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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鱼-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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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垚高瞻远瞩的笑了:“好女婿,你这是要走了吗?”
清风看着方垚,只觉得他笑里藏刀,能把朗月从木朗府安然无恙的带到这里来,定不是什么好事:“时辰不早了,不如早做休息,明日一早再商议。”
“这才刚开始,怎么能说晚呢?”方垚捋了捋胡须,向着金钰四叶问道,“人都到齐了,不如开始吧。”方垚以为来的会是朗月的尸体,这样劫的快,运的方便,想不到姜还是老的辣。生取自然是活生生的最好。
“开始吧。”金钰四叶发话,彩云彩衣便向清风走去。
清风警觉起来,快到门边,先出手虚晃一招,再拉着朗月奔出,却想不到门打不开。
“好女婿,既然为了大义来了,就等补好了镇天石再走也不迟。到时候你作为功臣回去,你父亲定会对你另眼相看。”方垚站在原地说话不腰疼。
清风运气想用掌心破门而出,但是打在墙上突然出现了反噬,倒把自己打到地上,吐了一地的血。抬头一看,清风发现这个房间已经布满了结界,而且段位甚高,以清风的能力是不可能打破,若是木朗书或是爻,还有化险为夷的可能。此刻,清风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为什么不好好学艺,半吊子工程,害苦了自己,更有可能会害死朗月。
看到清风倒地吐血,心疼得朗月扶起清风焦急着:“清风,清风,你怎么了?”
看着方垚向朗月逼近,而且一脸阴笑,清风一把拉过朗月让他站在自己的身后,警戒的看着向自己走来的三个人:“你们想干什么!”
“不是跟你说了,镇天石裂了,需要弥补。”方垚依旧笑含深意。
“镇天石裂了就裂了,我等晚辈无能为力。”清风做着最后的据理力争。
方垚停了步子,笑出了声,看了金钰四叶一眼,然后再开口:“你小子太不懂事了。你可知道站在你身后的他是谁?”
“我师弟,米氏老人的四徒弟。我师父就在这。”清风故意说得重了点,希望他们能给米氏老人几分薄面放了朗月。
方垚摇摇头:“都是你师傅惹的祸,若是将他早点让出来,镇天石也不会裂的这么惨。你可知道,镇天石一陨,三界就没了。”
朗月一路而来,只盼着能看到清风,终于看到了却发生了变故,清风也伤了,师傅也不知道怎么沉睡不醒。现在他们说的话更是一句也听不懂,只能待在清风的身后,牵着他的手,寻片刻的安心。
清风现在才不管什么镇天石,就算三界毁了,又与己何干,大不了牵着琅月的手一起灰飞。但是现在朗月有生命危险,清风必须拼尽全力护他,所以对方垚的话一概不论:“我只知道我师弟只是个寻常凡人,自小在逍遥岛,不问世事。”
作者有话要说:
真为他俩忧心
第94章 胡说
方垚看向沉默的朗月:“不如你问问他究竟是谁?”
清风明显感到手心传来的颤动。为了安抚被惊吓的的朗月,清风紧紧地握住朗月的手。
方垚见二人未开口便一条条反驳:“他不是寻常人,他是上善智博的儿子;他不是自小就在逍遥岛,他是被你师傅米氏老人找来的;他可以不问世事,但世事必须由他来解决。”
方垚的一席话惊得清风哑口无言,尤其是朗月的身世:“朗月,你?”传言,上善一家都毁于许多年以前的一场天火,无一幸存,朗月怎么会是?
朗月知道在这个秘密迟早有一天会曝光,只是没有想到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清风知晓,自己也不知该怎么解释:“清风,”朗月另一只手也握上清风的手,“我,我。。。”
朗月的沉默已经默认了一切,但是这并不代表清风会放任他人做出对朗月有害的事。紧握朗月的手,清风毫不退让:“即便他是上善家的后代那又如何?”
“你可知上善家是为什么而存在的?”金钰四叶一直都没有啃声,也就是默许方垚说下去,“上善家是守石一族,镇守镇天石是他们的职责。但是!”方垚的语气却加重了些,很显然有些动怒,“他们监守自盗。他的父亲上善智博居然盗取了一缕镇天石的精魂,才让镇天石有了破裂的迹象,直接危害到三界生灵。”
朗月虽然从未见过父亲,但是听流水说起也是一名忠肝义胆、豪情万丈的有道义之人,又岂会做出危害三界之事,所以朗月义愤填膺的站了出来:“你胡说!我父亲才不是这等人!”
