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农民遇上植物娘-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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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季节。

　　　　陆陆续续有学生从宿舍里出来，看来姜炎出来的还不算晚。他们有些很紧张，走起路来腿都在抖索，有些看起来自信满满，对于未来的憧憬直接就写在了他们的脸上，而那些愁眉苦脸的绝对是前几天跑出去闹事的，学院直接把他们列进了倒数的名单，他们下一年的补贴绝对是泡汤了。

　　　　姜炎一路走着，脑子里一直想着的都是西瓜的事情。正如胡杨所说，他家的西瓜有着与其他野生植物娘完全不同的遭遇，虽然看起来她非常弱小，最后只能求助农业部才得以生存，但是西瓜的各种遭遇奇葩却也不凡。如果姜炎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他在遇见西瓜的那一刻就应该看出西瓜的异样，然而姜炎是一个穿越客，而且还是那种受到巨大冲击之后对生活没什么想法的穿越客，他根本没有深究的意思，他的想法很简单，经营一家农庄，然后活下去。

　　　　不过一场意外击破了姜炎的幻想，这个世界绝对不是地球这种相对和平的地方，到处充斥着围绕着资源、权力、实力的争夺，鲜血与罪恶的味道从来没有在这片土地上消失。

　　　　姜炎不得不认真审视西瓜的问题，如果这是一种好现象，姜炎完全不必放在心上，但是现在的问题是，西瓜的体质似乎很特殊，而且是属于不在植物娘常识范围内的特殊。这种外在表现为长个子的现象，到底会引发什么？

　　　　姜炎想到了西瓜的各种遭遇，在她口中，每一件事似乎都是司空见惯的，但是放在胡杨的世界观下，西瓜能够活下来绝对是一个奇迹。

　　　　姜炎走进了教室，本来喧哗的学生突然安静了下来，他们用一种十分诡异的眼神看着他。姜炎忍着发毛的感觉，环顾整个教室。

　　　　教室里的人比平时多了很多，有些植物娘跟着她们的园丁一起来到了教室。姜炎这次来本来是打算看看九黎的植物娘到底长什么样，但是九黎并没有来，他的位置上空空荡荡的，椅子非常整齐地塞在桌子下面，至少今天他是没有来过教室。陈涉还是坐在老地方，生石花安静地待在他的后面，低着脑袋，似乎不太习惯这种人多的场景。陈涉此时也低着脑袋，从不时咧嘴的高兴样子看，他应该是赚了不少。他的身后摆着一大捆的火把，这是他今天下午要推销的商品，班里的学生已经习惯了时不时出现在班级后面的各色商品，他们自觉地把陈涉和姜炎划为了一类，都是奇葩的家伙。陈涉在班级里的地位比姜炎高一点，还是有不少学生会跑到他那，买各种各样奇怪的东西。火把在陈涉这，已经算是非常正常的商品了，他还卖传说中能够一发入魂的神器（然而这个标价12金坷垃的神器是一口锅，没错，白杨煮面条用的就是这种锅），能够改命的神奇天然项链（用姜炎嗑的那种瓜子串起来的，有一次姜炎亲眼看见生石花在串这种项链，她还不时嗑两口瓜子），以及各式各样一看就玄不救非的东西。还别说，这种玄乎的东西是陈涉手里最畅销的，姜炎严重怀疑这个一天到晚只知道攒钱早中晚只吃六个馒头的奇葩室友是不是到一线花那边进的货。

　　　　也难怪在和冰夷的聊天中，东洲巫婆这么流行，原来到哪都一样，园丁们为了祈求得到一个强大的植物娘用尽了心思。

　　　　姜炎在同学诡异的目光中走进了教室，教室中除了陈涉那一捆火把之外最惹眼的，是贴在黑板上的两张大纸。它们几乎把整块黑板给铺满了，上面密密麻麻地印着字，看样子应该是这一次的排名。

　　　　没错，就是那种姜炎在高中时光中遇见的排名，他们总是把这张东西贴在最醒目的地方，唯一的区别就是，高中他只贴前两百名，这里可是把整个年级都贴了上去，虽然整个年级也不到三百号人。

　　　　姜炎走了上去，黑板前面的人非常自觉地让了开来，这让刚准备使劲挤上去的姜炎顿时失去了施力物体，他有些愣，这什么情况？按照剧本，这些“冷漠”的同学不应该无视他的吗？

　　　　姜炎畅通无阻地来到了黑板面前。看着密密麻麻的排名，姜炎叹了口气，看来要找到他的大名还要花费一些功夫。不知道为什么，边上的人不时传来奇怪的眼神，这种眼神带着一丝鄙夷，也有一丝气愤。他花费了一点时间，把靠近门口的名单看完了，很奇怪，竟然没有他的名字，难道自己运气这么好，靠蒙都能蒙进前一百五？

