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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鱼-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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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飞踪好在没有心性,没有在意,但是有心性的士兵们感觉自己的尊严受到了伤害,开始不爽目中无人的绿野飞踪。
  大家推搡着他,用手指指点点着他,恶语相向着他:“你瞧不起我们是吧。”“不就一个下人。”“你的主子怕死,你也怕死。”“到处换靠山,靠的到底是什么。”“床上功夫呗。”“还说自己是上善遗孤,他也配。”“可不是,玷污了五大家族的名声。”。。。
  大家说开了,也笑开了。绿野飞踪面不改色,继续往前走,但是大家都挡着去路,不让他走。绿野飞踪不过是听流水的命令去拿些东西,有恶狗挡道,耽误了工作,自然是不不高兴。两边都不让,只能动武了。绿野飞踪一个飞掌,便把最前面挡道的拍开。其他人见状,本来有矛盾的通通把箭头指向绿野飞踪,也不顾得廉耻,开始群殴他。绿野飞踪也不怕,来谁打谁,更没有在乎手下留情。本来就是一具傀儡,没有疼痛之感,自然不怕袭击。其他士兵都是肉做的,挨打了受得了的接着打回去,受不了的靠在一边。不怕痛的绿野飞踪就这么一路打,硬生生为自己开出了一条血路。也不管身后谁在哀嚎,就怎么直接走了。
  等绿野飞踪回到流水的营帐复命,冥火士兵们已经在流水的营帐外叫嚣了。
  看着流水一身的血渍,听到帐外的叫骂声,流水已经猜出了一二。放下书,流水对绿野飞踪说不要出去,便自己一个人出去。为了把绿野飞踪的恶性昭示出来,士兵们把伤员全部架在最前面。流水一目了然,这个祸闯得不小。
  “把绿野飞踪交出来。”一个捂着手臂的士兵站了出来,对着流水便开始声讨。
  流水站着不动,看到来的全是冥火七星的手下,大多数从未见过,便知道这个势头自己难以压得下去。流水干脆不说,等着人来解围。
  看流水不说话,大家的怒火又上来,开始对流水开炮。
  没过多久,先赶来的是人皇士兵。两军对立,冥火士兵叫嚣不断,但是人皇士兵一声不吭。流水转身回到营帐对着绿野飞踪问:“怎么打起来了。”
  绿野飞踪便把刚才听到的一字不漏的转述给流水。不堪的言语流水不是不知,只是亲耳听到又是另一番心境,心头的怒火难以压制,尤其是听到对上善家族的诋毁,就像是一把把利剑,刺进耳朵,捅进心脏。流水不是没做好这样的准备,只是真实地面对,还是有些不能接受。为了得到,失去了不能失去的。
  李公公随后赶到,请流水到梁思然的营帐。大家本是针对绿野飞踪,但是看见他的主人被簇拥着走了,便转移了注意力,把矛头指向了流水,跟着他闹到了梁思然的营帐。
  “怎么?被欺负了?”梁思然正午休起身。
  流水低眉不视:“一场误会。”
  梁思然坐直了身子,替流水不公:“诋毁你声誉,也是误会?”
  流水知道的,自然逃不过梁思然的耳朵。为了不让这件事闹大,流水跪地:“他们说的也不错。我的确是毫无建树,惹人非议。”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不是躺着也中枪


第132章 备战
  梁思然一看到流水逆来顺受的样子,心里就有火,好似自己没有把他照顾周全,话语里含了些气:“你想赢,我随时让你赢。”
  流水跪地不起:“谢人皇的厚爱,若水承受不起。”说完,流水叩拜在地。
  梁思然气得一把拉起流水,含怒的眼神直逼着他:“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
  这场战役从开始到现在都是流水唯一的机会,错过了,就真的过了。所以流水不愿再等待,想要迎面而上:“还望人皇能借一支兵力给我。”
  梁思然眯起了眼睛,眼里尽是凶狠之相:“你想上战场?”
