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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反派有点撩[重生]-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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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肉撕裂的声音——
小叔——!
指甲拔出的一瞬间,连带着剜出了一颗赤红的心脏,新鲜的,似乎还会跳动,奄奄一息的杜言疏只压抑地闷哼一声,将所有痛苦往肚里咽,身子微微抽搐了一阵,便再没有动静了。
「宋珂」歪着脑袋,极亲昵撒娇地唤了声:“小叔?”,探了探杜言疏的灵息,扬眉道:“死透了?”面上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
杜引之早已站不住,双膝一软瘫坐在小叔脚边,从上方淌下的血水一滴滴穿透他的身体,落在岩洞银白的细沙里,染成一簇簇的红,他再不敢抬头看一眼小叔血肉模糊的尸身……
入骨的恨意刻在天青的眸子里,肃杀之气汹涌而至。
在这个梦境世界,他只是一个旁观者。
然而,他想亲手撕了这个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 某菊:虐不虐?不虐?虐?
引之:……一条被作者玩死的鱼,要小叔抱抱才能复活
小叔:……勉强答应
引之:要果体抱抱哦
小叔:……再忍忍,鱼就死透了~(≧▽≦)/~
引之:(╯‵□′)╯︵┻━┻
……
真诚说,不算……虐吧?
如果觉得被虐了废柴作者在评论区接受鞭笞→_→
下一章会果抱甜回来啦放心
日常表白大天使~周末了诶诶诶
第30章 相拥
反反复复梦到前世临死的场景,杜言疏已经习惯了,每次梦魇醒来,说不上多害怕,就是有一口气郁结在胸,不上不下的,有些闷。
但是这次,胸上似压着一块千斤巨石,他险些喘不上气来,不仅仅是胸口,全身都被捁的紧紧的,完全动弹不得……
……
比起方才的梦魇,现下的状况似乎更令他毛骨悚然……
不用睁眼他也晓得,此刻,就在温泉水里,他们叔侄俩,皮肤相贴,四肢相交,抱在一起……
“引之?”
捁住自己的身体颤了颤,没有应答,杜言疏试着动了下身体,却被对方搂得更紧了。
“……引之,你松一松手……”
“不”
“……?”
“不松”语气坚定,不肯妥协。
“……”杜言疏刚想使劲挣开他的手臂,突然感觉对方的身体在细细颤抖,怔了怔,有些懵,这孩子突然受了什么刺激了?
“引之,怎么了?”虽然依旧是淡淡的语气,却含着关切的意味。
闻言,抱住自己的身体顿了顿,只一瞬,肩膀颤抖得更厉害了,引之用力摇了摇头,将脑袋深深埋在杜言疏的肩窝里,一股热流顺着他的锁骨直淌而下,落入温泉水中凝成黄豆般大小的透明珠子。
杜言疏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鲛人滴泪成珠他晓得,所以,这家伙,是……在……哭?
他抬起半截可以活动的手臂,想朝对方颤抖的背脊抚去,又迟疑了番,顿在半空中,纠结片刻,最终还是轻轻的拍了上去,像哄小孩一般,缓缓的,柔柔的安抚着,嘴唇动了动,却不知该说什么。
谁知,他此番难得温柔的安抚举措,让杜引之哭得更凶了,从之前隐忍的颤抖到微微泄露出一丝喘不上气的抽泣声。
……你这样,我如何是好……
安慰人这技能,在他杜言疏这里是绝不存在的。
“你……哪里不舒服么?”末了,终于干巴巴的吐出一句话来。
杜引之依旧不答,只蹭在他肩窝里摇了摇头,杜言疏无奈,只拍拍他的背,语气中有宠溺的责备:“怎么长不大的。”
他面上是云淡风轻的视死如归,想着,哭就哭罢,这孩子从小到大都没见他哭过,难得哭一回,就让他哭个痛快,自己也委屈一下借他个肩膀,尽一个做长辈的职责。
只不过现下赤身裸体的有些一言难尽……
约莫过了半盏茶功夫,捁住他的肩膀渐渐止住了颤抖,杜言疏淡然道:“好受些了?”
“没有”带着淡淡的鼻音,有些嘶哑。
“……那你想怎样?”杜言疏无语,这条鱼真是越大越难哄了。
“小叔,打我一顿,越狠越好。”语气笃定,不似说笑。
“……你皮痒?”杜言疏好笑,这是什么癖好?
