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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偶商店-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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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来的家伙。

我昏倒在罗帅的怀里,在我以为原本应该被鲜血染红的围裙上,我没有感到任何粘湿的触感。

没有血的味道,没有尸体,没有那个叫朵朵的女人,没有人被杀。

一切都像梦。

当我醒来时,我闻到一种熟悉的气味,我不需确认就知道这是罗帅的房间,因为我很清楚他被单的气味,以及留在他枕头上头发的味道。

我爬起身,觉得头有点晕,我在床头摸到我的黑框眼镜,我戴上它,走出房门。

我走下楼梯,楼下没有轮椅,没有尸体,也没有血迹,那真的只是梦吗?我不敢肯定。我走到门帘后,掀开帘子,看见罗帅在店里,手中拿着小捞网。

“罗帅!”我出声轻唤。

他回过头:“青苗,你醒了?”他立刻走到我面前:“你突然就昏倒了,怎么回事?又发作了吗?”

我这才想起来,我其实一直有精神方面的毛病,虽然不严重,但需要药物控制,而我已经好久没碰过那些药丸了。

“抱歉……我没有按时吃药。”我说。

他摸了摸我的头发:“幸好我这还有一些你的药,你要现在吃吗?”

“嗯。”我点点头,看他走到后面去,当他回来时,手上多了一包药跟一杯水。

我就着水把药丸吞了下去,他看着我喝下那杯水,然后接过杯子,含住我湿润的嘴唇。我站在那里,感觉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店里不能放着不管。”我说。

“现在是午休时间。”

午休时间……我昏迷了一上午?

然后我们便躺倒在门帘后的沙发上。

5

我这病已经很久了,但罗帅没有丢下我不管,他悉心地照顾我,让我待在他身边。

他对我太好了,好到让我觉得愧疚的地步,我没有什么能给他的(除了那方面),我宁可希望他要的不是我,而是另外一个女孩,例如朵朵。后来朵朵真的和他在一起了,我便开始害怕寂寞,我怕被丢下独自一人,所以就有了朝阳。

但我还是想要他,所以朵朵跟朝阳都得死。

很多时候我分不清什么是真实,什么是我所想象出来的,真实的人和事物总是与虚幻的那些混在一起。我知道我的病越来越严重,但我仍然尽可能不去服药,因为活在这种半梦半醒的世界里会让我比较安心。

我怕有一天我醒过来,会发现罗帅其实也是我虚构出的人物。

小时候我常常会虚构出我的幻想朋友,想象我们一起玩得很快乐,起初我只是自欺欺人,但是久了,我就发现我真的能看见他们。

跟幻想朋友在一起的时光很快乐,当我在现实世界受到了委屈,幻想世界里,他们会安慰我,逗我开心,只有他们不会让我伤心,只有他们会接纳我。

至少那时我是这么相信的。

但我知道,如果他们有自己的意识,他们说不定也会讨厌我,从小到大我都知道我是个不讨人喜欢的讨厌鬼,长相平庸,学习也不算好,他们一定会丢下我,一定会的。

所以朝阳走了。

朝阳是跟我最久的幻想朋友,但也离开我了,我不能接受,所以我在想象的世界里把他杀了,然后丢进了海里。

我想,我应该是讨厌我自己的。

“你不能老是自我厌恶,你要知道在这世上有人是喜欢你的,你有很多讨人喜欢的地方,所以我在这里,因为我喜欢你,你明白吗?”

是啊,可是你不能向我证明你是真的存在啊,罗帅。

自从我的幻想世界变得一片血腥后,我就开始乖乖吃药。不过我也没打算太乖,因为我还是不能从那个世界中抽离,那个地方就像一个脏臭到极点却仍散发亲切感的温床,随时张开双臂等着拥抱我,而我并不是那么抗拒。

药物也带来一些好事,自从我按时服药后,那些奇怪的幻觉就比较少了。如今没有会飘的金字塔,没有会让我伤心的幻想朋友,只有罗帅在我身边——如果他也是幻想朋友的话,那他应该不是会惹我哭的那一种,至少目前不会。

