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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鬼-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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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兰金边说边想着,好像有一些细节他还没有想清楚,我大脑里却是一片浆糊,他说:“我现在还有一些没有想明白,但我知道施虎身上的男孩只是将整件事更进了一步,从你开始频繁地做恶梦开始,其实暗示就已经开始了,有很多梦你醒后无法记起来,其实他们就是给你的另一种记忆,到后来黄伟伦偷了骨灰放在你的床下,那个送水工在你的水桶里放骨灰包,目的都是为了让这些东西能深入你的身体,渗入到你的灵魂当中,再到后来……”

说到这里的时候,单兰金忽然戛然而止,然后他看着我,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像是有什么重大发现一样地看着我,让我自己都有些毛毛的,我问他说:“你怎么了?”

单兰金平复了情绪,才说:“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我记得你提起过很多次难青。”

我问说:“他怎么了?”

单兰金说:“他在铁树地狱出现过没有,你老是告诉我。”

我说:“出现过,要去找魂罗玉就是他给我的提醒。”

单兰金继续问:“那么他是否有一个人偶?”

我说:“你怎么知道的,你也见过?”

单兰金说:“这就对了,这就对了,那个人偶我感觉到它的存在过,就在他家来,我能闻到一股很奇特的味道,我以为是自己多心了,亦杰,要夺魂的不是别人,正是难青,难师傅和阿婆都是一个局,他们都在帮难青完成这个计划。”

在单兰金问难青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想到他了,否则单兰金不会白问,而且一旦这样想之后,先前的很多事就忽然明了了,为什么有时候阿婆帮我,却又似乎不在帮,就是他既要保护好我,又要让我陷于这些情境之中。

只是唯一让我不敢相信的是难青,他从没有流露过这样的行为,甚至是眼神都没有,所以我觉得他是一直在无私地帮我。

第三章觉悟

如果那真是一个如单兰金所说的局的话,那就太可怕了。

只是这样的事,却不能去找阿婆对峙,我细细回想着梁然说的那个对阿婆的称呼,他称呼阿婆为麻姑,不知道这个名字里面有什么深意没有。

只是这条线如果再继续理的话,就又有别的线索出来了,就是在说,并不是所有人都是阿婆他们一边的,因为单兰金到了现在,我和施虎都开始有一个共同点,这个相同的地方就是都有什么东西渗透到了我们灵魂当中,而要将这个渗入进来的东西给剔除掉,就只有一样东西,就是我昨晚去鬼市一直问询的——剥魂刀。

单兰金说施虎他能不能解决好这件事说不一定,但是我却坚决不能再拖,越是长久,与我自己的生魂融合在一起的时候,就再难剔除出来了。

所以昨晚我会到鬼市去,也就是并不是无缘无故的,这里面的错综复杂之深,让我觉得每一处都是真相,却又处处都是假象。层层陷阱环环相扣,最后让我根本不敢相信任何事。

关于剥魂,我和单兰金说让我想想,单兰金只是提醒我这件事拖不得,让我好好想想。

最后我说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于是单兰金就这样回去了,我一个人回到了十一楼的家中,我反复想着这件事的起因和结果,几个名字一个在我心头环绕不去,刘老头,阿婆,目前为止这两个几乎是一无所知的人,好似什么事都和他们无关,又好似什么事都是他们一手策划。接着是施虎和单兰金,这两个人与我的关系,绝不只是他们查案,我牵涉其中这么简单,从小丑和鬼市老头的说辞里头,我要想的实在是太多,只是我只要一想,头就开始疼,疼到不能自已。

最后我竟然就这样睡了过去,睡过去之后这些现实中的人就像走马观花一样出现在我的梦中,好似一次记忆的回溯一样,只是最后梦的落点落在了高主任来我家的那里。整个梦就像是在为了让我记起什么一样,从高主任进入到我家开始,到我和他离开,整整这一段时间,每一个场景和每一个细节就像是真真实实在经历的那样,真实到无以复加。

