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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嫡女之谋嫁太子妃-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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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麟雪也觉得他这个爹实在是会给他准备意外之喜。
为了怕胡天庸那些人给他下黑手,他老人家竟然提前就准备好了后手,果然他是他亲儿子,他是他亲爹。
蓝麟雪有些惊喜意外的转头去看蓝善央。
蓝善央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蓝麟雪微微一笑,决定以后一定好好孝顺一下他老人家,至少不能再给他气得要去上吊就是了。
蓝善央不理会儿子的小心思,斜靠在龙椅上,手都没抬,懒懒的看着下面几个人说道:“这几个人怕是大家都认识的!都是你们这些人家的兴旺之本。可是朕听说,这几个人最近的都出了一些事。就比如胡非凡吧,赫然竟然和三皇子断手的事有联系!
朕听闻真是震惊不已。这件事不论是真是假,都让朕很有感慨!人人都有儿女,家家都有难唱的曲!你就说咱们胡相爷吧,替朕受得了的天下,但是未必就能守得住自己的子孙万代。孩子大了,不由爹也不由娘,他们觉得自己的翅膀硬了,可以飞了,所以做事就瞻前不顾后。
可是说到底,孩子就算是再错,那也是爹娘的心头肉,是不是啊,胡相爷?”
“是!皇上说的是人之常情。孩子吗?年少轻狂,难免有犯错的时候!知错而能改,才是善莫大焉!”
蓝善央点点头,“相爷这话说的有理!天理人情,都是常伦!这谁要是违背着常伦专门去挖你的心头肉,那就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你们的儿子不省心,朕的儿子也不省心。咱们啊,就互相担待吧!至于他们几个,朕就把选择权交给你们,你们好好办差,朕就会想着常伦,可是你们要是挖朕的心头肉呢,朕就想着纲常。这里面孰轻孰重,你们自会掂量。”
说完,蓝善央一点都没有威胁意思的看了一眼下面的众人。
所有人都不吭声了,自己家小祖宗的命脉就放在皇上的手里,自己说话谁还敢轻易唐突。
蓝修远的脸色很不好看,他的心里如同有一团怒火在燃烧一样,父皇明晃晃的偏心已经让他多年的隐忍到了不能控制的地步。
蓝麟雪犯了这样滔天的罪,可是父皇还没等开口询问,就已经抓了人质,这样的手段怎么能让其他人不心寒。
蓝伽缘阴冷着脸,一句话不说。少了一只手的胳膊让人看起来格外的怪异。
蓝倾田看着下面就和没看见一眼,他就知道,只要有皇兄在,那这些人的手段就别想都使出来。
陈匡正看着皇上,忍不住轻轻叹息摇头,皇上的手段真是千变万化,任谁也想不到!只怕今天这场雷雨要改路子了。
唯有蓝麟雪,一脸好笑的表情,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好像生怕事情不够大似的在看热闹。
蓝善央瞅了下面一眼,“你们今天都没有事吗?没事朕要回去批阅奏折了!”
蓝修远终于忍不住了,率先跨出人群,跪在地上启禀道:“启禀父皇,儿臣有本要奏!”
蓝善央瞥了一眼蓝修远,“哦?好!你说吧!”
“启禀父皇,儿臣奉父皇之命去调查江南盐运使史梦坚被杀一案和三皇子蓝伽缘谋刺太子一案。此事臣已经调查清楚!”
“说说结果!”
蓝善央看着蓝修远,神情上一点变化都没有。
蓝修远的折子早在八百年前就已经扔上来,史梦坚的案子结的稀里糊涂的。
按照他得到的资料,这里面怎么看都和蓝麟雪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是蓝修远得出的结果却意思指向蓝伽缘,最后呈上来的折子却又将所有这些人都摘了干净,只说是被人暗杀,可能是因为私人恩怨!
屁!
这样的话糊弄鬼才会信。
想来是胡天庸最后和徐明还是达成了某种条件,否则,最后蓝修远调查蓝伽缘谋逆太子也不会咬死了说是误会。
而他们的目的无非就是要先咬死蓝麟雪,至于后面的事,那就是各凭本事了。
而蓝麟雪对史梦坚的事就更是说的稀里糊涂,眼看就是不说实话。
至于史梦坚的那本账册,似乎就在蓝麟雪的身上,但是却又找不到把柄,总之,这就是一个糊涂案子。
不到最后绝对不会水落石出。
果然,蓝修远就按照自己和胡天庸说好的那样,史梦坚之死和所有人都没有关系,只是因为私人恩怨,被江湖人士所杀。
现在正在全力通缉!
