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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剑三同人)把酒言欢-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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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叶言欢的无心善举,她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在走之前,叶言欢偶然听见有人说这个书生名叫“顾惜朝”,因为这个名字有些好听,所以叶言欢才将之记住了。
前三甲新鲜出炉,然而还没有打马游街的之前,盛京之中却又出了一件大事。这事关乎那位探花郎,有人揭发,说他本是贱籍出身,是没有资格参加科考的。
皇帝因此十分震怒,不过没有当场取消顾惜朝的探花,而是命人调查一番,再做处理。
听到这个消息,叶言欢皱了皱眉,宫九则一脸的若有所思。
作者有话要说: 可怜的顾惜朝,不过,遇见笑笑啦,也算是小顾的幸运吧。
宫九:呵呵,你忘了我。
李寻欢和顾惜朝同朝为官……想想还有些小激动呢。
☆、榴花开欲然。
第五十七章。榴花开欲然。
“一个人的出身可以选择么?”在听说顾惜朝被出身所累; 十几年寒窗苦读才取得的功名就要被剥夺的时候,小言欢沉默了一阵; 却浑冲着宫九问出了这样的一个问题。
宫九一愣; 继而似笑非笑的对小言欢道:“笑笑为什么这么问我呢?”
他明知故问; 分明知道小言欢如此; 是因为顾惜朝。以宫九的个性,叶言欢的起居坐卧他都会派人监视禀报,没有道理像是给另一个男人付了酒菜钱这样的“大事”,宫九反而会漠不关心。
宫九是知道顾惜朝的,也知道他会有这么一出,而后人生一路急转直下,走上了另一条他不曾想过,却一定会走的道路。顾惜朝此人将会是个悲剧,对此宫九心知肚明。可是他也没打算管; 毕竟; 那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只是如今既然他家的小丫头问起; 宫九挑了挑眉,道:“这天底下的事情,总是没有半点公平可言的; 一个人的出身没有办法选择,可是一个人的出身可能带来的荣耀与侮辱; 我们终归都要一并承受。”
就如同笑笑没有办法选择自己的出身,分明应该是被人放在手心里宠爱的孩子,却要承担着自己肩上的责任; 和白云城以及藏剑生死与共。也如同宫九没有办法选择自己的出身,虽然肮脏,可是他却也只能选择靠着这份肮脏的出身给自己谋求最大的利益。因为这份出身决定了他生来就要与人博弈——皇权斗争,自古以来就是以命相搏。
像是他们这种生来尊贵的人都因为出身而有许多的无可奈何,出身贱籍的顾惜朝被出身所累,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叶言欢不知道宫九心中所想,她只是微微叹了一口气,轻声道:“只是觉得有些可惜了。他在那样的环境之下都知道要奋发图强,付出的艰辛远是常人百倍。”
可是付出的再多,贱籍出身就一定会被褫夺探花封号,虽然如今大安的皇帝还没有正式下旨,可是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
皇帝之所以如今迟迟没有下旨,一是因为去查证的人还没有回来,二是因为他也的确欣赏顾惜朝,才华暂且不论,就是那张脸也足够赏心悦目了。大安从来不缺少有才华的人,不过有才华的人如果长得辣眼睛,那皇帝也是没有什么心情重用他们的。
他的小丫头因为这件事而皱着眉头,宫九就已然有些不高兴了,再听见笑笑说“不然这样好了,等大安的皇帝不要他了,我就把他带回白云城,小舅舅一定会给他一个合适的位置,让他发挥自己所长的。”
左手捶了一下自己右手的掌心,叶言欢越想越觉得靠谱,方才皱在一起的小脸也终于舒展开来,带上了几分愉快的神色。
宫九:呵呵,不可能。
前世的顾惜朝因为某个重臣的女儿在他困难的时候帮了他一把,于是他就把那重臣的女儿变成了自己的妻子,今生虽然宫九足够自信,并不以为顾惜朝会是自己的威胁,不过他也实在不喜欢自家小丫头和别人有所牵扯,宫九眸色阴沉了一瞬,打定主意不能让那“小贱|人”进了他们叶家的门。
——只是一面之缘就勾得他家笑笑想带着他回白云城,这不是狐媚又是什么?
