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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小仙后:上神,我不下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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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有这个约定,已经是月和的仁慈了。

    她的话对于阿水来说很莫名其妙,因为他是无论如何都无法理解她的水性杨的。可是她说的很认真,阿水不知道为什么,又觉得有些不是滋味。

    直到她踮起脚,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道:“我的心是向着你的啊,阿水。”

    阿水:“……”

    “陛下那种人,其实也只是想要一个孩子而已呢,他也不会在意我喜欢的是谁吧”,云喜嗤笑了一声,道,“好,去晾衣服,然后给我做吃的吧。”

    阿水意味莫名地看了她一眼,抱着那堆衣服离开了。

    云喜在他这里总是能睡得很安心。

    而且她好像永远都睡不醒,只要在他身边,哪怕是在一块石头上她也能睡得很安逸。

    要是换了以前,他是决计无法理解的。

    可是现在,大约是处境有那么一点类似,他的秘密永远不可能对任何人说……

    就像她的心事永远不可能对任何人说。

    那种孤独感。

    她不像他这样强大,也不像原来那个云喜,能够随心所欲永远歇斯底里地强调着自己的感受和要求。

    她总是小心翼翼,总是如履薄冰,只能在一个妖族面前,稍微放肆一点点。

    处在他的位置上,恰恰能够把这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所以偶尔,也会忍不住有些怜惜她啊。

    阿水叹气。

    罢了,纵然她水性杨,吃着碗里的锅里的还不忘先下好料,但说到底也不算是无可救药。

 第69章 妖物作祟

    自从云喜开始临朝,王庭就开始突然开始下起了延绵不断的大雨。每天在朝会上,这场大雨都是被讨论的重点。

    王庭上次大雨不断,还是千年前。然而王庭的节气一向掌握在太祭署手中,该晴则晴该雨则雨。不然,同凡间还有什么区别呢?

    节气反常,必有妖异。那时候,月和纠察原因,派出大将,斩杀了一条作祟的夔龙。然后风收雨歇。

    说到这只夔龙的来历,又和上古战神蚩尤扯到了一起。

    蚩尤有坐骑名夔牛,出入水则雨,其光如日月,其声如雷。在神妖混战之中,夔牛被盘古族人捉去,剥皮制鼓。其妻是一条不起眼的小蛟龙,避世而居生下了夔龙,长大以后誓要水淹王庭,为父报仇。

    现在,那条孝顺夔龙的皮制成的鼓,还和其父的夔牛鼓一起,在正阳宫摆着呢。

    云和殿下。

    云喜看着绵延不绝的雨水,听秋风讲故事讲得口干舌燥,表情就有那么点呆滞了。

    “你是说,这是有妖物作祟?”

    秋风笑道:“要不然,就只能是太祭署玩忽职守了。”

    这雨,已经接连不断的,下了三天三夜了。

    白奴和太祭署都焦头烂额的,秋风自然乐得来落井下石。

    而云喜自然不信白奴会没事下几场大雨来烦人。可是白奴找不出降雨的原因,她也很烦躁啊。毕竟作为女王,关心民生是她的责任啊。

    青奴不客气地道:“若说有妖物,谁知道是不是云相手下的妖物作祟?毕竟,云相可是能为了一介女奴在朝堂上斩杀大将的人啊。”

    闻言,秋风立刻露出了嫌弃的表情,道:“我家大人为府中女奴讨回公道,那是仁义。你以为谁都像白大宰,把妖当成是宝贝似的供起来?”

    云喜倒是回头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思。

    上次秋祭的时候也是呢……

    如果说青奴是陛下的脑残粉,那秋风,也是云染的骨灰级粉丝了。

    可是,秋风看起来,好像并不知道云染的身世呢。

    听说云染待手下极好,难道,就当真只是利用吗?

    正想着呢,雨幕之中走过来的一个人。

    刚开始的时候,云喜甚至没认出来那是谁。

    宽大的斗笠压得低低的,遮住了半张脸。他罕见的一身白衣,被雨水打得半湿的衣裳贴在身上,勾勒出平时很难注意到的匀称的胸肌的形状。

    就算长相再妖娆精致,到底是从武之人啊。

    直到他走到云喜面前,摘下斗笠,淡淡一笑,眼角眉梢都带着妖挑,道:“殿下。”

    云起仰起脸,道:“云相怎么会来?”

