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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鱼-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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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信上只写了上善二字。”
但是夏梅也有自己的思虑:“即便他是上善家的后人,又有何用?他明面上不是还有一哥哥,那人岂不是也是上善家的后人?”
柳柳笑道:“传闻上善家的人都是俊朗非凡的人物。他长得这么俊俏,和他那个哥哥能是一家人吗?想来不过是护他的下人。他的用处可大了。不然木朗府的人会为了他你争我抢?”
“他不是清风的?”夏梅没说完,但是大家都了然,“谁来争抢?”
柳柳沾了点茶水在茶几上下一个字,这可惊到了夏梅:“他不是不问世事,早就归隐了吗?”
“那你以为一个决心归隐的人又怎么甘心入世了?”柳柳用金丝手绢把沾了茶水的手指擦干,“我再来给你讲一段秘史。当年上善家的家主在迎娶第二位夫人的时候,木朗家的这个主可是去闹腾过。之后才归隐不问世事。前些日子他出了门去了趟逍遥岛,也是为了那个院子里的人去的。老爷做事就是太依根依据。这等事情,前后想一想不就一清二楚的,还要让木朗修东西忙活。”
“可是?”夏梅还是有些疑惑,“即便他就是上善家的,但是上善家已经没落了,实在没有什么用处?”
“亏你来木朗府这么些年,怎么不知道木朗府的上一辈最最看好的是最不被看好的他。”柳柳用指腹往茶几上轻轻点了点,“若是他想争权,不是没有支持的。而且,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上善家、旁系不容小视。屋子里软禁的那个人系着多少人的命运。也许就在此战归来,上界又要变天了。”
夏梅还是不敢相信,柳柳握住夏梅有些发凉的手,安慰着:“我们不过是家里的一把利刃,而家里不过是希望能在这天平盛世继续安稳的过下去。谁当家主,谁做三界之主,与我们也没大关系。不过,大家已经习惯了眼下的太平,就不想再闹纷争。剿灭魔天是迟早的事,但是大家归来必定是损兵折将。若是上界再闹出什么,岂不是雪上加霜。三界木朗府独大,其他家族也相安无事,愿意臣服。木朗府内自家相争也就算了,怕是怕连累了整个上界,到时候大家兵戎相见,又是生灵涂炭。岂不枉费了家人对我们的期望。”
柳柳的话的确讲到了夏梅的心坎里。当初答应进木朗府不过是为了保住一家人在上界能安然度日。木朗府的争斗从未断过,但是上界一直都在木朗家族的保护下与世无争。此次若不是下界突然闹事,上界依旧是祥和一片。正因为上界的安宁才成了人间和下界向往的天堂。若是上界也在水生火热之中,那三界还有什么地方是安全的。
“那,姐姐的意思是?”夏梅的心绪有些乱。
柳柳知道夏梅虽然在府内争,也不过是为了府外一家人的安稳:“与其留个祸害,不如斩草除根。”
“那上善家岂不真的绝了?”夏梅虽然不熟上善家,但是还是略有耳闻。上善家是几大家族里最与世无争的家族,偏安一隅,安乐自在。好好的一个大家族,一夜之间没了。仅剩的一根苗儿,也要被拔了,不免有些怜惜。
“好妹妹,他本就该在那场天火里离开。我们只是顺应天命。”柳柳拉起夏梅的手,鼓励着。
夏梅想了想,只留了句“容我想想”便离开了。柳柳也没有挽留,只是坐在椅子上,欣赏着那盘还没有下完的棋,笑了笑。有些事,已成定局。
作者有话要说:
可怜的朗月 足不出户 都有人惦记着
第56章 画像
“小姐,管家出门了。”白鸽将门关好后向书桌后正在对账的方灵秀禀告。
方灵秀把账本放下,思虑了会儿才起身:“柳姨的人呢?”
