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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鱼-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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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虽然不知道分离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那个追逐的梦落花记忆犹新。不管流水发生了什么,落花都不在意。落花在意的是流水的心里,到底有没有自己:“流水,我,很想你。”
流水没想到会听到这几个字,瞬间鼻子酸涩,眼泪打转。自从离别,流水才慢慢的醒悟,有的人不是讨厌,而是不能,所以一再的拒绝;有的人不是不愿,而是不能,所以一再的压抑。可是再怎么拒绝,依旧想他;再怎么压抑,依然心动。
落花向前走近一步,看到流水微颤的肩头,抬起他的头,在这副陌生却熟悉的面貌下,看到他逃离的眼神,皱起的眉头,紧咬的下唇,以及两路泪痕。落花却在心底笑得心花怒放,把流水抱在怀里,恳切着:“不管你是青山还是流水,你在我心里都是你。你跟我走吧。”
流水依然清晰的记得自己当初为什么会在梦魇中误认晨夕才是自己一直等待、温暖自己、寄托希望之人。只因为自己内心最脆弱的一缕灵魂被一句“你跟我走吧”的承诺魂牵梦绕,正因为这句承诺治愈了遍体鳞伤的青山,让流水认清自己的内心,所以当初在梦魇里流水才会义无反顾的跟着误入梦魇、说了类似的话的晨夕离开,才会移情在无辜的晨夕身上,才会让晨夕跟自己有了误解。也让清醒过来的流水对晨夕生出了愧疚之心。如今听到内心深处真正渴望的声音,流水的心、青山的心田、上善若水的心里肆意开放着朵朵花儿,芳香甜蜜。人终于等到了,情终于认清了,心终于坚定了,流水喜极而泣的泪水掉进落花的衣衫,心被满满的幸福填满,此时此刻,流水真想和落花带着这片刻的满足一起消失在这里。所以流水这一次选择了回应落花,抱住他、对他说:“好。”
作者有话要说:
纠葛了这么久 终于在一起了┭┮﹏┭┮
第101章 碰
终于听到流水的答案,落花激动地牵起流水的手就想走。
流水比落花清明,拉停落花:“你就这么带我走,不怕还没走出这个院子,就被围得水泄不通。”流水知道,虽然晨夕不在,不代表这附近没有暗哨。
落花这才想起所处何地,自己还有任务在身,才坐在流水的旁边,有些羞涩,但是却不愿意放开流水的手,任它糊涂的牵着:“见到你一高兴就忘了。”
流水看落花有些呆头呆脑、羞答答的样子,自己的伤感荡然无存,手被落花牵着,反倒更加安心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木朗府和金钰府兵分两路,我跟着金钰府来这里准备从后门进攻。前后夹击,击垮魔天。”落花照实答来。
流水了然:“那你怎么会在魔天这里?”
“原来他真的是魔天。”落花欣喜地看着流水,“是晨夕主动来找我们,想要和我们和谈。为了打探他的虚实,我便来了。”落花也开问了:“流水,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留在逍遥岛吗?”
流水踟躇一下:“师父派我上前线支援木朗府。我是跟着木朗书无意进了下界,便被困在了这里。”
知道流水不想多说什么,落花也不便多问,光是在这里遇到流水便足以让落花心满意足:“能在这见到你真好。”至于流水和晨夕是怎么回事,落花并不急于一时。只要流水肯和自己携手,落花很多事都可以不去计较。
看到落花深情款款的样子,流水有些躲闪,被落花抓住的手也在抽动,却被落花紧紧地套牢不愿松开。
落花慢慢地凑到流水的耳边,喃喃着:“我说的是真的。见到你我很开心。”
流水紧张的吞咽了一口,掌心微微出汗。
落花又靠近了几分,低沉着重复着:“真的。”
