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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七五旅行事故总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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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因为这个传闻,还道出了几个衍生的小故事。”
“传言,包大人夜起,在院中遇一女鬼。女鬼见到包大人,立即伏地就拜,口中冤声不断。包大人原本有些惊愕,但见这鬼没有恶意,便听其说完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并且答应定让其沉冤得雪。女鬼叩谢包大人后消失不见,包大人当时还有困意,便回房休憩。睡下没过多久,他又猛然惊醒。想起方才女鬼所说,立即召集开封府众人前去乱葬岗挖尸。女鬼说,她被夫君杀害后丢弃在乱葬岗,却被其冤枉说是与野男人苟合逃走。心中怨气不消,所以投不了胎,才找到了包大人喊冤……”
“开封府找到了女鬼的尸首,根据尸身受害的痕迹与凶手遗留的证据,将其丈夫捉拿归案。女鬼的怨气终是可以消了,在投胎之前,她再次找到包大人,向其磕头道恩。女鬼投胎后的第二天,开封府院中的桂花盛开,香气迷人。”
“这事,倒也半真半假。”
展昭听着,不禁笑出声来,说出了原来的版本。
“没有女鬼这一说,尸体是差役在城郊树林发现的。之后的经过倒是与沈姑娘说的相差无几,死者名为马桂花,当时也巧了,正值十月。”
所以,桂花盛开之言是真的,但是……真的只是巧而已。
“真有这事啊?”沈初一自己都有些吃惊。
她完全是从汴梁导游学习资料看到的好吗……没想到资料里面的竟然不是全部虚构……
“确有此事。”展昭点头。
“原来沈小妹这么能说啊?”丁月华有些吃惊,说道,“沈小妹一路都没说话,我还以为是你内敛呢。”
沈初一干笑。她只是不知道说什么,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她都不好意思去接……怕,会自讨没趣。
“太棒了。”丁月华继续,“说实话,相比于听展大哥的,我更愿意听沈小妹说的啊。好有趣啊,加入鬼怪之说,竟然如此引人入胜。”
“说这些,沈姑娘很在行的。”展昭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说的时候还挑了眉看沈初一。
沈初一心虚,没答,总觉得展昭的“说这些”意有所指。
丁月华笑嘻嘻地问:“那还有什么有趣的啊?”顿了顿,看了眼展昭,眼眸光芒流转,继续,“有关于展大人的吗?”
大抵是因为讲故事的原因,现在说事,倒也能用平常心了。
就算丁月华在说展昭的时候眸光精亮,沈初一也因想着说什么而没有在意。
片刻缄默,沈初一开口了。
她吞了口口水,欲言又止,止了会儿才说:“展大人嘛,要和白五爷一起说……才有意思……”
第35章 王府
沈初一觉得自己简直在搞事情,那句话一出口,她就立即偷瞄展昭。果然,对方脸色又黑了。她立即话锋一转,说道:“两位都是开封府的护卫,样貌俊朗,武功又高强,这仰慕的女子应是数不胜数。但究竟谁更高一筹,这坊间也各有传闻。”
丁月华听着沈初一的话,面色微红,看了眼展昭,缓而又问沈初一:“这也有传闻?”
“嗯,有人的地方,就有人说话。”沈初一说道,“一传十,十传百,就有了传闻。”
展昭原本脸是黑的,因为沈初一突然的话,脸上不禁浮起红晕。
如此之事,沈初一竟然也能摆在明面上说,也真是……
“丁小姐觉得展大人和白五爷谁更有女人缘?”沈初一问。
丁月华想了想,认真说道:“白玉堂,这家伙不是自称风流天下他一人吗,而且男生女相,更容易接近女子。”
沈初一却是摇了摇头,说:“此言差矣。”
看了眼展昭,她继续。
“女人缘,当属展大人更甚。”
“为何?”丁月华问。
展昭虽没看她们这边,却还是用心听着沈初一说话。
“丁小姐,你还看不出来吗?”沈初一说,“展大人这不是身边有咱们吗?”
丁月华面色更红了,显然她将话想深了去。
沈初一解释道:“有女人缘,就看身边有没有女人不就得了。”
展昭好笑地摇摇头,忍不住插话:“沈姑娘的意思是,等会儿我们见到了五弟,五弟身边也算是有了两位姑娘,就是与展某此种缘分同样了咯?”
