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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骑红尘名媛笑-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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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诚实的点了点头,抬着茫然无辜的双眼,可我见列御寇的眉心愈拧愈紧,紧的可以在那个‘川’字上面紧紧地夹住两张a4纸。
“可是二十分钟已经过去了。”他据理力争。
我呵呵笑了两声,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我不太会使刀,所以比较慢。”
虽然慢的程度有些令人发指,不过我发誓这已经是最快的速度了,因为我极其怕自己美丽的小手被刀伤了。
“真不会?”他狐疑的看着我,幽深的眸子极其不相信的盯着我握着手的刀,似乎我是故意切那么慢一般。
“。。。。。。”
我无语的盯着他,瞬间又一种想要拿着刀劈死他的冲动,不是真的,难不成还有假的?
被他一质疑,我立刻翻身做主人,将手里的刀置气一扔,虽然有些不满,可并没有那么生气,所以我也只能佯装十分生气,然后一副不耐烦的说,“假的假的,不切了,我也不吃饭了,饿死算了!”
说着,便伸手把列御寇狠狠一推,怒气腾腾地往客厅走去。呼吸道客厅美丽的新鲜空气,心情就大好起来,早就想走出那个像牢笼一般的厨房,我回头看了一眼站在原地呆愣的列御寇,不由地轻声笑了,歪着脑袋转了转双眼,我这算是顺着杆子往上爬吗?
最后,那顿饭还是由列御寇独自完成的,在极其无奈之下,在极其无语之下,在极其无解之下。
虽然他认命地做了饭,可他还是不能理解我对做饭如此失败这件事情,“你说,长得漂亮的人都不会做饭吗?”
“嗯?”我拿筷子的手一顿,抬眸疑惑看他。
他把下文继续说完,“可是长的帅的人都会做饭,漂亮的人不会做饭,不会很不配吗?”
“嗯?”
“记得你会煲莲子汤水,怎么就不会做饭呢?”
“。。。。。。”
“明天早餐开始,学做饭吧,苏念情!”
“。。。。。”
我一直用着一副你在说什么宝宝不懂的模样盯着他,列御寇讲完后见我没有反应,叹了一口气,又道,“我是认真的,明天开始,你学做饭,食材就是买来给你糟蹋的。”
糟蹋……原来这两个字是用在我身上的。
我立刻抿着唇,用极其无辜的眼神看着他,摆明在问:可以说不吗?可以不要吗?可以不做饭吗?
奈何某人一副没得商量,冷冷的瞟了我一记:不可以,不能,不行!
“哦。”最后,我心不甘情不愿地没表情应了一句,接着低头吃饭,得好好多吃点,从明天开始,就吃不到那么好吃的菜了。
列御寇看着我滑稽的模样,轻轻一笑。
其实,他做的我都明白,他想要我转移重心,暂时可以忘记那些事情,起码这段时间可以过得比较舒心一点。
吃完饭后,搬了一张凳子到门口坐,这里的星空异常漂亮,可以让人忘记暂时的烦恼,就这样心无杂念的看着星空,渐渐的我闭上了眼睛,直到我那规律而又轻缓的呼吸声慢慢传开,我才明白,那才是真正的熟睡,心无旁骛的。
列御寇从屋内出来,发现我已经趴在椅子上睡着,他脱下外套,盖在我的身上,一股清醒的薄荷香气环绕,让我睡的更加安稳。
那是一个美好的夜晚,那是一个我从来未有过的宁静夜晚,真希望那样一直睡下去,在某人的注视之下。
充满爱情的仲夏夜过后,迎来的居然是学习烹饪这件事情,整整一个星期,我都在跟厨房做斗争,从切菜开始学习,有时候我很佩服列御寇的耐心,明明每一次扔下刀学不下去的那个人是我,可他总是有办法让我心甘情愿的重新拿起菜刀,一样一样的开始学。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他的刀工那么好,切出来的土豆丝似乎每一条尺寸都是一模一样,我惊愕的差点拿把尺子来量一下每一条土豆丝的尺寸。
