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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布道系统-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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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的发展潜力，不比修士的修行，修士再苦修，那也是一人之得，而天地呢？却是亿兆众生，因此就生长而言，修士的生长比不得天地的成长，这不仅仅是速度方面上的影响，更重要的还是潜力。”
“修行对于资质的要求，想必师弟也是了解的，灵魂资质，肉身根基，还有修行之法的选择，等等等等，都制约着修士的修行之路，修行之果，而天地却不同，无论是大千世界，还是完美天地，还是大天地，其生长越是繁博，越是复杂，其‘进化’生长，潜力发挥的就越是快速，而盘古大神昔年豁出自身，豁出三千混沌神魔的性命，也要开辟洪荒大天地，为的恰恰正是这主宰一方大天地的机会。”
“什么，师兄你是说，为了日后能够拥有一个完美的大天地，他……”方寒震惊了，这一刻，他甚至都停住了脚步，忘记了去跟随，忘记了去紧跟着自己师兄的步伐，浑身发冷，心灵冻彻，整个人都僵住在原地。
三千混沌神魔，意味着什么？那意味着三千之多的圣人，而且还是低中高三阶圣人都具有的存在，仅仅是为了自己在未来能够拥有一方完美到极致的大天地，就将三千混沌神魔灭杀，他感觉自己对盘古的‘敬仰’一瞬间消失了。
哪怕是他，恐怕也不可能为了自己修行的进步，而将足足超过三千之多的三级圣者们生生灭杀，一个三级圣者代表着什么？代表着无比悠久的时光，代表着无数个时代的凝聚，代表着天地造化之极致，一方完美天地运转亿万万年，流逝千万量劫时光，都未必能够诞生一个三级圣者。
而三千圣人又意味着什么？他甚至都不敢去想象，三千圣人，几百上千个大天地，无数兆亿量劫光阴加起来所诞生的圣人数量，恐怕都未必有三千之数，每一尊圣人都可谓是天地间最最最菁华的存在，一方大天地出现一尊圣人恐怕都会降下天兆，降下瑞兆，以庆祝一方圣人诞生。
“这、这、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方寒无法相信，脸上几乎满满溢出来的质疑，只是在心底他却隐隐相信，因为他知道，自己师兄根本没有必要骗自己，这种事情无非就是一段秘闻，一个观念，骗了自己有什么用？
“事实上，在后世洪荒，也就是我出身的那个地球时代，末法时空，盘古的算计虽不算是一场空，却也没有真正的如他所料般主宰了一方大天地，这或许就是三千混沌神魔的反噬吧！”
此时此刻，凌道天隐隐约约间似乎明白恍悟了些什么道理，但仔细一想，却又没有什么，只是他能够明白到，自己回到此时的洪荒恐怕并非是一件偶然的事情，反而是一个必然。
一个圣人临死前的怨念有多厉害？随随便便都足以让一方完美天地堕落，而三千圣人临死前的怨念呢？或许那盘古最后身死是不得不死，同样那开辟出来的大天地的天，恐怕是真的要在圣人怨念之下堕落，毁灭，乃至最终崩塌，彻底消失。
所以盘古当年身死恐怕也不单单是因为顶天立地的原因，更不单单是忌惮一方大天地成长起来，八次大劫将会面临那完美大天地反噬的因素。
“真想知道，当初盘古那个时代的混沌时空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知道的越多，想明白的越多，同时，凌道天心中的疑惑也就都越来越多，鸿蒙不灭灵光的存在，绝对不会单单因为自己是时代的主角原因，就降临到了自己的身上，而同样的，当年混沌时代中盘古作为混沌主角，为什么会选择灭杀三千混沌神魔，为什么会选择开辟洪荒大天地，这其中绝对还有一个关键的线索，关键的因素隐藏在其中。