看到小女子一般羸弱的朗月,方垚笑得有些蔑视:“敢问你从何来?”
这倒问着了朗月,朗月想答自然是从娘胎中来,但是羞于出口。
“呵”了一声过后,方垚继续说:“你那道貌岸然的父亲明知道取镇天石的精魂,哪怕是一缕都会引来莫大的灾难。但是他还是不顾三界的死活,取了一缕,放在你的身上。”义正言辞的说完,方垚直指朗月的胸口。
朗月下意识的护住胸口,一身寒颤。
清风也感到了方垚凌冽的气焰,立马把朗月拉到自己身后:“您可不要胡说。朗月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承受得了镇天石的精魂。”所以方垚的话,清风一点都不信。光是被镇天石福泽的这里,灵气都逼人,更何况取一缕放在人的身上,还不盖世武功,三界无敌。可朗月偏偏弱不禁风。定是几位老人家年纪大弄糊涂了。
方垚把手放下,玩味的看着朗月:“若是他一生下来便死了呢?”用这一缕精魂起死回生,就说得通了。
听到这样的天方夜谭,清风觉得可笑,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从未发话的金钰四叶终于发话了,而且一发话便是掷地有声,让大家不敢质疑。金钰四叶不仅发话了,还站了起来向朗月逼近,那雄浑的气焰让一丈外的清风早就招架不住。
方垚的踹则让朗月不敢相信,自己明明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是死的?自己的身体,怎么会装有其他东西?
金钰四叶还未靠近清风,清风就被气势扇到了一边。朗月还来不及拉住清风就被金钰四叶遏制住了脖子,呼吸困难,眼角看着伤在地上拼命挣扎起来的清风。
“你们一家从老到小都是伪善一族,还自诩‘上善’。真是三界的败类,五大家族的耻辱。你的父亲为了一己之欲,盗取精魂,违背当初的誓言,这是不忠,陷三界于危难之中,这是不义,忘记祖辈用鲜血拼杀才换来的安宁,这是不孝。如此不忠不义不孝之徒,活该被天火惩罚。”
朗月感觉脖子都要被捏碎了但还是费力的断断续续吐出了几个字:“你、胡、说。”
“呵。”小小朗月,金钰四叶一点都不放在眼里:“当日你母亲蓝羽蝶生产,本该是喜事,但却迟迟未报喜。之后我感到镇天石有变数,一看才发现它缺了一缕精魂。我赶到上善府门外就感到了一股强烈的灵气,之后听到你娃娃的哭声。再一算,你们上善家必遭大劫。这还不是你父亲做了逆天之事,才被天火惩罚,满门灭绝。”
“你,你,知道。”朗月虽然没有目睹当时的情景,但是一想就觉得心痛,自己的至亲都死于那场“意外”的天火。
“我确实算出了时间,但这是天意,是给自私、贪婪的上善家该有的惩罚。”金钰四叶的力道加重了些,“若不是你的父亲,今日我们又何必聚在这里,耗费毕生的功力修补他犯下的错。”
金钰四叶说得字字在理,但是朗月却听得句句戳心。真的是因为自己才会引来那一场灭门的天火吗?明明大家都可以好好地活着,流水也不用颠沛流离承受那么多的苦,还为了振兴家族而赶去前线。真是自己才导致的这一切吗?朗月不敢信,不愿信。若事实真如他们所言,自己早就命丧黄泉,那里还有机会遇到清风。余光里,清风被伤得很重,支撑起身体又倒下,倒下又站起,看得朗月心如刀割。太多的吃惊、质疑、不甘、伤心汇成泪珠滚落下来,口里发不出声,心里一直在念叨着:清风、清风。。。
方垚上前提醒一句:“四爷,时辰。”
金钰四叶颔首,然后把朗月扔向彩云彩衣,然后走到屋子中间运功。方垚也跟上运功。大家齐刷刷往上看,清风才发现这个房间的屋顶正中央是一个大圆形。金钰四叶和方垚共同将功力注入中间地带,突然亮起微弱的光晕,然后越来越明,之后汇成了一个光柱直抵屋顶的圆洞,参不多半柱香的时间,圆洞在远处隐隐约约呈现出一块形状不规则的影子。
