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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尘光-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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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练剑要动如猛虎下山，静如处子待闺，行如龙蛇飞舞，疾如苍鹰捕兔，忽而如夜战八方，又恰似惊天一线。凡练剑之法，先求腕力，次习腰步，再练剑法，逐而运剑成势，以腰步带膀腕，拧转起伏，前后环顾，左右兼备，跳跃疾进，务求一劈开山裂石，一击洞天彻地。”
“练剑之功夫，首重心神，内有养精蓄锐、凝神敛气，外有步法、身法，乃至剑法各势，练至精湛还原，自有擎电拿云之妙，惊神泣鬼之奇，于武艺之道，实有莫大之助。练剑如练心，心不静则剑势不成，剑势不成则剑无睥睨之势。”
营地里，各种精彩纷呈的娱乐表演不断的上演，精彩的马术表演自然不可缺少，特有的蒙古搏克竞技是力量的象征，马上射箭、马上追逐，无不引来一阵阵的欢呼，可是这一切都和两个人无关。
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俩的消失，一个是本不应该出现的人，一个是没有人关心的放牛娃，每天清晨，卓玛依然赶着牛羊消失在营地的尽头，很少有人注意到，在一匹矮小的战马上颤巍巍的坐着一个人，他就是鲁子鸣。
第234章 参赛
没有人注意到鲁子鸣，但并不表示他就能现在立刻离开营地逃走，现在不是他不想离开，而是不能离开。
让卓玛进入勇士选拔赛，和学会骑马成为了他现在最重要的两件事情，两件事情相互关联、相互影响。萨纳尔虽然答应送他离开草原，可是什么时候送却没有说，也许一个月、也许一年，这就要看萨纳尔心情好不好、有没有时间了。
营地里饲养了大量的战马，但没有一匹属于卓玛，就算卓玛冒着风险给自己偷一匹战马，自己也不可能摆脱蒙古人的围捕，既然这样不如另想办法。
蒙古人崇拜勇士，就如同有人渴望权力一样，成为勇士后，荣耀和财富接踵而至，自然不会少了战马。
卓玛只要能进入勇士选拔赛，不论结果如何都将摆脱牧羊娃的命运，从这一点讲，鲁子鸣是有私心的。私心也好，真心也罢，只有让卓玛成为真正的勇士，自己才能离开草原，从这一点上讲，两人有着共同的目标。
“路！我这一刺怎么样？”
“还行吧！”这几天，他除了练剑就是骑马，从一开始趴在马背上什么都不敢动，到现在可以稳稳的坐在马背上，代价是自己终于成为了“鸭子”。大腿内侧长满了水泡，破了又长，长了又破，到后来已经没有知觉了，除了像“鸭子”一样走路外，连坐着都不行，只能趴在草地上昂着头滑稽的像一只“人蛆”拱来拱去，这时候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草原人走路为什么都是怪怪的样子。
“你说我现在能不能进入勇士选拔赛？”
卓玛的情况并不比鲁子鸣好多少，五天以来的高强度训练，让他在睡梦中都在大喊“刺”，吓的他母亲以为他恶魔附体，就差请萨满驱魔了。
“不知道，这要看你的对手有多强了？你给说说，那些参赛的选手和比赛的规则，我给你分析一下？”
“其他营地勇士的情况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我们营地，以前赛尔坦的实力最强，有希望带领其他的勇士进入圣山，现在赛尔坦死了，听其他人说，达尔泰手下的巴拉最有希望。”
鲁子鸣回忆暴风雨那晚自己看见的经过，如果排除赛尔坦事先已经受伤，当时他正遭到两只野狼的围攻，就算是自己恐怕也会受伤，这样看来，赛尔坦的战力应该和自己差不过。
卓玛的体质在二阶巅峰状态，超能只相当于二阶的初期，因为缺少实战经验，控制能量的细微程度更是他的致命弱点，除非这次比赛的勇士水平普遍较低，否则根本没有卓玛出头的机会。