沈初一一本正经地点头:“对,这事讲究的就是天时地利人和。”
展昭笑而不语。
沈初一你还能更扯一点吗?
“当然了,女人缘再多,也并没有什么用。”沈初一说,“人这一辈子啊,一生一世一双人足矣。”
说着,沈初一看向展昭,眼眸黝黑,却有微光。
“展大人身边女子拥簇,又会选择怎样的人过这一辈子呢?”
说出这句话,沈初一的心是打颤的。
方才展昭与丁月华畅谈,她没插话,展昭问她在想什么。
她没撒谎,她的确是不适应。
但不是不适应如今的嫌疑犯身份,而是……不适应丁月华的出现。
而她也在想自己为什么不适应,想来想去,她只能给自己一个答案——她喜欢展昭。
如此一说,什么事都通了。为什么展昭外出她觉得空落,为什么耿耿于怀丁月华所谓的“官配”之名,为什么展昭归来她觉得欣喜期待,又为什么知道丁月华也来了之后,会纠结会心乱……
很显然,她对展昭产生了别样的感情。
喜欢。
明确了自己的感情,沈初一倒有些放得开了。
大概应了一句话,死猪不怕开水烫。
沈初一问的这句话,同样也引起了丁月华的关注。她双眸紧紧盯着展昭,也很期待他的答案。
方才沈初一说,他的女人缘是她们。
果不其然,现在就是她们在等着他的答案。
听到沈初一的问话,展昭微怔,随后脸色更红。似乎是真的认真想了想,似乎又是对沈初一的无语,最后他只说了一句话:“我们到了。”
两名女子抬头一看,果然,不知觉中已经走到了齐王府。
现在,她们正站在齐王府门口。
丁月华知道展昭避开了话题就是不愿意说,她也就笑笑,说道:“那我们进去吧。”
虽然想听,但展昭不想说,她也不强求。
沈初一叹了口气,指着齐王府的大门对展昭说:“展大人,我等会儿要是被轰出来了你可要负责!”
展昭眸光微亮,点头:“好。”
应下后,展昭去敲了门。没过多久,就有人来开门了。听闻是开封府的人,立即将人领了进去。
“这位小哥,齐王现在如何?”展昭问道。
领头的人眉头微皱,叹了口气,说:“说是没有生命危险,却还是昏迷不醒。”顿了顿,话语又有些气愤,“齐王这么好的人,怎么会有人害他呢!简直就是人神共愤啊!展大人,宋管家说是一女子所为,可是当真?”
“此事不可妄下定论,还没有证据。”展昭回道。
领着的人以为展昭这是承认了,只是碍于没有证据所以不能随便说。他恨恨地说:“这女子一定是嫉妒我们齐王的才情美貌,才痛下杀手!”
沈初一听着很是无语。
她一个女的嫉妒男的美貌干嘛?
想着,沈初一翻着白眼说:“诶,你怎么不说是那女的被你们家齐王始乱终弃,因爱生恨,所以下了杀手啊!”这样的理由才符合剧情啊好不好?
领头人立即摇头:“不可能,我们齐王怎么可能看上此等货色!”
此等货色?
究竟她是怎么个货色了?
沈初一嘴角忍不住抽抽。
展昭看了眼沈初一示意她别再回嘴,转而对那位家仆说:“小哥这话可是说错了,无论怎样的人,都会有人欣然欢喜。”
诶诶?
沈初一发愣。展昭这是帮着她说话还是跟着损她呢?
丁月华皱了皱眉,说:“说到才情美貌,沈小妹当属上等。”
呃……丁月华的意思是她是上等货色……怎么听着怪怪的……
“沈小妹?”领头人一愣,问,“是凶手的名字?”
好吧……
自己的队友,不仅没帮上自己,还把自己卖了……
“不是。”沈初一直径回了,“展大人说了,没有证据不能妄下定论,你当展大人说话是放屁?”
领头人竟无言以对。
展昭一愣。沈初一这话……
丁月华奇怪地看了沈初一一眼,不解她为何说话如此不雅。不知为什么,之前的好感因着她的这句,减了很多。
几人沉默间,突地听见有人在后院大喊:“有刺客!”
然后,声音多了起来。
“来人啊,抓刺客!”
“有刺客!”
