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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骑红尘名媛笑-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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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在他的怀里,我异常的平静,此生,除了他,没有人可以再控制我的情绪。
我再也离不开列御寇了。
“帮我找她。”我无力的说着。
他微微点头,将我搂的更紧,生怕一松手就会失去我。
陆恒天不知道何时已经离去,他向来如此,总会在某一刻出现在我身边,如同电影出现的场景。又会在不知名的某刻离开我,像是我对他的心,就是这么远。
列御寇带我离开了吵杂纷纭的人群,车内开着暖气,我脖子上依旧裹着他的围巾。只是呆滞的视线有些彷徨,我始终盯着一身素裹米白色毛呢大衫的班婕妤。
只是一个转身,她便换了一套衣服,一套妆容。变换如此之快,是班婕妤典型的风格。
我双眸紧盯着那件米白色的大衫,微微出神,她不喜欢素色,她向来张扬,最爱红色。
为何?她会穿上米白色大衫?
是在祭奠什么?她回国来,是因为什么吗?应该不只是简单的回国而已吧!
“葵葵,我们一会儿去酒店等她。”列御寇轻声在我耳边说着,仿佛怕扰乱我的心扉。
我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盯着班婕妤笑如魇的模样,甚是心疼。
我跟列御寇来到酒店的时候,班婕妤已经安排助理接待我们,随着将一张门禁卡递给我,说,“苏小姐,这是婕妤吩咐给你的门禁卡。”
接过黑色的门禁卡,冰凉的气息从我的指尖缓缓掠过,我有些怔然,下意识问,“她的房间吗?”
“是的。”
两个字,再一次在我的心里卷起波涛暗涌。
是她的房间。
对我,她从来不防备。
我知道,她不告而别一定不是因为怨我,而是在保护我。我跟她永远都是这样的互相伤害,因为需要互相彼此保护,才不得不互相伤害。
推开偌大的橡木大门,展现眼前的是一副美丽的画,油画中的男人有些妖孽,可又带着一抹狡黠。
我拧起好看的秀眉,这是谁?
似乎长得有些像欧洲人的面孔,可五官之间却带着东方人的古典。
好妖孽的男人,如果是个女人,一定会让众生为之颠倒。
“怎么?站在门口欣赏男人?你家列先生不会有意见?”粗哑的声音忽然从后面传来,熟悉致命。
我整个人骤然一顿,猛地回头,班婕妤那张妖孽的脸庞闪现眼前,摘下鼻梁上偌大的墨镜,她那张绝世脸庞没有留下岁月的任何痕迹,反倒是越发成熟起来。
“小葵花,别这样盯着我,我会以为自己整容了。”班婕妤哼哼两声,然后越过我跟列御寇率先进入房间,在一旁的沙发上闲散的落座。
我视线偏移,纳在列御寇的脸上,因为紧张我浑身有些颤抖,唇色微微发白。
班婕妤……她不知道那段过去。
她一定不知道我的那段17个月的过去,我那样看着列御寇,是乞求他不要告诉班婕妤。
如果再让她知道我曾经陷入那样的困境,她一定会自责,自责自己当时的离开,当时的不告而别。
忽然,一只温热的手掌将我冰冷的手心覆盖,传递不知名的温暖,他轻声说,“坐下来谈吧。”
我知道,他这是默认了我对他的恳求。
也是,我是苏念情,只要苏念情一个眼神,列御寇就无可奈何了。
“kitten,泡三杯咖啡进来,一杯三颗奶两颗糖。”班婕妤冲门口喊了一句,门外的人听了,立刻应了一声。
三颗奶两颗糖,最平凡的口味,却让所有关心我的人都记得住这个口味。只有在此刻,这样的口味才显得特别。
“我还有点事处理,你们谈,待会儿我过来接你!”列御寇很识趣的离开,他知道此时我需要时间空间。
冬日的一抹温和从窗外飘了进来,洒在班婕妤乌黑亮丽的发丝上,她总爱把睫毛膏刷的浓郁,遮住她那双干净而又灵动的大眼眸。
她慵懒的坐在原处,一双大眼睛看着我,似乎这不是我们的相遇,而是我们的相聚。
在这寒冬的日子里,我们不期而遇,是缘分还是人为?
我似乎明白的知道,那是班婕妤的所作所为。如果她不愿意,这辈子她都有可能不会回国。她不过想要回来,自己想要回来。
那么,她回来的原因呢?