杜引之点头:“恩,想被小叔打。”
杜言疏琢磨了片刻,开口道:“好,你先松开我,穿上衣服,光溜溜的屁股我可不想打。”
虽然在他心里,这小鱼儿一直是个孩子,可他毕竟长成了一副青年人的身材,肩宽腿长肌肉紧实,两个大男人赤身裸体在温泉水中抱作一团,其中一个高高大大的青年还哭得一脸泪痕,这个场面怎么看怎么不寻常……
迟疑片刻,杜引之终于从他肩膀上抬起头,用那双哭得跟胡桃仁似得眼睛,与杜言疏四目相对,杜言疏瞧他那副泪痕斑驳的模样,险些没绷住笑出来。
“小叔,我发誓,绝对不会伤害你。”杜引之一脸严肃郑重。
杜言疏微微挑眉:“怎么突然说这话。”
杜引之抿了抿嘴,微微垂下头,不答。
杜言疏正色道:“引之,到底发生了什么?”
沉吟片刻,杜引之喃喃道:“我做噩梦了——”顿了顿,声音颤抖:“梦到小叔……离我而去,再也不搭理我。”这句话说得半真半假,梦里小叔被铁链子穿透手心挂在石壁上,已然是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神魂俱散,可不就是永永远远离开他了么。
杜言疏怔了怔,旋即笑道:“就为这个?”语气轻巧,就似在说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
杜引之嘴角抽了抽,不言语,眼里满是隐忍委屈,因为刚哭过,还隐着浅浅的水光,看起来分外可怜。
杜言疏终于投降似得叹了口气:“放心罢,瞎想什么。”
“小叔,我——”
“不会的。”杜言疏截了他的话,依旧是轻描淡写的语气。他自然不会离他而去,有魂契在,谁也跑不了。
杜引之眨了眨眼睛:“小叔不会骗我。”不是反问,而是陈述式的肯定。此话说罢,杜引之又为了确认似的一把将小叔搂入怀里。
杜言疏被猝不及防的动作惊得低低‘嗯’了声,这一声压抑隐忍的‘嗯’,让杜引之浑身为之一颤。
“……怎么又抱!”杜言疏忍无可忍,方才因为对方蜷在他肩窝上哭泣,显得脆弱乖巧,现在他挺起来背脊,自己在他怀中就跟玩偶似的,十分不堪……
“一下就好。”兴许是因为刚才一顿哭,引之的声音有点低沉的沙哑,给人一种直击人心的错觉,杜言疏被对方温柔得近乎祈求的话语慑住了,住了嘴,任他静静的抱着。
杜引之在他脖子处蹭了蹭,湿热的鼻息掠过耳边,杜言疏身子微微颤了颤,一种陌生的焦躁感让他不知所措,从未与人如此亲近过,这种感觉,并不讨厌,但是,说不好,兴许是温泉泡太久,又被对方紧紧拥在怀里,呼吸不畅,有些微头晕燥热。
只抱了抱,蹭了两下,杜引之果然遵守诺言地放开了小叔,不是他抱腻了乏了,而是,他已经感觉到自己腹下的躁动……恩……再抱下去的话后果非常不妙。
毕竟现在彼此赤*裸相对,虽然不是干柴烈火,却也是月色温泉,怀中搂着心心念念的人,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忍得住不逾越那简直不是正常人。
杜引之内心发笑,他若是把这心里话说与小叔听,小叔一定嘲他‘你分明是鱼,怎么是正常人呢’,也是有道理的。
想要,十分想,日日夜夜想,却只能忍耐不动,毕竟,无论如何,他喊对方一声小叔。
他不愿去冒这个险,不舍得,也输不起,能一辈子这般平平顺顺的在小叔身边撒撒娇,保护他,就很满足了,只是,小叔的梦境……
他不敢细想,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他变成梦里那个「自己」,他宁可自裁也不会伤了小叔一分一毫!思及梦中场景,杜引之将手握成拳头,直到指甲几乎嵌进肉里,才稍稍止得住身体的颤抖。
杜言疏又在泉水里仔细洗了遍身子,方才引之将眼泪直往他脖子头发上蹭,鲛人的眼泪会凝成结晶,取其放入茶水饮食中,无色无味,慢性毒,长期食用可腐其五脏六腑,直至脏器化为一滩血水烂肉衰竭而死,所以杜引之从不流眼泪。
这东西黏在头发上还轻易洗不掉,杜言疏捣鼓了许久,杜引之却在一旁干看着,也不上来搭把手,杜言疏嘴上不说,腹诽道,这个罪魁祸首倒是两手一甩轻松自在得很。
杜引之其实冤得很,他倒是相帮,却不敢,双腿间已经到了极限,他哪里还敢靠近小叔半步,更别说洗发这种让人把持不住的暧昧行径了……