  事到如今,流水也猜出了人皇的盘算,人皇等着渔翁收利,但是流水等不得。加之金钰大军前来,两方势力压制冥火大军,下界只有一个下场,不过是早晚的事。与其在这里等,流水更愿意亲自试一试,明知道自己功力不济,明知道不可为,但是流水必须要置之死地:“若水不想成为他人口中的无用小人。”
  “你这是在逼我。”梁思然睁大了眼睛,直视流水,“你明知道我不可能让你孤身犯险。”
  “还望人皇陈全。”流水弯曲膝盖,准备再行一礼,但是手肘被梁思然抬着,跪不下去。
  看到流水一意孤行的样子,梁思然皱紧了眉头:“李公公。”
  听到大喊一声,李公公立马走近了帐内,匍匐在地。
  “传令,全军备战。”梁思然死死地扣住流水的手臂,问的有些怒气,“你可满意?”
  流水抬首,直视已经勃然大怒但不忍发火的梁思然,心里的愧疚又多了一分。这次,的确是流水用自己在逼梁思然出兵。再不出兵,冥火大军兵败如山倒,到时候局势只会倒向上界,流水再无翻盘的机会。流水自知是自己狡诈了一回,对梁思然准备道歉:“对。”
  梁思然捏紧了流水的手臂,制止了他的说话:“我不需要。我只要你。”一拉,流水扑在梁思然的怀里,“你说,你该怎么报答我。”
  流水一时语塞,心跳加速,十分紧张。
  梁思然的嘴巴贴在流水的耳廓,声音就像一根根细丝挠着流水的耳朵,钻进心窝里:“你该知道我想要什么。这么久了,你可准备好了?”说着说着,梁思然不老实的手开始在流水的身上游走。
  流水连呼吸都有些紊乱了,脑子也不灵光了,嘴巴就更张不开了,梁思然的双手就像两条冰冷的蛇,缠绕着流水,每到一处,吐出它的红信子,让流水倍感恐惧。流水的身子开始不自觉的微微发颤,呼吸急促,额头威威冒了些冷汗,耳朵嗡嗡的,没听清梁思然说了一些什么,身体就开始往下滑。
  梁思然发现流水的异常,懒腰抱起了他放在床榻之上,看着他眼睛有些涣散,梁思然心里砰砰直跳,赶紧用帕子擦拭他的汗渍,边安慰着:“我不碰你,你不要怕。”一只手握住流水还在抖动的手。梁思然紧握在手心,心里想着为什么流水这么反抗,难道是他经历了什么,才让他这么厌恶,还没有实际行动,便已经承受不了。
  看到流水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梁思然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站在一边恭候多时李公公才进言,各将领们已经准备就绪。
  梁思然点点头,再观察了一会儿,发现流水呼吸均匀了,手也不抖了,才走了出来。
  各将领看到梁思然纷纷叩拜,梁思然坐下,一抬手,大家纷纷入座。
  “不知各位这几日观察的如何?”梁思然虽然明面上不许人皇大军有所参与,但是暗地里也安排着人随时跟进。
  “前线木朗大军有金钰大军的加盟,气势嚣张。”“冥火大军一败再败,士气低落。”“冥火大军现存兵力只有之前的四分之三,加上伤残,不容乐观。”。。。
  听了很多,梁思然也明白了为什么今日流水会如此迫不及待以身犯险来要挟自己。金钰大军的加入实所难料。不光是为了流水,梁思然还担负着人间的责任:“若是我军加入,胜败如何?”
  听到人皇有心参战了,大家有些按耐不住激动了起来:“木朗大军由于长时间战斗,兵力减弱,虽有金钰大军帮助,对于冥火大军绰绰有余,但若是我军加入,便可扭转局势,还会给嚣张的木朗大军迎头一击,打击他的气焰。”“不错,只要我们加入,局势一定会翻天覆地的改变。”“我等和木朗将领共议过,在战场上也观察过,若是配合冥火大军攻击木朗大军,必定会攻其软肋,让他们措手不及。”“可不是,整天趾高气扬的,其实上了战场都是些脓包废物。”“对,其实木朗大军的作战实力不及冥火大军,没有外援,木朗大军定会惨败。”“我也这样认为。”。。。
  梁思然没有发话,大家在下面交流的甚是愉悦。听到一声咳嗽,立马又安静了下来。梁思然俯视大家:“既然诸君这么有信心,就让木朗大军见识见识尔等的气魄。”
  在场的各位终于等到了大显身手的机会,个个红光满面,斗志昂然,整齐划一的跪下向梁思然叩拜:“我等绝不辜负吾皇的重托。”
  有了口谕,人皇将领们迫不及待的来到冥火七星的议事厅,一改萎靡不振的样子,个个神清气爽的走进,也不怕里面的人说打乱了商议,嗤之以鼻。
  蒋双先开了口:“我等奉吾皇之命,前来协助冥火大军。”
  冥火将领们有些不敢相信,人皇怎么突然转性了。冥火七星也有些顾虑:“后方也是需要人照料的,不如?”
