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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骑红尘名媛笑-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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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我,身在白家,也不爱白家纷争。
当初白挚说过,秦木槿跟我的性子很合,他觉得我们可以做好朋友。
“等等!”
我喊住秦木槿,她顿住马丁靴,淡然转身,神情自若看着我,问,“还有事?”
我对她伸出一只手掌,弯了弯杏目,“秦木槿,我们做朋友吧!”
白挚说的对,秦木槿的性子很难让人讨厌起来,看着她我总能看见自己的影子,根本对她无法排斥。
虽然她也身在家族,可是我觉得她就是出淤泥的清莲一般高贵,没有人可以染污她的双眸,那双美丽的眼睛真的沁透人心。
秦木槿眉梢轻扬,嘴角含笑,接着握上我的手,“好朋友!”
我回去跟列御寇说了这件事情,但很自然的避开了关于班婕妤的事,毕竟列御寇跟陈默的关系我把握不准,班婕妤连我都避开了,想必是防着陈默。
只不过……我想不通的是,为何班婕妤会找秦木槿帮忙?
“秦家大小姐一向是以温婉自居,跟她有交集也没什么不好。”列御寇帮我分析着。
其实秦木槿真的讨人喜欢,她的言行举止落落大方,也没有半分小姐脾性,倒是很符合我的胃口。
“后天公司举办开工典礼,我陪同我参加吧。”他给我倒了一杯水说。
我喝了两口水,咕噜咕噜了半天,最后恹恹的回答,“嗯。”
“实在不想去就待家里?”他没有勉强我。
我摇摇头,“没,我还是去吧。”
他笑了笑,伸手摸了摸我的脑袋,像摸小狗一般,“那么听话?”
“有奖励吗?”我忽然捧着双手,可怜巴巴盯着他。
列御寇微微勾了勾唇角,眼眸微微偏移,一本正经的说道,“没有,开工典礼,家属必须参加!”
“……”
不见得我有多乐意去,可又不得不去,不去的话母亲唠叨也就算了,列老肯定不放过列御寇,要不然他不会来问我。
母亲知道我要参加莫迪的开工典礼,连忙让人赶制了一条礼裙从a市空运过来,盯着那条淡青色的礼裙,我微微有些发愁。
这条裙子看上去庄重,似乎不太合适那种场合,因为太过隆重了。
最后我没有穿母亲空运过来的裙子,我去班婕妤的衣柜找了一条素色的,当时的我没有想过班婕妤那么张狂的人,怎么会有素色的衣服。
可穿都穿了,我又引起了一阵轰动。
“那是今年巴黎时装周的花魁吧?”
“不是听说被人高价买下么?”
“纯手工制作,全球就仅有一件。”
“她是谁啊?”
“不认识,应该是大人物吧!”
在众目睽睽之下,我有些不自然的扯了扯裙角,当时穿这条裙子,真的没有想过会惹非议上身的。
不过如今回头想想,班婕妤哪条裙子不是把我推在风头浪尖上的,上次那条拍卖的礼裙,还有那次跟李俊成吃法国大餐的裙子。
“念情!”秦木槿一边取下围巾一边向我来,似乎刚从外面进来,厚重的大衣沾了几片雪花,我忙着帮她把雪花弹去。
“外面下雪了?”我有些惊喜地问她。
秦木槿温婉一笑,手里捏起几片雪花,雪花立刻因为她手上的温度融化,秦木槿漫不经心的回答,“是啊,刚刚小雪,这会儿应该下大了。”
“真的?”我甚是欣喜。
对于我的喜悦,秦木槿微愣片刻,点点头,“怎么?你喜欢下雪?”
虽然是疑问句,可她已经肯定了,没等我回答就拉着我往阳台走去,还一边说,“这会儿,想必有一个奇景!”
Chapter16:苏念情是懦夫
“什么奇景?”我的好奇心被她勾了起来。
秦木槿神秘笑了笑,把我拉到阳台,指着一处,“看,美吗?”
我抬头看去,大雪纷飞,远处高楼大厦顶端开了彩虹灯,七种颜色会一直重复的闪现,把雪花照耀的成千上万中色彩,像是天然形成的彩虹,真的很美。
“真漂亮!”我忍不住赞叹。
秦木槿伸手出去,几片雪花落在她的掌心,盯着雪花她怔怔出神,最后她说,“连雪花都比我真实。”
“你说什么?”我没听太清她说的话。
秦木槿笑着摇摇头,“没什么,你喜欢多看一会儿,我还得进去。”
看着秦木槿离去的背影,不知为何,我觉得她似乎不喜欢下雪天,尤其是在这个地方看雪。
接着,我也意兴阑珊进去,埋着头理着衣上沾到的雪花,却不小心撞到人。
“哟,谁呢,不长眼睛!”
