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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谱-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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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后称道:“少将军乃视大体之人,既然如此,臣也愿意陪同前往。”
颛顼高兴,冲二相拱手说道:“请二位先生多多劝和,请。”
且说,三人一同行至看关共工之处。
只见门口几个彪形大汉个个似铁塔一般,他们见三人到来,忙参拜施礼。
颛顼问道:“共工将军可好?”
一名武士道:“前两天叫骂不止,又砸门又撞墙闹个不停,可这两天却安静了许多。”
颛顼吩咐道:“打开房门,我等要面见将军。”
武士不敢怠慢,打开了房门闪在一旁。
颛顼与二位国相进到屋来,却见共工躺在床上双目紧闭,想必他早就听见了三人到来。
三人相视,知道共工仍在气头上,颛顼拱手施礼陪笑说道:“这几天将军受委屈了,今日特意向将军赔罪来了,务请将军原谅。”
共工仍闭着眼睛纹丝不动,似乎根本没听见颛顼说话。
风后见状,本想上前说些什么,却被力牧拦住。
力牧弯腰对共工轻声笑道:“想必将军仍在生气,请将军息怒。我和风后先生陪同高阳少将军特来看望将军,将军有话请讲当面如何?”
“岂敢!”共工闻听,猛然从床上蹦将起来,他瞪大了眼睛怒指颛顼吼道:“高阳小儿!你休得虚情假意,是杀是剐悉听尊便!”
颛顼未与他计较,仍面带笑容言道:“将军此言差矣。我今日至此乃真诚向将军赔罪来了,别无他意,也想和将军好好谈谈,请将军不必动怒。”
共工道:“事到如今,已无话可说了。”
颛顼叹道:“那日我对将军之举,确有偏激之过,事后自感后悔。也因自己年轻气盛,见到将军只顾悲嚎而忘却了吊丧礼仪,一时心急,才对将军做出了无礼之举,真乃情非得已。”
风后也上前说道:“少将军真诚赔罪,务请将军谅解。如今国君仙逝,天下诸事还需我等众志成城,眼下许多人眼睁睁看着二位将军,众人皆知,二将合乃天下安,二将分则天下乱,切不可将国君辛辛苦苦开创的太平盛世毁于我等之手。请将军三思。”
风后之言共工如何听得进去?他心中暗道:又一个说客,颛顼来了个“情非得已”!自国君下葬已经数日,至今仍将我禁于此处,是何道理?风后大讲“天下太平”,太不太平与我何干?无论尔等怎样花言巧语,此次我定与高阳小儿一决高下!
想到此,他用眼扫了一下三人,向颛顼问道:“请问我身犯何罪?是否还要监禁于我?”
颛顼拱手笑道:“将军何罪之有?请随时可以离开。”
“那好,尔等休得啰嗦,我走了。”共工抬腿出门,却被守门的武士们阻住。
共工指着武士回头冷笑一声问道:“敢问高阳,这是何意?”
颛顼见状喝退了武士。共工全不理会,只顾昂首阔步向门外走去。
力牧急忙在后面喊道:“将军慢走!我有话要讲!”
不管怎么呼唤,共工岂肯回头。
第四十回 共工竭力争君位(二)
再说,共工愤然回到家中,却见儿子句龙竟独自一人坐在屋檐下呆呆发愣,他脸色苍白,眼睛红肿,好像刚刚哭过。
他见父亲回来,白了一眼也不搭话,转身进了屋内。
共工见儿子满脸憔悴之色,进屋关切地问道:“我儿何事不悦?莫非身体不适?”说着伸手去摸句龙额头,却被句龙用手挡住。
此刻,儿子似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和羞辱,泪水禁不住滴滴流下,他抬起泪眼向共工问道:“敢问父亲,您是否非要争夺天下君位?”
共工闻听愣了许久,他不知怎样回答儿子的问话。
对于争位之事,他岂肯在儿子面前承认?他道:“岂有此理!哪有此事?”
句龙追问道:“父亲这些天身在何处?在国君的葬礼上,孩儿四处寻找,为什么也没见过你?”