至于蓝伽缘谋逆太子,那都是因为双方误会。
三皇子输了钱,一时气愤和太子吵了两句,便最后有些冲动,绝对没有谋逆太子的心思。
蓝麟雪听完蓝修远的话,嘴角边冷冷一笑,转过头去看蓝伽缘,有些事大家心里都明白,说出来就有点伤感情。
总之,蓝麟雪在这几件事上是都不吃亏的。
史梦坚死了,账本在秦蔻儿的手里;蓝伽缘不但丢了自己的军令,还断了一只手;而蓝修远,则很快也掉进自己的陷阱里。
这趟江南之行,蓝麟雪算是大获全胜了。
“……以上就是儿臣调查的结果!还请父皇明鉴!”
说着,蓝修远伸手将自己最后的奏折递了上去。
全景走过去将奏折拿过去放在蓝善央的案头。
蓝善央连看都没有看,这样的破玩意看了也是糊弄人的。
蓝善央点点头,微微一笑:“修远这次出去,办事稳妥!值得嘉奖!虽然也是吃了一些苦,但是到底阅历是不一样了,朕很是欣慰!不如这样吧,不如回头就封个王爷吧!相爷,您觉得怎么样啊?”
胡天庸听见,立时惊讶的抬起头。
要说蓝善央抓了胡非凡当人质,胡天庸多少还不算太惊讶,但是蓝修远的这个王爷却实数出乎他的意料。
别说胡天庸很是惊讶,就连蓝麟雪和蓝修远也都惊讶的不行。
蓝麟雪瞪着蓝善央:什么意思啊?我这还没被弹劾下去呢,你就封蓝修远当王爷,这是不是有点得陇望蜀,卸磨杀驴的意思啊?
蓝麟雪虽然不喜欢当太子,但是他对皇上对别人好这件事心里也很不是滋味:都说只宠一个儿子了,干什么现在就表现的这么让人恶心啊?
蓝善央瞥了一眼蓝麟雪,嘴角露出意思得意的笑容:小样的,我让你不听话!看看这次你心里是什么滋味?
蓝修远等了一会,然后欣喜若狂的叩头:“儿臣谢父皇赏赐!”
蓝伽缘本来比蓝修远大,按理说封王也要他先封王。
这蓝修远却先封了王爷,这岂不是说以后他见到蓝修远都要参拜!
蓝伽缘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刚刚搭建的合谋小船,就这么不经意间,翻了!
至于其他的大臣,那脸上表情简直就是五颜六色的,完全被蓝善央给弄蒙了。
蓝善央却不理会这些,对蓝修远摆摆手,“起来吧!”
蓝修远立时叩头就要起来,但是一瞥之间却发现胡天庸正阴沉的看着他,便立时想起来自己最重要的事还没有说。
“启禀父皇,儿臣还有事启奏!”
“还有事?什么事?”
重点来了,朝廷上一片寂静。
“回父皇!儿臣在扬州的时候,正好遇见百年不遇的大雨。此次大雨造成荒民无数,淹没良田千倾。而且其中有四个县,完全被淹没,造成无数百姓无家可归!因为太子带着儿臣在扬州修堤,所以,儿臣发现了一些惊天之秘,现在要成给父皇知道!”
“到底什么事?”
蓝修远沉稳了一下,才继续说道:“臣发现臣等抢修的侵华河堤还有那四个县的决口都是人为所致。是有人将堤坝炸开,故意淹没了四个县!”
一句话如同炸弹一样,将朝廷炸了个底朝天。
立时所有人都开始议论起来,一些胡天庸的手下已经开始义愤填膺的在那骂天理难容。
蓝麟雪却和没事人似的,依旧在那要死不活的坐着:天啊,这些人连弄个诬陷也这么麻烦,到底什么时候能完啊?他都有点饿了。
蓝善央故意皱了一下眉头,身子微微前探:“竟然有这样的事!真是骇人听闻!你查到什么没有?”
“儿臣知道这是逆天的大事,所以立时派人进行了仔细的勘察!不但找到了线索,还找到了证据证人!只是这背后指示之人,儿臣不敢说!”
“不敢说?在朕的面前又什么不敢说的?!说!到底是谁!”
蓝修远故意抬起头,忧心忡忡的看了一眼蓝麟雪。
蓝麟雪立时对他眨眨眼睛,说吧,再不说都要憋死了。
“回父皇!幕后指示之人是太子!”
下面立时安静了一下,然后马上就如同开锅的饺子似的,我去了,那家伙,人人都交头接耳,似乎不说几句都对不起太子似的。
蓝麟雪看着蓝修远,忽然笑了,这层窗户纸总算是捅破了。
蓝善央微微皱了皱眉。
全景立时说了一声:“朝堂之上,肃静!”