“也走了。”白鸽跟着方灵秀出了屋子在院子里逛了一圈,又在花园里溜达了一会儿,看四处无人才溜进了朗月的屋子。
推看门,方灵秀看到的朗月依旧是在桌案前看些闲书。对于突来的方灵秀朗月已经见怪不怪,也没有刻意招待,依旧捧着翻来覆去看了很多遍的书消磨时光。
方灵秀自己招呼着自己坐在桌边,并且倒了杯茶,抿了口:“热的。”说完便看向朗月。
朗月知道方灵秀是在问自己,刚才谁在,方沏了热茶:“这茶是木朗管家端来的。”
方灵秀了然的点点头,放下热茶专注的看着没把心思放在自己身上的朗月。自从清风走后,朗月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像极了深闺里的小姐。每次来访,他不是在看书就是在小憩。生活过得太过闲适或是太过无聊。自从上次和他谈判后,朗月就惜字如金,每次都是寒暄几句,不问不答。方灵秀越看越看不懂,朗月不就是被禁足了,怎么连嘴巴也被禁言了,搞得自己每一次都像逼供一样,点都没有欢迎的氛围。
“来报,大军还要在人间耽误些时日,不日才能抵达幽火之门。”方灵秀原以为这个消息能激起朗月一丝情绪的波动,没想到他如往昔一样,只是简单的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
“你就不担心?”方灵秀总觉得朗月怪怪的,难道是心上人走了,魂儿也丢了。
朗月只是从容的翻了一页,淡定着:“担心是自然。唯有护好自身,方能使他安心。”
方灵秀略微点点头:“你在屋子闷着,要不要随我出去走走。有我在。”
对于方灵秀的提议朗月果断的拒绝了:“不用了。木朗管家送了很多书来,够我打发时间了。”
方灵秀觉得再呆下去也索然无味便起身离开。
等着屋门被关上后朗月才把书放下,愁容满面:“也不知哥哥到哪儿?”慢慢的从怀里把信纸拿出,反复摩擦着“等我”二字,朗月又叹了口气。很多话只能藏在心里不能说,这个木朗府能相信的人都走了。
“小姐。”白鸽靠近方灵秀,“老爷来信。”
方灵秀急忙回屋打开信封:木朗西垣意欲联合人皇。
“原来是为了这个才耽误时间的。”了然于心的方灵秀把信一抖,信便自动燃烧成一股青烟,“木朗修去哪儿?”木朗西垣授权的恩赐表面上是抬高了方灵秀,实则是让木朗府的明枪暗箭都对准了她,好让木朗修有时间去处理其他的事。
“他和往常一样,挨个去了几家茶楼酒馆人家。”
方灵秀琢磨着木朗修表现的太正常了,反而不正常了:“此外,有谁进出过?”
“这就多了。”
方灵秀知道木朗西垣定不会放着木朗修,一定是让他张罗别的事。不弄明白,始终不安。
“柳姨呢?”木朗府的三位姨太太,都是从其他家族挑选出来门当户对的人。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三位姨太太就代表了三股势力,和木朗府相辅相成,亦或是相互牵制。柳姨是多尔家推荐的;冬雪是代表白蛰家,白蛰又是金钰家的门客;而夏梅,方灵秀也是最近才知道是木朗羽安插在木朗府的人。木朗府真可谓是人才济济。
“柳姨约了夏姨下了盘棋,但是没下完就走了。”
“没下完。”方灵秀绝咀嚼着,“也就说还没有达成协议。看来柳姨已经按耐不住了。我们也得堤防了。”
人皇的日月宫,歌舞升平,杯觥交错。
这一代人皇梁思然和他的祖辈一样,都是个纸醉金迷,沉迷美色之徒,对于治理人间,平复战乱都没有多大的兴趣。赶巧,人间除了几百年前梁王谋反□□的动乱以后,都太平无事,也就造就了几代人皇都沉浸在安乐窝,养成了不想参与任何纷争的心态。到了梁思然这一代更是把自己置身事外,早就听闻下界叛乱,却冷眼旁观,不加援手。
此次木朗西垣下界,途径人皇的大都,虽然有所耳闻人皇只扫门前雪,不管他人屋上霜,但是还想来会一会这个人间的主宰。加之亲家方垚也在大都游说想让人皇出力,二人便共同进谏希望人皇能参战一同消灭魔天。木朗西垣便让大军驻扎在大都以外,带了木朗建雄以及几个手下入宫,一来谢借道,二来想和方家一同规劝人皇,为三界之安宁尽一份力。但是来了好些天,人皇都只是打着马虎眼,整日拉着大家喝酒观舞,一点参战之心都没有。这让木朗西垣有心想要在战后重新治理下人间,免得灭了魔天,人间又战乱四起,还得来给人皇清理后事。
