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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尽仙屠-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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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天高手!肯定是先天高手!就算是师傅也没有这么强大的力量和速度!烈鼓身形飞在空中,暴睁着双目,看着再次化为残影的燕歌,咧动着嘴唇,想要说写什么,可是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有残余的一点意识,兀自地在他心底惊愕着。

想到自己戎马半生,竟然如此憋屈地死去,烈鼓心中不甘,咬牙抬起双手,想要将拿到疾驰过来的黑影挡住……

“呃……”没有惨叫,燕歌这一次的动作十分的干脆利落,一个手刀,直接劈砍在了烈鼓的脖颈上的喉结上面。

脆响中,鲜红的血液从烈鼓口中喷涌而出,在半空中绽放出一朵鲜艳的图案,他原本迅疾的身形,竟然生生地被燕歌拦停下来,脖子上喉结的地方,已经裂开了拳头大小的血口,森白的喉骨在血色里面若隐若现。遮挡的右手夸张地曲折成了九十度!

他的双眼暴睁着,仿佛一尾被捏死的鱼一般。

咚!随着尸体重重地掉落在碎石路上,在江湖上驰骋半生的烈鼓,就这样永远地落下了人生的帷幕。

“烈师傅!”看到烈鼓坠落在碎石地面惨烈的死状,静隘的宅院中,爆发出了一阵响亮的悲鸣声。



107族长住在哪

刚才的一幕虽然惊险,不过却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就算是这些身上有些武术修为的护院,也没有完全看清燕歌和烈鼓的动作,当一切停下来的时候,出现在他们眼前的,已经是烈鼓开始冰冷的尸体。

看着烈鼓惨烈的死状,燕歌心中没有怜悯,他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被派遣到丛林中,进行单兵训练时饮毛茹血的日子。

骨子里面的血性被仇恨和血腥激起,燕歌将手上的鲜血在脸上凌乱地擦拭了几下,本来有些帅气的脸庞,立刻变得狰狞起来。在以前出任务的时候,他也总是喜欢将自己的脸隐藏起来,似乎那几撇迷彩油,就能够抹去他体内的理智,变成一头嗜血的狮子一般。

缓缓抬起冰冷的双眼,燕歌低沉的声音像是从他的牙缝中挤出,带着一股噬人心魄的力量:“族长住在什么地方?!”

刚才烈鼓虽然没有刻意回答燕歌,不过燕歌已经从对方的言语中知晓了他并不知道张宏生带回英雄刀的事情!燕歌也不把希望寄托在这些小鱼身上,比起一个个地拷问这些不知真相的家伙,还不如直接找河源张家的族长来得实在。

除去烈鼓,在大门前的碎石地上,还站立着二十四个河源张家的护院。张府的院门之后是一片草地,中间纵横着数条通向宅院深处的碎石路,在一片有些萧瑟的乔木中,隐约着一幢幢古式的楼阁。

一条三米宽的活水,环绕在整个宅院中,缓缓的流水声隐去了看见燕歌刚才动作的妇女和小孩的尖叫声,这是刚才看见燕歌进来的那些张家之人。虽然被护院带领着,他们为了看热闹并没有走远,直到看见燕歌手刃烈鼓,他们才真正地惊恐着向宅院深处四散奔逃。

烈鼓,这些张家中人没有不知道的。作为河源张家从自然门中请出的武术高手,赤手开砖,额头碎石都是家常便饭的主,现在竟然被燕歌瞬间毙命!燕歌在他们的心中,已经成为了魔鬼一般的存在。

没有溃逃的,只有那些站在门口的护院。几个原本护送张家中人离开的护院,赤红着双眼,大步回到了大门前护院的队伍中。

情况并没有像燕歌想象的那样,这些护院并没有因为燕歌的实力强横,烈鼓的惨死而心生畏惧之心。反而个个双拳紧握,臂膀上的青筋暴显。赤红着双目看着倒在地上死状惨烈的烈鼓尸体,身体微颤,脸上的战意昂然。

“为烈师傅报仇!”

“对!为烈师傅报仇!”

……

不知是谁开的头,空旷的张府院内,立刻喧哗起来。这些护院们,从小被三位自然门的高手带领学习,感情颇深。见烈鼓惨死,所有人的心里都战意盛满,似一头头嗷嗷叫的嗜血饿狼一般嚎叫着。

他们要燕歌血债血偿!为烈鼓复仇!