立时,下面就和关闸了似的,一声没有了。
蓝麟雪缓缓站了起来,竟然从台阶上走了下来,一直走到蓝修远的面前,蹲了下去。
“蓝修远,你是不是一天不害我,你都过不下去日子?还炸堤害人,你怎么不说我谋逆造反呢?”
蓝麟雪的一句话让下面的人又开始和蚂蚁似的小声议论起来。
“太子殿下,臣弟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有什么证据就说什么,绝对不会在父皇面前信口开河!你就是给臣弟三个脑袋,臣弟也是不敢诬陷太子,欺瞒父皇的!”
蓝麟雪歪着头看蓝修远,懒懒的说道:“那这么说你就肯定是认定什么事都是我干的了呗?”
蓝修远想了想,才抬起头,目光烁烁的看着蓝麟雪说道:“太子做没做,太子心里最清楚!”
蓝麟雪和蓝修远对望了一会,然后猛然转身说道:“父皇,我说我没做,您相信吗?”
蓝善央无奈的摸了摸头,“修远,诬陷太子等于是欺君之罪,你可想好了?”
“是!儿臣想好了!儿臣已经将所有的证据都带了来,就在殿外,等着父皇明鉴!”
“全景,你去让他们都拿上来!”
“是!”
全景对外面点点头。
立时,殿门打开,蓝修远准备的证人证物都拿了上来。
蓝麟雪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苦娃。
天啊,苦娃这个苦啊!
抽抽着小脸,一副吓得眼看快要尿了的样子,走路两条腿就和苗条似的。
还没等走两步呢,就直接吓得跪在地上了,一步都动不了了。
蓝麟雪没忍住,噗嗤就笑了。
这死孩子,敢别的不行,和人装可怜,简直就是天才。
真不知道当年自己带人直捣敌人大营,取对方将帅脑袋时候的煞气都让他藏哪了!
蓝修远找到的证人证物还真是不少,蓝麟雪瞄了一眼,基本都是自己提前安排好的。
至于那些自己不认识的人,想必就是蓝修远找来填补漏洞的。
蓝善央也看了一眼,暗暗一叹,蓝修远为了陷害自己的兄长还真是不遗余力。真不知道这些年他的书都念到哪去了?不说别的,仗着蓝麟雪是他兄长这件事,他也应该藏着掖着点啊!
蓝善央自己在内心中对蓝修远越发的有些厌恶起来。
蓝修远完全没有看出来蓝善央内心的变化,刚刚一个王爷的册封让他有些忘乎所以。
指着地上的东西和人,一一将蓝麟雪的恶行公之于众。
正如蓝麟雪料想的,不但蓝修远将自己找到的东西说了个彻底,还让那几个假冒的证人说是亲眼看着蓝麟雪的侍卫带着太子府的牌子亲手埋下的炸弹。
蓝修远说完,胡天庸立时就带着人开始群起而攻之,期间的空隙根本连给蓝麟雪申辩的机会都没有。
总之,一句话,赶紧将蓝麟雪快点弄死快点完。
蓝善央终于耐着性子听完这些人的胡言乱语。
最后,阴冷着脸在这些人的面前扫了一次,又将目光落在了蓝麟雪的身上。
“蓝麟雪,你给朕跪下!”
蓝麟雪冷冷一笑,缓缓跪在蓝善央的面前。
“我问你,蓝修远说的事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真的做了伤天害理的事了!”
蓝麟雪直直的看着蓝善央,“父皇,儿臣说儿臣没做,您相信吗?”
蓝善央看了蓝麟雪好一会,才长长叹口气,“父皇也不相信你会做出这样的事!可是事实俱在,容不得你狡辩啊!”
蓝麟雪冷冷的撇了撇嘴角:“什么事实?他们说的就是事实吗?儿臣从来都没有见过那个什么苦娃的?您就听信一面之词,儿臣不服!”
蓝善央看着蓝麟雪,脸色很难看,不说话。
陈匡正此时走出来,跪地说道:“皇上,臣也觉得此事有太多疑点!冒然说是太子做的,实在让人难以相信!不如皇上再调查一下再下评断也不迟!”
立时,蓝麟雪的死忠粉们开始站出来说话了。
一时间,两方面互相据理力争,闹得不可开交!
蓝善央有点闹心,揉了揉额头,脸色更是难看。
全景赶紧喊了一声:“节制!”