顾·狐媚·惜朝: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这边宫九还在叶言欢这里没有走,那边新鲜出炉的新科状元李寻欢便叩响了合芳斋的大门。他是自家小姐和少爷的朋友,合芳斋的伙计自然不会拦他。李寻欢一路寻到了笑笑的院子,只是这一次,他不仅仅是自己来的,而且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叶言欢抬眸便看见两个小卷毛,她先是一愣,继而笑了起来。白嫩的手指在李寻欢和他身后的顾惜朝之间点了点,叶言欢戏谑道:“你们两个这头毛是一起烫的?”
这的确是开玩笑了,不过李寻欢和顾惜朝他们两个都是自来卷倒是真的。
顾惜朝看向在银杏树下坐着的一身白衣的小姑娘,她手边还有一轻一重的两柄剑,一如当日在酒楼之中的那般。
居然是她。顾惜朝苦笑了一下,似乎被这小姑娘瞧见的,都是自己人生之中很是尴尬狼狈的时刻呢。
李寻欢也跟着叶言欢一道笑了起来,笑过之后,他言归正传。已然是很熟悉的朋友,李寻欢没有太多的寒暄客套,而是开门见山的说道:“顾兄的事情,想必言欢和宫兄都已有耳闻。”
叶言欢点了点头,却是对顾惜朝说道:“大安的皇帝不要你,那你……”要和我回白云城么?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宫九已然握住了笑笑的手,将人揽入自己的怀里,而后道:“此等小事,既然李兄都亲自开口了,便包在宫某身上就是了。”
宫九的语气太过随意,仿佛一个探花之位的最终人选,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件小事而已。不过话又说回来上,莫说一个探花,就是李寻欢的状元,不也是他一句话的事情么?
只是,这件让李寻欢无可奈何,又险些将顾惜朝逼上穷途末路的事情,当真就这么容易解决么?和顾惜朝一见如故,这些日子以来连日为顾惜朝奔走,却到底没有结果的李寻欢有些迟疑了。
他求到叶言欢这里,已经是做了最坏的打算。若是顾惜朝探花之位被褫夺,这盛京乃至大安定然没有他的容身之地,是以那远在南海的白云城,便成了顾惜朝一个不错的选择。
传闻白云城主启用手下不拘一格,而和个性舒朗大气的叶言欢相交,李寻欢就更肯定了这传闻的真实性。毕竟能养出这样性子的姑娘,那位白云城主也定然并非拘泥一人出身之人。
可是如今宫九居然这样轻描淡写的将这件事应下,李寻欢和顾惜朝又怎么可能不震惊?
宫九在李园的时候行事十分低调,他不起眼,除却偶尔会和西门吹雪互掐。他也很神秘,李寻欢和宫九也算是相识多日了,可是对于宫九的真正身份,他却没有探究出分毫。仿佛就只有“宫九”这个名字和怜花公子之徒的这个身份,除此之外,这个人的背景就仿佛是一片空白,让人探究不得。
宫九最清楚的就是人心,看见顾惜朝和李寻欢面上的神色,他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呢?漫不经心的笑了一下,宫九用下巴蹭了蹭叶言欢的头顶,而后道:“似乎忘了说,我还有个名字。”
叶言欢对宫九的另一个名字心知肚明,宫九不曾瞒着她,甚至很多次处理京中事务,小言欢都是在他的身边的。在言欢年纪还小的时候,他还会哄言欢用朱红色的笔在呈递上来的密报上写“知道了”之类的话。
所以,听见宫九的话,言欢除却惊奇她家九哥哥居然会对李寻欢和顾惜朝二人袒露自己的身份之外,她也并没有表现出太过诧异。
而李寻欢早就有心理准备“宫九”会是个假名字,也有心理准备宫九的真实身份会显赫的吓人,不过在他听见宫九说“我姓明。”的时候,李寻欢还是彻底的惊讶了。
“明”这个姓氏在大安并不常见,举国上下姓明的也不过就是那么十几个人,而无论宫九是这十几个人之中的哪一个,若是他肯插手,顾惜朝的事情都会有所转机。
宫九并没有再对李寻欢和顾惜朝细说自己的身份,他只是黏黏糊糊的蹭着小言欢的肩膀,也不顾李寻欢和顾惜朝还在场,就这般的将叶言欢扣进了自己的怀里。轻微却又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听见的嘟囔了一句“麻烦,还不都是看在我家笑笑的面子上。”,宫九耍赖已经的将头埋进了笑笑的颈窝里。
他在示威,也在宣告主权。
一个男人看一个女人的眼神,哪怕他藏得再好,可是若是有所倾慕,终归还是会露出些许端倪的。而对于宫九来说,他就连小言欢身边的空气都想要掌控,又如何能够忍受旁人对他的小姑娘的觊觎?
