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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囚妃暴君我要离婚-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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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酒的酒杯已经送到了他的嘴边,轩辕殊珺抬起一双染着鲜血的大手,粗粝的指尖略略颤抖的摩挲着她苍白的脸颊,充满了磁性的音色醇厚,低低的笑着:“安安,只要是你给朕的,就算是毒酒,朕都会喝。”

说完,他低头饮下了这一杯酒,他相信安安。可是,就算安安救不了他,能死在她的手里,他也觉得此生无憾了,因为她是爱着他的。

在母皇去世之后,安安是唯一一个真心爱他的女人。

轩辕殊珺饮下了毒酒之后,五脏六腑都在绞痛,他的印堂发黑,眉宇之间腾起了一个黑暗的毒气,最后还是一口毒血喷了出来,背靠着身后的墙面,缓缓的倒下……

安可儿没想到参了她的血,这毒酒的药性依然这么猛,她惊呼一声:“陛下!”

然后,她就立即冲向前去,一把将男人抱在了怀里,无奈他的身躯太过于强健,她一下子扶不稳他,反而还跟她一起摔到在了地上。

他的身体,像被撕裂一般的剧痛,毒药几乎麻痹了他全身的神经,让他渐渐的失去了知觉。

温热的眼泪一滴又一滴的打在他的脸上,他的视线渐渐的模糊了,然后眼前渐渐的失去了光明,渐渐的变黑,他听不见她呼唤他的名字,也看不见她美好的容颜。

这难道就是死亡的感觉?

他尝试着发出声音,男性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发出了沉闷而心痛的声音:“安安……”

安可儿听到了陛下在叫她,一阵惊喜,她紧紧的抱着他的头,一边哭,一边说:“陛下,陛下,我在……我在这里……”

可是,她并不知道,轩辕殊珺这个时候已经失去了听觉和视觉。

他只剩下触觉了……

没有焦距的瞳微微的动了一下,‘看’向她在的方向,他凭着直觉朝着她的脸颊伸出了手,颤抖的手,准确无误的摸上了她那满脸的泪痕。

他被痛苦扭曲的俊颜上,竟带着一丝甜蜜的笑容:“安安……来世,朕会好好爱你……”

然后,他的手就无力的垂下了。

安可儿整个人都傻掉了……

不好!肯定是她的血不够多!

鸩酒虽然剧毒,但是医术上说‘鸩’这种的鸟,毒性来源于它们最爱吃的毒蛇,用犀牛角就可以解毒了。鸩酒并不是那种经过调配的,很难解的刁钻的毒药!

她的血肯定管用!

安可儿擦干了眼泪,也顾不得太皇太后会不会怀疑,她狠狠的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头,准备再‘吻’他,把她的血在送一些到他的口中。

安可儿因为太过于焦急,没有注意就在这时有人正在悄悄的靠近她,忽然她的后颈忽然被重重的一击!

她猛哼一声,转过头来,只看到远处的老妖后一张恶毒的脸,冰冷无情的目光正在望着他们,阴狠的笑着。

安可儿的心一阵绞痛,她到底还是幼稚天真了吗?

这个老妖婆难道都没有一点人性,不顾和她的约定就要提前弄死她?

陛下……是我害了你……

她的身体缓缓的倒下,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285】“安安,不许睡!”

【285】“安安,不许睡!”

当她再度醒来的时候,颈后一块还在***辣的痛!

安可儿被重重的丢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全身的骨头都好想要被摔得散架了一般。

太皇太后那苍老又阴冷的声音就在不远处响起:“把墓穴的牢牢的封死!“

墓穴?!

安可儿蓦地坐起来,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举目四望,这是个十分广袤的密闭的底下空间,阴冷,黑暗,没有一丝生气,也感觉不到丝毫的风。

陛下呢?!也看不到陛下!

安可儿立即爬起来,去追太皇太后。一边追一边声嘶力竭的喊着:“老妖婆!这是哪里?陛下呢?!”

尾随老妖后的宫婢们,纷纷上来阻拦,不让她靠近老妖后半分!

太皇太后斗了这么多年,终于把轩辕皇族的江山去抢过来了。她要让负她终身的丈夫在九泉之下也不能瞑目!

可是,当她完成了必生的夙,她本以为自己会狂笑,会兴奋不已,但是却发现心中的痛苦和空虚,却始终都得不到任何的排解。

凤太后此刻苍老不堪的脸上,除了冰冷,就是漠然:“你们不是相爱至深,死了也要埋在同一个穴中吗?这里就是你们的死后的归宿,地宫,皇陵。”

安可儿的脸色惨白:“老妖婆!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的尸首还没凉透,你就要这样草草的把陛下埋了!老妖婆!他毕竟叫了你二十几年的皇祖母,你的心是肉涨的吗?!”