看着眼前的莺莺燕燕,木朗西垣知道今天又无果了,战事在即,也不能就待,正准备辞行,突然有个宫人冒冒失失的跑进大殿:“吾皇,找着了找着了。”
还沉浸在莺歌燕舞的人皇,突然振奋了精神,也不顾在场的诸位,放下酒杯就奔出了大殿。
一殿的人对于人皇的突然消失已经司空见惯,继续喝酒欣赏舞姬的表演。
见木朗西垣有些惊愕,方垚主动解释道:“自从多年前异姓王梁王篡了位,就流传下来一幅美人图,并且留有遗诏,说是不论几代人皇都必须找到他或是他的后人,然后让他陪葬,不然视为不孝,皇位也必将易主。”
听了方垚的话,木朗西垣觉得人皇真是胡来,还连带子孙为了一己私欲都无所作为。
方垚继续补充道:“野史都说当年梁王篡位也是因为和这位美人有一段露水情缘,但是美人神秘的消失了。用情至深的梁王为了能找到他,才谋反篡位。”
“大好人间岂是儿戏。我看这人间必将易主。”木朗西垣藐视着高高在上的皇座,甚是不满人皇的所作所为,尤其是大敌当前,还只想着一己私欲,把百姓的生死都置于不顾。
一曲都还没有舞完,梁思然怅然若失的走回大殿。方垚小声道:“看来又是一个骗子。”
木朗西垣捏着手里的酒杯,看着梁思然失魂落魄的走上皇位,再听得他唉声叹气道:“祖辈遗愿,不知何时才能圆满。众爱卿,还需加紧寻觅,不然我下了黄泉无法面对先祖。”
大臣们纷纷附议。
梁思然受了挫,自然没有心思再听曲赏舞,退下了一干人等,准备休息时,才发现今日大殿不止大臣们,还有来自上界的人。灵光一现,梁思然来了精神叫上了宫人:“快去把先祖的画像拿来。”宫人听了命令赶紧去拿。
座下的各位本来准备离席却发现人皇还有事要交代又安稳的坐下。木朗西垣也借此开了口:“我们也在大都耽搁了数日,有劳人皇的招待。明日便离开赶赴前线。”
梁思然才不在乎,直道:“不碍事,不碍事。若是觉着大都舒服,可以再盘桓几日。”
木朗西垣假意一笑,实在无法苟同人皇的醉生梦死。
看到宫人举着画像而来,梁思然赶紧走下去小心翼翼的拿起画卷,当着大家的面慢慢的把画轴打开,话却是对着上界来的人说的:“画中之人,便是先祖记挂之人,青山。不把他寻出来,先祖无法在地下安眠,时常托梦给我们。为了先祖的遗愿,我族几代人都在寻觅画中之人。可以说人间都找遍了,都没有寻到他的踪迹。想来上界也许有他的足迹。先祖说了,无论是他的本人,还是他的后人,都不可放弃。还望上界的朋友们见过的,能告知一二。以了先祖的遗愿。”
跟着木朗西垣来的除了木朗建雄还有几个副将,在上界也是这些年才闯出的名堂。大家都觉得画像上的人的确俊朗不凡,若是放在上界,没有几个人能比肩。但是就是他的绝色让人过目不忘,才让大家记不起在哪里见过相似的人物。
梁思然看着上界的友人不是摇头就是一脸无色,失望之极。
突然方垚说了句:“既然不在人间,有可能在上界,也有可能在下界。上界的诸位都未能认出,说不定是来自下界的。”
被方垚这么一点破,梁思然恍然大悟:“怪不得这么多年都没有找到,原来还忘了个下界。”
方垚趁势继续道:“人皇,不如我们就跟着上界的大军一同赶赴下界,也许会有不一样的收获。即便没有找到,人皇也可安心,三界都寻了,先祖不会怪罪的。”
梁思然满意的坐下,心态一转萎靡不振,一声号令便传旨,整顿三军,即日奔赴前线。
方垚终于如愿,满足的饮下一杯酒。但是在他身边的木朗两兄弟却没有这么释然,虽没有像梁思然一样久久的盯着画像,可画中之人已刻入脑中,挥之不去。
出了殿,大家都各走各道。木朗西垣的几个副将窝在一堆讽刺着人间的人皇一族怪不得要凋零了,原来都忙着去找男子了。
木朗西垣和方垚话别后就,木朗建雄便快一步追上木朗西垣,谨慎小声道:“哥,你看那画上之人,是不是像?”