朗月被掐的险些晕了过去,只剩点力气睁着眼睛看着对面的束手无策却依旧在挣扎的清风,心里极不好受。清风知道马上要发生什么事,是他一生都不会原谅自己的事。所以清风拼命地想要站起来,拼命地想护住朗月,拼命地想改变什么。一次次跌掉、失落都没有击垮他的信念,反倒是一次次给了他动力,看着虚弱的朗月,清风更是屡摔屡站。
收了功,方垚向金钰四叶请示,看他无异议便开始第二个议程。方垚把又倒在地上的清风拖到了光柱边,然后拉起清风的一只手,以手为刀将清风的手腕划了条口子,放在光柱里。清风知道大事不妙想要抽出手臂,却被方垚点了大穴,动弹不得,恨得清风气急攻心口吐鲜血。光柱里的血却不往下流,反倒是被光柱引导着往上走。方垚也紧跟其后割了自己的手腕,伸在光柱里。金钰四叶向彩云彩衣示意,把朗月架了过来。彩衣拿起朗月的一只手,在他的手腕上割了一刀放在光柱里。金钰四叶看着三条血丝往上走,自己也生出了一条手臂,手指在手腕上一走,鲜血便流了出来,也放在光柱里。四条血丝有条不紊的走向头顶的阴影。当血丝前后都注入在阴影里,影子才慢慢清晰了起来,直到轮廓都显现了,清风看清了那是一块乌黑的石块,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镇天石。
“当初知道你的父亲违背了老一辈就立下的誓言,盗取镇天石精魂,受天火的惩罚,之后我便打碎了独自就能开启镇天石之门的光柱,而启动了必须集齐五大家族中四大家族的血脉才能开启的光柱。”金钰四叶看着越发清晰的镇天石,会心的笑了:“好在当初留了一手,不然谁都来盗取,三界早就完了。所以说,”金钰四叶愤恨的看着软弱无力的朗月,“其他四大家族都能警戒古训,唯独你的父亲监主自盗,真是三界之耻。”
镇天石感应到了四股血脉,开始慢慢转动,光柱也消失了。
方垚从衣袖里取出药瓶,向伤口撒上一些粉末,血便止住了。再撒些在金钰四叶、朗月和清风的伤口上。
收好药瓶,方垚向金钰四叶请示道:“四爷,接下来?”
金钰四叶将衣袖理一理:“把祭台抬上来。”
彩衣便和另一个下人从后面抬出了一个木制的、长方形的祭台放在镇天石的正下方,上面刻着连方垚都未曾见过的符咒。彩云把朗月扶到祭台上。朗月越发觉得身子乏力,眼神也有些涣散,总觉得睁眼都费力。
看到即将要昏昏欲睡的朗月,金钰四叶提醒着:“你体内的镇天石精魂感受到了镇天石的呼唤,想破体出来,但是,它若硬冲出来,你定受不了这等疼痛,还等不到它出来你便会活活疼死。如果你死了,它也会灭了。到时候,镇天石陨落就,三界将生灵涂炭,不复存在。”这是金钰四叶绝不允许发生的事,所以,必要时刻,必要手段。
作者有话要说:
朗月撑住┭┮﹏┭┮
第95章 对不起
金钰四叶注意到朗月一直歪着头看着还在地上趴着起不来的清风,笑着:“但是,你若能忍着疼,让它安全的冲破你的身体,它便能回到镇天石本身,这样三界才会太平。”金钰四叶漫步走到清风的旁边,一把将他抓了起来,抛向上空。
看到清风被扔向了上面,朗月吓得睁大了眼睛,精神大振,不敢懈怠。
看到朗月清明了起来,金钰四叶对着有些焦虑、痛苦的朗月安抚道:“你不用怕,我们会帮你减少痛苦,让精魂安然出来。但是你撑不住,他,”金钰四叶手一松,清风重重的掉在地上,鲜血直流,“会比你先扛不住。”
朗月的心一直跟着清风的起伏被揪得紧紧的,再看到清风被摔在地上,还留了血,朗月更是心如刀割,说不出也要拼劲力气吐出几个字:“我、行。。。”清风是朗月心头的肉,岂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受苦,还是为了自己。朗月做不到。宁可一切灾难与痛苦都由自己一人承担,不危及旁人。
看到朗月眼里的坚定,金钰四叶才说:“好。我便信你一次。不过,只有一次机会。你若毁了,我便让他尝尽三界所有苦楚,替你赎罪。”金钰四叶指着地上动弹不得的清风。
