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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嬛仙姿-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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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狐狸鼻孔出气,嗯了一声,拿起扇子开启了人五人六的师傅模式。傅蕙娘也就顺便提着钟晚一起听课。
又三日可算是能施放一些初级幻术了,不过事情就在勤学多练上嘛。再多练练,能一起让那么多人进入幻术,怎么看都是神技能。
不过具陈狐狸说,幻术是很消耗的,同时迷倒很多人光靠实力也不行。那天在临阳派也是檀香扇打了助攻。
随后陈狐狸就成了她最好的练手人选,果不其然,她的幻术越来越精进。陈狐狸在幻术里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江言尘会的东西虽然多,但幻术等毕竟是族内秘术,族外人不会知道。
“蕙娘,我教你个乖。想要让幻术效果更好,不仅是幻术本身的问题,还有幻术内的场景和人物。”
陈狐狸口唇开合,“比如说,你把场景设定为对方比较恐惧的地方,或者把场景内的人设定成对方心目中在乎的人。”
陈狐狸的小香扇又敲到了蕙娘的头上。“现在来,拿我试一试。就用你自己。”
蕙娘稍默了一息:“不试。”
“怎么,怕看到我的一往情深忍不住以身相许吗?”陈狐狸嬉皮笑脸。
“不是。我就在你面前,让你很快相信幻术里的我是真的,这种无缝连接,我不行。”
太难了,为了个幻术又得了解对方,还得合理编造故事。
“表哥,往后你不去酒楼说书,肯定能大火特火。”
这是傅蕙娘来自内心深处的称赞,绝对的称赞,不搀水。就凭他们红狐族对幻术的造诣,个顶个出去都是红极一时的说书先生。
她看见陈狐狸的手指微动了一下,四周略有一些异常。
之所以说异常,是因为她本来今天在窗子上贴的东西不见了,刚刚还有的。
糟了,陈狐狸趁她不备,给她上了个幻术。更糟的是,她在这之前,也给陈狐狸设了个陷阱。
不论如何,她打算先把这个幻术破解了。(。)
一百二十四。宿命(下)
摆设错误这种低级错误陈狐狸是绝不会犯的,看来这只是个故意为之的玩笑。陈狐狸在幻术里依旧是站在蕙娘面前的,阵眼究竟在何处还要靠她自己摸索。
踱步踱不出院子,说明阵眼就在院子之中了,这样的故布疑阵,答案应该是最难以想到却又理所应当的。
于是蕙娘的手冲陈狐狸的脸蛋掐去,当摸到陈狐狸皮肤的时候,四周的摆设已经回来了,陈狐狸也正举扇阻挡,看来醒来的时刻相差无几。
“不赖嘛,表妹。”陈狐狸真情假意地称赞着。
蕙娘正要谦虚一二,突然远处传来了钟声,沉肃入耳,陈狐狸面色顺便难看了起来,旋后看了看屋内,蕙娘亦惊觉。
“晚晚?!”钟晚的气息不见了!
陈狐狸已经拉起她的手往外跑去。“是祭坛的钟声。”
……当……当……当……
远远的他们就看见钟晚就在黄玉桌旁,没有慌乱无措,只是平静地站在那里做着手势,或者说是在舞蹈。
很快他们就到了祭坛下,这里乌压压的围了数不清的人。蕙娘已经拔出了剑,却给陈狐狸拉住了。
“这么多人,不会放任你捣乱巫卜的继任仪式的。”陈狐狸将蕙娘拥在怀中。“别做伤了自己还不讨好的事。”
蕙娘的双臂软垂,剑却没有脱手,只能任由陈狐狸将她搂在怀中,一眼也不眨地盯着钟晚。好在钟晚并不曾有任何情绪,仿佛台上的并不是她自己。
“你说……晚晚是不是被谁操控了?”
