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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鬼-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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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施虎却看着我,完全没有理会我在说什么,而是说道:“它找来了!”

我以为施虎说的是人偶,我说:“你不用担心,我已经知道了,人偶的事我和单兰金已经在想办法了。”

可是施虎打断我说:“我说的不是人偶,我说的是它!”

我于是开始不明白了,望着他重复一遍说:“它?”

施虎说:“我看见它了,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昏迷了,可是我觉得我没有,我看见它来找我,并且在我身边,亦杰,你需要知道,它不是来找我的,而是找你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听见施虎说的这话的时候,莫名地想起了刘老头给我的那封无字信,我还清清楚楚地记得上面的内容,一共短短地三行字:它来了!

我能感觉到它就在我身边。

的确是它!

难道现在施虎说的也是这个——它!

我于是问施虎说:“你是不是看见刘老头了?”

施虎却有些烦躁地说:“不是刘老头,亦杰你还是没有听明白,是它,不是刘老头!”

我于是和施虎说:“你先不要着急,你慢慢说,你倒底看见了谁,‘它’是什么?”

接着施虎忽然呆了这么一下,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有这样的表情,呆滞,迟钝,犹豫甚至是恐惧,然后他缓缓地说:“我无法描述,它像是人,可又像不是,我无法回忆起我见过它的样子,只知道它已经来了,已经在你我的身边。”

我反倒被施虎这么一说给弄得愣住了,这时候施虎的情绪有些异样,我安慰他说:“想不起来就不要刻意去想了,你先坐下来休息一下。”

可是施虎却和我说:“我越是回忆它,就会觉得越恐惧,这不关人偶的事,那天在721我看见它了,如果不是它,我不会这样。”

施虎讲的很快很急,而且正说着的时候,单兰金已经闻讯赶来,单兰金说施虎现在情绪很不稳定,先让他休息一下再说,单兰金没有听见我们之前说的话,而且他来了之后,施虎就不再说什么了,人逐渐也恢复了过来。

我和他在了一起,说接下来我来照看他,但是他却说我最好还是回去,我不应该在这里,说不定还会有危险。

最后我只能回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施虎和我莫名其妙地说了这些的缘故,我晚上睡下之后就没有再梦见那面镜子,也没有再梦见自己,而是做了一个完全截然不同的梦。

我梦见了刘老头,他以我见过的样子在梦里出现,坐在一个石凳上,我刚好从他身旁经过,他就站了起来跟着我走,跟了一截之后我忽然转过头问他说他为什么跟着我,他却说他不是在跟着我,而是在跟着我身后的那个人。

我们之间根本就什么人都没有,我说他就是在跟踪我,不要找一些理由,刘老头就不说话了,而是一直看着我诡异的在笑,他的那笑让我毛骨悚然,接着我就忽然到了他以前住的小区,而且看见他站在楼上看着我,只是那种诡异的笑容却和刚刚看见的一模一样。

我于是就到了他的住处,我将门打开就进去了。屋子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却有一股刺鼻的臭味扑面而来,我看见地上躺着一具尸体,已经腐烂的彻底不成样子,我从来没有见过腐烂成这种模样的尸体,当即就看不下去,有种要吐出来的感觉。

但是我忽然感到身后有人,于是就回头去看,哪知道却看见刘老头站在门边上,正用那样诡异的笑容看着我。

我当时惊讶地问他:“你不是死了吗,怎么会……”

他却根本就没有回到我半个字,就像被定格了一样,始终就是那样一副笑容。

我就这样忽地醒了过来,醒过来的时候我只觉得有什么凑在脸上,就像一张人脸带着那种诡异的笑容一样。

接着我就听见客厅里传来一些奇怪的声响,我听见门被打开,然后门有被关上,接着开关被打开的声音传来,客厅立马就亮了起来,光从房间的门缝里射进来,卧室也变得亮堂了一些。

我仔细听着自己一动也不敢动,我在脑袋里想着这个人会是谁,施虎还是单兰金,还是别的什么人?

但是之后就没有了任何的声响,我于是这才起身来去看,当我打开房门看向客厅里的时候,客厅里一片明亮,只见在沙发上坐着一个人,而且是一个女人。

我问:“你是谁,你是怎么进来的?”