这些不对劲的地方要从高主任进入到我家说起,首先是他进来,他进来的时候是老妈去开的门,当时我并没有看见,但是在梦中,我看见他是吊着进来的,就是脚尖朝地那样进来的,可是开门的老妈却丝毫没有察觉,知道我迎上去的时候,他的脚才落在了地上,可是说是落其实也就是落了半截,如果仔细看,你能看见始终有半截脚跟是悬着的,这也就是说从进来我家开始,高主任就不是高主任了,而是另一个人附在了他身上。

到后来他说话,老妈给他倒水,我发现他的眼神总是不经意地落在窗户外面,好像那里有什么一样,当然这些都是一些细节,最重要的,也是最不对劲的地方是在最后,他让我和他一起走的时候,当时我竟然丝毫没有察觉到,在高主任的脖子上,有一个印记。

是的,是一个印记,而且是一个魂印。

之所以能感觉到是魂印,完全是因为魂罗玉的原因。魂印是借尸还魂留下的痕迹,一般肉眼是察觉不到的。也就是说从高主任进来开始,他就不是他了,而是别人。但又想到在焚尸房里负责驱散亡魂的他,我忽然想到另一个问题,其实人是他,魂也是他,只是唯一区别的是,人是私人,魂是亡魂,自己的亡魂附在自己已死的身体上。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想到了马一品,但是很快这个念头就被纷纷扰扰的其他念头给淹没了,就像昙花一现一样,很快就消失不见。

我觉得这样的可能性实在是太大了,所以到了这时候我有了一个疑问,这样一个借尸还魂的尸体来找我,我们一家看不出来,其他人看不出来,这没什么稀奇的,关键是当时施虎和单兰金似乎都在,虽然那时候我们都还不认识,可是为什么他们从没有提起过,甚至到高主任死,他们也什么都没说,这不正常。

我从梦中这样醒来,夜里虽然静谧,可是我的脑海里却是电闪雷鸣,而且即便我说到高主任的出现,单兰金都没有过什么反应,是他真的不知道,还是说有意在隐瞒什么。

我并不是怀疑他,只是觉得疑惑,为什么不说,为什么要隐瞒。

后来我翻身起来,走到了客厅的窗户边上,看着楼下,只见夜里的小区安静的就像一个巨大坟场一样,我站了一会儿,心里波涛汹涌地翻滚着,最后我开了门去到了十二楼,来找施虎。

大半夜的敲门,的确是有些不大合常理,但是我现在却需要见他,无论是他还是另一个他,我都需要见他,因为就在刚刚我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一个让我分外心惊的解释。

施虎似乎并没有睡,我看见他的时候知道这时候的他并不是我熟悉的施虎,他看见我虽然依旧是那样的语气,但我能分辨出里面那种异样的味道,他说:“是你?”

我说:“我有事要和你说。”

他说:“你是要和我说,还是要和他说?”

我说:“是你最好,我怕是施虎的话,他会听不明白。”

他看了我一眼,然后让我进去,但我在他的这一眼当中看到了疑惑,我在心里微微一笑,并不是每个人都无懈可击的,再强大的人都有缺点。

我不动声色地走进来,他没有开灯,大概是亡魂做久了,所以已经习惯了黑暗的味道,我也没有去管他,而是试着探寻施虎身上是否有魂印的痕迹,让我意外的是,竟然没有,我暗暗惊奇,连高主任那样自己的亡魂附在自己的尸体上,都能留下魂印,可是现在这个男孩寄身在施虎身体里,竟然没有任何魂印的痕迹。

为防止他察觉,我没敢继续试探,坐下之后,他问我:“你要说什么?”

我说:“小时候我就听我父母说,人有三魂七魄,我想知道如果你真是和施虎一体的话,那你算什么?”

他说:“我没有必要和你说这些,你如果想问什么,只会是徒劳无功。”

我说:“其实你的来历我多少已经有一些眉目了,即便你不愿意说,不愿意承认,但我已经猜到。”

他说:“那你说说看。”

我说:“如果我没有猜错,有一部分至关重要的记忆就在你身上,包括高主任来拜访我的那一节,就在刚刚,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我记得施虎说过,我们都是三魂不全的人,那么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魂有三魂,我们的记忆也被分成了三份,分别在这三魂之中。”

他说:“然后呢?”

