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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慕夺取者[快穿]-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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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眨了眨眼睛——睫毛长得就像是女孩子——安渐离的内心对自己好得过头的视力发出悲叹——对他露出了一个友好又茫然的笑容。
然后安少有生之年第一次在众小弟的大喊大叫里,公然从“战场”上狼狈地逃跑了。
他在自己的床上辗转反侧了一整个晚上,有生之年来第一次失眠的向来没心没肺的安少,第二天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拿着棒棒糖偷偷去敲了对方教室的窗户,看着少年拉开窗,讨好一样地将手里的棒棒糖递给他:“那个……我们能做朋友吗?”
他心里实在是忐忑不安,害怕对方的拒绝,却又带着些偏执倔强和不服输的执着想着,如果面前的少年拒绝的话,他就不停来找他,直到他最终成为自己的朋友为止。
可是少年只是用那双黑得让他的心颤抖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他,在安渐离越来越想落荒而逃,却还是咬着牙坚持望着他的注视下,露出了一个微笑。
“好啊。”他说,“那我们就是朋友了。”
那是安少从有记忆以来听到过的最让他快乐的话。
“从今以后伊文就是我的朋友了。”安渐离对着小弟下令,“你们要好好对他,不准欺负他,谁欺负他我揍谁,如果看到有人欺负他,就告诉我……不,马上给我打回去。”
小弟呆呆地:“呃,安哥的朋友,我们怎么叫?”
安渐离呆了一下,然后立刻斩钉截铁地说:“叫嫂子……不过不能在他面前叫。”
但那不过是孩子懵懂无知觉得父母之间婚姻关系就是世界上最重要最了不起的青涩罢了。
但是随着他长大,安渐离第一次接触了那些每个男孩子都会接触到的东西的时候,骄傲的安少同样和其他人一样收到了莫大冲击,以至于做了谁都会做到的梦境——
但那却是不同的。
他所梦到的,是和他一起躺在床上,光溜溜的伊文——还有随着他的触碰,而难耐的自己。
“伊文?”
坐在图书馆的书架边的地上,少年从书页上抬起头来,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安渐离其实不喜欢看书,但伊文喜欢图书馆,他也就乐于死缠着对方,一起蹲在这里。
安渐离磕磕绊绊地:“你,你能够亲我一下吗?”
伊文抽了抽嘴角:“欲求不满就去随便找个桌子亲。”
比起虽然看上去超想装老司机,实际上就是个愣头青的安渐离,冷淡的伊文却总显得比他成熟得多,直接用书页轻轻敲了一下他的头,在安渐离故作疼痛的委屈注视下,笑了一声,说,“做那种梦了?把生物区那本保健指南拿过来。”
他总是显得如此沉稳——
安渐离不知道面前这个平静过头的人,到底是否察觉到了自己内心里越来越难以言说的心意。
只是在那一次偶然地打开宿舍房门后,他们就开始在少年时期青涩懵懂地相互抚慰。
那种时候,伊文黑沉沉的看着他的眼睛,总是能让安渐离难以抑制地发泄出来。再到那次高中毕业宴后,被灌了酒而醉得不清的伊文在他的偷吻下,就这样抱着本来就心跳如鼓的他,一起拖上了床。
“你成年了吧,安渐离?”青年附在耳边,带着热度和酒气的声音,让他仿佛也吸了一大堆酒精一样目眩神迷,呆呆地说:“是,我、我成年了。”
“那……”他在笑。
安渐离听见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友人在笑,他的肌肤带着温度,笑容却带着些更加让他炙热的意思,被酒精而弄得红扑扑的脸,那双黑沉沉的眼睛凝视着他,说,“可以吗?”
可以吗?
