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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涅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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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留在外面我是做不到的。
再者说了，我还真不确定老刘有没有留什么心眼，现在这样说又是不是在试探我们。为了安全起见，也为了自己良心不至于太难受，我断然否决了老刘的话。
“没错，不管怎么样，我们既然是一起来的，那就要一起进去。”健子也点头附和我的意思，说道：“你不用担心我俩，如果真到了那一步，我们不会让你变异的，在此之间会帮你解脱的。再说了你也不用多想，宇子不是说了吗，被丧尸抓了也不一定就会变异，别有太大压力。”
“谢谢了，你们人比起胡老爹好多了。”刘老呵呵一笑，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不屑，整个人说着摇摇晃晃起来，就好像喝醉了一般。
虽然在赵家村那次，我对于自己感染病毒的事情没什么印象，但当时自己的感觉还是记得很清楚的。看到老刘这个样子，我立马明白过来，这是他被丧尸抓伤后开始起反应了，很可能下一步就是发高烧。
楚文阳跟我们提过，发高烧就证明这个人还有救，虽然不一定就能成，但至少发烧了代表人机体内部还在和丧尸病毒做抗争。只要熬过了这次高烧，那么危机就算解除了，当然如果熬不过，那么最后我也只能像健子说的那样，在老刘变成丧尸之前，结束掉他的痛苦。
“走吧，进去再说。”事不宜迟，我将老刘扶着走进了铁门之内，由健子拿刀在前面开路。
铁门之内是一个很矮小的空间，像是地下仓库的入口一般，地面上的空间有限，但有一条通往地下的楼梯。
健子拿着手电筒在前面开路，小心注视着周围黑暗的空间，以免突然冒出一只丧尸或者幸存者，对我们造成威胁。而我则是搀扶着状态越来越差的老刘，生怕他一个不慎就栽倒在地上。
沿着楼梯一路向下，我能够清楚感觉到周围的环境变得潮湿起来，空气里透着一股凉意，但更多的还是刺鼻的腐臭味。
正如老刘说的，这下面是整个厂区工业和生活用水的共同排水口，味道好闻那才叫见鬼了。还好这段时间里那些丧尸的腥臭味我已经闻习惯了，不然一时间还真不一定收到了这股气味。
下去的楼梯并没有很长，仅仅二十几秒，我们就走下了楼梯，来到了一条大型下水道内。就像老刘之前说的，这下面的下水道不同于我国大部分地方，是模仿了国外特大城市里下水道，里面的空间不算很大，但却勉强能够容纳人在里面躬身行走。
“这里面还有点深度，尽头连着市郊的一条废弃湖，我们进最里面躲着。”老刘虽然因为高烧有些迷糊，但毕竟熟门熟路，对我们说道：“这里空气很不好，不过就算天塌下来，这里也能保我们不受威胁。”
说着老刘猛地咳嗽两声，整个人突然干呕起来，把扶着他的我给吓了一跳。我刚准备开口问问他身体情况如何，却不料话还没说出口，下水道里突然传来了另一道声音，瞬时间将我吓得浑身一抖！
“额额”古怪尖锐的叫声从水道深处传来，伴随着周围稀疏的流水声，给人一种非常诡异的感觉。
我第一时间想到的是鬼叫，因为这声音和电影里那些女鬼的叫声实在相似，在这狭小空洞的空间里，更是衬托出非常诡异的回音，让人听的毛骨悚然。
“什么玩意？！”我咽了口吐沫，看向健子，弱弱说道：“这里太诡异了，要不，我们还是会上面去吧。”
“开什么玩笑，去上面送死吗？”健子鄙视的看了我一眼，摆手道：“这里环境还行，虽然臭了点，但正好可以掩盖我们的人味，那些丧尸估计找不到这里来。而且这里有水，虽然是不干净的污水，但起码会有空气流通进来，不考虑难闻气味的话，这里确实不错。”
“可这声音”我脸皮抽了抽，这声音实在是有些渗人，要说看恐怖电影还好，可这是现实里碰到，说我不害怕根本不可能，换做任何人估计都会感觉到不自在。
