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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展昭呀,莫愁![综]-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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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便是季刚的灭门惨案。
季家姐弟都被接到宫中抚养,就算是没有接到宫中,该问该说的也都说尽了。此时在没有办法的前提下,包大人确实是准备按着莫愁的办法试一试。
凶手必然是只有一个人或是极少的几个人。临近佳节,这种大面积骚扰其他官员的事情,很容易被人拿出来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
更何况,做人得讲个道理。不能因为一颗老鼠屎就让其他们无辜的官员跟着一起恶心。
那是不道德的。
于是非常讲道德的开封府府尹包大人与御用师爷公孙策便是好一通商量。最终商量出来的结果便是。。。将那钓鱼计划放在了过年后。。。。。。
再于是江文海今年的春节只要应付来自莫愁的‘加班’就可以了。
真心替他感到幸福~
╮( ̄▽ ̄)╭
季刚的案子被挪到了年后处理。而其他的案子挑挑捡捡的,竟然也都得放到过年后。
于是包大人,公孙策和展昭互视一眼,便决定提前两天搬到寒舍去住。
王朝四人都已经成亲了。
一年里也就只有过年这几天能够好好的陪陪家人。包大人最是体恤下属,想到再有两三天就是过年了,提前搬到寒舍去,给这些下属提前放两天假。
而且他们住在寒舍,离开封府也近,真有什么事情,寒舍门口的守卫也会看到。
包大人言毕,又让展昭将严冬叫进来。
跟严冬说了自己的打算后,见严冬仍是没有回家过节的念头便让他先去收拾行李,一会儿他们就搬家。
展昭见了自是高兴,他听莫愁说过给包大人三人准备的院子前几天就开始点上地龙暖屋子了,什么时候搬过去都能住进去。
这两年开封府与寒舍走的实在是太近了些。再加上开封府没有女眷,好多内务都是莫愁带着寒舍的人在帮忙。
一来二去的,包大人等人到也习惯了莫愁的安排。很多时候,包大人还将主动的将自己的俸禄以及开封府府衙的流动资金交到莫愁手里。
毕竟以前这些事情都是公孙策在干。将公孙策从这些琐事中解脱出来,也可以干更多正事。
公孙策并没有因为莫愁抢了他的工作而心生不满,他对于莫愁能接手这些事情,由衷的高兴。
于是莫愁便正式接手了开封府的内务,从而也让开封府的生活条件提高了好几个档次。
几人说了一通话,包大人就带着随身侍从领着公孙策和严冬去了寒舍。
因着这几日并没有过来,包大人与公孙策也是头一回见到寒舍里的琉璃栈道。
仔细打量了一下这琉璃后,包大人与公孙策互相看了一眼,心中对于莫愁的财大气粗有了更深的概念。
琉璃栈道是今天才将莫愁院子里这段接上,再加上大冬天的,展昭也很少逛园子,所以展昭也是今天才注意到这琉璃栈道。
看着这条琉璃栈道,展昭想的却是自家媳妇可算是能够出来溜达溜达了。
几个大老爷特别接地气的走了一段这琉璃栈道进了包大人暂居的院子后,更是对这条栈道赞不绝口。
这银子,花的值。
就在这片岁月静好的气氛里,不甘寂莫的庞太师终于乐颠颠的坐着轿子去了胡制台的府上。
而与此同时,白家药铺的白大夫也走到了生命的尽头。看着围在床前的继女和儿子,不甘心的闭上了眼睛。
第172章
庞太师一直在准备着反扑; 可朝中的事情被几个把律法和国威当命看的辅政大臣把持着; 一时间庞太师很难插进手去。
每每上下朝; 庞太师都有一种古来贤臣与奸邪的苦逼感。
几天前; 听儿子说和他志同道合的胡天伦被关在了天牢里; 庞太师想着胡天伦是胡制台的儿子,这得是犯了多大的事才会被关在天牢里。
好奇的问了一句; 不曾想; 竟是因为得罪了展昭的媳妇才被关了起来。
听到这里,庞太师便乐了。
他苦苦等待的机会终于来了。
他得安排人去天牢好好的‘照顾’胡天伦一翻; 让胡天伦和胡家以为是展昭等人落井石,仍是不准备放过胡天伦。若是能够激化出更大的矛盾; 岂不是可以渔翁得利?
