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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小仙后:上神,我不下蛋-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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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云喜敷着敷着,竟然就恢复视线了……
她起初也没反应过来,还在数这屋顶挂着的流苏无聊……
等等,流苏?
她猛地坐了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
哈哈!好了!
时仪是当她看不见,才这么放心把她留在屋子里的吧!没想到她这就好了?
不过,时仪应该也不会出去很久……
云喜连忙爬了起来,先左右看了看,发现整个房间竟然意外的空荡荡的,只剩下一张小桌和一张床了。
哎,老妖怪果然就是比一般人谨慎啊。
不过那副画倒是还在……
既然找不到什么线索了,那不如就八卦一下吧。
云喜看那画,打了个很别致的结,她就有点犹豫,这个结她不会弄啊。
但最终,她还是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那个结,一边尝试着记住那个结的打法……
画卷带着笔墨的香味,慢慢地在眼前一点一点地展开。
云喜一脸八卦地等着看时仪的心上人。
哇!果然是个大胡子啊!
真的挺好看的,很少见有的人长了这么大一把胡子还这么好看……
咦,怎么看起来有点眼熟?
云喜擦了擦眼睛,视线又渐渐变得有些朦胧,而且是越来越朦胧……
她吓了一跳,连忙趁着还有视线的时候,手里尽量平稳地把那副画给卷了回去,放在原来的地方,并且小心翼翼地打着那个结。
可是心里的惊涛骇浪却使手不停地发抖……
那个人究竟是谁,为什么看起来这么眼熟?好像最近天天都能看见似的……
不行,不能分心,先把那个结打好!
她似乎已经听到了时仪上楼的声音,手里就更慌乱了,打了一遍结又拆掉,终于趁着视线完全消失之前,把那个结打好了。
这时候,时仪已经推开了门,走了进来。
她看见云喜正一脸茫然地坐在地上,额头上似乎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云喜连忙道:“刚才,刚才我好像能看见一点点东西,可是马上又看不见了。我想叫你来着,结果被桌子撞倒了!
时仪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道:“都看见什么了?”
云喜道:“屋顶上的流苏。”
还有画中的人。
那是……长了胡子的,云染。
第622章 闻闻脚丫子
当天晚上,云喜被月和给接了回去。
他的心情不错,在她耳边轻声说着今天所得。
“海宴的流程已经基本打听清楚了,禁地也找到了,这是个不错的机会……”
他顿了顿,又道:“时仪的态度不好琢磨。”
确实不好琢磨。如果不是今天看到了那副画,云喜也都要对她放松警惕了。
最近似乎是为了照顾他们的感受,她还每天把上衣都穿上了。看着那本来自由奔放的波涛汹涌被紧紧束缚住,竟然让人产生了一种不忍心的感觉……
她的态度温和,而且似乎还有点予取予求,虽然强制的不让他们离开,但是口头上却总是让他们自己好好想……这样一来,连着被软禁的紧迫感都少了很多。
这样一想,不知不觉竟在这儿呆了半个多月……
云喜背后突然有些冷汗!
这简直就是温水煮青蛙啊!
她紧紧抓住月和的领口,把他的脑袋拉下来,在他耳边说了今天所见……
月和也吃了一惊,道:“你的意思是说,小染是倏忽的转世?”
云喜喃喃道:“我也说不好,长得真的很像!”
那种级别的原古之神,元神之强大是常人难以想象的。若是古神身陨,几乎都不会选择轮回,而是会选择自己找地方去长眠。尤其是倏忽,他应该被时仪,给吃掉了……
如果有一缕元神漂出了海外之海,轮回成为了云染,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但那应该只是一缕元神……
月和道:“我先去找小染……”
云喜连忙拉住他,道:“不可。今日我偷看了那副画,时仪虽然没说什么,可她必定已经起了疑心。如果我们一回来就找云染商量,那岂不是更证明我是看过那画的?”