我继续说:“施虎之所以说他就是你,你就是他,此前我一直没有明白过来,直到想到这一截的时候,我忽然明白,其实你是三魂之一,只是让我有一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你会是那样的形态。”

他笑起来说:“看来你也不是什么都明白。”

我继续说:“所以这样说来,当日高主任来我家的事,其实他们的记忆里都有,只是只记得一些基本的部分,重要的环节,都隐藏在了残缺的魂中,施虎是这样,单兰金是这样,我也是这样。”

第四章摊牌

说完我看了看他表情的变化,又继续说道:“所以高主任问我那一天的细节,其实并不是真的问我那天的事,而只是给我一个提醒,让我留意到自己身上的变化,以及这件事。”

他说:“拿现在你留意到了,那你打算怎么做呢?”

我继续说:“我只想问你,单兰金的另一面,他藏在哪里?”

他终于笑起来:“这个,我可不知道呢。”

我看着他的眼睛,就这样一直看着,但是他却丝毫无碍,我并没有要束缚住他,也没有这个必要,我之所以一直盯着他的眼睛,只是在想着什么事,最后我朝他也一笑说:“你不说也无所谓。”

他看见我笑起来,反而收起了笑意,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不可预知的事一样滴看着我,我的笑意更深了,他终于烦躁起来说:“你在笑什么!”

我只是看着他不说话,直到周围燃烧起来熊熊的烈火,仿佛身边的所有都在燃烧,我依旧只是看着他,我和他就这样坐在椅子上,只是却悬于火海之中,他张望着周围问:“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没有说话,直到周围的火焰全部熄灭,耳边重归平静,我才和他说:“其实,就在刚辞啊我想通了一个问题,我们现在置身的地方,是不是觉得很熟悉。”

我用玩味的眼神看着眼前的他,此时此刻他再也无法镇静下去,只是有些惊慌失措地看着我,他说:“不可能的,你怎么能猜到,而且你怎么能到这里来,你明明……”

他后面的话根本说不出来,但是我将左手心摊开给他看,只见我左手心的那一点殷洪分外明显,我说:“要不是昨晚出门之前看到了你流淌在地上血迹,我还真想不到这一出来,你当时是去看那两个泥人,这是你为什么出现在十一楼的原因,因为你发现,原本被你已经打回炎地狱的两个亡魂,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现身了,而且就在十一楼的窗台上。可是,你没有找到他们,因为他们被藏了起来,我说的对不对?”

他阴沉着脸:“说下去。”

我继续说:“你开始害怕了,因为能从炎地狱把亡魂召唤出来,又悄无声息地藏起来,绝对不是一般人,而之后你恰好又撞见了我,可以说这是巧合,也可以说是有人早有安排,将时间地点都算计的恰到好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发现你的存在。最后我去到鬼市,他在我手心留下这样一个血点,直到最后我领悟到他这样做的原因,就是这里——血池地狱!”

他的脸色已经彻底变为惨白,而且周身动弹不得,他说:“不可能的,即便有人给你提示,你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全部响起来的。”

我说:“这件事坏就坏在你不该试着想要渗透到我的灵魂当中,以前可以,但是自从魂罗玉融入我的身体,你知道我灵魂深处的东西,我也能很快就感知到你在想什么,所以这些不是我猜到的,而全是已告诉我的。能来到这里,就是因为这个缘故。”

说完我翻开左手手掌,手掌心的那一滴血就落在血池当中,发出“叮咚”一声响,我看着他眼神逐渐收紧,逐渐汇聚成一把刀,说道:“剃人头者,人亦剃其头。”

他开始剧烈地不安起来,但因为是被我带过来的,所以他的身体始终被这里的力量给束缚住,我看着他说:“施虎把你放逐在血池地狱,我不知道你们有什么过往和瓜葛,但我知道一点,再这样下去,你会害死他,所以我不得不这样做。”

说着只见血池里的血忽然就像是火焰一般爬上了他的身体,我只是看着他却自始至终并没有动一分一毫,直到他被血给淹没,最后发出一身溺毙的求救,我才闭上眼睛,等再睁开的时候,我还是坐在施虎家里,施虎就坐在我对面,只是这时候的施虎就是施虎。

我站起来,他现在还处在短暂的空白之中,还需要有一点时间才能彻底清醒过来,毕竟抽魂这样的事,会表征在身体上。

我走到施虎身前,但是很快就看着施虎的身后,因为我能感觉到在他身后有一个东西,我缓缓伸出手去,仿佛要扼住这个东西的喉咙,然后让它一点点现出形状来,最后我将它从虚空之中缓缓拉出来,不是别的,正是一只人偶。

它这时候就像是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人偶一样被我这样抓着,但我知道这都是假象,只要我一松开,它就会再次生龙活虎起来,我说:“就是你一直在背后作祟,说,谁是你的制造者?”