陈狐狸没有说话,蕙娘在人群之中看到了族长还有姥姥,还有许多人叫得上来,叫不上来的人。有一位青年男子没有在看台上,而是看着她笑,笑的极温和。
蕙娘伸手指向那名男子:“表哥,就是他干的。”
陈狐狸的手臂收紧,让蕙娘的手不得不落下。“等晚晚下来,你听晚晚说。”
蕙娘的眼睛一霎变为血红。直到人群渐渐散去,钟晚已经回来,蕙娘才像醒过神一样呻吟了一声,抛开了陈狐狸向祭坛冲上去,但到了台阶下无论如何也上不去。
陈狐狸跟上,拉住蕙娘的手臂:“祭坛除了巫卜的许可,别人是上不去的。”
钟晚正在走来,脸上还带着一场梦醒的迷茫:“娘,我又做梦了。我梦见我在跳舞,我没有害怕。”
钟晚看了看祭坛。“娘,我从家里走来的,在梦里。”
“宿命是不会因为人力的更改而变动的,即便不是今天,也会是明天。”是姥姥的声音。
蕙娘牵着钟晚的手到了姥姥面前:“钟晚以后要乖,听姥姥的话。”
蕙娘看向面前的妇人:“姥姥,钟晚以后要靠您照顾了。不过不是因为我害怕了,我只是换一种方法而已。不论今天的事是有心人为之,还是天命,对于钟晚,都是最好的屏障。”
蕙娘松了握住钟晚的手,蹲下身直视钟晚:“娘很忙,晚晚以后要住在太姥姥家里了,有空的话我也会来看你的。晚晚要长大了,对不对?”
钟晚点了点头,蕙娘虽然在笑,面色却很苍白。“我知道晚晚向来都很乖的。”
起身之后傅蕙娘甚至有一些晕眩,紧接着就冷目看过先前的那名青年男子,那人着一身水蓝衣裳,与性喜艳色的红狐族人有一些格格不入的意思。
她缓步走到那青年男子面前,挑眉笑道:“你笑什么?”与此同时她的剑在手上止不住的嗡鸣。笑意下的是什么,简直一目了然。
在陈狐狸跑过来的时候青年男子说了一句话:“你是蕙娘吗?和你娘真像。”
嗡鸣的冰刃剑逐渐趋于平静,陈狐狸也来到了身边。
“副族长,这是我表妹。”这是一句画蛇添足,但却足够表达立场的话。
“我想我娘也和我一样,对你厌烦的不得了。”丢出这句话之后,傅蕙娘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
陈狐狸紧随其后,看着蕙娘就像一只炸了毛的猫一样。
“他是谁?”当然不只问身份而已。
“叛逆的首脑。主战派。修为……比你我高。还有,曾经和小姨订过婚。”陈狐狸又把尾巴亮出来,往蕙娘手上递。
远远有人瞧见,不禁说道:“那可是象征地位和实力的尾巴阿……”就这么随便拿出来哄人?
两个当事人都无知无觉,突然蕙娘停下脚步。“真奇怪,他明明就是笑了一下,我却动了杀心。”
手上的狐尾粗大且柔软,蕙娘轻轻抚摸着。“表哥,假如我被心魔缠上怎么办?”
陈狐狸把九条尾巴一颠一卷,蕙娘就像钟晚一样,躺在尾巴造就的软床上。“我不会让你被缠住的。”
这种柔软与深陷的感觉,让蕙娘不由打了个哈欠。“表哥,你知道让一个势力平衡的办法吗,不是让他们合并为一,而是有一有二。明天我就去族内谋职了。”
陈狐狸只是将尾巴动了动,让蕙娘躺的更惬意,半晌才说了句:“有我在呢。”
……
青木雕刻的牌子一点香味也无,上面刻着两个阴沉沉的字——执事。
昨日的青年男子长身玉立坐在小厅的上首,下首的众人显然不明白副族长缘何今日会来到小厅,巧的是族内议论纷纷的另一名九尾狐也在此处,而且是谋职。
谁人不知这名名唤傅蕙娘的九尾狐身世如何,论理她也应当前去东小厅才是。毕竟执掌东小厅的正是她的表哥的直属,她和她表哥明明亲昵非常,为何要来到意见不同的西厅?
所以,一贯负责西小厅陈高直接问道:“为何不往东小厅去呢?”
这名年纪轻轻又极有天赋,早早位列仙级的少女傲慢地站在西厅正中。“陈长老的眼界未免太浅了吧,亲父子还有个意见不同的时候呢,岂不闻殿堂之上,各自为政的道理?”
傅蕙娘口气轻慢:“想不到诸位在西厅里说话也要遮遮掩掩,那么我明说了吧,我就是主战。如何?”
