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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只英灵做妹妹-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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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隔壁班班长来说,这也是一个尴尬时刻。

    “那个柳真,我姓吴……”

    “真是巧呢,吴同学。”柳真流露出玩脱了的笑容,“有什么事吗?”

    “你先等等。”吴班长递来一叠纸,“从上次开始经过了蛮长的时间,这点还请见谅。”

    见谅什么啊帅哥,你们俩还有什么藏着掖着的事吗?

    “魔法社团花了两周终于把你的迷宫解开了,你看看?”

    原来是解谜这种无聊把戏啊,等等……魔法社团?

    “是有资质的学生自发的组织啦笨蛋,”柳真低头看了看,又把纸张递回去露出慈祥的笑,“还不错,有人受伤吗。”

    就凭一张纸还问有没有人受伤?我有些看不懂了。

    “主要是我在这里死了两次,”吴班长翻到第三张纸然后说,“这里的三个机关兽破绽很难找,还好对冰块的抗性小。”

    你死了两次还能在这里?文承一脸不相信地凑过去看,发现纸上的纹路悄悄发着光,似乎是战斗痕迹的样子多了很多黯淡的各色光斑。

    大概是用纹路创造出来的模拟游戏一样的东西吧,想不到你们这些家伙还有闲心玩游戏。

    是几个纹路师刻印师的小辈啦,你别计较了行吗?柳真这么白眼过来。

    好你个柳真,晾了我三年,倒是和这些家伙打成一片。

    算了,反正不关我这个学徒什么事。

    “好了,辛苦了。”柳真把纸递回然后拍了拍吴班长的胳膊。

    意思是你可以走了。

    “可以再出一些题吗?”吴班长挠了挠头,“上次你送的巧克力棒大家都很喜欢,哦还有几个学弟学妹都跟我要你的签名,可以顺便写一点吗。”他接着取出一叠纸和笔。

    为什么没人要我的签名呢?

    “那是顺水人情啦,桌上看到的就随手给你们了。”被这么一奉承,柳真满意的点着头把文承的肩膀转过去。

    “怎么样,感觉?”

    “有点痒吧。”

    呵呵我就成你临时桌子了是吧,等独处的时候看我怎么还回来。

    或许是因为最近写东西有点多的原因,柳真的右手突然失去联系一样的,无论如何都握不起来,手指的活动有些生硬,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笔跟着掉落。

    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她那一瞬间眼前一黑。

    另一边,文承茫然地扎着眼睛,大小姐你倒是写啊。

    两人此刻的动作像冻住一样,吴班长读不懂他们的表情。

    “喂笨蛋,我好困……”

    还没回过神来,虚脱的美人就落在他背上了。

    “你的身体比看起来还要虚弱啊。”文承转过身把她落在怀里,然后头也不抬地把纸张递给吴班长。

    帅气的吴班长为难地站了一会,然后看到文承抬起死神一般阴沉的脸后,立刻逃走了。

    哎,可怜的公主又是这副令人怜爱的模样。

    只好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她背回去了。

    二月已经接近尾声,情人节早就过去了,在这个可惜的时间里,文承背着柳真穿过放学的人流中,经过学校的大礼堂,那里的合唱社团在排练中。

    虽然声音有些吵闹,但文承还是被路边的同学们睹得不自在。不就是全校最难追的女生被我追上了吗,你们笑个什么?

    他并不知道柳真一脸坏笑地在他背上和大家招手。

    原来这是柳真的新座驾啊,大家这么交头接耳。

    为了减轻财务负担,也为了锻炼身体,还是决定花上个把小时把她背回家吧,这个理由很正当。这么想着文承迈起坚定而幸福的步伐,顺便也享受一下被众人羡慕的感觉。

    总之,两人以及众人都为不同的原因而满足着。

    因为渐渐发热,额头上渐渐溢出汗水,黄昏的街道上人群很多,汽车的声音此起彼伏,真是没想到各种人流汇聚在一起。

    要是和她在学校里多呆一会或者晚自习结束再回去就好了,这样倒也不显得热,其实说白了,和她同桌三年光是那么近的距离已经倍感满足,更何况现在这样为她默默付出,大概和文承这样的男人都是有种厚重感的吧,即便此刻被公主毫不留情地利用着。