想罢了胡天伦,庞太师又想到了胡制台。他还就不相信了自己的儿子被人摁死在天牢里,胡制台还能不为儿子报仇?
当然了; 庞太师还是知道做事留一线; 事后好相见的道理。于是只是派人进天牢弄伤了胡天伦; 却没有要他的命。可就是这样; 庞太师也有了理由去见胡制台。
两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往常虽有往来,却并没有多少私交,此时互相见了礼; 分了左右落坐后,胡制台便问庞太师此来所谓何事。
“小儿与另公子感情相契,日前听说另公子犯小人,被关进了天牢。特意进去探望; 谁曾想正好看到有人正在对另公子施。暴。小儿气不过,上前拦住,发现那人说话闪烁其词,细一盘问才知道是授人指使。若不是小儿去的及时,说不定另公子,就,就,”
庞太师觉得要是直接说出展昭或是展昭媳妇的名字,可能过于浅显了些,顿了顿,在心里换了个词又继续忽悠,“。。。。。。唉,咱们这样人家的孩子,不过是顽皮了些,如何就能关在天牢里?胡大人可是日常得罪了人?不然如何对着孩子使这般下作的手段?”这话说的好像胡天伦多么白月光似的。
胡制台猛然这些事情浑身一颤,满脸的后怕和惊愕。之后那为人父的舔犊之情又升了上来,手掌重重地地拍在桌案上,气得脸色涨红。
“老夫还真以为开封府一系会秉公办理,却不成想竟然会做出如此不堪之事。欺人太甚,欺人太甚,老夫找他去。”
庞太师见此,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后,起身安抚胡制台。“如今开封府势大,我等势单力薄,怎好与他们硬碰硬。胡大人若是信得过我,且听庞某一言。”
说实话,胡天伦因为是长子,所以很得胡制台的疼爱。若不是真的疼爱这个儿子,当初也不会冒着欺君之罪求赐婚了。
本来因为胡天伦进天牢这事,心里就是时刻惦记悬心。刚刚庞太师一上来就说了亲生的儿子被人虐待,好嘛,直接一下子就戳了胡制台这个亲爹的肺。
不过刚刚还有些激动的胡制台在听到庞太师后一句话后,智商瞬间回笼,看向庞太师时,眼中也多了几分审视。
卧草,差点就让人忽悠了。
这老东西一向无利不起早,他这是干什么来了?
庞太师似是没有发现胡制台的转变,继续说道,“自从先皇暴毙,朝堂被人把持,我等先皇老臣皆不得重用。我们这把年纪,不过是活一天少一天。可孩子们还小,若是不在孩子们立起来前,为他们顶住这朝上的邪风,怕是这好不容易保住的门楣就要倒下去了。
。。。。。。老夫膝下仅此一子,幸好先皇在世时封了安乐候。只是胡大人家。。。”
没有爵位。
若是胡制台哪一日蹬腿了,这胡家也不过从官宦人家变成徐家那样的员外家罢了。
庞太师没有说完,可胡制台也不需要他把话说的太清楚明白。
这种事情,一但说出口,那就是打脸了。
胡制台不是蠢货,他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饭。这庞太师今天过来,必是有什么事。胡制台心念转动间便想到了庞太师与开封府的爱恨情仇,心下有些明白。他虽然也深恨开封府的人打了他的脸,关了他的儿子,他也想报复开封府,不过他也不愿意主动上套,于是不动声色的问道,“下官愚钝,不知太师这是何意?”
没啥意思,就是问你要不要一起造反?
此时的庞太师还惦记着襄阳王的许诺呢。
庞太师再蠢,也不会做那交浅言深的事情,此时他来,不过是想要先将胡制台拉下水罢了。于是笑着对胡制台说道,“展昭夫妇一介江湖草莽,不过是给了几分脸色,就像要开染房。我正巧知道些展昭的事情,只是不知道胡大人有没有兴趣。”
胡制台闻言眼睛微微眯了一下,看向庞太师的眼神中都是明晃晃的了然。
展昭是包拯的左膀右臂,若是展昭出了什么事情,必会牵连包拯。
满朝文武谁不知道庞太师与包拯过节甚深,这庞太师是想要拿他当枪使了?
哼~
“胡大人,我们必须扭着一股绳才能对抗包拯一系的打压。”庞太师也明白胡制台会想到他这么做的目的,不过他仍是说道,“惜春院里有一名雅妓。。。。。。”
胡大人:“。。。。。。”那关我屁事?