　　　　姜炎来到了前面一张排名，他直接愣住了。卧槽！这剧本哪里不对？他没花多少时间，就看见了他的大名，因为它明晃晃地待在名单的第三位，没错，姜炎把眼睛都揉疼了，他确实待在第三位。自己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成了这一届排名前三的园丁了？

　　　　第一名【阿克琉斯】：园丁排名1，植物娘排名2

　　　　第二名【九黎】：园丁排名2，植物娘排名3

　　　　第三名【姜炎】：园丁排名163，植物娘排名1

　　　　……

　　　　姜炎把眼睛看向了胡杨。

　　　　“我记得你说你感觉不好啊。”

　　　　“确实不好啊。”胡杨很开心，嘴巴都快咧到耳朵了，“我在能力测试里不及格啊。”

　　　　“那你怎么……”

　　　　“最终比试里向日葵没打过我。”胡杨骄傲地挺起了似有似无的胸脯。

　　　　“哈？我记得她应该是……有能力的吧？”姜炎不确定向日葵有没有能力，但是既然阿克琉斯被称为第一，那向日葵肯定差不到哪里去。

　　　　“她确实有能力，那召出来的太阳照起来蛮舒服的，不过比试就是比试，我一脚就把她踹下去了，也不知道她前面是怎么过来的，看起来也不强啊。”虽然胡杨的话里充满了炫耀，这是一种听起来很舒服的炫耀，类似于小学生向他们的父母炫耀成绩。胡杨在看到成绩的时候，整个人似乎都有活力起来了，完全不同于她在姜炎心中所留下的形象。看来没有能力以及没有保护好姜炎这两件事对胡杨的影响超乎他的想象。

　　　　不过姜炎觉得，胡杨这个第一恐怕来的非常幸运。估计那株向日葵根本没有想到，竟然有植物娘会有那么高的抗性，她召出来的太阳，功率明显不够。

　　　　“话说，你是怎么跑进决赛的？”姜炎很怀疑，实战是对植物娘最终的考验，占了总成绩的很大一部分，这种期末比试里，一定充斥着各种奇怪能力的植物娘，“难道你一路都没碰见有能力的植物娘？”

　　　　“肯定碰见了啊！”胡杨对姜炎的质疑表达了不满，“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没有动，她们就累趴下了。”

　　　　累趴下了……真是迥异的战斗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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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　自然，灾害的源泉

　　　　如果有一个人，他每天游手好闲，不来上课，而且还是靠着贡献条款进的学院，那么人们的想象中，他会是一个怎样的人呢？想必是没有什么好的印象，而当这个人最终竟然成为了前三的园丁，那就得分情况了，如果是靠着自己的成绩，那么人们绝对会怀疑里面有什么肮脏的交易，如果他是靠着自己的植物娘登上这个位置，毫无疑问，在人们心目中，他的形象绝对更加恶心，甚至会有人认为他侮辱了园丁这个职业。

　　　　很不幸，现在姜炎估计，自己就是他们眼中侮辱园丁职业的存在了。如果之前对于他的流言蜚语还流传在阴暗面，那么这次，他们是直接把不满写在了脸上、眼睛里。这是一种十分诡异的气氛，让卷在核心的人赶到非常不适，就如同神话中群体的信仰可以铸就神明，群体的厌恶绝对没有那么好受，这是一种不存于语言中的暴力，受害人只能从精神上感受它的存在，冷暴力绝对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受。

　　　　在这种气氛下，姜炎绝对是待不下去了，他甚至没有和陈涉打个招呼，就拉着胡杨匆匆离开。他本来想直接会宿舍，但是想了想，决定找冰夷。他把冰夷约了出来，还拜托把无垢也带上。

　　　　姜炎在那家没有名字的休闲茶馆等到了冰夷和无垢。

　　　　“鸢尾和小丘呢？”

　　　　“鸢尾带着小丘去你们那了。”冰夷坐了下来，点了一杯绿茶。

　　　　无垢没有说话，示意姜炎直接说正事。

　　　　“我在今天早上来外城的时候，发现了这个。”姜炎把戒指里的红蜘蛛标本拿了出来，它们还安安静静地待在西瓜的冰块里，细小的足依稀可见，如果仔细观察，你甚至可以看到隐隐约约的内脏。