这样尖锐的声音,让我的手怔怔一顿,本想着道个歉离去,可我还来不及开口,肖露已经先发制人,“我说谁呢,原来是劈腿的那个!”
肖露此话一出,果不其然,众人异样的眼光立刻向我扫视而来,我低着头,抬也不是,走也不是。
“怎么?撞了人道歉都不会么?”可肖露咄咄逼人。
半晌,我微微抬眸,朱唇毫无歉意的说着,“对不起,我的确不太会道歉!”
这句对不起并不是跟她道歉,而是讽刺肖露。
肖露不是个傻子,她听得出来,刚刚得意的脸色立刻消逝即纵,白了几分,冷哼一声,“我不会跟出轨的人计较!”
她欲盖弥彰,以偏概全的几句话很成功的让大家看我的眼神立刻鄙夷起来。
“露露,你在这里做什么?”闹剧还没有停止,某个‘主角’又开始给自己加戏了。
肖露立刻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样,朝李妈妈笑了笑,接着一双鄙夷的目光立刻偏移到我身上,“伯母,你看看我遇到谁?”
“怎么又是这个晦气的东西!”李妈妈一看我,脸色立刻难看了起来。
他们一盆接着一盆的脏水往我身上泼,我已经习惯了,甚至说,麻木了!
轻踩着高跟鞋,不顾众人的目光,转身离去。
肖露眼疾手快拉住我,不依不饶,“我说苏念情,难道你就没有家教吗?撞了人不会道歉?”
肖露眼底一抹得意一闪而过,似乎吃定我一般。
我拧着眉,看她这一出接着一出的戏上演,如今我甚至怀疑刚刚肖露就是故意的,因为看见我了,故意撞上来的,如果我没有看路,她又何尝不是?
如果她长眼睛了,那就是故意撞上我的。
“哦……对了,你还真的没有家教,四岁吗?好像是四岁吧,父亲就死掉了,有人养没人教怪不得那么嚣张跋扈!”
“放手!”我冷冷盯着肖露捏住我的手,手已经握成了拳头。
我怕自己控制不住,会给她狠狠的一拳,虽然我知道那样子做脏了我的手,可是我还是忍不住!
“怎么?说你父亲,就恼羞成怒了?”肖露露出一个诡异的笑来,接着慢慢靠近我,在我耳边轻轻说到,“苏念情,如果我告诉大家你害死了自己闺蜜的未婚夫,你觉得好玩吗?”
肖露的声音像是恶魔的叫嚣,冷冰冰在我耳旁惊悚,让我听了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接着狠狠甩开她,不顾众人的议论,落荒而逃。
莫殆……。
只要肖露一提这个人,我就觉得恶心,脏!她不配,不配提起莫殆!
我缩在墙角,却无法躲避众人异样的目光,整个身子不自觉的颤了起来,忽然有人长臂将我一捞,直接塞进了他的怀里。
“没事吧?”那特有的音质发出来的鼻音,甚是好听。
我先是一怔,接着微微低头,窝在列御寇怀里,咬着惨白的唇,摇了摇头。
“肖露?”他忽然说着肖露的名字,语气中带着一抹薄凉,接着眯起危险的眼睛继续说,“很好,这个名字我彻底记住了。”
我闭着眼睛,强迫自己不去想起那一幕,血淋淋那一幕。
莫殆,班婕妤。。。。。。
“啊——”
又是在这个噩梦中惊醒,又是这样的早晨,在同一个噩梦中惊醒,多少次了?
我不记得了,我只知道我的冷汗浸透了睡衣,他温厚的手掌轻轻安抚在我的背脊,浑厚的嗓音一边安慰着,“没事了。。。。。。葵葵,没事了。。。。。。别怕!”