这女人说:“我叫刘墨,我父亲是刘旺星,你应该认识。”

我惊讶地看着她:“你就是刘老的女儿?”

我打量着她,她似乎真的是一个活人,并不像是死人的样子,而且如果是死人,进来也不会开灯,而应该是黑灯瞎火的就进来吓唬人的了吧。

她朝我一笑说:“我父亲有一些话和一些事让我转告给你,你不过来和我好好谈谈吗?”

第十三章惊梦

只是我还是站在原地没有动,透着一股不信任的感觉,我反问了一声:“你真的是刘老的女儿?”

她耐心地回答说:“我是。”

我说:“可是我听说,除了刘老在火化前几分钟忽然活了过来,除此之外他的家人已经全部死了。”

刘墨听见我这样说,面色却依旧不改,脸上依旧是笑吟吟的,她说:“这也是今晚我要和你的说的。”

之后我将信将疑地在沙发上坐下,但是远离了她一些,因为我总有一种不信任感在心头徘徊,她倒也没有介意,而是问我:“我爸爸的信你收到了?”

我反问:“就是那封无字信?我已经收到了,而且已经烧了。”

刘墨的脸色忽地一变,有些吃惊地看着我:“为什么烧了?”

这原因要说起来就复杂的很,我于是回答:“不为什么。”

刘墨于是看着我,而且那眼神我有些捉摸不透,是揣摩,又像是惊讶中带着恐惧,更像是有些出其不意,最后她的神色终于如常,说道:“烧了就烧了吧,只是上面写了什么就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我问她:“你也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

刘墨点点头,她说:“我只知道有这样一封信寄到了你手上,至于写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也不用知道,因为这封信本来就是寄给你用来提醒你的,可惜你没有看到,自然也就没有得到这个提醒了。”

我就没有说什么了,我也没说我看到了上面的内容,我觉得刘墨既然这样说,那么上面的内容就是极其重要的暗示和提醒,不能轻易说出来,既然他也不知道,就是说刘老头本来也是不想让她知道的。

关于这封信的话题就没有再继续下去,刘墨问我:“你开始做那个梦了是不是?”

我心上“咯噔”了一下,装糊涂问道:“什么梦?”

刘墨说:“就是会梦见一面镜子,镜子里面倒映出自己的镜像,最后出现了一模一样的自己。”

刘墨的声音很平缓,没有任何的起伏,只是她只用很简短的话就将整个梦的核心给概括了出来,让我为之一惊,我问她说:“你怎么知道我梦见的是这样的场景,难道你也做过这样的梦?”

刘墨却摇摇头,接着说:“我自然不会梦见这些,是我的爸爸,他也做这样的一个梦,只是他的梦和你稍稍有些不一样,你在镜子里看到的是自己,而我爸爸在镜子里看到的却不是他,而也是你!”

我重复了一遍:“也是我。”

刘墨接过我的话说:“对,就是你,而且这也是我爸爸死亡的原因。”

我一时间有些不能理解他的话,我说:“你是说你爸爸就是因为梦见了我才遭遇了意外?”

刘墨却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那个人是不是你,只有你最清楚,也只有知道是不是。”

我被她这样的语气吓了一跳,我在心里说当然不是,因为每次在梦里看见那个影像的时候我都会被吓一跳,不因为别的,就是因为我觉得那是长了与我一样面庞的另一个人。

刘墨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继续和我说:“他是不是你我并不关心,我爸爸也不关心,重要的是梦里的东西和恐惧,迟早会到现实当中,当你反反复反复的梦见,直到有一天你觉得他出现在了现实当中,并且最终成为你死亡的原因。”

刘墨的这话让我想起聂老头的那番话来,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只不过聂老头梦里的是龚定海,而刘老头梦里的却是我,当然是连我也不知道的那一个“我”。

我问刘墨:“这些就是你爸爸要让你告诉我的?”

刘墨说最重要的她还没有说,我于是侧耳细听,刘墨说:“在你觉得梦里的人还没有出现之前,如果你能找到梦里的那个地方,或者是梦里的那面镜子,把它彻底给毁了,那么梦就会消失,以后都不会再梦见,可惜我爸爸一直在找,却最终都没有找到。”

我回想着梦里的情景,梦里就是在这间屋子里,只是凭空多出了一面镜子,这面镜子就在客厅里,边想着我边看向了镜子立着的地方,那里根本空空如也,我已经找到了地方,可是镜子不在,这又能怎么办?