    而且还穿成这样……

    的确很惊艳,然而这个人,最不缺的,就是给人惊艳的感觉啊。

    云染殷红色的眸子看了她一眼,薄唇轻启,低声道:“臣想,臣已经找到了大延绵不绝的原因。因超出了臣的权限范围,所以特地来请示殿下。”

    向来跋扈的云染,有明白自己的“权限范围”到底在哪儿的一天吗?

    不,他不是来“请示殿下”的。而是来,“告诉殿下”,他要干坏事了。

    云喜道:“什么权限?”

    他微微一笑,道:“搜查白府的权限。”

    云喜:“……”

    “近千年来,皇朝已经没有什么像样的大妖了。妖族,要不然就是在皇朝之中为奴,受尽折磨难以寿终正寝,更别说修行提升。要不然,就是在下界夹缝求生,寸步难行,怎么可能还能对王庭形成祸害?此番祸在王庭,恰巧,年份久远,生活优渥的妖,王庭附近就有一只。”

    珍珠……

    然而,听云染说起妖族的处境的时候,不知道为何,让云喜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云染看了她一眼,又道:“更何况,它还跟随能呼风唤雨的白大宰,数千年啊。”

    青奴立刻变了脸色,道:“云相你是血口喷人,珍珠早早被封印,何以作乱?”

    云染有些嘲弄地道:“千年来,你见过那鲛人几回?它的能力,你又能知根知底?”

    青奴一时膛目结舌。珍珠性情孤傲,不喜外人……

    云染正色道:“请殿下首肯。”

    青奴焦灼地看着云喜,有心想要反驳,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毕竟,如今大雨不断,给王庭也造成了极大的困扰啊。

    云喜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云相的猜测不是没有道理的。”

    顿时青奴脑子里那根弦,就断了。

    他愤愤地想,这女人上次能在朝堂上纵容云染斩杀荣成,便已经说明她……

    正想顶嘴,就见秋风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

    青奴只好把已经到了喉咙口的话,给咽了下去,焦躁地开始想办法。

    这时候,云喜道:“云相,何不借一步说话?”

    云染看了青奴一眼,笑道:“是,殿下。”

    他都看出来了……

    云喜也顾不得许多了,朝青奴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他先去寻白奴商量,再不济也该让白奴先做好准备。

    然后就转身走在前面。

    云染跟着她进了殿。

    他淡淡道:“喜儿的心,还是向着白奴的。”

    云喜脚下一僵,才回过头,道:“公事公办。白奴贵为皇朝大宰,仅凭云相的一个猜测,便要搜查白府……恐怕还是有些牵强的。”

    “倒是有几分为君者的思虑。可是,却还是缺乏一些魄力呢。王庭水脉众多,在这么下去,水源迟早会失控的。王庭便是殿下您的脸面,是一等一的大事。难道,不该是宁愿错杀,也不放过么?”

    云喜皱了皱眉,看着他。

    云染一字一顿地道:“妖……而已。”

    宁愿错杀,而不放过。不过是一头妖而已,和王庭的安危比起来,又算什么呢?

    若是鲛人兴风作浪,今日降雨,谁又知道,明天他会干什么呢?

    云喜深吸了一口气,道:“白奴饲养珍珠千年,这件事不如交给白奴来解决可好?且等一日吧,就当是云相看在我的面子上,给她一个机会。”

    闻言,云染笑出了声,道:“看喜儿的面子么?”

    云喜也知道自己的脸面不值得什么钱。

    然而……

    云喜道:“云相单匹马地来,总不会是来逼我的。”

    “不,只是想看看喜儿能拿出什么筹码罢了。若只是个面子,还要我给,我是不肯的。”

    靠……

    云喜绷着脸,道:“能给云相的,也都不是什么像样的东西呢。”

 第70章 云相的心事

    云喜戒备,抵制,在情理之中。

    然而云染却没有生气。

    诚如她所言,他单匹马地来,并不是来逼她。

    所为的,不过是试探。

    其实她也挺傻的,白奴好歹也是权倾朝野的大宰,他们俩官职相当,斗了这么多年也是偶有胜负。凭一场大雨,难道他就能堂而皇之地进入白府搜查了?

