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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冠位争途-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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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一样的，吉尔。”
第二百五十二章 天有黑星落下
“该死的，那个圣女怎么会有这么强的力量？”杰克西猛地锤了一下身旁的石壁，在贞德使用自己的第二个宝具与Caster同归于尽之后，他便失去了可以与罗维对抗的手段，海魔这种无限的召唤物，能起到很好的拖延作用。
只是在Caster死后，他也无法通过这一点来赚取优势了，贝奥武夫肯定也不会听从他的指挥，现在的情况就是，杰克西已经没有了胜算，再这么继续战斗下去，恐怕只会被对面的从者无情杀死吧。
“嗯。。。。嗯。。。。。”
含糊不清的叫唤声，传入杰克西的耳中。
“你很烦啊，吵什么？”杰克西没好气地转过头，看着被自己绑起来的迪尔特，一脸不耐烦，如果不是为了让贝奥武夫拖住Berserker，他早就把迪尔特杀死了。
“嗯！嗯！”
似乎是想要说什么，迪尔特拼命挣扎着。
“呼~你这个废物！叫你别吵了！”手指指向迪尔特，石壁内的物质在炼金术的转化下，化作一柄锋利的石刃，贯穿了迪尔特的心脏。
既然已经是败局，那么就算留着这个没什么用的家伙也是浪费时间，倒不如杀了泄愤，至于迪尔特，没有力量的他根本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
鲜血顺着剑刃滴下，一开始迪尔特还反抗着，渐渐也失去了活动，彻底变成了一具死尸。
杰克西没好气地走向一边的石壁，这里是拉里萨废墟的下面，熟练炼金术的他制作出这样一个隐秘场所根本不需要耗费太大的力气，贤者之石也用不上。
随着杰克西脚步的前进，石壁上开出了一条圆形的通道，他就这样在地下移动，远离拉里萨的战场，来到了北面的森林，与等候在这里的人汇合。
“你还好吧？马奇里。”虽然说着关心的话，但是杰克西语气中完全没有关心的意思，只是单纯地因为他是重要的情报来源，所以才带着他一起来的。
“我没事，倒是你。。。。。”看着从地下开出通路走上来的杰克西，灰头土脸的样子想来是没有取得好结果的了。
“撤了撤了，这地方已经没有任何好东西了，黑色圣杯的什么随他们拿走吧。”杰克西不耐烦地甩了甩手，事实上黑色圣杯落入谁的手中都无所谓，他只是执着于胜利而已，身为炼金术师，魔术始祖留下来的东西实在想不到能有什么用。
而且追求胜利也不过是次要目标，最主要的目的还是带着马奇里来欧洲转一圈，看看他能不能回想起来什么东西，毕竟他也是出身于欧洲的魔术师，如果能想起什么东西的话，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炼金术虽然可以还原他的肉体，却没有能力恢复他意识的记忆，虽然可以将他的大脑洗白变成新生儿，但是那样子的马奇里对于阿特拉斯学院来说，是没有任何用的。
“接下来去哪里？德国？法国？有没有什么你能想起来的地方。”杰克西询问着马奇里，看下一步是要前去哪里。
“嗯。。。。没有。”杰克西说的地方他一个也不熟悉，而且他本身也没有对欧洲的任何一个地方有记忆。
“是么，那就随便去个地方好了，反正我们的时间还多，什么时候等你的记忆恢复了，我们再去远东也不迟。”这么说着，杰克西便朝森林深处走去，打算离开这里。
只是走了一会儿，他发觉马奇里并没有跟上来。
“马奇里？”这是很少有的情况，基本上他无时无刻都会跟在自己身旁，杰克西回头，看到的是望着天空的马奇里。
“你在看什么？”杰克西又走回来。
