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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骑红尘名媛笑-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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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上一次见白挚是在孤儿院,当时我天真的以为白挚放下了,才会主动来孤儿院的,如今看来,是战争爆发了,他来孤儿院告别了。

我真的很不喜欢这样的他,总是要因为别的事情,这样伤害他自己,把自己困在一个谁也解救不了的牢笼里面。

也许只有慕斯,才是白挚的救赎。

医院的人偶尔会回头看我们,因为白挚光天化日之下,站在这样一个显眼的地方,真的太惹眼了。

我跟列御寇双双顿住脚步,白挚视线紧逼,我跟他,四目相对。最后,他站直身姿,一步一步向我徐来,笔直的长腿,裤筒没有一丝褶皱。

冷眸盯着我看了许久,最后定格在我干涸的没有血色的唇上,冷声开口,“怎么回事?”

他的眼眸阴鹜,我的视线越过白挚,看见宾利下来一个女人,当旗袍的影子纳入我眼底的时候,我便知,那个女人是慕斯。

也只有慕斯,才可以光明正大的坐在白挚的车上。

“哑了?”白挚拧了拧眉,对于我的避而不谈多了一份愠怒。

我直直盯着慕斯,虽然隔得有些距离,但她眉心微微拧起,我看的真切。

白挚黑眸紧迫盯着我,让我瞬间多了几分压抑感,我挽着列御寇的手臂,越过白挚,眸子都没有抬一下。

白挚眼疾手快,立刻拉住我的柔荑,废话也不多说一句,“问你怎么了?”

我轻轻挣扎,白挚并没有很用力,所以我微微一动就挣脱了他的手掌,我讷讷低头,这就是白挚!

只有对慕斯,他才会狠狠的攥在手里,其他人,都无关紧要。

列御寇垂眸看了我一眼,可没有说话,我没有理会白挚,携着列御寇继续往前走去。

“苏念情!”白挚瞬间转身,盯着我的背影,声音不紧不慢,却足够慑人,我惯性顿住脚步,脸色微微一白。

我身旁的列御寇也跟着我明显一顿,视线淡悠悠的移到我脸上,表情有些难以言喻。

慕斯见状,立刻上前,硬是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对我说,“昨天听说你晕倒被送进医院,白挚便连夜从b市赶过来,他真的担心你!”

我微微抬眸,b市。

列御寇也是从b市回来,而白挚……也是!

我转过身,淡幽的眸子轻轻瞟了慕斯一眼,她眼底乌青色的黑眼圈明显,一看就是熬了一夜。

看来,她所说的话不假,是连夜赶过来的。

“是么?”我反问,最后把目光落在白挚那张阴霾的脸上,微白的唇轻轻吐出两个字,“b市?”

白挚英眉先是微微一松,但听到我最后的反问,立刻又紧了起来,眉宇间的‘川’字比原先的还有深。

我想,他已经猜到我知道了什么了。

“既然你没事,我先走了!”白挚冷冷看了我一眼,丢下一句话,拉着慕斯便往宾利走去。

我视线跟随他们的背影,眸子倏时一僵,接着便呵的一声笑了。

我以为他真的来关心我,可听到我提起b市,他居然走的那么匆忙,急促的都忘记我身边还有一个列御寇。

“你跟白挚在b市有动作,是不是?”似乎,真的是近墨者黑,连我都开始用疑问句,强调陈述句了。

列御寇眸子沉了沉,抿着唇,侧脸刚毅,缓缓点头。

白挚会绝口不提,那是因为他知道我是白家人,而列御寇会承认,是因为他爱我。

可我,不想利用他。

我低了低头,伸手捏住他的虎口,看着他这只好看的手,初见时,就是这双手深深吸引了我,泛了泛眸子,我浅浅开口,“御,我们回家吧,好饿。”

语毕,我淡淡抬帘看他,一双黑眸深的有些静谧,列御寇明显一怔,似乎对于我的不追问有些诧异,不过很快的,他又勾起温和的唇角,声音低低应着,“好!”

不管白挚会有怎样的动作,不管列御寇是不是参杂其中,我都不想去理会,我只想跟列御寇好好的,一直好好的。

宝马车里,肖邦的曲子清幽,淡淡的环绕耳边,我靠在车窗上,盯着柏油路上一排排倒影的不知名树木。

秋渐渐到了尾声了,树叶开始慢慢变得残黄,有一些已经凋零落在石板路上,有些落在泥土上。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我浅浅一笑,倏然回头,幽清的眸子盯着列御寇的侧脸,问他,“是去‘匿’吃呢,还是‘向日葵’?”

