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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骑红尘名媛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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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是当着列御寇的面,明明知道我有多骄傲,偏偏白挚就是会让我这份骄傲变得小鸟依人,把我的脆弱都活生生的展露眼前。
白挚见我激动的已经站了起来,每次我对着白挚发脾气,他总是退让,“葵葵……”
因为,那是他欠我的。
我没有理会白挚,看了一眼错愕的列御寇,更加难堪,负气跑出了餐厅。
“葵葵……”
“让我去吧!”
列御寇阻止了要追出来的白挚,连忙追着我跑出来,“苏念情!”
这是他第二次喊我的名字,列御寇总是苏经理苏经理的喊我,每一次他喊这个代号,我都觉得我们之间始终有距离。
他拉住我,好声相劝,“回去吧,你这样跑出来总经理也尴尬。”
他不说我都忘了这是公司聚餐,不是我跟白挚两人的聚餐,但都跑出来了,怎么可能还会回去呢!
我甩开列御寇的手,赌气说,“我才不要回去!”
这个时候若是回去了,定是我服软的表现,怎可回去呢!
我天生就是倔强,对白挚更是经常针锋相对,或者我的性格就是由白挚宠出来的,他总认为自己欠了我,我也习惯了。
有时候,跟白挚,我也顺其自然,认为他欠了我。
终究欠了我什么,我无从追溯。
他漆黑的眸子看着我,接着无奈摇头。
“看你都没怎么吃,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吧!”
说着,列御寇拉着我就跑,我愣愣的跟着他一起跑,冲着他喊道,“不是儿,你刚刚不是还劝我回去,怎么这回却主动带我跑了?”
“肚子要紧!”他勾着一抹笑,拉着我狂奔。
从昨天两人僵硬的气氛以来,列御寇就一直没有对我认真的笑过,如今看见他如沐春风的笑容,我居然有那么一刻松了一口气。
一路狂奔,跑的气喘吁吁,好久没有这样大汗淋漓了,我擦着额头的汗水,真心的笑了。
“快上菜!”
他拉着我对前台说了一声,便绕到最后面的一个包间里头,见他熟门熟路的,我问他,“经常来?”
“熟客!”
他给我倒茶,我打量了一下这里的装潢,用的是现代艺术,墙壁用色大胆,各种张牙舞爪的颜色交替,视线转换需要点时间了。
“这里倒不像餐厅,反而像画馆。”我勾着唇角,忘却了刚刚的各种不快。
他解开衬衣胸口的两颗扣子,一手挽着袖子,嘴角轻扬,“老板是位艺术家。”
“你跟老板很熟?”我伸手把纸巾递给他,看他一脸的汗。
他接过,擦了擦,颔首,漫不经心的说,“恩,很熟。”
“列先生,准备上菜了。”服务员敲了敲门。
“进来吧!”列御寇回应着。
菜色一道一道的上,颜色都很好看,黄色、红色、绿色,每一个颜色就一道菜。
“吃吧!”他拿起筷子,示意我道。
“你对美食很多研究?”我吃着漫不经心,问他。
记得上次他拿着混沌来我家也是,似乎对于食物他有过深究。
“嗯!”
他来了这里,话少了,表情淡了,心思重了,难道跟那颗紫钻有关?
我轻微拧眉,视线不自觉的落在他腕上的表,上面的紫钻熠熠生辉,心竟有些堵堵的,下意识问出口,“跟……紫钻有关?”
我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问出口了,他微愣片刻,抬头看着我。
“我……我随便问问…。。。”
我连忙低头扒着饭,心虚极了,不会一天之内,一顿午餐之内,我要得罪两个大帅哥吧?
而且都是因为女人而得罪。
我忽然悲壮起来,今天出门肯定忘了看黄历,黄历上一定写着狮子座今日犯小人,大凶之象。
“嗯!”
他忽然开口,他居然回答了,我愕然抬头盯着他,连饭都还在嘴里,张着口,那模样还真傻。
列御寇看着我轻笑,递给我纸巾,蹙眉道,“丑死了!”
我脸微微一红,接过纸巾,认真的擦了擦。
寂静充斥了整个包厢。。。。。。
“你跟白挚的关系,很微妙!”他好久之后又开口说道。
我瞪了他一眼,自己不肯说跟紫钻之间的关系,反而问起我跟白挚的关系了,眼珠子倏然一转,不妨,逗逗他?
