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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3素年不相迟-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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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脸?”素叶不怒反笑,“你是指我破坏了你大哥的婚姻?”
年柏霄讥讽瞟了她一眼,“你觉得呢?”
“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很关心你大哥?”素叶突然反问了句。
年柏霄许是没料到她会绝地反击,而且态度始终不急不躁,一时间被堵得一句话说不出来,张了半天的嘴,英俊的脸蛋儿有那么一瞬也像是被憋红了,打远一看倒是更迷人了。素叶倒是不急了,十分耐性地等着他回答,又像是跟他对峙。
半晌后他才提高了声调,“像你这类没有操守的女人,可以去破坏任何人的夫妻感情。”说话间的语气明显有点急促,还是带着年轻气盛的沉不住气。
“有缘在一起的怎么破坏都分不开,无缘在一起的不用破坏都能分开。”
年柏霄紧紧抿着唇,足足瞪了她有一分多钟,才恶狠狠地扔出句,八婆!然后点开游戏继续,将游戏键按得啪啪直响,借此来发泄心中不满。
素叶稳稳接过他的怒气,说了句,“不好意思,你还得让我这个八婆照顾。”话毕,离开客厅去了厨房。
不是素叶有多勤快。
其实她今天可以不用来看年柏霄,毕竟他都20岁了,最起码的生活自理能力总要有的,但昨晚她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好像还是很小很小的样子,孤零零蹲在阴暗的墙角里哭,从未有过的绝望将她笼罩,不知哭了多久,有个小男孩儿走到她身边,蹲下来陪着她聊天,然后又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小男孩儿的手心很暖,一直暖到她的心里。
小男孩儿安慰她不要害怕,又跟她说,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小小的她听了竟神奇般的不害怕了。
等她努力想去看小男孩儿长什么样时,窗外叽叽喳喳的喜鹊将她吵醒,这个季节了喜鹊竟和乌鸦混在一起乱飞,同享一片天空,也不知道是天有异样还是祸福难料。
当时她在床上迷糊了好半天,洗脸的时候开始琢磨着梦境,后来才终于明白为什么梦中的自己不再害怕了,原因是那个小男孩儿的声音就是年柏彦。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觉得自己是想念他了。
因此,素叶也赶紧洗漱完毕后急匆匆赶到四合院,原因是人家年柏彦都那么不计成本地入梦陪她了,她也不能亏待人家弟弟才是。
经过餐厅的时候,打算一展泡面功夫的素叶愣住了,餐厅那张中式宫廷奢贵的餐桌上已经摆放了几只盘子,剩些残羹冷炙。素叶感到奇怪,凑上前瞧了一眼,盘子里剩的是中不中西不西式的菜,筷子东一只西一只地乱放,还有叉子。
她盯着看了半天,然后将手里的袋子往餐桌上一放,转头出了餐厅。
主屋的客厅里,年柏霄还在聚精会神地奋战,对去而往返的素叶视而不见。素叶上前,站在他旁边,“你自己做了饭?”
他没吱声。
“没想到你还挺厉害,只是你做的是什么?”她又问。
年柏霄眼睛盯着前方,手指头不停歇,视素叶为空气。
“那说说晚餐你想吃什么吧。”她不耐其烦,“大董烤鸭怎么样?哦,要不便宜坊的烤鸭吧,老北京人还是喜欢吃便宜坊的。”
回答她的还只是空气的流动。
素叶干脆挡在了他面前,“又或者你还吃不惯中餐,西餐也可以。”
她的行为彻底激怒了年柏霄,“啪”地一下关了游戏,瞪着她,“你知不知道你很烦?”
“从你的态度可以看得出来。”
年柏霄咬牙切齿,“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讨我大哥的喜欢就在我身上下功夫,狠毒智商又有问题的女人!我不需要你的照顾,你可以尽情在我大哥面前告状!”