……
展昭寻声看去,只见后院那方,屋顶上有黑影窜上。他眉头一皱,立即使了轻功往那方而去。在他过去之时,一抹白影也随黑影窜上屋顶。白影正是锦毛鼠白玉堂,此时已和黑影打斗了起来。丁月华见状,也跟着飞去,想要助展昭和白玉堂一臂之力。
家仆看到人都上屋顶了,自己也不敢怠慢,立即往后院跑。沈初一虽然会武功,弹跳力也不错,但是轻功她并不会。也没多想,跟着家丁往后院跑。
那名黑衣人的武功不错,展昭、白玉堂和丁月华三打一,虽然处于下风,但招式都接上了。加上他还用暗器,倒也不至于被马上抓住。
沈初一跑到后院的时候,三个人还在打。她正看着屋顶的人,突地眼角瞥见又一抹黑影进了院中一屋。这个时候打草惊蛇,想必抓不着上面的,也抓不着下面的,所以沈初一没大喊大叫,悄悄地跟了过去。
进了那屋,她正撞见黑衣人举刀要往床上的人身上刺。沈初一吓了一身冷汗,赶紧跑过去去扯这黑衣人的衣领,然后抬脚踢去了他手中的匕首。想着一定要抓到这名黑衣人,沈初一就没松手,一直扯着这人衣领,对其拳打脚踢。大抵是扯得太用力,衣服破了,人没有束缚,立即连滚带爬就往门口跑。沈初一要去追,却刚追到门口就看到了熟人。
嗯,那就是那位喜欢反咬人的宋伯。
宋伯一看到沈初一,立即睁大了眼,大喊道:“抓刺客啊!”
沈初一再次默了。
好吧,下午发生的事晚上又要重演了……
*
屋顶上的黑衣人,最后还是让其逃掉了。三个人,却都没能抓住。对方自知攻势不行,所以一直都是躲避和跳跃,时不时丢出暗器。但似乎并没有想伤人性命,所以丢得也是随意。对方被三个人困,在对方放松了些的时候,立即就逃出包围,使用轻功而去。
白玉堂去追了,展昭和丁月华留了下来。
一下屋顶,展昭就听说沈初一又被抓现行了。到了卧房,他看到情景,才大抵明白来龙去脉。
“这女的怎么会在这里!要不是我来的及时,我们主子又要被她害了去!”宋伯指着沈初一和展昭说。
房间还留有打斗的痕迹,沈初一手中还有黑衣人身上的衣料。很明显,宋伯又搞错了。如果说下午是误解,现在就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展昭为其解释道:“宋伯,展某觉得,你是误会了。”顿了顿,指着房中翻倒在地的凳子和地上人的纷乱脚印,继续,“这些痕迹,不是一个人可以弄成的。这说明,在你来之前,又两个人在这里,而且在打斗。”
宋伯一愣:“可我就看到她一个人啊!”
沈初一撇撇嘴,说:“大伯,真正的凶手在你来之前就逃了出去。”
说实话,要不是因为宋伯衣服整整齐齐,而凶手也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换好衣服,要不然她都要怀疑这个喜欢胡说八道的老伯是不是真的凶手了。
怎么每次都有他!
呃……好像自己也没资格说别人,每次也都有她来着……
“好吧。”宋伯点头,听进去了展昭的话,但他还是说,“就算刚才不是这女子,下午也一定是她!”
沈初一欲哭无泪:“按您这么说,齐王这么遭人恨,人都排着队杀他?”
“展大人,你看,她承认了!”宋伯一听,赶紧说道。
承认个鬼啊……
沈初一在心里骂了句脏话,但毕竟对方是长者,没真骂出来。
丁月华听着,还真是能明白沈初一为什么那么气愤了。这位老伯讲话还真的蛮气人的!她就这么听着,都觉得对方无理取闹得太过了!
展昭皱眉,没理宋伯,直径问沈初一:“沈姑娘,可有受伤?”方才有打斗,必然就有强和弱。
“没事。”沈初一摇头,说,“那人功夫不怎么样,原本我可以抓着的,可就是他这衣服质量太差了,扯烂了人就跑了。”
“功夫差?”展昭有些纳闷。可是刚才屋顶那人功夫可是好得不像话,至少轻功和暗器方面属于翘楚。
“对,我揍了一顿狠的。”沈初一说,“谁让他让我背锅!”
