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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杀-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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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刺杀》作者:丰铭
文案:
我喜欢的人要去刺杀一个人,这任务很危险,他是天之骄子不能死,我替他去了。

内容标签: 阴差阳错 
搜索关键字:主角:夏聃 ┃ 配角: ┃ 其它:



  第1章 1

  他从我身边经过,他不知道我叫什么,我却知道他要去做什么。
  我停下脚步,站在原地默默数着,“……三,二,一。”
  身后一声沉闷的声响伴着在我数到一的时候应声而起,我满意的回过头,步履匆匆的朝着刚才来的方向走过去。
  前方的不远处安静的躺着一个人影,锦绣长袍,玉冠束发。他叫季鸰。鸰一种鸟的名字,很漂亮的长相,不该这么早的被折断了翅膀。这次的任务太危险了,我会代他去。我叫夏聃,意为沉溺,如同我的宿命,沉溺于季鸰的一切。我与季鸰都是灼星阁的杀手,自小便被培养行走于各国,斩杀不同的要人。与我不同的是,季鸰是灼星阁有史以来被皇上钦定的最年轻的少阁主。两年之后,阁主的位子会是他的。
  这次季鸰的任务是阻止冼元国的五皇子商溟继位。  
  冼元国的皇帝病危,眼看着没几个月好活,他有七个儿子,我们的主子并不想让商溟成为下一位皇帝。
  冼元国,诸喜国与我的国家高硕是目前局势中实力最强的三个国家,成鼎立之势,除此之外是一些弱小的不得不依附其他国家的小国。
  冼元国的皇帝七个儿子中,有三个都颇为不错,能力与人品上佳,商溟是其中一个。身为三国之一,我们的国家倒还不至于担忧一个有能力的皇子上位。
  商溟却是个特例。
  三国之间默认不通婚,尤其是贵族阶层决不允许同其他两国有丝毫的婚姻牵扯。这是以防另外两国因婚结盟打破现在的局势。
  商溟却在两年前传出并非冼元国皇帝与宫女生子,而是冼元国皇帝二十多年前出使诸喜国时与诸喜国现任皇帝唯一的女儿骄烁公主的私生子。骄烁公主三十有七,早年嫁予该国一位少年将军,将军年纪轻轻便战死沙场,骄烁公主便不曾再嫁,只养了十余个面首,却至今无子。
  据传,骄烁公主已默认商溟是其亲子。
  骄烁公主自小便备受宠爱,几十年间从未断绝,诸喜国的太子又是骄烁公主的同母弟弟,两人一起长大。她在诸喜国的影响力绝对不容小觑,因此,商溟无论如何都不能成为下一位冼元国皇帝。
  暗杀是阻止商溟即位最行之有效的方法,眼看着时间紧迫,我带上灼星阁收集到的所有关于商溟的消息,和一份最详尽的冼元国皇都斛京舆图连夜上了路。
  在阁主面前,我用自己的性命保证,一定要完成任务,阁主才总算是同意将这个危险的任务交由我去做。
  十三个日夜的奔程,我终于在四月七日的日落前赶到了斛京。
  斛京很繁华,一点都不输给我的京都上水。我牵着我的马在斛京的人群里穿行,虽然已是掌灯时分,街上依旧拥挤得很。两侧尽是高高的华楼,林立的商铺,一盏盏的灯笼将这个夜晚照得犹如白昼。
  我在一家客栈前停下,抬头看了眼漆黑的牌匾,往来客,正是我想找的地方。
  往来客在斛京既不是最大的也不是最繁华的,无论从哪一方面看,这个地方都只能算得上中庸,价格公道,菜品虽不算多味道倒也可以,处处不好不坏。
  也因为如此,往来客是斛京流量最大的客栈。
  我点了几道菜,坐在大厅的一角听人群议论,说什么的都有,东家长李家短,也有我想听的商溟的事。
  什么私生子继承人之类的消息已不再新鲜,我却听得很认真,不放过一丝一毫。桌子上的盐水花生豆已经快要见底,酒也喝下去大半,我唤来店小二又上了一盘,还要了两壶酒。
  他家的酒很烈,一口下去能一直暖到心口,喝到第三坛的时候,我总算听到了我想要的消息。
  一个粗嘎的声音压得极低对他旁边的人说,“听说了吗,过几日五皇子要去红莲寺上香,给皇上祈福呢。”
  “到底是哪天?”同样压得极低的声音随之响起。
  “十五,四月十五。”粗嘎的声音中带了两分得意,“我姐夫的哥哥在红莲寺外摆摊卖香囊,我是听他说的,红莲寺最近几天在清道,说是有大人物要去。”
  “那你怎么知道是三皇子,大人物也多了去了。”
  “抬杠不是。”粗嘎的声音微微发急,“我能乱说吗,我姐姐就在五皇子府上做厨娘,听说这几日府中上下都不消停,在准备十五的祭品呢。”
  “亲自准备祭品?”