马奇里的目光有些呆滞，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这家伙有这样的眼神，仿佛是受到了某种冲击一样。
顺着马奇里的目光看去，杰克西也望向天空。
黑色夜幕之下，有光传来，他完全看不见那光的样子，只是单纯地有这种感觉。
——————
红莲色的火焰散去后，剩下的只有被烧成灰烬的海魔尸体。
黑色粉末铺在地上，围成一个巨大的圆，显地有些苍凉。
在火焰完全散去的时候，米蕾西亚就感觉到那种与贞德之间莫名的联系中断了，她不是魔术师，连赛丁都不能完全确认的情况，她自然也无法明白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只是与赛丁不同的是，她是亲眼看着贞德消失的。
圣女冲入海魔群之中，红莲之火燃烧起来遮住了她的背影，当火焰散去，她却消失了，连同敌人一起。
无力的少女坐在地上，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以至于圣女突然的消失让她有些措手不及，整个大脑都进入了空白状态。
轰然一声巨响，将她们围在中间的石壁上被开了一个口子，X挥舞着散发着蓝色光辉的剑刃走进来，先是探了探路，发现并没有预想中的海魔之后，便将情况告诉了后面的罗维。
罗维在米莉亚的搀扶下走了进来，后面跟着进入石壁圈的还有尼禄、士郎三人。
同时，另一侧的石壁也被打破，Berserker从外面走进来，在他身边并没有找到贝奥武夫的踪迹。
这一情况有些出乎罗维的预料，当他看到石壁将伊莉雅等人围起来的时候，还以为杰克西让Caster在这里大肆屠杀呢，结果进来之后却发现，根本没有这样的事情。
稍微了解了一下情况之后，罗维也明白了来龙去脉。
“这样么，那还真是要感谢一下圣女大人了。”早已经疲惫不堪的罗维一屁股坐在地上，在知道杰克西已经放弃了这场圣杯战争之后，他便放松了下来。
Caster死去，贝奥武夫也没有继续纠缠Berserker，说明身为他御主的迪尔特已经被杀死了，这样看来是杰克西明白局势无法逆转之后，便选择了撤退。
现在所知的范围内，罗维已经没有了敌人，难得的放松机会，他肯定要好好休息一下，虽然从结果来看，似乎是完全碾压的局面，但是过程中耗费的精力和魔力，都不是那么容易恢复过来的。
可惜天公不作美，就连罗维着难得的休息机会，也被从天空中缓缓落下来的东西打断了。
那是一只异常精美的杯子，侧面镌刻着难以阅读的古代文字，至少罗维并不认识，通体漆黑的表面却闪着微微的光亮，它悬在空中，宛如一颗黑色的明星，如果在高高的夜空中，肯定谁也无法看到，不过此刻它落了下来，也就能看到了。
没有照明工具的米莉亚只能在周围的石壁上插上火把，照亮了周围，好让众人可以更加清楚地看到它的样子。
“这就是。。。。黑色圣杯？”无论从颜色还是造型，它都符合这个名字所阐述的内容。
杰克西败退，索拉德早就跑到不知道哪里去了，露维亚也已经失去了从者，其他的人就不用说了，还有从者的御主，也就只有罗维和伊莉雅了。
伊莉雅站了起来，缓缓地靠近黑色圣杯，罗维可以看出她眼中的渴望，圣杯终于出现了，那么她的愿望是否能够实现呢？
答案当然是不能，黑色圣杯并非是万能的许愿器，只是一个开门的钥匙，如果真的让伊莉雅对黑色圣杯许愿，是不可能产生任何结果的。
可是，罗维又想不出要怎么阻止她？最好的办法也就是直接和伊莉雅说明真相，不过那样子小女孩儿肯定会很伤心就是。
或许可以考虑与Berserker一战，正经地打败Berserker之后，罗维就说所有权是他的，这样子黑色圣杯无法许愿的事情也不会暴露了。
只是。。。。。罗维真的不想让X和尼禄同Berserker战斗，姑且不提胜负，过程就值得担心。
“不行。。。。。。”可是没等罗维想出什么对策，伊莉雅已经失落地跪倒在地上，眼瞳中满是失望的情绪。
“不行。。。。。这个圣杯不行，它没办法实现我的愿望的。”
