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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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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的。”我抓住了她的手,说,“忘了是梦罗的话了么?你想要白白送命么?”
“可恶!”她用另一只手狠狠地挥拳打向我。我叹了口气,一个手刀下去,她就不省人事了。
“那么,拜托你们照顾好她,我要走了。”
“等等。”塔瓦辛冰冷的声音响起。
“还有事么?”我掏了掏耳朵,不知为什么耳朵突然有些痒。
“你就是杀戮之神么?你不是死了么?”
“没错。”
“别开玩笑了!”村长愤怒地说,“知道这一切都是拜谁所赐么?是你!如果不是你和你的同伙杀了这么多的人,我们这些能力者会被人们逼的这么惨么?”
“会的。”
“你说什么?”塔瓦辛的声音因为过于愤怒而变得低沉了。
我叹了口气:“没什么,我要走了。”
“走?你还想走!”豪斯咆哮道,“你知不知道,我的家人就是被你害死的!今天我不用能力,直接把你活活打死!”说完,还有好几个人激动的附和着。为什么这么多人和我有仇呢?因为据他们所知,我就是那个邪恶的能力者组织的头目,全世界大约一亿的人口被我他抹去了,其中自然包括他们的亲人,这也是我杀戮之神的称号的由来。
眼看就要被愤怒的蛆虫们包围,我懒洋洋的抬起了右手。
“砰!”
一声枪响,蛆虫们都停了下来,怔怔的看着我。
“报仇也不是不可以,不过白白的搭上性命就不好了。如果你们不想死的话,就不要过来。”我冷冷的说,“而且,你真的认为梦罗的空间能限制得了我么?”
接着,我转向了塔瓦辛,说:“村长,我无意为难你们,不过如果你们威胁到了我的生命,我可是不会留情的。”
村长想了想,说:“放他走。”
“可是,村长……”一些人说。
“闭嘴,就这样吧!不过——”塔瓦辛冷冷的说,“如果你敢再来这里,这里就是你的墓地。”
我笑了一下:“那就好,这个女孩就拜托你们了,我走了。”
“等一下!”
“还要做什么?”我掏了掏另一只耳朵,看着天上的一片云,它像一只鱼尾狮。
“这到底是为什么?”
面对可爱的村长这个可爱的问题,我说:“我有我自己的原因,有存活下去的意义,正因如此,我才要必须活下去。”
然后我走去了村庄,来到了一片树林里,一身轻松,果然,还是一个人的好。
偶然间,一棵桦树上的黑色斑点引起了我的注意。
第五章 【斑点】
更新时间:2010…6…24 13:26:52 字数:2506
我正在电脑前专心致志的打字,突然,我无意中看到了屏幕后的墙上有一个黑色的斑点。我很疑惑,因为我屋里的墙除了那两个烟熏的痕迹,都如同处女的贞洁一样洁白,这个黑色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我有些近视,所以看不太清楚。算了,不就是一个斑点么?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当我强行把视线转移的屏幕上时,我的世界似乎都变成那个奇怪的黑色斑点了。
也许是什么虫子?苍蝇蚊子什么的?毕竟现在是夏天嘛!我想用苍蝇拍打死它,却又怕弄脏了我的墙。突然我想到,为什么我想要打死它呢?它文文静静的趴在那里,并没有碍我什么事。难道就要因为我看到了它,因为它将来咬我一个包的可能性,就以一个理所当然的姿态剥夺它的性命?让我更纠结的是,我没有打它,并不是因为想到了这些,而是因为怕把墙弄脏!这想法让我更加感到复杂。
我不禁想到了除四害,猎杀鲨鱼,捕杀老虎狮子之类的事情。为了我们人类的利益或是拯救人的生命,却剥夺了其他许许多多的生命,这样做真的对么?我们拥有这个权利么?这不是谋杀罪,种族灭绝罪么?但是,我们为什么会那么毫不犹豫的开枪,撒药呢?是因为我那身为人类的妄自尊大的种族的虚荣感么?我们立于可耻的顶点。
那黑色的斑点一动不动,看来应该不是什么活物。难道是钉钉子是留下的痕迹么?我以前似乎没有见过。这个屋子的摆设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的,而且我也没有把穿开裆裤的照片挂到电脑屏幕的后面的奇怪习惯。难道是我的记忆出了差错?我不禁怀疑,因为我实在想象不出那黑色斑点还有什么可能是其他的东西了。
对了,这也许不是我呆过的房间!这想法让我有些毛骨悚然,但是,你能保证自己现在呆的地方就是你原来印象中的地方么?没准在一个匪夷所思的时刻,你混不知觉的穿越了——就像越来越多的网络小说写的那样——只不过不是玄幻世界,你也没变得无敌,而是另一个平行世界,有一个斑点差别的世界,你和平行的你来了个调包——没准在你原来的世界,被掉包过去的你自己还在诧异那个斑点的消失呢!