    除非白奴是死人。

    不过,看她费力维护白奴的模样,也是好笑。

    云染看了她一会儿,才道:“喜儿这是维护白大宰呢,还是维护珍珠呢?”

    闻言,云喜警觉地看了他一眼,道:“我是公事公办。再说,认定珍珠作乱,不过是你的一个猜想罢了。便只是一个妖,也不该随意栽赃吧?”

    云染突然道:“喜儿是觉得,妖做奴隶,使得不顺手吗?”

    云喜:“……”

    “喜儿可曾想过,你对奴隶有意无意表露出来的纵容,可能会导致皇朝大乱?”

    面对这样意味深长的提问……

    云喜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我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能让皇朝大乱什么的也是笑话。若是云相觉得我的做法很可笑,或是不赞成,大可不必来问我啊。”

    她扭过脸,有些讽刺地道:“既然要问,又要取笑我,我也是闹不清楚云相到底想干什么呢。”

    或许不是不明白。

    恰恰……她是明白的。

    每当提到跟妖族有关的话题的时候,云染就会变得有些尖锐。

    王庭的反常大雨,大妖作乱的可能性是排在第一位的。

    这很可能会引起王庭名正言顺地又一次大规模拷问,甚至屠杀妖族。

    毕竟妖族地位低微,又十分危险,自从皇朝建立以来,从上至下,便是信奉,宁可错杀,也不放过这一套理论的。

    云染想必……很烦躁。

    今天他就算走到这个位置上,但是面对这种情况,他也一样,什么都不能做。

    想想秋风的态度就能明白了吧。

    所以这是来云喜这儿找刺激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欺负人啊……

    云喜也是一脸无奈地看着他。

    “喜儿这是生气了?我以为你做傀儡做的很开心呢。”

    云喜转过身,有些负气地道:“我说了,不要问我了。若是问我,我便是这样说的。如今最重要的是王庭的安危,而不是我的态度啊。”

    真是……

    她正愤愤,突然肩膀被人扶住。

    云喜:“……”

    他把她转了过来,然后,突然,抱住了她。

    云喜:“……云相,你是想念蚩尤鼎里的魔军了吗?”

    他的怀抱很冷。像是有风一般,寂寞。

    云喜愣了愣,没有马上推开。

    但是他很快放开了她,继而又恢复了那副无所谓的模样,甚至有些轻佻地一笑,道:“雨停了以后,喜儿寻空陪我走走吧。”

    云喜:“……为何?”

    “算是条件吧。我愿意给白奴一点时间。”

    说着,云染伸手捏了捏她的下颚,故意道:“我最近忙于政事,倒是冷落了喜儿呢。既然马上要大婚了,我也该多抽点时间陪陪喜儿,好让喜儿早早习惯我啊。”

    云喜有些无语。

    他走后,云喜径自到了内院,找到阿水。

    这些天她都被大雨之事困扰,已经很久没有骚扰过他了。

    果不其然,他也没说找个机会来看一眼什么的。

    不过没关系啊,云喜也知道他性格内敛嘛。

    阿水看见她倒是很惊讶,道:“殿下您怎么来了?”

    云喜皮笑肉不笑地道:“这几天过得很舒服吧。”

    阿水想了想,然后诚恳地道:“比较清闲,无所事事。”

    反正不用给某人弄这个吃弄那个吃,也不用在某人睡觉的时候守夜,还要等她睡得熟熟地再把她抱走。

    云喜闻言,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道:“你这个偷懒的小妖精。”

    阿水:“……”

    “别说我冷落了你啊。走吧,跟我去一趟白府。”

    阿水看了看她身后的雨幕,道:“殿下是为了这大雨之事?”

    云喜一愣,道:“你……”

    阿水叹气,道:“我是妖,能分辨妖气的不同。此妖的妖气异常强大,寿命起码已经在数千年以上,而且血统非常纯正,应该出身不凡。它性属水,当是水中妖。”

    行了,就差指名道姓了。

    云喜沉默了一会儿,推开他进了门,才压低声音道:“你确定?所有的妖,都能像你一样,分辨出妖气的不同吗?”

