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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鱼-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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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下人都知道知恩图报,自己却昧了良心,落花恨不得立马剜了自己的黑心,放在油锅里炸了喂狗,真是愧对爷爷对自己期望和厚爱。停下了步子,落花有气无力着:“这段时日,府里你可照看好了?”
  金钰若烟雀跃着:“哥哥的嘱托,我岂能做不好。”
  管家也在旁边补充:“这段时日,小姐兢兢业业,把府里上下都打点得很好。”
  落花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向萧玉望去:“萧玉,可能要对不起你了。”
  大家一头雾水。
  “我这个好妹妹,你晚些再娶。”落花平淡无事的说完。
  金钰若烟羞得脸都红:“哥哥,你说什么。”
  萧玉也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
  “是我愧对爷爷,愧对金钰家族。我自愿守陵三年,反思自己。”在流水和爷爷之间,在情和孝之间,落花始终都没有把控好自己。备受煎熬的落花回到家,看着大家都喜气洋洋的,知道生活又恢复了往昔的安宁,但是自己这颗备受谴责的心却得不到安定。所以,落花需要时间,好好地静思,反省,沉淀。
  金钰若烟大为吃惊,拉着落花的衣袖不放:“哥哥,你这是作甚?”落花的话意味着什么,金钰若烟明白。事出突然,合情合理又不敢相信。
  萧玉却明白落花现在进退维艰,手心手背不知如何抉择,拍了拍落户的肩膀安慰着他:“你安心的去。这里有我。”
  沛菡好不容易盼回了落花,他却要守陵,还一守三年,接受不了的沛菡扑倒落花怀里,哭诉着:“你走了,我怎么办?”
  落花推开沛菡,把她交给丫鬟:“这三年我将好好静思己过,大家不必担忧。”说完,落花便下了台阶,翻身上马,扬鞭而去。
  还没缓过神来的沛菡想要扑过去抓住已经抓不住的落花被丫鬟紧紧地抱着,心里那个苦呀,说不出,流不完。
  金钰若烟看着落花决断的背影好奇地望向萧玉:“哥哥怎么了?”
  萧玉摸着金钰若烟的头,笑着:“没事。”情爱这种事,只能由他自己想通。好在他愿意去想。萧玉只希望三年归来,能看到放下心结的落花,新一任的金钰家主。
  冥火诺曼说到做到,传令下去整顿,大家井然有序的收拾,不过几日整个冥火大军便启程回府。这场战役以冥火大军投降结束。
  木朗大军按兵不动,表面上是为了防止冥火大军反悔,实则是在等,等爻开口。
  在谈和结束之后,爻便只身赶来,要求和木朗西垣单独谈谈。作为木朗书的代言人,木朗西垣立马和爻单独来到一间营帐,惊诧的看着孤身一人的爻:“木朗书呢?”爻居然放着木朗书一个人,实在是出乎意料。
  “主人让我带一封信给你。”爻说着,却不拿信,这让木朗西垣不得其解。
  “信呢?”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爻拿出来,木朗西垣还有要事在身,不便耽搁。
  “主人说了,还请你在这里守到冥火大军果不再犯,才可班师回去。”爻照着木朗书的话一字不漏的传递给木朗西垣。
  自从木朗书那日离开后便没了音讯,木朗西垣原以为他又归隐,起码几十年不再出来,没想到大战结束便来了音讯,而这个音讯又透着蹊跷:“他现在何处?”
  “主人说,不可说。”爻那日和木朗书一起托着命悬一线的流水,离开了战场,却不知该往哪里去。木朗书低下头看着危在旦夕的流水,调转了马头,一行四人加速离开。
  木朗西垣打量着爻,对他说的话将信将疑:“你可有什么凭证?”
