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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3素年不相迟-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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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从一开始见面,她就完全处于下风。

不行,她得重新调整方案。

正想着如何整治年柏霄时,手机响了,拿起一看竟是年柏彦。当看到屏幕上他的名字时,一股子莫名的委屈油然而生,充塞着素叶的五脏六腑,迫不及待接起,如同个受气孩子,“柏彦……”

手机那边是温厚恬淡的嗓音,“受委屈了?”

听到年柏彦的声音后素叶才知道自己有多想他,有了年柏霄尖酸刻薄的对比她才知道年柏彦有多好,有多疼她宠着她。这一刻她很想将见到年柏霄后的委屈通通倒给他听,然后埋怨他为什么不提早把他弟弟的情况讲清楚,又想跟他抱怨他弟弟有多么充满恶意。

但是,到了嘴边的话又被她硬生生咽了下去。

年柏彦素来对人苛刻严肃,如果知道年柏霄的行为后保不齐会打电话叱责他,而她能看得出来年柏霄对年柏彦也有不满,尤其是今天他首次回国,接他的竟不是自己的亲生哥哥,心里肯定是压着火的。两人再因为她起了矛盾和争持就不好了。

想了想,素叶调整了下语气,轻轻笑道,“什么委屈呀,人家是想你了。”

“叶叶,我知道柏霄的脾气,他是不是为难你了?”年柏彦只要面对素叶,永远是一副耐性十足的口吻。

“真的没有,我和你弟弟相处得好着呢。”素叶撒了个小谎,心里暗自补上一句:但愿是日后。

年柏彦听了半信半疑,“真的?”

“真的。”素叶干脆躺在了沙发上,耳朵紧紧贴着手机,“话说,你弟弟长得挺帅啊,跟你太像了。”

年柏彦低笑,“他是我弟弟,长得像很正常。”

“臭美。”素叶笑嘻嘻的,“对了,你弟弟是不会说中文还是不好意思说中文?”这怕是从小在国外长大又回国的人需要处理的问题。

手机那边略微沉默了下,“他能听得懂,但说起来会有些困难,我曾经给他请过六个中文老师,但他的中文还是一知半解。”

素叶迟疑了下,怕是年柏霄的叛逆心理在作祟了,想了想,眼睛一亮,脸上的笑容如同绽放的花儿,一脸的狡黠,只可惜对方没开视频通话,所以看不见她突然一副狗腿子样儿。

她拉长了声音,娇滴滴对着的手机道,“亲爱的,要是人家教会了你弟弟说中文,你能给我多少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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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小惩大诫

年柏彦被她逗笑了,就算看不见她此时此刻的表情,他也能想到她那个赖皮样儿,他说,“价钱随你开。”

这下子素叶高兴了,年柏彦给予的金钱魅力大大消磨了她进门时的愤怒和委屈,看在钱的面子上她万事都能忍。

“那么,如果我对你弟弟稍微稍微地严格一些的话,你不会介意吧?”她得打个预防针,毕竟是人家的弟弟,这就好比让她看着别人家孩子,万一摔了碰了的她可不负责。

“就当是自己的弟弟。”年柏彦温和授权。

素叶这下子放心了,又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年柏彦告诉她会尽快。

“我也想你了。”末了,他补上一句。

说了个素叶面红耳赤的。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手机那边传来许桐的声音,貌似在提醒他开会的时间到了,素叶有点不舍,年柏彦对着她的语气更加低柔宠溺,承诺说一定会早点回,素叶也知道他忙,一时间像个小妻子似的叮嘱他在外要多注意身体,别担心弟弟的事,她会帮着照看得很好。

年柏彦许是感觉到这份温馨,嗓音更加温柔。

在快要挂断通话时素叶突然想起了金先生的事,便冲口多问了句,“柏彦,我看到星璀公司的消息了。”

“嗯,怎么了?”年柏彦风轻云淡的。

素叶想起纪东岩的话,顿了顿,“这件事……是不是跟你有关?”