罗维只能长叹一口气，看来作为远东圣杯战争的小圣杯，伊莉雅的体内还残存着一部分机能，甚至不需要直接接触，她都能明白，黑色圣杯并不具备所谓的许愿功能。
正这么想着，黑色圣杯之上闪出光亮，并非任何颜色的光芒，而是一种摸不着的感觉，罗维能感觉到它在闪光，而且也觉得晃眼，却无法看到光的颜色以及形态。
下一刻，他的意识仿佛被某种东西抓住了，强制将其拉出身体，巨大的冲击使得罗维直接失去了意识。
第二百五十三章 命运之人
大概只过了半分钟的时间，罗维便恢复了意识，至少他觉得这个过程非常短暂。
眼前的世界变得明亮了起来，周围是好似墓室一样的环境，罗维正靠在冰冷的石壁上，身后是一面巨大的黄色大门，不过目光所及之处，并没有产生光亮的光源体，唯一可以称得上是光的，只有面前那个并不算很大的白色玉座。
“这点程度的魔术，居然要十分钟才能醒来，果然是哪里出问题了么？”玉座上的男人手摩挲着额头，似乎是在思考着所谓的问题究竟是发生在哪里。
“你是谁？”几乎是下意识地问出这个问题，不过结合昏迷前的情况，以及现在的环境来看，罗维其实也猜出了不少东西。
“你不应该知道我是谁么？如果连这都猜不到，你还是赶紧回家睡觉去吧。”话语之中满是鄙夷，在他看来罗维似乎连对话的资格都没有。
罗维吞咽了一下，看来这个人的脾气似乎不是很好？
“所罗门王？”
“废话，不是我还能是谁，你难道不是为了和我见面，才会来到这里的么？事到如此还说什么，你难道是白痴么？我牺牲自己换来千年的时间，你就只是这样的么？”说完所罗门便摇头，似乎对罗维的失望已经到了一种极致。
“那个。。。。你说的话我不是很懂啊。”罗维确实不明白。
从目前罗维所知的情报来看，自己所有的一切，包括天赋、魔术刻印都是他准备好的，但是怎么好像所罗门似乎还有给自己安排了某项任务，但是自己却完全不知道的样子？所以才会有这种表现。
“不懂？”所罗门眉头一蹙。“梅林那个家伙没有找你么？”
“有是有。。。。。”罗维意识到哪里有对不上的地方。“但。。。他并没有说和你有什么关系啊？当初梅林找到我，只是因为我通过亚瑟王的剑鞘作为圣遗物召唤了他。”
至少梅林从来没有说过，他的出现和所罗门王有什么关系。
“开什么玩笑？我明明和他说过的，为什么他没有告诉你？而且你说是通过圣遗物召唤他的？”所罗门摸了摸下巴。“你是什么时候认识他的？”
“嗯。。。。。不到一个月之前，有什么问题么？”
两人的认知确实存在着某种问题，至少对不上号，罗维与所罗门低头思索着，突然，那位来自异世界的亚瑟王所说的话，印入了罗维的脑海中。
“那个。。。。所罗门王。。。。大人，您是不是搞错传话的对象了？确实梅林有把你说的一段话传达过来，不过。。。。。那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梅林，并不是这个世界的梅林。”
“另一个世界？”所罗门的脸上露出些许惊讶，针对罗维所说的话他开始回忆，随后猛地一拍额头，明白了什么。
“原来是这样，果然这种念一长串咒语的魔术就是靠不住啊，咬下舌头就成这样了么？”有些苦恼的所罗门摇着头，似乎明白了问题的所在，那并不是出在梅林或者罗维身上的问题，而是出在他所罗门身上的问题。
而罗维，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就呆住了。
念咒。。。。。咬到舌头了？
这位魔术始祖？
犯下这种低级错误？
而且咬下舌头就导致要传达的话传到另一个世界的人耳中，这是多么奇幻的事情，真的假的？
似乎是看到了罗维眼神中的不可置信，所罗门王咳嗽了一声，解释道：“谁都有不擅长的事情，我也一样，我向来不喜欢念长咒语的魔术，因为经常会咬到舌头，不可以么？”
“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发明这些念咒的魔术啊？”无可奈何地罗维吐槽道。
你不是魔术始祖么？