我抓起了眼镜,带了上去。黑点还是模模糊糊的——看来由于长期创作,我的视力又开始下降了。不过,戴了总比没戴好,这次我看清了,或者说分辨清了——这不是钉痕,不是凹下去的,那……就是墨点?
奇怪,我的屋子里并没有墨呀,哪来的墨点?油漆点?没有油漆。鼻屎?——抱歉,我没有这种不良习惯,或者说,就是抹我也不会抹在墙上。
我再次凝望着斑点,其实只要我站起来,靠近,我就能顷刻间明白那是什么。可是我没有,我知道距离才能产生想象和美。真实的现实是丑恶的。
想象,联想……
女作家伍尔夫。大街上乱跑的精神病和被关在精神病院的正常人。马戏团的小丑的红鼻子。洁白的床单上的神圣的落红。加拿大国旗上的枫叶。充满着原始气息的亚马逊。被淹没的图瓦卢。本州岛,四国,北九州和北海道。南京。从太空飞船上看有一丝头发细的万里长城。荷兰。一个叫保罗的章鱼。
印尼海啸。泰国人妖。肆虐的艾滋病。人体艺术。莫奈的睡莲,梵高的向日葵,毕加索的格尔尼卡和达利的记忆的永恒。怕水却还得喝水的吸血鬼。英雄无敌。互联网。在宝马车里哭泣的女孩儿。德国人本茨。比尔盖茨和他的微软帝国。金币,银币,硬币,纸币。加勒比海盗。索马里海盗。
伊拉克战争。五十四张一套的扑克牌。游戏王和三国杀。日本动漫中阿童木和多拉A梦。孙悟空,葫芦娃和沉香。蝙蝠侠,蜘蛛侠和超人。霍华德夺得了扣篮冠军。密西西比河。马克吐温和田纳西的乡村音乐。吉他,贝斯,键盘,鼓。十二平均律和五度相生律。曾侯乙编钟。曹操墓。天下霸唱和琴空浅唱。浅空。
墙上的斑点。然后还是……
我陷入了一个死循环。
死循环?JAVA和C++。网络写手。推荐票,打赏和月票。贫穷的人民,富足的政府,更富足的教育部?永远也写不完的卷子和永远都拥有巨大市场的教辅书。黑眼圈。大熊猫。竹子和竹笋。唐诗宋词。苏轼。
“苏子曰:‘客亦知夫水与月乎?逝者如斯,而未尝往也;盈虚者如彼,而卒莫消长也。盖将自其变者而观之,而天地曾不能一瞬;自其不变者而观之,则物于我皆无尽也。而又何羡乎?且夫天地之间,物各有主。苟非吾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取。惟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取之无禁,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无尽藏也,而吾与子之所共适。’”
哲学。哲学家。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多德。马吉雅维利、笛卡尔、斯宾诺莎、莱布尼茨、洛克、贝克莱、休谟、卢梭、康德、黑格尔、叔本华、尼采、马克思。犬儒派和怀疑派。伊壁鸠鲁派和斯多葛主义……
那么现在我们的哲学又是什么呢?功利?拜金?享乐?我们是垮掉的一代?脑残的一代?为什么?是教育的问题么?高考?高考是为了什么?“上好大学,找好工作,挣大钱。”我认为自己一语道破天机。不过,教育最最根本的问题不是什么应试教育之类的,而是我们全国所有人的价值观问题!