一边愤慨,众护院已经逐渐散开,形成一个圆圈将燕歌围困在圆圈中间。虽然愤怒,但是他们也并不傻,刚才燕歌惊人的速度他们已经见识到了。所以现在用围困的办法,势必要将燕歌困死在里面!

“上!”现在一切的问话和调查都成了多余,事实就摆在面前。众护院大声怒吼着,形成的圆圈迅速地缩小,像一圈圈翻转的巨浪,带着势不可挡之势,向燕歌急速地包拢了过去,道道斩马刀的寒光在圆圈中闪动,像是毒蛇的蛇星。

“看来你们是不打算活着离开了!”燕歌双眼扫视着周围的护院,面色平静,双手硬直如刀,神情凛然之下,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啊!”当燕歌身形出现的一瞬,就是一两个护院被他的手刀劈中,血液飞溅,待旁边的护院伸手救援,用斩马刀劈向刚才燕歌站的地方的时候,燕歌已经飘然离去。

然后在包围圈的另外一头用双手绽放出一朵朵鲜艳的血花……

如果这些护院不使用这种拦住燕歌去路的招数,或者直接四散溃逃,燕歌根本不会去理会他们。可是对方铁了心要维护河源张家的神色,激起了燕歌本来压抑着在心底的疯狂杀意,此刻更一发不可收拾,双手如一双勾魂刀一般,夺取着众护院的性命。

虽然不喜欢杀人,不过五年的特种兵生涯,已经让燕歌早已经习惯了生死。凡事能忍则罢,一旦开始,燕歌就不会以不计任何代价的疯狂,让对方为招惹他而付出代价!

惨叫声还在继续,一众护院看着血花,听到曾经朝夕相伴的同伴临死前的惨叫。一个个像是癫狂中的野马,圆形的包围圈也没人继续维持,都挥舞着雪亮的斩马刀,怒吼着向燕歌冲过来。誓要将燕歌碎尸万段才肯防锈!

看着陷入疯狂的护院,燕歌将手掌上沾着的血液甩到一旁的草地,面色冷然。

他不想和这些护院做过多的纠缠,他担心那些河源张家的人去里面报信,如果对方知道他的目标是英雄刀。然后拿着英雄刀从其他的通道逃离张府的话,再要找寻就不易了!

所以在后面的动作里,对付护院的时候,燕歌充分地施展出了在部队中练就的快准狠的招式,每一次停留,势必会带走一两个护院的性命!

杀戮仍在继续,地上已经横七竖八地倒了十几名护院的尸体,濒死的惨叫让人有一种夺路而逃的欲望。燕歌的双手已经被鲜血染红,在剩下的几个护院惊恐的目光中,恍若修罗。

在剩下的几个护院心中,这里就是阿鼻地狱!

……

“他不是人!”

“简直是魔鬼!”

随着一个个护院在燕歌形如鬼魅的动作下倒下,原本意志如铁的众多护院,脸上也开始出现了惶然的神色。只有真正直面燕歌的时候,他们才感受到了那股摧人心魄的恐怖气息。

他们是不怕死,可并不代表他们愿意送死!

他们的实力没有达到烈鼓的程度,甚至不是自然门中的弟子,也不是河源张家这种大世家的嫡系子孙,所以大都不知晓武术之上,还有先天高手一途。对于燕歌骇然的实力,在他们的认知中,能够解释的,就只有鬼神一说了。

“去通知两位张师傅!”连续倒下十余人之后,剩下的几个护院终于抵受不住心中对燕歌的恐惧,转身咬牙夺路而逃!几个护院的眼中,甚至闪烁着点点泪光。作为学武之人,面对敌人,却要背敌而走!这是能让他们羞愧一生的耻辱!

奈何技不如人……

刚才能走,他们选择了迎锋而上,现在畏于燕歌深不见底的实力,他们却又想夺路而逃……

可是,燕歌似乎并不想给他们这个机会!

几个护院都是向宅院深处,在楼台轩榭中若隐若现的一幢最高大的楼阁狂奔,这省去了燕歌不少的功夫。在燕歌惊人的速度下,几个奔逃的护院都只能发出一声惨叫,然后变成了一具躺倒在地上的冰冷尸体。他们的双眼中,最后闪烁的,是一种让人沉沦的不可置信和恐惧……

“不…不要…不要杀我!”