    其实这个高三的目标本来是尽量不谈恋爱,至于这个傍晚的约会,本来就是在难得的战斗间隙为了放松心情而制定的,回家其实是最不应该的行为,但这么把她背去附近的旅馆又会互相误解什么,总之都不太喜欢现充的两人各有所思地望着一旁。

    经过公交车站,人也多了起来,在路边站着休息片刻后发现站台已经换了好几拨人了。

    其实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但他突然被背上的女孩用力搂住。

    因为这种被檀香侵略而喘不过气来的感觉,文承嗯嗯地点着头。

    “怎么了,一副被感动的样子?”他低头取笑着柳真。

    “啊啊,已经睡了这么久啊,睡眠不足真是挺可怕呢。”

    你就死撑吧。

    “不过真没想到你睡的跟死猪一样,我一路都怀疑背的东西不对,要不是你这突然一下我还真想把你扔进垃圾桶。”

    肩膀被狠狠掐了一下。

    “真是对牛弹琴,好了放我下来吧,之后要好好向濛濛解释哦,反正不是我要你背的。”

    “独处的时候不能提某人是你自己说的。你觉得这句话我怎么回?”

    “没劲。”柳真跳下来为他理了理卫衣上的褶皱。

    其实卫衣的褶皱是理不清的,不过是趁机打了一拳。

    “喂,想吃什么,我请你。”她突然恢复了中性嗓音。

    其实文承越来越有一个感觉,或许是红黑太极的存在,他在同时和两个柳真谈恋爱,而且她们会冷不丁互换身份,连对策都要跟着换。

    不好意思,这个感觉是对的。

    文承再次环顾四周,三年下来自己吃过的饭馆也有很多了,对面倒是开辟了一条新的购物街。

    “你要不介意我们被发现的话,就那里好了。”

    “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啊。”

    说是这么说,柳真却主动伸出手,文承抓了上去。

    在同样的一瞬间,柳真抽回手并插在校服口袋里,对着一脸恼怒的文承满足的笑了。

    算你狠。

    说实话,在公交站台的一群单身狗面前这么做确实有失礼数。

    “其实走走逛逛就已经消除疲劳了。”在过马路的时候,柳真凑近了一点说,“要不要走他个四五个小时?”

    你这么喜欢瞎跑的吗?

    要是说接话还真的牵强,倒不如说是公主大人发出命令了。

    其实这样没有买衣服、看电影或者任何女孩子该有的兴趣的公主真的少见,或许正因如此,她才不会被普通的男孩子追求上吧。

    文承忍不住微微苦笑了一下,果然我也不正常。

    “如果你不随便买东西然后让我拎购物袋的话,多远都可以陪你走。”

    也别用跑的就行,至少看到柳真脚上的学生皮鞋也很放心了。

    发自真心的一句话,让柳真眯了眯眼。

    倒也知道文承并不是觉得柳真任性,但这么被戳穿了柳真还是显得一丝不爽。

    “你这么把我当女孩子看吗?”柳真突然挑着眉,环抱双臂瞪过来。

    真倒霉突然遇上了中性柳真,至少这个时候牵你的手你是不会害羞的。

    不过重要的不是这个。

    我们能过了马路再谈这个问题吗?

    人行道中央,两人就这么对峙着堵着下班车流,至少在司机眼里,这个城市有一个很讨人厌的规矩。

    但更加不爽的是,因为气场被公主大人培养起来的原因,文承倒也不畏惧这种愤怒的围观了。

    于是他在一片车灯下直愣愣地继续反驳,“所以说你的人生真是一如既往的令人怜惜。”

    两人周边的车灯都换成了刺眼的远光灯,偶尔有一两个快速车鸣,最终还是有人从车窗伸出头来大骂了。

    什么意思?柳真歪了歪头。

    “就是说,”文承补充,“你恰好采用了这种自我安慰的对应方式才支撑到了现在,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毕竟你孤独了十年我真的很佩服,但以后有我在你大可以不必这样。”

    回到你的少女气息好吗我的公主?文承攒足了勇气伸出手。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交警马上就要来了。

    “啊啊,”柳真大方地牵上去,声音也轻柔了一些,“真是拿你没办法呢,不过根据这两年的观察,还是好好把你的忍耐力提高上去吧。”

    不可能!虽然没什么技巧吧但我的忍耐力濛儿可是亲眼见证过的!