一时间西厅的几位又是诧异又是无措,还有恼怒。
上首的青年男子说道:“说的不错,像你这样年轻,又有想法,又有实力的孩子不多了。子昂兄,给她一块青木牌试试看吧。”
于是傅蕙娘就变成了西厅所出的执事,还拜那名副族长所赐。
“那么,谢谢副族长了。”
“我的名字叫陈子烨。”(。)
一百二十五。计划(一)
花了几天的功夫干的全都是杂活,实在是因为她的不尴不尬。以实干来说,她即便再来几年也未必见得会升职。执事之位,是陈子烨给她的便利,惠而不费,却能明显的恶心到她。
这职位不仅让她迅速的和东厅划开界限,更暗喻了她是陆臻的人。
陈子烨其人,工于心计。并不像表面一样,是柔和的春风夏雨。听说他曾将人以狐族最严酷的刑罚正法,其原因仅仅是当时他正执刑罚,而又缺少杀鸡儆猴的机会而已。
有些事就是那样,可大可小,若是被人咬住了,也是很为难,大家都是同族,大不见小不见,陈子烨没给任何一个人面子。这种孤臣走狗,想来定是陆臻的最爱。
听闻他从前是不曾如此的,直到被悔婚之后,整个人性情大变。
可是,那和她有什么关系?
“陈子烨。”傅蕙娘叫住从她面前走过的那人。“这好像是五天里我们第三次遇见了。”
面对这种说他刻意套近乎的指摘,陈子烨只是笑着说:“是阿。”
“陈子烨,你多大了?”
“嗯?”陈子烨滞了一下才说:“今年二百二十岁整。”
“嗯。我记得妖的寿命是远有万年长的是吧,按妖的寿命来说,咱们俩差不多。所以你不要在我面前摆出长辈的样子,我看着恶心。”
面对这种尖锐的言话,陈子烨却只说:“好。”
傅蕙娘稍笑,明晃晃地试探:“你好像,对我有什么企图。”
陈子烨也很干脆的承认:“是。我想代你娘照顾你而已。”
“嘶。”傅蕙娘有两分了然的意思。“就是说,照顾不了我娘,就来照顾我对吗?”
陈子烨稍有沉默。“看来我很让你厌烦。”陈子烨一如春水明净的双眼看着她。“给我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吧。”
“没有人能重新来过。”说这话的时候,傅蕙娘甚至有一丝讽刺的笑意,随后顿了顿。“我尽量克制克制吧。”
傅蕙娘在往陈狐狸那里去了,她神色间的冷对逐渐化暖,直到瞧见陈狐狸,连小小的梨涡也绽开了。
她往陈狐狸的扇尾上倒去。“明天我就出去外面听听,陈洛源这个名字现在是不是家喻户晓。”
“想来他们也忘不了我的风姿。说不准要有多少人给我说媒呢,表妹,你真的不考虑考虑吗?”
不理会陈狐狸的夸张表演,她在他的尾巴里逍遥自在地打了个滚。想了想还是说道:“你要小心阿,陈子烨就是条咬人不叫的狗,看样子酝酿着呢。陆臻现在正缺个杀鸡儆猴的机会,咱们都得防着。”
此刻天幕已黑,乌云遮月,蕙娘忍不住叹了口气:“长恨此身非己有,何时忘却营营?”
陈狐狸将尾巴一弹,给蕙娘整个人抛起来接在臂上。蕙娘有一瞬间的失重,陈狐狸旋即笑问:“怎么样,忘了吧。”
陈狐狸的尾巴追到前身来再给她捧在上面,腾出了一只手去拿檀香扇。“这扇子你拿着吧。凭你现在施展幻术的水平还是太低了。即便是我,要是没有扇上的安魂香,也不可能对付的了多少人。在临阳派的时候只是靠这扇子上的安魂香而已。”
傅蕙娘将扇子慢慢展开,这股幽香非常沉静。
陈狐狸说道:“安魂香只是息魂香的复刻版,其功效不及息魂香百分之一。不过息魂香是我族的圣物,也就只能拿这假的玩玩了。”
听他的意思,这个假的也是弥足珍贵。“我不用,你留着用吧,我出门又不是去和别人打架的。再说了,就我现在这实力,不用幻术也能致胜。”
不待陈狐狸说话,她就笑道:“我给你讲讲这两年多我都干嘛了吧。”她从三只锦囊一路讲到这次回来之前,只不过将自己性命忧煎的危险都隐去了,也将乾坤袋隐去。
她顿了一顿。“表哥,帮我照顾钟晚吧。在大事未定之前,我们不宜再见了。”
她以为陈狐狸会说什么,但没想到陈狐狸看着她,是一脸从未有过的神情。“没想到我的小蕙娘心中有这样的志向,我真为你骄傲。不论何时,我就在这里等着你。”
“好阿,陈狐狸你要相信我,不会太久的。”对于妖族上万年的寿命来讲,她相信不会太久的……
次日清晨傅蕙娘一声不吭出了门。目标是天九盟,傅蕙娘已不需要也不打算和临阳派的人们解释了。
在事务所等了一会儿,贺练师就来了,随意拉扯了椅子坐下,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练师大人,我是来为您解忧的。”
“哦。”明明只是一个音节,却能在贺练师的口中百转千回。“我有何忧?”