若非这人已经在他家小姑娘面前挂了号,宫九终归不好做的太过,不说帮顾惜朝解决贱籍出身所带来的麻烦,宫九不将人直接踩进泥里,那都是九公子仁慈了。
九公子这辈子的涵养气度,最终都用在“吃醋的时候保持不动声色”这件事情上来了。
不过顾惜朝这个人本身还当真算是有些才华,也足够的心狠手辣。如今他对皇帝已然心中有了怨,若是稍加培养和撩拨,日后必定能成为宫九插进皇帝胸口的一柄锋利匕首。宫九拨弄着小言欢的耳垂,心中已经有了计划。
这世上没有九公子不能利用的东西,只有九公子不愿意利用的东西。就譬如顾惜朝对小言欢朦胧的感情,无论是感激还是什么其他,宫九都势必要将它转化为“忠诚”——对上位者的死心塌地的忠诚。
宫九想将这份忠诚送给他的小姑娘,因为从一开始,宫九的计划就不是自己一个人的。
相比于李寻欢,反倒是顾惜朝更是可用之人。宫九深深地看了一眼面上有些憔悴的顾惜朝,也没有和他说话,他先是对李寻欢做出了一个“请”的送客姿势,李寻欢会意,点头告辞。
“之后的话有损本公子的形象,所以才不要被笑笑听到~”宫九用力搂了一下小言欢纤细的腰肢,一脸撒娇。
叶言欢伸出一根手指,推开自己身上宛若撒娇的大狗一样的人,毫无形象的白了他一眼,转而也走了出去。宫九知道他的小姑娘素来君子如风,既然走了出去,便是不会再偷听的。
终于只剩下了宫九和顾惜朝两个人,宫九一抬手,便有一个一身黑衣的暗卫出现在他的面前。
“你那个娘,你还要么?”宫九将手指放在自己的鼻端轻轻的嗅着,仿佛上面还依稀残存着小言欢身上的味道。
这个动作寻常人做起来定然猥|琐不忍直视,不过宫九做出来反倒异常的自然——变|态的异常自然。
顾惜朝眼眸动了动,终于道:“她命苦,就不必再受罪了。”
果然够狠,宫九笑了笑,冲着那暗卫吩咐:“去办。”
暗卫领命,又很快消失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笑笑:不要吃醋。
宫九:哼╭(╯^╰)╮
笑笑:(づ ̄ 3 ̄)づ
宫九:好吧,吃醋的时候我尽量不动声色。
小顾同学很狠,不过遇上九公子,点蜡吧。
☆、熏风初入弦。
第五十八章。熏风初入弦。
在不愿意费什么心思的事情上; 宫九是一贯的简单粗暴。无论用什么方法掩盖掉顾惜朝的身世,对于宫九来说都并不是一件难事。
在南海是叶孤城的地界; 宫九因为某种原因收敛了自己的爪牙; 甚至就连前世那座无名小岛都没有建立。于是; 宫九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经营四九城的势力上。这是在盛京; 若是他的手下就连这么点儿微末小事都做不好,那宫九还要他们何用?