这样想着,我勾了勾唇角,恶作剧心作祟。
“是啊,微妙极了。”我带着调侃他的心思回答他的问题。
他顿了顿,眼眸微微低沉,深沉地打量我一番,似乎相信了我的话,继续问我,“你们。。。。。。真的是前任?”
他问的有些迟疑,也带着一抹难以言喻的认真,让我一时间没有办法继续自己的恶作剧。
只是有了开头,没了结尾,就会更加让人浮想联翩。
于是,我故作苦恼的想了一下,摇摇头,“总之,他不敢惹我,还挺宠我的,有时候有挺听我的话,不过呢,遇到某些事情他就对我不客气了,就像今天,我提到慕斯……你也看见了,他那张脸臭的……无法形容!”
说到白挚,我的话反而多了几分,像是炫耀,这样一个宠着自己的哥哥。
“按照你这样说,你们是暧昧关系?”列御寇忽然轻笑一声,半挑着眉。
我一怔,对他态度忽如其来的转变感到一丝诧异。
只是。。。。。。暧昧?
我还是忍不住笑了一声,跟自己哥哥暧昧?
好乱。伦的感觉。。。。。。
“只要不提慕斯,他什么都听我的。”我得意的扬了扬下巴,总结道。
他还是勾着淡淡的笑,温文尔雅,让人找不出一处错处,又问,“那你们怎么不结婚呢?”
我寻思怎么去掩盖这件事情,要怎么样才会顺理成章……
“呃……那是因为我不喜欢他母亲!”的确不喜欢,说实话而已。
“只是因为这个?”列御寇狐疑。
我半分认真半分玩笑的点了点头,“就是因为这个!”
他漫不经心的捏着茶杯,悠悠抿了一口,半天,才低沉开口,“我怎么觉得不像?”
“……”
就知道,他没有那么好忽悠。
“可能三个人的世界太挤了吧。”我顿了顿筷子,毫不在意的说着。
事实上,我是想要尽快结束这个话题,毕竟是我一时兴起撒的谎。
他轻轻垂帘,悠悠开口,“你们的关系……很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慕斯又不是戴安娜王妃,我又不是卡米拉。”我不在意的反驳。
列御寇轻笑了几声,反倒没有说话了。
想了想,我又觉得不妥,便说,“再说,我跟白挚,很简单!”
他淡淡抬眸看了我一眼,或许我的话过于笃定,让列御寇半天也没有继续追问。
“你呢?”说了我那么久,也该说说他了。
列御寇一愣,“我?”
“嗯,紫钻!”
他忽然恍悟,晃了晃手腕的表,苦笑一声,“紫钻是我母亲的遗物。”
我一怔,接着一愣,筷子又硬生生从手里掉了下来。
我这一天,还真的不能好好吃饭了。
死了死了,又踩地雷区了,前女友还好,痛痛就算了!
这下好了,挖了人家母亲的秘密,遗物?
哎!我在心里叹了叹气,阿姨啊阿姨,您千万不要怪我,我是无心提起你的。
“干嘛一副悲壮赴死的模样?”他嗤笑,缓解了气氛。
我尴尬呵呵笑着,连忙手足无措地端着水杯猛喝了几口,来掩饰自己的无措。
“无碍,也很久没有人跟我提起过她了。”
他修长的手蹭着腕上那枚镶紫钻的表,一脸回忆往事。
“对不起啊!”我今天似乎不太会说话,出门忘记看黄历了。
Chapter24:夹心饼干
“念情。。。。。。你也有过伤心事吗?”
他眼神迷离,看着我,声音低沉,格外好听。
念情?
他喊我念情……
我猛然一怔,他漫不经心的喊着我的名字,亲昵过分,让我的心不安分的跳快了半拍。
他问,念情你也有过伤心事吗?
语气好温煦,好动听。。。。。。
伤心事?
怎么可能没有呢?
这辈子的伤心事还不够多吗?
父亲!
母亲!
皆是我的伤心事。。。。。。
“昨日,你哭了。”
忽然,列御寇开口说,我微微怔愣,硬生生抬起僵硬的眸子,对上他深不可测的视线,没有开口。
良久,他接着说,“很伤心,像个被抛弃的小孩。”
他的嗓音醇厚,渗透人心,让人无法去忽视他说这句话的认真。
被抛弃的小孩,形容的真是贴切。
“为什么哭?”他顿一下问一下,似乎漫不经心,事实上已经费尽心机。
我微微有些动容,下意识皱了皱眉。。。。。。
有些不明所以,他昨日不问,今天怎么忽然问起来了?