他偏头看我,我一副确实饥饿的模样,盘算着吃什么好,他眸子紧了紧,抿着薄唇,最后说,“去‘向日葵’吧,亨利最近研发了一道新的菜色,去尝尝!”

“好!”就这样敲定地点后,我咧开嘴巴笑了笑。

列御寇见状,也扯开嘴角,温煦一笑。

列御寇说的没错,‘向日葵’确实出了新菜品,亨利见我来,便亲自上菜,还不断的揶揄我,“都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看见苏经理了。”

他说的苏经理,当然不是gs企划部苏念情苏经理,而是‘向日葵’的苏经理。

我淡淡一笑,“你也不赖啊,一段时间不见,都有新菜品了,居然没有通知我!”

亨利呵呵一笑,看了一眼列御寇,最后说,“这当然是要某人通知你了,烛光晚餐向来都是俊男美女享用的。”

语毕,他也不等列御寇开口,转身离去。

我盯着亨利的背影,他明明笑的灿烂,为何我看见了悲伤,是因为我自己情绪的原因吗?

因为自己哭过了,所以看整个世界,他们都在哭,即使他们笑的灿烂,依旧抹不去悲伤的影子。

“明天是他妻子的忌日。”列御寇淡淡开口,我微微一愣。

接着,列御寇又说,“每年的今日,他都会出新菜品,纪念他的妻子。”

“原来是这样……”我浅浅低头,原来是这样,不是因为我的情绪,而是世界本来多愁善感。

想起这个,我便想起似乎莫殆的忌日要来了,国庆已经过了,所以莫殆的忌日也快了。

十月底,便是莫殆的忌日。

每年,这个日子,都属于黑色的星期五。

那晚,我跟列御寇匆匆而别,我一人待在f区,手里拿着炭笔在画架上画着不知名的某物,一个不留心,又画错一处。

我烦躁的拿起橡皮擦,擦了好一会儿,才把错处擦干净。

可上面却遗留了任凭时间也无法抹掉的痕迹。

紧紧盯着手里黑色的橡皮擦,我微微捐起秀眉,狠狠的将橡皮擦折为两半,眼眸一抹淡漠从眼底划过。

我讨厌黑色。

极度讨厌。

莫殆忌日的前一晚,我在家里等班婕妤回来,我知道,她一定会回来的,无论多晚,我都会等。

凌晨一点多,她还没有回来,已经过了十二点了,今天是莫殆的忌日。

画架上的画只画了一半,另一半我没有心思继续画下去。

我干脆扔下炭笔,窝在沙发里,盯着一望无际的星空,天色有些黑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点多,所以东方的鱼肚白慢慢来了。

手里端着一杯已经凉透的咖啡,时不时的抿一口。

冷掉的咖啡,无限的苦,苦的让人作吐。

咔擦……

是金属与金属的碰撞声音,我心一惊,连忙把咖啡杯扔到桌上,跳下沙发,往门口走去,鞋子都忘了穿。

当班婕妤一身酒气先发制人,比她先闯入我的鼻腔,我拧了拧眉,拉开门把,班婕妤整个人倒塌在我身上。

“葵葵……”她傻笑一声,喊着我的名字,双手不安分的摆动。

我拧着眉,伸手理了理她脸上凌乱的发丝,声音清冷的问她,“你怎么回来的?”

酒气熏人,我拧紧秀眉,盯着已经醉不成样的班婕妤,心微微一疼,以前,她不会喝那么醉,为何今年,特殊了?

她喝的很醉很醉,我也不清楚她是怎么回来的,只知道班婕妤一直看着我一脸傻笑,一遍又一遍的喊着我的名字,“葵葵……”

我把她拖进来,丢在沙发,又倒进洗手间,找了热毛巾,把她脸上的汗水和泪水一点点擦拭干净。

Chapter88:悲秋忌日

看着她这张悲痛愈加的脸庞,眉心紧拧着,我的愧疚心瞬间跳到脑海,眼眶一层雾已经弥漫住,似乎下一秒它们就会凝华。

“葵葵……”班婕妤不安分的抱住我,伸手擦掉我眼眶准备溢出的眼泪,她说,“不哭,别哭,你看,你还给我一个陈默,其实……我真的不是因为莫殆才喜欢他的,真的……真的……真的是真心喜欢他的……真的……”

我紧拧眉心,强忍着不让泪水倘下,可是眼眶像是关不上的水龙头,不由我控制。

“他救了我三次,一共三次!”班婕妤举起三根手指头傻傻的笑着。

默了一阵,她拨开惨白脸上的几根发丝,又开始说,“每一次都会让我想起莫殆,他也是这样拼了命的护我周全,可……陈默不同,他真的不同。”

她声音弱弱的,微微低喃着什么,我听得不真切,只是伸手抱住她的头,心如刀割一般疼痛,仿若她每一声低诉,都敲击在我的心头。

“葵葵……”

她极其不安分,低低喃喃又开口,“葵葵。。。。。。葵葵,我是爱莫殆的,这辈子只能爱他一个,所以不能负他,对不对?”