胡大人脸上的不以为然太明显,可随着庞太师说的越多,胡大人的脸色就变得越发的认真。最后庞太师说完,胡大人想了想,问道,“太师既然知道那展昭有克女的体质,又怎么确定那个叫白如梦的女子不会被展昭克?”
庞太师扶须一笑,并未回答胡太师这个问题。他笑得很是冷漠,“不过是个妓。女,若是能够挑拨展昭的夫妻关系以及离间展昭与包拯之间的信任,就算是死,也是她的荣幸。”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更何况是心有愧疚的美人。
胡大人点头,这话不假。人分三六九等,妓之地位最为下九等,哪怕这一行的存在就是为了满足他们这些人的□□。
“只不知道太师与下官说起这个是什么意思?”总不会是他出主意,让自己当枪吧?
他要是真这么想的?哈哈,咋不美死他呢。
“本官与胡大人投缘,自然是无话不说。更何况本官需要胡大人的鼎力相助。本官听说胡大人的门生是莱阳县的知州?”
胡制台想了一下,他确实有位门生是莱阳县的知州。遂点头,再看庞太师。
“那就好。”
胡制台:……
庞太师能在礼部尚书家安排个管家做眼线,这堂堂的制台府里又怎么可能没有他的内应?
庞太师没有说的是,无论这胡制台愿不愿意跟他联手,无论他做了什么事情,胡制台这个听了他计划的人,都是同谋。
至少出事的时候,他没有办法一脸无辜的装做不知情。
要么一起干,要么就等着事败后他将他一起供出来。
此时的胡大人还没有想到庞太师可以阴险到这般地步。只以为这是个跟他儿子一样的纯傻逼。
就像前些天在早朝上蹦高似的要制裁柴王府一般。跑到他府上一通瞎逼逼,天知道他要干什么。
等到庞太师离开,胡大人才明白庞太师的用意,当即气炸了肺。
卧草,上了这老王八的当了。
。。。。。。
胡制台看着到他们家放了一圈大话的庞太师坐着轿子走后,便连忙让儿媳妇带着杜生去天牢里看望自家儿子,看看自家儿子是不是真的受了罪。
至于他,他需要静一静。
翠翠听了公公的吩咐,虽然并不想去天牢那种地方,但还是听话的准备了些吃食衣物带着杜生坐轿子去了天牢。
而此时的天牢,胡天伦一副被人轮的样子一脸生无可恋的趴在草堆上,单正看了一眼胡天伦,抽了抽嘴角让人给他换个单间,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这牢里的人也太饥不择食了。
轻轻地在心底叹了口气,单正便骑着马去了寒舍。
洲主几日不曾进宫,他此时除了要汇报胡天伦的事情,还有一些其他的事情需要向洲主汇报。
一路小心地纵着马来到寒舍,单正并不需要通报,便走了进去。
当穿过前院以后看见那琉璃的栈道时,单正脚步顿了一下,然后又继续往前走。
不过当他走到离莫愁院子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时,却被人拦了下来。
听了小丫头的话,单正便跟着那小丫头去了八角屋暂歇。
单正看了一眼这间休息室,难得放缓了心神,拿起一旁书架上的剑谱,一边看剑谱,一边用手在空中比划。
小丫头将单正送到了八角屋,还特别有眼力的让人上了茶和点心,这才回去给绿衣回话。
绿衣在莫愁的院子里,听到小丫头的回话,又踮着脚尖看了一眼正房。想了想并没有进去。
此时莫愁和难得清闲的展昭正肩挨着肩的靠在暖榻上说。。。傻话。
展昭将莫愁搂在怀里,一只手摸着莫愁散着的头发,一只手时不时的在莫愁的肚子上抚摸。
“公孙先生说你肚子里不止一个孩子,很有可能会早产。”
莫愁听着展昭的心跳,对于早产的事情,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诧异和无法接受,“我以前看书的时候,也在上面看过这种事情。说是怀了多胎,一般过了七个月就随时有可能生产。”
“书?”展昭愣了一下,“什么书?竟然还会提起这种事?”