顾惜朝是个心狠的人,他从一开始就对宫九袒露了自己的野心。这是一种投诚,以为他和宫九,其实是有些相像的两个人。
宫九是生而知之再加上天性薄凉,可是顾惜朝却不是从一开始就这样的狠心的。非得是被一遍一遍的辜负,一遍一遍的折磨,一遍一遍的伤害,才能下定了断的决心。
他说的不错; 他娘的命太苦了; 竟是没有一次被命运善待过。
他娘是贱籍; 因为他的外祖母就是贱籍。他娘在青楼里挣扎着长大,太过出色的容貌终归给她带来了祸患,将她推向了出卖|肉|体的深渊。他娘不知道自己该姓什么; 只是被老鸨取名为朝云。
然后,很俗套的; 他娘遇见了一个姓顾的男人,有了他。那男人说会珍惜她,所以给他们的儿子取名惜朝; 意思是“珍惜朝云”。可惜那个男人太短命了,他家还有凶悍的正妻,在那个男人去后的第一日就连带着顾惜朝将他们母子二人赶了出来。
顾惜朝他娘毫无办法,只能重操旧业。
他娘在青楼长大,看尽了这世间的污秽,本也是冷心冷情。那人在的时候还好,男人死了之后,顾惜朝他娘对顾惜朝也冷了下来。顾惜朝生得和他娘很像,甚至眉眼更加精致,还没有长开的时候,这份美貌对于顾惜朝来说简直是个累赘。
可是他不能将之毁去,因为顾惜朝知道,自己唯一的出路就是科举,而一个面上有瑕疵的人,是不可能有机会参加科举的。大安从来不缺人,因此有些规矩就会显得格外的残酷。
所以顾惜朝只能拼命地学习很多东西,譬如防身的功夫,又譬如科考需要用的知识。在那样的环境里,想要学习这些东西该有多艰难,简直可想而知。可是顾惜朝知道,自己若是想要脱离这里,就必须抓住这些东西。
顾惜朝并不怨恨他娘——原本。他可以体谅他娘对他隐隐的怨怼,也能体谅他娘一个女子无法保护儿子的种种苦衷。可是顾惜朝接受不了的是,他十三岁那一年,染上了赌瘾的他娘居然将他作为赌注输了出去。
对方好男风,折磨死过许多小倌,朝云出身风月,不会不知道自己的儿子落在那个人手中会遭遇什么。甚至仔细想想,也不难发现这接连的赌输是对方做的一个局。可是朝云不在意,她既不在意儿子,也不在意赌局的输赢,她只想打发掉余生而已。
那一天顾惜朝跑了,跑的有些狼狈,也彻底对他娘死了心。人是利己的动物,如今顾惜朝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不可能再给自己的未来留下任何隐患。而既然有人愿意帮他,那么顾惜朝也要捉住这次机会。
“九公子究竟想要什么?”
在那个黑衣人领命而去之后,顾惜朝垂了眸子,终于疑问出声。他知道眼前这个男人肯对他伸以援手,多半还是因为那个小姑娘。可是若说宫九所作所为百分之百为了叶言欢,顾惜朝却是不相信的。
宫九勾唇一笑,并没有回答顾惜朝的问话。他向着方才小言欢离开的方向走去,都已经快走出院子,宫九才缓缓对顾惜朝道:“你早晚都会知道,如今还不着急。”
顾惜朝掩在宽大的袍子下的手攥了起来。他知道宫九姓“明”,这是方才这人故意让他知道的。而但凡和这个姓氏扯上了联系,所图谋之事恐怕都不言自明。
富贵险中求。
顾惜朝闭了闭眼睛,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宫九手下的人办事很利索,在皇帝派去调查的人还没有赶到之前,顾惜朝的娘亲所在的那座青楼便忽然走水,整座楼的人都化作了灰烬。而纵火的人不久之后也被捉住,一番严刑拷打之后,他们终于承认自己是受人所托,为了消灭陷害探花的证据,所以才将这里的人灭口的。
他说的是,“陷害”。
皇帝大怒,竟不知道何人如此大胆,胆敢陷害他的探花。其实皇帝并不在意一个小小探花的归属,顾惜朝那里出了这样的岔子,皇帝也只以为是他得罪了谁,所以才在这节骨眼上被人报复,翻出来旧事——如果这顾惜朝当真是妓|女所出,一出生就是贱籍,皇帝反倒会对这个人高看一眼。
毕竟那样的环境之下还能成才,这顾惜朝多多少少都算是个人物了。虽然探花的位置会取消,不过皇帝应当会用另一种方式启用他。
可是若有人真的公然陷害顾惜朝,那意义便不同了。身为探花郎,虽然要在打马游街之后才会册封官阶,可是好歹是皇帝亲自选出来的,若是有人以那般肮脏手段往探花身上泼脏水,岂不是对他这个皇帝的选择公然不满?