“……”

我紧紧抱住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眼眶已经被泪雾侵袭,提起莫殆,最痛苦的那个人是班婕妤,可我何不是那个最痛苦的人呢。

“葵葵,如果我不再爱莫殆了,会不会很残忍?”

“……”

“葵葵,我有全世界,而莫殆只有我一个,我不该负他,不该爱上别人,我只能爱莫殆,这辈子……我只能爱莫殆,只能……爱莫殆……”

班婕妤说着说着,便有些昏昏欲睡了。

我抱着她,泣不成声,泪直直落下,没有半点痕迹,看着班婕妤这幅模样,我真的好心痛,揪开来的痛。

她这样把自己逼入一个死角,那么多年都不肯走出来,如今遇上了陈默,恐怕班婕妤会在爱情这条道路上布满荆棘,从此沉沦。

而我呢?

跟列御寇真的可以一直一直走下去吗?

我深深的不禁为自己的未来也堪忧,毕竟我见过列御寇的爷爷,他是不同意我们在一起的。

而白家,也不会同意我嫁给列御寇的,母亲她只希望我嫁给莫迪的继承人,嫁给一个陌生人。

抱着班婕妤,方知道什么叫做同病相怜,什么叫做如人饮水。

次日。

莫殆的忌日我陪着班婕妤一起去的,她穿了素净的白色,棉质的连衣裙,旗袍类型的款式,看上去有些像是民国时期的丧服。

也许是因为昨日宿醉,所以无论如何化妆掩饰,也无法遮盖住她苍白的脸色,乌青色的眼袋异常明显,一双眼眸失去了往日的色彩,空洞无灵的盯着墓碑。

她把兰花放到墓碑前,伸手擦拭着墓碑前的照片,莫殆那张俊脸微微含笑,一双眼眸如此美丽,却也敌不过英年早逝的悲哀。

班婕妤眼眶的泪已经无声的布满,视线模糊了焦点,踩着高跟鞋微微往后踉跄了一步,我眼疾手快扶住了她,顺着她的视线看了一眼墓碑上的照片。

莫殆,对不起。

心底,我轻声道歉,虽然这句话很轻,我说的却有千斤重。

班婕妤忽然转身抱住我,泪沾湿了我的衣衫,我抱着她,她偎在我身上,在墓碑前,泣不成声。

她向来坚强,而且喜欢掩饰自己的真实情绪,直到这一刻,她才无情的放纵自己,不再自我压抑。

我抱着班婕妤,盯着墓园的前方,骤然的,一个熟悉的脸庞忽然出现,正一步一步的靠近。

我讷讷的看着前方,眼眸充斥了不可思议。

我以为那个人是莫殆,当我看清他眼眸中的阴冷,我才恍然初醒,那个人是陈默。

陈默笔直的站在我跟前,一双阴鸷的眸子盯着班婕妤的后脊,随着视线转移,定格在墓碑前莫殆的照片上,脸色勃然一变。

“你……”我刚开口,陈默视线转移,阴鸷的目光扫向我,慑的我立刻顿住,没有继续说下去。

接着,他把班婕妤从我怀里强扯过去,冷眼盯着我,薄唇轻启,让人不容置喙的强势,“她,我先带走。”

我先是愕然,接着才回神,连忙抓住班婕妤,极其不放心,“我可以照顾她。”

蓦地,陈默横扫我一眼,“如果会出事,昨晚她不会安全到家。”

语毕,便横抱起班婕妤,往墓园的门口走去。

我心微微一惊,想要阻止,可微微偏头却看见莫殆那张笑的好看的黑白照,整个人立刻僵硬,瞬间顿住脚步。

因为那个人长得太像莫殆了,像到让我不能去阻止,像到让我想就此赎罪。

婕妤……对陈默动真感情了吧?