    要不你也试试?

    “说这么难听干什么,”文承很平淡地接受了柳真的指责又反驳,“虽然你人格分裂的病症我也能接受,你脾气急也是你的自由,但学校里惹那么多麻烦还不是我帮你处理。”

    “好啊你!”柳真突然瞪过来,“你那么多破事不也是我来帮你擦屁股。”

    于是在人行道走到一半的两人又停了下来开始拌嘴。

    至少有一个车道可以走了,车流很尴尬地挪动起来。

    “你能换一个词吗?”文承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很好奇你这几天到底写了什么。

    “我人格分裂不是我的问题好么?再说你要明白我的那个人格是谁。”

    不当着大家面砍了你就算朕给足面子了。

    “算了算了,平身吧。”柳真叹了口气自顾自地过马路了。

    平个毛线身啊……额……等等我为什么跪在马路上?

    啊啊啊太羞耻了……我要复仇!

    文承涨红了脸追上去,然后推了柳真一把,女孩朝前踉跄了几步瞪回来,用力呼了口气,倒也没反击地回头继续走起来。

    尴尬的是两人的爱好真的很互补。

    意思就是完全没有共同话题,就连找饭店也要好好花一番功夫。

    这条购物街以新鲜感的热闹而著名,不过因为隔一条马路而选址不当和不能有明火,大概率一年以后就要倒闭,这不妨碍学生们在刚开张的店铺里逛一逛。

    两人的共识是,无论是火锅还是烤鱼都花时间,吃沙县小吃和拉面显得对不起这个约会,吃家常菜回去肯定被苏濛训,吃垃圾食品回去也会被苏濛训,柳真转进一家装修奢华的饭店又被文承拉住,文承在烧饼摊前驻足又被柳真拉走。

    融入这么心烦的人群中连拌嘴的氛围都消失了,不仅如此,被这么多人包围其实更有一种孤独感。

    两人共同拥有的,精神层面的孤独感。

    就算和你擦肩而过的大人孩子们那样洋溢着笑脸你都觉得和他们不是同一种生物。

    想被众人认同的心理得不到满足,想大大方方地说我救了这座城市也说不出。

    但这不妨碍两人像恋人一样放慢步伐的行走,因为在意对方的步伐快了或者慢了,因为被对话和路边招牌分去了一部分精力所以担心对方是不是能接受现在的处境。

    更重要的是,希望这样的时间可以更长一些。

    正因为这样,才不会在乎别人的眼神,不会在乎车流的停止。

    哪怕是拌嘴,吵架,羞辱都无所谓,只要看到你在视线里,就觉得自己活的如此精彩,就觉得自己不孤独。

    “喂……”柳真悄悄走过来,“好好的,走走吧。”

    “嗯。”文承也有些疲惫地拉上她的手。

    总之这条购物街真的没逛头。

    接下来的目的地是附近高中生经常作为约会地点的老式城西商场,里面有着各种各样的店铺,也有电影院和滑冰等等娱乐场所,也就是小竹打破水果忍者记录的地方。

    “虽然只有两站,不过想试试公交车吗?”文承问。

    “随你……”

    就这样攥着手进入平凡的人群,在平凡的车里摇晃着,一言不发地注视着两人共同保护的城市和市民们。

    “想买什么吗?”文承问。

    “……没有,什么都不缺,不过可以给你买几件衣服。”

    这么说着,柳真吐出了小小的气息,其实她的购物清单里有很多,都是和文承有关的东西。

    到达商场后,文承看到了熟悉的蛋糕店。对于他来说,这里还有小竹和苏濛的回忆,但此刻梦寐以求的美人在一旁,却失去了目的地。

    “互相送个礼物什么的倒也无所谓,”带着少许阴郁的柳真突然低声喃喃,“呐,某个节日过了对吧,你晚了半个月呢。”

    “嗯……”文承为接下来要说什么而头疼。

    “哈,你还真是想多了呢,其实我有好好过那一天哦,毕竟本小姐随便抓一个……”

    “柳真,情人节快乐。”