不切实际的想法是空想，卓玛的目标是进入勇士选拔赛，并不是要打入什么决赛，哪怕仅仅是进入候选人资格，也会改变卓玛的人生轨迹。
卓玛接着道：“七天后，夏湖节大会结束，所有报名参加勇士选拔赛的选手，前几轮都是采用一局定输赢的淘汰赛，一直到剩下最后20名选手进入总决赛。总决赛采用循环淘汰制，每人要抽签比赛三场，输三场的选手立即淘汰，然后是输两场的，一直到剩下最后10名选手。最后在这10名选手中选出草原第一勇士，其中三场全赢的选手才能获得最后的参赛权，每一个选手都要击败剩下的候选人”。
第一轮的淘汰赛尤为重要，也是抽签决定，如果遇到和自己实力相当的对手，第一轮就被淘汰，运气背到家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听卓玛讲，因为要进入圣山取得圣剑，有些牧民从千里之外赶来，就是不想放弃这次机会。
报名参赛的选手已经达到了二百人，而且人数还在增加中，这倒给了卓玛很大的机会。参赛的选手越多，第一轮碰见的强敌就越少，这是一个概率问题，总不会人人都像巴拉变态吧。
鲁子鸣没有见过萨纳尔他们的实力，按照卓玛的话说，萨纳尔六个人和死去的赛尔坦被誉为草原七骑，他们中间实力最高的是赛尔坦，最低的赛依提。
除了赛尔坦以外，鲁子鸣对其他人的实力没有概念，卓玛也说不清楚，只能用中上、中下来形容，到底达到了什么层次，没有一个详细的比较很难确定参赛选手的整体实力。
牧民对超能力没有一个细致的划分，就好像他们天天在吃暗黑生物的肉，知道身体变得越来越强，但是强到什么程度，好像根本没有关心，认为这一切都是长生天赐予他们的力量。
牧民口中的能者也是一样，只分出了一个火人、冰人、风人和金人，他们的战技大部分都是在战场上厮杀积累出来的，根本没有系统的研究分析，更谈不上交流和传承。在这一点上，汉人不知道要甩这些蒙古人多少条街，连鲁子鸣都懂的分类统计，竟然他们到现在还没有搞出来。
卓玛连自己营地里能者的实力都没有办法说清楚，就更加谈不上了解其他营地参赛的选手，这可能和他们分散的游牧性格有关，他不想了解，也不想改变什么。
“卓玛，剩下两天你就不要再练了，我们出去找一些低级生物，你现在缺少的是实战经验。其次，你要多观察一下其他选手的作战技巧，最后，你再想想，还有什么地方能找到晶体，你现在的超能等级刚刚达到二阶，要想进入半决赛，至少要将超能等级提升到三阶才有希望。”
如果有可能的话，鲁子鸣倒是希望卓玛先把体能提升到强者三阶，可这是一个缓慢增长的过程，除非找到大量的强化肉，否则很难在短时间之内提升强者等级。
“路！我已经报名参赛了，现在不是我找他们，是他们主动找我切磋技艺，我按照你说的话，没有和他们比试，也没有展现自己的超能力，这就是你说的低调吧？”
鲁子鸣发现自己和卓玛之间已经不是什么代沟了，而是文化之间的差异，连磨合的机会都没有。
卓玛继续道：“离营地四十公里有座达布小旗，那里是营地能者经常去的地方，不如我们也去那里进行实战训练，听说那里有很多变异生物，只有营地里最勇敢的人才会去那里？”
第235章 去战斗吧
卓玛说的达布小旗，其实是草原牧民以前一个小型定居点，从一大片荒废的平房来看，整个定居点大约有400多栋房屋，按照每户四人计算，文明时期人数在1500人到2000人之间。
站在下风口的山坡上，整个定居点一览无遗，萧瑟的风从定居点街道上吹过，卷起一根根杂草在空中盘旋。赶到定居点已经是中午时分，这主要是鲁子鸣拖慢了卓玛的速度，用卓玛的话说，鲁子鸣是在骑马闲逛，和纵马驰骋沾不上一点边。
“卓玛，这里你以前来过吗？”
“没有！只有能者才允许到这里来，否则会被认为打扰了死者的安宁！”
狗屁安宁，都变成丧尸了，估计是担心有普通人无意中闯入，编造的瞎话。
“卓玛，把带来鲜肉扔到定居点旁边，不管发现、看见什么马上返回，不要恋战”，鲁子鸣不明白为什么还有这样一个小型定居点存在，凭借着营地强悍的实力，拿下这个小型定居点跟玩似的，能存在这么长的时间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原因。
鲁子鸣羡慕的看着卓玛一提缰绳，战马如同离弦之箭飞奔而出，这种事情只能让卓玛去做，他连想都不敢想。