立时,所有人又不说话了。
蓝善央阴测测的看了所有人一眼,缓缓开口:“既然各说各有理,那朕还想再传一个人。朕觉得也许这个人会告诉朕一些真像也说不定!全景,宣秦蔻儿!”
全景立时高喊了一声:“宣——,秦蔻儿进殿!”
立时,包括蓝麟雪在内,都转过头去紧紧盯着门口。
秦蔻儿,来了!
☆、第005章 当着儿子的面,你检点点
殿门缓缓打开,香烟缭绕着光晕,将那道纤细的身影映衬的格外明媚动人。
提裙,落步,紫色的烟纱散花长裙落在身后,摇曳出步步莲华。
挺胸,抬头,青丝绾发中金累丝红宝石步瑶点点落下万千风情。
淡扫峨眉,轻沾胭脂,媚似西子胜三分,貌若月仙落凡间。
秦蔻儿就这样倾国倾城的走进了所有人的惊艳中。
她目不斜视,静静的看着面前高高坐在龙椅上的男人。
纵然心里曾经无数次想象今日的场景,但此时她还是有一种如同走在梦中的感觉。
十年的生死挣扎,十年的痛苦忍耐,十年的谋划筹措,只为此刻走到他的面前,轻轻问他一句:为什么?
为什么当年的恩义情重换来最后的毁家灭地?
为什么曾经的山盟海誓可以化为烈焰焚身?
为什么眼见冤情似海却可以不闻不问化为月淡风清?
为什么忠良枉死奸臣却在这万世锦绣的金銮殿上指点江山?
那么多的为什么却只让秦蔻儿嘴角噙着笑容,缓缓走到大殿中央,轻轻跪下叩首:“民女秦蔻儿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声音清脆似琉璃落地,神态恭谨似拱手参拜。
蓝善央在秦蔻儿走进殿门的那一瞬间开始,身体猛然间紧绷了起来,那件紫色的散花长裙如同狂风暴雨般在他的内心拖起一层又一层的波涛汹涌。
她怎么会有这件衣裳?她怎么敢穿这件衣裳?
这件衣裳是他的媚盈当年第一次见他的时候穿的,是他小心翼翼藏在心里的美好,凭什么这个女人敢这样穿出来?
蓝善央的眼色里的凶光一闪而没。
他的手紧紧握着,藏在书案下,他憎恨有人碰触一点点他心里的美好,那是属于他一个人,就算是蓝麟雪也不能知道,也不能碰!
可是秦蔻儿不但碰了,还大张旗鼓的穿在他的面前,她到底凭的是什么?
蓝善央目光沉沉,面无表情的盯着面前已经缓缓跪下的女人,不说话。
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只是紧紧盯住秦蔻儿,如同一只鹰鹫一样。
秦蔻儿已经跪拜了有一会,连参见皇上都喊了三遍,但是蓝善央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秦蔻儿也不再说,只是低头跪拜在地上。
她知道蓝善央此时一定在看她,看她身上的这件裙子,看她的胆大包天。
这件裙子的秘密也许只有他们两个知道,所以,从进来的那一瞬间开始,他们两个人的较量就已经开始了。
蓝麟雪从来没有见过秦蔻儿穿过这么美的裙子,就算是在扬州正式见他的时候,也没有穿的这么漂亮过。
他就知道她女人很漂亮,漂亮的天下无双,看看,看看,那些老家伙们傻了吧?哼,今天就便宜他们,让他们看一眼,以后这就是自己的,自己一个人偷偷的看,天天看。
不过以后这条裙子还是不穿的好,太好看了,蓝修远那样的色狼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小心的往后蹭了蹭,蓝麟雪蹭到秦蔻儿的身边,和她并肩而跪。
听秦蔻儿喊了好几次参见,蓝善央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蓝麟雪不由得皱皱眉头,看着他爹小声说道:“父皇,秦姑娘正在参见呢?”
不会是自己家的老家伙也看的要流口水了吧?要不干什么只盯着却不说话,目光古古怪怪的,真是讨厌!
“朕还不老,看得见,也听的到!”
蓝善央狠狠瞪了蓝麟雪一眼,然后继续面无表情的看着秦蔻儿。
“把脸抬起来!”
“是!”