“婕妤……”这是我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声线有些沙哑,微微暗沉。
班婕妤一双大眼睛轻轻一眨,连忙打断我欲要说的话,“小葵花,别一副见阎罗的表情,我可是你的救世主!”
话落,房间忽然回归平静。半晌,我轻声开口问,“在法国,都好吗?”
“你不应该问我,为什么知道那些事情,却不跟你说?”班婕妤轻锁秀眉,淡淡的反问着。
话罢,我微微低头。
她说的那些事情是指秦木槿跟我的关系,是指所有后来我才知道的事情,原来班婕妤一早就知道,她不告诉我是为我好。
白挚也不告诉我,列御寇也瞒着我,全世界都知道的事情,只有我不知道。
一开始,我会埋怨,我会怨恨,为什么全部人非要将我当成一个玻璃,似乎一碰我就会碎的脆弱。
那些事情,在我的脑海里仿佛就像昨天发生的一样,可如今时间却过去了整整两年之久。我该去记得吗?我该忘记吗?
“婕妤,你当初不告而别,是因为怕我被陈默逼问吗?”这就是当初她不肯告诉我她要离开的原因吗?怕我心软告诉陈默吗?
班婕妤一双大眼睛盯着我看,多了几分沉郁,“你是苏念情,聪明如你,你会猜不到吗?”
原来如此,原来她还是怕我心软。
是的,我的心没有班婕妤的狠戾,她居然可以在遥远的法国杳无音信,整整两年。
还真的够狠心!
就算班婕妤狠心,可她对我从来不会如此,一定不是她的意思,一定是别人要求她这样做的。
Chapter72:终究没有来
“是白挚吗?”会做这件事情的,除了白挚别无其他。
可班婕妤却摇头了,情绪颇为激动,“不是他,苏念情,为什么会是白挚?难道在你的心里,白挚永远是白家人吗?”
班婕妤的脱口而出,如此之快,让她和我都无法思考。
“你什么意思?”我惊恐的瞪大双眼,不懂她话里的意思。
为什么这样说?白挚是哪里给班婕妤好处了吗?
班婕妤突然轻拧秀眉,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会儿。半晌,才开口,“白挚对你的关心这个世界上无人可及,葵葵,你要珍惜。”
“你这些话到底有什么含义?”我愈发不明白了,班婕妤前面那句一定是失言,后面那句只是为了打消我的疑虑。
班婕妤脸色微微变了变,就在我准备再度追问她的时候,lara回来了,端了三杯咖啡,“婕妤,打扰一下,咖啡来了。”
“嗯。”班婕妤的脸色才微微缓和,立刻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小口。
我紧迫盯着她,不肯罢休,“你出国,到底跟谁有关?你回来又跟谁有关?为何你又说起白挚?这其中有关联,是不是?”
我笃定,班婕妤那句不是失言,她激动如狂,她说的是脱口而出!
班婕妤放下咖啡,调整了一下呼吸,朱唇沾了咖啡渍,就这样被她微微一抿,污渍全部清除。
良久,她粗哑的声音才响起,“我会去法国,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如果非要有,只有陈默。我回来的原因,你心知肚明。”
除了陈默,那么班婕妤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她想回来看看我到底好不好,陈默……到底好不好!
“可你刚刚说到白挚的时候,为何那么激动?是不是因为你知道什么?”我誓不罢休的追问。
“因为我怀孕了。”一句话犹如五雷轰顶。
“怀、怀孕了?”我惊愕的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办法说清。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会让班婕妤连夜出国,半点踪迹都没有。
我就知道,她的不告而别一定会有苦衷,我就知道她根本不可能仅仅因为怕我心软出卖了她!
“是,怀孕了,陈默的孩子。”班婕妤骤然低下头,双眸毫无焦距的盯着咖啡杯,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是不是觉得我背叛了莫殆?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婕妤……”她这番话,又让我心疼了。
“葵葵,我出国的原因是因为我怀孕了,却不能让陈默知道。如今我告诉你,我相信你会帮我保密,对不对?”班婕妤忽然一脸恳求,然后指着那副偌大的油画上面那个妖孽的男人,“他是ken,法国华人,在法国他帮助我很多,如今他一起帮我照顾小孩,如果没有意外我会嫁给他。”
“小孩?”我又一次震惊,惊愕地抬起眼帘,带着一抹震撼,“你是说,你把陈默的小孩生下来了,然后带着他的小孩嫁给一个你不爱的男人?”