    阿水犹豫了一下,道:“若是敏锐一些的,便可以分辨。”

    云喜顿时满面愁容,道:“哎,难道真是珍珠……”

    阿水十分惊讶地道:“我都已经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了,殿下还没听懂吗?”

    云喜:“……”

    她的眉毛一抽一抽的。

    可是另一桩心事却让她无心同阿水计较啊。

    “白奴会心疼死的……”她喃喃道,“可是,珍珠为什么要作祟王庭啊。”

    阿水本能地想说,妖族向来任性,大约是被封印了以后不高兴,所以故意报复吧。

    但是想了想,又觉得自己现在作为“妖族”,说这样的话,会很奇怪吧?

    所以他干脆就道:“白大宰知道该怎么处理的。”

    “我想赦了珍珠呢。”她突然道。

    阿水:“……”

    其实刚开始,云喜对妖族是没有什么感觉的。

    “或许是爱屋及乌吧……”她失笑,道,“我就想着,若真的只是任性玩玩水,我倒是不想同珍珠计较的。毕竟,珍珠是白奴的心头肉啊。”

    “可他是……”阿水没有把话说完。

    “妖”,云喜回过头,道,“你也是妖啊,阿水。史书总是由胜利者来撰写。书上说,妖族残虐,冲动,嗜血。可是,这些毛病,你一个都没有啊。”

    最终阿水叹了一声,道:“你还没有见识过真正的……妖性。”

    云喜笑了笑,道:“这就不用你管了。想想办法吧阿水,我想赦了珍珠,起码留它一条性命。”

    阿水觉得不妥,非常非常地不妥。

    可是吧,现在好像也没他说话的份儿……

    他现在真是每天被迫以一个由下往上的位置去看待云喜,有的时候还真是一种对心性的修炼和考验啊。

    没办法的时候也就只好自己给她找理由了。

    应该是心疼白奴吧……

    他心想。

 第71章 爱屋及乌

    云喜的座驾降落在白府门口的时候,正遇到几个府丁在拿着棍棒追赶一个布衣女子。

    那女子很显然是跑不掉的,她不过跑出去几步,追赶她的其中一人手中就伸展出一条金色的绳索,像自己有意识那般,紧紧将那女子缠住。

    府丁们冲上去对着她就是几脚,骂骂咧咧的。

    然后才看到云喜的座驾。

    因她是低调出行,一匹青鹿,一架云车。车外坐着阿水。

    大雨绵延,很容易让人忽略周遭的环境。

    “殿下……”

    云喜隔着帘子,望着地上的女子。

    虽然面容姣好干净,可是很明显,她是个妖族。因为她身上穿着以前阿水经常穿的那种麻灰色云荆裳。

    皇朝的衣物大多用云织就,奴隶是没有资格穿的。他们只能寻找一些低廉的植物,来编织自己的衣裳。

    云荆算是妖族服装材料比较高级的一种了,除了颜色单调无法着色,其他看起来和云锦无异。

    这女子当是白府中地位比较高一些的家奴。

    而此时,她脸色苍白,满脸惊恐地看着云喜。

    云喜轻声道:“免礼,她怎么回事?”

    若是贵人府中的家奴犯错,除非是实在活不下去了,他们是绝对不敢逃跑的。在这样的制度下,逃奴的前景实在是太黑暗了。

    白氏府丁道:“逃奴……”

    果然,两个字就能解决她被如此对待的原因。

    云喜想起云染,又想想阿水。

    她觉得,阿水是妖族,大约看到这样的事情,心里也会不高兴吧。

    爱屋及乌,阿水以为那个“屋”是白奴……

    其实,是他自己呢。

    云喜叹了一声,轻抚着身边睚眦的脑袋,道:“既然捉住了,先不急着发落吧。”

    “是。”

    女王殿下都这么说了,这些人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好质疑的。

    倒是大雨中的阿水,皱眉回头看了一眼。

    如果是换在以前,他是绝对无法理解也无法容忍她的作为的。毕竟当年神妖之战打得那样惨烈,现在诸神陨落,妖族只不过是作为奴隶,倒还是便宜他们了!

