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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衣神算子-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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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俊辉把我送到家里后,就连夜赶回了市里,我本来想留他住一晚上,他摇头说:“不用了,要不是你这里出了事儿,我还在休假呢,回去还要陪陪雅静呢。”

我回到住处的时候,时间还不是很晚,不过徐若卉和方骆琳他们已经吃饭回来。

徐若卉和方骆琳、齐昕在房间里聊天,摄像张国彬和阿帆在二楼。

我刚才在与那宋鹏明搏斗的时候,粘上了一些林森泼的朱砂墨,所以衣服上就像是沾了血迹,见我这副模样,徐若卉立刻担心地问我情况,我告诉她没事儿,只是一些打翻了的朱砂墨而已。

因为我身上粘着朱砂墨的缘故,我那兔子魑也有些不愿靠近我,所以我就便去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这一夜徐若卉都在和方骆琳、齐昕二人聊天,我插不上嘴,就只能抱着兔子魑先睡下了。

我这一觉睡醒就冷得厉害,我分明已经盖上了一层厚被子,怎么还会这么冷了,我一下明白了,我这是发烧了,是受到昨天阴气的影响,感冒了。

所以我就想着爬起来找徐若卉给我准备的感冒药,可我下床的时候,却发现我的腿竟然软的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同时我的手掌和手指都出现了蜕皮的迹象。

难不成这是开了阴阳手的副作用,可我也没听我爷爷说过阴阳手会有什么副作用啊?

我瘫到床下起不来,就用手抓着床边想要拉整个身子起来,可我却又发现,我双手除了自由活动,拿个轻巧的东西外,也是没有半分多余的力气,所以我就瘫到那里起不来了。

这样的感觉对一个正常人来说,简直是太难受了。

兔子魑在旁边似乎看出我的问题,就“嗖”一声蹿下床,然后一跳一跳的打开我的门闩,再接着往徐若卉那屋跑了,这兔子魑去帮我叫人去了。

很快徐若卉就赶了过来,此时她已经洗漱好,换上了一身秋装,见我瘫到在地上,就赶紧过来扶我,问我怎么了。

我说:“可能是昨天捉贼落下的后遗症,休息一两天就好了。”

此时方骆琳和齐昕也赶了过来,帮着徐若卉一起把我扶到床上了。

方骆琳看着我便说:“你的身体素质也太差,捉个贼,跑几步,累的第二天就起不来床了,你太缺乏锻炼了。”

我干笑着不知道说什么好。

徐若卉知道我捉的贼是“鬼”,便替我辩解说:“好了,好了,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今天的拍摄我就不跟着你们了,你们去吧,我要在家里照顾他。”

方骆琳和齐昕又打趣了几句也就离开了。

等人都走了,徐若卉又问我昨天的情况,她让我说实话,我便把昨晚我们见到鬼的情况给她大致讲了一遍,听我说完,她便点点头说:“你的意思,是受了那阴气才会这样的?”

我点头说:“是,不过,应该只是感冒,休息一两日就好了。”

接下来的两日,方骆琳、齐昕他们忙着给阿帆拍他寻妻之路的流浪纪录片,白天基本不在家,而我这边身体不好,加上过两天我们还要一起去一趟陕西,徐若卉就干脆把幼儿园的工作辞掉了。低每庄巴。

她说等着从陕西回来了,准备把我的那个算命小店改成一个做其他生意的小门脸,然后自己干,我问她准备干啥,她说没想好。

而警察局那边也是把偷车贼的事儿了结了,他们对外公布偷车贼已经被抓到了,可在哪里找到了车和偷车贼的身份他们并没有对外公布,而那些车被找回来了,市民也没有再深究什么,这件事儿就真如王俊辉说的那样,不了了之了。