月和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便又坐了回去,道:“她已经强调过她很想要我们的血统,和我们的孩子。如今一看,她就更不可能会放过小染。”
时仪有足够的能力,能把他们全部留下。
云喜有一种感觉,他们的计划,非常仓促,而且肯定漏洞百出。时仪刻意放松的态度也纵容了他们的冒进。
“我们必然是诈降,我们必然会想走。我们……”
到了此处,还没有吃过苦头。
陛下当年酷爱狩猎,也很喜欢驯养野兽。只是复苏之后,就收敛了很多。
抓到野兽后,不急着马上拷打。因为这样不但会消弭掉它的野性,养出来的个性也不好。惯常用的方法是,先把它们圈在一定的范围内,然后漠视它,任它张牙舞爪,还是想要打地洞逃跑……
最后,在它做好准备,尤其是自认为万无一失,准备要逃跑的时候,再给它致命一击!
从极度自信的高度猛地跌落深渊,它的自信,和对主人的畏惧,将上升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这种方法,又省力气,又非常管用……
云喜觉得,时仪很可能就是这个思路!
她也差点就被麻痹了!直到今天那幅画像出现,让她彻底明白,时仪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他们走的!
想通了之后便有一种恼羞成怒之感!
她大云喜什么时候被人这样当猴耍过?!
当下她对月和道:“您刚才说您找到了禁地,是吗?”
“是,不过还没进去探过。”
“那应该是时仪封印肉身之处……”
月和低头看了她一眼,道:“你想提前动手?”
云喜道:“我怕等到海宴,她比我们还早先做好准备,到时候关门打狗……”
话刚说完,脑袋就被月和敲了一下。
恩,用“关门打狗”这种词汇来形容自己,也确实有些不妥当。
她道:“倏忽的事,先不要告诉云染。”
月和有些惊讶,道:“为何?”
“时仪今天已经怀疑我看到了那副画,若是云染再表现出异样,她必定会起疑心的。”
“可是……”
彼此合作讲究的是一个坦诚,既然是三个人一处,那便不该把自己的个人顾虑摆在前面,什么事都商量着来才是正道。
这是一种合作的诚意。更何况,这样的行为,看起来似乎有点像在戏耍云染。
云喜果断地道:“没有什么可是,事急从权,您听我的。”
他想到他们的确没有多少时间了,如今来看,是整个计划都需要重新调整……便点头答应了。
“你说的对,事急从权,等过去了再告诉他就是了。还是你比较果断。”他道。
闻言云喜有点心虚……
当然果断了,您是不记得了,她可还记得呢。当年和云染,那是叫一个仇深似海啊。云喜的印象中,几乎每次见到他都会被他坑!既然如此,坑他一次,那是绝对没有负罪感的。
更何况,云喜现在也就是愁着不知道该怎么卖了他。要是能卖了云染换取自由,她必定是早就这么做了的。
但是面对如今这位“天真”的陛下,云喜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心虚地把脸扭开了。
月和把她放着躺下,道:“明天还去时仪那里吗?”
她道:“去。”
说着,就感觉月和给她脱了鞋。
云喜愣了愣,然后扭过身去,偷偷地笑了起来。
月和漫不经心地道:“怎么了?”
她心想,他也就是失忆了才这么殷勤,不然哪次不是她给他脱鞋?
云喜又翻过来,道:“我脚上好像出了汗。”
月和有些狐疑,道:“嗯?出汗了?”