待彼此穿戴整齐,天已蒙蒙亮,两人在熹微的晨光中,御剑回戚月宫。
……
“我们浣州境内的汤泉水,同别处比,可有不同?”戚桑瞧他们二人一大早并肩而归,身上分明是新浴泉水的味道,笑得别有深意。
杜言疏心里咯噔了一下,沏茶的手顿了顿,就似秘密被人撞破般如坐针毡,他这表弟,总是料事如神,事事都瞒不过,但是……好像也没什么不可言说的……
“浣州人杰地灵,汤泉水清沸似玉,自然也比别处妙些。”杜引之答得从容,俨然一副懂事乖巧、会哄人欢喜的乖晚辈形容。
有引之应对,杜言疏自然无需费神,只静静的在一旁喝茶。
戚桑笑得透彻:“泉水虽有消疹荡邪的功效,但泡的时候过长,反而伤元气,容易头晕心慌,切记,一个时辰最佳。”
闻言,杜言疏豁然开朗,方才自己确实有些头晕心慌,原来如此,戚桑说的实在是太对了。他一抬头,就迎上引之的视线,瞧他目光闪烁面色微红,十分不解,心道,这孩子怎的又犯傻了。
这一日相安无事度过,及至夜间,杜言疏正欲入寝,杜引之却赖在他的屋内不肯走。
“……回你自己屋里睡。”前两年引之偶有撒娇耍疯的时候,也是赖在他屋内不肯走,但长大后就鲜少有了,今夜不知又发哪门子疯。
“小叔,让我留下罢,我睡地上,决不吵你。”杜引之眼巴巴的瞧着小叔,本来生得就俊朗,摆出这副样子,真让人难以拒绝。
“……理由” 杜言疏无奈。
“昨夜做噩梦了,我想待在小叔身边。”语气无比真挚诚恳。
“……随你” 杜言疏放弃了,任他胡闹,自个儿洗漱罢,上床睡觉去了,昨夜没歇好,一合眼便入黑甜。
杜引之得了允许,欢欢喜喜地不知从哪寻来一床棉被,铺在小叔榻下卷起就睡,自觉比睡在高床暖枕上更舒服安心。
夜半时分,有信灵来访,杜言疏倏忽睁开眼,看到榻下的引之,心中忧虑,担心是柏旭从崇陵捎来了消息,得了信,外袍也未披,趿着鞋轻手轻脚的绕过引之出了屋,急急打开信笺,对着月光读信。
寥寥数字,杜言疏顿时面色煞白,信是观津城来的——
杜言明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引之:求小叔打我_(:3」∠☆)_
小叔:……才不玩奇怪的play
小叔内心os:等等那颜文字~不可描述的部位为什么有星光!
引之:因为看到小叔就控制不住呀
小叔:ヽ(‘⌒′メ)ノ
……
是不是,一言为定的果抱糖~~这种程度应该不会被抓吧
对小叔加倍好=加倍撒娇
给你萌一枚邪魅狂狷又能显示的颜文字
(^_-)≡★
还有一枚傻白甜的
(☆^甞☆)
鞠躬感谢Irene、金枪鱼营养液灌溉(悄咪咪说小天使一定是强迫症营养液凑成整数了
日常表白大天使(ノ>▽<。)ノ
第31章 流言
杜家现任家主杜言明被困于鬼族骨女幻阵险些丧命的事儿,可以说相当不寻常,也十分不光彩,人好歹是被救出来了,可消息还是走漏了。
得了信,杜言疏草草穿戴好,推了一把卷在地上的引之:“别装睡了,赶紧起来,即刻回观津城。”
杜言疏自然晓得,以引之的修为,信灵来访,他怎么会觉察不到,不过装睡也是他的好意了。
杜引之瞧小叔面色凝肃,知是出事了,忙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家里怎么了?”
杜言疏眉头紧蹙:“二叔受伤了。”
因为信上说消息已经走漏,很快就会传遍整个修真界,横竖瞒不住,杜言疏就将事情如实道来,匆匆与戚夫人道了别,两人便御剑离开戚月宫。
戚夫人本欲派两名擅医术的宫人跟着,被杜言疏婉言拒绝了,此番他心急如焚,再不能如来时那样乘马车悠哉而归,山长路远,御剑虽两日可抵达,却也是极损耗灵力的事儿,再不好拖带旁人。
冬日夜长,出发时天未亮,卯时正是一日中最冷时候,御剑而行更是寒风如刀,直削进骨缝里去,杜言疏手脚冰冷至麻木,直到破晓后才稍微有些暖意。
他一路面色凝重不言语,杜引之几次三番想问他冷不冷累不累,临了又不敢开口,只默默跟在后面,时刻注意着小叔的一举一动。
两人行了一日,滴水未进,薄暮时分,杜引之实在憋不住了,试探道:“小叔,歇一会儿再继续赶路罢。”
杜言疏迟疑片刻:“累了?”
