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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七五旅行事故总扎-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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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封府的人都去监斩了,沈初一可不想看那血腥场面,就留在沈府做清洁。
  偌大的沈府,她一个人擦擦扫扫,一下午一转眼就过去一半了。
  她累得四仰八叉想要躺床上好好休息的时候,有人来敲了沈府的大门。
  原本以为是展昭,却在开门后看到来人稍稍吃了一惊。
  是朱振兴。
  “朱大夫?”沈初一站在门口,一脸疑惑地看他。
  朱振兴怎么知道她家的?呃……虽然随便问问就知道,但是他来找她干嘛?
  朱振兴对她微微一笑,缓而问道:“沈姑娘,不知在下可否进府一叙。”
  沈初一让开身让他进门,关上大门后,她领着朱振兴进了前厅。
  请对方坐下,沈初一开门见山地问:“朱大夫找我所为何事?”
  朱振兴没直接回答她的话,看着偌大的前厅问:“姑娘是在这儿拿住刘善的吗?”
  *
  狗头铡落,人头离身。
  刘善行刑已毕,一切总算有了了结。
  监斩完巡街,路上,王朝忍不住给展昭说那天跟踪朱振兴的事。
  “那朱大夫好像知道我们监视他一样,还故意使眼色告诉我他发现了。”
  “他知道?”展昭微蹙眉头。
  王朝点头:“可不嘛,他说自己说香晴品行不端是刘善说的,当时说起刘善的时候那眼神……活跟他知道对方是凶手似的。”
  “他说了什么?”展昭问。
  王朝挠挠头,说:“特意说了刘善父母的事,还说……刘善有阴影,对这类事敏感。”
  王朝说着,见展昭垂着头没说话,他试探地问:“展大人,这朱大夫是不是早知道刘善是凶手啊?”
  “这朱振兴看似和善,但心思很深。”展昭说道。
  不知怎的,心里总有些违和。
  但究竟为何,他又寻不到源头。
  *
  “是的。”沈初一点头,想了想,拿了茶壶给朱振兴倒茶。
  朱振兴点头,沉了眸子:“其实,在下早知刘善之事。”
  沈初一有些惊诧:“早知道?”
  “他自幼被感情不专一的父亲抛弃,对勾引他父亲的女子恨之入骨。此后,对此类女子都没有好感。”
  沈初一张了张要说什么,朱振兴却是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他当时问我,这样没有廉耻朝三暮四勾引有妇之夫的女人,为什么得不到惩罚?”
  说着,朱振兴头越发低,声音也沉了些。
  “我说,如果得不到上天的惩罚,那就自己惩罚她们。”
  “大概是因为此,刘善才走上了不归之路吧。”
  “朱大夫你……”
  “她们不配拥有真心。”朱振兴笑了笑,继续,“所以刘善就挖了她们的心。”
  “她们要勾引男人,那就让她们嫁给死亡。”
  “沈姑娘,你知道吗?”
  朱振兴抬起头看她,而那双眼里分明是让人恐惧的颜色。
  沈初一将茶杯放下,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该说什么。
  “在下以前穷,为了赚钱,做过裁缝活。”
  稍稍停顿。
  “我最喜欢做的,就是大红嫁衣。”
  大红嫁衣?
  对了!
  他们好像一直忽略了一个问题,就是刘善杀人所给穿的嫁衣从哪里来的!
  所以说……这个朱振兴……一直都是刘善的帮凶吗?
  而现在,朱振兴来这里干嘛?
  他和自己说这些又为了什么?
  沈初一想着,心中一骇。
  难道他是想要……
  *
  “诶,展大人!那里有户人家娶亲!”看着不远处红色飘扬,鞭炮声不断,王朝乐滋滋地说。
  娶亲?
  娶亲……
  展昭身子突地愣住,恍然间,他想起刘善那包袱中的红色嫁衣。
  再之后,一发不可收拾,每一起案件的嫁衣一一显现,然后重合。
  “刘善的嫁衣怎么来的?”
  展昭突地问了一句,王朝没反应过来。
  不是说有人娶亲吗?怎么又说到了刘善……
  他挠了挠头,回道:“他不是说是偷拿了他姐夫家的红绸缎吗。”
  “是,材料是没错,但是谁做成的嫁衣呢?”
  “他姐姐?他娘?”