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班婕妤是这个意思吧?她准备放弃陈默吗?
她难道不知陈默不眠不休的找了她十天十夜吗?她难道不知道陈默不是莫殆,陈默是她班婕妤爱的那个人,并不是因为他长得像莫殆,她才会爱上陈默的。
两年之久,如此长的一段时间给她思考,难道班婕妤还没有想明白吗?
固执的我都可以想明白,为何班婕妤不明白呢!
呵呵……我忘了,她那个可以固执爱着莫殆整整四年的人,即使,莫殆不在这个世界!
即使……她爱上了陈默,也不愿意放弃莫殆!
蓦地,班婕妤微微低头,一双漂亮的眼睛没有了往日的光彩,轻敛着蝶翼,罩出一道好看的阴影。
这个熟悉的动作,别人不懂,可是我却了明如心。她默认了!她承认了!
“班婕妤,你够狠心!”
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这般自我折磨和折磨他人呢!难道她不知道我会心痛吗?难道她不知道关心她的人都会心痛吗?
“葵葵,你应该知道,我这辈子只能爱莫殆!”班婕妤像是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对着我咆哮。
我激动的站起来,居高临下盯着班婕妤,用一种陌生而又熟悉的眼神看着她,“不!你爱的是陈默!”
她可以骗尽所有人,可她骗不了自己的内心。
她说自己只能爱莫殆这句话的时候,眼睛不够坚定,眼神在闪烁,她在违逆自己的内心,强行给自己催眠,告诉自己爱的是莫殆。
“不!我只爱莫殆,只爱莫殆!”班婕妤瞬间也激动起来,粗哑的声音变得凌厉,似乎只要我下一秒反驳她,她就会跟我撕袍断义。
当初我也这般自欺欺人,可后来才发现自己有多么的愚蠢,我一定不会让班婕妤重蹈我的覆辙。
我摇着头,看着一脸苍白无血色的班婕妤,冷声反驳,“如果你真的不爱陈默,又何必躲他?如果你真的不爱他,又何必生下那个小孩?”
两个问句,让班婕妤所有的防备都被我攻陷,漂亮的泪珠从她脸庞滑落,她无力地倒在沙发,撕心裂肺的大喊,“可我能怎么办?我能怎么办?他不爱我,他不爱我!!!”
轰隆——
她终究还是承认了自己的内心,班婕妤爱的是陈默。
可是……“你在说什么?”
陈默怎么可能不爱她,难道班婕妤不知道曾经有一个十天十夜吗?难道班婕妤不知道曾经有个男人在某个角落买醉?
“他不爱我!”班婕妤瞪大双眼,痛苦至极,连呼吸都开始急促,一遍又一遍的说着,“他不爱我,他亲口说的,他不爱我!”
“亲口说的,就是事实吗?”我心痛的反问。
难道班婕妤也会笨到相信亲口吗?她没有心吗?不会用眼睛看吗?
“我感觉的到,他不爱我。”班婕妤摇着头否认,一点一滴的说起从前,“牵我手的时候他总是可以做到很冷清,抱我的时候不够靠近,说话不认真,沉默太用心。这一些我都可以感受到,他是真的不爱我,他会跟我在一起,那是因为新鲜感!”
她的声线嘶哑,不是她原本的沙哑,而是因为太过激动,声带都变了。
最后,班婕妤颓废的倒在沙发,脸上的泪渍鲜明,朱红的唇被她抿的有些用力,微微可以看见发白的痕迹,整张脸煞白煞白的。
我心疼地看着她,却无力相助,她这是自虐!
我再也无法忍受她这般自欺欺人,上前狠狠的将班婕妤攥在手里,拼命地摇她,“班婕妤,你醒醒好不好?”
她像是一个玩偶,任凭我怎么摇就是无动于衷,一脸的绝望。
“他找了你十天十夜,十天十夜!!!”我再也无法忍住自己的情绪,咆哮起来,“你见过十天十夜吗?你知道那是怎样的痛苦吗?白挚之所以会躺在抢救室,就是因为慕斯忽然消失,他不顾生命的找了她十天十夜,最后倒在血泊当中!你难道忘记了吗?还是你真的那么狠心,那么狠心!!!”
班婕妤一脸惨白地盯着我,目光空洞的让人心疼,她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下,她又何尝不知道自己狠心,可是她也没有办法,没有办法!