“恩,有一些。”其实以杜引之现在的修为,就是再飞个十天八天都不是事儿,可他顾虑小叔先前为他压制泣血蛊伤了元气未恢复,又连日噩梦缠身灵息不稳,长途跋涉恐怕支撑不住。
杜言疏多多少少能猜到一些他的用意,也不点破,忖度片刻,因知兄长现已无事,也不差那几个时辰,加之自己确实有些勉强了,遂领了引之的情,道:“那就吃顿饭,歇息半宿再出发。”
两人落地时,夜已经浓了,寻了间还算体面的馆子,叔侄俩临窗而坐。杜言疏心神不宁,无心点菜,所有事都由杜引之代劳了。
他自然晓得小叔的口味习惯,路途遥远辛苦,点的菜也都偏清淡好消化,不会造成负担。
上了菜,杜言疏端着饭碗兴味寡淡地吃,因心里压着事儿,只顾着将米饭一点点往嘴里送,完全忘了夹菜,面色沉冷眸色晦暗,一副心不在焉,半晌终于吃完了一碗白米饭。
担忧兄长伤势是一个事儿,但更令他想不透的,是兄长竟然会败于鬼族骨女幻阵,按理说,这种程度的幻阵他自己都没问题,更别说修为灵力远在自己之上的兄长了,莫不是其中有什么蹊跷,又或是兄长的灵脉出了什么问题……
说起来,这十多年来,他鲜少瞧见兄长佩剑,就算偶尔动用灵力,也都是退治些山精鬼怪,再不见他使出全力的模样,一旦遇上棘手的鬼怪,多数是自己去退治净化,这两年倒是引之去得勤些。
“小叔,再喝点云腿冬笋汤罢?”说话间已盛了一碗汤,放在杜言疏面前。
杜言疏魂不守舍地嗯了声,拿起勺子便喝,也喝不出什么滋味来,杜引之瞧着他这模样倒是笑了:“小叔别担心,待会歇息两个时辰再上路,明日也可抵达了。”
又嗯了嗯,杜言疏才真正回过神来,愣愣的望着手中的汤勺,咦,方才自己不是在吃饭么,怎么突然喝起汤来了?
正在他懵懵懂懂之时,三个白衣广袖的少年人也进了馆子,皆是十七八岁模样的修者,与引之年龄差不多。叔侄两对视一眼,心领神会敛了气息,恰好座位又偏,加之对方有说有笑十分热络,并没有注意到他两。
现在身处频州地界,杜言疏料想这些少年应该是频州武鸣山的子弟,并没有过多留意,只重新专心致志地喝着面前的汤,可奈何耳力敏锐,少年人的谈话内容尽数听了去。
“听说,现在的观津城杜家家主,竟然连骨女幻阵都破不了,当真不像话了些。”
杜言疏手一顿,放下汤勺,侧过头向窗外望去,街上黑漆漆的,寒风中几盏灯火摇曳闪烁,缥缈似鬼火。他眼似无神,耳中却听得分明。
“此话当真?不至于吧?我们三人合力应战,恐怕都能破了骨女幻阵。”
“你少吹牛,虽说骨女幻阵算不得什么绝妙阵法,但亦幻亦真,以我们三人之力怕还是有些勉强的,不过,杜家家主被困阵中险些丧命这事儿……有些一言难尽呐。”
“啧啧,我看观州也十分太平啊,并无魑魅魍魉兴风作浪,杜家家主既然这般无能,不晓得杜家这些年是怎么做到的。”
“他家不是还有个三公子么,他的修为也算上乘罢,这些年退治妖魔一事,应该都是他在跑。”
杜言疏嘴角抽了抽,心中郁闷,这些晚辈也忒没规矩了,对前辈如此评头论足像什么话。
“三公子修为自然了得,但杜家修为最高的,怕是那位除了东臾岛魔患的‘无妄剑‘杜引之小公子。”
“咦,他家不就两位公子么,怎的多了一位?”