莫愁被展昭问得一怔,眼珠子转的飞快。
她总不能告诉展昭,是一些网络和改编的影视剧吧。那上面可是本本都说了,穿越重生女的标配就是龙凤胎,双胞胎和多胞胎。像是生儿子生到没闺女什么的。还有怀了多胎都不会怀满十个月的,有的书夸张到六个月就生了。不过大多数都是七。八个月。
“能是什么书,不过是女人看的书罢了。对了,公孙先生有没有说过我肚子的孩子都是男孩还是女孩?”
展昭摇了摇头,然后想到莫愁靠在他怀里,于是又回道,“这个公孙先生倒是没提,不过是儿是女,都是我们的孩子,也无需提前知道。”
听到这话,莫愁从展昭怀中抬起头,抬头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展昭低头看她,莫愁笑眯眯地凑上去,在展昭的唇上重重的亲了一下。
好样的,本洲主最喜欢你这样的男人。
展昭眼神微暗,在莫愁的唇离开时,直接将头压下,狠狠地吻上了莫愁。。。。。。
半晌方歇。
莫愁在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而展昭也在压抑体内的燥动。
他们是夫妻,又是年轻夫妻。血气方刚的年纪,如何能够坐怀不乱。
展昭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碰过莫愁了,最开始的时候,是因为莫愁坐胎不稳。等到坐胎稳了,又诊出来可能是多胎,于是就算是过了前三个月的危险期,展昭也老老实实的不敢乱动。
只是今日难得清闲,展昭实在是心里想的不行。
于是越是压制,体内的燥动就怎么也压不下去。下面高高竖起的肉杆无论使多少力气,却是越来越硬。
大腿外侧被熟悉的东西顶着,那东西还一跳一跳的。莫愁自是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看着僵硬的展昭,莫愁坏心眼的伸手摸了摸。
本来就想要的难受,被莫愁这么一摸,仿佛又大了几分,也硬了几分。展昭的呼吸一窒,身体颤了一下。
“别闹。”
“哦~”莫愁听到展昭压抑而又低沉的声音,嘴角勾了勾,乖巧的应了一声。
还在跟自己做斗争的展昭并没有听出这一声‘哦’后面的血腥,于是当莫愁用手指飞快而又有力的弹了一下后,展昭直接一个闷哼将莫愁压在了身。下。
莫愁看着猛烈喘着气的展昭,笑眯眯地轻启朱唇,“别闹。”
展昭:。。。。。。
看着莫愁笑得一脸得意又坏坏的样子,展昭便知道他压不下去了。
看着莫愁高耸的肚子,展昭将头埋在莫愁的脖颈间,用牙轻轻地在那上面咬了咬,然后才认命的拉过莫愁的手,将她的手顺着裤子沿拉进裤子里面去。。。。。。
浓重的喘气声随着莫愁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一直到一刻钟后,在一声压抑的低吼后,喘气才渐渐恢复平静。
半晌,展昭亲了亲莫愁的脸,然后坐起身走下榻,先是拿了干净的巾子给莫愁擦手,然后在莫愁挑眉笑他的眼神下,窘迫的去换裤子。
没有哪个开过荤的男人不会有这种冲动。可在莫愁似笑非笑的眼神下,展昭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感觉自己特别的像禽兽。
少时,展昭换了衣服出来。见莫愁无聊的打了个哈欠,又跑到榻上去抱着她说话。
“明天便是除夕了。”展昭给莫愁倒了杯枣茶,莫愁喝了两口后,剩下的都让他喝了。“时间过得真快。古人常说白驹过隙,果然是有道理的。”
莫愁斜了他一眼,真没想到他一个五大腰粗的大老爷们也有这等感慨。
“有什么道理?古人还说过女子无才便是德呢,这个也有道理吗?”
你这是又不想讲道理了。
展昭看着莫愁那副‘你敢说是,我就要胡闹’的样子,摇了摇头,“不过是想到一转眼我们都有孩子了。”
莫愁听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谁说不是呢。若不是我下山的时候还是个没经验的菜鸟,也不会在被毒蛇咬了之后只知道害怕不知道自救,最后嫁给了你。”
说起这个,展昭便一直想要问她一个问题。以前是不敢问。现在,他们都有了孩子,倒也能够问出口了,“你后悔过吗?”
后悔什么?嫁给你吗?