因此,皇帝命令彻查此事,一定要揪出幕后之人。
一时之间,满朝上下都是人人自危,生怕皇帝的这把火烧到了自己的头上。而这件事情,最后却是雷声大、雨点小的不了了之了。
并非皇帝想要如此,而是他命人查下去,最终却查到了太子头上。皇帝拿着手下之人呈递上来的消息,沉默了许久,终于一声长叹,却在朝堂之上将这事翻了过去。
只是,因为对太子此举的不满,皇帝加封了他的几位兄弟,一时之间,太子在朝堂的势力便显得更加单薄了几分。
太子因此对皇帝也终于有些心生怨怼,父子二人面上还是一片和谐,实际上却已经有了几分剑拔弩张的意思了。
宫九从来都谋求利益最大化,小小一个顾惜朝能够撼动太子,单凭这一点,宫九帮顾惜朝一把就不亏。
终归事了,西门吹雪因为剑道有所突破,也因为和峨眉掌门的一年之约而需要闭关领悟剑道。而叶孤城虽然没有催促叶言欢回南海,却在信中十分含蓄的说南海的鲜果成熟,笑笑喜欢的几样他已经叫人准备好了。
南海四时何时没有鲜果?少的不过是吃果子的人罢了。
江湖虽然精彩,不过叶言欢到底思念故园,算来她离家也够久的了,所以在辞别娘亲和哥哥之后,叶言欢踏上了回南海的旅程。
太子自顾不暇,自然没有余力为难明睿一个区区亲王世子,因此宫九的那个替身的压力骤然减轻,宫九也可以从盛京抽身。于是,他与言欢一道踏上了归程。
“从此君王……不早朝。”
忽然想到了这样的诗句,虽然在此处说尚且不够恰当,日后“不早朝”的,也尚且说不准是谁。然而宫九轻笑一声,放任自己沉湎于这段感情里。
宫九是性情中人,意外的是性情中人,却从来都是性情中人。
他只是有足够的能力,也笃定不会失去,所以从来都将自己对某种东西的喜爱摆在明面上。只是这其中有多少真心,又有多少假意,除却宫九自己,旁人谁也不知道了。前生对于沙曼,他用了一分真心——也只有一分,因为身份和能力的不对等,所以一分足矣。而今生他在情爱之事上被言欢先下一城,之后分明是势均力敌的“战斗”,宫九却屡屡都有一败涂地的感觉。
男女之情,从来都是谁先心动谁就先输。而这一次,宫九感觉自己已然输了。可怕的是,他居然觉得心甘情愿,这种执迷不悟的不后悔,才是最可怕的一件事。
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宫九将原本握在手心的小姑娘的手放到了唇边,唇齿不轻不重的啃噬,在言欢白皙如玉的手指上留下朵朵红痕。
宫九让小言欢想起自己幼年的时候,那只在白云城主府赖着不走的小奶猫,那个时候,那只小奶猫也是愿意这样啃咬着她的手指的。言欢至今还记得那只小奶猫湿软的、带着倒刺的小舌头划过她手指的触觉。
也不抽出自己的手指,小言欢只是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宫九抬眸看她,语调有些含糊不清:“笑什么?”
小言欢摇摇头,道:“只是想起澄碧了。”
澄碧?宫九皱了皱眉,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他家小姑娘说的似乎是白云城主府里面那只赖着不走的大肥猫?那只猫是个橘的,十个橘猫九个胖,还有一个压塌炕,毫无疑问,在白云城主府里骗吃骗喝,那只橘猫就是压塌炕的那个。
“也不知道谁给它起的名字,澄碧澄碧,真是够刁钻的。”宫九轻啧了一声,用被水打湿的温热素帕细细给小言欢细细擦拭着手指,然后为她涂上润手的膏脂。
所以九哥哥,你擦完再舔啊,也不嫌脏的。
小言欢默默的在心里吐槽了一下宫九,然后望了望天,回答宫九方才的问题:“小舅舅起的。因为它的眼睛好看嘛。”
难为叶孤城身为日理万机的白云城主,居然有这样的闲情雅致给一只胖成肉坨坨的橘猫起名字,宫九已经深深地怀疑,那只猫能长到这么胖,这白云城主不会在喂养它的道路上出了不少力吧……说好的城主冷艳高贵呢?
思念自家小肥啾,以至于只能默默撸猫的城主大人:呵呵,拐带我家笑笑,让她这么久都不回家,宫九,我保证不打死你。
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叶孤城暗搓搓的记了一笔,反正宫九和叶孤城之间的仇恨小本本堆起来已经有一人高了,宫九愉快的揉着自家小姑娘骨肉匀亭的手,消磨着漫长的海上时光。
“哎,九哥哥,我总感觉咱们这次回来,好像忘了点儿什么?”小言欢被宫九按着手上的穴位,克制着自己舒服到想伸脚给他揉揉的欲|望,忽然说道。
宫九却看穿了小言欢的想法,从善如流的放开她的手,转而将小姑娘的脚拿起来搭在自己的膝盖上,而后道:“想不起来就是不重要。”
“不重要”的陆小凤:你、们、忘、了、我QAQ
作者有话要说: 城主撸猫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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