我回过头的时候正好看见刘墨定定地看着我,我觉得有些尴尬,她好像看透了什么,可是却什么都没有说,我觉得她的说辞有些奇怪,就说:“可是你爸爸一直在监视和跟踪我,这又是为什么?”

刘墨才说:“这就是我要和你说的另一件事了,不是我爸爸让我和你说的,而是我今晚来找你的另一个原因。”

我说:“愿意一听。”

刘墨说:“我刚刚和你说的这些,都是我爸爸在死之前说的和做的,我说的这个死之前,就是他被送去殡仪馆的那一回,而后来在殡仪馆活过来的他,已经不是他了,而是另一个人。”

我问:“是谁?”

刘墨说:“你先不要着急,听我慢慢说。”

接着刘墨才告诉我,原来在刘老头最后的弥留之际,和刘墨说了一句很至关重要的话,这也让我确定了刘墨的身份,刘老头在最后的时候叮嘱她,让她不要跟着去殡仪馆送葬,而是告诉了她一个地方,让她去躲起来,直到这件事结束之后。

所以正因为如此,她才逃过了一劫,至于车上的那个人是谁,刘墨说她也一直想知道,他父亲是如何做到让另外一个人冒充她坐在车上而让所有人都没有起疑的,这些年她也一直在查这件事,可是碍于身份,她行动受到了很多的约束,还有就是有人在追杀她。

至于是什么人,她说是醒过来的“刘老头”,那个出现在刘老头梦里的人,最后附在了刘老头的身上醒了过来。

听刘墨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忽然想起聂老头自己火化自己的那个举动来,此前我一直不解威为什么他要这样做,现在看来应该是趁着还没有被龚定海借尸还魂之前,先把身子给毁了,这样也不外乎是自保的一种方法。

刘墨则继续说:“后来我听说有人在小区里挖到了我丈夫的尸骸,于是我就到警局去认领,以此想探听到些什么,可惜警方那边不让,我也没有办法。”

这事我多少知道,只是有一些细节上的疑问,但现在却不是问的时候,我关心的却是在另一个问题上,就是她是怎么知道我开始梦见镜子和自己的,难道她会读心术而且一直监视我不成?

刘墨说:“我最近总是梦见我爸爸,在梦里他总会和我说这件事,让我来找你告诉你这些事……”

只是说到这里的时候,刘墨忽然住了口,然后就惊恐地看着我,马上我也反应过来了是什么事,也是一样看着她,只是我却没有那样惊恐的神色,只是更多了一些揣摩。

然后刘墨就腾地站了起来,她说:“不会的,难道要害我的是爸爸?!”

就在刘墨站起来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细节,是之前我一直没有留意到的,就是她站着的时候,是垫着脚的,这让我浑身抖了这么一下,然后我看着她,可她却没有一点自觉的样子,我再看地上和她身后,果真,她没有影子。

当即我似乎已经知道了什么,于是看着她说:“我很感谢你能告诉我这些,只是有一件事我不得不要告诉你。”

她问我:“是什么事?”

我说:“害你的,而且已经把你害死的,不是你爸爸,而是你梦里的那个人,你已经死了。”

我这话才出口,我就看见她惊恐地看着我,然后双手就捂着脸,发出一声很是怪异的叫声,接着我就看见她的身子在逐渐透明,有种要消失的样子,而她口中则好像在说着:“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只是我好像和她说什么,她就这样从我眼前忽然消失不见了。我呆呆地只能在原地,然后往梦里客厅放着镜子的那个地方走过去,接着在梦里的那个地方站定,我就在那里站着,一动不动地站着。

良久我对着前面虚空一片说道:“其实你早就跟出来了,在我还没有梦见你的时候,刘墨和我说的这些,都已经晚了是不是?”

接着我看见在我对面的地面上忽地出现了一个影子,就像有一个人站在那里一样,然后我听见几乎是与我一模一样的声音回到我说:“是,你已经逃不掉了!”