共工被儿子问得张口结舌,看来儿子已经知道了这几天的实情,他满腹怒气的坐下。
句龙哭诉道:“这几日众说纷纭,有人说父亲为争君位竟大闹国君丧事,抱尸哭闹,使吊丧礼仪无法进行,所以才被禁闭起来,直到国君葬礼也没能让你参加。还有人说父亲闹丧,是因为国君未能让你掌管天下,你心中不服,所以怪怨国君。”
共工怒道:“一派胡言!自我下界以来,国君乃是我最为敬重之君,我又怎能怨恨于他?不错,我的确被关了几日,那是高阳小儿想借口除掉我而已。今日他与风后虚情假意说什么向我赔罪,啰啰嗦嗦了半天,他们以为我是三岁孩童,用几句花言巧语哄骗一番,我就可以屈从于他?那是痴心妄想!”
句龙拭泪言道:“父亲,我们安安稳稳生活,何必与他人斗气分争。”
共工道:“我儿有所不知,此事并非这么简单,我乃是高阳眼中之钉,即使我不与他争夺君位,他也决不会放过我。他既不仁,我便不义,事已至此,我一定要与高阳小儿争个高下;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我与他誓不两立!”
句龙闻听此言,心里很是难过,他摇摇头望着父亲,仿佛一下子不认得面前这人居然是自己的父亲。
他喃喃地说道:“父亲还是为了争夺君位,难道你就不怕被天下人耻笑?难道就不能为天下苍生想想?难道非要把这清平世间搅乱了才肯甘休?你只有私欲……”
“住口!乳臭小儿你何敢教训老子!”共工愤然喝斥道:“你只说让我为天下着想,那高阳小儿怎么不想?我随国君南征北战,东伐西讨,可算是尽职尽责;我一生降妖除魔,咒恶扬善,立下多少汗马功劳?这些世人可鉴。正因为如此,颛顼小儿念我功盖于他,视我为眼中之钉,于是他纠结了风后等人,妄图除我而后快,只是他们无从下手而已。自国君病危,他总是看我不顺眼,对我指手划脚,处处刁难于我。所谓闹丧便是铁证!他这样对待我,我又岂能与他善罢甘休。”
句龙知道父亲所说多半是谎言,颛顼才智过人、宅心仁厚、具有贤明之德,所以炎黄二帝均在临终前举荐于他,此是众人皆知。
半晌,句龙静下心来,耐心劝道:“父亲,我们不再与他争斗可否?孩儿只想过安安稳稳的日子和与世无争的生活着,看他们还能怎样……”
“胡说八道!我怎能不报这羞辱之仇!”
句龙知道劝不动父亲,但仍是义正言辞的说道:“若是你二人争斗起来,定会引发天下大乱,势必殃及无辜百姓。孩儿今日才彻底明白,原来父亲只管争夺君位、私欲报复,哪里还顾得天下百姓的死活。父亲的确有大将之才,武功盖世,无敌于天下,可你却无贤仁之量,更无明君之德。所以,我实在觉得有其父而无其颜也!”
句龙之言,气得共工浑身颤抖,脸色发青,此刻,他对儿子既爱又恨。
共工未曾想到一向温和、听话、不善言语的儿子,今日他在自己面前竟敢如此胆大与放肆,真是可恶!
他一拍桌子,恼羞成怒地吼道:“你觉得做我儿子丢脸,你可以滚出家门!只当我没有你这个畜生逆子!滚蛋!滚得越远越好!”
看来父亲是铁了心要与高阳争夺天下君位,句龙深知父亲秉性,不撞南墙不回头。单凭自己之力,很难打消他一意孤行的念头。
令句龙未料到是,父亲居然对自己说出这等绝情的话来。
他横下心,止哭拭泪,不再多言,“扑通”一声双膝跪倒在父亲面前,“咚咚咚”连磕了几个响头,然后,站起来又向父亲深鞠一躬说道:“父亲,也许是孩儿错了,待孩儿悔改之后再回来侍奉父亲,望父亲保重。”道罢,句龙转身向屋外走去。
儿子此举,实在令共工为难,他有心想拦住儿子,可又恐失去了做父亲的尊严。
他透过窗口望着儿子远去的背影,心里好不悲哀,他从心底里叹息道:“唉,傻孩子,好不理解父意呀!”
他回过头来,眼睛里喷射着怒火,一击桌案恶狠狠地骂道:“高阳小儿!我不得安生,你也别想平顺,此番我定要与你誓死抗争!”