倏然,我仰着头看着他深邃眼瞳,抿了抿嘴巴,接着转了转眼睛,抬着傲娇的下巴,“我乐意!”
我一副我爱干嘛就干嘛的表情,看他还怎么问,多事,问个不停。
忽然,他勾着唇角,似笑非笑地盯着我,最后道,“你防御心很强!”
我身在复杂的家庭,母亲从小给我灌输的思想是不能轻易交心,虽然我不认同她某些行为,但我无法不去认同她这句话。
毕竟。。。。。。她这句话的确在我身上认证过。
轻易交心的结果,一定会让自己痛彻心扉,后悔莫及,痛不欲生。。。。。。
我忽然淡淡一笑,偏偏要曲解他的意思,“你是想说我很难相处吧!”
列御寇不怒,反是笑了笑,“嘴巴倒是厉害的很!”
不是我不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这件事情我始终不能释怀,我偏过头,避开他的视线,低头继续吃着饭。
也不知道我这样风风火火的从饭店出来,白挚那边怎么样了,提起慕斯,他会不会又去买醉?
心里还是有些担忧。
饭后,我们直接回了家,说是换套衣服梳妆一下,其实我是想回去补个眠,晚上免不了一番应酬。
“葵葵?”客厅传来班婕妤急促的喊声,她看到我的鞋,便知道我在家里。
“干嘛呢?”我刚睡醒,她便回来了。
班婕妤连忙拉过睡眼惺忪的我,焦急开口,“听说肖露回来了?”
明明是疑问句,却被班婕妤问成了陈述句,我知道,其实她得到肖露回国的确切消息,不过是想要听我亲口说罢了!
我一怔,接着点点头,声音有些木讷,“是回来了。”
“她回来做什么?”
说到肖露,班婕妤便是一脸厌恶,眼里总是似有似无闪过恨意。
“我也不知道她怎么忽然回来了。”
肖露回国,是我这辈子最不想发生的一件事情。
班婕妤脸色已经煞白,我知道肖露对她的打击,如果莫殆没有死,或许班婕妤还不会那么恨肖露,可是,莫殆死了,肖露把莫殆害死了。
以前,我总以为班婕妤对莫殆并非真心,在那个圈子里,难免逢场作戏,很多时候我真的分辨不出她究竟是真心,还是假意。
不过,莫殆。。。。。。莫殆死了,班婕妤居然能消极的割脉自杀,我想她是真的很爱莫殆。
如果不是我,肖露也不会盯上班婕妤,如今,我依旧深深自责,我虽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肖露敢回来,我便要她万劫不复!”
班婕妤眼里滑过杀机,那样洒脱的班婕妤,居然在一段感情里萎靡不振。
“对不起。”也许这三个字我永远欠了班婕妤的。
话落,班婕妤脸色一僵,立刻拧起秀眉,眼里的戾气敛了许多。
“行了,不就是过去一件事情嘛,也值得你时时记挂于心。”
我把凝重的视线落在她佯装轻松的脸上,她总是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就是这个佯装潇洒的样子真的让我心疼。
班婕妤已经转身回房间了,她要终止这个话题,我没有权利继续,因为。。。。。。这是我欠她的。
快到六点的时候,我附在衣柜上挑衣服,看情形,白挚也会到场了。
“晚上有活动?”班婕妤看我纠结在衣柜前面,问我。
我无奈点头,“是啊,烦得很。”
而且经班婕妤说起肖露,我更是没有心情去参加这个晚会,但白挚在场,我不去免不了总经理一顿唠叨。
而且。。。。。。中午的事还没有解决,如果我不去,白挚一定认为我还在生他气,事情就会变得更加复杂了。
班婕妤见我拧着秀眉,好心着手帮我挑衣服,边问,“可以带男伴吗?”
我点头,接着又说,“李俊成跟我们公司是对头,我总不能带他吧?”
“谁让你带他了,带我!”
“……”
班婕妤还真是语出惊人,不过我也习惯了。
我怔怔地看着她,想从她脸上端详出一些微妙的信息,只是她那张绝色的脸庞笑的嫣然,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满眼都是期待。
“真想去?”
班婕妤是公众人物,带着面子里子都有,只是免不了记者的捕风捉影了。
“当然,走,去我那儿挑衣服,我们要艳压群芳!”
