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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慕夺取者[快穿]-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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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先去洗干净,换身衣服。等会儿我给你放药。”伊文的声音不像是当初那样温柔,但依旧沉稳柔和,“我买了止痛药,不过外敷的药膏可能有点疼,如果太痛记得和我说。饿了吗?我在楼下买了早餐,在冷掉之前早点吃。”
  “伊文?”谢锦赫的声音带着惊讶和不安,再次叫他的名字。
  “我不会不管你的。”青年平静地回答他,“你是我的患者,我始终会站在你这边,但是别再让我生气,好吗?”
  他的声音很轻,“你不要再伤害自己,我只希望你能成为一个正常人,你能答应我吗?”
  “……对不起。”谢锦赫蹭他的手,像只受伤了的小小幼兽,啜泣起来,用压低的呜咽声不停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别走。”
  给我温柔、给我痛苦、给我以爱。
  谢锦赫发现自己已经沦陷于这种明知道被对方牢牢抓在手里但还是无法自拔的感觉。
  伊文等到他哭得差不多了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说:“去把身上的血清洗干净,记得用湿润的热毛巾轻轻擦,别让伤口沾到水。”
  他犹豫一下,觉得这种要求对谢锦赫这种没什么医疗概念的人是不是太难了,于是问:“需要我帮忙吗?”
  谢锦赫的脸变得通红,他不安地打量着伊文,摇摇头。
  正在伊文心里想着在同性面前赤身裸体果然太羞耻了吧的时候,他看到谢锦赫从床上坐起来,靠近他的手,低声说:“能给我一个吻吗?”
  嗯?
  有点诧异,不过也没理由拒绝。伊文点点头,靠近谢锦赫的脸,在他面颊上轻轻落下一个吻,和过去他亲吻那些患有自闭症的孩子们一样,不带有暧昧,只是鼓励和温柔。
  谢锦赫的神情突然变得有些奇怪。他露出羞耻的表情,从床上蹿起来,慌乱地跑到衣柜里把衣服扯出来就往浴室跑去,留下伊文站在原地一脸懵逼。
  这是……怎么了?
  因为太突兀了而理解不能。伊文摇摇头,环顾看了看四周的混乱,叹气,看来只能自己好好打扫了,在谢锦赫出来之前把这里弄干净吧。
  ……
  ——从他那里嗅到了味道。
  伊文的,只属于伊文的,如同海风一样清爽明朗的气息里,渗透进了另外一个人的味道。
  而且,那似乎是某种迷乱的欲望。
  ——厌恶。
  但是,就连这样深深的厌恶,也不能表现出来。那若无其事在他面前微笑着的青年,倘若展现出自己病态的那一面,恐怕就会将对方推得更远。
  情感就像冰,在水面上,很薄的一层,但是下面的寒意深不见底,因为这样的感情,绝对不能有任何泄露。
  浴室的灯被打开,温暖的白色灯光,将浴缸里灌满了温度恰好的热水,然后整个浴室里都弥漫着白白的雾气,就像是某种梦幻,升腾得室内都是朦朦胧胧的水雾。
  试探着把手轻轻放进水中,感觉到还未愈合的伤口触碰到水的尖锐疼痛,谢锦赫轻轻抽了口冷气,痛感像是从脚后跟直接窜到大脑。
  用湿润的热毛巾轻轻擦,别让伤口沾到水。心理治疗师这么说。
  但是不可以,如果不用疼痛刺激自己保持清醒,那种憎恨和嫉妒就会像是毒酒一样满溢而出。内心的痛苦和渴望越发膨胀,已经无法控制……必须要用疼痛给予训诫,告诉自己决不可显露出丝毫。
  谢锦赫轻轻脱掉黏住皮肤的带血衣服,将脚迈进水中,然后轻轻吸一口气,慢慢坐下来。
  疼痛,尖锐地刺穿了身体。将身体沉入水里,就像往深不见底的水中坠落。