  “可不是,五皇子有心了,这位子啊……”粗嘎的声音微微一顿,又颇为自信的说道,“十有八九是稳了。”
  ……
  没想到刚来的第二天就得到了我想要的消息,昨日我用了一天的时间把往来客周遭走了一遍,不错,舆图上标示的位置几乎分毫不差。
  准备明天去五皇子府附近看看,居然就得到了这么个惊喜。
  我又在大厅坐了一会,喝完了点的酒,吃光了盘里的花生豆。
  四个空坛子摆在我跟前,我却一点醉意都没有,单是觉得热,忍住解开衣服的冲动,我起身上了楼。
  我的房间在西侧靠里的位置,同样的不显眼,房间北墙上有一扇窗户,能看见外面小巷子,这扇窗户被我关得严严实实。虽是四月,西北风却不小,窗子紧闭的人不止我一个。
  我用热毛巾粗粗了擦了下脸,脸上的□□我已经带了半个多月,是一个皮肤略黑的游人形象,□□做得精细,只是与我自己的肤色不太匹配,我把两个手臂都涂成了面具的颜色,身上却依旧是有些病态的白,我本来想全身都涂成这个颜色,给我做□□的桥姐却不同意,她说这个东西对身体不好,能少用变少用。东西握在她手里,她地位也比我高,我没办法,这东西能撑半年,只要没特制的药水,不管用什么方式都不会掉一分颜色。
  她以为我此行出来还能回去。桥姐明明见多了生死却还是如此天真。
  我还有六天的时间准备,足够了。
  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成功。
  拿出舆图,我认真的分析了从五皇子府到红莲寺所有的路,思虑半天还是觉得在红莲寺潜伏是最好的选择。
  如何才能混入红莲寺,我合上舆图仔细藏好决定还是去一趟的好。
  换上夜行衣,插了门并在门闩上系了根极细小的线,门口撒了一层阁中特制的粉末,只要有人踩过,用药水中和后便不再发光,我在窗户上也均匀的涂上这种粉末,确保只要有人进入这个房间我便能发现。做好这一切,我吹熄了灯,跳出窗户。
  红莲寺是冼元国的国寺,也是斛京唯一的寺院。在冼元国建国之初,□□商琢便下令馆里冼元国境内所有的寺院,每座城不同教派只能有一个寺院,一月之内参佛至多一次,斛京也不例外。
  几百年来佛教信徒愈众,红莲寺也几经扩建,亦不再限制参佛次数,与商琢当年的想法相违背,不过这倒是方便了我。
  纵是晚上,红莲寺亦来往如织,我很容易的便混入寺中。
  一路上几乎未见什么阻拦,防守松懈的很。


  第2章 2

  这倒是也不奇怪,毕竟是寺院,本来人就多,况且商溟还得过几天才能来,我趁着月色小心翼翼的在寺院内勘察了一遍,对路线有了大致的了解,默默记在心里后,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红莲寺。
  红莲寺离往来客不算远,花在寺中的时间却不少,回到客栈时已经是寅时末了,从窗子跳入后,我借着微弱的月光将随身携带的药水均匀的洒在窗户上,看到极微弱的青光后我转身走向门口,将药水倒在地上一些,确定无人来过后,我才将所有的药水与药粉擦干净,换上衣服上床休息。
  再出门的时候便已到了巳时,依例布置好房间锁了门,我又在楼下吃了个饭,之后便顶着和煦的阳光走在大街上。
  街上依旧来往如织,笑语不绝,我顺着记忆里的路走向红莲寺。
  在离红莲寺不远处的一个拐角,传来一阵争吵声,似乎是些侮辱嘲笑,待我走近时,听得越发清晰了,“小哑巴也想见佛祖,做梦吧”,“连话都说不出来,佛祖能听见你想要什么,佛祖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啊”……
  诸如此类,被人围着的人大概确实是个哑巴,咿咿呀呀的说不清楚话,听上去急得都要哭了。我本来没想理会,却在转角的瞬间瞥见人群里费力比划的被嘲笑人。
  这人长得略有些黑,额头略高,皮肤略糙,关键是这人的相貌与我像了个五六分,还是在穿戴发式完全不同的的情况下。我心里一惊,将两侧头发拉下来少许,挤进人群将里面的人拉了出来。
  “干什么呢,你差点踩到我脚!”