凤太后咬牙切齿:“怪只怪,他的祖父毁了我一生!我也要毁了他的子子孙孙!不然不能解我心头之恨!”

安可儿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她只听见自己用冷静声音道:“陛下驾崩,你竟然不为陛下设置灵堂,群臣看不见陛下的尸首,他们不会相信陛下是朕的驾崩了!”

凤太后冷笑着:“小丫头,多谢你的提醒。可是,哀家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愚蠢。灵堂哀家肯定是会办的,随便找一具面目全非的男尸塞在棺材里就好了。哀家的这个便宜孙子,是一个可怕的男人,就算将他活埋起来,哀家也会担心他会自己从地下爬出来!只有趁早把他钉进棺材里,哀家还安心。”

安可儿的脸色,蓦地苍白了:“你说什么?你们已经把陛下钉在了棺材里?”

太皇太后朝她的身后努嘴,冷谑道:“诺,就在你的身后,棺材板都盖上了,密封的很好,你为皇上守灵的时候,不会闻到一丁点儿的尸臭。”

她的眼睛瞬间就模糊了,陛下会闷死的!

安可儿立即转过身去,足尖一点,风一般的掠到了那口巨大的棺材面前。

凤太后一看见安可儿的好身手,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她沉着声音下令道:“我们快走,立即把地宫封死!”

安可儿用力的推着棺材的盖子!

好沉!她这细胳膊细腿的,完全就是蚍蜉撼大树!

她飞快的抹了一把碍着她视线的泪水,立即气沉丹田,运功,然后吃力的推开了那口纯金的棺材盖。

她憋红了一张小脸:“陛下……我很快就能把你救出去了……等着我……千万不要死……”

终于,继续在她体内的力量,一下子全都爆发了出来!

“轰”的一声,沉重的棺材盖,终于被她猛地一下子推开了,力道过猛,一下子飞出去重重的砸到了地面上,整个地宫都抖了三抖!

安可儿立即爬到了棺材的上方:“陛下!陛下……”

宛如大理石刻一般的冰冷,轩辕殊珺寂然的躺在棺材里,她捂着嘴,狠狠的咬着自己的手腕,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哭没有用!要快点就陛下!

安可儿颤抖的手探向了轩辕殊珺的高挺的鼻子底下,还有微弱的呼吸!

安可儿惊喜之余,立即抽出了匕首,在自己的手臂上狠狠的划了一刀,然后把自己的血一滴有一滴的滴到他的唇瓣上。

安可儿用力的抓握着手臂,努力的把血挤出来。

可是,轩辕殊珺的脸色没有一点的改变,他的身体依旧纹丝不动,眉宇一团黑色,宛如大理石刻的神祇一般的容颜,冰冷得没有一丝的血色。

安可儿心急如焚!她不知道她喂给他的血究竟他喝下去了多少,只是没一会儿,她喂给他的血就从他的嘴边不停的涌出来。

已经咽不下去了吗?!

安可儿顾不上处理自己手臂上血流不止的伤口,她翻身进到了棺材里,骑在轩辕殊珺的身上,扒开他的衣服,去听他的心跳。

他的心跳好微弱。断断续续的,差不多就是时有时无,气若游丝。

安可儿的眼泪又不争气的涌了上来,止都止不住,她哭着求他:“陛下,陛下,你不要吓我,你醒一醒,睁开眼睛看看我好吗……求求你……”

可是,不管怎么拼命的摇他,呼唤着他,他始终都僵硬着,一动不动。

空荡荡的地宫里只回荡着她悲伤的啜泣声。

忽然,安可儿的眼前一亮:“对,人工呼吸……”

也许陛下并不是因为中毒而晕厥,刚刚轩辕殊珺被被关在密封的棺材里闷了这么长的时间,肯定是因为缺氧,所以心跳的频率才会慢下来。

她马上行动了起来!