  伊文。
  不可以,不可以,不论是任何人,都决不允许让他将伊文从自己手中夺走,不管是谁,尤其是谢争,绝不能让谢争将伊文夺走……
  或者说我要把伊文从谢争手中夺回来。
  因为疼痛反倒引起了精神上的迷乱,谢锦赫睁大眼睛,目光神游地注视着洁白的浴室砖块,看来那些热腾腾的水雾在瓷砖上依附,凝结成细小的水珠,湿漉漉的。
  刺痛感最初是刺进骨头里的,但习惯之后反倒成为了平淡。谢锦赫轻轻擦着手臂,看着鲜血渗进水里,成为红色的丝丝缕缕。他的呼吸变得粗重,眼睛也开始变得迷离,在犹豫片刻后,还是将手伸向下面。
  那个人没有发现——
  当那个毫无隐喻的亲吻轻轻靠在他的脸颊时,谢锦赫却已经怎样痛苦而渴望的坠入了许多无端的妄想之中。身体违背了自己的意志,擅自选择了兴奋。要克制在那个人面前露出丑态,到底要消耗多少力气。
  想要抱着他,想要亲吻他,想要……
  不,就算是谢锦赫也明白,这种充斥着渴望和欲念的自己是多么不成样子。
  狼狈而且荒唐。
  但身体却违背了意志,情感呼喊着拥抱,而后理智也在违背自我,渴望着将他与自己相互共溶,唯有愿望不可相分。
  他在渴求。
  青年的面容俊气,倘若微笑起来,竟带着些女性般的秀丽。不论是温柔时如同山顶降落的柔和三月雨,还是冷淡时仿佛针叶林刺穿雪和灰色天空,那都无疑——
  是足以让他心神动摇的姿态。
  他本不该产生这样无谓的愿望,渴望将青年那仿佛没有任何欲望的平静面庞沾染上属于自己的绮丽色彩。
  所以不可以让他察觉。
  不能让他察觉。
  真荒唐。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但内心的炽热已经贯穿了身体,愉悦感超越了伤口被水刺穿的疼痛,掩盖掉了理智,世界上的一切都不再是冰凉黑暗,而是瑰丽的温暖红色,暧昧的红色。
  下沉,下沉,直到将整个身体都沉浸在水中,感受着环绕着周身的温暖,谢锦赫想着伊文、如同山顶降落的柔和三月雨般的温柔笑容,仿佛针叶林刺穿灰色天空的冷峻神情,握住他的手时手心的温暖,渗透进来的海风一样清冽的气息——
  他的呼吸越发粗重。
  你总是在看着他。
  你看得太过分了。
  如此热情地看着一个人,是相当危险的。
  可怕的事情,终将发生。
  你不应再注视着他……
  不要看他,我祈求你。
  你为什么和他说话?你为什么看着他?那可怕的事情最终还是发生了。
  他的一只手伸进了水里,另一只手死死堵着嘴,就算是用力的牙咬,这样的疼在过度的愉悦面前也完全意识不到。
  “……伊文……呜……”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的主旨是:要求送达的快递都会送到——但感情是不负责的。就算如此,也会带给你本应获得的幸福(/诅咒)。即收件人除了感情以外都能够成为人生赢家。但……于你(/他)而言,最重要的是何者呢?
让我再文艺一回合(不是),接下来就要跑剧情了
注:
你总是在看着他*:改编自王尔德《莎乐美》,象征注定招来死的厄运却不可阻止的爱情,小伙子人挺好的,可惜莎乐美只爱约翰

  ☆、精神病治愈的第九个疗程

  心理治疗稳步推进。
  在经历过那次自残事件后,谢锦赫对自己心理治疗师的态度就顺服多了。虽然他过去同样对伊文言听计从,但多少会显出极端的一面。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和任何正常的大家少爷没有区别。
  散懒的神情、平和的态度,注视着他的时候沉沉的目光,微笑,弧度。
  太过圆润了。反倒像是一种假面,让伊文有些说不上来的不安。
  但试着让谢锦赫单独行动也没有表现出问题,就算让他晚上一个人睡也不会一身冷汗地醒过来,像过去那样缩在被子里发抖。试着联系认识的国内同行进行二次诊断,谢锦赫也不像过去那样排斥治疗,而是平静地接受了另一个心理治疗师的观察。