  “挤什么挤,没看见有人啊!”
  “原来是想助人为乐,真是个好人哟,哈哈哈哈哈!”
  “欸,你俩长得挺像,这下哑巴不会是你亲戚吧!”
  “别急着走啊,再玩一会嘛!”
  ……
  我没理会这些人的调侃之语,拉着小哑巴迅速的离开了人群,走出人群后,小哑巴兴奋地咿咿呀呀,我回头一看,他正感激的看着我,眼神晶亮,这人虽然样貌普通,倒生了一副清澈的眼睛。
  可惜我不是救他的,他也不一定是一个全无危害的人。
  我抓他胳膊的时候已经准确的扣上了他手上的命门,只要他稍稍一动,我便能一举将他制服,可这个人却全无所觉。
  难道我猜错了?
  无论如何,小心还是紧要的。
  我第一天来的时候就在往来客不远处发现了一处废弃许久的院子,打听了一下,是这家人原来在京城做生意,后来回老家探亲举家遭遇劫匪,一个活人没留下,仆人们也渐渐离开,院子便荒了下来。
  看左右无人,我抓着这人跳入墙内,这里面我也早已看过,杂草丛生,无半点踩踏痕迹,进入院中,足尖点着院墙与假山,确保不会在院子里留下痕迹。
  找到我之前看过的最隐秘的一进房间,我将这人扔在墙角,这人已经满脸惊慌,啊啊啊的大声叫着,不知道在说什么。
  “闭嘴,再出声杀了你。”
  这人更加惊慌失措了,眼泪瞬间便流了下来,却不在啊啊大叫,我心里疑惑,难道真是个巧合?
  点了他的穴位,我用手握住这人的头,将他的乱蓬蓬的头发全都撩了起来,这么一看,心里愈发惊讶,他这张脸与我脸上的□□至少有七分相像。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是桥姐亲手制作,绝不可能有问题,如果有什么差错,一定是我在那里不小心暴露了。
  我在他脸上一点一点的仔细看,没看出有面具的痕迹,听说有一种面具不是贴在脸上的,是直接套在头上的,所以我连这人的脖子都仔细的看了。
  没有问题。
  巧合?
  可有的时候没有问题恰恰是最大的问题,当然,也有可能是我多心了,想到这我掰开他的嘴,舌头短了一截却无半天伤口,难道是天生的哑疾?
  就算是提前暴露了,对方也应该不太可能派一个哑巴出来,除非这个哑巴功夫不错,可刚才我按住他手上的命门他却全无所觉。真是奇怪。
  顺手解开他的穴道,哑巴抬头看着我,忽然就比划起来,动作太慢了,这种招式我轻而易举的便能制止住,折断他胳膊的力道即将落在他身上时,我手忽然一顿,他的手势似乎是,哥哥?
  哥哥?