　　　　“这好像是虫子。”无垢拿了起来。

　　　　“冰夷，你怎么了？”姜炎奇怪地看着冰夷，她摆着她的茶跑到了隔壁桌。

　　　　“我没事，你们继续聊。”冰夷的声音有些发颤。

　　　　“都这样了话说没事。”姜炎看了看她苍白的脸，“话说……你不会怕虫吧？”

　　　　“谁怕虫了！”冰夷的声音震得姜炎耳膜刺痛，“我们来的时候不是一路的吗！你见我怕过什么吗！”

　　　　“嗯，你怕蛇。”

　　　　“那是虫子吗！”冰夷还想证明她自己，但是她的表现没有任何的说服力。

　　　　“爬虫也带‘虫’字啊。”

　　　　“这应该是蜘蛛之类的吧？”无垢把他们拉回了主题。

　　　　“严格来说并不是蜘蛛，只是有点像而已。”姜炎可不想从头给她们科普一遍什么是动植物分类，“它是叶螨，你也可以叫它‘红蜘蛛’。”

　　　　“很常见的害虫啊。”无垢并不是没有见过这种虫子，事实上，红蜘蛛的分布十分广泛，只是这种对她来说只是小问题的小家伙并没有进入她的眼帘，“怎么被冻起来了？”

　　　　“西瓜冻的，她好像在这些虫子存在的地方控制不了她的寒气。”这非常奇怪，一回到宿舍，西瓜就变得生龙活虎起来，还顺便跑到陈涉的房间里寻宝，虽然陈涉并不怎么在意，但是为了防止下一次被迫还债，姜炎生拉硬扯地把西瓜揪了出来。姜炎认认真真地仔细检查了他的房间，并没有红蜘蛛，似乎整个圣种学院内部都没有红蜘蛛的存在，这就十分奇怪，生物的自然分布除非是被天险阻隔，否则绝对不会有这么明显的，一点延展都没有的隔离带。城外那么多的红蜘蛛，没道理圣种学院里面一只都没有。

　　　　“控制不了？”无垢非常惊讶，西瓜的一些手法还是她教的，虽然这个傻姑娘学起来一惊一乍的，不过这种最基本的东西，西瓜绝对是已经掌握了，“这不应该啊。”

　　　　“她非常讨厌红蜘蛛。”姜炎猜测应该和这个有关，但是样本太少，并没有明确的证据。

　　　　“这也不应该，正常植物娘的能力绝对不会受到这种简单的情绪影响，否则园丁还怎么敢接近他们的植物娘，一生气就控制不了，那和灾害有什么区别。”

　　　　无垢否定的姜炎的猜测，不过无意中说了一些姜炎不知道的东西。

　　　　“灾害难道不受控制吗？”姜炎非常确定，这个学院真的没有说过。

　　　　“本质上，除了一些特别的灾害，大部分的灾害已经没有主动伤害人类的意图，就像小丘一样，它们只是简单的生活在自己的领地内，但是它们的力量却不是，随着灾害情绪的变化，它们的力量会随之发生特殊的映射，如果是一只强力的灾害出现这种现象，这就非常致命，一种不受控制的力量在人类的底盘肆虐，然而我们又没办法安抚它们，大部分的灾害是排斥人类的，它们一直把人类当做夺走它们权柄的弱小的恶徒，而这种厌恶，往往也是大部分映射的来源。没办法，为了保护自己的农庄，我们只能打退它们。”无垢认真解释道。

　　　　“夺走它们的权柄？”

　　　　“事实上，在人类还没有崛起以前，整一片大陆都笼罩在灾害的阴影下，动植物们战战兢兢地生存，就连植物娘也是，直到有一天，人类找到了植物娘，两家一起修建了第一座城市，灾害的控制就在那之后短短一百年间迅速流失，它们至今都没有想明白，自己眼中弱小的连蚂蚁都不如的种族，为什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夺走它们对大陆的控制权。”无垢继续说道，“而那座城市，就是圣种学院的前身，它修筑在天险之中，东有东沟，西有西山，人类用灾害力量的源泉——自然，把灾害赶出了他们的世界。那个人类崛起的动荡年代，灾害的力量是我们这些后辈难以想象的，你知道吗？在圣种学院的档案中，那个时候的西山，可是一座连绵数千公里的大山脉，它围绕着圣种学院，组成了一个盆地，而在今天，它只留下了一座小小的山丘。”