“嗯。。。。这只是个意外，你看，念很长一串咒语随后引动奇迹，这样子难道不会很帅么？比直接挥手就引动的奇迹，帅多了不是么？不然你以为我拿什么拉拢民心的？”似乎说的很有道理，但是罗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总之，先不谈这个，你才是现阶段最大的问题。”所罗门强行转移话题，手指向罗维的鼻子。
罗维依旧是一脸疑惑，自从见到这位命中注定要相见的人，罗维总觉得他有些不正经，说话口气倒是很严肃以及轻视人，又让他不这么觉得，真是个非常奇怪的人。
所罗门王叹了口气，原本准备好了一番训斥的话，发现是自己的问题导致的结果，现在也不好说出口了，只是对罗维现在的能力表示绝望而已。
“你现在的实力也太弱了吧，如果我的计算没有问题，你体内现在至少应该有上千条术回路，这倒是没问题的，问题在于凭你现在的能力，最多只能使用四百条，这和没有有什么区别？”
罗维没有回话，只是嘴角抽了抽，如果时计塔的人知道所罗门王说的这句话，大概会立刻找墙撞死。
四百条魔术回路都和没有没什么区别，那现在的魔术师都该是不存在的了。
“所罗门王，至少你先告诉我你这么做的目的吧，不然。。。。我还是有些气愤的。”罗维思索了一下，直接就这么说了出来，他相信所罗门既然准备了这么多，那应该不会在意罗维话语上的锋头吧。
“气愤？你有什么好气愤的？因为觉得我设计了你的命运？”所罗门倒是完全没想到罗维会这么问。“那么我问你，你难道没有设计过别人的命运么？或者说人生？或者说别的什么？”
话锋一转，受到攻击的反倒是成了罗维。
本来少年毫不犹豫地想要说出“没有”，但是话到嘴边，却又突然说不出去了。
所罗门王不说，他还没有意识到，但是这么一提，罗维倒是想起来，自己似乎确实做过这么一件事情。
“你看到了么？未来发生的事情？”罗维觉得是不是所罗门王通过千里眼看到了这件事情，所以才会刻意提出来。
“这种事情还要看到么？虽然是没什么用的四百条回路，但是在这个时代，应该也算是唯一的存在了吧，拥有了力量的人，会习惯性地掌控他人的命运，这就是人类的本性，你也好我也好，都是一样的。”所罗门用手撑住侧脸，淡淡地说道。
罗维无法否认。
确实，如果还是两年多前，那个没什么用的时计塔废柴，光是思考自己以后的生活就绞尽脑汁了，哪里还有时间去管别人？
但是，在拥有了力量，并且不断变强的过程中，罗维确实这么做过了，虽然说本心是为了她的好，但不可否认的是，那和所罗门的做法虽然不同，却也相差不远。
当初在卡姆兰的时候，罗维刻意地安排艾斯特与梅瑟莉接近。
也就是这种事情，只是想着希望梅瑟莉也可以获得幸福，所以专门给他安排了一个有着相同喜好的人，却也在无意中主宰了她的命运。
从这一点上来说，罗维倒是真没有什么可以指责所罗门的地方，单从目的看来，所罗门的目的还比罗维的目的要崇高一些，而且对此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的梅瑟莉，也是让罗维有些汗颜。
“现在的你，可是拯救不了未来的，当真正的灾难来临之际，你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所罗门王依旧在摇头，似乎罗维见到他之后百分之八十的时间他都在摇头。
“灾难？”罗维想了一下。“就像这次的这种灾难么？还有之前在卡姆兰的兽潮。”
罗维也不是对灾难这个词毫无反应，盖亚意识与阿赖耶识的对抗，人类与星球的命运，这两者之间的对抗产生了针对人类的灾难，这一点罗维也是明白的，看来所谓未来的事情，也是和这方面有关系的。
“别犯傻了，这种级别的东西也能叫做灾难？如果未来要面对的就是这些东西，我还需要安排你干嘛？我自己来就足够了。”鄙视着罗维的自大，所罗门王对他似乎失去了兴趣。
“这。。。。这种级别还不算是灾难么？”说实话罗维有些吃惊，如果这种级别都不算什么的话，那么所罗门王口中的未来，到底是要面对怎样恐怖的灾难？