忍到极限的流水正想教训得寸进尺的落花却在扭头之际,怒骂的“你”字还未吐明,嘴唇却无意碰到了落花的嘴唇,僵在了原地。看着落花星辰般闪动的眸子越来越近,流水越来越沉醉,不知该怎么移动身子。
落花趁机再次覆在流水的唇上,肆意揣摩,慢慢深入了解,虽然磕磕盼盼,却回味无穷。
看到落花闭上了他璀璨的星空,流水也闭上了自己探索的目光,第一次允许自己慢慢享受。
时间很美,美在春日融融,美在桃李芬芳,美在两情相悦,美在你侬我侬。捅破了窗户纸,俩人的心才能日月可鉴,星辰媲美。
落花搂着流水,苦心终于摘的蜜果;流水拥着落花,一时放纵镌刻永恒。有些情,可以很深,伸在心里;有些情,可以很长,藏在心底。落花决定,一定要带流水离开。
“明日入夜,按照约定晨夕会给我从这里走出后门的路线图,到时候你跟我一起走。”此刻,落花落落大方的牵着流水的手不放,俩人相互依偎,甚是惬意。
流水思虑得更充分:“既然我要走,就要走的彻底。不然他势必会寻来,搞不好会扰乱和谈计划。”流水知道自己一消失,晨夕势必不会这么轻易放弃。到时候两军因为自己闹起来,只怕会乱了大局,自己也不能从中顺利脱身。所以,流水决定虚晃一招,以假乱真。
为了不让晨夕发现异样,流水依旧躺在床上,饭来张口,药开张口,什么都顺着晨夕,免得引起晨夕的猜疑。但是俩人的亲昵行为锐减,流水总以身体不适打发晨夕,每日都加大睡眠,减少说话。而落花和之前一样,毕恭毕敬的候在门外,只是喜欢站在门的另一边,门开着,正好能看到床角,觉得心安。为了博的这个好位置,落花对小旺说了不少好话,还坚持不换班。小旺虽然心里乐,但是不敢这么做,该自己轮岗还是要来的,只是十分佩服落花连续熬了几个通宵,不说一句累。小旺哪里知道四下无人,落花就会闪进屋子里,和流水叙旧情、燃新情。
大家相安无事,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按照约定,到第三天小旺休班的时候,流水把绿野飞踪招进屋子,把衣服兑换,并且在绿野飞踪的胸前将一个纸人焚烧掉,落下的疤痕和流水身上的差不多。然后取出自己的一缕精魂植在绿野飞踪的身上,利用在古籍里学到的咒术将他的容貌幻化成自己的模样。有精魂牵引,绿野飞踪很快变成流水的样子,只是神情不不佳,痴痴呆呆,然后流水在他的身上下了昏睡咒,日天十二个时辰,只有一个时辰是醒着。这样也好让大夫向晨夕解释是久病成疾,精神涣散。不言不语,不笑不哭也成了常态。只要流水本尊无事,这缕精魂能一直存在绿野飞踪身体里,让绿野飞踪一直痴痴呆呆。落花一直在屋外看守,以防晨夕突然回来。不过这几日晨夕都在书房安抚一波又一波按耐不住的将士。
把绿野飞踪安放在床上后,流水把自己的头发抽出很多,散乱不堪。好在绿野飞踪特别尽职,风吹雨打都不动,所以形象十分狼狈。正好给流水当掩护。
开了门,落花一时都没有认出披头散发下的流水,噗嗤一笑:“你这个样子,谁认得出。”
流水正想怼落花,突然看到远处飘来的衣角,赶紧跑到院子里绿野飞踪站的地方,背微微倾斜,让散乱的头发更好的遮掩自己。
看流水行动迅速,落花知道可能是晨夕来了,关好门站在门外。
晨夕后面带着小厮进了院子,无视绿野飞踪和落花直接推门而入,看到还在熟睡的流水,心里有些焦急,本来醒了挺好的,但是之后又开始嗜睡,一天比一天睡得久,搞得晨夕又提起了心,不敢忽视流水的一言一行。但是流水这几日一日比一日话少,搞得晨夕心底又没了低:“赶紧去请大夫。”身边的小厮立马行事。
门外的落花和院里的流水都替屋里的绿野飞踪捏把汗。
大夫把着脉,对着焦虑的晨夕说:“他气虚这几日又虚浮了。看来还得加重药剂。”
“那还不赶快。”一听到好转的流水又发病了,急得晨夕双脚跳。
看到晨夕没有发现异样,大夫也没有看出什么毛病,落花和流水才舒了口气。只是晨夕为了照顾病床上的假流水又不走了,亲自照顾。汤药来了,看假流水不醒,晨夕又用老方法亲口服侍,看得门边的落花捏紧了拳头想揍他。
好不容易挨到入夜,小旺来和落花交接,落花在门边咳嗽了几声,但是晨夕此刻沉浸在一心一意照顾假流水,似乎已经忘了约定。所以落花忍不住多咳嗽了几声。
这让一旁精神饱满的让小旺都不免安慰道:“身子骨是自己的,不要硬撑,这不,病了吧。”