不然昨晚,她不会说那样的胡话,人们常说酒后吐真言,她越是逃避的,醉酒后就越是面对。

我浅浅低着眸子,俯身下来,伸手擦了擦墓碑上的照片,轻声开口,“莫殆,不要怪她,祝福她,求你了,祝福她吧!我知道,这是你送给她的礼物,因为你也不忍心,让她一个人了却此生,因为你也不忍心,她陷入无尽深渊……所以,祝福她吧!我由衷的感谢你,为她带来的这个天使!”

与其说,陈默是另一个人,还不如当做,这是莫殆送给班婕妤的礼物。

如果莫殆在世,他也不希望班婕妤日渐消沉,为了他一辈子不再爱。

那种痛苦,不应该由没有过错的人来承担,应该让犯错的人去承受。

而我,就是犯错的那个人。

闭着眼睛,天空忽然下起绵绵细雨,秋雨带着死寂的沉默。

细雨飘在我的脸颊,像是春雨滋润着大地,时而清爽时而缠绵,像是万物复苏,可偏偏,这是秋雨。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秋是分别的时期,连柳永都不禁写下这首凄凉的无限愁苦。

还记得,秋以为期。

那也是一首悲诗,所以,秋,已经注定了背负悲痛!

细雨飘落在我身上,慢慢将我身上的衣衫打湿,原先班婕妤淌泪流过的痕迹,已经被秋雨洗刷的无一痕迹。

雨,骤然停住,而地面仍旧有雨打的痕迹。

我缓缓抬起眼帘,头顶多了一把纸油伞,哑黄色的那一种。

“回去吧!”他与世无争的声音骤然响起,我整个人微微一怔。

他来了。

接着,便有缓缓低头,看向莫殆那张笑的明媚的脸庞,心幽幽一沉。

“他就是莫殆。”我轻声开口,声音微哑。

列御寇把我环在怀里,声音轻柔,手掌温厚,“真的很像默。”

我淡淡轻舒娥眉,浅浅的说着,“如出一辙!”

他把手心覆在我的手掌上,一抹温热从他掌心传来,他拧了拧眉,又说,“回去吧。”

我的手掌太凉,我知道,淡淡垂眸,轻轻的,“嗯”了一声。

没有问他为何出现,因为我心知肚明,其实列御寇是一路跟着我们 ,不然陈默不会忽然出现,将班婕妤带走,留我一人在这边。

陈默看我的眼神有些复杂,或许他也认为一个徘徊在白挚跟列御寇两人中间的女人,是个不简单的女人吧。

宝马车里开了暖气,可列御寇还是把他的外套脱给我披着,我本想着拒绝,但他却又说,“别闹,你已经染了寒气了。”

闻言,我便没有了挣扎,他说的没错,我已经沾染了很重的寒气,昨日一夜拥着班婕妤,我们今早两人几乎都是在沙发上冷醒的。

“去‘匿’吧,你该吃点药膳。”列御寇已经做主了,带我到‘匿’吃饭。

我轻轻点头,没有异议,他悉心播放着肖邦欢快的曲子,我浅浅偏头,看着窗外,被细雨打湿的城市,少了几分喧闹,像是一场洗礼。

原以为今天心情不会那么沉重,是雨声喧哗了我的安宁,听不清自己哭泣的声音。

落座在‘匿’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两点多钟了,客人几乎都吃完清场了。

经理看见我跟列御寇进来,连忙打招呼,“列先生,苏小姐好长一段时间没来了。”

确实,自从‘向日葵’开张,都在‘向日葵’用餐比较多。

我轻轻颔首向经理打招呼,经理眼尖,也瞧见我里面的衣服湿透了,犹豫的说着,“要不,去楼上换件衣服吧。”

一边说还一边看列御寇的脸色。

经理这般眼色,我想楼上应该是禁地,欲要拒绝,可列御寇似乎很赞同经理的提议,点点头,对经理说,“我带她上去,你们煮点养生的药膳。”

“好的。”经理立刻应了下来,吩咐厨房备餐。

我跟着列御寇上了三楼,在‘匿’吃饭那么久,我还没来过三楼。

“这是员工宿舍吗?”瞧这装修,不像是餐厅用餐的地方,反倒有些像是住人的地方。

列御寇打开了一扇门,牵我进去,这才解释,“这是我母亲的住所。”

话落,我视线便不由自主的看向他腕上的手臂,那颗栩栩欲生的紫钻,当初列御寇说过,紫钻是他母亲的遗物,只是没想到他会这样嵌进手表中,如此独特。

Chapter89:老鼠算卦

这是一个两室一厅的小别居,从阳台的视野看去,正好能够看清大道对面公司楼层的一角,风景谈不上很好,却也避免了喧闹,多了几分安宁。

他拿了一件素净的小旗袍递给我,说,“似乎只有这件我母亲没有穿过,你穿的话可能有点松,就将就些吧。”

