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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鬼-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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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来到楼栋之外,看见外面站着一个人影,是刚刚传话的那个,我于是在他面前站定,和他说:“你也不放心你侄子,需要在这里一直看着?”

鲁飞说:“不是,我是在等你出来。”

我问:“他还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鲁飞说:“这件事你不要管。”

我看着鲁飞,和他说:“其实你也是一个可怜人,因为你媳妇侄子的关系,把你卷进这件事来,还因此赔上了性命。”

鲁飞没有说话,我则将话锋一转说:“可是你知道我这个人是从来不可怜可怜人的,因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以后就在那边不要再回来了,也就不用做这种两边为难的差事了。”

说着我走近鲁飞一步,他还没有明白过来我话里头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已经将手扶在了他的肩膀上,然后鲁飞的亡魂就这样消失不见了。

昨晚这些之后,我抬起这只手到眼前,虽然黑暗,但是我的眼睛却一直盯着手掌心,因为我虽然看不见,但我却知道此时我的手掌心上有什么,那是一个圆环,一个黑色的圆环,就像是一个纹身一样的东西。

我只能在原地定定地看着自己的手掌心良久,脑袋里面根本就是一片空白,最后直到手掌上那种烈火在灼烧,血液在沸腾的感觉消失之后,我才重新将右手放下。

我觉得自己有些烦躁,于是加快了步子回去,我回到家里,一口气喝了一瓶水,才觉得自己有些加速异常的心跳这才缓了一些,就在刚刚我这样做了之后,我忽然萌生出一种恐惧,一种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恐惧,让我的心跳一直在异常加速。

直到一瓶水喝下去,我才感觉好了一些。

这件事我没有和任何人说过,包括单兰金和施虎,说到单兰金,第二天我特地去找了他。

见到他之后,我开门见山地问:“你是怎么认识马一品的?”

单兰金看着我,从什么时候开始,单兰金看不到底的那双眼睛似乎也开始有底了,我能看到最深处他在想什么,而现在他眼睛深处的表情就是惊讶,他问我:“你在说什么?”

我说:“你和马一品的关系绝对不是调查与被调查的关系,否则他不会说出你要杀他的话来。”

单兰金说:“我没有要杀他。”

我说:“我知道你没有要杀他,但是有人要让我和马一品觉得是你要杀他,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有人要嫁祸给你?”

单兰金不说话,一般人不说话都是默认,可是单兰金不说话就是无声的反抗,我于是继续说:“张应全是怎么回事,无论你为什么结案,都是与张应全要杀马一品有关,张应全为什么要杀马一品?”

单兰金看着我:“你知道了。”

我说:“我已经想到了。”

单兰金惊异地看着我,他说:“怎么可能,你……”

之后的话他说不出话来,我说:“无论你相不相信,事实就是这样,我已经去找过马一品,他就住在我对面那栋楼的101,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单兰金这回不说话就代表着默认了,良久他才看着我说:“亦杰,我不知道你这种变化是好还是不好,但我现在没看见你,都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我说:“你想说我的这种变化让你感到害怕?”

单兰金点头说:“是的,你为什么忽然就变成了这样?”

我说:“我觉得这是好事,我只不过是找到了自己而已。”

单兰金就没有说话了,然后他说:“既然这你都已经想到了,我说与不说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了,你来问我无非就是想确认自己的想法,其实并不用确认,一切都如你所想,就是这样。”

我说:“可是还有一件事,恐怕你并不知道。”

单兰金问说:“是什么事?”

我说:“难师傅已经在着手做一些事,他已经知道聚集在马一品身上的亡魂,似乎是要将它们一举驱除。”

单兰金说:“他目前还做不了。”

我反问:“如果是阿婆要这样做呢?”

单兰金就不说话了,我说:“他已经对马一品做过一次,起到了一些效果,但是没有成功,搜虽然有了一些猜测,但我还是想亲口听你告诉我,你们似乎是默认马一品身上聚集亡魂的事,所以才会做出这种不闻不问的举动来,任其自生自灭,我只想知道,这件事对你或者对你们有什么好处,你们为什么乐见其成?”