杜言疏用余光瞧了眼引之,看他面色如常,似未听闻对方谈话,专心致志地吃着面前一碗香椿鸡蛋。
“诶~你当真孤陋寡闻得很,那位杜引之虽年纪和我们差不多,却能只身一人独闯东臾魔窟,就跟玩儿似得取了魔蛟首级,这么大的事儿你竟然不知?他是当年杜家大公子的儿子,和当今家主是叔侄关系好像?”
“那位大公子不姓杜罢?叫什么我倒是忘了,不是十多年前叛出杜家和魔鲛私奔了么?”
“你是真傻?那位大公子不是杜家血脉,前杜家家主仙逝,他不走成么?杜家哪里还有他立足之地。”
“我听闻,那位杜二公子,就是如今的家主,修为虽不怎么高明,手段却不简单,杀人不见血,当年那位大公子叛出一事,据说就是他在背后设计的,逼走了对方,顺利坐上家主之位,后来那位大公子销声匿迹十多年,他们家才把那位杜引之接来养,古怪不古怪。”
“你这话没道理得很,那位大公子本就不是杜家的血脉,理应做不了家主的,这说法一听就不可信。”
“你不晓得,前杜家家主最是疼爱那位大公子,还有传言,大公子其实是前杜家家主的私生子,和嫂嫂……”
几个少年人突然禁了声,齐刷刷地捂住了嘴憋得满面通红,神情骇然,跟见了鬼似得提着剑探着脑袋四处张望,可凭他们的修为反应速度,哪里还能寻到一点蛛丝马迹,这叔侄两早已留下银子离去了。
这些话实在是不堪入耳,杜引之忍无可忍,封了他们的嘴。
两人在长街上走了片刻,寻了间客栈,因为只歇片刻,所以杜引之只要了一间客房。
两人上楼进入客房,一路无言,杜言疏悄悄的看了引之几眼,看他神色如常并无异样,自己反倒眉头微蹙,脑中杂乱无章的烦恼怎么也理不出头绪,索性叹一口气,坐在椅子上沏茶,定定心神。
杜引之听到小叔叹气,面上才露出担忧之色,一边检查榻上褥子是否足够洁净,一边安抚道:“小叔,那些流言别往心里去。”
杜言疏先是不语,噙了一口茶才轻描淡写道:“你二叔,不是那样的人。”
杜引之笑了,露出小小的虎牙:“侄儿自然晓得。”
杜言疏抬头看看这个笑得明朗纯粹的侄儿,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了,微微垂下眼,淡声道:“那就好。”
杜引之看小叔一副欲言又止满脸疲惫的样子,心里揪痛,恨不能将小叔打横抱起推到床上让他好好休息,什么都别想,自己绝对无条件的相信他。
“小叔,你先上榻歇息罢,我再给你调理调理灵息。”
杜言疏道:“今夜别调理了,你也累了,歇罢。”
“侄儿不累。“杜引之望着小叔,双目炯炯。
杜言疏挑眉:“方才不是你说累的么。” 他晓得引之的用意,却忍不住怼他,更不能对他过分的关心安然受之,怎么说自己也是长辈,哪有让小辈一直付出伺候的道理。
杜引之咧嘴一笑:“现在又不困了。”
杜言疏点点头:“那继续上路罢。”说着便要起身出门。
杜引之忙改了口风:“小叔且慢,我又困了……”
闻言,杜言疏坐上了榻,点点头道:“这就对了。”
杜引之撇了撇嘴,无奈的卷了被子在榻下歇息,两个时辰后,起身继续上路。
第二日向晚时候,叔侄两终于抵达观津城,杜言疏顾不上换衣卸剑,一进门就急匆匆朝静室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叔:兄长如果是黑的怎么办哭唧唧
小叔:如果我和小鱼儿有血缘关系怎么办哭唧唧
小叔:当年到底有什么黑幕啊哭唧唧
(°Д°≡°Д°)
引之:嘿嘿~果然小叔哭唧唧最可爱了
\(☆o☆)/
躺好,XX发光等小叔_(:3」∠☆)_
……
诶周一了,摸摸小鱼儿求好运
日常表白大天使~豆腐鱼汤什么的会有哒
第32章 逼问
“是不是三哥哥回来了?”两人还未至静室,就听到一声笑嘻嘻的招呼,杜言疏脚步顿了顿,面上的焦急之色倒是淡了几分。
就凭裴匀还能做出如此耍无赖的调调,兄长应该真无大碍了。
轻叩门扉,等得兄长一声心平气和的请进,叔侄两才推门进了屋。前脚刚踏入门槛,杜言疏便愣住了,嘴角下意识的抽了抽,瓷白的脸泛起一阵红晕,目光闪烁,不自然地移向一旁。
不是他大惊小怪,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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