卓玛策马冲到了定居点路口，周围除了风声听不到一丝的响动，便壮着胆子往前走了几步，迈进了定居点。没有预料中的丧尸和变异生物出现，这时，卓玛早把鲁子鸣嘱咐的话忘在脑后，好奇心战胜了恐惧，竟然涌起了一股豪迈之心。
“不好！卓玛快回来！”
可惜卓玛听不见鲁子鸣的警告，正在兴致盎然的观察着定居点，房屋上挂着的店铺招牌，街道上散落着的杂物，那些已经报废落满灰尘的车辆，还有吱呀呀作响的房门，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遥远和凄凉。
街道上看不见一具尸体，哪怕是丧尸和变异生物的尸体也不知去向，只有残留在墙壁上、窗台上、汽车上……，那些发黑模糊不清的印记，无声的述说着曾经发生过，却没有亲眼见过的，只存在别人述说中的记忆。
“吼！”
一声沉闷的低吼，回荡在寂静的街道上空，地面上、墙壁上的灰尘唰唰的震落，随风一吹弥漫了整个街道。
“咚、咚、咚”，越来越清晰的脚步声，伴随着升起的灰尘，每一声都像鼓点敲击着心脏，让人头皮发麻。
战马一声嘶鸣，不安的向后“塔塔”的倒退了几步，马上的卓玛拼命的勒住缰绳，有些控制不住身下的战马。卓玛好像听见自己的心脏“砰砰”的乱跳，紧张的喘不过来气，早已经忘记了逃跑。
“卓玛快跑！”
一声沙哑的呼喊惊醒了惊恐中的卓玛，灰尘中的脚步声已经逼近了他，身下的战马预感到危险的降临，不听指挥的掉头狂奔，马上的卓玛甚至不敢回头去看从灰尘中，一步步走出的巨大身影。
鲁子鸣死死的抱着战马的脖子，拼命的催促着战马向前，嘴里不停的呼喊着卓玛的名字。
“牛头怪”，骑在战马上的鲁子鸣第一次看见长着两只犄角的丧尸，从灰尘中慢慢走出来的丧尸，头顶上长着一对冲天犄角，一张丑陋的脸弯曲着向前突起，高大的身躯上布满了深灰色的长毛，直挺着的身体如同站立的公牛，鼻孔中不时冒出白色的气味，发出“哼哼”粗重的喘气声。
牛头怪手中拖着一根不知道什么动物的骨头，摩擦着地面，发出令人牙酸的“哧哧”声。
“卓玛，快过来，到我这边来！”
鲁子鸣悲屈的挥舞着手中的一把钢刀，卓玛在整个营地中只找到一把生锈的宝剑，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一把属于自己的宝剑。
卓玛惊魂未定的跑到鲁子鸣身边：“路！这是什么怪物？”
“不知道，就叫牛头怪吧。你听我说，这只牛头怪的速度不快，但是力量很大，利用你的速度优势缠住它，不要和他硬拼。记住我和你说过的那些话，我们今天是来锻炼实战经验的，这只牛头怪实力并不强，你也许暂时杀不死它，却可以从它身上得到宝贵的作战经验。”
“我可以吗？”卓玛没有信心道。
“你可以的，谁都有第一次，如果你战胜不了心中的恐惧，就无法面对这头牛头怪。你不是想成为勇士吗？去战斗吧！”
牛头怪的实力应该达到了四阶，也许是因为身体发生了某种基因融合，力量增加的同时，速度明显的没有提高。
以卓玛现在的实力还杀不死这头牛头怪，但是牛头怪要想杀死身体灵活的卓玛，也并非易事，关键要看卓玛的心理素质。已经没有时间让卓玛一步步走过来了，实战经验是卓玛的短板，就算卓玛把刺剑式练一百万遍，也没有一次实战效果好。
真正的战技都是从死人堆里锻炼出来的，温室里的花朵永远经历不起风雨，不过好在卓玛平时杀过牛羊，这点和鲁子鸣差不多，接下来就要看卓玛的心里承受能力了。
鲁子鸣在赌，卓玛同样也在用生命去赌，短暂的恐慌之后，卓玛迅速的冷静下来，颤巍巍的一步步靠近牛头怪。
“记住！不要让牛头怪缠上你！”
如果牛头怪能听懂鲁子鸣的话，估计会郁闷死了，打就打吧，还跑出来一个场外指导的，这不是欺负“非人类”吗？
当然，牛头怪也算是人的话，它一定会抗议的。
牛头怪根本不给卓玛靠近自己的机会，挥舞着手中的骨头，朝着卓玛横扫过来。
“跳起来，不要和它硬拼！”
卓玛根本无法靠近牛头怪，更无法施展他唯一会的刺剑式，除了躲闪什么都做不了，急的满头大汗。
“稳住！跑动起来！它的速度没有你快！”
卓玛涨红了脸，也不知道是紧张的，还是因为害怕，这时候已经什么都顾不了了，也许这种养蛊的作战方式并不适合每一个人。
鲁子鸣这时候只能在一旁干着急，自己如果上去帮忙，不仅卓玛废了，从此之后再也无法鼓起勇气面对怪物，而且自己可能也无法离开草原，这点他是自私的。