第三章深入

单兰金却告诉我,这件事的根本不在马一品身上,而在黄伟伦身上。

对于黄伟伦,我基本上是一无所知,主要还是源自对于这个人的不了解,马一品我们之前就熟,加上他身上的一些事,我可以透过此前难师傅和李明柳的事知道一些,即便不全也是八九不离十。可是黄伟伦不一样,他的存在像是一片空白,我在脑袋里无论如何搜索也找不到关于他的半点线索来。

所以当单兰金说这事是在黄伟伦身上,我觉得黄伟伦的死就和这件事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了,何况黄伟伦死的那一早上,他还去找了马一品,一个死人为什么要去找马一品,那次马一品和我说的时候,听着像是黄伟伦特地却和他告别一样,可现在黄伟伦就附在马一品身上,那么那一次的相见就有一些怪异起来。

所以我觉得黄伟伦的这件事,还得从黄伟伦倒底是怎么死的入手。

根据之前知道的情况,只知道他是因为刘老头被放进了殡仪馆,所以才有了那样反常的举动,之后他假扮成我的样子在监控里面出现,因此让我卷进了这件事当中,我现在回想起来,我正式进入这一连串的事情当中,就是从黄伟伦的出现开始的。

要不是因为他的话,高主任不会到我们家来,我也不会认识施虎单兰金和难师傅他们,更不会到今天全程参与到整件事情上来。

所以当事情开始逐渐明了起来的时候,有些事就开始逐渐显露出了端倪。

我同单兰金要了那晚上监控到我在殡仪馆的视频,单兰金倒也没有推脱,直接就给了我,只是给我的时候,他让我悠着一些,不要做得太出格,毕竟我只是临时的灵异顾问,有些东西我还是碰不得的。

我知道单兰金是怕我泄露了他们的这些机密,因为这些灵异事件对于公众是保密的,而且几乎是决不能让他们知道的,他们可以讨论,但那只是他们的猜测和一些传言,却绝不能从官方这边透露出权威性的消息给他们议论。

我拿了这份监控到自己电脑上反复的看,现在心境不同,看这个监控的情绪也变得不同,早先的时候是怀着猎奇和恐惧的神情在看,可现在看着这个画面,却是一种镇静,没有好奇也没有恐惧,完全就是在看哪里不对劲,需要注意哪里。

果真再看的时候,我只是在开头的地方就看到了不一样的地方,停尸房里当时有两个人,门后有一个,一个的手从门上伸了出来,我自己在门后试了一下,既要在门后站着,又要把手从另一扇门伸出来,除非人上身和下身变成了两截,除非是做不出这种举动的。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我立刻想到了两个人,张应全和李明柳,两个一人一半的尸骸。只是他们只是在脑海中一闪就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看到这里的时候,我假定当时停尸房里就是有两个人,随着视频的跟进,出来的这个是黄伟伦不错,进馆乍一看看着像是我。而站在门后的那个人并没有动,那么他是谁?

这种情形以前在我家里也出现过,在卫生间门后和客厅门后,只是我看到的却是一双鞋子,至今为止这事都没有一个头绪,只是被当做灵异事件和巧合不了了之了,现在监控里的这情形,正是和这些几乎是一样的现象。

于是我就暂时没有去管黄伟伦出来的情形,而是一直盯着门后的那双脚,之后我看见门稍稍合上了一些,接着那双脚就不见了,像是走进了停尸房。

我又从头看了一遍,这双脚的确就是这样不见了,之后我又看了黄伟伦走出来的场景,这倒是没有什么可以说的,就是以往看到的那样,只是知道是他之后我就觉得视频里的这个人一点也不像我。

黄伟伦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很久,要还原现场几乎已经不可能,而且他的尸身现在也已经被彻底火化掉,骨灰倒还被放置在殡仪馆里,因为联系不上他家里人,所以就先暂时放在那里了。