她以为年柏彦会沉默,又或者会直接否认,再就是说些其他什么的搪塞过去,岂料年柏彦回答了她的话,正面的,直接的,语气却依旧宠爱,“只是小惩大诫,否则他还敢继续窥视我的女人。”

“柏彦,他做生意也挺不容易的的,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她后背又窜起了凉,一时间于心不忍,替金先生说了情。

年柏彦那边淡淡笑了笑,“我有分寸,放心。”话毕又叮嘱了她晚上睡觉之前关好门窗等等居家关心的话。

两人便结束了通话。

素叶整个人趴在沙发上,若有所思地摆弄着手机,金先生她是顾不过来了,如果年柏彦有心刁难他的话,她说得越多就越是害了他,现在首要任务就是如何降服年柏霄,她发誓,一定要让那个小魔头臣服在她脚下,对着她苦苦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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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宝山人民公墓

午后的时间进入陵园有些萧瑟了,尤其是秋叶落索的时候,当然,这里少有泛黄的树叶,周围最多栽种的是四季常青树,只是愈发深秋时也会愈发地死气沉沉,如同一座座黑岗岩石墓碑,永远地沉默。

文佳下葬的位置很幽静,周遭有树荫重重,酷暑时阳光会通过叶隙过滤得柔和,隆冬纵使白雪皑皑也尽数落于枝桠间,四季更迭都无法惊动亡灵,不难想象下葬人的用心良苦。

年柏霄放上了大束白菊,然后坐在墓碑前盯着文佳的照片,照片中的她笑得灿烂,双眸的神采如阳光拂过水面的粼光灵动活泼,他跟文佳接触的时间不长,当时他还很小,但还记得文佳跟大哥和纪东岩关系最好,对他也好,基本上是两三天就打一次电话,还经常给他寄些有趣的书籍和玩具,那时候他一直认为文佳是自己的亲生姐姐。

文佳出事的时候他也很小,那时候纪东岩怕他伤心就谎称文佳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到了后来他才知道自己以后再也接不到文佳的电话,再也见不到文佳的样子后明白了死亡的意义。

那一年年柏霄记得很清楚,他失去了生命最重要的几个人,文佳姐、爸爸和妈妈,他近乎把自己关了两个多月的时间,那段时间他几乎天天哭,不想去上课,也不想见朋友,只想回国,只想见大哥。后来大哥来了,却命令他继续留在国外学习,并且告诉他,是个男子汉就要首先要憋回眼泪,要学会独立。

这一晃多少年过去了,他学会了独立,却忘了亲情是怎么滋味儿了。

今天,当他终于来到文佳的墓碑前,静静地看着她时才恍然明白,原来所有的亲情和快乐全都被文佳给带走了,他的、纪东岩的,还有,大哥的。

“如果你没躺在这里,我想我们可以结伴去旅游,哦,我记得我去过北欧的一个小镇,那里的姑娘热情得像是热带水果,当然还有很多帅哥,虽说没我帅但至少你会喜欢,总好过那位只会挥着球杆和用下半身思考的教练。”年柏霄状似吊儿郎当地笑,眸底深处却有淡淡哀愁,伸手擦了下照片上的浮尘,“不过瞧你还是怎么年轻,这倒是令人羡慕。”

在旁的纪东岩有点哭笑不得。

年柏霄喋喋不休,对着文佳的照片说曾经她邮寄过的玩具被谁谁给抢走了,邮过来的书籍和画册被他拿去泡妞用了等等的话,末了,才重重叹了口气,“纪,我哥来过吗?”

纪东岩弯身拂去了零星落叶,轻轻摇头,“或许来过,我们从不会同时出现在这儿。”

“也或许,他一次没来过。”年柏霄起身,双手插在牛仔裤兜里,冷哼一声。

“别这么说,这块墓地是你哥亲自选的。”纪东岩淡淡说了句。

年柏霄闻言后笑了,伸手抚了抚墓碑,“嗨文佳,你躺在昂贵的墓地里灵魂得到安息了吗?”、

纪东岩听出他言语间的冷讽,眼神无奈,良久后问他,“这次回国打算待多久?”