“葵葵,我的心好痛,怎么办?”她无助的捂住那颗不听话随时会痛的心,柔声问我。
我低着头,敛下眸看班婕妤绝色脸庞上被泪冲刷过的痕迹,“婕妤,别再自欺欺人了,好不好?你不能那么狠心,你不能那么狠心,你不能那么狠心……”
说着,我便将班婕妤抱在怀里,狠狠的大哭起来,“他也找了我十天十夜。我也狠心!”
想起那段过往,我真的好心痛。
当时的我,就像现在的班婕妤,过着自我折磨,折磨他人的日子。
列御寇为我做的一切我仿若形同虚设,当做自己没有看见,就那么拼命的拼命的去伤害他。
我是上辈子修了什么福气,今生居然会有那样的一个列御寇这般爱我宠我,他难道不知道,太爱我了,我也会心痛吗?
人都是自私的,我也不例外。很自私,自私的让自己舒适,自私的把自己认为的好强加给别人身上。
可惜,别人根本就不屑!
例如,婕妤这般对陈默!
明明是相互喜欢的两个人,却因为一些莫须有的因素硬生生的将脚步原地打转。直到多年以后,两人才方知以前是多么愚蠢。
人们总是这样。
我也愚蠢过,可是没有办法,不愚蠢的人生体现不了后面的聪慧。
虽然,我对着班婕妤大吵大闹一番,可她仍然决定活动结束后就回法国。
固执如她,我不是劝不住她,而是她的心还上了一把锁。
或许,能够让她不再执着的那个人,是陈默。
可那么多天过去了,名模班婕妤回国的消息闹得沸沸扬扬,列御寇知道班婕妤回国,怎会不告诉陈默。
陈默终究没有来,这也是班婕妤选择回法国的原因。
他没有来,连班婕妤都无法说服自己陈默是爱她的,而我又怎能去说服呢!
Chapter73:我习惯了
那天,b市下了小雪,白色的雪花须臾间给大地裹上了一层银装,美丽的犹如是另一个国度。
一大早我就要去酒店看班婕妤,列御寇今日要陪秦淮恩处理资助白氏的事情,一早列御寇就交代我说,“可能会晚一点回来,你出去记得穿厚一点,外面下雪了。”
“嗯。”我乖巧的应着。
抵达班婕妤所住的酒店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我穿了一件很厚的毛呢大衣,天空还飘着小雪。
马丁靴落地,白色雪花轻飘在鞋面,黑色的马丁靴鞋面开出一朵寒雪傲梅,异常妖艳!
我昂头看见酒店大门,远远眺望过去,直至顶端。听说,这是伫立在b市最古老的酒店。
雪花纷纷落在我的肩上,发上,鼻翼上。
鼻翼骤然一凉,我怔愣回神,捏住鼻翼上的雪花,看着手里已经融掉一半的雪花,微微出神。也是那样一个飘雪的日子,我曾经在这样的日子决绝的逃离了列御寇身旁。
如今,时过境迁。同样的雪景,同样的情景,只是主角从我变成了班婕妤,从列御寇变成了陈默罢了。
我进了房间,班婕妤便没好气的将我身上的雪花拍掉,还一边怪嗔说,“要是让你的列先生知道你到我这里弄得一身残雪,肯定没我好日子过。”
“他哪会知道?”我白了班婕妤一眼。
最近列御寇忙的跟个陀螺一样,停都停不下来,我身上飘了几片雪花,他哪会知道?他还长千里眼不成?
“没准,他就在你身后装了监控!”班婕妤阴森森接了一句。
听的我浑身毛骨耸立,赶紧拍掉身上沾来的残雪,好生一顿担忧,似乎生怕被列御寇发现我遭到雪花攻击似的。
班婕妤见我这动作,嗤嗤一笑,嘴角挂着一抹讽刺,仿佛在说:看,做贼心虚了吧!
接着,她进了厨房,端了一杯热腾腾咖啡递给我,接着睨了一眼我被冻红的手指头,没好气地说,“手套也不戴,冷死你!”
我,“……”
最后,我干脆光明正大的将这个罪过套在某人身上。
列御寇只提醒我披大衣,忘了让我戴手套,失策的是某人是某人是某人,与我无关啊!