不论一个人的素质修养有多好或多次,他们的价值观几乎完全相同。每个人都想找好工作——不能太累,还要有趣,待遇还要高。大家认为,相对于研究文学,历史,还不如开公司当老板来的实在。可是,这样的工作就算有,又怎么会多呢?于是,全国所有人就都拼命往上挤,甚至从幼儿园就开始。这场战争,时间是一生,代价是一切。
在这场规模宏大的战争中,赢的资本是什么?是教育程度。所以这直接就引发了教育的一系列问题,可以说,错误的价值观才是教育的本质问题。但实际上呢?有99%的人都被淘汰了,对于他们而言,有工作就算好的了!所以从相反的方面,又给大家造成了这样一种认识:学习不好将来就没出路了!在这两种心理的驱使下,可以说无论多么苦,或是花多少钱,家长学生们都义无反顾的投入了进去。挖坑,跳坑。
这时,烟熄了。我把它扔到烟灰缸里,然后鬼使神差的,我看到了旁边的苍蝇拍,是爸爸他们屋的,怎么会在我这儿?然后我看见了上面有一只苍蝇,便恍然了。只是感到淡淡的悲哀。一是我一开始就差点猜到了那个斑点是什么。二是打死它的是我的爸爸或妈妈。三是我的墙不再贞洁了。
悲哀的我,悲哀的转过身,悲哀的看向了屏幕,悲哀的把手放到了键盘上,然后悲哀的敲了起来。键盘发出悲哀的“哒哒”声,回应着我的悲哀。
唯一欣慰的是,我熬过了“八年抗战”,不过还有“内战”,“志愿战”,“自卫反击战”……求学之路上的战争永不停歇。
第六章 【滑倒】
更新时间:2010…6…26 14:58:16 字数:3856
在搞明白了斑点是什么后,我独自一人走在桦树林中,并没有带兜帽,因为这里没有一个人,而且,实在是太热了。
“真不知道梦罗是怎么搞的!”我有些无奈的想,“把入口设在南极,偏偏里面又这么热!”
“刚才真是好险呀!”我不禁想起了斑点之前的事,“要是他们不怕死地围了上来,那我可真是完了,我的子弹可是有限的。没想到几句话把他们唬住了。”想到这儿,我不由得轻笑一声,“什么能力者?毕竟还是人呀!”
这时,我听见了什么声音,好像是几个人的惨叫声,又像是一个女孩的呻吟。顺声寻去,我看到了一个小女孩,十六七岁的样子,白白静静的,可爱的黑色马尾斜搭在肩上。女孩正捂着脚,看样子是受伤了,一副柔弱的样子。“野外强奸”四字随即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女人们会问,男人都是这样?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是的。
“怎么到哪儿都碰见受伤的人?”我用头脑的一小部分抱怨着,走上去问:“小姑娘,需要帮助么?”
小女孩抬起了头,一双大眼充满了警惕。
我心下一沉,说:“既然不用,那我就走了。”说完大踏步离去,心里却盘算着,“不出三步,她肯定会叫我回来。”
可是我走了大概十步,她还是没搭理我。我不禁暗暗惊奇,走了回去,说:“真的不用帮助么?你好象扭到脚了。”
她还是一言不发。
我心念一动,换了种语言说:“听不懂么?”
那女孩显然一惊,也用那种语言答道:“那倒不是,姐姐说过,不要和陌生人说话。”
“那你不还是说了?”
“这个……”
“算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星愿。”
“星愿?怎么写?”
“星星的星,愿望的愿。”
“星愿。很美的名字呀!我叫浅空,是深浅的浅,天空的空。”
“浅空……”星愿默念着。
“这样我们就不是陌生人了,你可以和我说话了。”我有些好笑地说。
“啊,是这样。”
意识到她看着我,我突然说:“怎么,觉得我很面熟?”
“不,只是银发红牟的人很少见。”
“是么?”
“……是的。”
“刚才你说姐姐,难道你和姐姐住在这里么?”
她没有吭声。
“这么晚了,你不回去,你姐姐会着急的吧!”