“这为什么不可能？”又顺着清溪走了十多里，来到一处亭子前，凌道天自顾自的走进亭子里，坐在一个紫木桌主座上，静静的为自己霑了一杯酒，悄然饮下，目光眺望远方，一时无言。
他在想他刚才灵光一闪之后想到的问题，是啊，既然事出有因，那原因会是什么？可惜，众多洪荒流中洪荒开天之后发生的事情他基本上有所了解，可洪荒开辟之前的事情么，他就无能为力了。
其实能够从后世发生的点点滴滴之中猜测出这么多来，已经是他智慧高深，如渊似海的结果了，更多的东西，没有一定资料的帮助，想要凭空推测出事实来，那难度不比凡人登天来的差。
“师兄，我还是不怎么相信，那盘古大神会为了一个完美的大天地，来戳灭三千混沌神魔，毕竟同为一个混沌出身，再大的仇怨，恐怕也没有人会主动去做如此杀业，毕竟圣人临死前的反噬不是小事，这其中应该是有什么必然的原因吧？”方寒紧跟着坐在他的对面，脸色有些难看的说道。
“师弟好智慧，没错，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必然的原因，否则那盘古也会施此辣手，屠灭三千混沌神魔。”凌道天点点头，心中未尝没有对自己师弟的智慧而感觉到惊叹，一言一语之间，方寒竟然就猜测到了自己刚刚想到的东西，这般智慧，他自愧不如。
再次为自己霑了一杯酒后，抿了抿嘴角，仔细体会着口中仙酿的万般滋味，千般妙用，心情也跟着彻底平静下来，心湖波澜不惊，这才轻轻开口，感慨说道：“混沌时空，造化万千，不已时光为限，一日造化生，大道便衍全，生存在混沌之中安全对混沌神魔而言是一个奢侈品，哪怕是圣人级别的混沌神魔，也同样是如此。”
在那混沌神魔圣骸分身处领悟的混沌至理，让他感触甚多，甚至对混沌生出了无比恐怖的念头，这几年来，他看似只在瀛洲仙岛中待了几个年月，实际上，他所领悟的混沌大道却已经超过了无数亿万年之久。
“一日造化生，大道便衍全，难道说？”方寒神眸一亮，激射出凌厉的晶芒来，急切说道。
“混沌从来不记年，各将妙道补真全，当时未有星河斗，先有其党后有天！”
高歌吟唱一句后，凌道天脸色变得前所未有的精彩，神眸晶芒毕露，“就是话中的意思，也就是说，混沌开辟世界，世界进化更高层次的天地，同样的，大天地，乃至完美大天地并非就真的脱离了混沌，实际上其气机依然与混沌相交，一朝有新奇大道衍变，混沌立刻有感，立刻有生，立刻有道，说实话，原来我是不明白这大天地圣人为何屈居于大天地中，而不是直接前往混沌，直面混沌大道。”
“原因至此日已经很明了了，因为混沌的危险，圣人都无法躲避，无法预测，圣人或许能够抵挡混沌的侵蚀，但却无法抵挡混沌感应天地、世界气机所诞生的‘法宝’、‘神魔’、‘灵根’等混沌‘出产’神物的威胁。”
“那大天地，尤其是越加完美的大天地，其实就是圣人最后的‘家’，或者说是‘保护神’，谴分身进入混沌，触碰机缘，领悟混沌大道，这才是圣道修行的真理，同样也是圣人日后修行的必然手段。”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方寒恍然大悟，神情一片震撼，一瞬间，他甚至失去了言语的能力，只能用识海，用神念，去猜想，去构建真正圣人的修行之法，修行之路。
振聋发聩！醍醐灌顶！
凌道天这一番话，不是大道，却充斥了圣人之路的修炼真理，让方寒有一种朝闻道，夕死可矣的激动、冲动，从来没有这么一刻，圣人之道在他眼前失去了神秘，也从来没有那么一刻，他对圣道领悟是如此的明了。
所有的大道，所有的法则，所有的规则、文明、体系等等一切事物，在这几句话面前是如此的干瘪，是如此的脆弱，他从来都想不到，他竟然有彻底明悟大天地至于圣人，圣人至于混沌竟然是如此的一种关系。
圣人不是无敌，这他知道！圣人不得自由，这他曾经预测过！圣人不得逍遥，这他也有所领悟！
可真正的将这一切统合起来明悟之后，他的心中恍惚之中一片空白，平复之后心中又有一阵兔死狐悲的感觉油然而生，一瞬间功夫，他将这其中的一切关隘想通之后，也不禁为圣人的‘遭遇’，圣人的‘待遇’而感觉到一阵阵悲哀。