素叶看着他,“年柏霄——”
“打住!”他马上打断了她的话,“千万别再我面前摆出一副‘你是心理医生’而我是‘问题儿童’的姿态,因为我也完全可以反击一副你只是‘跳梁小丑’而我是‘旁观看戏者’的姿态给你。”
一时间她哭笑不得。
“既然你很贪恋我大哥的钱,那么为什么不直接跟他说?还要言不由衷地来做家庭式保姆?”年柏霄如同连珠炮,“直率一点或许你会获得更多,我知道像你这样的女人想要什么,房子、车、能够保证你一辈子衣食无忧的靠山?哦,我记得我大哥还有处房产,已经给你了吗?如果你还没拿到手那么干脆朝他要好了,我听说北京的房价直线逼近巴黎。”
素叶从来都不知道年柏霄跟年柏彦在语言表达上如此大相径庭,年柏彦是沉默型,而他的弟弟,大有铁齿铜牙之态。
但是,她如果怕了这个毛小子那就不是素叶了,待他霹雳巴拉说完后,她淡淡补上了句,“或许,中餐和西餐你都不喜欢,打算减肥?照你做的那些来看,冰箱里的东西差不多都没了吧。”
年柏霄闻言先是一愣,然后眼里是明显的恼羞成怒。
她冲着他轻轻一笑,转身打算坐回到沙发上跟他好好谈谈。岂料刚一迈步,年柏霄突如其来地伸了只脚横档了一下,素叶没料到他会有此举动,一个没留神脚一绊,整个人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胳膊肘、膝盖和胯骨都摔得生疼。
头顶上是年柏霄恶作剧似的哈哈狂笑,甚至抱着肚子笑得快打滚了。
素叶趴在地上,抬头看着放声大笑的年柏霄,牙根开始痒痒了,先是见面无缘无故泼她一身咖啡,而后又是今天绊她一个跟头,摔得她全身的零件都差点散了,看来她还真是小瞧了他对她的敌意。
于是,她在他的讥笑中站起身,深吸了一口气忍住膝盖火辣辣的疼痛,微微提高了声调,“好,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了。”话毕,一瘸一拐走出主屋。
年柏霄嗤笑,终于打发走令他情绪紧张和讨厌的人,又拿过游戏遥控器,继续融入里面的世界。
不知玩了多久,当他正玩到最关键时,眼角似乎瞄到一人的影子,可他太专注于游戏了,也懒得去分辨什么,于是乎,当一盆冷水夹杂着冰块哗啦啦地从头倒下来时,他全身先是一颤,紧跟着发出惨绝人寰的惊叫声,整个人像是坐在了弹簧上似的猛地弹跳了起来!
他全身被淋成了落汤鸡,水珠顺着他的发丝滑落在肩膀上,地上也全都是水,冰块砸落地乱七八糟。下一秒年柏霄反应了过来,冲着始作俑者厉声大吼,“八婆,你疯了?”
素叶将手里的桶扔到了一边,轻轻勾唇,双臂环抱于胸前,“我突然觉得你应该更适合礼尚往来的相处方式,怎么样?这桶冰水能不能让你清醒点?”
年柏霄全身发僵地站在她面前,脸色铁青,他的休闲裤也跟头发似的湿哒哒贴在身上,如此一来便明显看出他胯间的轮廓,鼓鼓的,发育得跟年柏彦一样庞大,这点,这兄弟两个倒是保持一致了。
素叶觉得自己的眼睛瞄错了位置,赶忙拉回目光,而年柏霄光顾着愤怒了,压根没在意她的眼神究竟往哪个地方走神了,冲着她扑过来,像是一头年轻力壮的狼,冲她伸出利爪,喉咙里发出一声怒吼——
“我掐死你!”
他的速度挺快,待素叶反应过来时他的双手已经卡在了她的脖子上,力道不小,足以见得他内心的愤怒,素叶一时间窒息,脸因缺氧憋得通红,双手也下意识有了反抗动作,紧跟着抬手这么一反抓,死死扣住年柏霄的内关穴,一用力,就听他痛得哇哇大叫。
下一秒,素叶双手又一扣,扯过他的胳膊用力一个过肩摔,年柏霄就像是只沉重的麻袋似的被狠狠摔在了湿淋淋的地面上。
“一个跟头换一个过肩摔,小子,你赚了。”她居高临下看着趴在地上的年柏霄,笑得异常诡异,双眼闪闪发亮,乍一看如同狼光。
0‘0‘小‘说
以武服人
看得出年柏霄摔得不轻,整个人倒在地上半天没起来,素叶也的确用尽了全力,毕竟对方人高马大,将他摔倒的时候,她觉得两条胳膊也跟着拉抻得疼。当然,她是断断不可能在这小子面前示弱,保持着胜利者的姿态。
心里却在暗惊,看来身手这种事还得勤加练习才行,否则以后怕是自己连提只鸡的力气都没有了。这也不怪她,原本她从事的职业就跟武术无关,平时接触的人又文文弱弱,如林要要、李圣诞之流,而碰上个强的她又打不过,像是年柏彦、纪东岩之辈,久而久之舅舅教她的那点底子全都荒废了。
不过,应付眼前这小子倒是够了。
年柏霄终于爬了起来,灰头土脸的,一张英俊的脸都气得变形,他盯着她狠狠道,“你别逼着我打女人!”