这两天我的身体也是彻底好转了,我手上整整蜕了一层的皮,到了第三天手才稍微能看一些。

之前我的手蜕皮蜕的我都差点觉得自己得了白癜风。

等我好转之后,阿帆在县城这边的事儿差不多也就拍完了,换句话说,我们要启程往陕西走了,我给林志能打了电话,他表示随时能跟着我们一起出发。

他现在已经彻底相信我所说的那些事儿了。

到了第四日,我们一行六人加一只兔子魑,两辆车,就离开县城向陕西咸阳进发了。

当然一路上我们还会时不时在某些阿帆去的地方停下来拍一些镜头。

一路向西,我们本来只是想着帮阿帆的亡妻昭雪,却没想到还有一件巧事儿被我们遇上了。

第125章 他是哪门子的高人

我们这次去咸阳一路上时间不是很赶,一路上齐昕、张国彬时不时停下来拍阿帆的故事,不过整个过程阿帆从来不接受齐昕虚构给他的任何东西。

所以这一路每一次拍的故事,都是阿帆亲身经历过的。

每次看阿帆的时候,我都能看的出他眼神中的那份迫切。如果他不是需要我们的帮助,离开我们他什么也做不了,他肯定不愿意在这沿途多停留一秒。

一路上我也问过林志能的时间安排,他说他有一个月的时间,至于他是请假过来的,还是任务外出,我就不太知道了,我问他,他也没说。

不过我能看出来,这一路他都是心事重重,心里好像搁着一件大事儿放不下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偷车鬼的事儿给他带来的意外太大了。

咸阳在西安市的西北部,我们这一天到西安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所以就没再继续赶路。而是找了一个酒店住了下来。

我和林志能住一间,阿帆和张国彬住一间,徐若卉、方骆琳和齐昕三个女的住一间。

兔子魑因为被徐若卉说成女生,所以暂时也就跟着徐若卉去睡了。

本来我们只是休息一晚,没想着多待,可到了半夜,我起来上厕所的时候,就听着楼道有两个人说话,他们说的什么我听不太清楚,可其中一个人的声音却很熟悉。

我贴着门听了一会儿,心里不由一惊,这不是我爷爷的声音吗?

我怕他再跑了,赶紧开门去找,就发现在我对面的门前站了一个中年男子。他正在和一个老者攀谈,而那个老者就是我爷爷。

“爷爷!”我激动地喊了一声。

我爷爷吓了一跳,他看了看我,表情变了几变,然后道了一句:“初一?你怎么会在这里?”

见到爷爷。我心里又喜,又怒,又激动。

我看着他就说:“我怎么在这里,你不是会算吗,算不到吗?你不是还说帮别人算天机吗?”

我说话的声音有些大,就把跟我同一个房间的林志能吵醒了,他出来问我咋了,我说,没事儿遇到熟人了。

跟我爷爷在一起的那个中年男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爷爷,便道了一句:“李前辈,竟然您在这里遇到您孙子,我的事儿就改天再说吧,今天是我讨饶了,我刚才说的那些希望您考虑一下。”

说完那个中年男人就离开了,他走的时候,向我多看了几眼,然后礼貌地对我点点头,然后笑了一下,算是打招呼。

我自然也是礼貌的回了一下礼。

等着那中年男人离开了,爷爷就对着我无奈地摇摇头说:“这暂时没了相卜的本事可真是难受,走到那里都被人找到了,我今天被人堵了三次了,晚上又遇到了你小子,我可真是倒霉啊。”

听了我爷爷这话,我心里不由来气说:“有你这么说话的吗,见到你孙子算是倒霉事儿吗?”

爷爷摇头道:“刚才那小子还用‘您’来称呼我,你小子倒好,连个敬语也不用。”

我本来想着再跟他贫几句,可想起他刚才说自己暂时没有了相卜的本事,觉得奇怪,就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爷爷看了看我,然后打开身后的房门,让我一个人过去,林志能见我在这边遇到的人竟然是我爷爷,虽然好奇,可也没多问。

跟着爷爷进了房间,他往床上一趟就道:“累死我了。”

我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儿,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忽然又从床上坐起来一本正经的问我:“初一,你还有钱吗?”

听到我爷爷这话,我险些吐血。

前不久骗走我老婆本,这次又来敲诈我,不过他毕竟是我爷爷,又是一个老人,他一个人在外面流浪……

好吧,其实把那个“流”字去掉才更为恰当一些,人家阿帆那才叫流浪。

不管如何,我还是有些心疼他的,所以我就谨慎地说了一句:“你要钱干什么?”低每欢亡。

他一下就知道我身上装着不少钱,就立刻笑嘻嘻对我说:“我当然花了,你也知道,我不能通过相卜挣钱,我在一个人在外面生活,花销也不小,我之前带的钱差不多都要花完了。”

我没好气说:“你不是都帮人家算天机了吗?”