“这世上哪有什么女鬼，真是瞎操心。”健子见我这副的样子有些无语，直接说道：“现在是丧尸的末日，又不是妖魔鬼怪的末日，就是有，最多也就是个女丧尸而已。”
说着健子无奈摇头：“你要是怕的话就在这儿照顾老刘吧，我一个人过去看看。”
“卧槽，谁说我怕了！”我闻言硬着头皮回了一句，感觉健子这小子有些小看我，不由得自己给自己壮了壮胆子。
同时心里想着，健子说的话也没错，现在这种大环境下，怎么可能有妖魔鬼怪出现，不管是怎样诡异的现象，最多也就是丧尸作祟。
虽然没听说哪只丧尸发出过这么古怪的叫声，但这可能是因为环境的缘故，这下水道里的回声让丧尸的哀嚎变得非常恐怖。当然也有可能更简单明了，说不定这下水道深处藏着的，只是一只我不知道的异体丧尸，就和之前碰到的那种吐雾丧尸一般。
这样想着我胆子一下子大了起来，丧尸咱也杀死过不少了，如果是丧尸的话还真没什么好怕的。
“走吧走吧，我们一起进去看看。”我对着健子说道，同时扶着老刘继续往里走，刚才说退缩其实也只是脱口而出，事实上我比谁都清楚，现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根本没可能退回到地面上去。
追杀过来的大群丧尸，随时可能出现的大爆炸，到处漫延开来的大型火灾，任何一样都是我们无法阻止，也无法力抗的危机。只有暂时躲在这下水道里，才是如今能想到的唯一办法。
这样想着我们三人继续前进，健子手里的手电向前探照，没一会儿的功夫，我就注意到在灯光之下，出现了一道模糊的身影。
之前那诡异声音的主人，出现在了我们眼前。
第三十三章 下水道的“美人鱼”
下水道内，诡异的女声在空间内回荡，让我感觉鸡皮疙瘩直起，一时间有些不敢上前。不过在健子的“激将”之下，我最后还是强行咬着牙，扶着昏昏沉沉的老刘走了过去。
就像健子说的那样，这世上不可能有鬼，要有也只能是丧尸。这下水道里的声音虽然诡异，但说不准就是个什么丧尸，最多就是个异体丧尸。
既然是丧尸那就不可怕，至少在现在的我眼里就是这样，人在习惯了一些事物之后，哪怕再恐怖恶心的东西，也不会再有多大感觉。
就好比大多数人对尸体有种本能的恐惧，但对于那些验尸官或者殡仪馆的工作人员来说，尸体在他们眼里也就和活人差不多。
带着这样的想法我们三人一路向前，朝着最深处移动。这里的下水道虽然模仿了国外的排水形式，但迫于条件有限，其实还是和国外有些差距，整个下水道里的空间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大。
不仅我们走在里面需要略微躬着身子，周围的宽度也最多只能让四五个人并行，算不上很宽。至于整个下水道的长度暂时还不清楚，我们没走到尽头之前，就被迫停了下来。
停下来的原因也不难解释，只因为有一个家伙，拦住了我们的去路。刚才在入口那里听到的诡异女声，其主人就这么出现在了我们眼前。
健子走在最前面，用手电光照着前面的路，突然就照到了对方模糊的身影。如果我看的不错的话，这是一道人影，并且此刻正跪坐在下水道中央的水渠内，整个人躬着身子，就好像在低头喝着污水一般。
不管下水道里的水流如何流动，就算从它下半身冲击过去，这家伙也没有半分移动的意思，甚至连我们走得这么近用手电光照它，它都没有改变动作。
到这里我已经能够很清楚的分辨出，那断断续续的诡异女声就是从这家伙的口中传出，并且随着这家伙上半身轻微的晃动，它发出来的还有着轻微的颤音，音调一高一低的像是在唱歌一般。
本来按照正常情况来说，既然我已经看到了这家伙的身影，那就说明它不是什么女鬼，不管这家伙是人还是丧尸，我都不会有太大反应才对。是人那无疑这家伙是个疯子，竟然待在污水之中唱歌，而如果是丧尸的话就更无所谓了，我对那些难看的丧尸已经没太多感觉了。
但事实上，我的反应完全没有想象中那么淡定，当我看到这家伙造型轮廓的一瞬间，我全身的毛孔就瞬间冒出冷汗，差点没把我的心脏病给吓出来。
之所以有这种反应其实也很好理解，只因为在我的印象之中，这种造型的家伙，极有可能是某种非常恐怖的丧尸！
在我这几天的经历中，我遭遇了不少异体丧尸，其中有硬皮者这种和求生之路里charger很像的异体，也有窒息者这种类似hunter和jockey合体的异体，另外还有反酸者这样boomer和spitter结合的存在。