“不信您摸摸。”
他果然伸手摸了摸,只觉得触手柔嫩光滑,并没有什么异样。
云喜连忙道:“干了吧。我想许是吓的,当时在时仪那,觉得脚上都湿漉漉的,黏糊糊的,很难受啊。”
她把小脚抬高了些,道:“不信您闻闻。”
其实她抱着的也就是恶作剧的心理……
没想到他还真的捧着她的小脚,仔细地闻了闻。
云喜:“……”
温热的呼吸扑在本来就敏感的小脚趾上,云喜不由自主地把脚趾给蜷了起来,他又顺着掌心仔细闻了闻。
云喜:“哈……”
最后闻了脚后跟,又闻了闻脚踝……
云喜难受,想说算了不开玩笑了。
结果他道:“是有点汗酸味,我去打水给你洗洗。”
云喜:“……”
第623章 小女儿心
第二天月和送云喜过去的时候,云染却已经在了,和时仪相谈甚欢。
时仪道:“你们来啦。云染送来了些小茄果。”
云喜一听,还挺高兴的。在这呆着,一天到晚嘴都闲得慌,就老想吃东西说话。
然而时仪的声音听起来又有些古怪,道:“说是送给我们的,其实是送给你的吧。我素来不吃这些零嘴儿的。”
要是以前,云喜听了这话倒还没什么。可是今天,她猛地一个激灵,又想起了昨天看到的那副画……
光靠脑补,都知道时仪和倏忽当年是如何虐恋情深,时仪现在打得什么主意尚且不清楚,可她那样看着倏忽的画像,可见是一直难以忘情。于是她刚说的那句话,生生就听出一种拈酸吃醋的意味。
偏偏云染还是一脸傻白甜,道:“你不像她,她年纪小,年轻小姑娘就喜欢吃些零嘴。”
时仪笑道:“你的意思是,我很老咯?”
云染诚恳地道:“女王是前辈,年纪大,让人尊敬。”
云喜:“……”
请您闭嘴好吗!待会儿我让时仪毒死了怎么办!
月和给云染使了个眼色,两人便一起出去了。
留下云喜一个人,面对“前辈”,压力不可谓不大……
药香传来,云喜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过了一会儿才鼓起勇气道:“昨天那个方子挺好的,不需要调了!”
时仪一时半会儿没说话,似乎在专心研药。
云喜心下顿时就有些懊恼,她怎的这般沉不住气?时仪的眼睛多毒,怎么可能不察觉到什么?
果然,当药香混合着热气传来的时候,时仪轻声道:“你看见了,却没有告诉他,对吧。”
这句话很奇怪,云喜琢磨了一下味儿,顿时就有些惊讶,道:“你想我告诉他?”
时仪的呼吸明显变得有些急促,然后一向温和的声音渐渐变得有些冷凝,道:“云喜,你真的是一个相当无情自私的人。”
云喜有点尴尬,道:“您这是什么意思?”
“你们三人之中,唯一一个保有记忆的是你。你们从前经历了什么,你应该比我清楚。”
经历了什么?
先被云染坑死了,然后一路被坑。每次见面都被坑,小坑或者大坑,反正只要看到他就没好事。
云喜说不上来自己对这个人是什么感觉。毕竟也经历了这么多事,说是恨之入骨倒也不至于,毕竟曾经也有互助的时候。
可那是建立在,她还在王庭,是处在高位的基础下的。
自从到了人间,一路躲避着云染明枪暗箭的算计,甚至和陛下马上要搏个你死我活……
她才猛地意识到,敌人就是敌人,恐怕是难以共存的。
作为一个有夫之妇,不事事以夫君为先,难道她要夹在中间,左右摇摆吗?
云喜寻思着不该激怒她,只是低声道:“我是有夫之妇。”
“有夫之妇又如何?他如何待你你自己不知道?心里盘算着如何将他弃于此地,好自己远走高飞吧?”时仪冷笑道。
云喜顿时也有点脾气了,道:“那女王认为我该如何?是该不离不弃,处处留情吗?更何况,我何时说了要扔下他?”
她话锋突然一转,道:“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们都打算留下来了的。”
时仪没做声。
云喜小心翼翼地道:“女王心善,可您也该想想,若我霸着夫君不放,又多情和其他男子藕断丝连的,那才是自私又无情呢。”
虽然是示好讨好的神情语气,可时仪整个人还是被她气得直想哆嗦!
她低头看看桌子上那未拆开的画卷,回头想想云染今天带着茄果过来时那含笑的模样,只觉得浑身都难受得紧。
诚然,她挑不出云喜那些话的错处,云喜的做法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对。
可是,她却依然很讨厌云喜。
“你不懂……”
她低声道。
那声音压抑又低沉,嘶哑似悲鸣。
云喜顿时就有点怂,不敢再招惹她,只好低声道:“云染是倏忽的转世吗?”