“求求你,不要杀我,我给你钱,我家有两家公司!我让我把都给你!全部都你……”。

燕歌站在碎石路的尽头,这里距离张府宅院大门已经深入了上百米。在他身后凌乱地倒着几具护院的尸体,都是一招毙命,刚才还吵闹的宅院大门前,现在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了伏在燕歌身前地面的一个护院低低的呜咽声。

着个护院年龄不过三十,脸上还残留着一些稚嫩。燕歌在追杀护院的时候,一眼就瞄向了他,因为他是最先逃跑的,而且也是最年轻的一个。

燕歌知道,审讯这种人,要比那些上了年纪的人好办多了。

燕歌一把抓起伏在地上的护院的头发,让对方的脸望着他有些狰狞的面孔。

“啊……”那个年轻的护院一声惨叫,看到燕歌狞笑的脸,生生地把后面的惨叫声咽了回去,语无伦次地对燕歌喊道:“…求…求求你放了我,我做牛做马……”

啪!

燕歌没有时间听对方打嘴炮,一记响亮的耳光让年轻护院中止了求饶,盯着他的双眼,燕歌寒声问道:“族长住在什么地方?”



108强者的目光

“族长住在什么地方?”

“这……”听到燕歌的问话,年轻护院的脸上闪过一丝迟疑,燕歌虽然凶狠,不过如果族长也不是什么好货。若是知道是他出卖了河源张家,以后秋后算账,他恐怕想保留个全尸都困难。他可是知道这些大世家对付仇人的各种残忍手段……

他不过是一个和张家疏得不能再远的远亲,对方要捏死他全家,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燕歌现在没有耐心慢慢的和年轻护院套话,见对方面色迟疑,也不再问,直接一抬右脚,迅疾地向对方左腿踢去,脚尖踢在他的大腿处,骨骼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啊!”年轻护院刚才还迟疑的面容,瞬间变成了猪肝色,扭曲着脸满脸冷汗地大喊道:“我说……我说!”然后没有一点迟疑地,他似竹筒倒豆子一般地把燕歌想要知道的事情,全都抖露了出来。

和以后的担心相比,现在的危机似乎显得更加重要。

咚!燕歌将护院重重地丢在地上,笑道:“如果我去了,情况和你说的,哪怕有一点点的误差,你就别想看到明天的太阳了!”

燕歌的确是在笑,不过在年轻护院的眼中,却比横眉冷眼还要具有威慑性。听到燕歌的话,他点头像是捣蒜似地颤声道:“绝地没有一句假话,句句属实!”

燕歌也不再理会护院铿锵有力的保证声,跨步向隐约的最高大的阁楼奔去,转瞬就消失在了年轻护院的眼中,只有还兀自摇摆的柳树枝条,证明刚才燕歌的确在这里呆过。

燕歌不怕护院骗他,对方腿骨断裂,想要在短时间离开,是不可能的。如果真是骗他的话,等他回来的时候,就不是断一个腿骨这么简单了!

当燕歌的身影消失在张府宅院深处的时候,两双小心翼翼的眼睛才敢从张府残破的门口探了进来。左右一边一个,都是一身帝国警察制服,是张宏生安排在张府周围巡逻的巡逻警察。

“你确定是他么?”左边的帝国警察声音有些微微的颤抖,向右边的警察小声问道。似乎害怕惊扰了什么。

右边的警察看着地面乱倒着的二十几具尸体,脸色有些发白,咽了一口唾沫,点了点头:“是那个死刑犯,是燕歌!”

两人虽然站在张府门口,却是不敢贸入,刚才燕歌和二十余个护院打斗的情景一丝不漏地映入他们的眼帘,他们担心自己一旦跨步进去,就会和地上双眼暴睁的人一样的下场……

……

清江府警察厅大楼的通讯室中。

“你说什么!?你再重复一遍!”

啪!

耳麦被重重地丢在了台座上面,刚才还有些喧哗的通讯室,瞬间就安静了下来,全部怔怔地看着仓皇站起来的警察。

站起来的警察没有理会周围异样的目光,满头冷汗地大步跨出了通讯室的大门。

出了通讯室的大门,他一路夺路,他直接向不远处的警察厅厅长办公室狂奔而去。

砰!