原本以为，成就真圣圣人之后，当无灾无劫，享无量量劫至永恒岁寿，享一切大自在，谁成想，真正成圣之后竟然还有这般后果？
“也对，对于圣人修行有帮助的也就只有那混沌‘出产’神物了，混沌灵根，混沌灵宝，混沌大道，乃至混沌之中的一切，其实都是圣人需求的圣道资粮，同样的，反过来说，这证道成就真圣之后，一切大天地的所有奥妙，都已经不在圣人眼中了。”
“谁能想到，修行至最后，那生养圣人的大天地最后竟然还成了真圣圣人的‘避难所’，哈哈哈哈哈……”
情绪由激动至平静，由平静又至无限激扬，最后方寒忍不住竟然大声笑了起来，笑声一起，一旁的凌道天也是忍不住发笑起来。
“有意思么？是啊，谁能想到，圣人最后的‘下场’‘后果’竟然是如此这般，我错非有了那混沌圣骸中关乎混沌，关乎混沌的一些记忆片段，恐怕也猜测不到这成就真圣圣人之后还要面对如此‘危境’。”
“如此，看来我那本体‘永生之门’不进入混沌时空看来是对了啊，若是没来洪荒，错非对师兄所言的洪荒还有一点期待，恐怕今日之我，早已经命丧混沌了。”再次平复下来，方寒突然想到他自己没来洪荒之前，为了突破完美永生天地限制，打算催动永生之门进入混沌时空，心中不禁一阵阵的后怕，全身更是一阵阵发凉。
混沌时空孕育一切世界、大天地，完美天地，同样的，一切世界，天地，大天地中的所有道理都在混沌有所对应，一念感应，便生造化，一日造化，便为混沌大道，混沌灵根，混沌灵宝，这是何等危险的地方？这又是何等危险的一处时空？自己竟然还想将自己的本体进入混沌时空，玛德这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啊。
想到这里，方寒看了一眼对面的凌道天，凌师兄，心中涌起一阵阵的侥幸，说实话，他谴分身前来洪荒，未尝就没有做本尊进入混沌时空的打算，只不过前期在洪荒大天地有不小的收获，这才没有轻易动行，进入混沌时空。
他的本体‘永生之门’才不过是一件下品混沌灵宝，而对于动辄就有可能在自己身边诞生中品、乃至上品混沌灵宝，混沌灵根的混沌时空而言，他几乎是百死无生的结局。
就算是初期撞运气，获得了不凡的混沌出产神物资源，获得巨大的进步，可一朝没有明悟此理，他就有在混沌之中直接陨落的危险。
“真是侥幸啊！幸好，我还有一个师兄，一个不出同门。却曾经同门的师兄‘庇护’！”
第六百二十章篪圣之印玄黄之塔！
三千混沌神魔因为混沌时空的一场变故，都惨遭屠戳，纷纷身死，更何况一件比拟初级圣人的混沌灵宝了，下品混沌灵宝也就是堪堪和刚刚踏入圣人道果真圣相比较，甚至从某种程度而言，还比不得初阶真圣圣人。
方寒作为‘永生之门’的器灵转世，所谓的不死不灭，万劫不磨，也仅仅是指在大天地，在万界，在寰宇亿万时空罢了，真的进入混沌时空到底能够存在多久，那还是一个问号，也正是因为如此，方寒对自己师兄的感激之心，无以复加。
“多谢师兄点化，否则他日师弟一朝踏入混沌，恐怕就不知道陨落在那一日了。”
“还和师兄客气嘛？以师弟你的智慧，这一道理早晚也能够悟道，为兄今日多说了一句，也不过是提前一些时日罢了。”摇摇头，举杯痛饮了一杯后，凌道天毫不在意的一笑，继而又开口说道。
“其实，为兄今日要说的不仅仅是关于混沌的道理，也并非是要解说一下当年混沌时空盘古开天辟地之缘由，你我既然是在这洪荒历十二万年时悟透的这个道理，那说什么也晚了，再者说，以你我的实力，悟透了也并没有什么用处，最多也就是规避在混沌时空的一些危险罢了。”
说道这里，他忍不住顿了一顿，站起身来，遥遥看着西北方向，眼神蓦地一阵‘迷离’恍惚，有种不知所措，也有种难诉衷肠的苦闷，“盘古大神到底是为了什么屠灭的三千神魔，对你我而言并不重要，甚至就连这盘古日后能不能全其算计，也与你我无关。”
“可今日我要说的最重要一点，也是你我日后要秉性的一件事情，那就是——混沌神魔与盘古大神两者之间的恩怨，你我不必参合。”
是的，不参合盘古大神与混沌神魔之间的恩怨，才是他们在洪荒大天地中生存的关键点，而这，正是他之前所做铺垫，所做详解的原因所在。