说着,班婕妤便把我推到她的房间挑衣服。
她挑了一套抹胸礼裙,长长的裙摆落地,高贵而又优雅,我穿的是淡绿色的吊带礼裙,刚好过膝那种,小家碧玉型。
班婕妤给我画了一个淡妆,还在一边洋洋自得的自夸,“我技术就是好,骡子也能给你画成驴。”
“……”
“虽然吧……我们家葵葵长得是倾城倾国,可是再美儿的人,也要摄影师技术好,不然一样可以把你拍成平光镜。”
“……”
到达酒店的时候已经都快要七点了,我们算是来迟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
总经理一袭西装,挺着他的啤酒肚,笑起来还能看到他那泛黄的牙齿,看见我便笑盈盈的迎了上来,大夸我一番,“苏经理姗姗来迟,不过炫丽出场,哈哈!”
苏经理?
如果不是白挚在,总经理一定会念情念情恶心的叫我。
我知道,总经理这话是说给白挚听的,因为在总经理的潜意识我跟白挚关系不简单,事实虽然如此,但我跟白挚却不是总经理想象的那样。
我看见了总经理身旁的白挚,他没有特意换衣服,依旧是中午那套。
不过精雕的唇弧轻抿着,手里端着一杯红酒轻轻摇晃,那迷人的模样让多少名门淑女无法移开视线。。。。。。
他看到我来,迈开修长的腿一步一步的向我逼近,深邃的黑眸紧迫地盯着我,正准备说话,却被班婕妤打断,“白挚!”
班婕妤忽然从我背后跳出来,勾着好看的唇角,转了转她勾人魂的大眼睛。
白挚见班婕妤突如其来,停住嘴边的话,倒是犀利的看了班婕妤好一阵子,才低沉开口,“原来是贵妃娘娘驾到!”
他说话时候面无表情,薄唇轻抿,喜怒不辨的模样让总经理捏了一把汗,毕竟中午他是亲眼看见我跟白挚大动干戈的。
白挚用词戏谑,班婕妤更加肆无忌惮了,“可不是,这几年我可是帮你把葵葵照顾的好得不得了,你是不是该表示表示?”
“御寇也来了!”
总经理忽然腾了一个位置,退出我们,让列御寇站在了我跟班婕妤中间。
他穿了一身黑色的西服,陪着灰色的领带,看上去并不是那么精神,因为他没有穿条形衬衣,没有了所谓正派。
列御寇也是姗姗来迟,三步做两步地插足进我们中间,看到我眼里一抹异色一闪而过,但很快恢复神情,对着我我微微颔首。
“大帅哥?”班婕妤看到列御寇,两眼立刻冒了红心。
“你也来了?”
列御寇脸上挂着淡淡的笑跟班婕妤打招呼,但视线一直停留在我身上,让我好不自在。
我轻轻偏头,却又对上站在我对面白挚沉思的视线,顿时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夹芯饼一样被他们两人围攻。
白挚一副欲言又止,我知道他在为中午那件事不知道怎么跟我开口,加上人越来越多,他也不好开口。
我漫不经心抿了一口酒,叹了一口气,也知道中午我说话是有些冲了,毕竟是我挑起的事端,最后还是要自己擦屁股。
“中午大家都火气过盛,如果觉得过意不去,你知道怎么做!”
我淡淡微笑,对白挚说道,伸出一个手掌,挑着眉。
白挚哑言失笑,似乎没想到我主动求和,有些意外。
接着,他拉开外套,动作娴熟地从内袋里面掏出支票,递给我,“金额自己填!”
我乐颠颠的接过支票,还是很认真的跟白挚道谢,“谢谢!”
“又给支票啊!”
班婕妤抢过我手里的支票,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叹了一口气,“你怎么每次都那么俗啊?都用支票来解决事情?虽然。。。。。。我们葵葵爱钱!”
“葵葵开心就好!”
白挚的大手掌在我脑袋上宠溺的摸了摸,笑的很好看。
Chapter25:我出轨了
我想,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愣住了吧,唯独列御寇,一脸气定神闲,深眸似笑非笑地盯着我,看的我直发毛。
我冲着白挚笑了笑,抢回班婕妤手里的支票。
白挚向来大方,我也不会矫情,他给我钱,我收着便是。
“御,我回了a市,这小丫头就劳烦你多照顾了。”白挚举起酒杯,对列御寇说道。
列御寇收起看着我的眼神,神绪抽了回来,对着白挚轻笑着,接着又撇了我一眼,神情复杂,“当然,嫂子我会帮你照顾好!”