“你也学过?”我诧异地问他。
他看了一眼满盘切好的土豆丝,轻轻点头,发出一声性感的,“嗯。”
“还真的没想到。”我微微有些感叹,莫迪的少当家学过厨,任凭谁都想象不到吧。
他表情微微一顿,默了几秒,接着沉音开口,“因为我妈妈。”
Chapter28:不愿醒来的梦
话落,我微微一顿,他泛了泛清澈的眸子,继续说着,声音微微低沉,“妈妈她很喜欢厨艺,很喜欢自己制作一些料理,也喜欢尝试不同的味道组合。我记得,她最喜欢的就是泡咖啡,从选咖啡豆开始,只要她闻一下便知道咖啡是来自哪个国家,她泡出来的咖啡异常好喝。她曾经告诉过我,她的梦想是成为一个料理师,可惜,还来不及实现,她就离开了。”
他是怎样的心情细说着从前,而我又是这样的心情,听他说着从前。
“对不起。”我低声道歉,是我又让他想起那些伤心的往事了,他黯然的眸光让我心疼,他忽如其来沉重的语气让我心疼,他垂头回忆着往事让我心疼。
三个字,又在我们的故事中上演,倏然,他轻敛眸盯着我的脸庞,借着昏暗的灯光我可以看清他跟着我低头敛眸的影子,半晌,他沉音开口,“根据我们的约定,你不该讲这句话。”
他说话的时候模样如此认真,声音像是梦魇时候的低语,我那颗没有防备的心就如此轻易的被他崩塌,成功的登堂入室。
我怔愣的抬帘盯着他,心房像是被人狠狠敲了一下,如雷贯耳,近距离的看着他,就像是从未见这样的列御寇一般。
暖黄色的灯洒在我的脸庞,照映着一片片暇晖,从我的鼻梁、睫毛、嘴唇慢慢的掠过。
“所以说,苏念情,你再说一次。”他故意压低声音,身体往我身边斜了斜,让我清楚的看到他高而挺的鼻翼。
这样诱惑的声音让我好心动,像是他的指尖轻轻拨动我心房的琴弦,这样的眼神让我渐渐迷离,脸瞬间蹭红,烫的如同被煮熟的螃蟹。
明明是我犯错,为何是他解救!
见我迟迟不开口,他忽然揽过我的腰,暧昧的靠近我的颈项,带着诱惑的“嗯?”了一声。
我先是被他如此性感的语调吓了一跳,可当我抬眸看他的时候,看见的是他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近到可以细数他的毛孔,我瞬间屏住呼吸,怔愣的盯着他的眼眸,那团火苗已经在他心底开始燃烧。
那是一种危险的气息。
我轻挣扎了一下,抿着朱唇,敛眸说话,“放开!”
“你不说,我好像很难放开!”他耍无赖说着。
“放开!”我再次警告他,抬眸瞪了他一眼。
与列御寇近距离的接触,我真的会迷失掉自己,他总是那么让人心动,说话的声音,看我的眼神,就连身上那股淡有淡无的薄荷清香都如此诱人。
“不放!”他孩子气般说着,手上加大力度,将我再往他怀里紧紧一带。
吓得我只能瞪大眼睛盯着他,可他的眼眸黑的如深潭,眼睫毛很长很密,有时候很难想象一个男人的眼睛怎么会那么好看。
“你再这样看着我,会出事的。”他忽然暗哑开口,声音嘶哑的厉害。
“我。。。。。。”
我已经没有机会开口,他倾身而下,将我的唇狠狠的堵住,瞬间,我瞪大双眼,这便是他说的,再这样看他,会出事。
我以为我会拒绝,可是当他吻下来的那刻,我还是闭上了眼睛,因为无法拒绝列御寇。
他唇间带着薄荷清香,像是吸过薄荷味的香烟一样环绕,深深的让我着迷。
他吻的很用心,每一次试探才会有每一次的深入,就连吻我他都这般小心翼翼,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如此在乎我的感觉,像是在保护一个陶瓷娃娃。
炙热的吻烙在心扉,他的呼吸急促,啃咬着,也许是我的回应让他更加疯狂,当我们都双双倒入沙发的时候,才恍若初醒。
离开我的朱唇,他静静的看着我,那团炙热的火苗还在他的眼眸燃烧,他的唇已经褶乱,是做坏事后的证据。
我们彼此都呼吸着紊乱的气息,四眸相对,像是一场理智斗争。
良久后,我微微回神,淡淡开口问他,“抱过了,吻过了,也不准备松手吗?”