她双手交叠成掌,按在他的心口上:“一二三……一二三……一二三……”

每按三下之,她立即朝着他的口中渡一口空气,她一直一直的重复着这动作,顾不得自己手臂上一直流血不止的伤口,也不顾自己失血过多的眩晕,她狠狠的咬着牙,卖力的重复着人工呼吸的这个动作,她一边做,眼泪一边掉下来,一滴又一滴的落在他的脸上。

只要他不醒过来,似乎她就会这样不知疲倦的永远做下去,直到自己力尽气竭,累死在他的身上为止。

最后一次,安可儿把最后一口气送进了他的嘴巴里,就再也起不来了。

她无力的眨了一下眼皮,眨掉蓄在她眼中的那一大滴泪水,看清了他的俊颜,冰冷的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

她重重的闭上了眼睛,甚至连把嘴巴从他的唇上挪走的力气都没有了。

四片冰冷的唇瓣,就这样紧紧的贴在一起。

这一刻,他的身体奇迹般的恢复了心跳。

她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她的身体。

安可儿费劲儿睁开眼睛,连流眼泪的力气都没有了:陛下……你活过来了吗?

轩辕殊珺蓦地张开双臂,缓缓的将她搂住了,喉结上下滚动着,声音嘶哑不堪:“安安……”

听到这一声呼唤,她的眼泪又情不自禁的涌了出来……

她不想动,也不想说话,因为她已经没有一丝的力气了。她就只想静静的躺在他的心口上,听着他的心跳,就像这样沉沉的睡去,一辈子都不醒过来也没有关系。

只要他的心还在跳,只要他还活着就好。

轩辕殊珺缓缓的蹭着她的头发:“安安,你对朕做了什么?你是怎么帮朕解毒的?”

“陛下,我好困……”

她好想睡觉,可是她不知道这一睡,她还能不能在醒过来。

“安安,不许睡!”

轩辕殊珺费劲儿撑起了自己的身体,然后把她抱出了棺材,让她靠在他的身上躺着,他这才发现她的手臂上有一道又深又长的伤口,血流不止。

轩辕殊珺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还在淌血的嘴角,满口香甜的血腥味儿,他修长的剑眉压的很低,心痛不已:“安安,刚刚是你在用血喂我吗?”

安可儿凭着自己的意志力,努力的撑着,不让昏过去,缓缓的点头。

他的心口一阵有一阵狠狠的收缩着:“所以,一直都是你在用你的血,救我?”

安可儿费力的应了一声:“嗯。”

他的眸色狠狠的沉了下来:安安,你究竟是什么人,朕究竟欠了你多少次救命之恩。

他不由得想起了那一次,鲛国刺客刺杀他,那种天下无解的奇毒,就连司徒御医都束手无策,最后他竟然莫名其妙的给治好了。恐怕也是安安用血救了他。

缚轩辕殊珺‘唰’的一声撕了自己的袖子,然后迅速的帮她包扎伤口。然后,轩辕殊珺紧紧的抱着她,能贴上她身体的地方,都贴的紧紧的,他在尝试着运功,调节体内的真气,然后过继给虚弱的她。

要不是此刻他身上的毒还有残留,他真的想割下自己的血肉来喂给她。

☆、【269】幽暗的地宫里,两个人紧紧的相拥在一起

【269】幽暗的地宫里,两个人紧紧的相拥在一起

在阴冷,幽暗的地宫里,两个人紧紧的相拥在一起。

他运动着自己的真气,一阵又一阵的暖流,从两个人紧密贴合的地方传过来,她虚弱而冰凉的身体被他温暖了。

安可儿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然后伸出手去抚摸他英俊的脸:“陛下,我已经没事了……”

男人沉声道:“那你有没有感到身体有什么不舒服?”

安可儿靠在他的怀里,无力的摇摇头:“我……没有哪里不舒服,我感觉身上没有力气……”

轩辕殊珺看了一眼四周围,这里没有任何的水和食物。没有水,他们在这里,绝对活不过三天。

安可儿知道他心中的忧虑:“陛下,我相信一定会有人来救我们的。楚王爷心智和城府都极深,她绝对能够查清楚陛下的踪迹……”

安可儿忽然闭上了嘴巴,楚王爷早就中毒了,不知道现在严不严重,能不能来营救他们。

忽然,安可儿想到了一个人:“陛下,青衣呢?青衣是不是被派到什么地方去执行任务啦?”

她以为,青衣脑子聪敏,武功一流,手上还有陛下的御笔令牌。楚王如果派不上用场的话,那么青衣应该可以来营救他们。

轩辕殊珺当然知道她期待的是什么,青衣在楚王府保护楚王,皇族的暗卫之中,不乏用毒和解毒的高手,青衣正在楚王府组织他们全力救治楚王。

轩辕殊珺幽邃的眼眸深深的凝望着怀里虚弱不堪的小女人,黑眸微微一沉,他的心中另有打算,他沉声道:“青衣已经死了。”

安可儿的心底咯噔一跳,然后难过的低下了头。

轩辕殊珺看着她黯然失神的模样,勾唇:“你这是什么表情,为了青衣儿伤心?还是,因为知道我们没救了,所以难过?”