  得出的结论是精神状况正在逐步恢复中,已经接近正常人的水准。
  总之是件好事。伊文估计着时间,觉得也差不多是把谢锦赫重新交还给谢争的时候。
  挡在面前问题只剩下唯一的一个——
  过度投射型依赖。
  谢锦赫现在的恢复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对伊文的盲从,但社会里精神健康的正常人没有谁是一定要依赖着别人而活着、失去其人即失去存活意义的。如果谢二少始终保持这种依恋态度,那他退出这个世界的时候,可能反倒导致收件人精神状况反弹和恶化。
  结果方法还没有想好,原定的计划却被横叉了一脚。
  ——谢争要求他到公司里会面。
  “我对你很好奇。”他的雇主,谢家的大少爷开门见山。
  落地窗洒进来的光线温暖,但坐在宽大办公桌后面的男人却让人觉得冰冷得与周围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他的相貌无疑是相当英俊的,是那种棱角分明的俊朗。虽然和谢锦赫的外表极为相似,但那种利如刀锋的气质却与他的弟弟慵懒的姿态不同,凌厉到似乎能把对手割裂。
  黝黑而透彻的眼眸,没有人能够在他面前隐藏任何心思,也无法正视。
  ——谢争。
  谢家年纪轻轻的掌权者,也是将他雇佣来治疗谢锦赫、方便将自己弟弟出售的雇主。如果不是预先就知道了自己的目标,在看到他第一眼的时候,伊文还以为自己要治愈的是这位谢大少。
  工作狂,强迫症,完美主义,自我压迫,追求极致的完美暴君。
  简而言之,可怕的家伙。
  所以,面对这位危险角色一开场就提出的“兴趣”论,伊文依旧带着柔和平静的微笑,保持沉默。
  谢争盯着他这种观望对手下先手的态度,用手中的笔尖指了指桌上的文件:“我已经从陆家那里得到好几次明里暗里的问询了。我很好奇,一个给我弟弟做心理治疗的,怎么会吸引到陆家人的注意?”
  陆家?
  伊文怔了一下。因为这段时间一直考虑着怎么处理谢锦赫的过度投射性依赖,他都把不重要的事情忘得差不多,回忆了一下才想起来之前发生过什么。
  这说的是陆狄?
  他平静地回答:“之前不小心得罪过陆家的大少爷,虽然不过是小事,但大概是被记恨上了。”
  “记恨?”谢争反问,“以陆狄的脾性,就算他还算怕我,真记恨什么人早就冲上来算账了。借着陆家名义委婉地找我问消息可是很稀奇啊?” 
  “……我很遗憾。”伊文微笑,“我并不知情,谢先生。”
  啧,这么咄咄逼人很讨人厌的,你知道吗,谢先生?
  钢笔在空气中微微弹动。
  “你惹的麻烦实在太多了。”谢争的目光冷冽,伊文看着,内心感慨他是和谢锦赫倒不愧是兄弟,这两人都有那种仿佛水面上冰层一样寂静暗藏着冰冷的眼神,“我记得我请你来只是为了治疗谢锦赫。”
  伊文依旧平静以对:“谢先生,我记得在我们签合同的时候我就说过,如果你希望我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治愈病人,就请告诉我病人的一切情况,尊重我的治疗。”
  男人的声音沉稳:“不是希望,而是要求。”
  伊文沉默片刻:“……所以你的意思是?辞退我?”
  “也许我应该视情况而言。”谢争坦然回答,以惯于控制一切而无法容忍计划之外的变数存在的支配者的姿态。
  但是他这次说出来的话并没有得到回应。谢争顿了顿,将笔尖抵在桌面上,略带困惑地抬头看沉默不语的伊文。
  然后他发现自己的意识再次有些晕眩。
  就像是……第一次和这人见面的时候,无法对着那张脸移开视线。平心而论,这人的脸长得真的不错,虽然他并不习惯于欣赏男性的美,却无可否认,那样温柔恬淡的俊秀容貌,让人……
  让人……什么?
  “二少情况已经好很多了,当他能够和其他人正常交流的时候我就会离开。”这个时候,伊文才用食指抵着嘴唇,温柔地笑了,“但,正如同我们约定的一样,不论是任何阻碍治疗的……”
  ……
  ……什么?