我一直很怀疑，这些丧尸的变异方向是否有所参照，或者说是这种丧尸病毒在被研究的过程中，是否借鉴了一些其他领域中的东西。
还记得楚文阳当时解释过这一点，说的话好像是，现实里的东西都可以出现在游戏中，但游戏里的东西却不一定能在现实里还原出来。
楚文阳的意思我没听太明白，只是隐约感觉他是在告诉我，这些异体丧尸很可能与游戏里的部分特殊感染者有关联，但并不是所有游戏里出现过的品种，都会在现实的末世中出现。
只是他说是这样说，但在我心里面，一直都还有个特殊的想法。既然现在出现的异体丧尸和求生之路这款游戏里的很多特殊感染者类似，那么现实里会不会出现那款游戏里最为强悍恐怖的两种存在？
这个担忧一直压在我的心里，因为不管是游戏中还是我自己的感觉里，如果有一天我们真正面对这两种恐怖存在的时候，我自认为我和健子对付不了！
如果这个想法只是存在于我的脑海里那还好，但偏偏此时此刻，在我的眼前的这道身影，却和我脑子里最不好的那个念头，渐渐重合在了一起。
跪坐在地上躬着身体，一副如同女鬼般的外貌，嘴里还一直发出如同幽灵般的诡异女声，就好似在哭泣的少女。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联想到了某种恐怖的存在，witch！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异体丧尸的能力各异，很多都和以前玩的一些丧尸游戏里的特殊丧尸类似，并不仅仅局限于求生之路一款游戏，至少这游戏里就不存在和感知者、吐雾丧尸类似的家伙。
我很担心以后会不会遭遇更多更加恐怖的丧尸，就比如求生之路里的tanker和witch，甚至是生化危机里那些变态般恐怖的存在。而现在眼前的这个家伙，就让我感觉遭遇了witch，也就是被称之为女巫的恐怖丧尸。
根据经验，女巫丧尸一般就会如同眼前这货一样，跪坐在地上哭泣，当然也有四处游走哭泣的类型。另外更主要的一个特征是，这种诡异的哭泣声音，真的和女巫的叫声很像！
之前因为没看清楚模样，只听声音的时候还没觉得，只感觉是女鬼的惨叫，现在结合对方的模样和姿势一想，我瞬间就想到了女巫的头上。
幸好紧张之余我还保留有一丝理性，知道如果真是这种恐怖丧尸的话，是绝对不能够惊动的，所以在惊惧之余，我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
站在健子身后扯了扯他的袖子，我将嘴巴凑到健子耳朵旁，用尽可能低的声音低语道：“你觉不觉得这家伙很像”
“女巫，游戏里那种可以秒杀幸存者的bug丧尸。”没等我说完，健子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凝声说道：“光从外表看的话应该没错，只是我很奇怪，这种丧尸是怎么出现的。”
说着健子挥手示意我们暂时后退，为了不惊动这只极有可能是女巫的跪地丧尸，我和健子退后的动作比来时小心了很多，直到再次退回入口的位置，才敢正常呼吸说话。
“妈蛋的，我们不会这么倒霉吧，这就遇到witch了？”我深吸一口气，将情况越来越严重的老刘放到地上，让他靠着墙壁先休息一下，同时看向健子说道：“要不我们就不要深入了，就躲在这儿避避风头好了。”
健子不答，反而问道：“你还记得楚哥跟我们说的那些话吗？”
“记得啊，你指的哪句？”我估计健子指的就是我刚才心里想的话，不过还是询问了一下。
“楚哥说过现实里的丧尸很可能类似于某些游戏里的丧尸，但并不是游戏里的所有丧尸都会出现的。”健子沉声说道：“他的意思很明显，是在告诉我们，游戏里的东西都是虚构的，不需要任何的依据。但是现实不同，现实里的东西需要结合各种理论和实际，游戏里那些东西不一定能够在现实里创造出来。”
我闻言恍然，发现对于楚文阳的话，健子比我理解的要到位一些：“没错就是这个意思，但你现在说这些是指什么？”
“你我大胆的猜测一下，窒息者是怎么来的，反酸者又是怎么来的？”健子想了想说道：“窒息者和普通丧尸最大的不同，就是这些家伙回吐出肠子一般的东西攻击，和游戏里的smoker一样。按照楚哥的话分析，也许就是病毒对于肠道、口腔一类系统的着重感染，导致这些家伙在进化方向上变成了这样。”