因为重新看了监控的缘故,我晚上的时候去找了施虎,我知道施虎的作息时间,他一般要到23点左右才会在,所以我是晚了半个小时上去十二楼的,他果然在。

这一阵子因为一直没有怎么见施虎,忽然看见他,我觉得他的确是有一些变化的,这种变化怎么说呢,我觉得施虎的眼神有些深邃了起来,和以前见到的时候很不一样,不光光是眼神,他的表情也是,似乎是眼神深邃的延伸,这种感觉我描述不上来,只能说以前他更像一个正常警察,现在反而变得更单兰金了一些,看上去就有种灵异的感觉。

施虎让我进去,我进到屋子里之后,首先就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这种感觉和上回在单兰金的房间里闻到的那种味道是一样的感觉,但却不是一种味道,如果真要做一个区分,上回在单兰金房间里的有种阴冷的感觉,而现在闻到的这种却有种火焰在跳动燃烧的感觉。

我情不自禁地开口说:“有一种很奇特的味道。”

施虎没有说话,好似他根本闻不到一样,我就没有再继续说下去,我坐下之后,施虎问我说:“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没有?”

我来找施虎本来就是要问关于黄伟伦的事,当时正是因为这一盘光盘他们兴师动众地刀小区来找我,那时候的架势生怕我不跟着来,在下面等着要绑我的那种感觉。所以这件事是牵扯到刘老头也好,还是单单只是因为我或者黄伟伦也好,我就想知道当时施虎他们是怎么想的。

施虎听我说明了来意,才说:“当时看见视频,因为几乎就是你,加上我们一直在跟进刘旺星的事,对你也有一定的跟进,所以就觉得这事即便不是你做的,也应该和你有关,就把你请了来。”

我却看着施虎说:“你没有和我说实话。”

施虎也用他的眼睛一样看着我说:“我说的就是实话。”

我同样看着施虎,只是施虎的眼神深邃的就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泉水,单兰金的眼神我就已经觉得够深邃了,但我依旧能看到他在想什么,可现在的施虎,我竟然什么都看不到。而且而他对视一阵,我竟然有些迷茫的感觉,他的眼睛里似乎藏着一个世界,我这样看着就被带入了其中,脑袋顿时“嗡”地一声一片空白,直到施虎率先别开眼睛,我才忽地回过神来。

我就像是忽然惊醒一样地看着他,之后才感觉额头上有些冰凉,用手一抹才知道不知何时已经布了一层密密的汗珠。

施虎才慢吞吞地说:“这就是事实,我没有骗你。”

我勉强擦了额头上的冷汗,我一时间有些回不过神来,还在揣摩当时的情景,于是就一直沉默着,施虎之后打破了沉默,他问我:“你应该去找过单兰金了,他是怎么和你说的?”

我说:“他几乎就没有说什么。”

施虎却忽然问我:“你要不要喝点水,我看你有些不大对劲的样子。”

我点点头说:“好。”

于是施虎就起身给我倒了一杯水,只是在他将水放下来的时候,我发现他用的是左手,本来这也没什么可说的,但我看到的时候就是觉得有一种莫名的异样,左撇子右撇子什么的我就不说了,当时我就自己和自己说,为什么他是用了左手。

第四章印记

于是我就本能地去看他的右手,结果刚好看到了他似乎有些故意要隐藏的右手,我察觉到不一样问他:“你的右手怎么了?”

施虎说:“没什么。”

我更觉得古怪,追问说:“倒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要把右手给藏起来?是不是受伤了还是怎么的?”

施虎只是淡淡的两个字:“没事。”

我觉得有古怪,就要起身来拉他的右手,施虎用左手挡了一下说:“真的没事。”

接着他就把右手掌翻开给我看,他说:“只是忽然有了一个印记,像是渗出来的血一样,应该是他留下来的。”

我知道施虎说的“他”是那个被剥了皮的小男孩。

让我真正觉得震惊的是施虎手上的这个印记,那也是一个圆环,几乎与我右手手心上的这个一模一样。

我看着施虎,只觉得很多种念头一起浮上来,但却没有一种可以抓得住,我只是问他:“你手上怎么忽然会有这样一个印记的?”

施虎说:“我也不知道,我昏迷醒来之后忽然就有了,所以我觉得应该是他给我留下的一个标记之类的东西。”

可是我知道不是,这不是一个标记。但是我没有说我的手上也有一个,看施虎的样子还并不知道它是怎么一回事,可我已经用它放逐过鲁飞。

那种感觉就像是有烈火在手掌上燃烧一样,为了不让施虎起疑,我就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问他:“这个印记一直在着吗,那你怎么和其他人解释?”