且说,共工一气之下把儿子句龙赶出了家门,因他心中惦念儿子,一夜未眠,迷迷糊糊不觉天亮。
他起身后,顿觉浑身无力,头重脚轻,他环视屋内,死一般寂冷。
他忽得想到儿子今在何处?夜里有无栖身之所?有无食物冲饥?等等,一连串问号在他脑海里旋转。
他疼爱儿子,但不允许儿子对他有丝毫反叛言行和不恭不敬。
他看着空空荡荡的屋子,满目悲凉,自己落到今天这般光景,俱是颛顼所赐,他心里暗暗骂道:“颛顼小儿,我不报此仇誓不罢休!”
爱与恨交织在一起,使他心乱如麻,迈步来到庭院当中,眼望着远处云雾缭绕、层峦叠嶂的山峰,心中好不惆怅。
这时,有报事官传道:“启报将军,颛顼将军在议事厅等你,说是要事相商。”
共工余气未消,开口说道:“今日身体不适,不去!”
报事官又道:“将军何不趁议事之机,让巫彭先生诊治一下?”
共工瞪他一眼,不耐烦说道:“休得啰嗦。”
报事官自找没趣儿,急忙告退。
待报事官走远之后,共工暗自思忖:我不参加议事,料他万事难成,天下大事,谁敢擅自做主,我定不饶他!只要我不同意,颛顼就坐不成天下之君,到时谁奈我何?不如趁机到国君坟前走走,量他们万万不会料到我去了哪里。
共工拿定主意,备足食物,迈开大步向桥山走去。
第四十回 共工竭力争君位(三)
再说,议事厅内,颛顼、风后、力牧、大鸿、常先等文武重臣均已到齐,单等共工一人了。
据风后推算,三日后乃是新君登位大吉之日,不可错过。
颛顼今日召集各部群臣至此,正是商议另立新君一事。可刚才报事官回禀,才知共工染病在家,于是,颛顼未加思索,便叫巫彭和二位国相一起去探望共工,并顺便为其诊治病情。
可时隔不久,四人却去而复返,只听颛顼向众人释道:“诸位,共工将军不知去向,有知下落者,请速速告知。”
众人均相视摇头,却无一人知晓。
见此情形,风后言道:“将军,依我看,这举荐新君之事不易拖延,一边命人寻找共工,一边命人准备登基大典,无论举荐谁为新君,务必在三日内荐举出新君国主,随即登典,切不可延误,以免不祥。天下不可一日无君,世事难料,请将军定夺。”
风后之言,引起厅内共鸣,一时间众说纷纭,七言八语,乱乱哄哄,人声鼎沸。
“共工非一般人物,没他参议立君事宜,恐难成形。”
“然也,还是再等等他吧。”
“为何?众群臣俱在,为何专等他一人?岂有此理!”
“不能再等了。”
“择君之事非同儿戏,登典时辰不可延误,此乃大计。”
……颛顼听见众人议论,向风后说道:“还是让大家再等等共工将军吧。”
风后知道颛顼主意已定,只好应道:“就依将军之意即可。”
于是,颛顼向大家施礼讲道:“诸位,由于共工将军不知去向,荐举新君明日再议,请诸位见谅,烦劳大家明日巳时务必到此,诸位请回。”
众人一听,一哄而散。大厅之内,除颛顼、风后、力牧、大鸿、常先留下没走。
另外还有四人,他们是方相、韦琨、王善、伍胥四将。
颛顼问道:“诸位将军何不退下?”
四人一齐抱拳施礼道:“我等遵从先主之命,拥立少将军为新君国主。”
颛顼道:“多谢列位将军宠爱,此事必须等共工将军来了,再由众人商议之后才能决定,请将军们回吧。”
方相怒道:“又是共工,难道少将军怕他不成?”
韦琨也道:“新君之位,非少将军莫属。”
伍胥附合道:“此乃是二位先君遗言,谁可否认?少将军何必顾虑他人意愿?”
王善更无遮掩,直言道:“我等只拥将军一人,倘若共工有非分之举,我等势必与他决战到底!”
众将之言,直把力牧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他忙劝道:“众将休得胡言,切不可造次。观天下,识大局,以和为贵,切勿大动干戈,以免殃及无辜。有事好好商议才是正理,请列位忍忍吧。”
颛顼道:“先生所言极是,我等要以天下大局为重,万不可把事态扩大。我并非惧怕何人,只是尽量容忍罢了。至于谁坐得天下君位,只有众人举荐才可奏效,我自有分寸,请诸位将军退下。”
风后招手示意众将告退。
日坠西山,一天即将过去,仍不见共工踪迹。
颛顼与风后以及力牧等群臣无不焦急。
忽然,有士卒禀道:“将军,在山脚下找到了共工之子句龙。”
颛顼急问道:“可有共工消息?”
