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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鱼-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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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火七星把杯里的酒饮下,看着宴席上大家疯疯闹闹的样子,歌舞依旧在进行:“不知你可有什么看法?”
看到周元比了个抹脖子的首饰,冥火七星无奈的摇摇头,他答应过晨夕,绝不动手杀他。流水若是此刻死了,晨夕一定会把罪责都怪在自己身上,得不偿失。
周元靠近冥火七星:“我看他弱不禁风的样子,也就动动嘴上功夫。上次提议让他上战场,晨夕爷坚决反对,看来他却没什么本事。上了战场,死于非命,晨夕爷也不会怪罪我们。”
“但是,”冥火七星将杯沿放在嘴边,“晨夕不会同意的。”今夜得知流水的真实身份,冥火七星大喜过望,但又愁没有恰当的机会和放心的人替自己解决了流水。
“若是敌方偷袭呢?”周元志在必得的看着冥火七星。
冥火七星将杯里的酒慢慢的饮下:“你的意思是?”
“下次开战,属下会故意挫败,引一只队伍绕道回到大本营。到时候刀剑无眼,我再强势反攻。”周元说完,才把自己的手里的酒杯敬向冥火七星。
冥火七星举杯回敬周元:“期待你的好戏。切记,留全尸。”冥火七星虽然厌恶流水恨得牙痒痒,但是他的出现却又给冥火七星带来了一个大好机会。本以为会踏破铁鞋却发现就在咫尺。到时候周元杀了流水,取其心脏,离晨夕回心转意就只剩两步了。冥火七星满意的将这杯好酒一饮而尽。
“家主,木朗四叔归来。”士兵看到木朗书飞奔而来的马匹,立马跑去给木朗西垣通报。
木朗西垣大步流星的走出营帐。
木朗书跃下马,看到大家在整顿,几步便走到木朗西垣的跟前:“哥,今日休战?”
“嗯。走,我们进去说。”木朗西垣拍了拍木朗书的肩头。
“这几日你去了哪里?”木朗西垣回到大本营便没有看到木朗书的身影,猜这小子又去浪荡,无心大事,恨这小子不成钢。
木朗书看着木朗西垣被风沙又吹苍老的脸,突然说不出话来。这个哥哥什么都是大局当前,家族当先,但是清风毕竟是他唯一的儿子。清风不孝,不能成为惩罚木朗西垣的事。所以木朗书打算等战事结束,再告诉木朗西垣事情的真相:“我这不回来帮你了嘛。怎么样,冥火七星不容小觑吧。”木朗书很自然的岔开了话题。
一谈起冥火七星,木朗西垣就头痛:“真没想到,冥火家竟有这样的人物。打起仗来所向披靡。若不是我们殊死拼搏,早就节节败退。”木朗西垣直接怀疑是上界的日子过得太惬意了,所以大家都对军事放松了警惕,到了战场,立见高下。等打完了,木朗西垣准备回去整顿军纪,不能再散漫,要居安思危。
木朗书第一次见到冥火七星就知道他是一个人久经沙场的人,而木朗大军,从将领到士兵,都是理论多于实践,遇到善战的敌军,能撑到现在还是平手,木朗西垣应该是精疲力尽了。木朗书很是佩服木朗西垣:“下界毕竟是他们的地盘,有所退败实属正常。他们也应该对我们有所忌惮,所以不敢妄自出幽火之门。”木朗书这次选择回来帮木朗西垣,也算是替死去的清风为木朗家尽最后一点力。清风已死,木朗西垣必定会大受打击,再不济也是亲儿子,到时候再引起家族内讧,三界可真的要变天了。
“对。所以我准备再休整几日,重新部署。”虽然战事前景不被看好,但是木朗西垣可不会这么轻易认输。
“人皇呢?”看到人皇的旗帜也在大营里飘动,木朗书觉得赢面还是很大的。
讲起人皇,木朗西垣更是伤脑经:“那个梁思然,一心挂在找人上,他们的大军太被动了,也不听使唤。等方垚好了,让他去劝劝。”人皇的军队总是押后,反倒有些拖累木朗西垣的整体规划。
人皇的荒唐木朗书也有所耳闻:“方垚也来了?”木朗书在年轻的时候因为一笔风流债,见过方垚,当时两人就交谈的不融洽,一直都看不惯对方。方垚觉得木朗书这个浪荡子害了自己的妹妹哭了一辈子,而木朗书也觉得方垚小题大做、斤斤计较,还一脸的奸相,所以两人都属于把对方默认为老死不会往来的人。