哪怕不说,安渐离也知道对方在问什么。
他自暴自弃一样地将头埋在对方的怀里,喘息着说道:“可以……给我吧,伊文。”
结果第二天酒醒后的伊文坐在床上,一副天崩地裂的表情,满心怀疑自己居然连欲望都克制不住,导致本来缩在被子里满身暧昧痕迹,认真又害羞地考虑着自己是不是该做出点小黄书的女主角的反应的安渐离不得不拼命安慰他,连连许诺了好几个“我会对你负责的”。
就好像他们的体位都反了过来。
他们的确是友人——
却又混杂了许多复杂的因素。
既然你驯化了我。
你就拥抱了我。
于是你获得了我。
安渐离对于伊文的感情总是十分偏执而倔强。如果在他们还没产生关系之前,他还整天犹豫痛苦自己到底要不要对同性友人表达心意,但是既然伊文对于那次偶然的事件没什么意见,他就干脆整天缠着对方了。
考上同一所大学,不论是任何想对伊文表达心意的女孩子——男的也不行,男的最可恶——全部都拿出我是他哥们我必须为他把关的态度,说到底就是领地意识,霸占着对方的身边不走。
然后被伊文皱着眉头瞥上一眼,就只能乖乖往后退。
他还是舍不得让这人不高兴。
一次两次偶然或是在他的故意下发生的关系,到后来干脆就成为了一种十分稳定的床伴关系。
他在伊文的身下总是十分敏感。
这是当然的,只要感觉到伊文的手在触碰着他,安渐离就会感觉脑子被烧得滚烫,到最后什么都不再重要了,只有身体上升得越来越厉害的热度,和渴望被拥抱的感觉。在进入的时候屏息等待,直到完成的时候又满溢着幸福又说不出来的苦闷的感觉。
对方熟知他身上所有的敏感点,而安渐离也同样清楚怎么样才能最好的取悦自己的友人。
但那并不是永远。
“我要……结婚了。”
对面的人在沉默着。他低着头,只是看着桌面。安渐离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刀割一样,痛得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
即将失去什么的恐惧让他下意识地想要去拉住对方的手,但是在触碰到之前,对方就已经站起来,曾经柔和的面容,却冷漠地看着他:“我知道了,结束吧,安渐离。”
他声音很轻:“我们分手吧。”
分手——
也就是说,对于你而言,我们曾经有过这样,可以被称为恋人的关系吗?
安渐离自嘲地弯了弯嘴角,嗤笑着自己的愚蠢。
当然了,他最了解自己的友人了,当然知道对方冷淡的外表下面,其实是一个多么郑重其事、很在意真正走进心里的关系的人。他曾经为了这样的特殊地位而心中暗自窃喜,但是现在却只觉得痛苦。
靠在窗户边,呆呆地看着咖啡馆的窗户外面对方披着大衣远走的背影。
飞雪覆盖了那个人的肩,安渐离突然生出一种强烈的恐慌来。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家族、压力、婚姻——
如果为了这一切失去他的话,那不就是最为荒谬的事情吗?
但是想要冲出去拉住他的脚步,却在咖啡馆门口停下。
被撞开的高高扬起的身体,还有天空无尽飞雪落下的白茫茫的雪地里,很快浸透了这雪地中的温暖的血液,就这样没有结束,不停流出来。
他的心痛得几乎撕裂般,却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整个世界坠入白色的混沌中。原来人的某种感情到了极致的时候,一切竟然都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雪花落在脸上的冰凉也变得十分迟钝,五脏六腑杂糅在一起的疼痛,就算传达到意识里,也依旧是无比遥远,甚至让他体会到了一点奇妙的沉静。
我……永远失去了你。
“安渐离?”
从梦中醒来了。
他含糊地应了一声,感觉到刚醒来的人正看着他,便捂着脸说:“我再睡会儿。”
其实只是害怕对方看到他眼睛里不停流出来的眼泪。
对方像是有点奇怪,忍不住笑道:“你以前不是起得比我还早吗,怎么今天还学会赖床了。”他坐了起来,安渐离听见对方身上睡衣摩擦的声音,而床铺一空,显然他就要离开了——
安渐离从被窝里面抬起身子,抱着他的腰,闷闷地说:“不要走。”
对方拍了拍他的脑袋,仿佛在哄自己养的大型宠物犬,声音里带着笑意:“你是不是越来越粘人啦?”