我双手紧紧攥住他的衣角,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整个人拼命的颤抖,“我怕……”
连说出来的话都带着让人恐惧的颤音,我是真的害怕,无数个夜晚在这个噩梦惊醒,我似乎永远也无法原谅自己,将自己的内心囚禁在黑暗的深渊,永无天日。
“别怕,我在!”他一遍又一遍的温柔安抚,将我圈在怀里,心疼的蹙着英眉,眼眸写着心痛。
再度清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了,睁开双眼那瞬间,他俊毅的睡脸纳入我的脸庞,他的唇很薄,睫毛异常的长,像个女人一般。
记得初入清晨之时,我是闻着他身上的薄荷清香缓缓入睡的。
“醒了?”他像是预示到我的清醒,一手捏了捏我的鼻子,好半天才睁开眼睛,问我,“要吃什么?”
他是坐在床边睡着的,看他如此轻睡的模样,想必是不敢入睡。
我摇了摇头,掀开被子,“进来睡吧,外面冷!”
他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可是整个人翻了一下,很快钻进被窝,将我拥入怀,他动作之快,吓得我挣扎了一下,他低沉微嗓的音道立刻响起,“睡吧,陪我睡一会!”
我被他抱在怀里,动也不敢动一下,因为那么近,我可以看见他乌青的眼圈,还有来自疲惫的身躯。
跟我在一起,他很累吧!
他睡了一下午,我看了他一下午,那个下午,我想了很多很多,我是不是做错了,还是……
还是我根本就不该坚持,虽然是联姻那又如何,起码……我们在一起,难道在一起不比什么都重要?
他可以付出那么多,我和不能牺牲一次呢!
母亲再度给我打电话之时,已经是好几天之后了,那天我在阳台上浇花,这里的花是班婕妤种的。
还记得,那是一个很黑的夜晚,班婕妤不知道从哪里淘来几盆花,乌黑黑一片土,连她的脸都是脏兮兮的,那天她还被我嫌弃了一通!
“有事吗?”
她给我打电话,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葵葵,明天我就要发新闻稿,你是想我发你跟莫迪少当家的婚事,还是白挚跟左家千金的婚事?”母亲挑开天窗说亮话,问的很直接。
我拧了拧秀眉,“左家千金?”
努力的再脑海搜索这几个词,终于让我想起两年前白挚因为帮我拿下一个项目,结识了b市的左海棠。
“我不认为你会让小智跟着后妈过日子。”母亲声声逼近。
我苍白的脸色在太阳的光辉下更显得白澈,呼吸在迈向心口的地方停止,我。。。。。。别无选择,“除了逼我,您还能做些什么?”
话落,我连忙挂掉电话,泪水止不住的流下,就算是昂着头,泪也无法倒流回眼眶。
我最后的坚持还是瓦解了,在母亲的逼迫下,在母亲的威胁下,在母亲。。。。。。呵呵。。。。。。我苦笑着,绝望的苦笑着,母亲。。。。。。她真厉害,让我不得不屈服。
列老说的对,除非我姓白,不然永远也嫁不进列家大门。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想母亲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第二天的头版头条毋庸置疑的是莫迪跟白氏的联姻。
新闻稿一出,列御寇便拿着报纸质问我,“是你的答案吗?”
从他温和的语气里面,我听不出喜怒,可从他的眼神我看出来,他不希望那是我的答案。
他眼睛的瞳孔像是要抓住什么,亦或者想要我回答着什么,我不知道那是什么眼神,只知道那样的眼神让我心痛。
看着列御寇的那一刻,我的心该如何抉择,我该怎么回答他呢?
我张了张嘴巴,颤着双唇,无法作答,缓缓的,我不敢对上他的视线,蓦然垂帘,苍白的脸色有一抹阴郁。
“为什么不坚持?”他不依不饶的追问着,声音轻缓,可听不出往日的清润,亦或者少掉了几分醇厚。
我也想坚持,可是……“对不起!”
那句道歉毫无意义,当我选择不再坚持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的道歉在列御寇眼里只剩下讽刺,讽刺着只有他一个人像傻瓜一般坚持,全世界都背弃了他。
“因为什么?”他继续问,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只是瞳眸微微睁大,几抹血丝浮在眼球中央,他似乎没有在生气。
可我清楚明了,他不是不生气,而是隐忍着不让自己生气,有时候我不明白,为什么他可以一直忍着不对我生气,难道对我生气有那么难吗?
这个时候的我我只能低着头,咬着干涸的唇瓣,默不作声。
苏念情是个懦夫,因为她总想着逃避,这就是我苏念情,每一次遇到事情都会想着沉默,五年前是,五年后还是这样。
Chapter17:到底要什么?