    不知道为什么,文承用非常失礼的姿态迸出这句话。

    连一束花都没有,也没有牵手,但他就在商场大门口这么开口了,当着来往穿梭的行人的面。

    听到他这么说,柳真突然心口很疼似的咬起嘴唇,眼眶跟着红了起来,看着远处的顶灯。

    “真恶心……回去跪键盘……”

    “那你给我买个键盘吧。”用令人低落的语气说完,文承低下头去。

    “……你呀,”柳真对着天花板眨着眼睛试图让某种东西停下来,“还真是不客气,不过我还有很多东西帮你买的,给我大方地收下就是了。”

    “对不起……刚刚……”

    “哎,刚刚我随便说的啊,”柳真背过身去,“我们别老是这样一本正经好么,还有啊你说了什么节快乐倒是买点东西表示啊。”

    “不好意思,”文承倒很快舒坦了,“其实我那天有给你送礼物。”

    “哦?”柳真貌似不感兴趣地瞥向一旁。

    “巧克力棒。”

    柳真突然凝固在原地低下头。

    “其实那时候也没别的意思,巧克力我不敢送,也不知道送别的什么好,反正你也高攀不起,买花太招摇,再说我也没多少钱,所以就去超市随便买了点意思意思。”

    便宜货,你也别放在心上就是了,毕竟我是个人渣,更何况被你送人了,谁也不欠谁。

    可女孩没有回答,只是对着地面不断摇着头,紧扣的手指似乎要把袖子撕碎才好。

    “没错,那是我高中的最后一个情人节了就是那么廉价地送给你了,如果你还觉得恶心,那还真是抱歉了。”

    突然文承就开始自说自话了。

    “其实我对濛儿都没有这么准备过东西,尤其是节日什么的男生总归不会注意的吧,但那时候不知怎么的就那样买了,而且在烂尾楼的时候不知怎么的我也买了巧克力棒,你那时候也没注意吧又是推到一旁,果然我们的兴趣真的很难凑合到一起啊……”

    果然不适合在一起啊,就这么吵下去吧。

    你有在听吗大小姐?

    许久的沉默后,一直低着头的女孩用袖子擦了擦脸后反驳,

    “所以啊笨蛋,你还是和她现充吧。”

    战场是我唯一能表达爱意的地方。

    甩下这句话,柳真自顾自地离开。

    “不逛就不逛,你说话真难听。”

    实在咽不下这口气的文承跟着走出去。

    刚出门不一会,手腕又被低头的女孩用力抓住,

    “听……听说……今天是十四号,是这样吧。”

    你有看日历吗大小姐,都月底了怎么会……

    好好的,走走吧。柳真这么红着眼眶恳求他。

    “情人节快乐。”文承内疚了一会后说。

    “你没看日历吗笨蛋,逗你玩的啊。”
………………………………

第一卷幕外 赫尔加

    (章节前置声明:本故事发生在名为“往世界”的人类世界,与读者所在世界无关,请勿对号入座。人物仅仅本章登场,后面将回到主线。)

    人间不存在的兽。

    其步行的姿态、头颈和深邃的目光超脱出常人所在。

    尽管额头没有生角,身体没有鳞片,躯干和常人无异,但五脏六腑被少女与怪物拼接,除了脸上和胸膛的缝合痕迹,其他表肤和他原来30岁的模样一样,却有了无穷的欲望。

    过往的纯净长存于心中。十倍百倍的食物,只以养他而存在,也由此可能性被赋予兽之力。

    一个月前,慕尼黑。

    开罗的硝烟已成为逝去的梦境。

    “终于醒了呢哥哥。”

    汉斯·赫尔加在手臂的温热中醒来。

    我还活着。

    突然意识到这一点后,他感到背上突然冒起冷汗,从床上看到的世界都看腻了,但是这样血红的视界与过往截然不同,因为没有东西遮住自己,更加体会到自己和野兽无疑。

    血红的夜半,四肢没有知觉。意识像是被蚕蛹禁锢一般无法动弹,身躯更是如此。只有右臂连上了脑中的意识,渐渐回暖的血潮让右臂宛若全身。

    扑通扑通,心跳是原来的五倍。

    撕拉一声,右手的痛楚蔓延全身,耳边传来撕扯的声音,那是肉体逐渐被沸水浸满的感觉。

    身旁站了一位裙子被血液浸透的金发少女。

    虚脱的她伸出纤细的右臂露出了微笑。

    “因为想留下哥哥我才这么做的,以后可要听话哦。”