他被这么一问,忽然像是活了过来一样,我就像是掐着一个人的喉咙一般,然后我听见重重叠得的声音在说:“是他,是他。”

我没有理会他们,我知道一个人偶需要有非常多的人皮拼凑,所以一个人偶里囚禁的亡魂也不仅仅只是一个两个。

我问:“倒底是谁!”

这些声音继续说:“是聂生远,是聂生远。”

我听见是聂生远,心上已经明了,于是手上用力就将这个人偶给驱散,同时我只感到自己瞬间置身于了铁树地狱,但是只见所有的铁树和尸骸都在粉碎,然后就变成了一场风暴一样,我站在风暴的中心,席卷而起,最后烟尘俱寂,我依旧站在施虎家中,身旁有亡魂在游动的声音,我说:“你等各归各处,胆敢作乱就和刚刚的它一样。”

然后这些亡魂就一哄四散了。

直到这时候,我才重新在施虎对面坐下,等待他醒转过来,铁树地狱被驱散,我总算是安心了一些,八寒地狱以铁树地狱为第一重,铁树地狱不开,往后的就已经是不可能,要再次开启,需要重新筹谋,估计也够那些人去忙了。

这些我都不用去管,我担心的仅仅只是单兰金和施虎的反目。

最后施虎终于醒转过来,他说这些天浑浑噩噩像是在做梦一样,总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我知道他只是保留着最基本的记忆,很多事都已经不记得了,或者说都随着他被封在血池地狱而彻底尘封了。

他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则什么都没有说,因为这件事他与其知道,还不如不知道,我于是说:“是你自己说你说不着,让我来和你聊聊,刚好我又没睡,就上来了,可是你自己聊着聊着却先睡过去了。”

施虎自然不记得刚刚发生过什么,他说:“是吗,我却一点也不记得。”

我反而觉得这样挺好,有些事都不用去记得,很多痛苦源自记忆,特别是被尘封的记忆。而现在我虽然和施虎面上说着这些,却想起了一些我一直被当做梦的记忆,那些细节和事正在像泉水一样姑姑流出来,逐渐汇聚成江河。

见施虎没有什么问题,我最后才从他家里出来,只是出来之后,我只觉得太多的事在脑海中翻腾,这些记忆终于汇聚成一条无法割断的绳索,将我的记忆连成一条线,而在记忆翻腾起来之后,我则已经有了自己的决断。

我没有回家里去,而是径直走到了楼下,开了车一直往殡仪馆去,我看了时间,现在正是三点三十三,我于是一脚踩了油门,几乎是一路狂奔地到了殡仪馆,重新来到焚尸房,焚尸房里高主任还在那里,听见我进来的声音,说:“你想起来了。”

我说:“你告诉他,我已经做好准备了。”

第五章封狱

从焚尸房出来,我并没有离开,而是回到了办公室,在整个办公室里几乎翻腾了一遍,最后找到一支铅笔,又找了一张白纸,写了一封信,信写好之后,我将这张白纸交错着折起来,在每一个接缝处用铅笔写上了阴文符咒封住,又拿出一张白纸将这封信封住,作为信封。

至于信封上,我则什么都没有写,在接口处依旧是写了阴文符咒,再用胶带封住了,信与信封就算这样做好。

弄好之后,我从办公桌边走出来,自始至终我都没有开灯,完全是在黑暗中完成的这一切,当我到达黑暗中的时候,已经有一个人等在了那里,我自然知道他的存在,我把做好的信交给他,和他说:“你把这封信带到暗黑地狱,确保一定要亲自交到他手上。”

他回答说:“是。”

我继续说:“你从黑森林那条路去,冰地狱已经被我封住了,那条路已经不通了,马上炎地狱的路我也会封住,早你一步的人我会把他们困在炎地狱里,你一定要在他们之前到达,听到了吗!”