半晌,时仪轻声道:“嗯。”
“我不太懂,转世和前生的关系……”
时仪有些粗暴地道:“转世和前生,自然是同一个人。哪怕只是一缕元神,他们是同一个人!”
云喜:“……”
最终时仪把药袋子扔给了她,道:“敷吧。”
云喜的指尖摸索着那个热乎乎的药袋子,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嗯,还像昨天那么敷吗?敷多长时间?”
时仪已经不吭声了,似乎是真的懒得理会她。
云喜只好自己躺了下来,把那药袋子放在了眼睛上。
她忍不住想,时仪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昨天故意给她看那画的吧?想她告诉云染,然后呢?
听时仪那口气,似乎恨她对云染这么无情,可是难道她应该对云染“有情有义”吗?那她就能高兴了?
云喜理解,当年时仪和倏忽相恋,后来倏忽可以说是为她而死的,她心中必定耿耿于怀,哪怕十几万年过去了,每每想起来也觉得心伤难平。何况当年她亲手杀了倏忽,还把他给吃掉了……
痛不欲生,觉得亏欠,爱恨已入骨。
所以,她是见不得别人对倏忽不好?
十几万年的女妖,竟然也会像个小女孩儿一样任性啊。
云喜敷着眼睛,隐隐觉得有些刺痛,她连忙把药包取下来了,用手捂着眼睛,道:“时仪,你在药包里加了什么?!”
时仪冷冷道:“有点疼是吧?放心吧,是好东西,忍过这段你就能好了。”
这说着话呢,云喜就觉得眼睛越来越疼了。可是视线又忽明忽暗,她甚至有一瞬间看见时仪的双眼,而那双眼睛冰冷无比。
云喜向来怕疼,捂着眼睛蜷缩成一团,少顷就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伸手一摸湿漉漉的一片。
时仪冷冷地看了她一会儿,就站了起来,似乎是打算出去。
云喜虽疼,却依然想着,怎么能让她走?
她一把扑了过去,抱住了时仪的腿,几乎厉声咆哮:“不许走!我们说清楚!”
第624章 我是良家妇女!
面对她这个举动,时仪似乎很震惊,但到底还是没有一脚把她踢开!
论实力,时仪一手就能弄死她。但是这种情况,却又不是靠修为靠实力能掰扯清楚的。
她到底还是没有一脚踩死云喜,冷冷地道:“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你以为你们玩的那些把戏,我不清楚吗?明天海宴,打算逃跑吧?你那夫君倒是有几分本事,竟然连禁地都能找得到!可你也不要太得意,他和云染能过禁地,你可过不去!”
说着又冷笑了一声,道:“成天存着心思想要舍弃这个舍弃那个,却不知道,最有可能被舍弃的,是你自己!”
云喜心想,原来她还不知道他们要把计划提前的事。
这样她就淡定了,决定放下心思来跟时仪好好吵一吵了。
“行,我也知道我天真了。可那又怎么样?云染纵然对我有一百分的痴心,与我何干?他以前坑我害我的时候,你都不知道!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无情我自私!”
时仪闻言倒是沉默了,道:“你不懂得……”
云喜道:“不懂什么?”
时仪稍微冷静了些,便轻轻把她踢到了一边。
云喜听她走了回去又坐了下来,然后才用手捂住剧痛无比的眼睛。
时仪似乎有些神伤,半晌才道:“倏忽的元神极其庞大,当年我并没有全部吃尽,跑掉的那么一两缕,或许就转世了。古神族的元神会转世,这是万中无一的事情。而转世的那一缕,正是他不爱我的那一缕……更是百万之中无一。可这一切,偏偏发生了,你只能说,造化弄人。”
有谁能全部的元神爱着另一人?
她把倏忽对她的全部爱意都吃掉了,或许是因为他甘愿为她献祭。剩下的那些理智和自我,自然就逃走了。
没想到最后会是这样一个“倏忽”,站在她面前。
“已经过去了很多年了……”时仪突然有些暴躁,道,“你知道我最恨的是什么吗?最恨的是,他为什么今生又在做和前世的一样的事?!一天不遭人恨会死吗?!”