  “我等真心而来,还望冥火将军不要贻误时机,让木朗那厮又得了空子,趁虚而入。”蒋双率先走到沙盘前,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述自己这段时日的战略准备。看着蒋双进入了角儿,人皇的将领们也跟着走了上去,各抒己见。
  冥火将领本还有几分担忧,但是听他们说的头头是道,而且还直击木朗大军的要害,之前的隔阂也荡然无存,两军将领又开始推心置腹的共同商议。
  晨夕看看营帐大门,没有人再进来,今日人皇突变,定离不开某人的出力。晨夕有些担忧又有些心痛,移步到沙盘前,加入大家的讨论。
  梁思然回到卧室,看到小憩过的流水慢慢转醒,两三步赶到床边焦急的关怀着:“你可好些?”
  流水压压头:“是属下唐突了。”
  梁思然想要拉住流水的手,但又怕自己的行为刺激了他,只好收回:“我命太医给你瞧瞧。”
  流水知道是自己多年心结未解,药石无用,摇摇头:“不用,休息会儿便好。”
  为了让流水的心情好起来,梁思然急不可待的向他邀功:“我已经让他们去和冥火大军共议。”
  流水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抬头看到梁思然一双晶亮的眼睛,心头又是一堵,抑住想要呕吐的冲动,流水不禁皱起了眉头。
  梁思然连忙解释:“我不是想要你什么,只是让你高兴高兴。”
  流水看着梁思然有些委屈的样子,心头的郁结消散了一些,嘴角不自觉的向上一扬。
  第一次看到流水对发出自己的笑了,梁思然盯着流水心满意足道:“够了。”等了这么多年,守了这么多日,这一笑,足矣。
  流水一愣:“什么?”
  梁思然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还是抱住了流水:“恕我冒犯了。”
  流水一听以为梁思然还要做些什么,心头又是一惊,但是他就这么搂着,不说话,不做其他,就这么搂着。流水反倒是有些手足无措,不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时间在这一刻,似乎静止了。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梁思然搂的有些酸软了才放开流水。看到流水有些羞怯的躲闪,心头越发的满足:“你想上战场吗?”
  踏出逍遥岛的第一步,流水就告诉自己一定要在战场上浴血奋战,用自己的血汗来铸就自己的功业,就像自己的祖先一样。但是一步步的走来,流水离那个实现自己理想的战地越来越远了。刚才逼宫也是下下之策。毫无战斗力可言的流水对于战场只能遥遥相望。
  看出了流水的失落,梁思然捧起了流水的手,温柔以待:“你想,我便陪你上。”
  流水乍一听,又蒙了,惊诧万分的看着梁思然。
  梁思然慢慢解释:“有我的出战,我军必定会士气大增,人皇大军首战一定会凯旋而归,在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我要让三界都知道,人皇虽庸庸无能,军事却让人闻风丧胆。此后,无论是上界还是下界想要征讨人间,也得掂量掂量。而我出战,定会做好万全准备。有我的保驾护航,你即便出战,也不会有性命之忧。你,可愿意?”