他故意把嫂子二字咬的很重。。。。。。
嫂子?
我顿时傻眼了。
正在喝酒的班婕妤听了,猛咳嗽了好几声,就差点没有形象的喷酒了,“咳咳,咳咳…。。。你说什么?嫂子?”
班婕妤一副难以置信的看着我跟白挚两人,莫大的眼睛转了两圈,眼神分明写着‘你们乱?伦’这四个大字!
我跟白挚尴尬的对看一眼,接着相视而笑,白挚半分玩笑半分认真的说道,“她可不是你嫂子!”
白挚的话一出,列御寇扬眉,轻挑着眉,语气有些轻浮,“怎么?金屋藏娇?”
金屋藏娇,这列御寇是把我看成了白挚的情人了吗?
看着白挚想要解释却又解释不清楚那副焦虑不安的模样,就觉得好笑至极,我掩着嘴偷笑着,还真是复杂多端的关系啊!
“不是,总之,她跟我的关系真的不是这样的,你别想太多。”
白挚认为,再解释也是无用,无奈的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说,看,这就是你不让我说清楚的后果。
我心虚的躲开白挚无奈眼神呢,如果不是我不让他说,估计他也不用千辛万苦的解释了。
列御寇闻言,视线在我身上流连不去,一双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
整个庆功宴下来,我才突兀的发现,原来主角真的不是我,是我想太多。
几乎全部人都围绕着班婕妤跟白挚转悠,毕竟他们两个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班婕妤虽然是圈内人,但他们家也是书香门第,她父亲是大学教授,已经够让人叹为观止了,偏偏她母亲又是国学大师顾国芳的关门弟子,一大家子都是读书人,让人不得不礼让三分。
白挚就更不用说了。。。。。。
“看什么?”
我躲在阳台看星空,列御寇忽然出现了,我愣了片刻回神,“没,随便看看!”
“你不觉得你该解释一下吗?”
“什么?”我要解释什么吗?
“白挚!”似乎列御寇一直在追问我跟白挚的关系,甚至有些勤快了。
“你没有必要知道吧?”我轻笑了一声。
倏然,他眼眸一凛,低头看着酒店的游泳池,水面毫无波澜,沉声道,“忍不住想知道。”
我诧异的扭头看他,刚刚他说那话是什么意思?
列御寇也察觉到自己说的话有些不妥,连忙轻咳了几声掩饰过去,但我的心却不能像之前那样平静了。
“今晚,你很漂亮!”
他转身那一刻,一句话淡淡的随着风吹入我的耳根。
我诧异回头,风中还弥漫着列御寇的气息,却发现他已经消失在人群中了,刚刚那是错觉吗?
我盯着他那抹颀长的背影,一如初见那时,他的声音浑厚低沉,像是一个和平使者。
渐渐地,我的心有些浮沉。
不能像游泳池的水面无波无澜,心水间淡淡的圈出一层一层水波,荡漾在心头。
白挚说要送我回去,因为列御寇跟我们住在同一个小区,所以白挚也就不跑那一趟了。
“我回a市了,你一人在外面多加小心。”
白挚唠叨了我几句,我忙着点头,钻进了列御寇的车,白挚帮我关上车门。
班婕妤钻到了后排,倒头就睡,她已经累的没有力气说话了,车准备开,白挚又敲了车窗。
“怎么了?”我摇下车窗。
白挚递给我一个锦盒,顺便解释,“忘了给你了,20号你生日,这段时间忙,我应该没空过来了。”
语毕,我微微一怔,接过锦盒,视线落在白挚俊毅的脸庞上,他的眸子沉的很静,每年都会过来陪我过生日,怎么今年过不来?
“你每年都来的!”语气中我多了几分埋怨。
“葵葵,我……”白挚一脸抱歉,对我,他总觉得亏欠太多了。
“没关系,反正我有男朋友,你来不来我都不稀罕!”我迅速打断他的话,置气的关上车窗,手紧紧的揣着锦盒,不悦地催促列御寇道,“快点开车!”
在白挚面前,我很喜欢耍脾气,这是在李俊成面前不可以的,因为李俊成只是男朋友。
“你……”列御寇还想说什么,但终究没有说出口,认真的开车。
我打开锦盒,是很好看的一副耳环,我记得这是他去南非的时候让人精雕的,有两副,一副在慕斯那里。
想到慕斯。。。。。。我是不是该把那件事情告诉白挚才对呢?
我的小手不断的在耳坠上摸来摸去,思绪又有些飘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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