施虎说:“它并不一直存在,时隐时现,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刚刚我觉得右手像是被火在烧一样,就知道它又开始浮现出来了。”

我默默地听着,不禁将右手握了握,施虎不能自由掌控,可是我却能随心所欲地让它出现或者消失,我左手腕上的这个阴契标记还没有头绪,右手掌心又忽然冒出这么一个圆环的东西来,着实让人有些想不透。

更加巧合的是,我和单兰金都有阴契的标记,而现在和施虎一样,都有这样的圆环标记,这说明什么,说明我们一起被卷进这些事里,都是有原因的?

施虎见我一直在发呆,问我在想什么,我回过神来说:“没有什么。”

施虎这才说:“我在单兰金的右手心也见过有一个类似的标记,只是他手心的不是一个圆环,我没看清,只是就那么看到了一下,说不清楚是个什么形状,只知道并不是圆环,而且你知道单兰金那人的脾气的,只要不愿意说的事,问死都是不会说的。”

单兰金右手心上也有?这事情似乎就变得复杂起来了,这说明了什么,我们同时被什么给诅咒了?

直到我从施虎家里出来,都一直不能平静下来,没想到无意间的一个细节,竟然暴露出了这样大的一个谜团,回到家里之后我看着自己右手心上的这个圆环,他就像是血液在皮肤下凝聚而成的火焰一样,再加上刚刚看到的施虎的这种转变,还有单兰金说的我的这种转变,都是因为这个东西的存在?

疑惑归疑惑,既然没有头绪,我就没有继续再想下去。

第二天去殡仪馆上班,我特地去找了黄伟伦的资料,加上我刚来许诺毅和我说的关于黄伟伦的八卦,似乎这些话都不是空穴来风。黄伟伦的入馆资料没什么可以看的,我想找他的档案,但是他的档案在他出事之后就被警方提走了,于是也没什么。

之后我到停尸房去了一遭,这地方我经常出入,也没什么发现,而且即便要有所发现也应该是我能上才对,让人有些为难的是,光凭一双脚就要找一个人或者一个亡魂,多少有些难。

我去翻了刘老头入馆那天还有哪些有些不一样的“人”被送来了殡仪馆,殡仪馆每天都会有人被送来,不在这里不知道,这个城市死人的速度,远远超过你的想象,这倒是常识,要不人口一直增长下去,那还了得。

查了之后,我把这些人的档案一一找出来对比,但是在查找的时候,却缺了一个,这个人的入馆档案怎么也找不到,后来我才意识到,应该是被偷了。

找不到档案的存档,我按着记录的简单数据到冷藏库去找,竟然在冷藏库里找到了这个人,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他的尸体还被冰冻在冷藏柜里,我就知道这里面有不对劲的地方了,其实让我隐隐觉得心惊的地方还不止在于这里,这个人的名字竟是——梁然!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难青用的那个假名字,就是梁然。

当时我们还查了梁然这个死人,结果是无功而返,想不到在殡仪馆里竟然还冰冻着另一个被称为梁然的尸体。我有些疑惑,因为我对难青的事基本上是一无所知,这个人的存在要不是阿婆说起来,我都不可能知道。

而现在我最起码知道了,难青和梁然有联系,梁然又和黄伟伦有联系。

我问了殡仪馆的同事知不知道梁然的一些什么事情,就算是八卦也好,可是这些同事的第一反应就是这是一个什么人,我就没有继续说下去,要是有八卦的话我不用问他们也就和我说了。

于是之后我萌生了这样一个念头,就是晚上的时候试着招他的亡魂看看,在尸体旁边就更容易了,基本上不会有什么意外。

我于是一直在档案室以加班为名到了将近十二点,但就在我要做这些的时候,忽然收到了小丑的短信,他在短信上说——老地方见。

我权衡之下,还是决定先去见小丑,毕竟招亡魂的话可以找时间再做,而小丑神出鬼没,很难见得到,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找他。

我到了409,进去到里面之后,他果然已经在里面了,我问他:“忽然找我是要干什么?”