  做我们这行的,什么东西都要懂一些,我自然也是懂一点哑语的,不多,也就是一些日常的话。
  “你是我哥哥吗?”他说。
  “不是。”
  他似乎有些失望,却不气馁的继续比划。这下我看不懂了。
  手里淬了毒的银丝瞬间飞出,将一根条形的物体扔到哑巴面前,“用这个。”
  他毫不怀疑的便伸手去捡,我冷冷的看着,直到他的手即将触碰到小棍子的时候我抬起脚尖挡住他的手,顺带将棍子挑了起来,小小的棍子旋转着落到我手中,我在袖子里侧扯下一条布条缠到上面,只留了下面一个小小的尖,“抓着缠布的位置。”
  他更加疑惑的看着我,一副完全不明白状况的模样,银丝上的毒,沾则必死,就算这人事先不知道有毒,在我缠上布条后也该明了,这人不是太会装便是完全是个无辜的人。
  即使再会装也不该拿自己的性命冒险。此毒无解,除非先服解药,而这个东西也只在桥姐与我的手中才有。
  没有人会先预料到自己将中此毒事先拿到解药,甚至几乎没有人知道这毒是有解药的,这是我的独属武器,桥姐亲自配置,阁中顶级密卷中才有记载,而江湖人将其称之为封魂。
  这个哑巴在落了灰的地上写写划划,字迹歪曲扭八,遇上不会写的字偶尔还会以画画代替,虽然画的也是不怎么尽人意,连看带猜的我看懂了他想说的话。
  原来这个哑巴是从老家来这投奔表哥的,跟表哥已经快十年没见了,表哥五年前进了红莲寺做了一名俗家弟子,现在在寺中主要是负责做饭的事,哑巴也学了两年的厨艺,能力尚可,可在老家那边也赚不了多少钱,一般的酒楼很少要一个哑巴。哑巴便写信求助了表哥,得到回信后收拾行囊就来了斛京,一路上问路过来,在斛京中自然也不例外,被人欺辱亦是常事。
  哑巴说他不放在心上,马上就要过好日子了,见到我的时候以为是见到了表哥,高兴地随着我跑,现在这幅样子哑巴依旧有些怀疑我是他表哥,如果他说的是真的,这倒也是人之常情,毕竟我们两个长得太像了。而这个哑巴也天真的认为表哥在红莲寺学了功夫,现在一定是个厉害人物。
  不过是个做饭的。
  哑巴还在写,絮絮叨叨的,间接夹着一两幅简笔画,我轻舒一口气,算了,先留着他性命,他的身份对我来说或许大有裨益。


  第3章 3

  我下意识的跟着哑巴学他的动作语态,把哑巴全家里里外外问了个干净,确保如果遇上他那个  所谓的表哥不会在这方面出差错。
  哑巴终于不再怀疑我是他哥,一个人总不会忘记自己父母的姓名。除非是从不知道,却也不是因为忘记。就像灼星阁里的杀手。
  哑巴已经在地上写写划划了挺长时间,就像是一个感受不到危险的人,问他什么他都说,还问我是不是抢钱的,要是的话把他交给他哥哥,他哥哥会给我钱的。
  这一点很可疑。一般人不会面对生死威胁这么淡定,要不就是太单纯,要不便是另有玄机。
  我沉默的看着他拿着木棍的姿势,忽然听见一声响亮的腹鸣,接连又两三声,哑巴捂着肚子抬起头来不好意思的看着我傻笑,握着木棍的手似乎是一个想挠头发的动作,未被白布缠绕的一端正对着他蓬乱的头发,我眼睛一眯,在阻止他与拿药中选择了后者。
  他像是全无所觉,动作不见半分停顿。
  在染有封魂的部位触碰到他头皮的前一刻,我将解药迅速送入他的嘴中,迫使他咽下,激烈的动作也让木棍彻底的歪斜,在他黝黑的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哑巴大惊失措,眼睛倏然睁大,在原地扣着喉咙呕吐了好一阵子什么东西都没吐出来,肚子却又叫了。
  他抬起头来看着我,脸上再次挂满了泪痕,手抖抖索索的在地上写,“你给我吃了什么?”
  “□□,七天之内若是没有解药谁也救不了你,解药在我手里,不听话的话你就死吧。”
  “我听话!”他一边写一边看着我使劲点头,我点了他的穴将他扔到床底下,这是一件废弃的卧室,床很大,藏一个人绝对没有问题。
  足尖轻点飞出门外,一股内力涌出,门内尘土瞬间飘起,我借力飞出院子。
  再次来到大街上,因着刚才的意外,我更加低调,回到往来客简单了下装扮,将原来与哑巴七分相像的容貌变为两分,这是我跟桥姐学的,虽然远远及不上她,但临时用足够了。现在就算是把我们两个摆在一起不注意看也不会觉得有任何关系。
  戴上顶帽子,我像昨天那样在屋里设好机关,转身出了门。
  正值下午,阳光很好,街上的人更多,我闪避着拥挤的人群买了些馒头与青菜再次进入废弃的院子。
  刚才来过的卧室灰尘已悉数落下,就像是从来没有人进来过得样子。
  我将哑巴从床底拖出来,让他吃了饭菜。
  最后将屋子恢复原状后再次离开。
  我重新踏上去红莲寺的路,以一个普通信徒的身份。
  我问过哑巴,他说他本来前天就应该到的,这么算的话,哑巴今天还没去寺中他的表哥应该再找他才是,我在红莲寺转了一圈,却没看见有找人的。
  是哑巴在撒谎还是在他表哥心里哑巴无足轻重?我回忆着哑巴的神态,默默思考着。
  来参佛的信众已经走了七七八八,剩下的一些是准备留在这吃斋饭的,红莲寺给信徒提供斋饭,说是沐浴佛恩,只不过这恩德确实贵的很。
  我也留了下来,斋饭有三级,稍微便宜的,普通的和最贵的,我选了普通的,直到吃完饭我也没遇见想要找的人。
  红莲寺的晚上很安静,我借着月光进入一间屋子,吃饭的时候我打听过做饭的师傅一共有三间寝室,共有十五个人,我一间间潜入,暗暗记下长相。
  哑巴已经不记得他表哥的模样,我只能靠自己。
  第二天上午,我换了下装扮又去了红莲寺,走到离寺门口不远的地方,总算是看见一个东张西望的僧人,却不是我昨天见过的人。
  我躲在暗处细细观察,他确实是在找人没错,难道说哑巴的消息有误,他表哥不是在寺中做饭的?