  这时,爻才把木朗书的亲笔书信拿出,但是在木朗西垣看清是木朗书的笔记又收了回去:“主人说了,此信得在确保下界再无异动,方能交给你。”说完,爻便离开。
  木朗西垣知道木朗书这么谨慎,信里应该是大事,而且当下冥火大军已经遣返,等金钰家族回信,几大家族派遣驻扎的军队抵达冥火家族的地盘,才能完全放心。既然木朗书让爻等,木朗西垣也不及,大军在此地休整。
  当管家接到木朗西垣的来信,立马把信拿给金钰若烟,这么大的事金钰若烟不敢擅自下决定,但落花又在陵园,不可擅自打扰,所以拿了信就去找金钰鸿。金钰鸿看完,便口述,让金钰若烟落笔,赞成木朗西垣的提议,将留在他处的金钰大军分五分之二的兵力驻守在下界。金钰若烟写完便拿给金钰鸿过目。
  金钰鸿看着看着便问起了落花的情况:“落花可还好?”听到落花守陵去了,金钰鸿也是一惊,但是眼下战事已定,落花为了尽孝这样做也好。
  提起落花,金钰若烟便心痛:“哥哥整日不是跪在爷爷的墓前,就是抄经书。人都消瘦了好多。”期间,金钰若烟偷偷的去看过落花,也从彩衣彩云的嘴里知道了落花这是在苦修,一心扑在尽孝上,茶饭不思。旁观者都为之动容。
  “也好。”金钰鸿微微叹了口气。
  “哪里好。”金钰若烟走近一步,“七叔,你不如把哥哥叫回来,他在那简直是在折磨自己。”
  金钰鸿摇摇头:“你七叔还病着,没有力气去叫他。要去你自己去。七叔该休息了。”说着,金钰鸿便躺了下来。
  金钰若烟气得跺了下脚,然后败兴离开。
  对于落花的突然行事,金钰鸿也想阻止,听萧玉说了句:“他自己的结,只能他自己解。”便不再过问,只求金钰家平平安安。
  木朗西垣收到回信,立马把大家召集在一起:“金钰将领,还请你按金钰家的要求调派人手。”金钰将领领命便下去。木朗西垣看向方垚:“不知亲家准备留多少兵力?”
  方垚首先明确一点:“我家即代表土垚家族,自然和其他各家一样。不知亲家留多少?”
  木朗西垣看向木朗建雄:“下界毕竟人生地不熟,我们还需谨慎,得派一个可靠的人驻守,以便发生异况。不知建雄可愿担当此任?”
  木朗建雄立马领命:“既是替哥哥分忧,又是为木朗家族尽心。我愿前往下界。”木朗建雄知道木朗西垣已经对自己产生了防范之心,才会有今日的委派。若是自己公然违抗,便是挑明了两人的对立,这对时机还没有成熟的木朗修建有害,所以木朗建雄准备以退为进,先听从调遣,再等时机归位。
  木朗建雄欣然领命,木朗西垣满意地点点头:“那明日你便带领你的部下和金钰士兵一同赶赴下界。”
  看木朗建雄被拖下了水,方垚心有不安:“我便派遣一半的兵力跟随大家一起驻扎下界。”
  诸事谈妥,大家纷纷离去。
  “看来你哥哥已经不再信任你。”方垚寻了机会走到木朗建雄的身边。
  木朗建雄向方垚笑道:“接下来得看你们的了。”俩人相视一笑便分道扬镳。
  作者有话要说:
  可怜我落花。。。


第142章 信
  第二日,木朗建雄便和金钰家、土垚家的士兵一同走进幽火之门。为了让三界知道土垚家回归,方垚特地把军旗全部换成了土垚字样,不知道的大为惊叹,暗叹木朗西垣和方垚结亲实在是高明,有土垚家在背后支撑,再不成气候的清风也没有人敢诋毁。方垚则大大方方的接受大家的祝贺。
  等三家军队抵达冥火地盘,爻才施施然来到木朗西垣的营帐,开口便是友情提示:“主人说,这封信上的内容现在只能你一人看,等想明白了,再决定是否要公布。至于信上所言之人,主人说你不愿意动手,可以让我来。至于信上所言之地,主人说你应该找得到。”
  木朗西垣耐心听爻噼里啪啦说了这么多,把守在门外的士兵都打发走了。爻才把放在怀里很多天的信拿了出来。
  接过,木朗西垣满心的好奇,打开,木朗西垣越看眉头越深,还没看完一掌便把桌案拍碎了,怒声道:“好你个方垚!”
  看木朗西垣激动过头,爻立马上去制止他的冲动:“主人说,他能顺利完成这件事,离不开内应。至于想要怎么收拾他,还望你思虑一晚。我会守在帐外,随时等候调遣。”说完,爻便离开。
  木朗西垣抓着这几页薄薄的纸,心绪翻腾。没想到清风已经命丧黄泉,一切都源于方垚的诡计,他也真是好演技,这么久了,一丝愧疚、害怕都没有。这样木朗西垣无法接受,暴走的他看见什么拍什么,整个营帐的桌椅板凳碎了一地,还不解气,又看见什么摔什么,看见什么撕什么,就好像拍的、摔的、撕的是方垚,这个笑里藏刀、心怀叵测、卑鄙龌龊之人。木朗西垣虽然不看好清风,但是毕竟是自己唯一的亲骨肉,就这么被献了镇天石,不管什么缘由,他都接受不了。环视了一周,营帐里可以发泄的都用完了,地上惨不忍睹,但是木朗西垣心头的怒火却怎么也消不下去。拿起佩剑,木朗西垣直接冲到方垚的营帐,爻紧跟在后。
  正在酣眠的方垚突然被人拉起来摔在地上,猛的惊醒,看清来人,看到他咬牙切齿的模样,方垚警觉着:“不知亲家深夜来访,所谓何事?”