当然——
呼吸间能够嗅到对方身上的气息,那种很淡的,仿佛从遥远的地方归来的气息。
在梦到那场让他崩溃得近乎疯狂的车祸后,安渐离突然意识到了,这让他嗅到的仿佛来自遥远地方的感觉到底来自于何处。
渐渐地,那些梦到的一切,仿佛带着其他世界的灵魂的祝福,也渐渐融入他的身体中,仿佛他和那些人重新融为了一体。
他心里充满了从梦境中醒来时的悲伤,却又因为这样的失而复得,从心里生出混杂着酸楚的幸福感。
那个人的确是,去了很遥远的地方。但是,他也未曾说过一句的,就这么归来了,再次回到自己身边,那自己也愿意舍弃掉一切的,一如此刻将对方拥入怀中,再也不想放手。
伊文久久没有得到他的回复,权当他刚醒来自己脑子抽了,只能无奈地笑着,将他的手掰开,心里想着等会儿要忙的事情,眼睛却猛地睁大,被躺在床上突然坐起来的安渐离给摔在床上。
他诧异地睁大眼睛,却看到对方裸着上身,压在他身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眼睛好像有点红,看上去刚哭过。
“你怎么了?”伊文伸出手,以这样被迫躺在被窝里的姿势,用手指摩擦着他发红的眼角,声音温柔,“做噩梦了?”
可怕的噩梦——
不过梦醒的话就无所谓了。
安渐离轻笑出声,用自己的腿暧昧地摩擦着身下伊文的身子,看着对方的表情在楞了一下后转而变得无奈,但身体却确凿无疑地在他的带有暗示的动作下有了反应。
伊文却没动,声音里带着笑:“我可以说一句话吗?”
“你愿意做什么都行。”安渐离的声音里带着黏腻的暧昧和浅淡的温柔,“什么……都行哦。”
“男人,你在玩火。”伊文看着他,挑了挑眉。
“乐见其成,那就让我来熄火吧。”安渐离看着伊文笑起来,将身体趴下去,感觉着那他早已熟悉的对方,和他内心里从少年时期就已经满溢于心中,了然和火热的冲动。
城市的太阳就照在窗帘拉起的窗台上,能够感觉到暖热的阳光。楼下的小孩在大喊着嬉笑玩乐,是春天来临的美好季节,冰箱的冷气在运转,发出很低的声音。楼的对面有着另一栋高楼,再过去一个街道,那是我们曾经一起长大的校园。
我想要活着,待在你身边,一起去体验夏天。在无数本书籍堆积起来的学校图书馆里,陪着你一起翻阅那些我永远不感兴趣的书籍,因为有你在,再无聊的日子都充满了甜蜜。我想要流汗,陪你感受刺痛肌肤的炙热和拥抱时的温暖。
我想要和你一起迎接夏天,以及接下来地球轮转的每一个季节。
我爱你。
最爱你。
我爱你的一切,除此之外别无所求。
——我们必将再见。
☆、END2…1
一切终于都结束了。
不论他曾经经历过什么, 那些世界已经变成了和他无关的事情。从此之后,伊文所拥有的, 是只属于他自己、而与他人无关的人生, 在前方迈进的, 是属于他自己的归宿。
感觉稍微有些疲惫,但更多的感觉是从大梦中醒来般的舒适与恍惚。
伊文微微合着眼睛, 听见宁静的虚空中, 有个声音温柔而轻轻地对他说:“结束了。”
他感觉到那个声音已经在告诉他,你可以做出你的选择,你可以离开了, 但伊文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 他突然意识到这个声音代表了什么。
那是光晕。
但是和他所认识的光晕不同,不应该是这样柔和, 那个声音本应该更加欢脱,说着一些实际上一点都不萌的上扬语调的话,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又严肃,又带着一些不易察觉的悲伤, 以至于他第一次听到的时候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但是那又不仅仅是光晕。
伊文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我离开也没有问题吗?”他说,“原来一直是你, 但是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说?”
对方似乎被他吓了一跳,沉默着没有开口。
“够了,就这样吧,让我回去。”伊文疲惫地合上眼睛, 说,“还没有结束呢。”
已经逝去的事情,就让它全部逝去吧,他早已不想回到那个最初到来的世界。既然已经全部都结束了,又何必纠缠不休呢。
从今以后,是只属于他——
他一人的人生。
……
睁开眼睛的时候,最先感觉到的是细雨铺洒在脸上的感觉。
蒙蒙的细雨就像是针一样扎在肌肤上,但是那感觉却并不刺痛,而是软绵绵的。这时候正是夕阳时分,残阳的光芒洒在大地上。
站在这个遥远的山丘上,能够远远地看到远方的地平线,还有那被埋在橙色如血的夕阳中的城市。在此时伊文所身处的山丘上,四目张望可以看到的广阔而辽远的平原。
周围并没有任何人。
大概不管是谁都对于这里完全失去兴趣了吧?