“同理，反酸者可能和肠胃等功能有联系，而感知者和大脑皮层有关，硬皮者和皮肤有关，猎杀者和肌肉组织有关，诸如此类。”
说到这里健子停顿了一下，接着反问道：“那你觉不觉得奇怪，如果丧尸的变异体系里真的出现了女巫丧尸，那么这家伙是怎么进化来的？”
“怎么进化来的？”我面露古怪，说实话之前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仔细想了想说道：“嗯女巫最大的特点就是独有的吟唱声，而说到本身的能力，女巫的能力应该就是秒杀，比普通丧尸甚至猎杀者更致命的攻击能力。”
“要说吟唱，那可能就跟声带有关系了，既然肠子和口腔什么的能被着重感染，那我估计声带感染也不奇怪。至于强悍的攻击能力，会不会也和肌肉组织有关？”
“不知道，但我总感觉怪怪的，这家伙要真是女巫的话，那刚才怎么没注意到我们，女巫的感知应该属于很敏感的那种才对。”健子摇头，再次说道：“而且你不觉得奇怪吗，暂时来看，异体丧尸的各个进化方向都没有明显的重复现象，而既然有了猎杀者这样可能是进化肌肉组织增加弹跳能力的丧尸，又为什么会出现女巫这种也可能是肌肉组织进化形成的异体丧尸？难道病毒感染同一个部位，还会出现两种不同的形态吗？”
“这”健子的反问我不知怎么回答，只能是挠挠头，有些烦躁的说道：“算了不想了，我们又不是研究人员，我就想知道，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是在这里待着，还是过去再看看？”
说着我看向健子，两人对视一眼，从健子的眼神里，我大概明白他是怎么想的了，并且他和我的想法一致！
第三十四章 史上最弱女巫
一只跪坐在下水道里，低声抽泣着的女性丧尸，这种特别的造型让我冷汗直流，瞬间联想到了求生之路里如同boss一般的特殊感染者，女巫！
这种恐怖的丧尸在游戏里面，简直可以称之为玩家的噩梦，哪怕是某些高手，在遭遇了之后也未必能够幸免。当然即使没有玩过这款游戏，但只要清楚这种丧尸的能力之后，我想几乎所有人都会选择敬而远之。
几乎无解的奔跑速度，以及直接秒杀的恐怖杀伤力，仅仅这两条，就足以说明这种丧尸的可怕。如果非要仔细对比，那么也可以理解为，这是一只不会弹跳，但速度依然飞快的加强版猎杀者。
除了不会弹跳之外，女巫同样属于速度型的异体丧尸，并且在杀伤力方便，比起至今为止最强悍的猎杀者还要厉害。
这也是刚才健子不太相信会出现女巫的原因，事实上他说的也有道理，既然异体丧尸是病毒的特殊感染造成的，那么没理由同一个感染部位，会演化出两种完全不一样的异体丧尸。
要不是亲眼所见，我肯定也不会相信有“女巫”存在，因为现实里想要出现这种异体丧尸，可行性实在太低了一点，我想不出来这种丧尸是怎么进化来的。不过现在事实摆在眼前，那只跪坐在下水道里的丧尸实在长得太像女巫了，由不得我不相信。
在游戏里遭遇过女巫的人都知道，一般情况下，女巫是不会主动攻击人的，只会在被惊扰的情况下才会发动攻击。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换一条路避开，或者以最快的速度，在女巫反应过来之前离开她的视线，这样做都能够躲过一劫。
像我们现在的情况，本来进到这下水道里就是为了避难，不管在入口处避难还是进到里面避难，其实区别并不大。
正常情况下来说，按照常理，我们应该就待在入口这里，不再进去刺激那只极可能是女巫的特别丧尸，大家在下水道里相安无事就好。反正我们只要等到七号厂区上面平静下来，就会离开这个臭烘烘的地方，肯定不会和那只女巫抢地盘。
当然这一切说的都是正常情况下，我和健子心里也很明白，这是现在最稳妥的方案，我们不去招惹那只女巫，就不会发生危险。等我们离开之后，这家伙到底是不是女巫，和我们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但现在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我们虽然身处末世，但毕竟还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是一个成年没多久的年轻人。