作者有话要说:
想不到流水 不 青山的魅力。。。
第57章 刺探
看到画卷的时候,木朗西垣都被惊到了,不敢相信,也不能否定。上善家早在几百年前就灭了,见过他们的都是些年长的、有权位的,现在的小辈不了解史料的几乎都不知道还有上善这个曾经的大家族。加之上善家当年是被天火所灭,说明做了违背天理的事,各大家族为了掩盖此事,都冷冻处理上善一族。上善家的旁系也不愿连累己身,或隐退,或易名不问世事。随着时间的流逝,上善家也就淹没在了历史的洪流里,无人问津。但是此刻还是小心为妙,毕竟一个大家族的重现,必将引起上界乃至三界的轩然大波,木朗西垣决定压一压:“也许只是相似之人。”
“可那股英气像足了上善智博,那般眉目又留有几分他原配夫人的模样。”木朗建雄虽对上善家的人见得不多,但是越是惊艳的人,见一次便足以深刻脑中,“而且,上善家不是有个儿子,那小模样不就像极了画像上的人。”
木朗西垣心里自然是明白的。三界谁还会长成那俊俏的模样。除了已经灰飞烟灭的上善家的大儿子,上善若水,但是有些事,不能道破:“是你多虑了。上善家早在那天火里都没了。上善家一贯自诩清高,岂能容忍自己成为他人□□之辱。从未听说上善家还有青山这个名讳的。画上若真是上善家的后人,还不愧对上善二字。”若画上的人真是上善若水,那朗月又是什么?难道那场天火并没有灭绝上善家,还留了两根苗。但是朗月现在被软禁在木朗府,那上善若水呢?当年被米氏老人带到逍遥岛的只有流水和朗月。流水又是谁?仅仅只是保护朗月的忠仆?那上善若水到哪儿去了?人间怎么会有他的画像?还是他就是?!但是他俩的容貌真是云泥之别。有些事越想越蹊跷。木朗西垣可以确定这些答案世上可能只有米氏老人能解答了。思虑至深,木朗西垣脑里又闪现了玄机的提醒“祸根未除,今日再现,还望以苍生为重,谨慎处之。”提到的“祸根”,是朗月还是上善若水,亦或是,流水?木朗西垣加快了脚步,预感若是不找出答案,这场混战的成败都难定夺。
木朗建雄发现了木朗西垣有些急躁的心情,看来画上之人必有玄机,不然也不会让木朗西垣如此重视。既然木朗西垣不说,木朗建雄也不多问,只是跟着木朗西垣回到大帐。
坐下后,木朗西垣一直眉目紧闭,思考着该怎么对付流水和朗月,先下手为强,都杀了,还是摸清楚,谁到底是谁,再做决定。大战在即,错杀两个凡人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若是故意谋杀了上善家的后人,那可不得了。暂不说上善家的旁系,就是金钰、土圭和冥火这三大家族就不得了。若是他们三家联手,以上善家为由反克木朗家,那木朗家的基业只有土崩瓦解的后果。真到了那样的地步,木朗西垣就是灰飞烟灭也没脸见列祖列宗。
揉了揉太阳穴,木朗西垣觉得那两个□□太难搞定了,搞不好还得赔上整个木朗家。魔天都还没有处理好,又来一个祸患,木朗西垣不免有些心力绞碎:“建雄,跟来的可有死士?”
木朗建雄自然知道木朗西垣是要交代特别的任务,而且还用到死士,看来问题不小。为了替兄分忧,木朗建雄单膝跪地,义不容辞,十分肯定的抱拳告诉木朗西垣:“建雄愿自荐,只要哥一声令下,定不辱使命。”
木朗西垣摇了摇头:“你是随我出征的左膀右臂,你的出入多少人盯着。还是找个不起眼的,又忠心耿耿的,才不会漏了马脚。”
“哥说言甚是,是弟愚钝了。”坐回椅子上的木朗建雄眉目一转,“倒是有个不错的人选,他死心塌地跟随我,平面里我俩也无甚交集,身手也是不错的。”
“恩。”木朗西垣也不敢把话说明了,只是吩咐木朗建雄:“让他去趟逍遥岛,务必请米氏老人来一堂。势关成败,让他即刻启程,不能告知任何一个人。”
木朗建雄领命离开。
这时从大帐的窗帘里飘来一叶枯叶。木朗西垣左手一伸,枯叶打了几个旋落在他的手心,枯叶立马显现出几个字:家里一切安好。各边疆也无异象。木朗西垣的手一抖,字连同枯叶一同消失不见了。
夜深了,流水和往常一样趁大家熟睡溜出大帐,找了个僻静的地便开始勤加苦练。虽然辛苦些,但是成绩斐然,也许是被正压的元神因为某些功力的影响有些泄漏,功夫突飞猛进。但是流水不敢高兴,因为元神的泄露就意味着自己不知哪一日凡身会压不住真身,真身一旦现世,那等待自己的将是水生火热。加之朗月还留在木朗府,自己一旦露馅,他的身份也藏不住了,他的处境将比自己更危险。所以流水今日只能减缓练习,只是熟读书籍,不敢有过多的领悟。现在,还不是他现世的时候。
还有一日便将抵达战场,流水把最后一本书放进盒子里,心里有些忐忑。仅靠现在的功力,流水不敢保证自己能在战场上有所成就,但是不上战场又拿不到战勋,没有重归家族的资本。
“怎么,又在思恋你那弟了?”绿野飞踪拍了下流水的肩头坐在他的旁边,近日,绿野飞踪以流水好兄弟的身份自居,“不要担心,我们明天就能和那魔天一战,打败了他就能凯旋而归。还用不到你弟的支援。”
流水感慨了一句:“也不知道他的部队到哪儿?”