“也就是说……他身上会有被打后的淤伤?”
“嗯,我下的都是重手。”
“这人身形如何?”
“挺壮实的一个人,还挺能挨打的。”
展昭眸光一亮,立即对宋伯道:“宋伯,赶紧封锁齐王府,不许任何人进出!”
沈初一遇到的黑衣人,与他们所遇到的,应该不是一伙人。屋顶上的,武功高,但却没有杀意。但下面的这个人,是拿着匕首,要置人于死地的。
既然沈初一说对方武功不高,但应该就是原先就潜伏在齐王府内,等待时机的。
或者,不是潜伏……这个凶手,就是齐王府的人。
第36章 悬梁
听展昭说后,宋伯马上将齐王府封锁,并将府中所有家仆壮丁都叫到了前院,依次排列,挨个站好。沈初一围着这些人转了一圈,最后对展昭摇了摇头。
这些人中,没有一位是符合她描述的。按理说,她之前抓住那人衣领时是有往脸上打的,而这些人,都没有受伤。
宋伯“切”了声,对沈初一嗤之以鼻:“这位姑娘,人我都给你找来了,可有你所说的杀手?”
宋伯一直都不看好她,沈初一对于这点已经习惯了。她忽略宋伯的话,走至展昭身边,轻声说道:“可能不是宋府的人吧……”
展昭皱着眉,觉得不应如此。
这个人,应该是齐王府的人才对。否则,要杀齐王,为何不找一个干练的杀手?既然武功差,就不会逃过他们的眼出了齐王府。展昭很确定,这个人,一定还在府里。并且,有一个合理的身份。
“宋伯,你再好好看看,除了这些人,齐王府真的没有其他男丁了吗?”展昭走至宋伯身边,直径问道。
宋伯面色有些不自然,垂着头看似想了想,正要摇头,突地人群中有人惊呼一声。
“宋志勇没来!”
声音一起,立即有人反应过来,纷纷应和。
“对哦,宋志勇不在啊……”
“难道是他害齐王……可是他是……”
……
展昭问宋伯:“宋志勇是何人?”
“是我儿子。”宋伯咳了咳,说道,“我儿子身体不好,所以没让他来。”
“身体不好?”展昭轻问了声,说,“既然不方便过来,那我们就过去看看吧。”顿了顿,看了眼沈初一,继续,“只要看完了这府内的人,沈姑娘才无话可说。”
“你说呢?宋伯。”
宋伯面色沉了,叹了口气,就带着几人去宋志勇那屋了。
路上,宋伯走在最前,几个家仆随后,最后的是展昭一行人。丁月华忍不住小声问展昭:“看宋伯面色古怪,莫不是他有所隐瞒?”
“嗯。”展昭应了一声,看着眼前的身影,说,“宋伯似乎很不愿意,宋志勇露面。”
沈初一歪了歪头,说:“如果今天和我打斗的人是宋志勇的话,我就不奇怪宋伯为什么总针对我了。”
“可是宋伯跟了齐王那么久,听说还同历生死,他会害齐王?”丁月华问。
回她的,是沈初一。
“宋伯不会害齐王,但不代表宋志勇不会。”
到达宋志勇的屋外,里边漆黑一片,没有点灯。
宋伯敲了敲门,喊道:“志勇?志勇?开封府的大人要见见你,你快穿戴好来见见……”
里边没有动静,宋伯也不急,对几个人说:“我儿子自小蛮横惯了,我也是常打骂的。”
诶?
宋伯突然提打骂干嘛?
说着,宋伯又喊:“宋志勇!都说了是开封府大人,能别闹别扭吗?老子不就是拍了你两巴掌吗?”
“宋伯打过他?”展昭问了句。
宋伯立即点头:“是啊,早上打的。不听劝,不做事,虽然是我儿子,我也不能让他在这齐王府吃干饭。”
“真是的!怎么还不开门!”
喊了好几句,宋伯终于急了。
他朝跟着来的仆人使了个颜色,让人把门撞开。
“啪”地一声,门被撞得敞开。
黑暗中,莫名地一阵冷风窜出。
月光照进屋子里,能够清楚看到门梁下,一个身影晃荡。
展昭心中大惊,定睛看去,只见一壮汉悬梁于正门前,下边是踢倒的凳子。
他不敢怠慢,立即冲了进去。
拔剑去挥梁上的白绫,人没有牵引,立即下坠。展昭将其接好,放平在地。
挨着身子的那一刻,展昭心中已有定数。这个人的身子,已经冷僵了。
门口的宋伯,也终是惊醒了过来,冲进去大喊:“志勇!志勇!我的儿诶!”