“你能靠近我再说吧。”素叶站在原地讥笑,活动了两下手腕,“小样儿,姐像你这么大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时候你还在喝奶呢。”
一句话彻底激怒了年柏霄,怒吼着又冲着她扑过来。
要说他的身手也算是快的了,但应该是他自身条件的优势,一般来说,依照他的个头和力气打架斗殴绝对没问题,但今天遭遇素叶这样的专业选手,便着实吃亏了。
当他扑过来时素叶轻松闪身,年柏霄扑了个空,她夸张讥笑,他见状更是恼火,又转向朝着她过来,她再一闪身,他又扑了个空。
素叶笑得更厉害。
年柏霄气得快疯了。
下一刻他改变了战略,冲着反方向过去,大手总算扣住了她的肩膀,眉梢刚一放松,只觉得胳膊被人用力一抻,紧跟着整个人又被来了个过肩摔,这次他腹部着地,磕得肩头生疼,还没等反应过来,素叶便一个反身用腿抵住他的后背,两手使劲一绞他的胳膊。
紧跟着是年柏霄鬼哭狼嚎的声音。
惨烈的叫声近乎可以掀开屋顶。
“放手!我的胳膊要断了!”他的下巴抵在地上怒吼。
素叶没对他手下留情,又狠狠用了力,这下子年柏霄的惨叫声更大,如果有人经过听到此等惨叫必然会认为正在发生一起凶杀案。
“敢不敢再对我不客气了?”她腾出只手,冲着他的后脑勺拍了一巴掌。
年柏霄没回答,突然使劲挣扎了一下。
结果,又被素叶一个大力擒拿给瓷实地按在地上,手干脆按住他的头,使他半张脸全都贴在地面上,疼得他龇牙咧嘴,赶忙回答,“不敢了不敢了。”
“既然看过我的资料,难道你不知道我身手很好吗?”素叶凛着声音,不着痕迹地自夸了一下。
年柏霄哪会对她这般小三的资料看得全面?就算被他看到她会点拳脚功夫也无济于事,在他心里,中国女孩子文文弱弱的,个头娇小,连说话声都小,就算会拳脚功夫又怎样?大抵就是能小儿科地耍耍罢了,他哪会料到素叶出手这么有劲?
见他又不吱声,素叶又狠狠扳了下他的胳膊,他痛呼,“我没仔细看……”
“老祖宗有句话说得好,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小子,以后少在我面前没大没小的,否则就会受皮肉之苦,懂了吗?”
年柏霄气得眼睛都快鼓出来了。
“听见了没?”她直接上手拧他的耳朵。
“听见了!”他痛得眼泪都要下来了。
“还有啊,以后在我面前要说中文,明白了吗?”素叶直接提出要求。
年柏霄急了,“我不会说。”
“不会?还是不敢说?”这次换上她的冷嘲热讽了。
“我中文不好!那些音节和什么动宾主谓词组很麻烦!”
“看来学了不少嘛,我看你还是不敢说。”素叶含笑,又扯了扯他的耳朵。
“你说谁不敢说了?”
“你啊。”
年柏霄怒瞪着她,但原因角度的缘故,他的愤恨只能瞄到离她还有十几厘米的距离,再加上两条胳膊火辣辣的疼,气得他终于用中文骂了句,“王八蛋!”
“呦,说中文的声音还挺好听,虽说吐字不是很标准。”素叶觉得年家儿女都天生长了副好嗓子,年柏彦如是,年柏霄也如是,他的声线也很磁性,假以时日如果能讲出像年柏彦一样流畅标准的汉语,那肯定会迷死人的。
年柏霄咬得牙齿咯咯作响。
“我呢,这个人很公平的,平时谨遵老一辈与人相处的原则和标准,要么以德服人,要么以武服人,很显然你更喜欢后者。”素叶压下他,再度成功引起他的痛呼后笑道,“你是中国人,现在又在中国,不会说汉语哪怕是蹦着字儿说也得给我说,明白吗?”
他紧紧抿着唇。
“说话!”她冷喝了一嗓子。
“放开我,我的胳膊很疼!”他挣扎了一番,却还是没逃出素叶的“魔爪”。
“这句话给我用中文说,说了,我就放过你。”素叶懒洋洋甩出了句。
年柏霄急促呼吸着,好半天才憋出了句中文,“放开,疼手臂!”
