杀林绮、就要杀林玉……

    如果哈帝不能接受这个结果,那么只能继续杀下去,这样一来,只会众叛亲离!

    可是为了大业,还需要更多的盟友,怎么办?

    这明明是开启了无限的杀戮,但回环的主人竟然认同这个作法!

    到底是为什么?

    杀了林远以来都没有好好的考虑过这个松垮下来的意志吧。

    夜玫瑰一动不动地注视他每一瞬的表情变化。

    文承陷于一时的言语空白。

    自己的,或说是她的,屏息抑或心跳正在共鸣。

    “起初,我也是为了正义而决定杀戮。”

    夜玫瑰莞尔一笑,起身静静踱着步,“当我还是一个大学生时,我也不知道目标是什么,去投资银行实习或者进入学生会时都还不明白,”她突然回头,“毕业,挣钱?这些和我无关,直到我发现事情的真相,又或者说,我被发现事情的真相。”

    被发现事情的真相?文承茫然地注视她。

    “在伊索的日子里,无论是训练还是实战每天都会见血,那时我才明白,杀戮的快感是无法替代的,只要轻轻扳动手指,别人的命运就被你左右。”

    “而且,和世界各地的恐怖组织一样,伊索的人们也在用正义武装自己,他们有一系列的理论体系支撑自己的杀戮行为,所以正义永远是杀戮的借口。”

    说到这里,夜玫瑰像是要保护自己一样地抱起胳膊。

    说实话,她一本正经地说着杀人的事情,在配上肢体动作真的太有诱惑力了。

    “而且,我还差点信奉了TOM。”

    文承一惊,注视她的随风飘舞的长辫。

    “难道你不觉得对于人类来说,永生也是希望吗?TOM是人类的后代,后代站在祖辈的尸体上逐渐传承和发展下去,难道对他们来说不是正义吗?”

    夜玫瑰转向文承,视线相遇了。

    令人心生畏惧的眼睛,忽然又转为微笑。

    “文承,从这个角度理解,你不觉得TOM也是正义吗?”

    无言以对的逻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正义。

    “当然,还有一种不带杀戮的正义,”她看向西方大楼里的某扇窗,神色凝重,又含着一丝微笑地说,“每天都在任劳任怨地做着为了别人的事情,自己家里不管不顾,什么样的傻瓜才会坚信这种正义?”

    奇怪了,她在说谁?

    “总之,正义对我是毫无意义的。”夜玫瑰露出一瞬的笑容,又用极具穿透力的眼神看向文承。

    正义、杀戮,对她都没有意义吗?

    也是吧,正因如此才会选择一直独立行动下去。

    文承没有回答,但缓缓点起头。

    “很好,那么再次回答我,为什么杀林远。”

    似乎只有一个答案了。

    为了濛儿……为了她而志在更多的力量……

    打败强大的敌人只是夸夸其谈,没有实力的人毫无资格谈论正义。

    所以……

    文承坚定地注视夜玫瑰,并决定不再改口。

    “为了胜利。”
………………………………

第一百八十一章 似曾相识

    刚说完这种模范的回答,文承却并没有感觉死板或者理所应当,而是恍然大悟地猛地抬起头,身后的小竹也跟着抬头。

    为了胜利。

    理想主义者们勤恳的写作、工作、战斗,都只是为了感动自己,无论你在黑暗里心心念念为了谁,都无法阻挡别人试图挑战你,消灭你的步伐。

    只有为了胜利,才能真正取得成功。

    原来她一直在引导我确立这个目标。

    为了心爱之人,不在乎是保护她还是为她杀光一切敌人。

    而是【为了心爱之人,带领大家走向胜利。】

    原来如此!

    这样一来,杀不杀林绮、杀不杀林玉、杀不杀哈帝、希德嘉……

    所有的所有的困惑,都有了答案!

    在新的取舍准绳上,就会有更加理智的决策!

    谢谢你,夜玫瑰!

    文承怀着强烈的、像是要熊熊燃烧起来般的喜悦之情,迎向伫立着的美人。

    夜玫瑰淡然一笑,抽动了一下手中的绳子,哗的一声,文承和妹妹的束缚应声而解。

    兄妹俩站起来一下子不知所措,并排站着等待夜玫瑰的下一步安排。

    从开始到现在,都在按她的节奏来。逐步接受这个事实吧,哎。

    “为了胜利。”夜玫瑰朝文承轻轻颔首,露出一抹尽兴的微笑。

    这个微笑是什么意思,文承还没明白。

    “那么,既然你说到为了胜利,所以要我服从你的话,只有一个条件了。”

    只有一个条件?为了胜利?

    “抱歉,我不能证明我一定会……”文承这样答。

    “这没关系,只要让我看到你会成为那个人就可以。”夜玫瑰微笑着答,“我也在押注,把我的命赌在你身上,并不要你打包票。”

    原来美人早就看好我了!