小丑说:“已经有人盯上你了,你最近做的出格的事太多。”

我问:“是什么人?”

小丑说:“那个要借乔杰致你于死地的人。”

我说:“他倒底是谁?”

小丑却没有告诉我,他只是说:“黄伟伦的事你不能再查下去了,否则会很难收场,到时候我可能也帮不了你。”

我说:“你也在怕。”

小丑说:“的确是在怕,怕你越走越远,你现在正在做与你能力不匹配的事。”

我问他:“什么才算是能力匹配,我现在并不觉得力不从心,反而觉得很多事都在掌控之中”

小丑说:“那只是暂时的假象,就像你右手心的那个印记一样,它也会有消失的一天,不是你的东西,迟早都是要还回去的。”

我就没有说话了,小丑就像一个什么都知道的人一样,躲在幕后,不做什么,却知道所有发生的事。

但我并没有打消念头,我说:“黄伟伦的事我一定要知道。”

小丑叹一口气,说:“那我只能给你一个忠告,这件事你见好就收,而且你阴契的时间越来越近了,你恐怕也没有多少时间了。”

听见小丑忽然说到阴契的事,我就更加来兴趣了,于是就要继续问下去,哪知道小丑却和我说:“每一件事都有真相出现的时候,不合时宜的真相,只会害人害己,如果你明白,就知道该怎么去做,如果我是你,与其去查黄伟伦和马一品是怎么回事,不如去好好查查自己在那边究竟发生过什么。”

我重复一遍:“那边发生过的事?”

小丑说:“你昏迷了整整两天,你就不想知道自己在这两天里做过一些什么吗?”

第五章求助

对于在那边的事,我有一种本能的屏蔽,就是回来之后,很少回去主动想,好像是一件极其想要忘记的事一样,所以小丑说的在那边发生了什么,我就从未去想过,就认为自己是在那边昏迷了这么久。

小丑将这话说出来的时候,我什么也没有说,小丑说:“我说的你好好想想。”

之后他就不见,我站在黑暗的屋子里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动,不是在想着刚刚小丑说的话,而是在揣摩为什么我会不愿去想在那边发生的那些事。

好长一会儿我才从409出来,边下来的时候,因为小丑的那一番话,我就暂时打消了要去为梁然招亡魂的事,因为在这种时候小丑忽然出面来阻止我,一定有他的理由,只是他不愿意和我说明就有些让人值得揣摩。我一直到了广场坐进了车里,打算这就回去。

车子出来到门禁的时候,我特地留意了门禁老头,他还是与我平时看见的那样,似乎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我车子很快就过去,一路上也没有什么,我直接就回到了家。

把家里的门打开的时候,我发现屋子里有些不一样,我进去还没有开灯,就感觉到屋子里有一个人,我就看了过去,这个人藏在沙发旁边的角落里,我看过去的时候身子缩了一缩,似乎是有些害怕的神色,我没看清是谁,就开口问:“是谁?”

他没有回答我,我把门合上,没有开灯,而是一直走到他身边,走近了一些我就知道是谁了,只见他的身影有些模糊,不是很分明,这种模样和声音只有一个人,就是黄伟伦,我问他说:“你怎么了?”

他听见我的声音说:“你救救我,有人要驱散我。”

我问:“是谁,难连邱?”

黄伟伦说:“不是他,是另一个人。”

我问:“那是谁?”

就在我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忽然门外响起来一阵敲门声,我还有很多话要问,但是已经被这敲门声给打乱了,我看黄伟伦的样子,知道敲门的人就是那个人,于是和他说让他在原地不要动。

我就走到了客厅门口去开门,我没有去看猫眼,直接就把门打开了,门被打开之后,只见马一品站在外面,见到是马一品我自己也有些意外,我不动声色问他:“小马,怎么是你。”

但是很快我就觉得马一品的神色不大对劲,虽然眼睛睁着,但是眼睛里却半点通透也看不见,我看了一眼他的身后,却没有看到是谁站在他后面,只看见一团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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