年柏霄耸耸肩膀说暂时还没计划,纪东岩听后略感奇怪,再多问时年柏霄也只是模棱两可地回答,见状也就不多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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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林要要算是其中一个了。因为年底多假期,各大商场也使出了浑身解数来刺激消费,在一次购物参加抽奖旅游的活动中,林要要竟中了头彩,十一新马泰情侣双人七日游。

情侣二字又着实将她刺激得够呛,这个头彩对别人来说是惊喜,对她林要要来说就等同虚无,于是便游说了父母去玩,刚开始林父林母不同意,担心她一人在家会出事,林要要对他们千保证万保证,并且在奖券无法换现的情况下,二老也终于点头同意了。

十一期间林要要每天待在家里,外面的人太多,去哪哪还不方便,再加上她要看很多有关精石最新上市的产品资料,而且素叶也给她推荐了好多电影,并且勒令她看完后必须要写观后感,这些电影都是跟励志有关,她看得倒是挺津津有味的,一时间倒是安排得满满的了。

这天夕阳刚落,林要要正好写完了一部电影的观后感,正想着晚餐吃点什么的时候门铃响了,她以为是丁司承来送药了,起身开门的时候,当看见门口站着的竟然是叶渊后略为惊讶。

叶渊看上去不如以前那么神采奕奕,下巴和两鬓是青嘘嘘的新生胡茬,整个人看上去颓了好多,手里提着几个精美的礼盒,林要要听说了他母亲中毒住院的事,第一个念头就是他刚从医院出来。

只是,他突然来她家做什么?

正想着,只听叶渊问了句,“不请我进去吗?”

林要要看着他,他的手搭在门框上也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良久后她才微微侧身,“请进吧。”

叶渊进来后先将手里的礼盒递给了林要要,她接过一看全都是高档昂贵的补养品,愕然,“这是?”

“特意买来送叔叔阿姨的。”

林要要觉得挺不好意思的,跟他说父母去新马泰旅游了,将礼盒放到他身边,示意他带回去给他母亲补身体。

叶渊坚持让她收下,她盛情难却只好照做。

虽说他突然造访令林要要有些意外,但上门都是客,她便为他备了茶、点心和水果。叶渊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其实我来就是想请你出去吃晚饭。”

“哦,不用了,我减肥。”林要要想了个蹩脚的理由,她是感谢他的救命之恩,但单独跟他在一起总觉得怪怪的。

叶渊没揭穿她的心思,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说,“跟我在一起吧。”

林要要愣住了,没想到他还这么坚持。

他抬头看着她,眼神执着明亮。

“叶渊,我们做朋友吧。”她由衷说了句,有关心思所属,她已经跟他说过很多次了,之前她一直很讨厌他,但他毕竟救了自己,本性也不坏,做朋友总好过做情人。

奈何叶渊摇头,“我不想跟你做朋友,只想让你做我女朋友。”

他近乎执拗得到了不讲理的地步。

林要要拒绝地也干脆,“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因为我压根就不爱你,怎么可以跟你谈恋爱?”

“无所谓,我爱你就行。”他始终盯着她。

闻言,林要要有点哭笑不得,叹了口气道,“叶渊,你之所以这样坚持,无非是因为没有得到,你从没被哪个女人拒绝过,所以追求我只是源于你的不甘心。你爱的不是我,你爱的只是征服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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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一次主动放弃的机会

林要要的话有理有据,态度温和平淡,语调也不似从前那样冷嘲热讽,反而中肯认真。叶渊听了她这席话后竟一时间语塞了,准备好了一肚子的话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解释清楚心中的感觉,只好说,“也许你说得对,但就算这样,你跟我试试又能怎么样?”

林要要对他的回答大吃一惊,征楞地看了他好半天才道,“你把爱情当成什么了?”什么叫试试?

叶渊抬头看着她,目光似游离又似认真,瞳仁深处是化不开的深邃,“你说你不爱我,那么在相处过程中你压根就不需要付出,这样一来,就算试试你也没有任何损失。”

“你,疯了?”她惊愕。

在她的爱情观中,两个人在一起的前提是互生情愫,哪有他这番离谱的理论?

叶渊起身,走到她面前,“我清楚自己在说什么,要要,我只想要你,你今天不答应我明天还会来,明天不答应我后来也会来,直到你答应我为止。”

男人高大的身影罩下来形成难以言喻的压力,再加上他的话,着实令林要要像是惊鸟儿似的一激灵后退了一步,他却不容她退缩,朝前一步逼近。

她再后退,他再逼近。

她步步后退,他便步步逼近。

直到,她的后背下一秒贴在了墙壁上无路可逃,才发现,前方他已挡住了去路。她慌了神,语无伦次,“你、你这样强迫有意思吗?留一个不爱你的人在身边有什么意义?”

“我没有强迫你,要要,我只是在追求你。”叶渊苦笑。

她瞪大双眼,“你分明就是在强迫。”

“好好好,就算我在强迫。”她的倔强和慌乱中带着一点可爱,这令叶渊多少心软了,语气放轻,“你至少要给我一次主动放弃的机会吧?”