第236章 出剑！
鲁子鸣感觉自己有些残忍，将小小年纪的卓玛送上战场，这就是末世，如果他无法面对残酷的现实，自己也没有办法，只能选择放弃。
牛头怪手中的骨头“呼呼”作响，越来越快，好像每一下都可以将卓玛打成残废、拍成肉酱。
卓玛灵活的围着牛头怪奔跑、跳跃，始终找不到出剑的机会，早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吗，这时他长年锻炼出来的身体素质弥补了实战经验不足的缺憾。
可是卓玛不能停下来，被牛头怪逼得连后退的机会都没有，骨头武器每一下都擦着卓玛衣角飞过，虚影中，鲁子鸣有几次差点惊呼出来。
鲁子鸣有些后悔了，一力压百会，牛头怪的力量根本不是卓玛能比的，加上卓玛的实战经验不足，更是险象频生。牛头怪高出了卓玛两个等级，稍纵即逝的战机根本不是卓玛现在可以掌握的，还要让卓玛继续坚持下去吗？
好像有一个声音在耳边低语：放弃吧，实力不是逼出来的，要面对现实，卓玛会死的。
同时又有一个声音反驳道：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没有生死磨练，就不会领会实战的灵魂，永远也战胜不了自己的内心。
这一刻，鲁子鸣有些犹豫了，自己当初不是也这样一步步走过来的吗？生存战胜了恐惧，希望取代了胆怯，为了能活下去，自己拿起来了武器，每一刀都是在拼命，每一次搏杀都是一种锤炼，百炼成钢难道卓玛就挺不过来。
“加油，你一定可以的，成为真正的勇士，需要用血和汗水来浇灌”，鲁子鸣冷峻的看着和牛头怪纠缠在一起的卓玛，心中默默为他祈祷。
每一秒钟，对于鲁子鸣都是一种煎熬，每一秒钟，对于卓玛都是一次考验。
鲁子鸣悄悄的靠近牛头怪，手中的钢刀当成剑使，注入不多的能量，趁着牛头怪将注意力集中在卓玛身上时，一道剑气偷袭而出。
他在打乱牛头怪进攻的节奏，同时也在测试牛头怪的防御力，最后的战斗还是要靠自己，趁着牛头怪分心的时候找出它的弱点。一道剑气划过牛头怪的手臂，这是在测试它的皮甲，吃痛的牛头怪手中的骨头武器顺着卓玛的脸颊划过。一道剑气轰击在牛头怪的胸口，它的胸口立刻出现了一条血口，手中的骨头武器差一点击中了卓玛的双腿。
卓玛狼狈的躲避着牛头怪的攻击，全身上下布满了伤口，丝丝的鲜血染红了衣襟，和暴戾的牛头怪不同，卓玛此时已经处于亢奋状态。
骨头武器带着“呼呼”的风声，扫过卓玛的衣摆，将他掀到在地，他紧跟着从地上跳了起来，挥舞着手中的剑，忘记了刚刚学会的招式朝着牛头怪砍去。
骨头武器重重的砸在地面上，带起一阵尘土，尘土中卓玛飞快的从空中跃起，踏着虚空朝着牛头怪身边贴了上去。
牛头怪挥舞着手臂，将靠近身边的卓玛重重的掀了出去，迈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逼近在地上挣扎的卓玛，高高举起手中的骨头武器，对准地上准备翻滚起来的卓玛砸了下去。
“砰”的一声，地面上出现了一个大坑，想像中血肉模糊的卓玛并没有出现在大坑中。
硕大的骨头武器落在了卓玛的脚边，离卓玛的双腿不到几厘米的距离，卓玛甚至可以闻到骨头武器上散发出来的阵阵腥臭味。
“出剑！”
鲁子鸣的心悬在嗓子眼里，暗暗的为卓玛着急担心，时间拖一秒，卓玛的气力就少一分。被鲁子鸣暗中骚扰的牛头怪，并不知道攻击它的人，并不是拼命躲闪的卓玛，不过这不妨碍牛头怪将全部的暴虐之气宣泄在卓玛身上。
人生经历了无数多的第一次，有些是自己无意识的，有些是自己知道的。第一次走进校门，面对一群陌生的朋友，发现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父母，而是站在讲台上的老师，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需要牢记在心，否则自己就要罚站、抄书、背课文。当第一次看见心动的女生时，在雄性荷尔蒙的刺激下，艰难的张开口，笨拙的连自己都不敢相信……。