　　　　而且这山丘还差点被只有姜炎手掌大的小丘给弄塌了。从无垢的话中，姜炎更加直观的感受到了灾害的强大，没有把一座山脉推剩下一座山丘更加直接的例子了。自然，是灾害力量的源泉，它们取之于自然，用之于自然。

　　　　“在面对大型灾害的时候，植物娘和人类一样的无力，否则上古时期，植物娘也不会在诞生之后就一直生活在灾害的阴影之中。而人类做到了，他们学会了……”

　　　　“怎么用自然，对付灾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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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　勇猛的先辈

　　　　061　勇猛的先辈

　　　　“用自然对付灾害？”姜炎似乎懂了什么，人类对于环境的改造可是得天独厚的。

　　　　“对啊，事实上，上古的时候，生活在这片大陆上的智慧种族可不单单人类一族，但是能够活下来的，保持自己种族文明之火的，只有人类，就连之后突然诞生的植物娘，也只能依附于人类生存，从某种意义上说，植物娘不能被称为一个种族，她们自诞生起，就一直依附于人类。”无垢说的十分随意，这种似乎连冰夷都闻所未闻的上古辛秘在她眼中并不算什么，“而这些智慧种族中，只有人类离经叛道，他们推平山丘，他们挖开地湖，为了生存，人类什么都做得出来。在其他种族还在瑟瑟发抖的时候，人类已经找到了怎么利用自然的法子，他们用河道对付【水涝】，用山谷对付【风暴】，然而他们觉得不够，他们开始利用植物，树木、花草，只要是能够在抗击灾害中做出一点点贡献的，他们全都会去种植培育，突然有一天，植物娘诞生了，然后，人类发现，依靠植物娘改变环境的能力，他们拥有了正面抵抗灾害的能力。”

　　　　“所以，在上古时期最强大的植物娘，都是那种和帝皇系的园丁一样，可以直接干预到环境的植物娘。”无垢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家的西瓜放在那个时代，绝对是会被供起来的强大植物娘。”

　　　　姜炎很难想象，西瓜被人供起来是一种怎么样的场景，她那种呆萌到有点傻的气质，绝对不适合雕像。

　　　　姜炎问：“现在就不是了吗？”

　　　　“现在？呵呵。”无垢嗤笑道，“虽然灾害还在袭扰，但是大体上，这已经是属于人类的世界了，他们也把目光从灾害上一开，比起灾害，他们更在意他们自己的同胞。对付同胞，他们对植物娘的需求就有所改变了，改变环境的能力有时候太慢了，他们需要一击制敌。”

　　　　无垢喝起了茶，看着街上为准备活动而忙碌的人群，似乎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说下去了。

　　　　“那这个到底是什么？”姜炎指着开始融化的红蜘蛛冰块问。

　　　　“红蜘蛛啊，你之前不是说了吗？”冰夷还没敢过来，她远远地说着。

　　　　“你不觉得这样的数量，有些大吗？”姜炎道。

　　　　“确实不对劲。”无垢说，她已经从刚才的情绪中走了出来，看上去轻松了不少，“哪怕是虫灾，不，这不可能是虫灾，它们的位置不对，阴暗的墙角并不是这种以植物为食的虫子该呆的地方，我觉得，它们的背后应该有一个虫娘。”

　　　　“虫娘？”姜炎并不是第一次听说，西瓜已经和他科普过相关的知识了，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惊讶，就像遇到狗娘一样，不过一想到传说中的蟑螂娘……嗯……人工培育的也不是不行。

　　　　“她们几乎是和植物娘一起诞生的，一开始出现的可都是害虫，她们站在灾害那一边，不过也不知道我们的先祖怎么弄得，愣是从里面找来了一些益虫虫娘，第一位益虫虫娘是一位勇者带回来的，是他从灾害手里……”

　　　　“等等，勇者？这个名词是不是太突兀了？”姜炎忍不住吐槽。

　　　　“很突兀吗？上古时期，这些称谓可没有定型，人类中拥有植物娘的个体，有时被称为园丁，也有叫神使的，勇者已经算正常的称谓了，还有叫酋长的，那好像是一个叫非洲的小地方的称呼。别说园丁了，那时候连灾害的称谓都没有定下来，灾害还是最新的统一叫法，以前还有叫魔王的，叫恶神的，还有叫一团一团的。对没错，就叫一团一团，上古时期灾害是没有形状的，它们都是一团一团的，像面团那种。”