  “清风所在何处!”木朗西垣不是在问,实在怒号。
  方垚明白木朗西垣应该是知道了真相才会突然暴怒。方垚也不怕,拍拍长衫,坐在圆桌前,倒了杯凉茶给木朗西垣和自己:“你既已知道又何须问我。”
  木朗西垣一挥剑便把剑架在了方垚的脖子上:“他可是你女儿的丈夫。”
  方垚毫不畏惧的看着方垚:“我那日带他前去并不知道他会是一个分桃断袖之人,早知晓,我断然不会把我的宝贝女儿嫁给他。”方垚一气之下把杯子重重的摔在桌案上,“你明知道他有喜欢之人,还是个男人,你为什么还要我女儿嫁给他。你又于心何安?”
  木朗西垣纠正跑偏的话题:“你死在你的手上。”
  方垚也纠正木朗西垣的措辞:“错,我、米氏老人、金钰四爷都不曾逼他,是他自己选择为情殉身,传出去只会成为别人的笑柄。”
  木朗西垣把剑刃慢慢的移向方垚的脖子上:“若不是你带去他,他又怎会如此?”
  “当初带他也是希望他能成为弥补镇天石的功臣,不料他自己情根深种,非要跟着上善家的小子去。我是拦也拦不下。你自己瞧瞧,为了镇天石,为了救他,我还不是耗费了半生的修为。”说着,方垚便把手递给木朗西垣诊断。
  木朗西垣不理会方垚的花言巧语,只知道清风已死:“你为什么隐瞒?”
  “你觉得你儿子死的光荣吗?为了一个人,还是个男人,说出去,我女儿还跟着带灾。”方垚决定今夜跟木朗西垣破罐子破摔。现在大家都知道自己是土垚家族的人,量他也不敢在这里杀了自己,给自己留下弑亲的罪名。
  木朗西垣大喊一声,举起剑又迅速的往方垚的脖子上一砍,看着他岿然不动,又旋转剑刃,看向他的肩头。
  一把刚硬的剑携带着强大的怒火重重的劈进方垚的左肩,方垚疼得大叫,徒手架着停不下来的剑,看向有些发疯的木朗西垣:“你疯了嘛!木朗西垣,我可是土垚家的家主。你要让木朗家族背负滥杀无辜的罪名吗?”
  “你这个阴险小人,杀了也死不足惜。”木朗西垣压着剑柄。
  俩人拼着自己力量,方垚不堪重负,看着剑刃慢慢的向下划去,搞不好,方垚真的要命丧于此,急得方垚说着:“清风本就扶不上墙,我给他机会,让他建立奇功,但是他不珍惜,为了个男的自断前程还自缢,这让我女儿怎么办?你以为我愿意看到我的宝贝女儿守寡。我也是希望清风能有所成就才瞒着你,带他去。若是知道他和那小子的关系,绝不会呀,绝不会。。。”说着说着,方垚老泪纵横,“亲家,你心痛你儿子,我也心痛我女儿。清风不懂事,但是不能伤及无辜。”
  木朗西垣秉持着自己的理性:“你无辜,为什么活下来的是你?”