第十三集

第一章刘墨

刘墨的尸体被发现在一个出租屋内,说起来巧合而且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她尸体被发现的遭遇,竟和她爸爸刘老头如出一辙,也是已经腐烂到了一定程度,弥漫了臭味才被人发觉,最后报警破门而入,人早已经不成样子了。

我感慨虽然刘老头让她躲过了一劫,可最后终于还是没有彻底逃掉,三年之后,也是死掉了。透过这件事,单兰金和我说,如果我一开始也是一般躲避,只是时间的早晚,差不多也会和刘墨一般。

最后刘墨的尸体被带回去化验鉴定,结果的确是本人,加上张应全的尸骨也放在化验科,他们夫妻俩也算是以这样的方式团聚了。

而且这一回刘墨的尸体并没有被放到殡仪馆,施虎有他们的打算和顾虑,他们怕刘墨成为第二个刘老头,又惹出一些难以收拾的风波来。

在刘墨的出租屋中,几乎没有找到什么直接有用的东西,匪夷所思的倒是不少,反而可以看得出来她这几年日子过得也着实辛苦,不过只有疏忽的警员,却没有发现不了的线索。尽管如此,施虎和单兰金还是在出租屋里发现了一些反常的迹象来。

这个我之后也被带着去亲眼看见过。

第一处线索是在出租屋的板壁上,板壁是木制的,刷了乳白色的漆,在几乎不显然的地方,有几道非常明显的抓痕,不单单是漆被抓得剥落了,而且深入到板壁之中,在刘墨已经腐烂的手指上的确沾有漆片和木屑,可以证实这些痕迹是刘墨抓出来的,而且很可能是临死之前抓到的。

第二处线索就是刘墨的住处有三个坛子,有酒罐儿这么大小,打开一看,里面都是黑漆漆的泥土,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挖来的,而经过尸检发现刘墨的胃里也有这种土,所以我们推测刘墨在死前大量吞食过这种泥土,所以暂时可以认为她很可能死于这些泥土在胃部堆积。

第三处线索实际上并不像是一条线索,但却处处透露着诡异,就是刘墨的床上有两个枕头,而对旁边的住户以及所有知情人都了解过,刘墨的确是一个人住。这时候倒是有人怯生生地说了一件事,他说在前两天他还听见刘墨屋子里传来她似乎和人说话的声音,像是在和什么人争吵,他觉得奇怪就从窗帘上往里面看了看,但是才看就看见刘墨站在窗子后头正看着他,吓得他立即就走了。

这人的说辞多少有些闹鬼式的说辞,因为刘墨尸体的腐烂程度,两天前绝对是已经死亡了,所以无论听见声音还是看见的人,都不可能是本人,这也是为什么他有些不敢说的原因了。

因为这个案件比较特殊,所以一时间也没有给出一个定论来,只是我在屋子里的时候,总有一种被人窥视着的感觉,好像除了我们之外,这屋子里还有另一个人,只是我看遍了整个屋子,却什么也看不出来,但你只要一转身,就会觉得身后有一道视线,明明身后什么都没有也会这样。

所以出来之后施虎问我我在屋子里有什么发现没有,我就把这事给说了出来。说实话这是我成为他们的灵异顾问以来第一次感觉到这种真实的存在感,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一个人等待着我去发现异样,而且我和施虎说的时候也是一口肯定的说,里面一定有一个“人”,不是刘墨,很可能和整件事有关的一个“人”!

并且很快我就萌生出了一个想法,我说之前就是我在殡仪馆的409因为被拉入了那个四角游戏,察觉到了乔杰的存在,虽然那是被动的,可毕竟是凭空得了一条线所,这回我想着这想法虽然有些冒险,但也不乏是个获取线索的捷径,所以我和施虎提议说我们可以在刘墨的屋子里做一次。

加上我们三个人,需要再找一个,对于找人来说他们并不是难事。

单兰金什么都没说,倒是施虎问说:“这靠谱吗,你有没有把握?”