我真的没有办法去回答列御寇的质问,难道要我告诉他是因为白挚,我要放弃掉自己的坚持,是因为不想他那么的辛苦,所以要放弃自己的坚持?
也许我的沉默是最好的催化剂,他终于忍不住咆哮了起来,“苏念情,到底因为什么?”
温煦谦和的他,生气是怎样的一个模样,我不知道,我只记得那是列御寇对我咆哮,狠狠的咆哮着,也许他也有不满,也许他认为最想坚持下去的那个人是我。
“我以为这就是你想要的,我以为坚持就是你想要的,可是每一次当我以为自己看清你的时候,你却给我这样的答案,究竟是什么让你改变主意,还是那个坚持不过是你一时兴起,你说啊!”
出尔反尔的那个人是我,所以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列御寇撕裂的声音还在偌大的房子里盘旋,默了一阵后,他把报纸丢在地上,怔怔的退了两步,声音变得低糜沉郁,“为什么?你总用沉默来面对一切,难道不会累吗?”
我知道,他累了!
其实一开始他就累了,遇上苏念情,注定会那么的累,所以……列御寇,你何必呢!
我的心扉其实从来没有跟任何一个人打开过,我总是喜欢将心事藏匿。
这样才可以完全的保护自己!
“苏念情本来就绝情,何必呢!列御寇!”我无力的说着,接着把头埋的更低,生怕他看见我红了眼眶的模样。
他冷冷盯着我良久,最后一声不发的离开了。
多少次,我这样伤他,多少次,在我的沉默中他无声咆哮,又是多少次,他这样伤心欲绝的离开。
我终究需要做出选择,让伤的那个人永远是列御寇,因为他太在乎我,太爱我了!
爱上苏念情的人,都会受伤!
我知道,新闻稿已经发了,婚事势不可挡。
跟列御寇吵架之后,我心情异常不好,总觉得有一股难以发泄的情绪,后来院长给我打电话,说雪儿最近开朗不少,偶尔间会跟她说一两句话。
“是吗?”我微微有些惊喜。
“是啊,要不要过来看看她,雪儿总是画你,我想她是想你了!”院长说着。
我应了下来,“好,我这会儿就没什么事,这就过去看看她。”
孤儿院那个地方,听起来很寂寥,事实上它比哪儿都喧闹,有孩子们的欢笑声,有孩子们缠着我。
我拿了钥匙跟钱包,打了的士去孤儿院,司机听着电台,刚好听到白家跟列家联姻的新闻,司机便八卦了几句,“如今的世道,都是有钱人跟有钱人强强联手,贫富差距已经越拉越大了。”
“这个白家大小姐估计这辈子也不愁吃穿了。”司机还在叨唠说个不停,后来又说,“不知道长得怎么样……”
司机见我好半天一句话也没说,便悻悻闭嘴。
我那颗原本因为院长打电话来而沉浮的心,如今又开始乱了起来,联姻的事情一出,似乎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了。
“念情,怎么了?来了快半个小时了,都魂不守舍的!”院长从屋内出来,看我没精打采的便问到。
我摇摇头,甩开那些苦恼,硬扯出一抹笑,“没有呀,对了,院长,雪儿呢!”
“屋里呢!”院长指着屋内说。
我探头看了一眼,正瞧着雪儿在画架前面画画。
“我瞧瞧她去!”说着,我便往屋内走去。
院长盯着我的背影,还是拧起眉心,虽然我说没什么事情,可终究我的心事太过明显,瞒不了院长。
“雪儿,画些什么?”我走近雪儿,问她。
雪儿见我来,便把画架微微偏移,让我看清她正在画的东西,是我的肖像,那一刻,我猛地一怔。
雪儿这是自闭症,对于这类型的心理病,我似乎很敏感。
虽然上次因为医生的事情有跟列御寇争执过几句,不过他说的有道理,也许是该让雪儿看看医生。
“偶尔会说几句话,也许是三天说一句,也许是五天说一句。”院长进屋来,说道,“可惜了,这么活泼的孩子。”
“我让李医生过来瞧瞧吧?”我忍不住提议说。
院长点点头,赞同道,“也好,毕竟这类型的病,早治早好!”
我微微垂眸,盯着雪儿已经画出一番轮廓的我,鼻子很小巧,眼睛很有灵气,她还没有画嘴巴,可那双微微蠕动的娥眉,一看就是我。
我最习惯这样捐着娥眉,因为曾经看着父亲的照片,他也是这样捐着眉,想起眉毛,让我顿时想起了秦木槿,她捐眉的模样跟父亲甚是相似,那样的神情真的很像很像!