  “我真的去救他,是他自己不愿意,说着非要和上善家的同穴共死。连最后的遗愿都是让米氏老人把他俩埋在一处。不信,你可以自己去云之端瞧瞧,那墓碑写着两个人的名字,里面也埋着两个人的尸首。”当初方垚在远处看着米氏老人把两人埋做一处,还有些鄙夷,现在正好成了自己的一根稻草,“亲家,他也是我的女婿,你以为我会害了他吗?”软语不断,泪水不断,方垚不能再让木朗西垣这么狂躁下去。
  木朗西垣想起了清风跟自己的约定,再幻想着清风和朗月葬在一堆,又气又恨:“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带他去。”
  “当时我有的选吗?前线战事这么急。而我也不想让清风上战场,怕他有所损伤,受苦的还不是我的宝贝女儿。但是我又怎么会想到结果会如此。”方垚感到剑上的力度小了些,继续哭诉着,“当初我也是为了他好,但是,他不争气呀。”说完,方垚沉重的叹了口气,“是我不对,不该带他去,是我害苦了我的女儿。”说完,方垚开始嚎啕大哭,为女儿叫苦。
  木朗西垣把手从剑柄上拿下,有些颓败的退了一步,双手无奈的下垂:“清风,我的儿呀。”木朗西垣猛地一抬头,就看到痛苦的方垚泪一把,鼻涕一把,利剑之下鲜血直冒。清风已逝的重磅消息的确让木朗西垣险些丧失了理智。信上寥寥数语和方垚所言一样,清风自愿献身,实则是自愿跟着朗月殉情。方垚不过是错在不该带着他去。现在人已经死了,再追究又能怎样?木朗西垣身心疲惫的走过方垚的身边,还能听到他咿唔的声音,不知是为自己女儿还是为自己的伤痛。
  走出了营帐,爻自动跟上:“不知你作何打算?”
  木朗西垣停下步子,抬头,一轮孤月挂在漆黑的夜空,该怎么办,可以怎么办,木朗西垣又可以去问谁:“他们俩,是葬在一处吗?”木朗书的信上并未说明,但是从方垚的口里,以对清风的了解,木朗西垣可以断定了。
  爻如实答来:“是的。”
  木朗西垣仰天长长的叹了口气:“不争气的东西。”拂袖离去。
  爻紧跟在后。
  方垚见木朗西垣走了,又不敢喊人来处理,免得这件丑事被揭穿,卖了命却讨不了好,这是方垚最后悔做的事。屏息运气,方垚止住了心脉,慢慢的把剑缓缓地移除,还好没有伤到要害,就是不停歇的血让人看了害怕。看来已经夜长梦多了,方垚抱扎好伤口立马修书一封给木朗建雄。木朗西垣今夜绕了自己,不代表这件事他不介意。只要他在意,总有一天还会动手。方垚为了这件事已经牺牲够多了,可不想把命都搭进去,所以不得不催促木朗建雄。
  回到营帐,木朗西垣把木朗书的信又拿出来:“回去告诉木朗书,这件事我已经知晓。”
  爻知道木朗西垣准备化小这件事,拱手答应:“是。”便转身而去。
  突然木朗西垣叫停爻:“让木朗书照顾好自己。”至亲一个背叛、一个离开,留下的为数不多,真心地又有几人?木朗西垣叹了口气:“这个家,让他别回来了。”木朗书一直以来都是天高任鸟飞,唯一的枷锁便是家的羁绊,木朗西垣开口承诺了,便是完全卸掉他枷锁,让他能够自由自在的。木朗家族,至少有个能随心所欲的。
  爻颔首离开。
  夜深无人,木朗西垣重新看着木朗书的信,每一个字真切的让木朗西垣心如刀绞,趁着孤身一人,趁着四下静谧,木朗西垣才敢滑出一粒泪,追悔的泪。早知道就不送他去逍遥岛了。早知道就不让他再回来了。早知道就不带他来这里了。。。太多的悔,藏在一颗苍老的泪珠子里,滚落而下。
  作者有话要说:
  命大的方垚


第143章 看看
  当爻完成使命回到云之端,木朗书依旧在主厅,看着祭台上的流水。从战场来到云之端,流水就没有醒过。他安静的就像一个熟睡的孩子,不吵不闹,乖的让人心疼。木朗书当初只是抱着一丝希望,愿在这福泽连绵的地方能滋养流水已经七零八落的元神,如果说元神是一个整体,那么流水只剩其中的千万分之一,一根细丝这么弱。
  “主人。”爻站在木朗书的身后看着依旧没有好转的流水,从他呼吸的节奏可以感知到流水就像一片薄薄的冰花,美丽却易碎。
  “他说什么?”天火降临,人皇士兵四处逃窜,冥火七星和晨夕已死,木朗书断定这场战役不日便可结束。身为木朗家族的一员,木朗书有必要把清风的真相告知木朗西垣,至于他会怎么处理,木朗书无权干涉。
  “他似乎放过了方垚,并未取其性命。”爻当时守在门外,听到了方垚嘶声裂肺的叫喊声,但是能感觉到他并未有性命之忧。
  木朗书笑了笑:“的确想他的风格。”若是自己,木朗书定要剥了方垚的皮,盖在清风的坟墓上,为无辜受灾的他遮风挡雨。但是木朗西垣身为一家之主,太多的考量让他不能冲动,几方牵制,只会让这件事利益最大化,而仇怨,可以放在一边。
  “他说主人可以不用回去了。”爻看到木朗书的肩头有些颤动。
  木朗书没想到木朗西垣会在这个节骨眼对自己许下这样的承诺。这是要他明目张胆的远离木朗家族。木朗书笑出了声:“成不了好父亲就来当好哥哥。”木朗书向祭台靠近,“我让你找的东西找到了吗?”