  意识恢复过来的时候,谢争发现自己正跪在地上。
  理智无法处理眼下的情况,他身体僵硬地向四周看去,才发现自己还在办公室里。
  但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回想起来只有断片割裂的空白。明明上一刻那柔和的青年还在他面前微笑,但现在面前的景象却已经完全不同。
  虽然大脑无法处理现在的情况,谢争还是迅速观察周围的环境。在他失去意识的这段时间里,办公室的钟表分针转了半圈。
  半个小时。
  如果自己跪在这里的话,现在在办公桌后面的是——
  谢争立即向自己原来的位置扫去,看到伊文正坐在那里,啃着鸡翅吃得正香。
  “哟。”那青年见到他抬起头,还微微温柔笑着,对他招呼,“我刚才拜托你给秘书下了个安排,毕竟早上为了赶过来还什么都没吃。”他的声音带着些抱怨,但还是柔和的语气。
  估计现在外面那年轻貌美的干练秘书,还在为自己向来高冷的大Boss突然要求送垃圾快餐到办公室来而怀疑人生吧。
  但谢大少却已经完全没法再把他那温柔笑容当真了。
  “你……”谢争咬着牙就要站起来,却看到伊文笑着说:“乖,乖,跪在那里。”
  然后他就真的没法起来了。身体违背自己的意志,向着他人叛变。
  “你做了什么?!”谢争又惊又怒。
  伊文喝着可乐:“催眠啊,谢少,你现在都还没从半催眠状态醒过来,难道自己没意识到吗?”他挑挑眉,温柔笑。
  谢家的大公子显然从来没遭遇过这种事态,这个时候完全懵了,他楞了一下,才意识到应该反击:“不可能,我绝不会……”
  催眠这种事情并没有有些小说里说的这么神。很多情况下,作为心理治疗手段之一的催眠不过是淡化显意识自我防卫机制,诱发潜意识灌输心理暗示,很多情况下更加接近于魔术性质的舞台表演。
  如果没有被催眠者的主动配合和适当的环境,催眠很难实现。就算伊文第一次看到这个办公室的时候就觉得这种环境其实很适合催眠,但以谢争那可怕的意志力和自控力,本不应该达到这种言听计从的程度。
  “的确,”伊文吮吸着吸管,表情有点困惑,“你不排斥我,真奇怪。”
  所以就算伊文在第一次和他会面的时候,为了确保谢争和他签下治疗合同,就已经开始对对方施加暗示,但这样的效果就连他自己也很惊讶。
  他心里其实好奇难道谢争在看到他第一眼的时候就对自己一见钟情,还是正所谓的,刚则易折?但这些都是和他在这个世界的快递任务无关的事,干脆直接忽视掉了。
  谢争脸色难看。
  其实看着向来冷漠高傲的谢大少露出这样羞恼窘迫得想要钻进地缝里的表情真的挺有意思的,不过伊文心里也知道,再取笑下去,这位就真要恼羞成怒了。
  “我不会动你的,我回国的目的就只有一个……我只想治疗好我的患者。如果利益没有冲突,希望我们的合作关系就能一直维持下去。”他微笑着看着正跪在地上的谢争,还是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谢争的表情很生动地说明如果他这时候真能站起来就要打人了。
  伊文将垃圾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站起来,走到谢争面前,微笑着说:“现在,睡吧。”这地上的地毯还挺软和,应该不会受寒?
  谢争楞住,上下眼皮立刻打起架来,但是他还是努力克制着睡意,挣扎着问:“你……想干什么……”
  “谢少很久没睡过一个好觉了吧,好好休息下。”伊文回答他,“催眠的深睡眠很舒服,我会告诉秘书,谢总不希望被人打扰。”
  他在微笑。
  但那眼眸却已经不再看他。
  素色的衬衫洁白得与周围的一切都格格不入,青年就算是闲散地向四周看去,却依旧像是站在花树之下。那时候脚下就踩着落下的白色粉色花瓣,黑色的眸子澄澈而寂静,无法回应任何事物。
  不……
  谢争挣扎着想要开口。
  可是,他想要说什么呢?
  想不起答案,意识坠入混沌。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其实预定还有段剧情,看了下已经满3000字了……砍掉吧(喝茶

  ☆、精神病治愈的第十个疗程

  从电梯下了大厦,伊文思考着现在的情况。
  谢争现在暂时是解决了,虽然看那性格就知道不会善罢甘休,但他若是没找到方法,就不会跑到他这里自取其辱。
  主要是谢锦赫。
  谢锦赫对自己的哥哥明显是带着一种竞争甚至是敌对的态度。就算是谢争这么多年逼迫他进行社交的后果,但必然会有其根源所在。
  他再次想起了资料报告里提到过的当年导致谢锦赫陷入恐惧自闭的那起绑架案。正是在那场事件后,尚且年幼的谢争在其他亲属的觊觎中牢牢掌握了家族的地位。而当初的几个凶手本已经走司法程序被关押,可不久之后就相继一个个离奇地死在监狱里。
  所以也有些关于当初的事情和谢争有关的风声。
  伊文虽然和自己的雇主不算太熟,但仅凭几次会面,谢争虽然锋芒毕露,但绝不是会下这种无意义的狠手的人,又不是古代争夺皇帝宝座,何必杀亲。
  只是或许可以从中利用。
  谢锦赫不相信任何人,这种不信任在长期的压迫中变成了排斥和憎恨,同时伴随着对自己无能为力的痛苦和自我怀疑。所以应当让他知道,可以依靠别人,其次,自己能够解决问题,最后则是,正面理智的面对过去和现在。
  如果仅以环境治疗没有效果,那么就需要依靠事件刺激。
  正考虑着,伊文下到停车场,按了按手中的车钥匙,还没听到车子的回应。从车道那边却突然有人冲了上来,用一块布捂住他的口鼻。
  这个刺激性气味是……麻醉性七氟烷?!