她没懂他的意思。

叶渊低头凝着她,“你说我爱的只是征服的过程,那么你倒不如就让我无风无浪地征服,时间一长我不就腻了?你总拒绝我,这叫什么?好像是欲擒故纵,这么做不是令我更想征服你吗?”

林要要半张着嘴,眨了眨巴眼,貌似……他说得挺有道理。

“我这个人挺倔的,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没得到手的就会想法设法得到,你也一样,你一天不是我女朋友,我就会多缠你一天,除非你结婚了。”叶渊抿唇含笑,“可事实上你无法马上结婚吧?就算凑合个人去结婚,倒不如先凑合个人谈着恋爱。”

“你……歪理邪说。”

“我敢肯定,要不了多久你父母就得逼着你去相亲。”叶渊大有一副越挫越勇的劲头,脑中的细胞成批成批地活跃起来,“你跟小叶那么好也应该知道,她现在被逼着相亲有多痛苦。”

林要要想起素叶来看她时的确提到了相亲这件事,当时她烦得要死,又拉着她帮着编排理由,她看着素叶心烦意乱,心情自然也跟着不好。

见林要要一时间沉默,叶渊的眼睛一亮,似乎看到了胜利的希望,继续攻心,“咱俩谈恋爱了,你父母才不会逼着你这么做,哪怕你是拿着我来应付你父母呢。”

“不行。”林要要总觉得这么做不对,拼命摇头,“我、我压根就不爱你,这样对你太不公平。而且,我、我现在也不想谈感情。”

“我只是希望你能给我个可以名正言顺与你约会的身份,哪怕你心里不承认也无所谓。”叶渊双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言辞恳切,“就这样,还不行吗?”

林要要抬头凝着他的目光,热情恳切,有一瞬心口像是被什么重重撞了一下似的,嘴唇动了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做我女朋友吧。”他再度请求。

林要要犹豫了,半晌后舔了舔唇,“那……你不能太干涉我的事情。”她纯粹就是不想让他继续死缠烂打下去,像他说的,如果一定需要感受征服的过程,那么她就给他这个过程,也许时间一长他觉得没意思了也就从她的生活中消失了。

叶渊只觉得眼前有万丈光芒炸开,狂喜漫上了双眼,箍着她肩头的双手忍不住用力,“要要,你、你答应我了?”

“你……先答应我不会干涉我的事情,我、我就答应做你女朋友。”她忍着疼,艰难说道。

见她皱紧了眉头,叶渊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劲因兴奋过大了,赶忙放手,又很想去碰触她,便轻轻搂过她的肩膀,尽量压着心中的欢愉,连连承诺,“你放心,你不喜欢让我做的事情,我统统都不会做。”

林要要看着他,心里觉得怪怪的。

这么多年她只接触过丁司承,一切的恋爱逻辑和习惯全都符合着丁司承的性格来,而今天,她要面临着另外一个男人,虽说不爱他,但也赋予了他可以进入她生活的权利,这种感觉很奇怪,她总结不出哪里奇怪,总之就是奇怪。

叶渊与丁司承完全不同,性格也不同,丁司承说不出他刚刚的那番话来。

想了想,努力咽了下口水,林要要又忙于解释道,“不不不你误会了,你、你不需要为我改变什么,我也不想干预你的生活,叶渊,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叶渊光顾着高兴了,哪会在乎她说什么,点点头,“明白。”

“明白?”很难懂的吧?因为连她也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

叶渊笑得有点合不拢嘴,低头看着她,“现在你是我女朋友了。”

她想了半天,轻轻点头。

这一刻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感觉奇怪了,有点像是在菜市场买菜似的讨价还价,说老实话,叶渊的这种追求方式完全颠覆了她对恋爱的定义,她觉得恋爱是自然而然的,如流水般怡然,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二三说好了就是说好了。

叶渊的唇扬得老高,下一秒激动地将林要要搂入怀中,着实将她吓了一跳,没料到他会有这番举动,忙道,“叶渊,我……透不过气来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太高兴了。”叶渊这才赶忙将她放开。