在我们这个年龄，还拥有年轻人该有的好奇心和冒险精神，像现在这种情况，让我们选择这种稳妥的方式，说实话并不合我的胃口。这倒不是我们不怕死，只是面对一种很可能是“传说”中的东西，是人都会想要去看个究竟。
本来对于自己这个冒险的想法，我还不敢和健子说，免得他认为我幼稚或者疯了。但当我和健子对视一眼之后，我却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从健子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这和我现在的表情如出一辙。换句话说，他的想法和我一致！
是留在原地不去冒险，还是再过去看看，确认那丧尸的“身份”？
前者相对保险，但我和健子，还是默契的选择了后者，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想要去确认一下，那家伙到底是不是女巫。
我们稍微合计了一下，刚才过去的时候，健子用手电光照到对方身上，都没有引起它的注意。这说明对方要么反应很迟钝，要么就是和现实里出现的其他丧尸一样，视力非常低下。
在求生之路的游戏里，丧尸似乎是有视觉的，至少女巫肯定有。但现在毕竟是现实里，有所差别也很正常，既然至今为止看到的所有丧尸都依靠的是嗅觉和听觉，那么说不定现实里的女巫也缺少视觉。
这样一来，我们过去的时候只要小心一点，安全系数还算很大。排除视力的话，这下水道里奇臭无比，嗅觉方面应该也难以感知到我们，那么只要待会儿动静小点，别让对方听到声音，那么想来问题不大。
我和健子商量完毕之后就决定立刻行动，尽早确定那家伙的真实身份，一来可以满足我们的好奇心，二来也能确保一个安全的环境。如果对方真是女巫丧尸，那我们当然要敬而远之，反之如果待会儿发现不是，那我俩就直接帮它超度。
我最后检查了一下老刘的情况，发现他好像烧得越来越厉害，人已经有些迷糊了，眼睛闭着嘴巴一直在嘀咕着什么，声音太小我也听不清楚。健子告诉我这应该是正常现象，之前我在赵家村昏迷的时候也跟这差不多，老刘只要能够熬过这一关，那么应该就没事了。
只不过话是这么说，到底能不能熬过来还真是未知数，我们现在连退烧药都没有一颗，只能是完全依赖老刘自己的抵抗力。
不再去管老刘，我和健子重新出发，再次深入到下水道里面去，轻车熟路之下，很快就回到了刚才我们停顿的地方。从这个地方将手电光照过去，正好可以看到远处那个形似女巫的身影。
当我们再次看过去的时候，这家伙依然还在不知疲倦的做点头运动，就好像学生时代坐在课桌上掺瞌睡一样。同时这家伙哀怨的叫声也一直没停，只不过听了半天慢慢习惯了，我也不觉得这声音有多恐怖了。
我和健子相互看了看，随即点了点头，按照刚才商量好的方案一点点向前。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刚才就商量过了，待会儿去观察这只丧尸的时候，由健子负责先过去查看情况。
至于我则会吊在他后面一两米的距离，一旦发生危险，健子就会立刻转头卧倒，而我就会将填满子弹的手枪对着前方猛射。
这也是以前玩游戏的时候得出来的经验，如果在没准备的情况下惊动了女巫这种丧尸，那就没别的办法可想，只能集火在她攻击到幸存者之前，将她给杀死。
游戏里的丧尸都有什么血条血量之类的东西，不过想来现实里肯定没有。所有丧尸包括异体丧尸在内弱点都是脑袋，只要能射中脑袋应该就能秒杀。
当然对于我这个不会用枪的人而言，这办法也不太靠谱，天晓得到时候我能不能射中脑袋。如果到时候还有意外，那也就只能见招拆招了，本身我们过来一探究竟，就不可能绝对的安全。
不过这也只是最坏的情况，说不定待会儿事情顺利，我们比想象中的还要轻松呢？好吧这也就是心里那么一想，估计也不可能那么好运的吧！
我想着这些的时候，健子已经靠近了那只丧尸，眼看距离对方就只有两三米了，那家伙依然没有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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