士卒道:“句龙因劝说父亲不要与将军发生争执,被父亲一气之下赶出了家门,他并不知道父亲下落。我等到处寻找,仍不见共工将军踪迹。”
颛顼问道:“句龙现在如何?”
士卒道:“他说要以土地为生,自食其力。”
颛顼叹道:“句龙与其父截然不同,他性情温和,知情达理,有毅力恒心,日后定能建功立业,成其大器。”
“然也,句龙确实是位可造之才,秉性与其父实在是天壤之别。”风后望着夕阳西下,愤然说道:“看来共工乃故意躲藏了起来,以此拖延另立新君时日,请将军务必早做决断。”
颛顼微微一笑说道:“先生请放心,只道新立国君登基大典不误时辰罢了。”
次日巳时,各部群臣按时全部到齐,却仍不见共工踪影。
风后催促道:“请将军按时议事,不可再拖延了。”
颛顼何常不想早点议事,登典时辰迫近,另立新君等事项还没有眉目,他环视众人一眼,对风后说道:“先生,请诸位再稍等片刻。今日清晨,我已派人再探共工下落,一会儿便知结果了。”
果然,大约半个时辰,有士卒纷纷来报,说找遍方圆十里,不知共工去向。
众人闻听一片哗然,有人高声喊道:“将军何必再等?赶快议事吧!”
“让我们这么多人只等他一人,太过分了!”
“对!若是我们有人未到,你们等不等?”
“这次再议事不成,我们以后也没闲空了,你们自己议吧。”
显然各部落群臣对此已经失去了耐心,再拖延下去恐生变故。
风后见此情形对颛顼说道:“请将军下令议事,不能再这样等下去了。”
颛顼点点头,转脸冲力牧微笑着问道:“力牧先生,你看这事应当如何是好?”
力牧无奈,只好摇头叹息道:“唉,此乃天意,吉凶祸福自有天定,人岂能违之?请将军下令,当议则议吧。”
颛顼又征得了大鸿、常先二位老将军的同意,当即向众人拱手施礼讲道:“诸位,由于二位圣君相继升天,至今天下无君,唯恐各个部落心散,会导致天下混乱。为此,今日召集各部落重臣至此,主要事项是议立新君人选。据风后国相测算,明日辰时乃新君登基大典最佳时间,不可错过。此事本应早些时日与大家共议,但终因共工将军不知去向,经多方寻找皆无音讯,故此议立新君事宜一拖再拖。眼看登典在即,实在不能再延迟了。现在开始,请诸位仔细推荐,荐举出德才兼备之贤能为新君国主。请众位畅言之。”
话音刚落,就听见有人喊道:“何须再议!高阳将军乃最佳人选!”
“对!高阳就是新君国主!”
这时,方相、韦琨、王善、伍胥四将早就按纳不住了,一同上前跪地拜道:“我等誓拥将军为国君!”
随继众人也一齐跪倒在地,同声赞道:“臣等拜见新君国主,愿天下洪福!”
颛顼见众人行此大礼,甚感惊讶,他急忙推辞道:“多谢众位抬爱,高阳何德何能敢担此大任?望众位另择贤能,诸位请起,诸位请起。”
虽说力牧遇事谨小慎微,性情温和,但他却是位刚柔相济之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卑不躬。
他走过来向颛顼拱手言道:“少将军不必推辞,此乃众望所归。将军气度非凡,宽厚仁德,才智过人,实为治国兴帮之栋梁。”
颛顼向力牧还礼言道:“多承谬奖,实不敢当,相国言过其实了。”
坐在一旁的两位老将军大鸿和常先,二人相视一眼,大鸿起身说道:“诸位,如今天意在此,众望所归!二位先君有言在先,俱都力荐高阳掌管天下,如今臣等一致举荐高阳为新立国君,务请少将军莫再推辞。”
大鸿之言,谁不响应?他是何等人物?乃武将老臣,智勇双全,手下兵将众多,举足轻重,就连先君轩辕黄帝也得敬他三分。
颛顼本想再说什么,忽听大鸿老将军言出,又见众群臣齐声拜道:“我等愿拥将军!”