    她的右臂上亮着青色光纹,裙上还沾着不祥的秽物,脚旁血红的桶里是他的旧内脏。

    谢谢你阿尔芙,这微笑宛若初绽的花朵。

    从此以后,我是你的使魔。

    ◇

    市民广场事件后,炎之大魔法使率领的团队击退阿斯莫的消息第一时间传回了魔法协会总部。

    柏林市郊,无月的夜晚。

    光,糜烂的霓虹灯光。

    几家酒馆并列成一条街道,地面有呕吐物酸腐味、啤酒味、小便臭味的繁华街一角。虽然第二天就能被市政系统清理干净,但哄闹的酒馆角落酝酿着越来越紧张的气氛。

    汉斯·赫尔加那张细瘦、皮笑肉不笑的疤痕脸正倒映在啤酒杯中,他已经干掉了第二十杯却毫无醉意。

    “属于仁慈的时代就要结束了。魔法协会在历代的表现中已经落到低谷,要论力挽狂澜的人选非你莫属。”对面的墨镜男子说,他面前的酒杯还没动过。

    “你们想明白这次押在我身上的后果是什么?”

    “这取决于你的表现,就像喂食一样。”

    汉斯不为所动地将空酒杯搁在一旁。

    被妹妹救活后,汉斯还没有为回协会做准备,甚至知道他在开罗事故中生还的人寥寥无几。

    第一个找到他的却是所罗门基金会的欧洲分部,罗德西德财团。

    其实两人这半个月已经谈了很多回了,但每次对方的条件都是替换成为协会会长就可以,这明显不令人满意,索性就当蹭酒钱了。

    “你确定维特尔斯巴赫家的时代就要结束?”

    “我们的数据分析不会错,”墨镜男子说,“更何况五年前把你派到开罗的不正是老头子本人吗?”

    “对私人恩怨感兴趣的是上一个我了。”汉斯面无表情地说。

    墨镜男子不由分说在桌上拍下一叠钞票。汉斯利落地收在怀里就匆匆忙忙地离去了。墨镜男子并没有追上去,看到走过来的酒保后,又无奈地为他付了酒钱。

    准确的说罗德西德选中的是阿尔芙。

    离群独居、水系魔法使九段的天才少女阿尔芙如今是家道没落的赫尔加家族家主,父母在五年前一场车祸里死亡,哥哥又被派到外地,她便从魔法学院肄业,本来抱着复活父母的想法,无人约束的少女每天在自家慕尼黑郊区的城堡里操作各种非人类的实验,总之包括佣人在内,城堡方圆一公里已无活物。

    不过还是把哥哥救活了,真是万幸。

    至于魔法资质一般的汉斯本来在陆军呆的好好的,因为宣扬激进言论蹲过牢房,一直希望把军工和魔法结合一体意图振兴祖国,脱下军装后作为家族代表兼着魔法协会理事的虚衔,也不顾立场一直在搞事,终于被不厌其烦的会长发配到开罗。

    虽然这个关系有点乱,但如今重生的哥哥被小他十五岁的妹妹奴役是事实,久经战阵的汉斯神志完好,却有了无穷的欲望,兄妹俩有没有骨科旁人不知(就算骨科了也能就近治疗不是么),家底虽然殷实,但聪明的妹妹确实为养活这个欲壑难填的哥哥心力交瘁。

    阿尔芙,没有阿尔芙的话我就活不下去,那是联系我与世界的牵绊。

    更多的血、更多的肉、更多的雌性。

    更可怕的是,只要欲望得到一分的满足,他的骨骼和筋肉也会得到一分的增加,欲望也跟着增加,只要一刻的欲望的不到满足,他就会痛苦不堪地打滚,咬桌子,上街胡乱杀人推倒楼房。

    兄妹都意识到这个结果会是什么。

    全世界的血、全世界的肉、全世界的雌性。

    为了让哥哥能得到另一种满足,少女的新任务就是受其要求,每晚操作青色光纹的湿润柔软的蛞蝓舔遍他全身,就这样站在房间一角远远地呼唤和注视,虽然这之后的少女有一种变成厨余的感觉,但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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