  展昭心中的违和感更甚。
  突然间,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见沈初一。
  这么想,他便迈开了步子,往沈府的方向而去。
  王朝跟着展昭一脸懵逼,话说……他们要巡的街是这个范围吗?
  展大人这么火急火燎是要干嘛?
  不过,走着走着,王朝也就知道了展昭的目的地。
  这个方向,分明就是去沈府嘛。
  跟着展昭不知走了多久,似乎马上就会到达沈府。
  “天啊!起火了!”
  王朝正走着,就随意地往高处一看,就看到了远处火苗飘摇,黑烟滚滚。
  他一出声,展昭立即停了步,双眸紧盯了那方向。
  火焰与黑烟飘摇之处,正是沈府的方向。
  虽然隔着好几条街,但他似乎都感觉到了大火的灼热。
  不敢再有所怠慢,运用轻功直往火势那处而去。
  路上,风在呼啸,如利刀一样刮着他的皮肉。
  耳边,突然出现一些人的声音。
  ——“朱大夫不回家的吗?”
  ——“几位大人不知,朱大夫他是一个人,这医馆就是他的家。”
  ——“一个人?他妻子儿女呢?”
  ——“听说几年前都被大火烧没了……”
  ——“那位朱大夫之前被媳妇戴了绿帽,传闻儿子都是别人的。”
  ——“朱大夫似乎原谅了妻子。那妻子也没有和私通男子再有联系。”
  ——“事不过半年,一场大火将其妻儿烧死,唯独剩下了朱大夫。”
  ——“在火宅前的一个月,那名私通男子正好得病而亡。”
  火宅?喜服?
  他怎么忘了,他曾说过的。
  ——巧合多了,总有些刻意的嫌疑。
  一时间,他心乱如麻。
  小鱼儿,你定无事,也最好是我想多了。
  

    
    第74章 无家

  
  红色。
  惊心动魄的红色; 比之血液还要骇人。
  它在动,它在跳耀,它在嘲笑。
  展昭来的时候; 沈府的大门敞开着; 里面的火势头极大,前厅已经完全看不到内里。而一群邻里进进出出; 拎着盛满水的水桶帮忙灭火。那些院里的花草已经漆黑一片,早已看不出原来的模样。而门口; 也有好事群众; 三三两两围着; 在小声地说着什么。
  展昭心中咯噔一声,急忙走入,想要跑进火中找人; 却被人拦了下来。
  “诶,展大人,这去不得!这外边都这么大的火,估计里面已经烧成碳了!”
  “这家的主人呢?”展昭问。
  拦住他的人叹了口气; 说:“估计没了。”
  展昭双眸一紧,一时间觉得呼吸困难。
  那人继续:“这火明显是从里边烧到外边的,我们发现的时候火就已经很大了; 也没看到有人跑出来,估计是烧没了。”
  展昭一听,哪里还愿继续留下,与那人道了谢; 不管不顾地冲进了火海。
  大火肆意,炙烤着他的皮肤。可他不愿意退缩,沈初一在这里,他不能让沈初一一个人在这里。
  一路从前厅窜到后院,又从后院寻到后厅。
  整个府宅,哪里都没有沈初一的身影。
  一时间,展昭心乱如麻。
  方才旁人那句“可能没了”,一直绕在他心头,让无法思考,也无法停止找寻的步伐。
  火已经烤得他浑身滚烫,他却仿佛没有感觉般,不管不顾地往火大的地方冲。
  后厅的门已经被烧的无法遮掩内里,他拿起巨阙顺势砍断,然后闯入其中。
  里面,已是火海。很多东西,都不再是原本的模样。
  但却有一样东西,引起了展昭的注意。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透明的,发光的,有着巨大的体积……像是一见器皿。
  虽然此时已被烧得边角发黑,却完全不影响对这东西的直观判断。
  那是……未来的东西吗?
  是……让那些乡亲来回的工具?
  那……沈初一,会不会……是回去了呢?
  心猛地绞痛一阵,他呼吸有些困难。
  没关系,回去也好。
  总被听到噩耗要好,可是……为什么还是那么难受呢。
  他捂着胸口,咬了牙,刚想再进去探探,就听得白玉堂气轰轰的声音。
  “臭猫!你是不是不要命!”