“还不接着,你要累死我啊!”见我半天也不接便冷声催促。
我这才悻悻的接过咖啡,捧在手里热乎乎的,那冻僵的手才恢复知觉。兴许是刚刚在酒店门口站太久,玩了一会儿雪,手就被冻着了。
我喝了一口咖啡暖胃,吃早餐的时候没怎么吃,因为列御寇他们都不在家。秦木槿也因为集团的事情忙碌起来,秦家就剩下我闲人一个,吃起早餐来没味没道的,就吃得少了。
一尘不染的落地窗还可以看清被白皑皑的雪铺上华丽袈裟的b市,远远望去,像是站在雪地上一般。
我盯着窗外,捧着咖啡,忽然问班婕妤,“他知道你回国了吗?”
那个他指的说陈默。我明白,班婕妤亦能明白。
只是那天记者媒体都到场了,动静闹的那么大,陈默不知道应该很难吧?
班婕妤将暖气上调几度,几不可察的一笑,美丽的法式指甲勾了勾栗色发丝,“我会回来,就不怕他知道。过几天,我结婚的新闻稿一出,他就算知道了也于事无补。”
班婕妤回国不见陈默我可以理解,她不愿意重新回到陈默身边我也明白。
“就算你知道陈默是爱你的,可你还是会选择离开他身边,是吗?”我太了解班婕妤了,她并不是不知道,她心知肚明,可她仍然不选择陈默。
这就是我跟她的相同之处。
只有同一类人,才会走到一起。两个人要好的闺蜜,他们一定有不为人知的苟同。
班婕妤轻轻一笑,娇艳的唇色微微荡漾,“葵葵,你是知道的,豪门深似海,他父亲陈世修是个狠戾的角色。我不想沾惹,你曾经不也因为这个才跟列御寇两人如此艰难吗?”
我静静看着雪缓缓飘落,竟然一时间找不到话来反驳。
“其实,你们如今在一起,肯定付出了很大的代价。”班婕妤笃定说道,顿了顿,她又说,“纵使,我不知道你们究竟怎么做到的。可人的东西都是换来的,这个道理你比我懂。生命也是换来了,如果老天不给你制造烦恼,又怎么会给你生命?”
“婕妤……”她太偏激了,纵使她不接受陈默,也不用将自己逼到死角。
“葵葵,你我都明白,我们都不适合做家族继承人的太太,我们向往自由,向往人生!”班婕妤字字珠玑。
这些想法,当初我也一直坚守着。
“可只要你爱了就会发现,那些困难你必须去越过,必须去面对!”逃避,真的不是一个解决的好方案。
毕竟,在我身上上演了无数次。每一次都那么刻苦铭心的告诉我,逃避是一个借口,逃避是懦夫。
“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像你跟列御寇那样幸运,如果不是因为你奶奶是苏曼,你认为列老会那么快接受你吗?”班婕妤无懈可击的反驳。
是,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如果不是因为的奶奶是苏曼,如果不是因为我奶奶曾经是列老最爱的女人,恐怕我真的无法那么轻易的被列老接受。
只是,列老接受我,并非只有这一个理由。
我相信,列御寇付出的努力绝对比苏曼是我奶奶这个原因来的大。
如果不是列御寇的坚守跟坚决,列老是不会妥协的。纵使,我的奶奶是苏曼,纵使,我的奶奶曾经是列老最爱的女人。
“你不是说过,如果有那么一个人出现,你绝不罢休吗?”这是班婕妤说的,只要世界上有另一个莫殆出现,她就算是要不起,也绝不放过。
如今,就仅仅因为陈默是家族继承人,要放弃他了吗?
班婕妤清眸忽然黯淡,走了几步,跟我肩并肩看着落地窗外的雪景,“葵葵,你知道的,我说的是不爱他的情况下。”
她粗哑的声音很清淡,薄寡。
那是班婕妤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送她上飞机的那刻,我们都没有再说一句话,哪怕是再见。
此时无声胜有声,我跟班婕妤远远超越了言语。
如果说世界上还有谁比列御寇更了解我,那便是班婕妤,她可以将我的心一点一点剖开,清清楚楚的分析。
一晃,时间就到了年二十多了,过几日就是除夕。列御寇带我回s市过年。就在此刻,我跟b市的爷爷跟秦木槿告别。
“有空多来b市。”秦淮恩极其不舍地说道。
我点点头,保证道,“爷爷,您放心,我会经常来看您的。”
秦木槿穿了一身墨绿色的针织裙,清丽的将一头秀发挽起,她倒是比秦淮恩平静许多,站在一旁不言苟笑。
就在我转身之际,她忽然上前将我抱住,在我耳边轻声开口述说,“念情,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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