在凌道天看来，那盘古大神固然让人敬仰，但那沦落地狱的众多混沌神魔们何尝又不让人敬佩？每一尊圣人都值得让人敬服，更何况是三千真圣圣人级别的混沌神魔一方了！
而不参合进去，那盘古大神留在洪荒大天地中的后手就不会对他们‘激发’，不与混沌神魔‘余孽’们敌对，则就不会引发这群未来圣人的仇视，不会阻挡他们俩个，乃至他们这一脉的发展，甚至是领导者们的成圣之路。
而参与进去的话，他们有什么好处？帮助盘古大神一方，说实话，他并不认为这是一个好的选择，那在洪荒后世——地球时空，诸圣隐蔽，不再出世，很显然，这其中绝对发生了什么天大的变故。
至于是什么变故，凌道天虽然想知道，但却绝对不想去参合，参合进去干嘛？那可是涉及到了三千混沌神魔与盘古大神之间的较量，他们这种存在参合进去，或者是过早的参合进去，那是自取死路，那种级别的存在，指尖边下流出一点小缝来，其力量都足以将他们两个抹杀掉。
在这个级别力量的面前，他们所谓的不死不灭，所谓的下品混沌灵宝器灵化身，都不过是一个玩笑而已，碾死他们，其实并不比碾死一只蚂蚁来得艰难，真要是不怕死的去试探，后果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被镇压，一种是被碾杀，而很显然，这两种后果中的任何一种，都不是他所想要的。
“我明白，师兄！”听得出自己师兄口气中的凝重和提醒，警戒与忌惮，方寒重重的点了一点头，慎重的说道。
“明白就好，当然，也并非是真的叫你我永远不参合，只是未成圣前，你我需要躲避一下，不要被双方所忌才好啊。”
凌道天知道自己这位师弟是听进去了，也听明白了，他但他还是忍不住继续嘱咐了一句，这才停住话语。
不参合，是因为他们没有资格，当然这不是说他们永远没有资质，以他们现阶段的修行速度，若是在他的提点下，一路跟随‘非凡神作’的剧情，第一波天地大劫提升后，第一个龙汉量劫之后，他们成圣是‘轻而易举’的。
可问题是，这盘古大神与三千混沌神魔一方的就认同他们两人，或者两大势力的出现，而任由他们崛起么？很显然，这绝对不会。
起码以他自忖，以己度人，他不认为‘交战’的双方会允许不受自己控制的一方崛起，那罗帆的来历且不提，仅仅是鸿钧，恐怕就是盘古一方预定的棋子，收徒三清，赐宝三清，最后又合道洪荒大天地，这一系列动作无一不昭示着对方的阵营。
可鸿钧是怎么崛起的？真的就是镇压了罗睺魔尊之后，得到天地气运的加持么？凌道天知道这其中一定有蹊跷，或许是，或许不是，他现在无法百分之百推测，或者是预测出来，但他知道，或许这洪荒第一次量劫，龙汉量劫之中是以盘古为尊，是以盘古为胜，但很显然，第二次量劫巫妖量劫是一次平局，那么第三次量劫，西游量劫，恐怕就是以三千混沌神魔一方为胜了。
佛是什么？佛既是魔，而之后出现的天使之主，光明神光，以及众多的西方神教，地狱恶魔，那恐怕都是三千混沌神魔一方，而以地球时空末法时期的格局而论的话，待二十一世纪时，恐怕那盘古一方已经沦落到绝对的劣势。
而显然的是，他们若是只为区区低阶低等圣人的话，参合进去那就是炮灰，那就是送死，这可非智者所为也！
……
西北昆仑，巍峨纵横，遥遥无边，垠垠无际，苍翠、碧绿、青岩、灰石，这四大主色调构成了这洪荒第一龙脉，昆仑神山。
昆仑山脉无尽龙脉、先天灵脉聚集，形成亿万时空，而在这无限的时空中，一道青色的人影瞬息兆亿万时空跃迁，穿梭不停，兆亿万人影骤出乍现，随后万影覆灭，消失于亿万空间之中，速度快的‘惨绝人寰’，神眼无踪。
“怪不得这昆仑山脉被称为洪荒万山之祖脉，天下龙脉之首，盘古最后身化之地，这不是没有道理的啊。”
青莲道人一边穿梭不停，一边细数着一条条龙脉、先天灵脉的数量，心里一阵阵的震惊，尤其是随着他的穿梭而过，一座座万丈、十万丈、百万丈高，万里，十万里，百万里，乃至亿万里之长的蟠龙群山无数，其山势无止境一般向着西北方向延伸而去，雄壮、威武到极点的山势威赫八方，势压天下，每一座群山拿到洪荒大陆其他地带恐怕都始首屈一指的雄壮山脉，而在这昆仑山脉里，却是平凡无奇，无甚神异之处，这不得不让他感觉到震惊和心动。