风后趁热打铁向颛顼说道:“少将军莫负众望,尽早安排登典事宜吧。”
颛顼见势己无法言辞,又恐怕冷却了众人的心情,只好作罢。
次日辰时,新君登基大典正式开始,高阳氏颛顼被簇拥着来到典礼祭坛。
首先,他率众祭祀了上苍四御:玉皇大帝、后土皇地、北极紫微大帝、南极勾陈大帝;
再拜三皇:天皇伏羲、地皇燧人、人皇神农;
三拜先君圣主轩辕黄帝。
只见颛顼每次祭拜俱是行的三跪九叩大礼,双手捧香柱插入香炉之中,口里念念有词,好不庄重、严肃,各部落群臣也跟着膜拜,祭祀仪式十分隆重。
祭拜了天地祖先之后,颛顼坐在祭坛下方的竹椅上,意味着正式成为当今国君了,风后和力牧二国相率众向颛顼施参拜之礼。
然后,由风后宣读通告祝文,风后精神焕发登上典坛,刚要宣唱。
突然,有人高声骂道:“颛顼小儿!你何敢坐得天下君位?我来也!”
喊话间,此人飞身而至。众人抬眼望去,不由得大吃一惊,来者正是共工氏孔壬。
只见他手持双塔石鞭,满脸怒气厉声斥骂道:“颛顼小儿!你竟敢背着某家私坐天下君位,你这畜生该当何罪?今日若不杀你,难平某心中之愤!”
说着,他举石鞭直奔颛顼砸来,欲取颛顼性命,共工人到鞭到,如闪电般疾快。
颛顼措不及防,再想躲闪为时已晚。
他心中暗自叫道:大事不好,我命休矣!
这时,站在颛顼身边的方相,一见共工来势凶猛,早已祭起方天画戟凌空去挡共工的双塔石鞭。
只听“咔嚓”一声巨响,两刃相撞,震耳欲聋,随之听到方相“哎呀”一声惨叫,一口鲜血喷出,不知方相生死如何。正是:
一怒翻腾疾如风,
双塔石鞭贯似虹,
共工力求争君位,
神祇坛前逞英雄。
第四十一回 马明一念盗金枪(一)
话说,颛顼刚刚坐上君位,共工飞身赶到,未等众人开口,双塔石鞭便砸向了颛顼。
眼看颛顼命悬一线,幸好开路神将方相在颛顼身边,他见事不妙,急忙举方天画戟阻挡,两刃相撞,一声巨响,只听方相“哎呀”一声大叫,他直觉得两臂发麻,虎口巨痛,胸中发热,一口鲜血喷涌而出,他踉跄了一下,险些跌倒。
共工也被弹出十丈开外,当他再次攻取颛顼时,韦琨、王善、伍胥三将同时赶到,他们护住颛顼,并与共工战在了一起。
颛顼叫人扶住方相,他此时好生恼怒,本想与众将一起大战共工,只因顾其身份所在,暂时忍了下来。
风后一见共工来势凶猛,劝颛顼赶快躲避,颛顼怒道:“我倒要看他如何逞强!”
此番凭空开战,使力牧万分焦急,他声嘶力竭地喊道:“众将罢手!有话好说!切勿动武,罢手!”无论他怎样喊叫,三将岂肯住手,无奈之下,他向颛顼施礼求道:“恳请国君速令众将罢手。”
颛顼知道力牧乃一番好意,若大动干戈,对双方及天下百姓均无益处。
于是,颛顼冲阵中喊道:“三位将军住手!尔等且莫再战!”
韦琨、王善、伍胥三将听见国君发令,便停止了攻击,跳出圈外,横握兵刃面对共工。
且说,共工也收住阵脚,用石鞭怒指颛顼开口骂道:“颛顼小儿!你私坐君位,该当何罪?”
颛顼不禁大声笑道:“我今日坐得天下君位,乃众人抬爱所荐举,哪里来得‘私坐’之谬说?”
共工又道:“尔等趁我不在之时,竟敢私自商议立君大事,还私设登基大典,这般篡夺天下之位,我岂能饶你!”
颛顼闻此大怒,他一指共工叫道:“孔壬!你好生无理!你擅离职守,不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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