安可儿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醋味,抬起眼皮,默默地白了他一眼:“两者都有。”

轩辕殊珺邪魅的微微一笑:“安安,你倒是难得一次在朕的面前如此的坦诚。看来你是知道我们死到临头了,所以也不会在刻意的讨好朕了。”

安可儿皱眉:“陛下,我们都死到临头了,你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他依旧面不改色,温柔的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因为能和你在一起。如果,朕的生命只剩下最后的三天,朕就想这样抱着,看着你……”

她的心底狠狠的一恸,目光坚定的说:“不会的!我们不会死在这里!慕容秋逸一定会来救我!”

轩辕殊珺危危的眯眸,慕容秋逸,慕容秋逸……安安为什么会这么信任这个男人,看来他们之间,很不简单。

轩辕殊珺不动声色,继续不咸不淡的泼冷水:“安安,地宫的门一旦关闭,就无法在开启了。”

这一盆冷水,把安可儿浇了个透心凉,她的心拔凉拔凉的:“怎么会……只要是有门,肯定就有办法进来的啊。”

地宫里,弥漫着诡异而静谧的微光,映着男人英俊的脸,显得他格外的冷漠疏离,还透着一股妖异,他悠然的语调里带着冷笑:“这是朕的墓地,没有人比朕更清楚此处的构造。”

安可儿心想,完啦,彻底完啦。

她把小脸埋在他宽阔的胸怀里,一个劲儿的哭:“呜呜……对不起……陛下,都是我害了你。我本来以为那个老妖婆至少会给你设个灵堂,这样我在给你守灵的时候,就能趁机救你出去了。我没想到老妖婆这么狠心,这么绝情!”

他疼惜的抚摸着她后脑勺,柔声道:“安安,那你后悔吗?”

安可儿一边哭,一边抽抽,说道:“后悔!我悔的场子都青了,刚刚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应该马上抓住那个老妖婆,大卸八块!可是我又担心陛下会不会被闷死,急着来撬开你的棺材……是我失误,我真的好没用!”

安可儿并没有看到,男人此刻脸上气定神闲的表情,还有唇角缓缓勾起的优美的弧度,以及,陛下的脑门上大写的‘腹黑’二字。

他笑的阴柔:“安安,朕问的不是这个,朕问的是,你本来已经逃出皇宫去的,你有没有后悔再回来。”

安可儿沉默了下来,然后缓缓的回答道:“有点……”

轩辕殊珺的笑容一僵,然后,渐渐的冷了下来。这个丫头后悔了,后悔回来找他了,后悔回来送死。

安可儿还没来得及说,她后悔的是她不应该不自量力,以为自己斗得过老妖后。她后悔亲手喂下他那杯毒酒,也许,没有她的关心则乱和瞎掺和,陛下或许就不会被逼到这样的绝境……

安可儿一边想着,一边又情不自禁的难过的哭了起来。

轩辕殊珺忽然耳根动了动,敏锐的察觉到了黑暗的深处,有隐隐的异动!

他锐利的双眸,时时刻刻的警惕着,观察着周围的一切动静和声响:“安安,别哭了,赶快让自己冷静下来。”

安可儿拼命的咬着唇瓣,忍住眼泪,但是还在抽抽着:“唔……我不哭了。这里缺水,不能让身体里的水分和盐分消耗得这么的快。”

轩辕殊珺不由得轻笑出声:“看来你还是挺冷静的。”

安可儿的听力和目力也是极好的,她这已静下来,忽然就听到了一阵又一阵诡异的莎莎声,她吓得抱紧了轩辕殊珺:“这里这么黑,该不会闹鬼吧……”

轩辕殊珺高大俊美的身躯,笔直的站着任凭她抱着,他极尽目力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蓦地,他幽邃的黑眸寒到了极点,数不清的毒蛇从地宫入口处,密密麻麻的朝着他们爬过来。

男性醇厚的声音,冰冷而压抑:“安安,你先躲进棺材里。”

安可儿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她从他的怀里探出了一颗小脑袋,往传音传来的地方看……

黑暗中,无数双幽莹发亮的眼睛贪婪的注视着他们二人,数不清的毒蛇吐着血红色的芯子,缓缓的朝着他们爬过来。

安可儿脸色惨白:“那个老毒妇,好狠毒的心肠!”