他说:“我这就动身,你自己也小心,那人的暗面不好对付,我在他手上吃过亏。”

我说:“你去吧,我有办法处理的。”

说完之后他就离开了,我则看了看表,现在已经凌晨四点多,再过一会儿天就要亮了,不过因为现在是冬天,天亮的灰晚一些,也就是说我还有足够的时间。

做好这些之后,我就到广场上开了车,却不是往我住的地方回去,而是一直往曾经单兰金他们住的酒店而去。到了酒店之后,我快速地走进大厅,走进电梯里面,进到电梯里的时候,我按了二十一楼,这个本来应该不存在的按钮。

我一个人坐在电梯里,电梯一层层上去,当到了十九层的时候,我开始感到周围的气温开始降了下来,只见电梯的地面和墙壁上开始有一层薄薄的冰出现,我没有去管他们的存在,电梯依旧在一直往上,直到到了二十一层停靠,门缓缓打开,就又一阵风吹着雪刮了进来,我用手挡了挡,走出了电梯。

只见原本的二十一层,已经彻底变成了冰雪的世界,走廊上满满都是雪,而且雪花还从个个不同的地方刮落下来,而雪落地之后很快就凝结成冰,我站在冰面上,只看见自己的倒影倒映在里面,我脚下也不是酒店的地面,而是深不见底的深渊。

我没有去管这些,而是来到了单兰金和施虎从前住的房间,房门是开着的,只是进去到里面之后,却并不是一个房间,而是更为广阔的冰原,只是这时候我站在一座冰桥上,脚下就是冰地狱的深渊,我站在正中央,只见在另一边的冰原边上,站着一个人。

我知道这就是他的暗面,单兰金的另一半所在。

我站在冰桥上没有动,他在冰原边上看着我说:“你信不信,我只要斩断这座冰桥,你就会坠入到大红莲地狱去。”

我说:“恐怕我坠入的并不是大红莲地狱,而是无间地狱。”

他说:“冰地狱里怎么会有无间地狱。”

我说:“八寒地狱已经被我封住了,你何来的冰地狱,这里不过是你的伪装而已,你斩不断冰桥,因为冰桥断了,只会现场火桥来,你将八炎地狱的入口焰火地狱伪装成冰地狱,你以为我会上当吗?”

他没有说话,我继续说:“可无论是冰地狱,还是炎地狱,都不能奈我何,寒冰也好,炎火也好,都不能近我的身,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他说:“你倒底要干什么,你封了冰地狱,现在又要将炎地狱也封起来,你倒底要做什么!”

我说:“我做什么,还轮不到你一个放逐在冰地狱的亡魂来问,我现在来就是重新送你回去的。”

说完我缓缓从冰桥上走下来,但是我走过之处,冰面就开始坍塌,逐渐变成熊熊燃烧的烈火,我一直走到他跟前,站定说:“依靠你的能力是无法逃出冰地狱的,就像他无法从炎地狱里逃脱一样,有人帮了你们是不是。”

说着我朝他伸出手去,但是却不是去抓他,而是在他身后的虚空中这么一抓,果真又是一个人偶被抓了出来,我紧紧抓住他的脖子,他无法动弹,我说:“让我猜猜看,你的制造者又是谁。”

人偶在挣扎着,可是我眼前的这个人却根本动弹不得,因为还在冰桥上的时候,我就已经封住了他的行动,这也是他为什么丝毫不反抗的原因,不是不反抗,而是根本反抗不了。

我举着人偶,我问他说:“是谁制造了你我已经知道了,但我还是要问你一个问题,你们受谁召唤?”

我能感觉到人偶身体中那些蠢蠢欲动的亡魂,他们似乎正借着这个时候想要从人偶的身体里冲将出来,然后我就听见他们组成的声音开始重重叠叠地响起来:“是大黑天,大黑天召唤了我们,大黑天召唤了我们。”

我说:“果然是他,除了他没有人能有这么强控制傀儡的能力。”

我边说着却并没有因此而驱散人偶,而是继续问:“他现在在哪里?”

这些声音却分成了很多种回答,我能听见里面的分歧和不确定,这些不同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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