列御寇幽深的眸子紧紧的盯着我,像是要从我脸上找出一抹与情念无关的情绪,半晌过后,他终究松开了我的肩膀,撑着沙发起身。
“我。。。。。。”他尝试解释刚刚的行为。
但我没有给他机会,下一秒毫无征兆的告白,“我爱你。”
我这句突如其来的‘我爱你’让列御寇整个人怔愣住了,呆滞的双眸盯着我,甚是诧异,我则是轻轻一笑,列御寇也不过如此。
接着,便越过他回房。
很久很久之前,我以为,列御寇跟白挚不同,白挚会因为慕斯疯狂,而列御寇则不会因为任何一个女人疯狂。
显而易见,我是错的。
他也会疯狂,仅仅因为苏念情三个字。
看来,爱上一个人都有弱点,包括我,无法抗拒列御寇一般,这就是我的致命弱点。
紧将房门关上,抚上那颗不安分的心,它还在猛烈的跳动,明明告白的那个人是我,为什么心跳的那个人也是我?
“出来,谈一下。”他敲了房门,听他的语气似乎心情很愉悦。
我瞟了一眼象牙白的房门,轻咬着下唇,最后视线紧盯在金属的门把上,静谧的空气一点点升华,感觉四月近了,天气渐渐变得暖和起来。
“在你把别人的心搅得乱七八糟之后,是不是该收拾一下?”他醇厚的声音透过门传入我的耳际,让我的心猛的跳动了一下。
良久之际,我还是转动门把,拉开了象牙白的房门,像是为我们之间的银河画上了鹊桥一般。
他清澈的眸子盯着我,在黑暗中闪现,仅仅一秒时间,他推开门,将我拥入怀中。
我轻轻挣扎了一下,列御寇再度开口,“躲哪里去?”
“没有。”我矢口否认。
他紧追不舍,“那刚刚跑什么?”
“我没跑。”
“哦?刚刚跑的人不是苏念情吗?”
我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嗯,不是。”
“那是谁?”他问。
“不知道。”
“怎么就那么喜欢口是心非呢!”
“。。。。。。”
问句都能接,陈述句请恕我道行不够,接不上列御寇的舌枪口战。
“说说吧,跑什么?”问题又重蹈覆辙到原地。
可我居然还很有耐心的将答案也周而复始的上演,“我没跑。”
“。。。。。。”
这一次,是轮到列御寇语塞,只能干干的盯着我,嗤笑一声。
我从未想过,跟他会上演着如此幼稚的情景对话。
可这一段小插曲并不影响着我们接下来的日子,不过是。。。。。。让我们之间的关系更加微妙起来。
还记得,那是一个下雨的晚上,凌晨的时候,天轰隆隆的叫着,我不安的睡着,做了一个梦,梦里有列御寇,有莫殆,有班婕妤,还有陈默。。。。。。
我跟列御寇一起出席班婕妤跟陈默的婚礼,莫殆回来了,当婚礼上出现两个一模一样的新郎,大家都惊呆了。
莫殆疯狂的质问婕妤,为什么要嫁给别人,接着便跑了出去,悲剧再次上演,在我跟班婕妤的眼前,莫殆再一次被车撞飞,像是一场永远都醒不过来的噩梦。
接着,我又梦到班婕妤在浴缸里割腕自杀。。。。。。
为何,梦魇从未停止?
“不要!求求你,不要!!!”
我在梦里,拼命的喊着班婕妤,求她不要死去,跪在手术室门口,喊着哭着,苦苦的哀求着。。。。。。
“葵葵。。。。。。葵葵。。。。。。”那一声温柔的低唤,他紧紧将我抱在怀里,伸手在我已经湿透的后背上轻轻安抚着。
我反抱住列御寇,哭声渐渐停止,混乱的气息尚未平复,语气带着后怕,“我又做噩梦了。”
第几次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好久了,好久没有做这个噩梦了。。。。。。
上一次也是列御寇冲进我的房间,将我狠狠的抱在怀里,低声唤着我的名字,让我有一刻的安宁。
“别怕,只是梦!”他抚着我的后背,淡淡安慰着。
我拧紧秀眉,只是梦?
那么,如今也是梦吗?
其实,我们一直都在梦里,周而复始地徘徊在现实的出口,我们看得见现实模样,却仍然想要留在梦里,哪怕。。。。。。这是一个很短的梦,我们都不肯割舍。
“这个梦,会继续吗?”我轻声问他。
倏然,我感觉列御寇浑身一震,也许他也知道我问的是什么意思。
我们都清楚的知道答案,这是梦,会继续,可终究。。。。。。会梦醒,梦想的那一刻心还是会痛。
“这不是梦。”他微微底喃着,不管我是否有听见,那般执着的低语。
我窝在他怀里,轻点着头,附和他。
对,只是附和。
谁都知道,我们的结合,是一个很遥远的梦,也许永远都不可以抵达梦的彼岸,可我们仍旧想要停留在梦里面,不肯梦醒!