安可儿猜,肯定是刚刚老妖后看到她有武功,所以老妖后担心她会救出陛下,然后抬出去,所以才放蛇进来咬他们。

她顿时觉得头皮发麻,老妖后放了这么多的毒蛇,显然不仅仅是想毒死他们,老妖后更想让他们被毒蛇吞噬干净,老妖后想让他们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下!

安可儿咬咬牙,拔出了腰间的软剑,手持着软剑站到了轩辕殊珺的面前:“陛下,我是百毒不侵体质,上一次你中了金银冥蛇的毒,就是用了我的血去解毒的。我不怕被毒蛇咬,所以,陛下这些蛇,让我来杀吧……”

说完,安可儿都快要呕了。

这华年太血腥,她不敢想象……

轩辕殊珺看着她手中的软剑,眉头微微一皱:秋水?这不是慕容秋逸腰间拿一把从不出鞘的软剑吗?

他的心头,顿时腾起了一股冰冷的醋意。

轩辕殊珺一把夺过她手中的软剑,声音冰冷,目光凌厉:“朕从来没有站在女人身后的习惯,也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的面前,流血。”

说完,他就震了震手中的软剑,迎上去杀蛇。

安可儿张了张口,但还是把话又咽了回去,她皱眉:陛下,你等会被毒蛇咬了,那不还是得放我的血解毒?

安可儿看着男人如杀神一般狂舞软剑,她只得默默的的钻进棺材上,默默的闭上眼睛,坐等。

可是,就算闭上眼睛,安可儿还是满脑子都是把可怕又血腥的画面,满地都是毒蛇的残肢,一截一截的血淋淋的弹跳着……

安可儿发誓,任何一个女孩子见到这个画面,保证一辈子都不想再啪啪了。

不知道他杀了多久,安可儿躲在棺材里,已经被血腥味熏的全身僵硬了,轩辕殊珺终于把蛇都杀完了,然后走到那口棺材的前面。

男子醇厚而充满了磁性的声音,温柔的在她的耳边低低的响起:“安安,没事了。”

安可儿睁开了眼睛,有些痴迷的望着他,这个男人纵使一身染血,看起来依旧是那么的优雅,高贵。

她默默的咽了一口口水:“陛下,你有没有被毒蛇咬到?”

轩辕殊珺回答得颇为自负:“当然没有。”

☆、【287】除非是在床上,安可儿才勉强能把他当成男人,

【287】除非是在床上,安可儿才勉强能把他当成男人,

安可儿睁开了眼睛,有些痴迷的望着他,这个男人纵使一身染血,看起来依旧是那么的优雅,高贵。

轩辕殊珺回答得颇为自负:“当然没有。”

安可儿默默的叹了口气:“就算我们不被毒蛇咬死,我们也会被困死在这里的。”

轩辕殊珺一言不发,屈膝坐到棺材的边上,背靠着棺材,下巴微微的向后仰,那是一个十分标准的四十五度的忧伤。

地宫里十分的阴冷,安可儿怕冷,她爬出了棺材,然后挨着他的边上坐下,紧紧的贴着他:“陛下,你……你怎么突然安静下来了……”

轩辕殊珺姿态优雅落扩,端正的坐在地上,任凭她靠着他,往她的身上贴。

他没有转过脸来看她一眼,幽邃而冰冷的目光像是在注视着不知名的远方:“朕……在等死。”

安可儿一听,那颗原本就瓦凉瓦凉的心就更加的塞了。她主动的伸出双臂,轻轻的揽住了他。要是在平时,她是根本不敢主动去搂他……

因为这个男人只要穿上龙袍,气场就十分的强大,站在他的身边腿都会哆嗦,更别说赶去触摸他了,宛如神明一般的威仪。除非是在床上,安可儿才勉强能把他当成男人,人……

轩辕殊珺没有侧过脸来看看,他继续用一种哀凉的语调,沉声道:“安安,你别害怕。朕绝对不会在你的前面先死。朕一定会撑到最后,抱着你,让你在朕的怀里,温暖的走。”

说完,他捕捉痕迹的用余光瞟了一眼,看见她黯然伤神,潸然然泪下。他虽然心疼,但是他也要忍住去抱她的冲动,因为他要把戏做足,他要让她更加的伤心,更加的绝望,这样她才会毫无顾忌的把所有的真话都讲出来。

蓦地,轩辕殊珺转过脸来,哀伤的眼眸里似有碎光,暗暗的闪着:“安安,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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