我这样想着。

灯蜃

她猛地抬头,还没来得及发出尖叫,一团黑影已扑到了眼前,她随手将塑料袋砸向那黑影,趁着这个空当,她望向那个黑影……

一、引子

夜晚,总是让人联想到不安、恐惧和沉重。尤其是一个无光的夜晚,那更是许多故事的开端。

凌晨两点多,万籁俱寂,一名夜归的女人独自走在清冷的路上,“咔嗒咔嗒”的高跟鞋声在路面上回响着,显得很突兀。也许是年久失修的缘故,道路两旁的路灯闪闪灭灭,让这条路看来阴森恐怖。

“吓死人了!市政局的那些人怎么搞的,路灯坏成这个样子也不修一下。明天说什么都要打车回家!”女人抱怨着。

其实走夜路对她来说,已经司空见惯,可是今天晚上,不知为什么,她忽然莫名其妙地感到一阵不安,她觉得今晚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

为了冲淡心中的恐惧,女人不停地和自己说话。“不怕不怕,这条路都走了快一年了,即使是路灯全灭,闭着眼睛也能到家……”

就在这个时候,像为了印证她的话一般,沿路的五六盏本已闪烁不定的路灯,竟在同一时间全部熄灭了!

“妈呀!”女人吓得惊叫起来,“今儿晚上怎怎怎么这么邪啊,可别碰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女人不住地念着佛,这时她终于看到不远处有一盏灯光。她急忙走过去,高跟鞋声在街道上响成一溜。

那灯光,属于一盏看来还颇新的路灯。女人站在路灯底下仰头看着,虽然这盏路灯不是很亮,但总比一片漆黑来得好。

也许是光明带来了一丝温暖,女人长吁了口气,郁结在心中的恐惧也逐渐消散了。她借灯光向四周打量,奇怪的是,这里并不属于刚才的那条街道,也不属于其他街道,仿佛是独立出来的。

女人正感纳闷,忽然,她听到身后响起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二、三个女孩子

“你们谁看过《动物的伪装》这本书?真是太好看了,没想到自然界里还有那么多生物会伪装自己。就好比竹节虫,它的外形简直就跟细竹子一样,捕食的时候,一动不动地戳在那里,等猎物靠近,它便一下子活过来将猎物咬死,简直太酷了!”王芳兴奋地说着。很显然,她昨晚一定熬夜看书来着,结果弄出两个黑眼圈儿。

李净摆了摆手:“别吵,我正看报纸呢,唔……今天凌晨两点多,一名下夜班的女人在回家途中惨遭杀害,手段十分残忍。女人身上有着数不清的大小伤口,而且大腿和胸部被强行撕下来,但致命伤却是头部,仿佛被利器削掉了大半……”

“报纸越来越不像话了,把一个凶杀案写得这么血腥,还刊登了现场照片。这还叫人家怎么吃早饭?”牛晓铃虽然口中抱怨,但还是用最快的速度蚕食着面前的早餐。

王芳、李净、牛晓铃,三个个性不同的女孩子,尽管不在同一所大学,但因为有着相同的爱好——喜好写悬疑小说和探索神秘事件,又同是“西冷悬疑社”的会员,所以走得非常近。这不,刚一放暑假,三只小鸟便唧唧喳喳地聚在了一起。

“那件凶案听起来蛮神秘的样子。”李净说。

“什么凶杀案啊?”牛晓铃好奇地问道。

“脑子里进水了吧?就是今天凌晨,一个女人在回家的路上惨遭杀害的那个凶案!王芳刚才还读来着!”

“你是说那个脑袋被砍掉一半,脑浆洒了一地,大腿和胸部的肉被撕下来的女人?”牛晓铃满不在乎地说道,然后舔了舔油乎乎的手指。

“难道你们不觉得很有问题吗?杀人也就算了,为什么要将身上的肉撕掉呢?而且,为什么用撕的呢?”李净说。

“好了,既然大家对这件案子有兴趣,不如下午一起去调查一下吧!”王芳说。其他两人当然是连声说好。

三、凶案现场

此时是下午五点,三个女孩子正站在离命案现场约一百米的地方。现场有不少警察在搜集证据,三个人也不敢靠得太近。

“王芳,你怎么知道命案现场在这?新闻恐怕不会报出来吧?”李净问。

“呵呵,你们怎么忘了我大哥是做什么的?”

“哦,差点给忘了,你大哥是当警察的。”李净恍然大悟。

“有没有办法利用关系打听一下内幕消息?”牛晓铃一脸的鬼头鬼脑。

“等会儿他们休息时候去问我大哥。”

约莫半个小时后,忙碌了半天的警察们渐渐散开了。

“大哥!”王芳冲着一个个子高高,肌肉发达的男子叫道:“我们来看你了,有没有感动得流泪啊?”