说道方垚,木朗西垣也很焦虑:“本以为他能请来华光道人,助我们一同歼敌,没想到华光道人是下界的细作,抓了清风,还伤了他。”
“什么!”木朗书惊得站了起来。缕了下思路,原来害清风的罪魁祸首是方垚,看来当初没有瞧错他,人模狗样儿却一肚子的坏水。木朗书一想到方垚那模样就火冒三丈。
木朗西垣却误以为木朗书是担心清风而这么激动:“我已经派人再去查了。而且清风功力也不算差,你也不要太担忧。”
清风虽然和自己接触不多,但毕竟是亲侄儿,不容割舍的血脉亲情让木朗书的心头一直都涌着酸楚。此刻,木朗书看着被蒙在鼓里的木朗西垣,就想到了在云之端上清风的坟墓,替他们两父子感到悲哀。一想到罪魁祸首还能厚颜无耻的在这里胡说八道,木朗书就忍不下这口气,直接转身就走。
“木朗书,你去哪?”木朗西垣没想到木朗书的反应这么大,怕他一气之下做出什么坏事。
木朗书强压着心口的怒火:“没事,我出去走走。”
出了营帐,木朗书直接找到了方垚的营帐,想要进去质问他,但是又不希望这件事这么快浮出水面。毕竟,让清风跟着方垚走的是木朗西垣。一根筋的木朗西垣知道了,怕是会先怪罪自己。到时候仗还没结束,木朗家就已经溃不成军了。所以木朗书在外面徘徊又徘徊。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夕夕很可爱呀 小星星很可怜哇
第118章 折回
最后木朗书还是放弃了,只是对爻说:“时时刻刻盯着他,事无巨细都来跟我汇报。”既然方垚参与了这件事,又回来了,定有自己的筹谋,无伤大雅,可留他到战后,若是敢有异心,决不轻饶。
休养了几日,勘查的人员也回来了,所以冥火七星准备举兵,趁破竹之势一举拿下木朗大军,离三界之首便能更进一步,到时候就能为所欲为。
“既然大家都没有异议,我们便照这个计划,根据自己的路线破晓时分便冲出幽火之门,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冥火七星的豪言调动起了大家的斗志,纷纷大声欢呼,终于可以重新上战场,施展拳脚。
“家主,不如让上善副将跟着我们一起,他分析的很透彻,对我们这些大老粗很有用。”一个将领站了出来。
晨夕就知道他们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流水,立马站了出来提议:“我们都上了前线,后方谁来管。家主,不如让若水留下来,以备不时之需。”
冥火七星有些为难的看着晨夕。晨夕立马用眼神告诉冥火七星,他是不会让流水一道上战场。冥火七星只好无奈着:“晨夕说的对,上善副将就留下来,顺便整顿后方。”
流水出列拱手领命。大家看事已至此,也不再请求。
散了会,冥火七星单独留下了晨夕,问道:“他做你的副将,他次次大会都积极参与,说明他也是个想出人头地的人。你在军营这么多年,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让他去。上了战场,有你的掩护,他的功绩唾手可得。只要他有所成绩,才能服众,才能走上更高的位置。”
晨夕知道流水一心想要有建树,所以每场战役在规划的时候,流水都会殚精竭虑的分析,甚至还会过问晨夕,商量出最好的对策。但是,对于散尽功力的流水来说,保命才是第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已经失去过流水一次,晨夕不敢想象第二次自己还能扛得住。只要他想,以后有的是机会。所以晨夕还是坚定着自己的看法:“我不希望他上战场。”
冥火七星听着这么直白的袒护,心里很不是滋味,也不再说什么:“既然你不愿意,就算了。”
看着晨夕离开,冥火七星虽然达到了目的,成功撇开了自己的责任,心却还是有些痛。但是为了长远打算,冥火七星不得不打起精神,应对即将到来的硬仗。
大家守在自己的岗位上,按兵不动,只等一声号令。看准时机,冥火七星率先冲了出去,大家随后跟上,大军卷起的黄沙遮挡了流水目送的视野。
“不好了,敌军攻了出来!”守在幽火之门的战士看到黑压压一片向自己压来,便立马赶回去向木朗西垣禀告。
木朗西垣不愿意坐以待毙,被动应战:“立马备战。”这几日大军得以喘息,大家也是跃跃欲试,号令之下,大家英勇出战,准备洗刷耻辱,再树上界威风。