  这僧人边打听边往前走,在寺前几百米的范围内来来回回,快到中午的时候,这人似乎有了要回寺的意思,我跟了上去,他接连又问了两个人后看见我,朝我招手。
  “这位施主,请问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哑巴,长得可能比较黑。”
  “应该没有。”我想了一会儿方才回道。
  “我今天早晨打听到他好像已经到这附近了,怎么后来就没人见过了呢?施主能不能再仔细想想?”
  “真没有。”我有些抱歉地说,今天我给自己的装扮比较和善,这很符合我现在的形象,“可能是迷路了吧,是寺里的新来的师傅吗。”
  “不是,一个乡下来的。”他似乎有些不满。
  “看你这找了有一会儿了,难道是您的亲戚?”
  “贫僧出家前家里就贫僧一人,哪来的亲戚?”
  “是这样啊,实在不好意思,那师傅你再找找,我还有事,先回去了。”我没在继续问,打听消息也要有技巧,不能让人起疑。何况这件事本来就有疑点。
  “……哦,嗯,没事。”他愣了愣有些失望的说。
  我朝前走了一段再次躲进暗处,这个人又接连问了几个人后像是放弃了,转身回了寺。
  我瞧瞧跟着这个人,红莲寺人多倒也不明显。
  看着他一路进了寺中厨房的方向,我暗用轻功干脆飞上了厨房的屋顶,决定等等看这个和尚是不是往这个地方来的。
  果不其然,和尚走进了这个院子,他走的有些急,连头都没抬。
  我悄悄地掀开瓦片朝里看,里面的油烟气很重,应该是还在做饭,看不清人影,我只能听见说话声。
  “还没来?”一个洪亮的声音嘈杂的人声与翻炒声中响起。
  “嗯,都说没看见。”
  “怎么回事,我这表弟虽然是个哑巴,这脑子也不傻啊,要不我也不能让他来。” 他似乎有些着急,“难不成是遇见了什么意外?”
  “要不下午我再去找找。”刚才的和尚安抚道。
  “算了,下午我自己去吧,你去干活吧。”
  “您别急,说不定就是路上耽误了。”虽然这么说,这和尚还是不自觉漏出了轻松的语气。
  看来这所谓的表哥在寺中也倒有些小小的地位。
  我在屋顶一直静静地趴着,直到这些人做完饭,烟气逐渐散去,倒是和尚们一直喋喋不休,我很容易的便看见了刚才那个洪亮声音的长相,确实是我昨天看过的,在最好的一间房间里。
  似乎都能对上,简直顺的不可思议。我一向算是运气比较好的杀手,这么多年了同伴们陆陆续续的死去,我却还好好的活着,甚至没受过严重的伤。这或许跟之前我所接受的任务都不算是顶级的有关系。
  接受过顶级的任务的杀手少之又少,而这其中能活着回到阁中的就更少了,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完成这项任务。
  如果我失败便会前功尽弃,季鸰还是会来,我不能让他经受这样的危险,这或许是建阁以来能进前五的危险人物了。
  季鸰优雅又聪明,他应该坐镇各种掌控全局,决不能不顾性命亲自上场。我脑力平庸这么多年全靠幸运与谨慎在一场场的暗杀任务中脱身。
  这次我决定赌一把。我运气一向的好。这次的意外唯一的一点便是桥姐做的人。皮。面。具与一个哑巴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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