    妖族曾经是敌人,如今,他们是奴隶。

    千万年来建立的秩序一旦被打破,也就意味着平衡被打破了。那么,他们所要面对的,很可能是另一场残酷的,血腥的战争。他没有这个耐心去安抚教化妖族。

    便是云染,一心想要改善妖族的地位,也因为深深了解妖的本性,而不敢轻举妄动。

    不过么……

    现在他自己也就是个奴隶啊!

    奴隶再得**,也是没有资格质疑殿下的,更别提想教育殿下了!

    因此……

    他只能叹了一声,在心里想着,心软也不算错,起码不算大错……

    两人怀着南辕北辙的心思,进了白府。

    白奴听说云喜到了,连忙亲自迎了出来。

    大雨中,这位女祭司显得凝重而憔悴,走上前轻声道:“殿下有事,宣一声,臣便进宫了,何苦亲自来一趟呢?”

    阿水整个人暴露在雨水中,手里撑起巨伞,护着娇小的,抱着一团火红毛兽的云喜。

    云喜道:“进去说罢。”

    白奴连忙把她请进了空旷的书堂。

    整齐的蟠桃木铺就的地板,两面是书,两面是落窗,中间不过一张小几,落地的小垫儿。

    这里是皇朝第一祭司读书之地,也是云喜曾在陛下梦中,与她同做女儿节灯笼之地。

    白奴的神色不复当初慈爱平和。

    焦躁和压抑,让她的脸瘦得尖尖的,单薄的眉眼,甚至是有些稚气的,仿佛是一个满怀心事的少女。

    成年以后,年龄在仙家就是没有意义的东西了。

    云喜觉得,此刻的白奴看起来,不像是长辈,反而像是……她的同龄人。

    她摸了摸一丁点儿都没有弄湿的睚眦的脑袋,轻声道:“白奴,今天云相来找我的事情,你应当是知道了的。”

    白奴的神情看起来蔫蔫的,道:“青奴来报过信了。”

    珍珠的脾气她比谁都了解,的确是有可能做出这种一怒之下就兴风作浪之事。就连府中服侍他的妖婢都已经察觉出了真相,为了避免受到牵连纷纷想要逃走。

    更何况……是**爱了它数千年的白奴。

    白奴不想见他,只是想着能不能治水。

    可是很显然,她失败了。

    昔日她**爱的小娇奴,实力,远在她所想的之上。

    拖到今日,是拖不下去了么?

    白奴苦笑。

    “这件事臣会处理的,请殿下给臣一点时间。”

    和众多仙女相比,白奴不算是精致的美人。可是此刻她原本冷静的眸子中,显然有一种破碎的光彩,让人觉得触目惊心,不敢多看。

    云喜噎了噎,然后喃喃道:“白奴,我不是来逼你的……若是,你有什么难处,可以说出来,总要想办法解决的,不是吗?”

    白奴苦笑,道:“珍珠犯下大错,可他啊,总归不过是想要我去见他罢了。”

    云喜一愣。

    妖族向来任性,而像珍珠这样的血统纯正的老妖,脾气更是古怪难以捉摸。

    “臣,臣只是想着,如今水淹王庭他也是不惧的。可是这么多年来,以他的脾气,却能够屈居于一个天池,慵懒度日……对他来说,不是不委屈的。让殿下见笑……臣只是觉得,这么想想,便觉得不忍心了。”

    她也只能苦笑了。

    云喜沉默了一会儿,才道:“若是你去见他,他是否能收手呢?”

    “就算此刻云收雨歇,云相又岂能罢手?”

    不能……

    若是查不出原因,无法给大伙儿一个交代,对于妖族的疯狂盘查,也会展开。

    一则他不会放过白奴。二则他不愿意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

    “可雨势,总归还是歇了才好啊。”云喜道。

    终于,白奴下定了决心,道:“殿下啊,您不如同臣一起,去见珍珠吧。”

    云喜一愣。

    白奴苦笑,道:“有外人在的时候,他多少可以收敛一些。这只妖啊,他是很要面子的。”

    云喜:“……”

    而此刻,站在门外的阿水却是将她们的对话听了个彻底。

    他不由得在心底叹气。

    一个君上不够合格,才会让臣下蠢蠢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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