由于人皇无心恋战,所以留下一支军队在后方支援。
冥火七星的大军刚刚出了幽火之门便遇上木朗西垣的大军,两军对垒,分外眼红,大家厮杀拼搏,手不留情。
被安排在边缘的周元正在拼杀,趁前面的大军都直捣黄龙,引着一支军队往下界跑。若是遇上木朗西垣的军队可能不会中计,但赶巧的是人皇的手下蒋双。他也是沙场老手,这么明显的诱敌深入不是没遇到过,但是更赶巧的是蒋双的隔壁营帐住的是木朗西垣的手下木朗羽。更巧的是木朗羽有个喜欢八卦的手下。人皇不恋战,自然会被把命都搭上的木朗家臣诟病。休整的这几天,大家便开始了互倒苦水,谴责人皇。正所谓格账有耳,八卦的手下加上喜欢听八卦的头,两个人怼人皇也带上了他的军队,说他们是一无是处的软蛋兵。这可气得蒋双几夜都没睡好觉,再看到木朗家族骄傲自满的兵就更加火上加油。一上了战场上,蒋双自然是想做出些成绩,再去找那些嘴不把门的人算账。所以当看到假意败下阵来的周元落荒而逃,蒋双的理智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领着手下就追了上去,势必要斩杀个敌军大将好让木朗大军大开眼界。
周元时不时的回头看着已经上钩的鱼儿,夹着马肚子就赶紧往大营跑。
流水听到有急促的马蹄声,便走出营帐,看到满天的黄沙,看不清归来的人,只是没想到这场战这么快就结束了。
留下的士兵周元都打过招呼了,所以都没有出来。偌大的军营只有流水一个人站在空地。看清是周元,看到他奸猾的笑脸,流水有丝不好的预感。
周元看到流水,驾着马儿就往他那里奔,一手握住大刀,准备一刀取其性命,了结了这个隐患。几步之遥,周元便麻利的抽出大刀向流水狠狠地砍去。得意洋洋的周元却没有想到从哪里冒出来的绿野飞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过了流水,大刀砍空了。出乎意料的周元恶狠狠的调转马头再向流水奔去。
流水明白了折回的周元是来去自己性命的,看来下界也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地了,便让绿野飞踪带着自己向大营外逃。绿野飞踪灵巧的躲避了周元的追杀。眼看煮熟的鸭子要飞走了,气急败坏的周元举起大刀,大声命令道:“斩杀细作上善若水,记大功。”
手下们听到有功可以领,立马向流水发起了进攻。一人好对付,但是数人便难为了绿野飞踪,既要跑又要保护流水。没了功力的流水只好见缝躲避,但是能力有限,身上脸上还是被刮伤。
蒋双一心想夺周元的命,追上却发现他们自己打起来。停了马蹄,蒋双先观察一下局势,这才发现自己正处于孤立无缘的境地,有些后悔莽撞行事,犯了兵家大忌。但是当蒋双看清了被周元围在中间的人后,不淡定了,也举起长缨大声喊着:“救下穿白衫之人,重重有赏。”
看到自家将军都往前冲了,蒋双的手下也往前冲。
身处困境的流水知道单靠绿野飞踪一个人是无法保住两个人的性命,虽然不甘,但已经做好了被杀的准备。突然,有一只队伍突袭周元的手下,让他们措手不及,也给了流水喘息的机会。流水趁机拉过绿野飞踪就往蒋双的队伍跑。看蒋双向自己伸出了援助之手,也不管是敌是友,流水握上蒋双的手坐上了他的马,蒋双立刻调转马头往回跑。绿野飞踪跟在后面追。
周元本想引来敌军后,先杀了流水再反过来斩杀敌军,有尸体为证,让大家无刺可挑。没想到流水逃过一劫,还得到敌军的援救。计划全部被打乱的周元冲在最前面,做着最后的挽救:“上善若水你个细作,枉我们这么信任你。大家赶快斩杀了这个奸细。”
周元的手下起先是听命行事,现在亲眼见证了上善副将真的跟敌军走了,怒从心头起,奋力往前冲,都想要第一个拿下流水的人头。
流水紧紧地抱着蒋双,听着呼啸的风声从耳边流过,听到后面的人声,知道自己在这里的付出又白费了。但是先保命,只要还有命,总有翻盘的机会。所以流水不留恋这里,头也不回的跟着蒋双逃离下界,逃出幽火之门。
蒋双带着流水奋力逃出虎口,再趁两军交兵的混乱边缘地带赶回大营。战场上的人一心拼杀,自然没有注意蒋双逃了,还带了个人逃了。