落花尴尬一笑,但是又不能直接走进去喊晨夕、推晨夕,让他把路线图交出来,只能继续在外面假装咳嗽得厉害。小旺赶紧拍着落花的背,给他顺气。
醒了神的晨夕才记起了今夜是落花回去复命的时候,若是耽搁了时间,金钰鸿必然会起兵进攻,贻误大计。所以晨夕立马喊道:“阿流。”
终于听到了自己的呼唤,落花躬着身子走了进去。
晨夕把一块玉佩递给他:“把它放在书架第三排第二个盒子里。不要弄掉了。”
接过玉佩,落花领命退下。在此之前,流水就已经趁着大夫看病的空档溜出了院子,躲在了落花描述的后院大树上。
落花走到晨夕的书房,找到盒子,发现了里面的暗格,打开,确是一张路线图。落花放好玉佩,轻手轻脚的离开。
落花走到后院和流水汇合,一道悄悄地离开这里。
为了以防假流水露出破绽被晨夕发现,落花和流水走得十分急促,恨不得一步就跨到金钰鸿的大营。
终于走到看到后门的轮廓,落花突然一手拉过流水,一手拂开他散乱的头发,然后略带不爽的语调质问着:“他一直都这么喂你吃药。”
流水一脸茫然,突然被倾身而下的落花轻啄,才明白他说言何事。想要解释,但是落花似乎只愿意给流水开口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趁着月夜,伴着凉风,两唇紧贴,心心相印。
“从此以后,这里只能我能碰。”落花用指腹狠狠地摩擦着流水有些红肿的唇。
流水有些恼怒的将落花推开,呵斥道:“走开,你也不能碰。”然后向前直奔。
本想立个威风,却被流水无情的拒绝,落花立马夹着尾巴做人:“流水,我错了。我不碰就是了。你说碰,我才碰。”
流水听了更气,耳根更红,脚步更快。任落花在后面穷追不舍,流水也不放慢自己的脚步,更不想再和落花多说一句废话。
此刻还守在假流水身边的晨夕突然觉得自己一直在跃动的心,跳得越来越慢了,直到最后时有时无。晨夕贴近假流水,心跳依旧弱的可以消失了。这引起了晨夕一丝困惑。
作者有话要说:
这醋吃得棒棒的
第102章 真实身份
回到了金钰鸿的大营,落花把流水先藏在了自己的营帐里,再去给金钰鸿复命。金钰鸿和萧玉吃完下午饭就一直焦急的等在营帐里,看到落花安然无事的归来,俩人悬着的心才落地。
“你终于回来了。”萧玉看到落花就迫不及待的走上前去拍着他的肩头。
金钰鸿也舒了口气:“你再不回来,我就要被老爷子拿家法处置了。”
“爷爷来了吗?”落花惊喜道。
“来信说在路上,算来这几日可该到了。”金钰鸿立马切换进入主题:“怎么样?他可以信吗?”
落花坚定着:“可信。”
金钰鸿拍着桌子,激动着:“太好了。”
萧玉也在一边笑了:“这样就可以跟黑泽解释了。”萧玉话锋一转,对着落花就开始倒苦水:“你不知道,黑泽他天天要大将们商讨是么时候举兵进攻。我猜呀他是手痒了,想练手。”
落花怕爷爷金钰四叶来了更不好开口,趁大好时机向金钰鸿开口:“七叔,我带了个人回来。”
大事已定,金钰鸿玩味了起来:“哦。不只是何等人物让你这般说请。”
“他是我的三师弟。本来跟着木朗书,但是在下界走散了。跟着晨夕的部队到了南部。我在晨夕的府上遇到,怕他一个人有危险便带了回来。”
“你的师弟呀。”金钰鸿笑道,“带来瞧瞧。”金钰鸿对米氏老人甚是敬佩。当初送落花去逍遥岛,金钰鸿是金钰家第一个举手赞同的人。自然对米氏老人收的徒弟十分好奇。
由于流水真身冲破封印,功力受损,所以不能压制真身,只能以现在这副容貌示人。为了在这场战役中扬名,流水继续用流水这个身份。
落花赶回营帐,一掀帘子便看到刚才还邋里邋遢的流水已经整顿好衣装,梳好发髻,颀长的身影背对着自己。落花欣喜着叫着:“流水。”
流水闻声转了身,对着落花莞尔一笑。
这一笑简直让落花招架不住,骨头都酥了,差点当场就摔在地上。看到落花出丑的样子,流水眼角弯弯,笑得更加灿烂。
心花怒放的落花放下帘子靠近流水,抬起他的下颌,告诫他:“不许乱笑。”
流水一拳打在没有防备的落花肚子上,让他捧腹叫疼,然后自己信步走到帘子前。掀了一半的帘子,流水微微转身,看落花还捂着肚子,嘴角又弯,扬长而去。
落花看到流水临走前都不忘再对自己投来一笑,肚子虽疼,心却在笑,急忙赶出去给他领路。