我看了一眼旗袍的样式,是九分叉的,淡青色的素净,很适合古典的女子穿,我想,大概他母亲是一位知书达理的女子吧。

“很好看!”我笑着接过,一副欢喜,拿着衣服便往房间去。

旗袍正如列御寇所说,有点大了,但也不影响效果,还是挺合适的。

我原以为自己不适合这样淑女的旗袍,没想到上身效果还那么好,看上去倒是名媛淑女不少。

推门而出,列御寇本坐在沙发上,正好面对房间门,看我出来,眼前立马一抹惊艳,他淡淡的勾着唇角,不吝赞赏,“很漂亮。”

我拉了拉腰间微微有点空的地方,说,“是大了。”

“如果喜欢,让裁缝按你尺寸修一下。”他说。

我立刻欣悦的笑了,激动的拉着他的手问,“真的吗?可以么?没有关系吗?”

这是他母亲的衣服,我真的可以侵犯吗?

他轻轻笑了笑,向我伸出一只手,摸着我的发端,一脸宠溺,按照顺序,逐个回答我的问题,“真的,可以,没有关系!”

终于在今天,我居然能开怀大笑,终于在今天,我不会痛苦的撕心裂肺,我把手放进他另一只手的掌心,任由他牵着我下楼。

盯着他笔直的背脊,那颗沉糜的心终于得到释放。

列御寇,你真厉害。

经理在楼下等着我们,看见我穿着列御寇母亲的衣服,先是一愣,接着又微笑了起来,还夸我说,“苏小姐很适合旗袍呢!”

闻言,我淡淡反问,“是吗?”

我也适合旗袍?

我一直不穿旗袍款式的衣服,是因为慕斯,因为旗袍是白挚的禁忌,听闻在白家,连母亲都好多年没有穿过旗袍了。

“是啊,很适合,您穿着很好看!”经理对于我跟列御寇的关系心知肚明,下楼的时候,我明显看见了经理眼中一抹惊讶一闪而过。

我想,大概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列御寇允许我穿他母亲的衣服吧。

毕竟,母亲对他来说,真的是一个遥远的梦,不像我,即使与母亲关系不好,终究,她活着,那么意义便不一样了。

“列老前些日子来过。”上菜时,经理说了这么一句。

列御寇只是淡淡的应着,没有过多的回应,经理见状,便很识趣的没有多说,领着上菜的服务生先行告退。

“吃吧。”他笑着,把筷子递给我。

在他脸上,我没有看到多大的情绪,只是浅浅一笑,接过筷子,便开始用餐。

“我今晚要去一趟b市,十点多的飞机。”他说。

我夹菜的筷子一顿,眉心几不可查微微一拧,这么快?

不用几秒又恢复了情绪,恹恹的应着,“嗯。”

这样急匆匆的赶回来,想必事情还没有结束。

“我……”他抬起眼眸,看着我,一副有话说却欲言而止。

我盯着他,问,“怎么了?”

他泼墨般的眼眸微微一沉,低沉的嗓音轻轻迈开,“关于如今我做的事情,我以后跟你解释,好么?”

我怔了怔,抿着唇,轻轻点头。

我只是有些讶异,他会主动提起这些事情来,还打算以后跟我解释。

“那你……那天究竟是因为什么?”他问我。

我清淡的眸子微微泛了泛,恍然想起他是在说肚子痛的那件事情。

本来我要跟他明说的,如今他赶着会b市处理事情,如果我说了,他反而更加担心,说不定还走不开。

我扯了扯嘴角,视线微微闪烁,牵强的说道,“忽然不舒服,不是肚子痛。”

列御寇深眸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好久,他才说,“好好照顾自己,有事情记得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好么?”

“嗯!”

虽然他这样说,事实上,他不相信我的话。

列御寇回到了b市,我在公司请了三天的病假,病历本上写的我确实是肚子痛,加上有李连杰的证明,一切顺理成章。

我暗暗发誓,一定要揪出那个人。

木木见我回公司上班,我前脚刚进企划部,木木就奔上来了,“我说你怎么回事啊,肚子痛到晕倒也不知道打电话给我么?”

我淡淡看了木木一眼,她嘟着小嘴巴,有些不满,我嗔笑一声,“那个时候痛都痛死了,哪还有力气给你打电话?”

我说的半分认真半分玩笑,可足够让整个企划部都听到。

我反而要谢谢木木这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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