  听到可以重新走上战场,流水兴奋地已经忘了人间的礼数,反握住梁思然的手,激动万分:“我愿意。”
  看到不在自己眼前装的流水,如愿以偿的梁思然又反握住他因激动而颤抖的手:“好。我们一起上。”
  作者有话要说:
  这也算是守得云开


第133章 画
  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梁思然看着流水无碍了,便领着他走到了议事厅。人皇将领纷纷跪下行礼。而冥火将领因为对人皇的态度有了改善,所以也恭敬的向他行礼。议事厅一派祥和的气氛。紧跟而来的流水同样得到了大家的以礼相待。梁思然走到上席,再次重申了自己的主张:“望在座各位通力合作,早日取胜。”在座的将领纷纷叫好,士气倍增。梁思然一鼓作气:“为了早日取胜,我决定了由上善侍卫保护,亲自领兵上战场。”此言一出,在场的诸位先是一愣,然后沸腾了起来,尤其是人皇将领为梁思然这样的举动大为动容,纷纷下跪附和他的英明之举。冥火七星看看一脸笑容的梁思然,再看看一脸平静的流水,心道:真是为了他什么都做得出。原本人皇助阵,战局已经扭转,若是梁思然亲自领兵,将大大增加人皇大军的士气,必定会迎来最好的战果。冥火七星不知心里是喜是忧。他拼命想要谋夺的胜利,流水却轻而易举就能获得。这样的胜利果实,冥火七星不知道能不能心安理得的享受。自从流水走进议事厅,晨夕的目光就一直盯着他。知道人皇要亲自上战场,看着流水眼里暗藏的欣喜,晨夕有些不爽。晨夕知道梁思然故意借故说是由流水护驾,以流水现在的功力,只能是梁思然为他护航。晨夕没有想到梁思然为了流水竟会做到这种程度。即便保护周全,也难免有所误伤。这样的代价,晨夕当初不是没有考虑过,只是不敢赌,不想有千万分之一的失误。微微捏紧手指,晨夕有一丝挫败感。梁思然受到了大家的拥护,眼角飘着站在一边默不出声的流水,虽然他表面上波澜不惊,但是梁思然感觉到了他欣喜的心绪。梁思然的话就像鸡血,刺激的各个将领热血澎湃,讨论也越发的激烈。梁思然听了会儿就开始犯困了。李公公立马提醒他该小憩了。所以梁思然自然而然受到拥护的离开了议事厅。流水也跟着出来。 “你可高兴?”梁思然出了议事厅又有了精神。流水沉默了一会儿,没有说话,只是略微的点了点头。自从被米氏老人散了功力,流水原以为自己再也不能上战场,浴血奋战,感受先祖们的殊死拼搏。梁思然的话就像冬日里的一束暖阳,让已经心灰意冷的流水又暖和了起来。这让流水想起了在很多年以前,他还是那个带着不懂事的朗月的大男孩,流浪在街头,寒风刺骨,冷雨抽打,朝不保夕。两个小人儿衣衫褴褛的靠在墙根摇摇欲坠。太阳照在身上也感不到温暖。突然有一个影子遮住了阳光,流水微微睁开了眼,是一个比自己大的男孩,锦衣华服,气宇非凡。流水没有看清他的模样,只看到了他伸长的手里藏着两个雪白的馒头。不敢置信的流水胆怯的观望着,怕拿了不知从哪里又钻出一只凶狗。那个男孩又往前伸了伸,饿极了的流水看着饿睡的朗月,才慢慢地伸出了手,在马上接近时立马从他的手里拿过了馒头,赶紧摇醒朗月,拿一个给他。两个小人儿就这么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那个男孩收回了手,负手而立,观望了流水一会儿,才转身离开。那个男孩的模样流水至今都未曾记得,只记得在他转身之际,暖阳撒了一地,照亮了流水的视野,温暖了他的心。看流水笑的有些分神了,梁思然有些不悦:“在想什么?” 梁思然的好流水知道,所以流水不打算隐瞒:“儿时的事。” 看到流水愉悦的表情,梁思然猜一定是好事。既然能让他想起儿时愉快的事,说明他在慢慢地对自己敞开心扉。想到这里,梁思然觉得今日的太阳甚好,照的人暖暖的。回到营帐,梁思然迫不及待的来到画室,展开宣纸,提笔就来。李公公立马研磨,备上上好的颜料。流水和往常一样,坐在一边等待传令。思绪如行云流水般落笔而下,勾勒成型,梁思然抬头看了眼正在看书的流水,看到他侧脸微扬的嘴角,梁思然心头一颤,换笔,上色。一气呵成,梁思然举起画卷,看着如神来之笔的丹青,甚是满意,尤其是画上的流水嘴角淡淡的微笑,眼里自然流露的真情,让整幅画都活了。大喜过望的梁思然拿着画走到流水的跟前,激动着:“怎么样?” 流水放下书,看到画上的自己,还是那样的衣着,还是那样的冷清,眼里却多了几分魂。如同自己走进了画里。流水看得自己都有些呆了。梁思然以为自己画的不好,有些着急,拿着画往前走了几步:“怎样?还是不行?” 