　　　　“那现在怎么会有人形的灾害？”姜炎已经无力吐槽什么魔王勇者了，从魔王手里带回来益虫虫娘，这都已经能够脑补出一部20万的小说了。

　　　　“那应该是第一次反攻浪潮的时候了。”无垢回忆着脑子里的知识。

　　　　反攻浪潮，姜炎已经习惯了，无垢每次说话基本都有他没有听过的名词。

　　　　“那时候人类已经把他们占据的底盘发展到了极限，他们必须从灾害手里抢土地。无数被称为勇者的园丁走出他们的部落，那时候人类是以部落聚集了，向圣种学院有独特环境可以筑城的地方很少。然后灾害们就遭重了，不过很快，灾害发现，如果你变成人形，人类或许会饶你一命，如果你变成一个女人，那活命的机会就更大了。那个浪潮持续了很久，无数灾害被人类的园丁击杀。有些变成人形的灾害侥幸活了下来，人形保持得太久，它们已经忘记了以前的样子。”

　　　　姜炎很难想象，这些园丁前辈是何等的牛逼，连灾害都被逼着变成人形来保全性命。

　　　　“可是，我怎么感觉，现在的灾害还是很强大……”

　　　　“你以为现在的园丁能和以前的园丁比？”无垢看起来很生气，“上一个反攻浪潮才过去几十年，他们当然可以安安逸逸的生活，然后在几百年以后，发现周围已经灾害横行，之后突然发愤图强，再来一场反攻浪潮。人类就是这样，除了图书馆里死气沉沉的书本，他们的记性，有时候只有一两代。”

　　　　姜炎明智地选择了转移话题，问起了红蜘蛛的虫娘。

　　　　“这种现象也只能是虫娘干的了，我倒是见过一些类似的想象，那些都是发生在……嗯……虫娘繁殖的时候。”

　　　　“虫娘繁殖？”卧槽，竟然真的有勇士上虫子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无垢甩了个白眼，“这是一种类似于植物娘分株的现象，但是分株只是少数植物娘的一种战斗方式，虫娘繁殖可不是，它们是真的单独的个体，虫娘的力量达到一个界限的时候，她们就会把溢出的力量以本体的方式排出。不过有些虫娘繁殖很特殊，她们是真的要繁衍出一个种群，有些虫娘甚至为了让自己的孩子活下去，嗯……”无垢没有接着往下说，不过姜炎也差不多明白无垢的意思了，虽然本质不一样，但是形式应该是无性繁殖了。

　　　　“这只虫娘在繁殖？”

　　　　“对，不过这很不正常，红蜘蛛并不是益虫，她怎么会跑到对她来说非常危险的圣种学院来繁殖。”

　　　　“或许是，有人逼迫。”姜炎想到了一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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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　奇怪的金色小甲虫

　　　　062　奇怪的金色小甲虫

　　　　姜炎又和无垢聊了两句，就急急忙忙地告别了两个姑娘，赶往宿舍。九黎、红衣女子、红蜘蛛之间他有一个大胆的猜测，虽然没有证据，但是九黎对于小草的关注不得不让姜炎感到担忧。

　　　　“啊！别过来！”姜炎还没有开门，屋内就传来了西瓜的惨叫声。

　　　　他开门进去，看见了坐在大厅里的众人，陈涉和生石花也回来了。

　　　　姜炎问候了生石花，看来这两天的隔离并没有对她造成怎样的影响，这位植物娘虽然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但是有着超乎想象的坚强，这种气质，姜炎还在胡杨身上见过。

　　　　“你走后班级里可吵翻天了。”陈涉说，他有些担心，姜炎在同学心目中的形象越来越差了。

　　　　“管他们干什么？”虽然嘴上这么说，姜炎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西瓜，不要大吵大闹！”

　　　　姜炎回头去看西瓜，她已经被小草逼到了墙角，脸色发白，看起来精神也有些恍惚。

　　　　“小草，你在干什么？”姜炎看到小草手里提溜着几块发光的晶体。

　　　　凑近一看，是冰块，里面是虫子。姜炎先是一惊，但是随即就感到了不对劲。

　　　　“这虫子是哪来的？”

　　　　“西瓜姐姐从天花板上抓下来的。”

　　　　“我才没抓呢！是它自己从上面掉下来的。”西瓜收紧身子，想要里这些虫子远点。

　　　　姜炎这才感受到一股寒冷的气息，西瓜的寒气又不受她控制了。

　　　　“园丁哥哥，你看，你看！西瓜姐姐的反应好有趣啊！”小草拿着那几只虫子，凑近西瓜，西瓜吓得换了一个位置。

　　　　“跑什么，这些又不是红蜘蛛。”姜炎鄙夷地看了一眼害怕的西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