  爻这趟出去,除了送信,还得替木朗书寻些作法的工具。爻将手里的托盘递上。
  木朗书扫了下托盘,再看着气若游丝的流水:“那便开始吧。”
  爻提醒着:“主人当真要这般做。”爻知道,木朗书想用千年寒冰做的针和金蚕子吐的丝把流水破碎的元神缝一缝。古书上记载这样做可以凝结人的元神,但是成功的结果无人知晓。而且让爻更在意的是:“主人,此等逆天的行为,会损耗你的功力。不如。”
  木朗书知道爻是想毛遂自荐,但是木朗书不想假手于人。朗月的离开,本就是木朗家欠上善家的。不过是一些功力,损了还可以再修。流水人没了,木朗书都没有脸面来祭奠朗月。摇摇手,木朗书挽起了自己的袖子:“你在一旁协助我便可。”
  爻毕恭毕敬的守在一旁,随时准备接过木朗书的活。
  千年寒冰萃取而成的冰针,拿在手里,冷入骨髓。木朗书的手指才接触上便打了几个寒颤,没过一会儿,身子便打偏偏,有些承受不了,但是缝合元神最忌讳半途而废,这会让受损的元神雪上加霜。所以木朗书咬紧牙根,捏紧冰针,取过金蚕丝,手抖的厉害,金蚕丝屡屡穿不过。急得一旁的爻想夺过来帮他穿针引线。
  “这两样东西我还以为只是书上胡诌的,没行到真的还有。”木朗书当日只是感慨了一句若是有千年冰针和金蚕丝或许能挽救流水一命,爻便自告奋勇的上前领命。直到爻真的把这两样东西带来,木朗书才信以为真。
  “在师父那曾听过它们的名字,便回了趟山,真的找到了。”爻平淡无奇的说着。
  木朗书知道回山对爻意味着什么,这可比上刀山下火海还要困难。终于穿过了,木朗书心满意足的抖着手往流水的胸口伸去。木朗书想要用另一只手施功,显现出流水的元神,但是冰寒侵袭严重,木朗书连抬手有些困难。
  历历在目的爻知道木朗书现在把全部的功力都用在使用冰针上,没有过多的力量催动流水的元神显现,再这么耗下去,冰针还没有开始缝补,只怕木朗书已经支撑不住了。不假思索的爻立马放下托盘来到另一侧,运功将流水的元神显现出来。
  当冰针接近流水的胸口,那些零碎的元神更明显了。木朗书用余光瞟着爻,欣喜着:“等他醒了,你带我回一趟山可好?你在我身边这么久,理应谢谢你的师父。”人活一世,经历太过,等木朗书缓过神来,发现亏欠最多的是不离不弃、任劳任怨的爻。尤其是在目睹朗月的墓碑后,一转身,还有个人守在身后,这让木朗书冰冷的心感到了一丝暖意。
  爻有些惊诧的看着故作镇定的木朗书,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跟着木朗书一同回山。
  “不要分神。”缝合元神,不仅需要功力深厚的人施诊,还需要他不断地用自己的功力让受损的元神显现出来。一次缝合,不知道损耗多少功力,书上并没有记载。木朗书好不容易把冰针刺进流水的胸口,挑起一粒向另一粒刺去,就发现爻走了神,流水的元神险些不显了。这样木朗书勒紧了心弦。
  听木朗书一喊,爻不敢再胡思乱想,屏息凝神,专注的用功力让流水的元神一直显现出来,好让木朗书一粒一粒、一块一块、一丝一丝缝合。
  冰针的寒气透过指尖,传到木朗书的心头,才缝合了十几针,木朗书的嘴唇便开始发乌,整个身体都感觉置身冰窖,冷的缓不过气。
  木朗书的不适爻也看出来了,毫不犹豫的撤了一只手向木朗书的手臂上灌入自己的灵力,暂缓冰针给木朗书带来的伤害。
  木朗书知道自己的功力因为冰寒的侵蚀,在快速的流逝。对于爻不请自来的助力没有决绝,反倒是醒了神,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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