若是在这里寻一良山，龙脉为洞府，或者是以千百龙脉山头为阵基，布成洞天福地，其根基之深隆，甚至足以承载一方至高圣者修士亿万万年修行，无论是资源和底蕴，无论是地址气运还是蕴含大道，几乎都是龙脉山川之极致。
“无怪乎，此昆仑山能够承载三圣崛起，也无怪乎，当初那玉清元始天尊在此立下玉虚宫后，圣运无双，阐教教运无穷，仅以此山而论，甚至都足以镇压圣人三个量劫时间的气运，圣人气运尚且如此，那圣人弟子就更加不必多说了。”
昆仑山脉群山无数，百万丈，亿万里的山脉层出不穷，数之不尽，青莲道人在此群山之中穿梭了足足三天三夜之后，这才穿梭到昆仑山脉的中部，寻到了黑莲道人的踪迹。
“青莲道友，有劳了！”
大山之下，‘洞天’时空深处，黑莲道人对着突然出现的青莲道人微微一礼，笑着问候道，十日前，他就从本尊那里得到传讯，知道大概在旬日时间内，本尊的另外一尊分身将会降临，带来一件重宝，以试一下，看看能不能突破‘天地玄黄玲珑宝塔’这件后天功德至宝的封锁，从三清元神深处凝聚出完整的‘开天印记’来，夺取到手，当然，主要的目的还是看看那‘天地玄黄玲珑宝塔’能不能将‘篪圣印’灭掉，开天印记倒是不必强取。
“你我同为一人，何必多礼！”青莲道人也是淡淡一笑，回礼说道，话毕，他的目光就落到了眼前那虚无的一个时空节点上，眼神闪烁，情绪微微有些激动。
“这，就是天地玄黄玲珑宝塔么，果然玄奥无比，非我等可以窥视啊！”以他的目光，眼力，竟然无法穿过这片虚无，看清背后的本质，不得不说，区区一件后天功德至宝，威能就非他们这等圣者可以干涉的。
“是啊，本尊做出的预测，想必是没有意外了，更何况，传说之中那老子在盘古开天功德凝聚成‘天地玄黄玲珑宝塔’后，直接掠之而飞，这件后天功德至宝最后作为守护三清孕育生长的至宝，也是当然的事情。”点点头，黑莲道人拿眼前的虚无空间也是一点办法没有，单凭眼力，道行，根本就无法参破眼前的奥妙，十日来，他算是白白待了十天，什么玄奥也没有发现。
“后天功德至宝啊，而且还是洪荒排名第一的后天功德至宝，论威能，论镇压气运神效，这件至宝还在开天三宝之上（三大先天至宝），也无怪乎你我无法透照其奥妙，只是可惜了这件篪圣印了，明明是一件接近真圣级别的至宝，最后却要‘陨落’在这后天功德至宝的手中。”
说道篪圣印，青莲道人是真心感觉到可惜，一件篪圣印，威能甚至还超越了他本尊手中的几件极品先天灵宝，话说，整个洪荒大天地中极品先天灵宝的数量才有几件？而他们将要做的却是要亲手将这一件类比极品先天灵宝的至宝给生生毁掉，这种心痛，恐怕没有谁能够体会。
要知道，就算是圣人，类似极品先天灵宝级别的至宝也并非是想要就能够得到的，没有千百亿个量劫的时间，莫说炼制一件，就算是在混沌之中搜寻一件，恐怕也要浪费无数圣人层次的分身才行。
如此也就能够对比得出来，一件极品先天灵宝，类似篪圣印这个等级的至宝，一尊圣人分身的价值恐怕都未必有这样类似的一件至宝价值高，而哪怕是在圣人的手中，这样的极品先天灵宝层次的宝贝，都能够多少在某个方面提升其三到五成威能的。
而这还是普通的极品先天灵宝，换成篪圣印这等威能莫测，不知品级的至宝，说实话，莫说是青莲道人感觉到心痛，就连一旁的黑莲道人也是同样的感觉，能够增幅圣人某一项威能三到五成，那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同样踏入真圣圣人境界，那前者要比后者全方位占优，若是这样的宝贝有两件，那碾压后者都不是问题，若是有三件，灭杀圣人或许不可能，但重创，乃至封印后者一段时间，都没有任何的问题。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本尊若不如此，日后你我都要受到那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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