情况紧急,他已经没有时间顾忌张宏生的脾气,直接大力推开了虚掩的办公室门。

张宏生听到门框巨大的响声,心中恼怒,抬头怒视来人,正欲发难。却在看清了来人的脸后,刚刚升腾起来的愤怒神情,立刻变成了汹涌的焦急之色。

手中的茶杯被他‘啪’的一声被搁置到了办公桌上,张宏生整个人像是一支被严重压缩的弹簧一样,从座椅上弹了起来。双手扶着办公桌沿,倾斜着紧绷的身体,一脸紧张地向通讯警察急切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他脸上着急的神色,没有了半点身为警察厅厅长的威严,像是一头被夹住了尾巴的狼一般惶恐……

为了燕歌的事情,张宏生甚至专门开辟出了一条专线,并且指派了三名帝国警察部分昼夜地守候,随时汇报燕歌的情况。此时出现在门口的这一名警察,正是三人中的一个……

燕歌在张府中一路疾奔,已经过了几处阁楼。不过在他敏锐的感知之下,尽量地躲过了人多的地方。这些人似乎已经得到了他闯进府中的消息,全都聚集着热烈地吵闹着,似乎燕歌的出现,只是一场闹剧。

因为使用内力全力奔跑,似乎很消耗体力。奔跑中,燕歌并没有使用先天内力,而是凭借他本身十分敏捷的身手,猫着腰像一头灵活的猎豹一般,在张府内的假山,乔木中穿行。一路上,他只遇到了三个护院,不过对方都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就被他一掌击晕,软倒在地上。

当杀意弥散,回想起刚才手刃二十余条人命,纵使燕歌在成为特种兵的时候,在执行实战任务的战场上看惯了生死,也不免有一些心中不快。

现在的这些护院,虽然身手不错,有一些甚至比燕歌获得先天内力之前的身手都要好!

可是现在他已经是先天高手,再面对这些寻常的武林中人的时候,燕歌感觉自己在用热兵器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平民一般,这种感觉让他非常不适,所以再遇到护院的时候,他都控制着自己的力量,只将对方击晕,绝不在伤害对方的性命。

张府中的建造,并不复杂,是按照北方宅院的四方局势建造,刚才从护院的口中,燕歌不但知道了最高达的阁楼就是族长的住所。为了以防万一,他还问了整个张府的布局,和守卫力量。

布局是故宫似的四方之势,也有东西南北四门,而且最里面的建筑,就是整个园林中最高大的阁楼,也是张家族长的住所。

有人闯入河府中的消息,虽然似乎已经在整个宅院中传遍了,可是让燕歌疑惑的是:并没有出现太过于凌乱的迹象,在途中听到一个衣着华丽的妇人幽叹,他才知道了原因。

那妇人听着周围叽叽喳喳的小声议论,叹道:“又是些小打小闹,什么时候闹大了才好。”

语气之中,已然断定燕歌在护院的围攻中败北……

右手攀着一根粗大的树枝,燕歌身体弓曲,突然用力,整个身体就腾空而起,在半空中一个漂亮的翻转,双脚轻轻地落在了他前面的一幢阁楼之上,只带起了微微的两声脆响。

前面的路渐渐变得窄了下来,而且,穿行的人也逐渐地增多,为了避开人群,燕歌只好选择在房梁上穿行。所幸这里已经能够清晰地看到那幢古色古香的高大楼宇。

双脚脚尖点地地快速移动,到了边缘的时候,燕歌俯身一个纵跃,身形似一只轻燕一般从一幢楼房的屋顶,飘飞到了另外一幢木屋,双手抓住橼木,轻松落下,整个动作行云流水。

以前在部队里面,攀爬的功夫练得多了,不过都是借助飞钩绳索之类的道具。像这样灵活地在屋顶之上行走,燕歌可是从来没有想过。

凭借过人的耳力,燕歌虽然行走在房檐之上,却没有被一个人发现。继续翻过一幢楼房之后,那栋远观最为高大的楼宇,终于出现在了燕歌眼前。

整幢楼房高过十米,三层建筑,完全的古式建筑,在楼宇的前面,是一个宽广的青石广场。正厅的大殿门上,挂着一块巨大的匾额,上书昌安殿三个大字。字迹潦草,却有着一种不拘小节的奔放之意,绝非凡品。

除了气势逼人的正厅,在它的两旁,还有两间不小的耳房。纵使这耳房,也是极尽奢华,每一根柱子上面都是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各种图案,窗花,还有房顶上的龙头饰物,都传神灵动,肯定是大家手笔。

这座宅子,相传是当初清初皇帝亲自下旨建筑。所用工匠都是帝王御用,即使这样,还是花费了近三年才修筑完成,可见耗费心血之深。所以观看这些楼阁之中,处处不是流露着一种雍容华贵之气,彰显着大世家的繁荣。