“临阳派。大人,我有一桩计划,不过须得借您的龙脉一用。”
“嗯,说来我听听。”贺练师不论何时都带着三分漫不经心。若非那双眼正在看着她,她真要疑心贺练师心不在焉了。
傅蕙娘将心内计划周详地传音入了贺练师的耳朵。
贺练师听罢笑道:“行吧。本来我预备着留申不古一条命。怎么说他也比申不害有根基的多。”贺练师一手撑住下颌,手肘抵在桌上端量傅蕙娘。“但是,不知道怎么的,看你穿着嫁衣,我很生气。”
傅蕙娘不客气地笑了笑:“大人就说东西借不借吧?您看您扯东扯西,给个痛快话不就完了。”
那天贺练师笑得好像捡了狗头金,还生气?鬼信他生气!
“翅膀真是硬了。因为红狐族的庇护?”贺练师问地漫不经心。双眼却像刀子一样,凌迟过她每一片骨肉。
傅蕙娘神色闪烁,贺练师的双眼和双耳,是否知道的太多了?
“练师大人太会说笑了,别说神石还在您那存着,就算是大人什么都不给我,冲着知遇之恩我也得抛头颅洒热血阿。再说我就是个杂种,谁能庇护我阿?”
贺练师似乎不在意她的回话。“不过你这主意,不得不说,很蠢,也不好用。不过,够痛快。龙脉,我借给你。”
一百二十六。计划(二)
得到了贺练师的首肯,她就不考虑别的了。
几日后,许多二三流门派都知道汝南出了一条龙脉,龙脉是守护和兴旺的象征,除了人间帝王家有龙脉,许多修道门派也隐藏着龙脉。
况且此物是认主的,认了主就会延于后嗣,即便是有主的龙脉,有时候也会遭到强行的抢夺。何况这一次的龙脉,是无主的。
这条消息已经在晋国不大不小的地方传遍了,虽然大家都知道,这是有人刻意为之,但无主龙脉这种诱惑实在太大,因此最近汝南的客店都住满了二三流的门派掌门。毕竟如昆仑那种大派,到底是不屑于这种行径的。
更不知有多少人占着罗盘或用神识去感知龙气,但龙气四溢之下,竟一无所获。
街上行走的人越来越多,天南海北的门派都聚齐了。临阳派也来了人,申图疆,申不离……汝南的人越来越多,因此申不器、申不今也来了,看样子是申不古留守临阳派了。
又等了三天,申不古仍未在申图疆面前出现,傅蕙娘趁着天光乍亮时,将龙脉安置在城西的蜘蛛洞里,这里曾是玄山的居所,在玄山离开后,因为余威无妖敢于犯境。
虽然龙脉无主,但对龙脉的趋之若鹜还是十分丢仙家颜面的,故此还有不少人蒙着面。此刻能察到这洞中有物已经是前来汝南之中实力家资雄厚的了。傅蕙娘就在高处,等着申家的人进来。
这个蜘蛛洞延续了玄山的千洞风格,所以申家的四人进来之后是聚在一起的。不过,她早向玄山讨教了这处洞穴应当如何使用,不多时,申家的四人就会分散开了。
目前这些人正在洞中,偶尔遇到别派之人有的竟起了黑吃黑的心思,打斗了起来。更聪明的,只是细察龙气的所在,一声不吭地寻找而已。
申不器先行掉队,随后被一股死气所袭。论理说死气不应该会出现在汝南,申不器心中大震:“阁下就是传说中可控死气的英杰么?”
无人回应,那股死气又在紧追直逼着,申不器且挡且退,已踏入了另一条路。“阁下有此等本事,就当知道,此处即便没有上千人,也有百人之众了,难道阁下要一一杀光斩尽吗?只怕到时已有人捷足先登了!”