爷爷点头说:“是算了,可也是因为给那个老怪物算了他一下天劫的事儿,搞的我的相卜本事被封了半年,这半年只是一个普通的老头,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加上我身上的钱都要花完了,你忍心看着我……”

爷爷开始给我打感情牌。

我想了一下说:“要我给你钱也可以,你先告诉我,让你算天机的那个邪道到底是什么人?”

听我这么问,我爷爷就愣了一下,然后收起脸上的嬉皮笑脸严肃说道:“那个老怪物我都惹不起,你最好还是别打听了,这普天之下配得上和那老家伙交手的都没几个。”

爷爷这么一说,我就更想知道了。

我刚准备继续问下去,他就打断我说:“初一啊,有些事儿你就别为难你爷爷了,你看我这一把年纪了,你忍心吗?”

说着爷爷又显得有点不正经了。

我白了他一眼说:“好,那这件事儿,我可以不问,那你实话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什么危险,算过那次命后?”

爷爷摇头说:“这个我跟你说了,我虽然付出了一些代价,逃过了我的重誓惩罚,可命是保住了。”

我继续问他,刚才找他是什么人,他说被人堵了三次,堵他的又都是什么人?

爷爷想了一下说:“都是道上的人,前两个还好说,被我打发了,今晚的这一个,就是被你看到的那个比较难,我怕是推脱不了。”

我问为什么,他就说:“刚才那个男人是川蜀第一宗的人。”

我好奇的反问:“蜀山派?”

爷爷白了我一眼说:“你小子,电视看多了?”

他奚落了我一句继续说:“这川蜀第一宗叫明净派,掌管整个西南的另一怪事,跟那个王俊辉背后的组织形式差不多,只不过王俊辉背后的组织是一个联盟,而这明净派只是一个单一的门派,不过它能够独占川渝以及西南,自然势力强大,不容小觑。”

不等我开口他继续说:“所以用不了多年,我应该就会去川蜀游历一番。”

四川?那不是徐若卉父母所在的地方吗?

想到这里我就说:“明年我也会去四川。”

爷爷惊讶问我:“你去干什么?”

我笑道:“等你相卜的神通好了自己算,对了,我有女朋友了,明天一早让你看看。”

爷爷对我有女朋友的事儿好像不太关心,话锋一转又开始找我要钱。

我说身上现金不多,要去给他取钱。他便一刻也等不了,扯着我就下楼取钱。

走了不远,就找了一个柜员机,在我要进去给他取钱的时候,他便忽然拉住我道:“初一,对不起了。”

对不起?

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感觉后脖子上给人敲了一下,顿时我眼前一黑,整个人就瘫倒在了地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给冻醒了,此时天也是黑了,可爷爷已经不知道上哪儿去了,我摸了一下我的身上的口袋,钱包、银行卡全丢了,只有我的身份证被爷爷摘出来还给了我。

觉察这一幕我忍不住要骂街了,这算什么事儿,我被我爷爷打劫了?

正在郁闷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还好,那老爷子留了点情,没给我偷光。

我一看是一条短信,而短信正是爷爷发过来的,上面说:“初一,抱歉了,不过爷爷是为了你好,破财消灾,我这是给你消灾啊!”

看了这短信,我气的就要摔手机了,可一想,这手机是我身上现在唯一值钱的东西了,便有些舍不得摔了,那银行卡里是我全部的老婆本,就这么被自己爷爷给抢去了,我哭的心思都有了。

最重要的是,我现在跟着女朋友出来,我身上一毛钱没有,别说住了,爷爷连一毛的吃饭钱都没给我留下,他难道不怕自己的孙子饿死吗?

还有,他不是不能相卜了吗,怎么还能知道什么破财消灾?

可对方是我爷爷,一手把我带大的爷爷,我总不能报警抓他吧?

我现在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带着苦恼回旅馆,回了房间,林志能就问我怎么才回来,我只能苦笑说:“我说我被自己爷爷打劫了,你信吗?”

林志能摇头,我只好苦笑着,把刚才发生的事儿说了一遍,然后问林志能借了一些钱,林志能也是很好爽,直接给了一张卡,然后告诉我密码,接着说里面有五千块,让我先花着,回头还给他就行。

说完林志能又问:“这么说,你爷爷是个高人了?”