素叶“扑哧”笑出声,见他也算是孺子可教便先行放过,起身,十分慵懒地坐回到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着他。
“手臂是书面语,你可以说自己胳膊疼。”
年柏霄狠狠剜了她一眼,如果眼神能杀人,怕是素叶已经死过好几次了,他起身,吃力地活动了下胳膊,看得出是有火不敢发。
“现在我问你,晚餐想吃什么?”她拉长了音儿。
年柏霄死死咬住嘴唇,顺口以英文开口,刚冒出第一个字就见素叶微微扬眉,马上住口。素叶见状笑得轻松却具威胁,“小子,你是不是又想挨打?”
“我吃北京烤鸭,想!”他双手攥拳,用蹩脚中文回答。
素叶笑了。
“没问题,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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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凯执行完任务回到缉毒大队时,有同事上前递给了他朵小白花要他插在胸口,一问才知道是二队的一名同事在扫毒时与毒贩发生了火拼,不幸牺牲了,其中的一颗子弹打穿了他的额头。
警队为牺牲同事准备了葬礼,又通知了追悼会的时间,同事一场,素凯也参加了。
葬礼上,牺牲的同事家属哭得死去活来,尤其是他的妻子,眼睛都哭肿了,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看样子也就五六岁的模样。
这么多年素凯不知道参加过多少同事的葬礼,见到了太多死于毒贩手中的同事尸体,渐渐地,他对毒贩痛恨到极致的同时也深深无奈。可今天,当他看到亡者的妻子抱着孩子哭到昏厥时,胸口像是被人狠狠捅了一刀似的疼。
旁边站着的是刚刚献完花的二队队长,良久后无奈叹了口气,“做咱们这行的啊,要么就别结婚,要结婚就别做这行。”
素凯转头看着他。
“素队,我说的可是肺腑之言呐,你看看咱们缉毒大队的,天天泡在前线的男人不是单身就是离了婚,女人各个男人婆嫁不出去。”
素凯承认这是真的,就连正在跟他说话的刘队,听说前一阵子也离了婚,听说是他妻子实在无法忍受一年见不到他几次的婚姻状况,带着孩子主动离开了他。
看着亡者的照片,又看着那些哭得撕心裂肺的家属,素凯的心情更沉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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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叶家的绯闻逐渐平息了下来。
尤其是阮雪曼中毒事件,几乎没人再提了,不过就是短短的几天功夫,旧的消息被每天大量涌进的新消息给取代,更何况是沸沸扬扬的、毫无根据的绯闻呢?
但阮雪曼依旧不肯回家,死活要在医院里住。
刚开始叶鹤峰还来劝说,后来许是也烦了,就随她去了。
如此一来倒是辛苦了叶玉和叶渊,有时候叶澜也过去瞧瞧,然后又会给素叶打电话,热情激昂地说阮雪曼在医院里怎么小心翼翼,又说警察们似乎已经放弃了调查。
素叶觉得能查出凶手的几率太小,因为但凡是线索全被叶家的人统统弄没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当然,她始终没跟叶澜提及年柏霄,不提是有小小的私心的,其实她不想让年柏霄与那边接触,不想让他跟那边建立友好的关系,尤其是叶玉。
她可不想到头来年柏彦的弟弟倒戈相向,最后向着叶玉说话,那么,最为难的不是她素叶,而是年柏彦了。
接下来这两天,素叶倒是跟年柏霄相处得不错,当然,这个“不错”的评价是素叶自诩的,年柏霄虽说不像是前几日那么冷嘲热讽,但也没主动到一拍即合的热情程度,他不爱搭理她,也甚少说话,不过素叶要是问他话的时候,他也会乖乖作答。
这比之前的态度已经好很多了。
直到这一天上午,素叶收拾好东西准备出门,刚下楼就听到有人敲门,她走到玄关开了门,入眼的竟是三名身穿警服的人,微愣了一下。
带头的警员朝着她亮了下警员证,语气威严,“是素叶女士吧,我们怀疑你与阮雪曼中毒一事有关,请你跟我们回警局一趟协助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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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雪曼的口供