死气仍在追逼着他,他再身有异宝,修为上终差了一着,情急之下只好说道:“前辈何必穷追猛打,不瞒前辈,在下的父兄亦在此地!只怕前辈杀了我,我父兄也已得到龙脉了!”
那死气仍然不散,不过却不再狠杀狠打,依他之力足以抵挡,只是一步步走向其他洞穴而已。
最终死气凝在一处不动,申不器已经被汗打透了,半晌不敢动弹,只要他回退一步,那死气就会逼着他再回去,如此两下他终究明白是有人刻意为之。只好缓缓地向死气指定的地方走去。
那里便是灯火通明,百层石阶的上面赫然发出一种柔和且散发力量的白光,“龙脉?!”
那死气自送他到台阶上,就再也不再前进。申不器不疑有诈,只是连声道:“多谢前辈!”心想或是龙脉有心指引也未可知。
他一步步走向石阶,心中却是前所未有的惊涛骇浪,如今是他先找到了龙脉,要不要让龙脉认主呢?他辅佐了大哥那么多年,其实心中不是没有过肖想……
只要将血滴在龙脉身上,龙脉就会认主了,到那时,虽然哥哥有所怨怼,但爹爹也不得把掌门之位传与他了吧。
假若爹爹和哥哥问罪,便说是有强敌环伺,不得已之下而为之好了。
心上的疯狂冲涌入脑,使他步履越急,想到临阳派既到手中更生出不尽的力气来。
可到了石台之上他却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只见远来之处没有分毫死气,整座台子上除他以外再没别人,一分波澜都没有。
申不器看着龙脉,呼吸急促了起来,正欲拔刀割划手臂之时,有人从某处洞穴之中走来,叫道:“二哥。”
是老三申不今,申不器手上一滞,旋即再不迟疑,欲要狠割下去,却被一股力道止住。
“二哥,何必心急呢?”申不今缓步上阶。
申不器强笑道:“三弟,迟则生变的道理,你不会不懂。此处强敌环伺……”
申不今不禁一乐:“二哥,我如今是灵虚期的修士,万一来了外人,再怎么,一下总是挡的住的,真的来了外人,弟弟让你滴认龙脉又如何呢?”
申不器已然红了眼睛:“三弟,我们兄弟从未有红过脸的时候。今朝是我,未必不比是大哥好吧?”
申不今复笑道:“二哥,如何你如今连爹都不提了?难怪连素日趋奉的大哥也不放在眼里了。”
申不器定定望着申不今:“不今,如今我们不说虚话,倘若爹来了,你和我都捞不着!那就是大哥的,大哥素日和你不好。到时候,我说什么还不就是什么?”申不器将刀缓收起来:“如此,三弟,这龙脉倒不如你来收用。”
申不今不免大笑起来:“二哥你可真会为我考虑,我也劝你把这份花花肠子收起来,我无心龙脉。”
申不器又惊又疑,最终转为恼怒:“三弟这是什么意思?!”
申不今目色趋于平静,看向龙脉说道:“这条龙脉,我等着不古来取。”
申不器失声道:“不古?”神色几换间问道:“三弟?”
申不今笑道:“怎么?二哥以为,谁都是为自己考虑,是么?我实话告诉二哥,不是。”
申不器头一次觉得不认识这一母同胞的三弟,只见申不今面色冷峻。“你同大哥是什么样子我最清楚不过了。临阳派交到你们两这种草包手里,有龙脉又能如何?”
申不今说话一分情面都不肯留:“因循守旧,气量狭小……二哥,你让我怎么忍心看着祖宗基业沦落呢?”
看着申不器半点不明白的样子,申不今不由道:“我对掌门一位无欲,想来这话对二哥说,也只是对牛弹琴罢了。”
申不器有些无措,想问四弟何在,又不知该从何问起,申不今见此情状更为不屑,台上一时僵持。
一百二十七。计划(三)
不多时有人跌入石台阶上,正是申不离!他长吁了一口气,却感觉有两道熟悉气息,和一股强大灵气就在头顶,当即顾不得狼狈,往石阶之上过去。
申不器喜盈于面,申不今心上一紧,却问道:“大哥这是怎么了?”
申不离不肯说是自己被人追打,侥幸逃脱至此处,可又不知如何说话。申不器忙道:“既是平安便好,此处强敌环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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