在市一的楼下,我不知道该不该上去找李连杰,还是我可以找其他的心理医生,不一定要找他。
在我犹豫着的时候,李连杰的助理看见我,连忙喊住我,“苏小姐,您来了,李医生就在上面呢,您是复诊?”
最后深深呼了一口气,来都来了,索性问他的助理,“他在办公室?”
“是的,您这会儿上去正合适,刚刚有个病人刚走!”助理说着,又扬了扬手里的资料,“我去住院部送资料,您先上去吧!”
“好!”
去李连杰的办公室这段路很短,可是我走的很漫长,我反复思虑,来这里找他到底对不对?
他曾经说过,只要他喜欢我,我给的都是错觉!
在我还没有思考清楚的时候,已经到了门口的,象牙白的大门前,我踌躇了一下,还是提起手正准备敲门,门的那头却被人拉开。
四目相对!
我诧异的盯着他,列御寇俊毅的脸庞有些消瘦,眼底乌青明显,我怔愣片刻,不太明白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那般惊讶,与他看见我一点惊讶之色都没有相比,我有些夸张了。他为何可以如此淡定,我紧拧了一些秀眉,不经怀疑,难道他已经把一切都调查彻底了吗?我的精神病史他都知道了?
“你走错门了!”他面无表情开口,声音如底鼓般沉郁,打断了我所有思绪。
我愣愣的抬眸看了一眼办公室外面的牌子,是李连杰的办公室没错,我没有走错,他为何这般说!
“我找李医生!”简单明了的五个字,我证明我没有走错门。
列御寇深邃的眸微微一泛,黑亮中一抹狡黠,他问,“找心理医生做什么?你不是说雪儿不需要的吗?”
被他这样一问,我倒是有些恍然,原来他真的以为我走错门,除了雪儿,我没有理由来找心理医生。
轻轻垂下眼帘,唇间似有似无的勾勒着,看来,他还是不知道我精神病的事情,列御寇的话正好给我一个台阶下。
“你呢?为了雪儿来的?”我反问他。
如果说我出现在这里很奇怪,他何尝不是呢!
“嗯。”他回答的很光明磊落,顿了顿又说,“一半一半吧!”
最后那一半回答,我听的有些糊涂,一半一半?
这是什么意思?
“连杰是我发小。”他解答了我心中的疑惑。
发小?
所以……李连杰会写列御寇的名字,应该不是我告诉他的,而是他本来就认识列御寇!
所以当我很自然的说出列御寇三个字,而李连杰的条件反射就是那三个字。
如果是这样, 是不是代表列御寇已经知道了些什么,他跟李连杰关系那么好,李连杰有帮我保守秘密吗?还是,其实列御寇他知道,只不过……却装作不知道呢?
“你知道什么吗?”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口。
万一,他真的知道了我的过往,我该如何跟他自处呢?
他沉郁的双眸紧迫盯着我,良久,薄唇轻启,“我该知道什么?你跟李连杰的关系?他喜欢你这件事情吗?”
他三个反问,将我硬生生的堵住了。
原来他知道的,只是这些?
“我……”
“苏念情,你到底要什么?”列御寇冷声打断我的话,乌黑的眸子有些冰凉,沉的让人耸立。
我愣了愣,要什么?
我真的不知道。
我想要的是平凡,可是平凡离我太远,我想要的是安宁,似乎总有喧哗,我想要的是寂静,只是世界过于喧闹。
轻低着头,一双微颤的蝶翼轻敛着,朱唇已经变得有些苍白,“我什么都不想要,如果可以,我想你也不要爱我的好!”
不爱了,就不会受伤了。
既然已经伤过他,那就伤到彻底吧!
“你怎么还是那么口是心非呢!”
他的语气明明很冷,明明很沉,可我偏偏听出了一抹宠溺,怔愣的抬眸,可列御寇率先撇开视线,直径的越过离去。
心头猛的一颤,是我听错了吗?
那一抹宠溺,是我的错觉吗?是因为我习惯了他对我包容,对我宠……
“进来吧!”李连杰似乎早就知道我来了,列御寇一走,他就让我进去。
我迈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走进了李连杰的办公室,问他,“其实你们认识,当初为什么不说?”
“作为一个心理医生,有必要保护所有人的隐私,包括我自己!”李连杰一边说着,一边给我倒了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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