我生气道:“高个屁,打劫自己的孙子,这是一个高人干的事儿吗?”

林志能点头说:“我反而觉得这好像就是高人所谓啊。”

我知道林志能为什么这么想,他见识过我相卜的本事,而我的本事又全是跟我爷爷学的,所以我爷爷在他心里俨然已经是高人了,高人有些怪癖也是正常的,比如打劫自己的孙子……

第126章 奸门黑痣

我被爷爷打劫了这件事儿,我让林志能替我保密,我可不想这么丢人的事儿弄的众人皆知。

我更不想徐若卉知道我没钱了,这可是我心里的一个梗啊,我的老婆本。我又要从头开始了,而且这次比上次更困难。

上次爷爷至少给我留了点,可这次他给我卷了一个精光,我现在又借了林志能五千块,我这要是从负数开始奋斗啊。

出了这么郁闷的事儿,剩下的时间我都没睡觉,就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滚,我这心里越想越恼火。

第二天我们从西安出发去咸阳,因为一晚上没休息好,我的精神状态极差。

我和徐若卉坐林志能的车,上了车我就开始打瞌睡。徐若卉问我怎么还犯困,我就说大概是连日赶路有些熬不住了。

徐若卉就问我,是不是前些天的病还没恢复。我就道了一句:“不是,就是昨晚没睡好,也不知道怎么了,我突然失眠了。”

从西安到咸阳只要一个多小时,不过阿帆并不是在咸阳县城内教书,而是在咸阳西南方向,渭河南边的一个村子里做老师。

所以我们的车也就没有进咸阳县城,直接走的别的路去了那个村子。

渭河河畔的村子虽然也是临水,可完全没有洪泽湖畔那些村子的水乡风范。

渭河是黄河的支流,水自然也是黄的,河边也看不到郁郁葱葱的植被,除了庄稼地就是大片的黄土。

而且这里的空气也不是湿潮,反而被秋末冬初的寒风吹的异常干燥。

这个季节,田里的小麦都种下了。这些深绿也算是给这黄土地穿上了一层新衣。

很快我们的车子就到了阿帆的村子口,这个村子在当地算是一个大村子了,所以附近几个村子,也就这个村子还有一所中学,其他村子的学生都要走很远来这边上学。

阿帆的父母走的早。没有兄弟姐妹,有一些远亲很久没联系了。

这村子里面的路都是硬化的水泥路面,可见这个村子也是比较富裕的,我们一行人到了村口,立刻就有人认出了阿帆。

“陈老师?”一个十八九岁的男生忽然说了一下。

陈老师自然是指的是阿帆,阿帆的全名叫陈步帆。

阿帆听到有人喊自己,转头看了一下,然后说:“你是?”

那个男生就道:“陈老师,我是你原来的学生。曹吉星!”

阿帆忽然想起了什么,两个人就说了一会儿话,那个叫曹吉星的男生就跟我们一起进村儿了。

从曹吉星对阿帆的态度来看,他原来是那种很受学生喜爱的老师。

这村子街里人不少,我们这么一走,越来越多的人认出了阿帆,然后加入到我们中,跟着我们一起去阿帆的家。

当然这些人加入我们,也是因为我们这一行人有俩个记者,一个是扛着摄像机的张国彬,一个是拿着录音话筒的齐昕。

此时张国彬的摄像机已经打开,现在他们拍下的东西,都可能成为他们后期发新闻的素材。

齐昕那边也是询问了村民一些关于阿帆的事情,不少人都抢着说,不过大家对阿帆的评价都很正面,都觉得他是一个好人,大家对阿帆的遭遇也都很同情。

此时的阿帆早就不是当初流浪人的打扮,他穿了一身较为干净的衣服,虽然看起来还是很朴素,可总不至于丢人。

人都是这样,凡是有些心气的人,如果在外面过的不好,谁愿意把家还呢?