王勇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说:“得了吧,别以为我第一天认识你们这群小丫头,一定是想知道内幕才来找我的吧?”顿了顿,他又接着说:“这案子说来也真奇怪,先不说凶手为什么要用撕的手段,光是能撕下肉来这一点,就让人心寒。你们想想,一个人的力气再大,也不可能将人肉硬撕下来吧?还有,脑袋上的伤口是被利器所伤,奇怪的是,手里明明有利器,为什么用手去撕呢?”

“王大哥,你们有没有发现,现场的血迹好像太少了点。”眼尖的牛晓铃突然开口。

“当然发现了,照这样的伤口来看,流的血应该很多才对,不过……”王勇若有所思地说道。

李净提出了疑点:“而且,血迹大多是在地上。照理说,这里是第一现场,那么路灯柱上不也应该多少被喷到一些才对吗?怎么会一点都没有呢?”

王勇点了点头:“据推断,可能是凶手站在电灯前将被害人杀死,而凶手的身体刚好挡住鲜血的喷射。但奇怪的是,灯柱前的地面上沾满了血迹,没有人站立过的迹象。如果说凶手是站在灯柱后下手……”他的话戛然而止。

“完了,看来我们只能靠自己了。”王芳看到大哥这副样子,知道今天不可能再打听到什么了。她朝两位好友使了个眼色,然后朝灯柱走去。

三个女孩子在命案现场四周转了一阵,试图找到些许线索。可是一来大多地方都在封锁线中,二来就算是真有什么重要线索也早被警方发现了。结果可想而知。

就在她们打算离开时,王芳突然发现灯柱上有一小块淡淡的银色黏液,如果不是夕阳刚好照在上面,那淡淡的银色根本就看不出来。

“走了!”牛晓铃叫道。

王芳想,这黏液也许是被血腥气吸引过来的某种昆虫留下的,也就没太在意。

四、第二个受害者

三个女孩子上了王勇的警车。

车上,四个人一直在讨论和猜测凶手是什么样的人,以及杀人动机。

车子很快便开到了李净家。众人和李净道别后,车子又呼啸而去。这时原本狭小的车厢内空出较大的位置,王芳挪了挪身子,好让自己跟牛晓铃坐得舒服点。

王芳的手很自然地放在坐椅上。忽然,她的手好像摸到了什么东西,凉凉的,黏黏的。她一惊,抬起手,看到手指上沾着一块淡淡的银色黏液。

怎么会出现在她身上?当时她明明离得很远啊!王芳心里忽然涌起了一股很怪异的感觉。

这天晚上,李净做了个噩梦,她梦到自己又回到了案发现场。

窗外有隐隐的雷声滚过,李净睡眼惺忪地醒来,她看到窗外竟伏着一个巨大的阴影。她的心立马提到了嗓子眼儿上。忽然间,她听到有人在轻声地唤着她,“李净!李净”,她迷迷糊糊地下了床,朝门口走去……

不知过了多久,李净猛然惊醒,赫然发现自己竟站在一条清冷的街上!

一股凉风拂面而来,她全身的汗毛“刷”地竖了起来。

自己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难道刚才的梦是真的?难道……自己在梦游?她不敢再往下想了。

李净并不是胆小的人,一个人走夜路也并不是第一次了。但不知怎么回事,今晚的夜路却让她觉得特别阴森。

“不怕不怕,路灯很亮,等一下说不定会有人经过……”

就在这时,她头上的路灯忽然开始明明灭灭起来,顿时让四周诡异的气氛提升不少。

李净不禁倒吸了口凉气:“别怕,这是正常现象……”虽然口中这样说,但身上的睡衣却已经被冷汗沁湿。她不住地东张西望,生怕会真的冒出个怪物来。

忽然,所有路灯同时熄灭。

她吓得一声尖叫,撒腿就跑,可刚跑出几步,她忽然感到前方传来了一声异样的响动。她连忙抬头,发现远处有一盏亮着的路灯。

一定是附近的电路跳闸导致路灯黑掉。李净这样想着,不禁吐了吐舌头,“幸好王芳和牛晓铃那两个大嘴巴不在,要不然可真是糗死了!”