    那还剩一个条件是什么?

    “你赢我。”夜玫瑰说。

    这是征服我的最好手段。

    “又要打了?!”

    文承捂了捂咕咕叫的肚子,以一副随她怎么说也不为所动的态度准备拒绝。

    “怎么,不敢了吗?”夜玫瑰抬头看了看太阳,“时间充裕的很哦。”

    话说,小姐姐,你是不是一直在耍我啊。

    “敢!”

    “哥哥让我来!”

    “轮不着你。”夜玫瑰冷冷地瞪了小竹一眼,小竹哼了一声,气鼓鼓地跳向塑料袋大口吞起甜糕。

    文承叹了口气,然后拍了拍手舒展筋骨,这里并没有什么主场优势,能用的只有凝之,但近身又不是她对手,用破天弩万一伤了她怎么办?

    不过反过来想,她也会有所顾忌吧,麻醉针肯定不会用了,电网我也不怕,短刀是个威胁不过用凝之可以阻挡。

    还是有两成胜算的,嗯!

    “怎么说?开始?”

    跃跃欲试的文承说。

    接下来,全力以赴的我和她大概要进行五六章左右的激战吧,但这一轮回本来的目标就是将夜玫瑰拉拢进来,更何况我死了可以再来,所以一定可以的!

    越来越多的光粒交织在文承的手臂和手腕上,回路开始震颤,身体渐渐发热,战意越加绽放。

    来吧!

    “花还是数字?”夜玫瑰问。

    花还是数字?!

    几乎在同一时刻,女子原本紧握的拇指用力往上一弹。

    叮!

    清澈音色响起,只见一枚硬币币飞上半空,旋转之间会留下残像,同时不断往上攀生。

    “快说,花还是数字!”

    “花!”文承大喊。

    “那我就是数字了。”

    可恶,又被她耍!魔弹作成!

    嗡的一声,打歪了的魔弹划向天际,硬币稳稳地落在美人的手背上又被她捂住。

    “下面就见证结局了。”

    夜玫瑰带着不易察觉的微笑望着文承。

    花!

    花!花!

    花!花!花!花!花!

    涨红脸的文承在心底里大喊着,扑通扑通,心跳越来越快。

    夜玫瑰松开手,任硬币打着转掉落。

    没看清啊!

    只一瞬,夜玫瑰抽出冷钢刀挥砍出一条弧光,铿的一声,将硬币劈成两半,又一拨,将其中一半击飞到文承手里。

    你不知道破坏……等等!

    不是左右两半,而是……切成了薄薄的两片!

    这是什么样的刀法啊!文承望着手中的花面硬币哆嗦起来。

    “其实呢,这是我对柳真的约定,当然她应该早就忘了吧。”

    夜玫瑰随即把冷钢刀收在大腿边的皮套里,慢慢踱步过来,用极近的距离紧紧盯着文承。

    香气醉人,如此近距离注视她的面容时,文承已经魂不守舍了,似乎产生了幻觉。

    濛儿,濛儿,濛儿……

    等等,她说是对柳真的约定?

    又是柳真吗?怪不得一开始就问我老板在哪里……

    不不不,文承攥紧了手里的硬币,更重要的是……

    “你,你你加入我们了!”

    太好了!

    “还没有。”夜玫瑰一边脱下文承的运动外套一边说。

    “还没有?”

    还有,你脱我衣服干什么?!

    生气归生气,文承还是老老实实任她脱下去。

    “平局,接下来还要看看你今晚的表现。”夜玫瑰冷漠地打量文承。

    咕噜一下,文承吞咽下口水。

    她把我衣服脱了……然后说看今晚的表现?到底是什么意思?

    从开始到现在,她任何肆意的动作都没有,却不经意地总是能扣动男人心里最深处的心弦。

    “不过现在时间还早吧……”

    文承忍着高楼的寒风轻微哆嗦起来。

    夜玫瑰挽着文承的运动服来到小竹身边,将她披着的玫色夹克换下,接着做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动作。

    “既然时间还早……”

    她将束着长辫的缎带拉开,一下子散成柔顺的及腰黑发,轻轻飘舞着,然后靠着广告牌矜持地屈膝而坐,并拍了拍一旁的地面,朝文承嫣然一笑。

    “我很久没有和人说话了,陪我聊聊天好吗?”

    看着眼前的长发美人这样的仪态,文承被钉在了原地。

    怪不得一开始话那么少,原来是很久没说话的原因。

    等等,这一幕为什么似曾相识!

    天台……矜持地落座……拍了拍地面……

    濛儿……我来了……

    脸红得不行的文承慢慢走去。

    “不行!”耳边传来清脆的声音。

    “小竹别闹。”

    “不是我啊哥哥……”

    文承一惊,发现楼道里一名白色运动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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