“不愧是米氏老人的弟子。仪表堂堂,俊朗非凡。”金钰鸿被流水清隽的样貌吸引。
萧玉也在心里赞叹上界都少有的好相貌,英姿俊朗,英气勃发。
“过奖了。”流水拱手,“家师时常提起您。”
“说我什么?”金钰鸿有些激动。
流水慢慢道来:“家师说,论三界英豪,金钰家要数金钰鸿前辈。”
这个评价可乐坏了金钰鸿,连连摆头:“说笑了,说笑了。”
萧玉准备给落花投去一个偷笑金钰鸿的眼神,却发现落花自从和他的师弟进了这个营帐,眼神便没有离开过他的身上。
“不知怎么称呼?”美滋滋的金钰鸿对流水说话都在笑。
“在下流水。”流水向金钰鸿躬身。
这可惊得萧玉把目光都放在眼前这个相貌异常出众的流水身上。他就是流水?!萧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却相信自己的眼睛。看落花盯流水的样子,想落花喝苦酒的样子,忆落花痴情醉酒喊流水的辛酸。萧玉此刻的心也跟着愁苦了起来。不是说流水长得不漂亮,不是说流水说话不悦耳,不是说流水举手投足不优美,只是他是个男子。不是说落花不能喜欢男子,但是作为金钰家培养的家主,落花绝对不能喜欢上一个男子,更别谈长相厮守,白头偕老。怪不得落花借酒消愁愁更愁。知道真相的萧玉觉得现在的自己怎么看落花都觉得惋惜,怎么看流水都觉得别扭。要是被金钰若烟知道自己的嫂嫂是个如此貌美的男子,不知是喜是悲。萧玉有些杞人忧天的在自找苦吃。
“萧玉,萧玉。”
金钰鸿喊了几声,萧玉才从同情落花的心境中走出:“什么事?”
“既然落花所探属实,我们也该行动了。今夜便开始行动。”一本正经的金钰鸿向外吆喝一声,所有的将领统统被叫起候命。
终于忙活完了,落花和流水一同回账。萧玉在后面跟着徘徊不定。
“你的营帐在那边。”落花指着另一个方向对后面的萧玉说道。
萧玉对着流水尴尬一笑:“夜太黑,看错了方向。”便先闪了。等找到个好时机再说。但是在路上又在焦虑金钰四叶要是来了,看穿了可怎么办?看落花和流水出双入对的样子,看落花不曾移开的眼神,看落花美的合不拢的嘴角,八字已经成了。大战在即,会棒打鸳鸯,还是放任不管,秋后算账?不知道苦命的落花是否能安然度过金钰四叶这一关。
落花以事出突然为由,让流水理所当然的跟着自己住一个营帐。回到营帐,落花赶紧将帘子放下,把营帐遮的严严实实。
流水好奇着:“天色也不晚,怎么就放下了?”
“夜深风大,早些放下,我们也早些入睡。”落花拉着流水就往床边走。
流水知道落花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有气愤却不想发作,静静地跟着落花走到床边,然后自己爬上去往里面滚了一圈:“你是什么人,居然有自己的营帐。”想流水当初跟随木朗羽,都是睡的大通铺。
本来兴致很好的落花被问得哑口无言,想说真实身份又怕流水厌恶,不说又怕被揭穿了更惨:“我,我叫金钰鸿七叔。”怕流水像讨厌清风一般讨厌自己,落花一动不动,等着被揍。
睡在枕头上,流水无奈的一笑,怪不得在军营里来去自如,怪不得金钰鸿会这般待见他,怪不得米氏老人会收他。木朗家、金钰家,的确才配得上米氏老人的声誉。
看流水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落花更急了:“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只是当时米氏老人不让我说。我也怕。。。”
“怕我讨厌你。”流水苦笑一声。
落花站在床边默认了。
流水歪过头看着一副乖孩子认错的落花,本来有些气愤都消散了。说到底,满得最深的却是自己。流水又躺好:“真羡慕你,有单独的营帐。我都是和别人一起睡。”
“和谁!”落花的话题跑偏了,直接坐在流水旁边质疑他。
流水看到一惊一乍的落花甚是好笑:“随军的呗。”
落花才松了口气:“哦。以后你都睡我的营帐。”
流水却直接拒绝:“我不要。我要自己睡。”然后大字形摆开。
“这是我的床。”说完,落花也跳上床,压在流水的身上。俩人为床而争夺了起来。
“啊。”落花不慎碰到了流水的胸口。
落花赶紧乖乖的坐到床边焦急着:“流水你的怎么了?”