  意识到情况不对,伊文立刻猛力挣扎,但紧跟后面跑出来的几个男人却用力按住他的手脚。眼看着逃脱越来越困难,他再顾不上其他,用手肘狠狠击中身后人的腹部,挣脱束缚就向着停车场外面跑去。
  但吸入麻醉气体导致的短暂四肢酸软,让他一时间差点跌倒在地上。
  然后听见的是被消音压低的枪声。
  在昏迷过去前,伊文听见有些熟悉的声音气急败坏地喊着:“傻逼,我不是叫你们不要开枪了吗?!”
  醒来时眼前依旧是一片黑暗。
  直到大脑供氧促使血液顺利流通,伊文才看清了周围的情况,意识到自己正在一个仓库房里。
  手被反绑在坐着的椅子上,他拉了拉,虽然没有到勒手的紧度,但是绑得很稳,手法相当纯熟,仅凭他自己没法在这种情况下拉扯开。
  摸索的动作显然惊动了仓库里的另一个人。
  随着脚步声,有人从黑暗中走出来:“你受伤了?”虽然应该是在表达关切,但那声音怎么听怎么别扭。
  果然是陆狄。伊文瞥了他一眼,平淡地回答:“那把枪没击中我。”他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多沙哑,“现在是什么时候?”
  七氟烷的麻醉时间不长,而且他吸入的量并不算多,昏迷的时间应该没过多久才对。
  看着伊文这么淡定,陆狄满脸纠结:“喂,你现在可别忘了现在正被我绑架!”
  “所以我应该哭着求你放了我,还是像你当初一样威胁敢伤我谢家可绝对不会放过你?”伊文槽了他一句,“所以有什么事快说,别浪费我时间。”
  谢锦赫那边的治疗虽然基本完成,但没有告知地突然失踪,说不定又会对患者造成刺激,现在治愈的一月之期将要结束,他可不敢冒险。
  陆狄被这个对现在的事态一脸无所谓的被绑架人气到不行,但就算想要发火,想起自己这次的目的,他又默默地站在那里怂了,支支吾吾半天开不了口。
  伊文看得无言,环顾周围,这才发现之前绑架他的那些男人都不见踪影,这么大一个仓库里居然只有陆狄一个人。
  “你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想说?” 
  “我……”陆狄一脸豁出去,“你上次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
  伊文眨眨眼,这是在说上次的事?
  “不就帮你撸了一发?”他坦然回答。
  虽然男性互撸也绝对不是什么好哥们就能相互干的事,否则不是基佬也是深柜,但说到底又不是被上,何必露出这种往事不堪回首的表情?
  他稀奇地看着陆狄,当时纯粹就是想让脾气爆但羞耻度又高的陆大少不好意思对家里人说出到底发生了什么,避免他去追究,没想到对方居然还是找上了门。
  可是现在这个情况算什么回事?
  陆狄整个人都快要炸了,偏偏还没法发火:“哪有这么简单,否则我……我……”他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说出来了,“我现在已经没法正常硬了!”
  “……哈。”伊文一时呆愣。这是什么情况?
  陆狄瞪着他:“你绝对给我下了什么药,到底是什么?!”
  那天晚上他一个人被扔在巷子里,独自品味着被人强行扒裤子仿佛嫖了一场的欲哭无泪,踉踉跄跄地才自己回了家。如果就这样就算了,向来任性惯了的陆大少自然不好意思对其他人说自己吃了这么丢脸的瘪的事,不过是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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