“呵呵呵，一只大点的海魔，一只小九头蛇，一个巨神的复制体，一根魔神柱，其余那些杂鱼就不说了，这四个，你觉得我会对付不了？”
“魔神柱？”罗维想了想，难道说当初在山头的那根柱子，就是魔神柱？
“巨神又是什么？”确实对于统御者七十二魔神的所罗门王来说，一个魔神算不上什么，海魔和九头蛇罗维都能明白，不过巨神又是什么？
“大约一万四千年前，游星的尖兵落在了地球上，诸神陨落，万物寂灭，好在最后圣剑使打败了巨神，才让地球免遭毁灭，你们面对的不过是她的一个复制体，通过一副巨神制造的空壳，伪造的巨神，那种家伙，真正的巨神来一巴掌可以拍死十个。”
罗维又一次吞咽着，所罗门王说的巨神，是指白色巨人的事情么？一掌拍死十个？
这种破坏级别，已经超出罗维的想象能力了，他根本想不出来那会是怎样的一个场景。
只是，谈到巨神的事情，所罗门脸上也没有一丝畏惧，似乎他口中未来，还会是更加可怕的存在。
“所罗门王，你所说的未来，到底是什么？”
所罗门看着罗维，长叹一口气，念叨着：“跟你说这些有用么？”有些放弃的意思。
不过很快的，他还是振作了起来，既然都已经见到对方了，还是说一下的比较好。
“那就从最初的故事讲起吧，从原初的大战开始。”
第二百五十四章 原初之始
“没有人知道世界是怎么诞生的，因为当最初有意识出现的时候，这个世界就已经产生了，虽然根据现在的一些说法，似乎可以推测出当时的情况，但是说到底不过是推测而已，谁也没有看到过，世界是怎样诞生的。”
“从世界诞生之初，因果循环的关系便产生了，有了发生的原因，便有了发生的结果，所有的因都包含在根源之涡，而正因为因果循环的关系，根源之涡也可以说是掌握了所有的果，根源之涡也是最初的意识。”
“世界构成之后产生了意识，意识亦是构成世界的基础，说得简单一点，就是电脑与程序的关系，意识通常都会依据一条准则机械性地进行运作，并且会不断地进化。”
“所谓的进化，也就是产生新的意识种类，使得意识可以去进行更加复杂的运动，从根源之涡中产生的，便是被称为星球意识的盖亚意识。”
“盖亚意识是自然意欲的集合体，也是表现，气候变动、水循环、生态繁衍，但凡是存于这星球上的所有事物，都应当是属于盖亚意识的保护范围，也可以说盖亚意识是为了保证星球存续的安全装置，当星球的未来遭受威胁的时候，它便会启动，并针对破坏者进行毁灭性的攻击。”
“只是当星球中出现了会毁灭星球未来的时候，一股全新的意识便从盖亚意识之中分离出来并单独存在，与其对抗。”
所罗门停顿了一下，随后说道：“阿赖耶识，人类的无意识集合体，它和盖亚意识有着相似的概念和保护对象，也就是人类存续的安全装置。”
罗维点点头，十分认真地听所罗门讲述着这些事情，对于他来说就好像是回到了当初埃尔梅罗讲师的课堂上一样。
“这里我们就不得不提到星球中唯一独特地存在，也就是人类这一族群，虽然现代生物学好像是。。。。。把人类分类为灵长类了？和猩猩一类？”所罗门的脸色有些奇怪，显然他对于这些现代的定义也有些不理解，不过大脑中接受的知识便是这样的。
“但是不可否认，人类这一族群是星球中最为独特的存在，他们可以参与到星球的任何一个环节，更重要的是在未来，他们会改变这些环节，无论是大气循环、气候变动、水循环还是生态繁衍，都会受到人类的影响，并且最终指向毁灭的未来。”
“那么，作为星球保障装置的盖亚意识，在了解到这一点之后，最先要做的便是先将人类这一族群毁灭，虽然本质上来说人类也算是星球的一部分，不过这就像是治病一样，为了治好星球的病，切除一部分坏死的器官也不是不可以的。”
罗维点点头，这一点之前梅林也有讲过，两人的说法基本上差不多。
“相对的，作为人类的保障装置，阿赖耶识便会对其进行反击，所以这也就导致了原初之时的第一场大战，盖亚意识与阿赖耶识的对抗。”
所罗门停止说话，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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