秦蔻儿缓缓抬起头,和蓝善央两个人遥遥相望。
目光沉静却内涵锋芒,美若天仙却煞气缠身。
这是蓝善央给秦蔻儿的评语。
老谋深算,诡谲莫测,虽风采冠绝,却注定孤家寡人。
这是秦蔻儿给蓝善央的定论。
蓝麟雪看了看自己的父亲,又看了看秦蔻儿,自己的脸色也慢慢的沉了下来。
蓝善央不认可秦蔻儿!甚至浑身上下都带了一种排斥和厌恶。
蓝麟雪很了解自己的父亲,他这个人从来也将任何人看在眼里,尤其是女人。大多数时候,蓝善央都是自动将某个女人忽视掉,假装自己从来也没有见过。
虽然蓝善央漠视女人,可是,却也从来没有第一次见一个女人的时候,就存在这么强的抗拒的心里。更何况,面前这个女人还救过他两个儿子和天下无数的百姓。
他不会是从蔻儿的身上知道了什么吧?
蓝麟雪一想到秦蔻儿的身世,立时心里就有点紧张。
看了一眼父亲,却依旧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秦蔻儿的身世。否则,他分身无力,蔻儿势必要受到这些人的围攻。而他是宁可去造反也不会伤了蔻儿的。
蓝善央盯着秦蔻儿一会,忽然全身都放松了下来,轻轻靠在椅边,他淡笑着看着秦蔻儿说道:“秦姑娘的衣服做工精细,逶迤华美,想来是出自名家之手了。”
谁也没想到蓝善央开口的第一句话竟然不是问太子的恶行,而是一个姑娘家的裙子。
什么叫大跌眼镜,眼前的情况就是。
从胡天庸开始,所有人都瞠目结舌的瞪着高高在上的蓝善央。
蓝善央却和没看见一样,只是目光瞬也不顺的盯着秦蔻儿。
蓝麟雪却不自觉的皱了一下眉头,他老子今天实在是太奇怪了!
难道他真的知道了什么?
可是如果他知道了秦蔻儿真是秦家人,为什么还会这么从容冷静呢?
秦蔻儿柔柔一笑,恭谨的回到:“皇上果然博学精深。蔻儿的这件衣服确实是有些家传的手艺!只因今天见驾,蔻儿不敢怠慢,特意穿了这件衣裳。还望皇上不要觉得蔻儿菲薄!”
蓝善央嘴边笑的更迷人了,眼睛却始终有一种更深沉的冷凝在暗暗滚动。
“秦姑娘的衣裳巧夺天工,怎么能说菲薄呢?听秦姑娘的语气,这件衣服是特意穿给朕看的了?”
秦蔻儿有些腼腆的点点头:“回皇上,蔻儿实在找不出比这件衣裳更妥帖见驾的服饰了!”
蓝善央盯着秦蔻儿,那头上的步摇一晃一晃的,似乎就要把一些往事从他的心底摇上来了。
不过不得不说,秦蔻儿这个小丫头的胆子真是大的没边了!
她竟然就这么大摇大摆公开的穿着能露出她身份的衣服走到他的面前,然后告诉他:见皇上,我只能穿这件衣服。这件能让他一眼就看出我是谁来的衣裳。
我就是要让他知道,当年的故人回来了,回来找他讨债来了!
蓝善央的心里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又酸又甜,又苦又辣。想要大声笑,却还想放肆的哭!
十年过去,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带着万千雷霆和无数的愤怒走到了他的面前。
蓝善央最后只是将眼中的雷霆风暴化为嘴角边的淡淡一笑,该来的就让它来吧。
轻轻站起身,蓝善央竟然从龙椅上一步步的走下来。
全景赶紧上前搭手,要让蓝善央扶着。
蓝善央却伸手将全景推开,径直走到秦蔻儿的面前站定。
秦蔻儿觉得自己的心猛然跳了起来。
虽然她见过无数达官显贵,但是却从来没有一个人像蓝善央这样,只要他往你身边走一步,你心里就如同有一块大石在不断往下压一样,让人窒息的连呼吸都忘了。
秦蔻儿必须承认,她紧张了!生平第一次紧张!
就算是蓝麟雪,或者是蓝修远,她从来都不曾感觉到什么叫紧张。
可是,现在蓝善央只是轻轻的站在她的面前,她就紧张的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虽然面前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有一种紧张到手心冒汗的感觉。
难道这就是天威隆重?重的让你根本抬不起头?
还是,蓝善央本身就给人一种无法仰视的尊贵感?
秦蔻儿不想知道,她只想好好的把今天这台戏唱好。
蓝善央知道秦蔻儿紧张,紧张的连脊背都紧绷了起来。
蓝善央微微一笑,轻轻对秦蔻儿伸出了手。
秦蔻儿一惊,但是却丝毫没有表露出来,缓缓抬头,静静看着蓝善央。
蓝善央微微一笑,将手更往前探了探。看起来似乎是要将秦蔻儿扶起来的意思。
周围人立时开始小声议论起来:天啊,这皇上不是看上这秦蔻儿了吧?看来多年空寂的后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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