“这个……”
“那,不介意的话,我送你回去吧。”
她默默地坐着,双手玩弄着裙摆的花边。
“原来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是这么难建立的呀!”我站了起来,可我忽然发现星愿抓住了自己的衣服,心里一丝诡异。
“那……背我回去吧!”她竟然有些羞涩的说。
我是个绅士,从不拒绝淑女的要求。就这样,我背着星愿在这渐渐黑下去的树林中走着。
“你就和你姐姐两个人住在这荒郊野外么?”
“是的。”
“住哪?吃什么?”
“我们住在一个山洞里,靠采野菜过活。”
“就两个女孩子?那多危险。没有野兽么?为什么不住在村子里?好歹有人呀。”
“人?”星愿的声音第一次有些不符合她年纪的冰冷,“这些所谓的‘人’比野兽还危险。”
我不禁心中一颤,问:“为什么来到罪赎?”
“为什么?我想原因应该和你一样。”
“是么?”这个女孩不简单。
接下来,除了她给我指路,我们都没说过什么话。很快,天黑了下来,我觉得舒服多了,一部分是因为温度降了下来,一部分是因为后背传来的柔软的感觉和淡淡的香气。
“到了。”她突然说。我将她放了下来,环顾四周,说:“可这附近没什么山洞呀!话说,这里还真是好黑呀,连脚下的路都看不太清。”
“就在哪!”她向一个方向一指。
我向她指的方向望去,可黑蒙蒙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突然,毫无征兆的,我感到腰间被推了一把,身子向一旁栽去,竟然没敢到地面。
“是悬崖!”我心头大惊,从怀中飞快的取出了把匕首,向旁边狠狠的一插。幸运的是,没有把刀插在石头上而是泥土中,下坠的势头才得以延缓。当然,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间,我的身子已经坠下了几米。趁那短暂的片刻,我双臂暴长,扒住了峭壁,终于不再下坠了。心里寒寒的,是死神的镰刀掠过的效果么?
刚刚死里逃生,后背已经完全被冷汗侵透了。十指间热热的,显然已经是磨破了。
“可恶,那个该死的小丫头!”我思前想后,终于明白了,她一定是认出了自己是杀戮之神。自己要是不好心帮她,也就没事了。可就是这样,她这小女孩竟起了杀心,也是呀,换作自己的话说不定也会这么做,谁又可能把世界上最危险的人带到最亲近的人身边呢?
“是啊,作为世界上的头号通缉犯,我的样子估计已经被大家记烂到心里了,她也是从外面世界来的,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不过,我还是唏嘘不已,这么小的女孩心机竟如此之深,把我都给骗了。“可是光凭相貌就认定我是杀戮之神?嗯,宁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算了,谁叫我罪孽这么深重呢?杀死我不过是便宜我罢了。不管怎样,我是不会记恨任何人的。”这是我的心里话,我其实一点都不怨恨她,毕竟只是个小女孩。人就是这种动物,处于两个极端。
“那么?是上去还是下去呢?”我思索着,“还是上去吧!从上面应该掉下来没多远,而且也不知道星愿怎样了?”这么黑的树林,她一个小姑娘家,我还是有些担心。真是奇怪,是*的借口么?我怎么像个大叔似的?
于是,我就一点一点的往上爬,手指很疼,不过贵在坚持。
终于,我爬到了顶端,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回头看去,即使仔细的看,也看不清悬崖。是茂密的树木把月光遮蔽了?还是罪赎的夜晚本就是这样黑?