  展昭蹙眉,转头看向他,对方一身白色在红色火海中格外扎眼。
  而此时,他那衣衫已经有好几处刮伤与焦黑。
  “看什么看?”白玉堂一个跃身就到了他身边,拎着他,“你比我更惨。”
  展昭缓而看向自己,果不其然,自己红色的官服也没好到哪里去。
  四处刮烂,有些地方已是黑灰一片。
  还好,这是冬季,衣衫较多,也不至于伤了自己。
  “走,别在这里当柴火了!”
  白玉堂拉着他要走,展昭却是不愿。
  “还未找到小鱼儿。”
  白玉堂翻了个白眼:“找鬼啊找,沈小妹不就在外边吗?”
  说着,还不忘埋汰展昭。
  “人家平平安安没让人担心,你倒好,自个儿跑到这火海里献身!刚刚要不是我拉着沈小妹,她就要进来找你!你说你们有完没完?能不能让人少操点心!”
  “五弟,此话当真?”一听沈初一就在外边,展昭面露喜色,急急问他。
  白玉堂点头,认真回他:“真的不能再真。”
  白玉堂话音刚落,展昭的身影就已飞出老远。
  白玉堂翻了个白眼,骂了声,也跟了过去。
  沈初一就在沈府外边,被王朝拉着,正向火海里探着头。
  她是真要进去找展昭的,但碍于王朝和刚刚一同的白玉堂,才答应在这里等待。
  一颗心提在嗓子眼,她才觉得原来一个人可以这么重要。
  而看到红色的身影出现在视野,她才松了口气,退了两步。
  王朝也见着了,在旁边说:“瞧吧,展大人能有啥事。”
  话刚说完,展昭就到了跟前,这速度差点没把王朝吓倒。
  沈初一急忙问:“熊飞,你没事吧?”
  展昭却是不答,直径将她揽进了怀里。
  温热的体温,真实的人。
  幸好,沈初一没事。
  也幸好,她还在这里。
  沈初一有些懵,展昭的衣服被大火烧得滚烫,她脸颊被烫得绯红。
  但她一点儿也不觉得难受,反而很温暖,让人流连的温暖。
  王朝吞了口口水,识相地走开,帮忙疏散围观群众,给两人留空间。
  也不知这样抱了多久,脸上的温度渐渐平息,展昭才放开她,回道:“我没事。”
  稍稍停顿,像想起了什么,将她浑身检查了遍。
  没有受伤,他呼了口气,问沈初一:“沈府怎么会着火?”
  沈初一努努嘴,叹了口气:“还不是朱振兴。”
  “朱振兴?”展昭眉头紧蹙。果然跟他有关!
  “对,那家伙放的火。”
  沈初一说着,咬牙切齿。
  *
  原来,朱振兴来找她是来害她的。
  对方亲口承认他是刘善的帮凶,说自己和刘善有一样的目标。
  “可惜,我现在已经没有材料为你做衣服了。”
  朱振兴与沈初一说着,叹了口气,缓而双眼又亮起。
  “但没关系,我可以为你制作比穿喜服更盛大的婚礼。”
  沈初一蹙眉,双拳紧握。
  朱振兴浑然不觉般继续:“你与死亡的盛大婚礼。”
  “你到底想干什么?”沈初一直径问他。
  朱振兴笑,笑得面目狰狞:“杀了你。”
  话音刚落,对方大手一挥,粉末在沈初一的眼前飘散。
  而那些粉末,就是朱振兴的迷药。
  沈初一毫无防备,届时就晕了过去。
  *
  “那小鱼儿你是如何得救的呢?”展昭问道。
  “掏心杀人犯已收押行刑,所以朱振兴并不准备再用那手法。他直径锁上了门,然后放了火。”沈初一说,“他是想烧死我的。”
  顿了顿,她又咧嘴笑。
  “不过呢,我命不该绝。”
  “他的迷药是厉害,但我反应及时,是有闭气的。所以呢,只晕了一小下。”
  “但当时大火已经烧起来了,朱振兴在沈府真是一个角落都不放过,不管前厅后院都给引了火。我是翻窗逃出去的,出大门正好看见还在欣赏自己‘作品’的朱振兴,然后我也不顾救火,就把他给抓住了。”
  “没错,朱振兴被沈小妹送到了开封府,我才跟过来的。”白玉堂不知何时走近,说着,缓而深深看了沈初一一眼,“沈初一你也别嘚瑟,不过命大而已,我看你,还是需勤练武功。”
  “五弟说得没错。”展昭蹙眉点头,“现在想想,如若朱振兴不是放火,而是掏心……真是让人后怕。”
  “哪有如若啊。”沈初一见他们两人都有些严肃,赶紧安抚他们,“你们也别想太多,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展昭眯了眼,缓缓开口:“嗯,后福就是……我亲自教授你武功。”
  “What?”沈初一张大了嘴。
  新颖的词汇,虽然不懂,但大致猜到了要表达的意思。
  展昭一本正经地继续:“到时候,你就可以和未来的乡亲们炫耀,你的武功,师承南侠展昭。”
  白玉堂咂舌:“猫儿你要不要脸?”