闻言,流水突然被拉了回来:“很好,很好。”流水不知道,原来自己也有这样一面。终于成功的梁思然把画往后一递,李公公顺势接住,出了门,赶紧去装裱。 “谢谢。”梁思然小心谨慎的往前一步,看流水并没有退后,又揣度着往前移了半步,“我小的时候都是一个人在宫里,房间大的能容纳几百人,却只有我一个人。”试着又往前走了半步,“每日枯燥的学习,什么时间睡觉、吃饭、如厕,都有规定的时间。”看到流水在专心的听,梁思然越讲越开心,“虽然什么都是一个人,但是只有一个地方,让我觉得我不再是一个人。”发现流水并没有回避,而是在等待,梁思然慢慢的讲着:“那一个地方是个禁地,大家都不可以去。我却偏要去。走进去才发现,其实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是在一壁白墙上挂着一幅画。画上的人也是孤孤单单的,没有笑,看上去很不高兴,不会说,我猜他可能和我一样在心里藏了很多的委屈。我便跟他说,说自己的孤单,说自己的难过,说自己的害怕。自从发现了他,我觉得在宫里,我不再是一个人。”
  流水知道梁思然口里的那幅画是什么,看着梁思然满脸的幸福,流水没想到画上的自己竟然陪他渡过了孤独的幼儿时代。对于那副画,流水也不再那么厌恶了。
  看得出流水并没有排斥,梁思然继续:“久了久之,我便什么都和他说,开心的事,不开心的事。难过的事,难忘的事。他,成了我在冷漠深宫里唯一的知己。”
  听到这里,流水有些惭愧。
  “谢谢你。”又近了一步,梁思然正好牵上了流水的手指,继续述说自己心底最真诚的话,“没有你,我的童年不值得回忆。有了你,我的儿时有了一丝温情。”
  流水听着有些耳红:“不关我的事。”那副画并不是流水心甘情愿而画下的。
  “是你,让我觉得生活还有一些憧憬。”梁思然从小到大都是孤孤单单一个人。生母早逝,母后只有请安的时候才会寒暄几句,父皇重培养多余重情感的交流,久而久之,一家人的感情自然十分疏远。所以自梁思然懂事开始,就不知道情是怎么回事。直到看到了也是一个人被孤独的挂在冷清的屋子里的画上人,他就像一个活生生的人,让梁思然的生活多了些人气。流水对于梁思然不仅仅是先祖的遗愿,更多的是心头从小到大的寄托。
  流水感到有些局促,推开了梁思然的手,转了个身:“只是个巧合。”
  梁思然却不这样认为:“这是注定。”梁思然一步便站在流水的身后,“在我很小的时候,在我们俩还素不相识的时候,我们便有了很深的羁绊。所以,不要轻易的将我抛去。”
  梁思然的话让流水有些沉重,不知该怎么回答。
  梁思然稍稍退了一步:“我尊重你,望你也相信我。从小,我便把你视为我的家人。”
  流水踌躇着转了身,看着眉清目秀,神采飞扬的梁思然,又听到“家人”一词,流水情不自禁的想到了已经永远离开自己的朗月,眼泪泛起了水光,心头一酸,鼻头一酸,苦涩着:“我,有个弟弟。可惜他,已经。。。”
  听到流水有些哽咽的声音,看到他有些迷离的眼睛,梁思然突然上前抱住流水又急迫又温柔着:“他走了,我来了。”
  一时没忍住,流水靠着梁思然的肩头,忍着声音泪如雨下。
  梁思然抚摸着流水的背脊:“有我,不怕。我在,哭吧。”
  梁思然越安慰流水越伤心,朗月的离开给他的打击太大了。事情虽然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但是这道伤疤却一直都没有痊愈。夜深时分,四下无人,流水一想到朗月,回忆着过去都会咬着唇,簌簌泪下。今日第一次对另一个人倾诉这样的伤痛,流水难过的再也说不出任何一个字。泪珠子滴在梁思然的华服上,荡开了流水紧闭的心,手指拉着梁思然的衣服,抽泣声一点一点的泄露着。
  作者有话要说:
  补昨天的一更。。。


第134章 修寒
  第一次,流水把自己最软弱的地方向外人展示,也许是他的话让流水有了感触,也许是今日的暖阳融化了流水冰封的心,也许是流水太孤单了,也希望像梁思然一样,有个人,可以寄托自己的某些情感。无论怎样,流水的泪哗啦啦流个不停,就像突如其来的洪水,怎么也抑不住,光是这么流着,好像要把心头积压的都流尽了才是个头。
  梁思然就一直轻柔的摸着流水的脊背,安抚他受伤的心,不知道说什么,就用行动告诉他,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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