周元虽然一路也杀了不少蒋双的手下,但是时机已过,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蒋双把流水带回了敌军地带。老谋深算的周元不会轻易踏入敌军范围,所以出了幽火之门,周元知道已成定局,便全心全意领着手下投到两军交战中。
蒋双现在一心只想把身后的这个人交给人皇,也无心恋战,直接无视还在恶交的两军。第一次在战场上做了逃兵。
逃回大营,蒋双也没有停下马蹄,而是继续驾着马儿赶向人皇的营帐。到了营帐,蒋双从马上跃下,拉着流水就急冲冲的往里面闯。
老宦官看到不请自来的蒋双准备呵斥他,因为人皇还在熟睡,被吵醒了可是会大发雷霆,老宦官也会被连累。但是看清他身后有些脏乱的人,便停了声,领着他们一起安安静静的往人皇的寝室走。老宦官心里一直在叨念着这个仙人终于找到了,也不枉梁思然整日整夜的思恋。人皇梁家的诅咒总算可以破解了。
一头雾水的流水被迫跟着蒋双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不知道会见到谁,更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绿野飞踪一路跟着蒋双的马儿跑,但是马儿跑得太快了,绿野飞踪跟丢了。看到眼前人山人海,绿野飞踪直接拉过一个人看,不是,再拉一个人看。。。
两军混战,大家都穿着自己大军的军服,但是绿野飞踪没有穿,所以被两边的军队都当做是敌军向他杀去。一心在找流水的绿野飞踪为了自保,来谁杀谁。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绿野飞踪。。。
第119章 毁了
“吾皇,吾皇。”有了筹码,老宦官才敢惊扰梁思然的好梦。
梁思然模模糊糊的起了身,正准备怒斥老宦官,但是顺着老宦官的指引看向了蒋双身边的人,突然一切都静止了。猛然清醒的梁思然竟然赤着脚往流水走去。惊得老宦官赶紧提着鞋在后面跟着。而蒋双直接跪下,不敢直视梁思然。
流水很明显的感觉到梁思然的眼神有些古怪,谨慎的往后面推着,不料梁思然一把抓住流水的手腕并且深情着:“果真是你。”
流水皱着眉头,实在不喜欢被人这么盯着,感觉就像在欣赏一件工艺品,就像好多好多年以前的那个人。一想起他,一阵恶心感让流水作势要吐。
盼了、找了这么久多年的美人终于出现在了眼前,梁思然心醉神怡。看到美人不舒服,梁思然立马喊着:“传太医。”
老宦官供着身子应着:“是。”出来时顺便拍了拍蒋双退了出来。知道梁思然现在肯定是不希望有其他人在场。
走到营帐外,老宦官向蒋双行礼:“蒋将军寻到他,回去,吾皇必定是要大赏。咱家在此先恭贺蒋将军。”这么多年了,这么几代了,终于觅到画中人,这必将是举国欢庆的大喜事。以梁思然的性情,一定会大肆铺张。犒劳蒋双也一定会重中之重。
蒋双回礼:“李公公多礼了。替君分忧是我们这些臣子的分内之事。”蒋双从小看着梁思然长大,不希望他和上一代人皇一样郁郁而终。希望找到画上之人,也了了先祖的遗愿,好让梁思然安安心心管理人间,免得被上界的人耻笑,让蒋双愧对列祖列宗。
梁思然另一只手准备拂开流水脸上的乱发和擦掉上面的污血,流水侧了身子回绝了。梁思然却不以为然拉着流水来到先祖为流水画的丹青前,骄傲的指着画像:“先祖画得可真像。不仅样貌像,连□□也像到了骨子里。”一双冷漠的眸子,傲视一切。梁思然欣赏着美丽的画卷:“画上的人就是你吧。”为了方便欣赏,梁思然干脆把画像挂在床边,一睁眼就能看到,以解相思之仇。现在找到了真人,梁思然改为盯着流水看。
看到自己当年被迫穿上他喜欢的衣衫而被绘下来的丹青,流水惊得目瞪口呆,深恶痛绝的记忆纷沓而至,恶心感瞬间涌了上来。流水对着这幅珍藏了几代人的画像吐了出来。污秽之物沾满画卷,恶臭扑面而来。流水吐了又吐。
被流水这一举动惊住了,梁思然有些手足无措,焦急的看看画卷,又心疼得看着流水。流水想要甩掉梁思然的桎梏,逃离这个让自己窒息的地方,却掰不开梁思然的手。
梁思然看着流水两眼的恐慌,一脸的疑问:“你为什么要想逃?”一使力,捏得更紧。
流水看到梁思然眼里那深沉的执念,跟那个人一模一样。流水的心直发慌,身子在发颤,知道自己才出虎口又入狼窝。如果可以,流水希望刚才死在虎口也未尝不是一件幸事。
梁思然用力之下把流水拉近,大声的质问道:“你还想逃吗?!”