阿帆这次回家是为了给妻子昭雪,可他也不愿意村民看到他过于落魄的一面。

其实我也一样,我的钱被我爷爷打劫了一个精光,我宁愿借林志能的钱,也不愿意这件事儿被其他人知道。

很快我们就到了阿帆的家,他的家门还是锁着的,锁子都已经生锈,不过阿帆还保留着钥匙,他说这是他和亡妻的家,他留着钥匙,随时等着她回来,等着她回来接受他的歉意。

只可惜锁子锈掉了,钥匙打不开,最后我们还是撬锁进去的。

阿帆家院子只有一条路是硬化过的,其他都是土地,所以那些土地上就长满了快一人高的枯植,就连硬化过的那条路的裂缝间也是蹿了杂草。

我们是这个时节来的,如果夏天来,这景象更吓人吧。

看着这荒掉的家,阿帆不由有些感伤,加上想起自己的亡妻,不由又哭了起来。

阿帆刚回来缺衣少粮,不少村民就送来了食物,对于这些阿帆本来不想接,不过我却劝他收了下来,他以后不能再去流浪了,总需要在这里再好好过生活。

而此时院子里还进来几个人,这几个人每人给了阿帆一些钱,问过才知道,原来这几年阿帆不在家,他家的地都荒掉了,所以他们就把阿帆家的地接过来种了,而且一早就商量好了,等着阿帆回来,一起给阿帆一些钱做补偿。

这些村民的淳朴,让流浪了许多年,饱受了人间冷暖的阿帆一下就哭了起来。

我想此时他心中应该对家乡这一词的感念更深了吧。

阿帆回来,我们折腾了很久,差不多到下午的时候,这院子里来的人才慢慢变少。

我们帮着阿帆把他家里收拾了一下,至少让它看起来不是那么荒凉。

而今天来的那些人中,我也是把所有人的面相都注意了一遍,没有任何人有害阿帆妻子的嫌疑。

所以等人走了之后,我就问他,有没有他特别好的朋友,今天还没来看他的。

阿帆想了一会儿说有几个,不过他们都在外面打工,不一定在村子里。

我点点头说:“不要紧,你若是有空,现在就领着我上他们家里走一趟,如果他们中有害你妻子的人,那么他们家人的面相上多多少少也会留下罪证来。”

阿帆立刻说他现在就有时间。

可见他已经迫不及待要为他的亡妻昭雪了。

我们先去的是阿帆一个邻居的家,这次去人不能太多,更不能扛着摄像机,因为调查这事情真相的过程是不能曝光的,我可不想我算命破案这事儿成了新闻头条。

想想我爷爷躲着人跑的场景,我可不想自己以后也是那样。

不过我却是答应齐昕和张国彬,等着这案子有眉目的时候,允许他们继续跟拍,那个时候我自然也不会再用自己相卜的神通了。

这次就我和林志能跟着阿帆。

我们是以拜访的名义去的,我们去的时候,就发现这一家就只有一个六十岁,且腿脚不利索的老大爷,其他人都不在家,而且我发现他的耳朵不是很好,我们三个人进院子里喊了好几声,他都没听到,是我们进了屋,他才看见我们,并认出了阿帆。

这个人的面相上没有主子孙行凶的面相,所以这家人直接排出。

接着我们又在村子里转了几圈,没发现任何相关的人跟阿帆妻子的事儿有关。

我不禁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算错了。

就在这个时候,林志能说了一句:“你们学校的同事呢,有没有跟你要好的?”

阿帆点头说:“有一个,他是我们隔壁乡上的,就是不知道他还在不在我们学校教书。”

我们跟着林志能去了学校,看门的老大爷还认识阿帆,高兴的问阿帆是不是要回来上班了,阿帆摇头说没有,然后说我们是来找崔广民的。

看门的老大爷立刻说,崔广民就在里面。

在门口简单聊了几句,我们就在崔广民的办公室见到了他,我们到门口的时候,他正在办公室里训斥一男一女两个学生,原因好像是这两个人早恋了。低刚东才。

我们在办公室外只听着声音,看不到人,所以我也判别不出什么。

在我们等里面完事儿的这段时间,又不少这个学校的老师都认出了阿帆,来给阿帆打招呼。

更有人直接喊崔广民出来,说他最好的朋友陈步帆,阿帆回来了。

崔广民愣了一下,然后说了声“等下”。

我下意识就觉得这崔广民有问题。

崔广民继续训斥那两个学生,依旧没有出来的意思,不过我在外面听着,他训斥的语句已经有些错落了,显然他是在紧张。

林志能那边也是皱了皱眉头,以他职业的敏感度,肯定也开始怀疑崔广民了。

而此时一个梳着马尾辫,年轻的女老师也走过来给阿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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