我说:“我能强烈感觉到那个东西的存在,应该没有问题,就是中间不要出什么岔子就好。”

施虎听了看了看单兰金,和我说:“那么另一个人我去找。”

刘墨的出租屋就暂时被封锁了起来,里面的东西我们也都没有去动,包括那三坛子泥土,在事实没有清楚之前,我们不敢乱动。施虎已经让检验科那边对刘墨的身上的所有异常情况做出严密的分析,虽然尸身已经腐烂了,有些线索已经破坏,但还是有迹可循的。

后来单兰金说要是当时刘老头死后我也能这样去看看,或许能找出一些不一样的线索来。我说我和施虎去过的,没什么可以找的。单兰金却摇摇头,他说他总觉得我们去的时候,有些东西有些线索已经被破坏,已经没有了。

施虎最后选了范之东,为什么选他,施虎的说法是他曾经遇见过孙遥上身的事,接触过这些不容易害怕,而且他承受能力好像要强一些。我说到时候我们把他放在安全的位置,纯粹就让他来凑个人数,不要给他碰到或者给另外出现的东西碰到他。

施虎说这个是自然的,至于范之东第一次玩这种游戏又害怕又有些兴奋,特别想我刚刚接触这些事时候的样子。

我们选择在凌晨之后开始,排位基本上是我拍施虎,施虎拍范之东,范之东拍单兰金,单兰金到的地方会空着,也能会拍到第五人,而我多半是被第五人拍,如果有的话。在这样排之前施虎要和我换,他说我太冒险了,我告诉他他刚刚从昏迷中醒过来,暂时不要碰这些东西,而且这东西是我感觉到存在的,他拍我我能感觉的更深刻一些。

游戏开始之后,前面几圈都是正常的,单兰金到了空处都会咳嗽一声,直到第四圈的时候,我听见单兰金喊出了他的名字,接着出现了另一个脚步声朝我身后走来,之后我感到有人拍了我的肩膀一下,很轻,可是他就只是拍了我这么一下,却没有听见他喊出他的名字,我等了一两秒见他没有出声,于是就接着继续玩。

后面我们就变成了五个人在玩,而他一直都是默不作声,直到再一次它拍了我的肩膀,我听见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难连邱!”

就在声音响起的时候,我听见有什么东西落在地上的声音,很是清脆,并且还伴随着破裂的声响,因为游戏规则,我们不能中途暂停,否则就会出现无法预料的意外,于是我们都没有出声,我也没有去管掉在地上的这是什么东西,就继续下去,直到再一次听见单兰金的咳嗽声,我才知道他已经走了。

为了保险起见我们又进行了下一轮,确认已经走了,这才开了灯,灯打开之后,我们都还好,范之东虽然有些怕,但是难掩面上的兴奋,也没有问题。

之后我们在一个角落里看见了摔在地上的东西,是一个泥人,看见这个泥人的时候我立刻看向了施虎,因为我记得他说他把这泥人交给阿婆了。

施虎说他的确交给阿婆了,只是现在泥人出现在这里,掉在地上已经摔碎,与上次见到的不一样的是,泥人身上拴着一条黑白线,施虎说不是他拴上去的,这种线我见过,阿婆曾经用过,难师傅也用过,说明的确是阿婆拴的。

第二章直觉

一时这是一个什么理儿我们也说不清,只知道难师傅再出现在这里,多半是和阿婆有关,施虎说他也是照着别人学来的,并不清楚难师傅能不能自个儿从里头蹦出来,施虎虽然这样说,可我觉得这多半是他安慰人的说法,只是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一眼,其余的人也没说话,最后单兰金把摔碎的泥人捡了起来,我以为他是要收起来,却并不是。

单兰金才说:“或许这并不是施虎拘难师傅的那个泥人。”

说着单兰金又到了那三坛子泥土跟前,和我们说:“万一这是刘墨用这土捏出来的呢?”

一时间整个房间的气氛就紧张了起来,施虎根本就说不出话来,这里头倒底是个什么究竟,现在还错综复杂,施虎又把泥人给了阿婆,心在难师傅和泥人都莫名地出现在这里,让人有些想不透。

施虎说:“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刘墨认识阿婆,她从阿婆那里要也好,偷也好,把泥人给弄了来?”

这事谁也不敢擅自下结论,正讨论的激烈的时候,施虎忽然接到了警局的电话,那头说京剧的化验室着了火,烧倒是没有烧起来,只是刘墨的尸体被烧到了,而且起火的原因,似乎也是因为刘墨尸体自燃,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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