伊文回过头来,看到在自己的身后正放着一具十字绞刑架。上面还残留着些许铜锈,但此时却已经空无一人。这具绞刑架看上去是如此的冰冷残酷,仿佛存在着就是为了惩罚最十恶不赦的异端,就算是在这样暖色的雨后夕阳中,也依旧没有任何温暖之意。
当然,本来就是这样,它存在于世就是为了惩罚所谓的邪恶和被定义的恶者而存在。
伊文看着这曾经夺走了自己生命的东西,却低下头,轻笑了一声。
他再次回头看向远方的城市,自语:“我回来了。”
在这个——
他曾经作为穿越者活过的第二个世界。
城里开始流传一些消息。
最初只是去城外的水井打水的农妇,看到那本来应该挂在绞刑架上的恶魔神秘消失,然后就震惊地回到城里告诉众人,但是大多数人都并不相信,只是将这件事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直到那次,狩猎的时候出去的猎人确认了绞刑架上面已经空无一人的时候,人们才惊疑不定地知道,那个被绞杀了的所谓异端,他们曾经的伯爵,已经彻彻底底的消失了。
——恶魔重新复生。
外来者带着恐慌地传播这个消息。
谁都知道那个人是以什么样的身份被处死的,异端、恶魔、传播邪恶者、未来的魔王。
但是他现在却神秘消失了,在绞刑架上面甚至连一片衣角都没有留下,什么踪迹都没有,只有雨点和风声继续吹着那残酷的绞刑架,就像是某种讽刺般。他们深陷于恐慌当中,害怕那个人就像是古老史诗里即将再临在大地上的恶魔般归来。
但是在那些煞有其事的谣言和恐惧背后,却是更多人的沉默。
——甚至是希望。
那被绞死的所谓恶魔,本该是这个城市的主人,尊敬的、而广大民众所爱着的伯爵。
可是这些来自帝都的外来者却将他贬斥作异端,而将他囚禁。不久后,来自国王的命令和派来的军队,又将对方无视任何司法制度进行判刑,最终绞死了他们的伯爵。
人们抗争过,也的确有一些城里的年轻人,想过要组成一个队伍去拯救他们的伯爵,但最终却还是被国王的专业军给击散了。
于是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所爱的伯爵死去。
但是那曾被伯爵的骑士誓死捍卫过的尸体现在却神秘消失了,难道是说明伯爵真的化身为恶魔了吗?
如果是恶魔的话也好,这说明他们的伯爵并没有死,他还会再次归来。
人们是这样相信的,却又不敢言语,毕竟国王的人至今为止也还在这个城市里横行,对于任何敢于对判决提出异议的人采取残酷无情的镇压手段。
“在他们被伯爵的骑士杀得溃散的时候,也没见他们还敢这么嚣张。”民众在私下窃窃私语着,却也只能是怀抱着希望罢了。
毕竟,死者复生,那是一件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在大多数人看来,那些终究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
城里的酒馆。
里面一片沸腾和欢闹,闲来无事的人们常常在这里通宵达旦凶饮酒水,以此打发游荡在大地上的旅者们漫长的长夜,还有在这个魔武并存的世界上,修行外无聊的时光,谈论最新的消息。
因此,这里常常是来自各地的能力者经常汇集的地方,想要刺探各种小道消息的人们也会挤在这人潮众多里。
就算是角落的桌子旁边不知何时坐下来一个用黑色兜帽遮挡住自己容貌的面无表情的人,人们也只是撇了一眼,没谁会真正地在意对方的真实身份。
邻桌的二人依旧在讨论着最近在整个城市里传得越来越煞有其事的小道消息。
“听说了吗?他们在城东看到了被刀刺死的六只母羊。大晚上的,居然没有人听到任何声音传出来,等到屋子主人第二天起来时候才发现自己的羊圈里全部都是血。那六只羊……已经躺在地上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男人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已经成功吸引了周围人好奇的注意力,便颇为自得地故意压低声音,故作神秘的说道,“听说那些羊临死前都被……你懂的,从身子下面渗出来的血都干了,他们撕裂开羊皮的时候才发现羊的身子里面什么鲜血都没有,多半就是全吸掉了。”
邻座人看不上他神神叨叨又哗众取宠的样子,故意挤兑他:“他要羊血做什么,又不是吸血鬼?”