宋伯跪在地上,手指颤抖着去探宋志勇的鼻息。
手指放在那处很久,却没有感受到任何的呼吸。宋伯难以置信地摇晃儿子的身体,心中悲痛,嚎啕哭喊:“我的儿诶,你为什么想不开啊……我的儿啊……”
似乎是悲伤过度,宋伯哭喊了几句就晕厥了过去。
展昭立即让人扶着将其送回房间,又留下了一位家仆吩咐。让其去开封府报案,请仵作前来验尸。
原本是来抓凶手的,看见的,却是一具尸体。
沈初一感觉唏嘘,更多的是不解。明明真相就要水落石出,怎么突然的,就又是一桩命案了呢。她拿着火折进屋点了灯,瞬间漆黑的屋内光亮一片。
而地上的尸体,这个时候才能真正看清模样。
展昭蹲在其身侧,仔细观察尸体给出的信息。
地上的人,模样与宋伯和七八分相似。身体强壮结实,脸上身上均有淤伤。他还穿着一袭夜行黑衣,背部黑色衣领明显少了一块。他的脖颈上是白绫勒出的痕迹,此时已经发青。发青的部分倒也奇怪,中间部分颜色深,边上的痕迹稍浅。
房间里没有挣扎的痕迹,而且在木桌上竟放有一张信纸。
丁月华打开信纸,叹了口气,说:“是自杀。”
说着,将信纸递给展昭。
“喏,遗书,里边也承认了是他行刺齐王。”
展昭接过,仔细看着。突地觉得有道光芒炙热,他抬头看去,只见是沈初一。她正看着自己,笑得略微尴尬。展昭看了眼手中的信,似乎明白其意,觉得好笑,却没表现出来,缓缓地张口读着信上所述:“齐王之事,皆我所为。志勇知罪,愿以死谢罪。”
“就这样?”沈初一见展昭收起信纸,不由得问道。
“就这样。”展昭点头。
沈初一问:“那杀齐王的原因呢?”
“并未告知。”展昭说道。
沈初一垂头沉思,说道:“我很确定这个人是晚上和我打斗的人。我所打位置的伤,他身上尽数都有。但我觉得……他应不会自杀。”
“如果知罪,今晚就不会再来行刺一次。如果想死,就不会和我打斗时拼命想逃。”
“逃回来就为了自杀,是不是太搞笑了?”
“沈姑娘所言确有道理。”
展昭一双眸子紧紧地盯着宋志勇的脖颈,缓缓继续。
“而且,这脖颈上的伤痕,并不像一次而就。”
丁月华蹲下,凑过来看,问道:“可只有一道痕迹啊?”
“不,是两道。”展昭指着那痕迹间深的位置,说。
展昭点拨,沈初一很快懂了:“真正勒死宋志勇的凶器,应该不是这条白绫。”她比划了一下那痕迹中深的部分,继续,“应该是比白绫细的布条。”
“不错。”展昭赞同地说道,“我们进来时,凳子是往前倒的。但一般自杀,凳子都会往后踢。”
丁月华恍然说道:“这是他杀!”
展昭眯起了眼,握着巨阙的手紧了紧,开口,一字一顿。
“看来,这案中有案。”
“一切,都不是我们现在看到的,如此简单。”
“诶?凶手会不会是你们所对峙的那个黑衣人?”沈初一猜测道。
展昭眸色黝黑,缓缓站起身:“这个,便等五弟告诉我们答案了。”
院外,突地热闹起来。
声音纷杂,吵吵嚷嚷,人群奔走。
沈初一走出屋子,站在廊中才听得了一句。
有人在喊,在喊——
“齐王醒了!”
第37章 凭心
齐王醒了。
展昭几人赶到齐王卧房的时候,对方正和仆人说着话。他还躺在床上,声音很虚弱,有时候说着还会牵动伤口让他轻哼。
家仆看了来人一眼,凑近齐王恭敬地说道:“齐王,开封府展大人来了。”
展昭走过去,在齐王的视线范围里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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