许许多多的第一次组成了一个并不完美的人生轨迹，第一次上班，第一次恋爱，第一次和别人吵架，第一次做恶作剧……，第一次并不都是美好的，伴随着卓玛第一次的杀戮，恐惧渐渐变成了麻木，害怕被兴奋取代，自己竟然在牛头怪的攻击下，一次次的从死亡的魔爪中溜走，如同在刀锋上跳舞，渐渐的激发出卓玛坚强不屈的意志。
卓玛出剑了……。
慌乱中卓玛终于刺出了他人生中的第一剑，没有澎湃的打击，没有不可阻挡的气势，甚至连刺剑式的标准动作都没有发挥出来，可是他刺了出去，这就足够了。
勇敢的刺出第一剑，卓玛好像用完了全身的气力，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面对高大的牛头怪，这一刻他的眼神中不再有恐惧和害怕，他一样可以做到别人能做到的事情。
一道丝丝作响的闪光在绣剑上飞舞，和空气摩擦发出诡异的一抹亮色，随着剑尖流淌的电流从牛头怪的手臂上蔓延到全身，也不知道这一刺，卓玛注入了多少的能量。高大的牛头怪身体僵了一下，粗大的手臂条件反射般的扭曲过来，笨重巨大的骨头武器竟然从手中滑溜下来，身体变得僵硬挺直。
“快！再刺一剑。”
牛头怪竟然对电流有反应，这是鲁子鸣事先没有预料到的，不是说丧尸神经系统被掐断了吗？难道电流对丧尸的大脑也有作用，也许还有自己不知道的原因，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去想了，牛头怪很快的就可以恢复过来，接下来便是更加恐怖的疯狂和打击。
鲁子鸣已经做好了准备，机会难得，稍纵即逝，卓玛不出手，自己就要出手了。
“眼睛！对，刺下去，杀死它，你就能成为真正的勇士，你不需要向任何人证明，你已经用实力证明了自己，从现在开始你就是草原上的勇士，刺吧！”
第237章 误区
随着卓玛的一剑刺下去，牛头怪爆发出生存的本能，高大的身躯猛然一动，疯狂的舞动着手臂，摇晃着跌倒后又站立起来，将来不及避让的卓玛击飞出去。
牛头怪的疯狂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卓玛的最后一剑本就是樯橹之末，两人都没有想到电对牛头怪会有如此大的反应，让牛头怪丧失了三秒钟的反应时间，在真正的战场上，即使是0。1秒的失神也是致命的。
卓玛瘫软在草地，嘴角躺着鲜血，强撑着虚弱的手臂“嘿嘿”的傻笑起来，“路！咳咳……，我还行吧”。
“马格xx，吓死老子了，还以为你挂了，你傻站着那里干什么，还指望牛头怪给你下跪求饶不成”，鲁子鸣伸了伸手，想拍他一下，可是发现卓玛全身竟然找不到可以下手的地方。
“路！给我说说，你第一次杀丧尸的事情，是不是也像我这样窝囊？”
“艹，你小子不会是在得意吧，我第一次要是看见这么大一只怪物，恐怕会吓得尿裤裆，现在还会和你在一起。”
鲁子鸣说的是实话，病毒爆发时，丧尸如果有现在一半强大，估计地球人类早就灭种了，还轮到人类反击，做梦吧。
“其实我也没有想到我能杀死牛头怪，最后我都吓傻了，牛头怪的手在我的眼前乱抓，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声音都听不见，还以为我已经死了，咳咳……。”
“慢点说话，看看伤到什么地方没有，要是落一个残疾，我的投资可就血本无归了”，鲁子鸣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哪能呢？这点伤算不了什么，嘘……，我的手好像麻了！”
“靠！脱臼了，我给你接上。”
“路！你还是医生？”
“屁个医生，这种事情每天都会发生，你见过多了也会，不稀奇！”他说的是实话，和丧尸近距离作战，每天没有几个错位、脱臼的人，都不好意思说自己上战场和丧尸厮杀。
“路！接下来我们是不是再引几只变异生物出来？”
“算了吧，就你这样还能打吗？实战经验不是像你这样积累的，回去好好想一想今天和牛头怪作战的过程，有什么地方不对的，需要改进的地方，都考虑清楚，一次可不一定有这样好的机会了。”
今天是一只牛头怪，力量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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