朗月微微地摇摇头,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金钰四叶的要挟和朗月的痛呼被清风听的一清二楚,但是现在的他受了极重的伤,而且被点了穴,动不得说不出,连祭台上朗月的衣角都看不见,气得清风恨不得杀光这里所有的人。要怪只怪自己轻信于人、功力不济,导致朗月任人宰割,自己却无能为力,愤怒至极的清风连握拳的力度都没有,只能干流眼泪,在心里不停地拷打自己,说好的一世守护,只能碎成粉末。
方垚现在的心思都被这祭台给吸引去了。当时几家结盟,方垚负责搞定木朗清风,木朗建雄负责搞定米氏老人,几家合力负责上善遗孤,而金钰四叶则负责后续取精魂。方垚只听闻镇天石从未见过,今日一见不过如此,但是金钰四叶却让他大开眼界。这等祭台,可不是这段时间便可造好。看来金钰四叶早就预料到今日之事,早在准备。繁古的字符,方垚一个也看不懂,也一个都未曾见过,但是从飘来的淡淡香味可以判断,这是用上古整棵沉香雕琢而成,真是绝对的珍品,不知三界是否还有另一棵这等绝品佳树。若不是这次有金钰四叶加盟,即便找到上善遗孤,大家也无能为力。方垚在内心深深地感叹,这金钰家才是上界藏得最深的。方垚突然看到这些迷乱的符咒突然泛起了金光,才注意到金钰四叶开始启动符咒。符咒从祭台底部开始窜到祭台上,然后爬满朗月的全身。
朗月开始觉得身子有些热,然后觉着有东西在自己身上爬,之后是千万只手在自己的身上摸,更确切地说是在自己身上撕扯,想要把朗月的皮给扯掉。疼得朗月冷汗直流,没有力气只能感到肚子上的皮开始被使劲的往下拉,就像衣服被撕烂时发出了撕裂的声音。疼得朗月开始直哭,想要逃走,困顿的眼睛被疼得睁得老大,直愣愣的看着上面。
金钰四叶知道已经开始了:“不要怕。”然后传给方垚一个眼神,便运功注入灵力到朗月的身体里,免得他过早就死了,只剩一副臭皮囊还毁了精魂。
方垚看到金钰四叶的示意赶紧自己也往朗月身上注力,但是灵力就像溪水汇入朗月这个大海便消失得无隐无踪。方垚有些退缩,毕竟是自己慢慢修来的,居然浪费在一个黄毛小子身上。但是斜眼看着金钰四叶毫不犹豫的灌入自己灵气,便不敢先退出,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所以方垚不停的在祈祷,精魂快点出来。不然精魂还没有出来,方垚却先一步废了修为,这损失可就大了,到时候又如何与其他家族一争高下。
金钰四叶却点都不在意自己千万年的修为,只要能让精魂顺利的从朗月的身体里解放出来,便是功德无量。自从知道上善智博偷取了一缕精魂,金钰四叶就在上善府的门外徘徊是否要召开紧急大会,让大家来评判该如何处理。但是犹豫几番,金钰四叶准备先找上善智博,让他自行解决这件事,免得污了上善家几代人辛苦打拼下来的名誉。但是观天象不吉,金钰四叶才为上善家算了一卦,原来早有天注定。这个注定让金钰四叶几日都睡不着。虽然金钰四叶一直都看不惯上善家的自视清高,但是他们也是和自己一样,是凭真本事赢得了掌声。为了一己私欲,搭上数辈人的付出,真是不值,金钰四叶替上善家的老人些不值。从不可改命的天谴卦里,金钰四叶也看到了一丝微弱的险象环生之相,所以,在天火焚烧上善府之前,金钰四叶曾拜访过上善智博,并用茶水在桌面上为他写下“子”一字,便拂袖匆匆而来,冲冲而去。金钰四叶始终违背了天意,生自己的气。只是让金钰四叶没料到的是上善智博居然留下了小儿子。镇天石岂会让自己的精魂遗留三界,归还不过是个时间问题。所以,朗月必须会死,这是谁也阻止不了的天命。一念之不忍,却让金钰四叶也算出了自己的卦象,为了惩罚金钰四叶泄露天机,终会死于。。。都是命,所以,金玉四叶点都不在意自己的修为会散尽,因为能再为三界做点什么,已是年迈的他最后的心愿。