流水捂着胸口:“我联系朗月的纸人在胸口自燃。”这么多天过去,还以为痊愈了,没想要伤口又撕裂了。
“让我看看。”落花解开流水的衣衫,发现烧伤严重,心疼得落花眉头都皱成一堆儿,“怎么会这么严重?”
“我也不清楚。不知道是不是朗月的纸人出了什么问题?”朗月从未用纸人联系过流水,纸人突然自燃,还伤了流水,肯定是朗月的纸人出事了,连累了流水的纸人。但是纸人焚得干干净净,连灰烬都不曾留下,也让流水无法再通过纸人联系朗月,一切又成了未知。
看到流水担忧朗月,落花替他穿好衣服,轻柔的安慰着:“朗月不会有事的。吉人自有天相。”
“只能这么想了。”流水看着近在咫尺的落花,细心体贴地照顾自己,心里暖流阵阵,“落花,其实。。。”流水本想把自己的真实身份也告诉落花,不然碰到了晨夕,也会被揭穿的。但是还没说完,就有人来报。流水只好把自己的事暂缓:“你去吧。”
“你也累了,先好好休息。我去去就来。”落花拿被子给流水盖好,转身离开。
看着落户的背影,流水觉得一切都如此的美好,对未来充满了无限的遐想。
这一头,晨夕也在床边守着流水,只不过是一个假的。晨夕把手伸在绿野飞踪的面前,运功破解了流水的咒术,看到是绿野飞踪的面貌,气得抓起绿野飞踪的衣领,大声地咆哮:“若水呢!若水呢!”
但是绿野飞踪一直都昏昏欲睡的样子,恨得晨夕把他狠狠地摔在床上,巴不得一掌就劈了他。但是掌到绿野飞踪的身前,晨夕又感到了一缕浮动的精魂,了然怪不得没有发现异常。要不是感受不到之前如此跳跃的心,恐怕晨夕会这么一直误会下去。晨夕把手掌捏成拳,硬生生把气憋回:“若水!我定会找回你!”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呀 小夕夕生气了
第103章 赶赴
话说在云之端,金钰四叶联合方垚化解了镇天石的忧患,米氏老人也得到了自己的精魂。大的结果上是好的。
米氏老人怕小遥知道真相伤心,便借了金钰四叶的手下帮忙把清风的尸首和朗月的骨灰埋在一块儿。墓碑上的名字米氏老人想了又想,最后刻上了清风朗月之墓。木朗和上善这两个虚名对他俩俩说实在是太沉重了。既然人都走了,就走得轻松自在,不再受家族的束缚。上善家族已有三代人之墓都是米氏老人亲手刻的。摸着墓碑,米氏老人的心情实在有些低落。不知道命运多舛的上善家还要经历哪些劫难来还忤逆上苍的债。所以当金钰四叶提议去前线,打算把最后的精力都投放在大局上,米氏老人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上善家只剩一根小苗了,米氏老人不得不尽力一保。而方垚则以身体有恙为由,打道回府修养。
当米氏老人一如往昔精神抖擞的站在小遥的面前时,小遥激动地热泪盈眶,抱着米氏老人就开始嚎啕大哭。还得米氏老人安慰小遥。
当小遥问及清风时,米氏老人一时哽咽,只淡淡的说了句:“和朗月一起走了。”
气得小遥在一旁大骂朗月来了也不找自己,骂清风眼里只有朗月,有了朗月就不管自己了。
米氏老人心头一酸,嘴角却挂着笑:“他俩高兴就好。”
为了尽快赶赴前线,金钰四叶等米氏老人安排好一切便整顿出发。沛菡看到大家又在忙忙碌碌搬东西,知道要走了,更加小心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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