她扑过去,突然抓住云喜的肩膀,几乎把她整个人从地上提了起来,用力摇了摇,道:“你瞎了眼吗?!你怎么跟我从前一样,瞎了眼!”
云喜被她摇的脑袋发晕,连忙道:“我是,我是瞎了!”
她现在是真的瞎了啊!
时仪把她扔去了一边,半晌,走过去自己倒了杯水,喝了,呼吸依然有些急促。
云喜忍着眼睛疼,慢慢爬过去抓住她的脚踝,道:“我知道你是触景伤情……可我们和你们怎么一样?我又不曾负他,反倒是他负了我的前生,负我也不像你们一样是为我好,纯粹就是为了他自己的野心……”
“我们不像你们。你们是天命的一对儿,我们又不是。像你说的,短尾和战神才是天命的一对……”
“他不过就是和我们无关的一个人罢了。”
其实可能跟你有关啊……
云喜试图诱导她这样想。
听了这话,时仪反而又生气了,冷笑道:“不知悔改,竟到了这个时候,还不忘把他推出去!”
云喜厚着脸皮道:“我自然要把他推出去的。不然难道我把他收了做小吗?”
诚然,从道理上,时仪是讲不过她的。毕竟人家只是个恪守妇道,绝对不爬墙玩暧昧的良家妇女啊!
若是任性要杀也不是不能,可是杀了她又能如何?
此刻她只冷冷地看着云喜,道:“你跟我说这些,是在开解我,还是在激怒我?”
云喜只好道:“我的眼睛真的很疼。你若是要生气,再生一会儿,能不能给我想想办法?”
时仪怒极反笑,道:“你果然是个只顾自己的女人。”
云喜反问,道:“连自己都不顾自己,谁还顾我?”
时仪冷道:“你根本配不上倏忽。”
云喜心想,我也没想配他啊……
她重复道:“眼睛疼。”
时仪心下烦躁,顿时冷嘲热讽,道:“我真不知道云染怎么会瞎眼看上你!”
云喜执拗地道:“眼睛疼!真的要疼死了!你也不想我这么出去吧?到时候云染问起来,我就直说是你弄的了。等他知道你们的前尘往事,你让他怎么想?”
时仪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你终于露出真面目了?不过你以为这样我就会生气吗?”
云喜道:“我不管你生不生气,我只知道我眼睛很疼!”
她这么说,时仪反而淡定了,踢了她一脚把她踢去一边,就开始研药。
云喜知道她是在赌气,甚至她也有些轻敌。毕竟云喜太弱了。
但云喜不管,她能缠住时仪多久是多久,反正今天不能让她出去坏事!
不多时药香又传来了。这次的药物,闻起来舒服多了,不像刚才,总有点刺鼻。
时仪鼓捣了大半天,云喜的眼睛却越来越疼。
她不停地问:“好了没有?好了没有?”
时仪总是冷冷地回答,道:“急什么?”
云喜在地上打滚,道:“那有没有什么止疼的,我快疼死了!”
这倒不是夸张,她几乎要流了一碗眼泪了。
可她这样叫唤,却又有故意的成分。时仪应该很想看着她受罪吧?
而时仪也没有让她失望,动作反而又慢了些。
云喜忍不住气,道:“你这个老妖婆,跟我一个小姑娘计较,你也真要脸!”
时仪也不生气,道:“妖族和神族,都是年岁越长越吃香,难道你不知道?”
折腾了也不知道多久,云喜觉得眼泪都要流干了,连整张脸也被黏糊糊的泪水给黏住了……
她才慢腾腾地走了过来,甚至亲手拧了帕子给云喜擦了脸,然后把药给她敷上了,声音温柔,笑道:“来啦,敷半个时辰,就好啦。”
那药包也不过上脸的功夫,云喜竟然就觉得舒服了很多……
她吃惊地道:“见效真快,有没有副作用啊?!”
时仪脸色一变,正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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