得到金钰四叶和方垚的灵气辅助,朗月的疼轻了许多,但是千万只手已经变成了指甲锋利的爪子,深深地嵌入朗月的皮肉,然后挖出他的皮肉。朗月只觉得每一次的呼吸都是痛,恨不得咬舌自尽,早些解脱。但是每每想要自尽,脑海里都是清风在漂渺原牵着自己的手漫步在细草微风中,看红日初升,赏明月皎洁,闻花香芬芳,听虫鱼鸟兽。那一日日,那一幕幕,都是朗月心底最美的时刻。所以,为了清风,朗月不能自私的一人解放。咬着牙,狠着心,朗月必须挺下去。
看到朗月额头青筋直冒,金钰四叶知道他不好受:“再坚持会儿。”
而方垚看到的是朗月的衣衫开始被浸红,亮着金光的符咒慢慢的变红,逐渐往下延伸。方垚突然记起了古书上有关生取的一句话:取活人之血肉,养千年之灵符。看着这些金光泛红蔓延到根处的疙瘩,方垚发现了这些疙瘩开始颤动,好像在大口大口的饮血。用余光瞟了眼金钰四叶,方垚心里有些冒着冷汗,不知这么多年,金钰四叶是用什么来养活这座活祭台?姜,还是老的毒辣。
清风只偶尔的听到金钰四叶对朗月说了些鼓励的话,却不知道朗月怎么样了,心里十分的着急,看着眼前的桌脚,附着的小疙瘩居然慢慢长大,这绝对不是好事。乱七八糟的猜想让清风不知道怎么正常思维了。不断地尝试用力,手指有了点感觉,在渐渐地往里收,但是清风等不及了,只想爬起来一拳打向金钰四叶,管他是什么身份!然后抱起朗月就跑。为了这个信念,清风不停地用意念让自己动。
此刻,朗月微微张开苍白无血色的嘴,眼皮有些耷拉,身上不只是利爪再乱抓,现在它们兵分两路,在朗月的左右两边,齐心协力的拉扯着朗月,誓要把他活生生分成两半。疼得朗月迷糊了神志。而这时,朗月的心口埋藏的镇天石精魂才开始复苏,缓慢的从上善智博封印的心田里破土而出。三股势力都让朗月不好受,一时的迷糊又被疼得清醒,并且疼得大叫,手指也开始奋力的抓着祭台,使劲的都抓出了血,指甲被抓掉,皮肉翻飞,但是都不能分散身上的疼痛。朗月的身体开始抽搐,感觉自己即将被一分为二,而心口也要被挖出一个洞,疼得呜咽、泪渍、口水、白眼翻飞。
听到朗月嘶声裂肺的怒号声,清风招架不住了,使劲的运功,非让自己振作起来不可。
金钰四叶看到朗月快撑不住了,但是精魂终于要出来了,关键时刻不能有一丝松懈,立马暗示彩云彩衣。彩云彩衣扶起了目露凶光的清风,让他靠在祭台边。金钰四叶一掌拍向清风的后背,清风口吐鲜血向前扑去,倒在朗月的胸前。
看到血瀑在眼前一飞而过,赶到温热的东西从自己的脸颊下留下,朗月突然精神大作,眼睛直直的看着前方,一片血红。
清风吐了血,穴冲破了几个,躺在朗月的胸上,反而能开口说话了:“朗月,对不起。”听着朗月正常的心跳声,看着已经被鲜血湿透的衣衫及无法消散的血腥味儿,清风的男儿泪簌簌而下,却涤不净自己犯下的累累罪行,喜欢上朗月却不能保护他的罪,带朗月离开逍遥岛的罪,把他独自一人就在府的罪,启动镇天石的罪,他这么痛却不能为他分担的罪。。。太多的罪,无法补救的罪:“朗月,我等你。”长相守,未必要活着,这是清风此刻唯一能做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朗月┭┮﹏┭┮清风┭┮﹏┭┮不知道该说什么
第96章 安定
发现清风有自裁的念头,金钰四叶一只手拉过清风,立马将他摔在地上,差点坏了大事。
朗月听到清风的话,心口暖暖的,所有的痛突然不痛了,感到心头被暖流浇灌长出了一朵花骨朵,十分顺利的从胸口被扯开的口子冒了出来,看着开出了一朵晶莹剔透的花,花心处闪着一缕精魂然后向上飘去。上面也银光普照,引着精魂回归。最后怎么样了,朗月没有看明便安心的垂下了疲倦的眼皮。
看到精魂终于顺利的脱离了朗月的身体,方垚立马收了手,却浪费了半生修为,这场赌博,赢得有些惨。让方垚惊愕的是眼前的朗月脸颊突然苍白无色,身体开始萎缩,最后居然缩成了一团皱皮,和刚出生的小孩无异。看来金钰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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