燕歌看着楼宇精致的各种雕花,虽然他不是内行,可内行人看门道,外行人看热闹,这房屋的各种细微的雕刻,燕歌即使不懂雕刻,也深知其成之不易,细看之下,也是咂舌不已。

站在一间楼房之上,目光流转间,燕歌已经看到了他此行的目标。

在昌安殿的大门前,站着五六个人,三个人站在门内,外面站在三个气喘吁吁的三个护院。燕歌凝目之下,认出对方就是刚才见他闯进张府时,向宅院里面而去的三个护院。对方显然也是刚到,正一脸焦急地对站在门内的三人急切地叙述着什么。

虽然说者满脸惊骇,燕歌直接破门而入的情景,的确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影响。不过站在门内的三个人却是一脸平静之色,虽然目光中流露出了些许吃惊的神色,可是面色依旧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燕歌注视站在门内的三人,两个强壮的中年人,围站在一个头发斑白的老叟左右两旁。两边的中年人都是龙精虎猛,面色刚毅,身上套着劲装,左边的中年男人衣服淡蓝,另一人衣服呈青灰色。

从对方眼中偶尔流露出来的逼人目光,燕歌知道,对方也是和刚才第一个和他交手的中年人一样的人物。

那种目光是端倪一切,属于强者的目光。。



109他不是人

那种目光是端倪一切,属于强者的目光。

扫过两个中年人,燕歌将目光聚焦在两人围着的老叟身上。对方虽然头发斑白,脸上却浮现着淡淡红晕,身体很是是硬朗。身上套着的衣服很奇怪,燕歌仔细辨认之下,才忍了出来,那是上世纪在上层社会非常流行的中山装,只是华丽得有些不伦不类。

燕歌知道,这个老叟恐怕就是他此行的目标:河源张家族长,传言拥有西川最大财富的人:张守富!

四米高的屋顶,燕歌一个翻身,鱼跃而下,落地之后,没有任何的停留,发足向昌安殿奔了过去。

“烈老二应该把那家伙打得满地找牙了吧!”站在老叟左边的中年人听了三个外门弟子眉飞色舞的描述,不以为然地笑说道。

他们两人和烈鼓是拜把子兄弟,蓝衣服的是大哥张道山,烈鼓排行老二,青灰色衣服的排行最小,和老大张道山一样姓张,单名威。

“呵呵,那是自然,按照二哥的脾气,对方恐怕已经……咦,那是什么?”张威本想接过话头,不料抬眼正看见燕歌狂奔而来的身影,不禁拧眉注视着燕歌逐渐清晰的身影,嘴里略微地惊讶。

随着燕歌的身影越来越近,张威的面色逐渐难看了起来。

张道山听到张威的惊讶声,也向殿门外的露台望去。脸上淡淡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见,眼里只剩下了汹涌的怒火。

张道山了解烈鼓的脾气,如果没发生什么事情,燕歌是不可能毫发无伤地出现在这里!况且这里是张府内院,除了几个重要的人可以随意出入,其他的人,如果没有特殊的事情,是不可能进入的。

看见燕歌双手和脸上干涸了的血迹,张道山的心更加变得冰冷了起来。

三个护院也回头发现了燕歌,虽然心中有些惧意,不过在族长面前,他们也不想失了胆色,几个跨步,挡在了大门之前。

“其他无关的人给我让开,我找张家族长!”昌安殿外的青石广场,上几百米宽,可是燕歌却在几息之间就到了殿门之前,看得张道山几人面面相觑。

“哼!你好大的口气!张家族长是你想见就见的吗?”三个护院中有一个比较精明,知道此时正是表现的时候,不管燕歌为何能够到这里来,大喝一声,就要出手。

“住手!”此时张道山三人也从殿门中走了出来,白发老叟喝止了正欲动手的护院,转头看着燕歌肃然道:“你是谁?找老夫有什么事情?”果然是一大世家的族长,虽然燕歌的出现很意外,不过他的脸上还是那副一汪死水的表情。声音虽然不大,却有着一股不怒自威的力量。

燕歌听到对方肯定自己的身份,目光戏谑地端倪着张守富道:“我是谁?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难道张宏生把刀交给你的时候,没有告诉你我的名字?”

咝……饶是张守富一生经历过大风大浪,听到燕歌的回答,也不禁吃了一惊,忍不住后退了半步,望着一脸血色狰狞的燕歌惊疑道:“你!你是燕歌!?”

燕歌咧嘴一笑,看着张守富笑道:“劳烦你还记得我”得到张守富的回话,燕歌算是吃了一颗定心丸。这样的话,即使英雄刀不在张守富手上,那么对方也肯定知道刀的所在之处,这一趟也就不算白跑了。

“张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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