“怎么,要去找她么?”我刚一这样想,便听见了远处的声音。女孩的求救声和熊的咆哮声交织着传来。
辨明了声音的方位,我赶忙走去,之所以是走,是因为我可不想再掉下悬崖,毕竟自己先丢了性命是救不了别人的。
很快,声响变得大了,我知道离目标越来越近了。忽然我发现自己穿出了树林,借着透过乌云的那若有若无的月光,我看到一只熊一边叫着一边正试图爬树,树上有一个女孩,白色连衣裙,显然是刚才遇见的星愿,眼看熊的爪子就要碰到她了。
“砰!”我毫不犹豫就开了一枪,正中熊的肩部。熊一声怒吼,摔下了树,冲着我跑了来。我想到了欧洲人入侵拉丁美洲,心下一软,不忍再开枪,飞身跃上了旁边的一棵树。熊在树下震天的怒吼着,树叶都在晃动。我又飞身跃上了另一棵树,熊也跟了过来。“这样把它引开就行了。”
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我突然发现熊又掉头了,向掉下了树的星愿跑去,原来承载她的树干折了。她显然脚上还有伤,跑不快,眼看就逃不掉了。情急之下,我也跳下了树,飞速的向她冲去。就在熊抬起肉爪的一瞬,我如同一个大叔扑倒了她这个萝莉,却也结结实实的挨了一熊掌,手一松,枪掉了下来。
我猛地一转头,面向我的是熊的血盆大口,黑黑的小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我什么也没做,只是将冷冷的目光迎了上去。
突然,奇迹发生了,熊停了下来,小眼睛闪烁着犹豫的光芒。最终,它飞快的逃走了。不是我吹,即使是凶暴的熊,也受不了我那在修罗场中诞生的杀戮的眼神。
我喘了一口气,滚到一旁,刚刚受的伤也不轻,那一掌简直要把我的后背拍碎了。
“是你?你还没死?”星愿显然认出了我,但话一出口,就意识到了不妥。她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匕首,却停在了半空。
“你的手在抖耶。”我看着刀尖的反光,说。
“你……你为什么要救我?”星愿声音也在颤抖。
“非要说原因么?咳咳……只是我愿意而已,你有什么办法?”
就在这时,远方又传来了另一女子的呼喊,同样的还有熊的咆哮。星愿一听,脸色变得煞白,失声叫道:“姐姐!”她转向了我,似乎犹豫了片刻,然后想下了什么决心似的,看着我,目光充满了乞求:“喂,你……你还能救救我姐姐么?求求你!我脚有伤走不了。你叫我做什么都行……拜托了!”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了。
“这可是你说的!”我没好气的说。强忍着疼痛,站了起来,向声源走去。
“麻烦你快一点!”星愿的着急的声音在后面响起,“这边没有悬崖的!”
“这是个不可爱的萝莉!”我郁闷的想,跑了起来。
没跑多远我就看见了,惊得愣在了原地,当然并不是那因为疼痛而几近发疯的熊,而是那与熊对峙的人。此刻,月神刚好逃离乌云的魔掌,浅空清晰的看到,那是一名少女,傲立在湖泊旁,赤裸着全身,手持长刀,黑色的长发随风乱舞着。一颗颗晶莹的水珠在她那完美无缺的胴体上闪耀着诱人的光芒。
但很快我就回过了神来。“开什么玩笑?她在和熊打么?”我想要帮忙,却渐渐发现了不对。那少女表情泰然,双手持刀,全神贯注,在熊的扑击中辗转腾挪,丝毫不占下风。倒是那熊身上逐渐鲜血淋漓,显然是挨了不少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已经有些木然了,手下意识的摸向了腰间的香烟。
突然,少女一声暴喝,刀身深深陷入了熊的身躯,那熊直接软倒了下来。我看得都痴呆了,不觉心中一酸,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了另一个女孩……
“喂,你看够了没?”
我一惊,见那少女手捂胸口坐了下来,双颊绯红,一双凤眼正怒视着自己。我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转过了身去,说:“对不起,不是有意的。”脑中却在努力记忆着赶刚看到的香艳,手里的香烟又放了回去。
“哼,待会再和你算帐。我先换衣服了,你要敢转过来,我就杀了你!”少女恶狠狠的威胁道。
“知道了!”我一直在想着刚才的事,突然灵光一现,“靠!该不会又是星愿那小丫头的计谋吧!她知道她姐姐的厉害,应该也知道这时候她在洗澡,却让我去救,难道是想借刀杀人?那我怎么办?嗯,反正她也没危险了,还是开溜吧!”
刚想到这里,我就听见了一声厉吼,转念如电,回身一枪,瞬间就将那临死反扑的熊爆头,熊的最后的怒号只迸出了半个音符就戛然而止了。不过还没完——
“谁……允许你回头了?”
“没搞清情况的是你。我……诶?”我正要解释,却发现少女已经提刀向他冲了来。我不敢大意,忍住全身的疼痛凝神对敌。突然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在她接近我的时候,可能由于刚洗完澡,脚下一滑,竟向我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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