强大的压迫感让流水看到了梁思然的眼里装着不可亵渎的威严,已经猜到了他的身份,已然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冷汗一阵阵的往外冒。但是无论流水怎么挣脱,梁思然就是不松手。急得流水一口狠狠地咬在梁思然的手上。20171209
吃痛的梁思然一掌狠狠地扇在流水的脸上,本就疲惫不堪,加上精神压力过大的流水被这么狠扇,摔在地上,直接晕了过去。心痛的梁思然又搂起流水向外咆哮着:“太医呢!”
不是太医来的太慢,而是李公公知道梁思然正在里面龙颜大怒,拦下太医免得当炮灰。听到梁思然在喊了,才让太医进去。
太医不敢多瞧,立马给流水号脉,看到流水被血浸湿的外衣和明显的伤口立马开出了疗伤、静养的方子。太医躬着身子走出,把方子递给了门外的李公公。
李公公小声的问着:“里面那人无大碍吧。”才找到就发现命不久矣,梁思然怕是要闹翻天。
太医也小声的回着:“都是一些皮外伤,不碍事。”
李公公听了心头才松了下来,吩咐人熬药、把沐浴的东西准备好。
梁思然抱起流水将他放在床榻之上,轻轻地将他凌乱的头发拂开,再用帕子轻柔的擦去脸上的污秽,细细的欣赏着安静的流水。回首一望,画中美人已经被污秽之物毁了,只能作罢,梁思然为之惋惜,但是看着眼底的流水,又心满意足的笑了。近在眼前的真人总比牵肠挂肚的画中人要幸福得多。
听到里面没有动静了,李公公才推门进去,仔细的观察着梁思然的动静,瞟到几代人皇珍藏的画卷被毁了,有些胆战心惊,但是看到深情款款的梁思然注视着床上的人,李公公又放心了:“沐浴已经准备好了。”
“嗯。”梁思然看到自己的手指和衣衫都被弄脏了,“走吧。”
李公公卑躬屈膝的领着梁思然先去清洗。而床上的流水也被其他人抬了出去,清洗干净。床单被套全换新的。只有画卷没人敢动。
当梁思然神清气爽的回到卧房,看着干干净净的流水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心情一片大好:“嗯,你做事越来越有分寸了。”
“多谢吾皇夸奖。”李公公跪谢隆恩,但是余光一直瞟着那幅还泛着恶臭的画卷,小心翼翼的请示:“吾皇,美人画?”
美人已在眼前,梁思然都忘了还有画这回事:“烧了吧。”既然已经毁了,便毁的更彻底。美人在,再作百幅画又有何难?
李公公赶紧把画取下来,很自觉的退了出去。手里的画李公公已经看了几十年,默都能默下来。没想到毁于今朝,李公公再三思虑,并没有把画烧了,而是清理干净。虽然颜料有些晕染了,好在大体被保留了下来。
梁思然轻轻地摸着流水被自己扇过的脸颊,苍白的脸上开出了一朵粉红的桃花,更是娇艳。就像在品鉴一件独一无二的纯白陶瓷,梁思然从脸颊分明的轮廓一直勾勒,来到衣领边,轻轻地拉开,便看到一些细小的刀伤,惊得梁思然有些暴怒。就像心爱的的陶瓷有了瑕疵,一经发现,梁思然会立马摔碎它,或是杀了那些技艺不精湛的工匠。想要爆发的梁思然不忍吵醒晕迷中的流水,大步走出。
“吾皇。”李公公看到梁思然的怒色,不敢轻易说话,只得好好地跟着他。
来到前厅,梁思然凶神恶煞的样子坐在上方传令:“蒋双!”
一直守在外面的蒋双立马走了进来跪地。
“你是在哪找到他的?”梁思然的眼里冒着熊熊烈火。
蒋双一听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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