她稳定了一下情绪,然后朝那盏路灯走去。

路灯下,李净孤零零地站着,她多希望有人或车从这里经过啊,可惜什么都没有。

正在焦急之中,她听到背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是谁?”她警觉地回头,背后什么都没有,除了灯柱。

她轻轻拍了拍胸口,长出了口气,“原来是自己在吓自己。真是的,我的神经也太敏了吧……”

李净正郁闷着。

她不知道,一道黑影正慢慢地朝她逼近……

五、镜子

“昨天夜里,我市又发生一起恶性凶杀事件,被害人就读于X大……”

“哗啦”一声,王芳手中的杯子落到地上摔得粉碎,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电视屏幕:“阿净……阿净她……呜呜……”话没说完,她已是泣不成声,与旁边的牛晓铃抱在了一起。任谁都无法接受才分开不到十几个小时的好友,再见时,竟只剩下一缕芳魂。

正哭着,王芳忽然想起昨天的那一幕:在落日余晖的映照下,灯柱上粘着一块淡淡的银色黏液。而不久后,在李净坐过的地方,也发现了同样的东西。李净的死,与那银色黏液会不会有着什么关系?

“走,找我哥去!”王芳抹干眼泪,拖着牛晓铃就往外走。

等到了出事现场,只见附近的路口已被人群塞得水泄不通。两人不管不顾地朝人群里挤去。

“你们是什么人?不要围观,赶快离开这里!还有,请各位记者别再拍了,等下负责案件侦破的人会出来跟你们解释,请别再拍了!”一名警察正努力地做着自己该做的事。

“我们是死者的朋友,想看她最后一眼。”牛晓铃哽咽道。

“这个……不是不让你们看,只是场面太……”警察面露为难之色。

“没关系,就让她们进来吧,我想她们有权利了解事情的真相。”王勇突然出现。

“王头儿,不太好吧?毕竟那场面……还没完全处理好。”

“少啰唆,我说放人就放人!”王勇有些恼怒。此刻,他很了解王芳等人的心情,就是他自己,也感到事情太过于突然,一时之间有点接受不了。

警察只好放行。

“如果能早点破案也就不会有这种事了……都是我不好。”

“哥,你现在要做的不是自责,而是找出凶手!”

听到妹妹的话,王勇抬起头来看了看两个小姑娘,点了点头。

王勇领着两个女孩子走进案发现场。因为采证还未结束,所以李净的遗体也还未送往法医处解剖,正非常醒目地躺在血泊当中。

“阿净!”两个女孩子一看到好友的遗体,马上扑了过去,却被王勇一把拉住。他无言地拍了拍两人的肩膀,想先将她们拉离现场,免得触景伤情。

王芳说:“哥,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我们三个经常调查一些神秘事件,所以约定,如果其中一个遇到了生命危险,就会留下线索供另外两人调查。我相信阿净一定给我们留下了线索。”

王勇怔了怔:“……好吧,你们可以四处看看,也可以调阅一些比较简单的证物或遗物,但千万不要接近尸体。”

王芳欲言又止。她本想将昨天发现银色黏液的事告诉王勇,但还是忍住了没说,这件事就连牛晓铃也不知道。

“晓铃,我们一定要为阿净找出凶手!”王芳转头看向牛晓铃,两人同时点点头。

王芳在不影响警方勘察现场的情况下四周查看着,而牛晓铃则是跑到证物区,看看有什么可疑的证物。

“哥,我想问你一个问题,阿净的半只头呢?”查看了一圈后,并没有特别的发现,王芳只得回来找王勇。

王勇神色变得很凝重:“我跟你说个内幕,死者半个头我们对外只说是被凶手砍掉了,其实连同上一次,那被削掉的半个脑袋无论怎么找都找不到。而且……”他顿了顿,像在考虑如何开口,好一会儿才说:“而且剩下的半个脑袋里,脑浆都不见了。”

王芳正要开口,牛晓铃跑了过来:“王大哥,这面小镜子你们是在哪发现的?发现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情形?”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镜子是在李净的手中发现的,有什么问题吗?”

牛晓铃脸上现出了一丝困惑:“如果当时阿净正在照镜子的话,那么凶手行凶的时候,血迹应该沾在镜子上才对。但你们看,镜子上连一滴血都没有。另外,镜子上好像沾了点什么东西,你看要不要让鉴定科的人鉴定一下?”