她尽量挤出一丝笑容。

男朋友从丁司承到叶渊的转变,这个过程她还不适应。

“那么,我约你吃第一顿情侣餐怎么样?”叶渊小心翼翼,不同于对以往的那些女友们,他竟害怕吓着她。

林要要稍稍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点点头,说道,“这顿我来请吧,你救了我,我还没好好谢谢你呢。”

叶渊情不自禁再度揽上了她的肩膀,温柔道,“要要,以后别再这么说了,你是我女朋友,我顾着你是应该的,还有,我可没有让女人掏钱的习惯。”

她欲言又止。

“如果真想感谢我,那么就尽量来适应我融入你的生活,好吗?”他由衷道。

林要要的心弦像是被一只手倏然拉紧了,似乎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攥了攥手指,不经意想起素叶曾经跟她说过有关叶渊的那些话,良久后点点头,她尽量去适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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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叶拎着一堆吃的驱车来到四合院,一进门就看到年柏霄整个人懒洋洋地坐在客厅的地上,倚靠着沙发扶手,正在歇斯底里地打游戏,全神贯注的。

他许是刚起床不久,头发还乱蓬蓬的,上身没穿衣服,下身只套了件白色休闲长裤,上午灿烂的阳光从纱帘间挤进来,纷落在二十岁大男孩儿年轻的身体上。

看得出他保持了与年柏彦一样的好习惯,结实的肩头和流畅的肌理线条不难发现他也喜欢健身,单从裸露的上半身来看已是很危险和you惑的男人身材,蕴藏着与他二十岁的年龄有着不符的力量,只是他的肤色要比年柏彦白一些。

素叶没料到这个时间来还能看到美男半罗图,在原地愣了几秒钟后走上前,经过他时问了句,“吃饭了吗?”

顺势扫了一眼墙壁上的大屏幕,这小子看样子是随身带着游戏,年柏彦从没有打游戏的爱好,不过素叶不得不承认,在这种高清立体又视野宽阔的屏幕上看到血肉模糊枪支乱飞的确惊心动魄。

正玩得起兴的年柏霄只拿眼睛扫了她一眼,手里便飞速动作,嘴巴边发出冷哼,“我以为你不敢来了。”

是个女人被他昨天那番羞辱都不敢再靠近他了吧?这个女人还真奇怪。

“为什么不敢?”素叶没理会他的冷嘲热讽,径直走到他面前,娇小的身子多少遮住了他与屏幕的注视,他瞥了她一眼,没吱声,头稍稍一偏,就继续打游戏。

素叶晃了晃手里的袋子,“中餐,还是西餐?”

年柏霄视她为空气。

“那就中餐吧,入乡随俗。”素叶干脆替他做了决定,转身朝厨房走去,“事先说明,中餐是泡面。”

年柏霄依旧没动静。

等她准备去一展她的厨艺时,他突然扬声了,毫不客气,“纪说你不是我哥的情妇,那么你是什么?中国人俗称的小三还是,只供我哥在解决生理需求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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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掐死你

年柏霄的话不但不客气,而且语气十分嚣张尖酸,像是无数根针似的狠狠地朝着素叶心窝子里边儿扎,她顿步,肩头僵硬了很多,回头看向年柏霄,他的眼睛不曾离开过游戏屏幕,依旧吊儿郎当,但如果仔细看的话,他唇角微微上扬,有十足的挑衅意味。

也同时的,压根没将她素叶放在眼里。

“怎么?还必须得是个正室才能配你年大少爷的身份?我想叶玉没那个时间。”她淡淡说了句,初闻这话心中不气是假的,但想想他就是纯心故意,充其量就是个大男孩儿,也没必要跟他斤斤计较。

能造成年柏霄这性格的人,罪魁祸首当属年柏彦。她见过不少叛逆的孩子,有的比年柏霄更甚,大多数形成的原因都基于家庭,孩子之所以叛逆从根本上说是缺少关怀缺少关心,叛逆不过是一种想要赢得他人关注的方式罢了。

依照年柏彦这种管教方式,长大成人的孩子大多数会朝着两种极端发展,要么内向胆小,要么叛逆狂妄,年柏霄虽酷酷得不爱说话,但不难判断属于后者。

正在玩游戏的年柏霄听了素叶不咸不淡的回答后,按了暂停键,扭头盯着她,那眼睛里的光是明显的不屑和鄙夷,连同他冷哼的力度。

“我还真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不要脸?”素叶不怒反笑,“你是指我破坏了你大哥的婚姻?”

年柏霄讥讽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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