  展昭睨他:“五弟承让。”
  诶?白玉堂翻了个白眼。
  沈初一倒是沉默了,她看向已经渐渐熄灭的火势,那里边,原本偌大的宅院,已成为一片废墟。
  “哪还有乡亲啊,东西都没了。”她说着,有些沮丧。
  后院也被烧了,后厅里面的“旅行者号”还不知道能不能用。或许以后,再也不会有团队什么了吧。
  展昭随她看去,一时间也不知说些什么安慰。
  白玉堂也安静了。
  沈府。
  属于沈初一的沈府,没了。
  沈初一看向展昭,轻轻开口,声音缥缈:“熊飞,我没有家了。”
  展昭看向她,身处人声鼎沸处,却似乎这里只有她。
  他开口,一字一顿。
  “那我给你一个家。”
  

    
    第75章 启程

  
  十二月已到末尾; 转眼就要新年。
  科举历场考试已正式完毕,颜查散一举中第,封为状元。
  因是包拯门生; 皇上直径将其派到了开封府实习。
  而展昭说的家; 自然就是开封府。
  沈初一直接就住在了她一贯住的客房,初来的颜查散就住在她的隔壁。
  对于沈初一的到来; 大家当然欢迎。开封府本来房间就多,空着也是空着; 还不如让沈小妹住进来。这样呢; 时不时可以给大家说说故事; 变变戏法。
  掏心变态杀人案没过几天,汴梁又来了一场大雪。
  这一次,沈初一终于如愿以偿与展昭去了梅山看雪梅。
  山顶上; 展昭与沈初一并肩而立。
  脚下的积雪,踩下去,可以让自己的靴子底全被淹没。一路而来,都是她与展昭的脚印。而今到了山顶; 看着满山美雪,一时间让人心旷神怡,丝毫也不觉得冷了。
  玫红的花; 如同小猫的手掌。小小的,可爱又不失美丽。裹在雪白的颜色里,如同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人。
  世界好像就只有两种颜色,白色和红色。
  白色是雪; 红色是花。
  也是……身边的人。
  这大概是……
  沈初一看到过的,最好看的梅花了。
  “熊飞,你知道吗,我差点以为我永远见不到你了。”
  展昭握着她的手,听她这么一说,握着的手紧了紧。他想到了那场大火,缓而开口:“没事,以后不会让你再这么危险了。”
  他做下承诺,谁知她在意的点却不是这个。
  “我不怕危险。”
  沈初一说,然后看向他,继续。
  “熊飞,如果沈府没被这场大火烧掉,我以后……可能再也不会在汴梁城带团了。”
  展昭蹙眉,直直地看着她。
  沈初一见他如此,不由得虚了。转而想了想,反正也就那样了,就直接说:“未来的我的老板,把我调到了其他的岗位。其实这次我过来,是来和你们告别的。”
  “小鱼儿,如果……没有这场大火呢?你真的要和我们告别吗?”展昭问她。
  沈初一垂下头,缓而又抬起,坚定地说:“我不想和你们告别,特别是……熊飞你。”
  如果没有这场大火,沈初一也早想好了。
  她不想和展昭就此分开,所以她准备新人交接、假期结束后和老板坦白她的心。再不然,天天花钱来汴梁见他。她不敢想象,如果没有展昭,她的世界会怎样。大概,会和现代的那些机器人一样,每天重复着乏味的工作,说着重复的话语,却没有真正的心。
  她的心,早就落在了这里。
  倘若没有了,沈初一就是一副躯壳而已。
  “你想和你在一起。”
  她想和他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她表白的话语刚落,展昭的唇便落下。
  他环住她,轻轻浅吻。不敢深入,只在她的唇边停留。
  这是展昭第一次吻她,生涩而笨拙。甚至,是有些担心的。担心对方觉得他过于轻浮,所以浅尝辄止。
  但是沈初一不同,刚被展昭吻上的时候还有些怔住,然后就完全化被动为主动了。她环住他的腰,微微踮起脚,大胆地回应。
  原本展昭只想要浅吻,但对方却是深入。
  一时间,展昭的呼吸有些乱,却不想就此放开她,只任由着她在他的舌口胡作非为。
  不知吻了多久,直到两人都呼吸急促才分开。
  沈初一靠在展昭的肩上喘气,缓和下来正要抬头与展昭说话,却被他按住。
  “不要抬头。”
  他轻轻说了四个字。
  “啊?”沈初一愣了下。
  “再等会儿。”
  “哦。”
  沈初一乖乖听话,所以没看到,此时此刻,展昭的眸光闪烁,情愫未消。而他的脸,绯红灼热,直到耳根。
  *
  沈初一的新年,是在开封府过的。大年三十,一桌人围在一起吃饭,格外热闹。
  她喜欢这样的热闹,欣喜幸福。但就在第二天,大年初一,便听到了一个噩耗。
  虽然没死人没意外,但她觉得是天大的噩耗。
  “去襄阳?”