夕阳西下,天边唯剩一抹浅红,幕幔般的黑夜即将吞噬一切,它正慢慢收敛着光亮,不疾不徐,不早不晚。微弱的光亮飞溅入了人工湖面,没风,所以见不得有粼粼的水波。
有人会喜欢这个时辰,当天边最后一抹光没落时也意味着与家人团聚,但林要要不喜欢这个时间,黄昏太美,一瞬的光艳之后便是无穷无尽的黑暗,半暗还亮的天色会给人莫名的压抑感,尤其是现在的季节,她会想起“枯藤老树昏鸦”,莫名苍凉。
看完公司资料后,林要要又跟父母通话视频了十几分钟,林父和林母目前还在泰国,看得出玩得很高兴,只是当林母说到所去芭提雅途径那些人妖时一个劲儿地撇嘴,她不理解怎么会有父母同意自己的宝贝儿子去做这种工作,林要要便笑着解释说在泰国女人比较赚钱,林母还是不懂,而且她对导游规划的路线也不甚满意,说那些成人表演实在荒唐。
林要要也觉得,像父母这个岁数再去看成人表演实在挺尴尬。
结束通话后她看了一眼窗外,天边的光正慢慢敛去,这种感觉糟糕透了。手机却在这时响了,走到沙发旁拿起手机接起,顺势窝坐在旁。没料到手机那边是叶渊的嗓音,他说他在她家楼下,让她下楼。
林要要疑惑,不知道他搞什么鬼,他却卖起了关子,坚持让她下楼,她熬不过只好照做。
室外,秋风瑟瑟,夕阳西下时温度会更低一些。远远地,林要要就看见叶渊的车停在那儿,金黄的落叶簌簌纷纷,飘过敞开的车窗,叶渊坐在车子里,微弱的光亮映亮了他的侧脸。
看见她下来了,他也下了车,顺手将副驾驶位上的外套拿了出来,快步走上前将外套披在了林要要的肩头上,搂过她的肩头,朝车子方向走去。
微凉的双肩很快温暖了,也暖了她的心,忍不住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到了就知道了。”叶渊笑着说道。
林要要虽说奇怪,但还是乖乖跟着上了车。
车子一路朝东城区驶去,等到了地方林要要才愕然,叶渊带她来天坛做什么?
这个时间已经没有游客了,天坛里罕有人影,只有在最后一点光亮下摇曳着的重重树影。叶渊一路牵着林要要的手走在园林中,不疾不徐的。等快靠近天坛的位置才停了下来,指着天边即将沉落的夕阳道,“看那边。”
她抬头,顺着他的指向看过去。
是一场宏大的西下胜景。
正值最后一点夕阳与黑幕般的光亮相撞,天边迸射出异样的红焰,绵延了周围的云层,层层叠叠地如同溅开的火苗,舞动着最耀眼的光影,释放着生命最后一刻的华彩。光影与天坛皇家气势磅礴的建筑融合在一起,这一刻更是惊心动魄的美。
她的眼被这般恢弘光影染红染亮,静静地注视了好久,才愕然,“你带我来就是要看夕阳?”
“其实我想跟你说的是,当心情不同看待问题的角度也不同,就像是苍凉的落日,在不同的地方看,入眼的美也不同。”叶渊从身后将她轻轻搂住,目光注视着蔓延在天坛屋檐上的光亮,“人也是一样,要勇于去期待美好,美好才能降临。”
林要要怔了下,或许是因为叶渊的话,也或许是因为叶渊的拥抱。
他将她的身子轻轻扳了过来,低头凝着她,天边的火焰近乎染红了他的发丝,而她的眸底是夕阳的颜色,倒影着他的影子。
“我想跟你看更多美丽的风景,我想好好来照顾你,就这样。”叶渊神情温柔,目光亦是柔和。
林要要心口泛起莫名的感觉。
他便俯下头,唇一点点凑近她的。
晚风拂过,钻入鼻尖的是男人的气息,林要要全身僵直了,眼睁睁看着他的唇压了下来,心中莫名紧张,就在唇与唇几乎相贴时,她蓦地将头转到一边,那股子紧张就像是绳索一样死死缠住了心脏,然后狠狠一勒,疼痛无限扩散。
她不行……
还是无法接受另一个男人取代了丁司承亲近她的生活。
叶渊的眼跃过一抹受伤,看着她。
她紧紧攥了下手指,良久后才道,“对不起,我……”
女人的无助幻化了力量,将他的神情扭转成柔和,他没强迫她,只是伸手将她拉入怀中,轻叹了一口气,“没关系。”
夕阳下,两人相拥。
夜幕终地降临,吞噬了两人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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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窗外,由白天到天暗。
当然,素叶所处的房间里没有窗子,有的只是一扇门及一堵监控墙。她懒洋洋地坐在椅子上,双眼盯着对面的单相透视玻璃,她知道在玻璃的背后会有至少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便愈发地若无其事了。
阮雪曼在蛰伏了一阵子后终于开始配合警方“思考”了,终究将她咬了出来,在警方向阮雪曼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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