那是一个安详的晚上,可是翌日并不是一个平和的清晨。
那是一个暴风雨来临的晚上,清晨初来,暴风雨来袭,梦也就醒了!
那一个早上,母亲找到了我们,时隔半个月之后,我依旧需要回去面对一切,面对现实。所以说逃避并不是解决办法的最好方案,只有面对,才能快速的解决掉一切。
Chapter29:我到底是谁?
当我拉开象牙白的大门时,四目相对,母亲那双冰瞳冷冷的看着我,用一种我很熟悉的情绪,那是宣泄,那是愤怒,那是。。。。。。她对我所有所有不满。
“你还是来了。”看着她,我在无半点情绪,那是我强装的淡定,那是我伪装的不在乎,那是我戴上的假面具。
她诧异的看了我一眼,对于我的平静始料未及,我淡淡勾勒着唇角,将门推开一点,侧了侧身子,面无表情地说,“进来吧。”
列御寇还在厨房煮早餐,听到外面的动静,探了头看了一眼。
母亲冷笑一声后,踩着十公分高的高跟鞋,高傲的像只孔雀一般走进来,列御寇探头的时候,她也看到了,那瞬间她的眼眸竟然多了几分诧异,或许母亲也没有想到列御寇跟我在一起。
她以为我跟列御寇出了那样的事情后,不会再有交集。
“我真心想不到,你会在自己的房产下。”母亲讽刺开口,接着打量了一下这间不大的房子,又说,“我查了你名放下的资产,还真的不少,a市,s市,就连b市都有,葵葵,看来是我小看你了。”
她的讽刺,她的冷眼,她的不屑,像是一种莫须有的针扎,刺着我,就算麻木如我,心也有感觉,难道她不会有吗?
“你骗我回a市,目的是让我跟陆恒天结婚,看来我也是小看你了,母亲大人。”我还真是没有办法去想象,母亲当时是抱着怎样的一个心态做这件事情。
我是她的女儿,她就算要把我卖了,也该做做样子吧!
“呵,你以为跟列御寇在一起就很好吗?你别忘了,他是你哥哥。”母亲时刻警醒着我。
“他不是!”我脱口而出的否认,急迫的想要证明列御寇他就不是,冷眸淡淡一掖,“可。。。。。。陆恒天是,在法律上,陆恒天就是我哥哥。”
我牵强的让自己保持微笑,可泪水就是不听话的非要在我眼眶打转,仿佛只要母亲再多说一句话,它们就会流下来一般。
这时,列御寇解救了我,他从厨房端着早餐出来,将已经煮好的米线分好三碗,瞬间,屋内弥漫着让人无法忽视的香味。
“吃早餐了。”他轻声说着,一边伸手宠溺的揉了揉我的发心。
母亲呵的一声冷笑,还来不及说话,列御寇便先发制人,“伯母也吃点吧,那么大老远的过来实在不容易。”
母亲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你是在教训我吗?”
我拧起秀眉,紧盯着列御寇,他刚刚那句话虽然温和,可语锋犀利,任凭谁都可以听出来。
他泛着澄澈的眸子,侧头看了我一眼,最后伸手把筷子递给我,似是漫不经心的说着,“如果您认为是的话。”
母亲立刻瞪大双眼,一副难以置信盯着列御寇,半晌,又呵呵冷笑两声,“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敢那么放肆,你不要以为是莫迪的少当家。。。。。。”
列御寇倏然打断母亲的话,温和的声音让人找不出一丝褶皱,“在这间房子里,没有莫迪,没有白氏。”
母亲三番两次在列御寇这边吃瘪,腾然大怒,连放在桌上的手都开始颤抖起来,“你!你居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教训我!”
列御寇自始至终只是盯着我,温柔似水的眼眸,清淡寡雅的眼瞳。
他忽如其来的沉默,让母亲更加肆虐起来,“不要以为背后有莫迪,我就会礼让三分,少在我面前装葱!”
对我屈辱可以,对我狠心可以,对我冷漠可以。
但是。。。。。。对列御寇就是不可以!
因为伤害他,才是真的伤我。
我凌厉的瞪着母亲,冷声开口,“母亲都可以如此明目张胆的把我骗回a市,就不允许别人明目张胆的指出你的错处吗?母亲的肚量。。。。。。不过如此,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呵!”
“你。。。。。。你说什么?”母亲瞪大双眼盯着我,难以置信的眼神讽刺至极。
我轻笑一声,不禁怀疑刚刚我说话时候的声道真的有那么小吗?难道不够母亲的耳膜接收!