  问出这句话时,沈初一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开封府花厅内,除了开封七子,还有沈初一、丁月华和颜查散。
  许久没有听到“襄阳”这个词,她好像都忘了,在这里还有一个可怕的人——襄阳王。
  “据侠盗草上飞秘报,襄阳王妄图谋反,在襄阳修建军事楼,并集结武林高手,并入军队训练。”包拯蹙眉说着,“本府已禀告皇上,皇上的意思是暂且不要打草惊蛇,封颜查散为便衣钦差,让展护卫与白护卫护送其前去查明真相。”
  “属下领命。”展昭上前拱手说道。
  白玉堂也跟着说:“属下领命。”
  “学生在所不惜。”颜查散说。
  “就他们三个人?”沈初一问。
  “有线索后,学生与包大人也会前去襄阳。”公孙策帮着回答。
  “太危险了。”沈初一咬了咬唇,说,“包大人,公孙先生,你们没忘记我说的吧?”
  是啊,沈初一曾说过,白玉堂会死于冲霄楼。
  一时间,花厅陷入沉默。
  白玉堂好奇问道:“沈小妹说过什么话?”
  沈初一瞪他。
  白玉堂挑眉:“你瞪我干嘛?”
  你要死在冲霄楼,你还一副“关我啥事”的模样,我不瞪你瞪谁!
  沈初一在心中腹诽,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展昭若有所思地看了沈初一一眼,他想起,上次他和白玉堂去襄阳王那,沈初一就是这样一副表情。
  “可是有何危险?”
  沈初一来自未来,难不成是……关于此事有记载?
  展昭已经猜出了,沈初一却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包拯叹了口气,开口:“沈小妹与本府说过,襄阳王府的冲霄楼极为骇人。”
  “在未来的记载中,冲霄楼死人无数,也被称为‘吃人’之楼。”公孙策补充。
  看来包大人和公孙先生的意思是,不要将事情说白。沈初一垂眸,缓而点头,说:“是这样。”
  “呵,吃人楼?有意思。”白玉堂打开折扇扇了扇,问沈初一,“怎么个吃人,沈小妹你给说说?”
  “之前你们去汴梁这的襄阳王府已经吃过苦头了,在这里他都能做到如此,更何况是他的地盘呢。”沈初一没好气地说。
  白玉堂咳了咳,若有所思。沈初一说得没错,上次因为他猫儿受了伤……
  “此番前去,我们会小心的。”展昭说道,“也会护颜大人安全。”
  沈初一看向展昭,对方黑眸深邃坚定。此次前去襄阳,是皇上的旨意,别说不能违抗,就算可以,展昭也绝对不会做懦夫的。
  是啊,展昭他好像从来都不会畏惧什么……
  似乎感觉到沈初一的目光,展昭看过来,只见对方眸光闪烁,像是内有汪洋大海。
  “小鱼儿……”他开口叫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对方却是笑了,缓而朝他们几人说:“我也去!”
  既然不能阻止,那就并肩作战好了!
  纵使那是龙潭虎穴,身边有他,便不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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