王芳接过仔细看了看,镜面上沾着一块淡淡的银色黏液,正是之前所发现的。

“好,我这就叫他们拿去化验。”说完,王勇拿着镜子跑开了。

六、凶手不是人

“晓铃,你为什么不跟我哥说实话呢?”王芳不解道:“咱们以前不是说好了,镜子代表……”

王芳话说到一半就被牛晓铃打断:“我知道,但有些东西我还搞不清,所以想再调查下,看看是否有比较充分的证据再向你哥回报。”顿了顿,她生气地说:“在灯柱上和阿净坐过的椅子上发现银色黏液的事你不也瞒着你哥吗?瞒着他我还能理解,可是你竟也瞒着我,这是为什么?”

王芳一惊,原来晓铃都知道了!

两人都沉默不语,像各怀着心事。好一会儿,王芳说:“对不起,我觉得这件事并不像警察想象的那样只是普通的变态凶杀案,这里面似乎有……很诡异的事情发生,我怕……怕你也出什么意外。”

牛晓铃的眼圈顿时红了:“你怎么能这样啊?难道你忘了咱们三个当初一同发过的誓吗?有难绝不一个人承担,而是同进退,你还记得吗?”

“我知道了,我只是……”王芳的眼圈不知不觉也红了。

这时,王勇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正要开口,忽然看到两人神色怪怪的,于是问:“你们这是怎么了?发现了什么吗?”

两人很有默契地摇了摇头。

王芳问:“哥,化验得怎么样了?”

“我拿给鉴定小组看了一下,他们说镜子上沾到的应该是蛾类的磷粉,其他更详细的化验报告要等到化验后才能知道。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暂时没有了,谢谢你,王大哥!”说完,牛晓铃拉起王芳匆忙挤出了人群。

两个女孩子来到一处比较安静的地方。

王芳问:“晓铃,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我想不通,镜子上为什么会沾到磷粉呢?更何况是蛾类的。要知道阿净平时最怕的就是那种会飞的虫子,所以这磷粉十分可疑。”

“我也是这么想的……现在咱们应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毕竟了解的情况太少。”说着,牛晓铃忽然扮了个鬼脸,笑道:“放心吧,没什么能难得住我,别忘了我可是社里公认的推理女王啊!我们再分开来查查看,也许能找到一些线索。”

王芳再次回到现场,这时警方已经做好了勘察,李净的遗体也被送去尸检了。也许是现场太过于血腥,又或许是被害人是自己的好友,她忽然觉得身体十分不适,便悄悄离开了现场。

她一手扶着灯柱,一手抚着胃部,大口地喘着气。这时,她感到手摸到的地方有种黏黏滑滑的感觉。

又是磷粉!

王芳忽然有了一种很不祥的预感:难道……难道阿净是因为沾到了这东西才死的?

牛晓铃那边也是丝毫没有头绪,她找到王芳,两人商量了一下,却没有任何结果,只好垂头丧气地回到王勇身边。

“哦?照这样说来,我们真的有必要好好查一下这磷粉到底是什么东西了。我这就叫鉴定科来多采些样品。”王勇连忙掏出对讲机吩咐着。

牛晓铃不知在思考什么,始终沉默不语。

“晓铃,你怎么了?”王芳发觉好友似乎有点不对劲,便开口问道。

“没……没什么,不用担心。”牛晓铃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看得出,此刻她正被某件事深深困扰着。

不知不觉,已经是中午了。王勇看两个女孩子脸上充满了倦意,便开车送她们回家休息。让王芳不解的是,一路上,牛晓铃始终沉默不语,这让她感到十分不安。

“到家了,我看晓铃你今天就住我们家好了,这样不管是你还是阿芳也都有个伴。”王勇说完,也不管牛晓铃同意不同意,开车疾驰而去。

于是牛晓铃便在王芳家住了下来,不过因为平常就是好友,倒也没什么不方便的。牛晓铃跟家人通完话后,便躺在王芳的床上,眼睛盯天花板一声不吭。

“晓铃,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只是在想,凶手会不会……”牛晓铃开口说出了思索了很久的想法:“我不知道这到底对不对,我觉得这两起事件的凶手,可能不是人!”

“不是人?!”王芳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你看啊,这两起凶杀案,就警方的说法,两人都没有挣扎过的痕迹。也就是说,很可能是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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