莫愁看展昭,伸出手在展昭的脸上拍了拍,“无时无刻不在后悔中,所以你要对我很好很好才行。”
展昭怔了一下,然后哑然失笑。
他的莫愁。
他的妻。。。。。。
展昭抱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时候,已经搬到寒舍里暂住的包大人和公孙策还在商量着大大小小的案子。
虽然包大人没有不近人情的在年前审案,可是一些线索却必须要一遍一遍的反复推敲。
因为搬到了寒舍,再加上冬天到了,包大人也不舍得让严冬站在外面护守,于是便让严冬也进了屋子。
严冬是习武之人,自是知道这个看起来不显眼的寒舍,他的守卫力量是多么的变态,于是放松心情的严冬就抱刀站在离房门较近的地方,头一顿一顿的点头,似睡未睡。
包大人和公孙策看了一眼严冬,说话的声音都不自觉的变小了。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从年初忙到年尾。每年这两天都是难得的休息日。不用上朝,也不用开衙,包大人与公孙策虽然放松了不少,可是却不愿意真的什么都不做。
两人说着手里的案子,却不知道怎么说着说着就说到了胡天伦身上。
莫愁的身份,包大人和公孙策心中都有猜测。而莫愁的身份若真的是紫荆洲的洲主,那么从前是莫愁侍卫的单正,岂不是也是紫荆洲的弟子?
之前单正还不是禁军统领,他们也不曾注意到他。后来单正成了禁军统领,包大人和孙公策也没有联想到这方面去。等到出了胡天伦的事后,此时一想到这些关系,心里就有些个怪怪的。
“本府记得原来的禁军统领仿佛是叫王干?”
公孙策敛目回想,然后点头,“确实有个叫王干的,曾经娶了秦氏的那位。”
公孙策一说这个,包大人瞬间便想到了那个王干做过的事情。眉头不自觉的皱了一下,“只不知道此人现在何处?”
公孙策摇头,自从先皇暴毙后,他们还是头一回想到这个人呢。转念一想,公孙策便明白包大人想到了什么。公孙策看了一眼屋里的严冬,摇了摇头。“许是巧合也不一定。”
包大人顺着公孙策的视线也看了一眼严冬,叹了口气,“但愿如此。”
包大人和公孙策那是多年的老搭档,两人每句话都不用说透,便都清楚了对方想要表达的意思。
这一份默契,哪怕是展昭在这里,也会跟严冬一样有听没有懂。
不过包大人和公孙策一定想不到,他们心里想的那个人,此时就在这府里吧。
单正喝了茶,吃了点心,又看了半本剑谱后,莫愁才在绿衣的陪伴下来到八角屋。
单正莫愁进来起身行礼。之后说了几句问候的话,又将胡天伦在天牢中的遭遇以及他的补救都道了出来。
绿衣与莫愁对视一眼,心中都对胡天伦的遭遇表示同情。
自古恶人自有恶人磨,将胡天伦和旁的犯人关在一起,竟然也会有这么多的事情发生。
又说了几句话后,单正就离开了。
莫愁看了一眼离开的单正,心中想的却是庞太师又想要折腾什么。
看了一眼绿衣,绿衣点头,将莫愁扶到宽椅上坐下后,便出去吩咐人盯紧庞太师了。
庞太师能成为太师,还是有几分手段的。他手里也养了几个人,所以在从胡府出来后,直接吩咐人去了莱阳县。
莱阳县距离京城不过几十里的路程,一路快马加鞭几个时辰也就到了。
从来都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跟着庞太师混的,心眼子总不会太好。这里面就有个人,名唤尚义。庞太师之所以提起这个莱阳县也正是这个尚义的建议。
此人奸诈狡猾不说,竟与那花蝴蝶花冲来往甚密。都说无毒不丈夫,此时花蝴蝶花冲便在莱阳县附近,庞太师派了尚义去莱阳县便是想要干一波大买卖。
什么买卖呢?
那就要说起这莱阳县的县令了。
这莱阳县的县令不是旁人,正是咱们包大人的亲侄子包勉。
包大人与侄子包勉,说是叔侄,其实更似亲兄弟。
包大人刚出生时,其母年岁以大再加之其他原因,正好其嫂刚刚生产,包大人便被其嫂抱去奶大。叔侄二人可谓是亲密无间。
于是这样一份亲近关系,就给了庞太师一个搅动风雨的机会。
世人之嘴如刀利,因着这份亲情牵绊,若是包勉出了什么事情,包大人无论怎么做,都是左右为难。而无论包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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