我冷冷盯着母亲,轻启朱唇,“母亲需要我再给您重复一遍吗?我想我不会介意的。”
也是时候,让我反击,也是时候,解决了!
母亲气的不轻,微颤的手指激动的无法举起来,只能怒声大喊着,“苏念情,你真不愧姓苏,跟你那死去的父亲一样,一样!”
说到父亲,我浑身的毛孔立刻张开,每一条毛细血管都活跃起来,激动的大喊着,“你没有资格提我父亲!”
她没有资格提,没有资格,永远都没有资格!
“我没有资格?呵!你父亲又怎么尊贵了?我会没有资格提起他?你奶奶未婚生子,你父亲随你奶奶姓苏,至今父不详!别把他们看得如此高贵,他们不过是在下贱中高贵!你苏念情姓苏,可你拥有白家的一切,那是我白尔岚赐予你的!你那个姓苏的父亲有这个本事给你这样的生活吗?”母亲咄咄出声,激动的只剩下拍桌子。
列御寇在母亲极其激动的情况下,不动声色的将我护在怀里,像是怕我被母亲激动的情况下伤到一般。
我抿着白唇,下意识的颤了颤,她好可怕,她为何那么狠心,非要将话说到这个地步。
父亲那么爱她,为什么父亲要爱上这样一个可怕的女人!
“你从小花的是白家的钱,用的是白家给你的一切,苏念情,让你姓苏我已经很对得起你父亲了,你还想要我怎么样?我不过是让你嫁给一个同样会让你这辈子拥有荣华富贵的人,你有什么资格说不?”
“难道你对孤儿院的一个小孩都可以付出一切,对母亲就不可以吗?”
“世界上跟你拥有相同血液的,除了白挚,那就只剩下我,所以。。。。。。你苏念情有什么资格说不?”
“你姓白,不姓苏,苏不过是我赐予你的!那是对你死去父亲的施舍而已,如果不是他求着我,你永远都不姓苏!”
母亲一声声呐喊还在耳边徘徊,无法消隐,我整颗脑袋嗡嗡作响,列御寇将我紧紧圈在怀里,手不停的在我背上抚摸,给予我无声的安慰。
“我姓苏,不姓白!”我激动的大喊着。
她可以将一切都看的如此不屑,可是我的姓氏不允许她来挑衅!
忽然,母亲冷笑一声,“你姓苏?真是可笑,你父亲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你怎么可能知道自己姓苏?”
“不,我姓苏!”我激动的反驳,瞪大双眼,两眼充斥着红色的血丝。
母亲不屑的瞟了我身后的列御寇一眼,“那你问问他,你到底姓什么?”
瞬间,我僵愣了,张张合合的双唇蠕动,“我。。。。。。”
可就是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脑子浑浊的狠,想不起任何线索,只觉得晕头转向,感觉浑身的力气被抽走一般。
“御,你告诉我,我姓苏!”我颤抖的手用力的捏着列御寇的臂膀,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只要他肯定告诉我,我就坚定着自己姓苏。
列御寇反抱住我,毫不犹豫的说,“葵葵,别激动,你姓苏,姓苏!!!”
他说的肯定,也说的真切,可是我听不到真实!
不,我不姓苏!
我脑袋瞬间像爆开一般疼痛,唇色愈发的白了起来,整个人抖的像是开了机的马达。
列御寇强势将我揽在怀里,不让我有任何动作。
“我不姓苏,对不对?”我忍着痛反问他。
可是,他再也给不出答案来了,这样的沉默让我更加清楚知道答案是什么。
我父亲是个父不详的孩子,我不姓苏,可我也不姓白,更不姓列,那么。。。。。。我到底是谁?到底是谁?
整张小脸猛的煞白,我狠狠的推开列御寇,伸手抓着疼的要命的脑袋,呼吸越来越急促,激动无措的反问着,“我不姓苏,不姓白,也不姓列,那么。。。。。。我到底姓什么?我到底姓什么???”
“葵葵。。。。。。”列御寇尝试想要抓住我,却被我躲开了。
我抱着脑袋,好痛,脑袋整颗想要裂开一般疼痛,在如此绞痛之下,我撕心裂肺大喊,“啊——”
“葵葵。。。。。。”列御寇强势的将我抓在手里,拼命的底喃着,像是要把我的理智召回一般,“葵葵,别怕,葵葵。。。。。。”
母亲在一旁看着我发疯,有些怔愣,可她也只是坐在一旁,呆滞着坐在一旁而已。
“啊——好痛,头好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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