“谁知道?搞黑魔法的不都神秘兮兮的玩着这一套,说不定就在背后诅咒你呢。”男人敏感地察觉到自己其实正在被嘲讽,瞪了那插嘴的路人一眼,有些恼怒。
角落里披着黑色兜帽披风的人笑了笑。
有个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所以我说,那个是真的吗,呃,就是伯爵实际上在修炼黑魔法?”
“修炼黑魔法的人有那么多,他有什么特别的?要不是他的实力太强,就不会把圣殿的人招惹过来,如果不是得罪了国王,王室也不至于专门派人过来。说到底那些人还是忌惮他。”人们低语着。
“那是真的?伯爵本来应该成为国王的消息?”来自他乡的旅人忍不住问道。
——我愿给你蔷薇。
在庭院中,男人一身银甲,俊美的脸上犹带着战场上冰冷的肃杀之意,象征着皇室的金色发丝带着血迹,在日光下闪闪发光,却将花庭中的白色蔷薇摘下,将其放在他的眉间,温柔微笑着。
——我愿给你王座。
濒死的国王努力直起身子,却依旧被致命的剑伤逼得冷汗涟涟,脸色苍白地靠在那奢华的王座上,颤抖着努力勾起嘴角,对他笑,那金发在殿里水晶球的冰冷光芒下闪光。
好让自己显得不那么难看。
至少,在这最后的时刻,他要以最好的样子,留在面前人的记忆中。
他的珍宝,他的伯爵,他的奇迹。
然后,用最后的声音,虚弱地说:
——晚安。
“毕竟前任国王这么爱他,或者说整个帝都大多数人都爱他。可是他还是挡了他们的路,所以在国王被杀死之后,伯爵才被流放到这个地方来。”有人撇了撇嘴,“没想到已经远离权势中心,最后那些人还是对他放不下心,居然抓住这个机会把他给囚禁了起来,甚至判处了绞刑。”
人们感慨着。
“结果就因为伯爵的黑魔法,整个城堡里的人都被抓了起来。圣殿的人刚离开,国王的人就插手进来,把那些人都给驱散了。结果现在伯爵的城堡,不论是骑士、侍女还是管家不是死就是一散而空,一个人都没剩下,死寂得和坟墓一样。”
戴着兜帽的人沉默着,始终静静地听着他们说,只是兜帽下的黑色眼睛变得更加暗沉。
“哼,还不是自讨苦吃,要不是他练黑魔法,怎么会连带着让自己城堡里的人都死掉了,说不定那座城堡早就被黑魔法给诅咒了呢。”男人看见话题渐渐不在自己所说的母羊神秘失踪上,有些讪讪地讽刺道。
碰的一声,给那个桌子上送上酒的服务生直接把酒瓶给砸到了桌子上,差点溅了桌边的人一身,他惊讶地跳了起来,对着那女的喊道:“你疯了?!”
“伯爵绝不可能做这样的事。”少女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哼了一声,直接转身走了。
那个卖弄的男人这时候才突然察觉到周围看着他的眼神已经越来越不对,突然意识到自己终究是在那个伯爵的昔日领地下。
但是他已经习惯了平民对于贵族总是表面服从,其实内在轻视嘲笑的态度,没想到这里的本地人居然这么崇敬那个修炼黑魔法的恶魔。
其中有一些人甚至已经隐隐露出了杀意,缓慢地抚摸着腰间的匕首,打量着他的脖颈,男人只能干脆心虚地给桌子上扔了钱,连酒都不喝,默默溜走了。
伊文看着这个场景,笑了笑,低下头,只是喝着自己杯子里的果酒,想着另外一些事情。
他不过是一个在现代都市里长大的普通的人类罢了,结果一场偶然的车祸后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难道他其实是什么穿越小说男主,过去的经历全都是为了设定主角的身世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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