“听说大军这几日还在大都盘桓。”绿野飞踪翘起脚,摘了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
听到“大都”二字,流水的眉头紧了一下又松了:“大都?可是人间最繁华的地方?”那个人间炼狱,流水此生都无法忘记,一辈子也不会再踏足的地方。有些事虽然被忘了,有些人虽然被扼杀在记忆里了,但是,有些痛,是无法被治愈的。
“那是。人皇呆的地方可不是最繁华的地方。”绿野飞踪摇晃起自己的脚,眼角瞟着故作镇静的流水,优哉游哉的唠叨着自己的人间历练,“你可不知道,大都呀可比上界好玩多了。那楼,多得都记不住名字;那人,多得一不小心就会走散;那地方,我逛了几个月都没有走完;那些姑娘,啧啧。”
绿野飞踪说得摇头摆脑、滔滔不绝,流水只是淡淡一笑:“不知现在的人皇是哪位了?”转而一想,曾在人间留有的那一段惨痛经历已经时过境迁,那楼,不知道被毁后是重建还是夷为平地;那人,早就作古,枯骨都不剩了。稍有抒怀的流水,说话也顺畅多了。
“梁~梁~什么。”绿野飞踪皱着眉头,苦思冥想,看上去自顾不暇却用余光发现了身边的流水的身体在听到“梁”这个字的时候有些颤抖。
“不是姓秦。”不敢把自己晴天霹雳的神情泄露,流水稍微低了些头,紧紧地捏住拳头,不敢相信,声音都变得有些紧。
“早换了。”绿野飞踪就像在说无关紧要的事,把手肘放在膝盖上,“现在这个人皇也不是什么好货,整天都在给他那死了几百年的祖先找人陪葬。虽说没陪成,但是被误杀的也不少。”
被封存的过去、被抹去的记忆就好像被人把封条慢慢地撕开,那撕裂的声音像一道催命符追得流水直冒冷汗,身体有些瑟瑟发抖,:“什,什么祖先?”
“我哪知道。只听说他的祖先看上了一个男的,结果人不在了,他就要求后人世世代代都得帮他找。大有找不到誓不罢休的感觉。看不出,还是个专情种。”在人间历练那会儿,绿野飞踪没少听到这些八卦,只是想不到,八卦源于生活,还就和真的一模一样。要不是从木朗修的口里得知,绿野飞踪对此也只当做是饭后谈资,绝不会想到当事人或许还存活于世,“传说那个男的可是个绝色,把人皇迷得鬼迷心窍的。人皇为了他还谋了反,篡了位,才当上了人皇。不然还是个王爷,寄人篱下。”看着流水越发明显的抗拒神情,绿野飞踪有些相信了木朗修在信上提到的流水和人皇祖先、那绝色美男有关。难道是那个位倾国倾城的绝色美男的后人?但是这色差也忒大了吧。想不到才几代人,容颜就已经断送了。可惜可惜。
听到这里,那些纷繁的记忆如洪水猛兽般袭来,折腾着流水坐立不安,便起身回账。
绿野飞踪还喋喋不休的继续追在流水的身后摆着:“我猜呀,那个绝色美男就是个借口。哪有为了一个,还是个男的,起兵谋反。太荒唐了。所以呀,在民间,大家都私下喊他梁荒唐。”绿野飞踪一个没注意,撞在了突然停下脚步的流水身上,退了个趔趄。
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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