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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3素年不相迟-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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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问他,那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又想问他,你觉得她比我好是吗?

可话到嘴边儿始终徘徊,又被她囫囵吞枣地咽下。

她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却下意识地偎紧他,试图通过他的体温来感受他心的存在。她想让他搂紧她,什么都不要说了,什么都不要告诉她。

其实她是个胆小鬼,就算在外人面前如何逞强如何剑拔弩张,实际上的她不过外强中干。有些无理取闹的话她可以在平时对他质问,可真到了这个时候,她反倒不敢去问了,她怕,心痛的感觉。

她从不怀疑他的感情,可还是容不下一点瑕疵,那么,她不知道总可以吧?

年柏彦误会了她的沉默。

伸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捏起她尖细的下巴。

“如果我跟你说,昨晚我碰过她呢?”他盯着她,薄唇微启,一字一句问。

素叶的眼波微微颤抖,呼吸开始急促。

他一动不动地与她对视,目光严肃认真。

良久后,她轻轻笑了,有些言不由衷,“柏彦,你别闹了。”话毕下了床。

年柏彦盯着她的背影,眼神有一瞬的落寞。

洗手池的镜子前,是剔透的水晶灯。

灯光映亮了素叶的脸,亦刺痛了她的眼,眼眶湿润的那一刻她打开水龙头低头洗脸,冰凉的水珠溅在肌肤上,击退了想哭的欲望。

她怎么就没了勇气质问?

哪怕像刚刚那样以笑遮掩内心的惶惶也好,总要知道他说得究竟是不是真的,她却做了逃兵。

身后,是男人低沉熟悉的嗓音,“是不是我真的跟其他女人尚了床,你也像这样不在乎?”

素叶一个激灵,弓着腰,睁眼看着不断漩涡的水流,久久的,喉咙像是堵住了似的。

内心却在呐喊,拼命的。

她蓦地抬头,镜中的她满脸是水,浸湿了睡衣的衣领和胸前布料,湿哒哒的难受极了。她用力从嗓子眼里挤出一个字,“不……”

可没了男人的应答声。

她朝洗手间的门口看去,哪还有年柏彦的影子?

———————华丽丽分割线—————————

浴室中的花洒被年柏彦开到了最大。

他站在花洒下,水珠溅到了他宽阔结实的肩膀上,又飞溅地四处八方。水流延着他的喉咙不停往下冲,突出的锁骨、沟渠分明的胸肌、紧实的小腹……古铜色的肌肤在水光中散着光泽。

只是,他的脸色十分难看。

他仰着头,任由水珠疯狂地砸在脸颊上。

那张硬冷英俊的脸因不悦更是线条分明,紧皱的眉头,薄唇近乎抿成了锋利的弧度,还有下巴,倨傲地绷着,大有生人勿近的薄凉威严。

突然,有双手臂从身后将他搂住。

他全身一僵,刚要转过身就听到素叶带着哭腔的声音,“年柏彦,你不打算要我了是吗?你为什么说她年轻漂亮?为什么非得要刺激我?为什么要说你碰过她?她有那么好吗?她比我好看吗?比我身材好吗?比我更爱你吗?”

女人紧搂着他腰的手臂还有明显的颤抖,而她的一番激动的盘问像是棒槌似的狠狠砸在年柏彦的后脑上,他这才恍然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残忍的事,马上转身。

“叶叶……”他惊讶于她竟穿着睡衣不管不顾地跑进浴室,就这么抱着他。

花洒淋湿了她的长发,她的睡衣,她的脸颊,还有她的眼……

可明明就是水淋湿的,她的眼却红红的,令人怜惜不已。

素叶仰着面,透过水光看着他,一改刚刚的隐忍和委屈,脸上倔强又愤怒,同时还有显而易见怕失去的紧张,她几乎不给年柏彦开口说话的机会。

“你怎么可以让她靠近你?你是我的男人,谁都不能碰你谁都不能摸你!年柏彦,你不能爱上其他女人,连喜欢都不行,连正眼看其他女人都不行!”

她拼命摇着头,声音有点歇斯底里。

当年柏彦说完那句话转身进了浴室后,素叶在镜子前站了很久,她像是被人点了穴道似的,连脑子都转不过来了,那声“不”像是小蚂蚁的声音,一点点挤开。

而就是这个一个字,终于打开了她的全部情感,那种悲愤的、激动的、嫉妒的等等的情绪全都拧成了酸溜溜的感觉冲击着她,她的脑海又翻腾出昨晚女人说的那句话:是年总给的钱,让我伺候他。

心中的火苗蹭地一下点燃,成了足可以燎原的大火,促使她水龙头都来不及关就冲进了浴室,她无法再去沉默再去逃避,她就是要告诉他,他的眼睛里只能有她一个女人!

年柏彦见她真急了,心中又内疚又泛着一点暖,他承认自己有点BT,非得像个愣头小子似的刺激得她原形毕露他才满足开心。

可是,看见她双眼红红的,他简直要咒骂自己,骂自己是个混蛋!

抬手打算关掉花洒,想搂紧她好好跟她解释,但素叶像是头小狮子似的,情绪失了控,许是他那句“如果我碰了她”惹了祸,重新点燃了她强悍的本质。

下一秒,他整个人被素叶推到了墙壁上,花洒下的水珠形成了朦胧的水雾,将整间浴室渲染得云山雾罩。

她的眼却格外清晰地映在他的眸底深处。

年柏彦能感觉到素叶用了很大的力气,也惊讶于他竟会被个女人压在墙上,不过,他倒是挺想看看她想干什么的。

她整个人贴紧他,相比年柏彦光裸的身躯,她身上早已湿透的睡衣已不算什么遮掩物了,完完整整地贴服着她的轮廓。

“你怎么不说话了?你为什么出轨?为什么背叛我?年柏彦,你怎么可以这么没良心?”她咬牙切齿,像是随时都能扑上前咬断他喉管的小动物。

年柏彦张了张嘴,刚要发声,素叶却真像个小狮子似的扑上前,红唇一张,直接咬住了他性感的喉咙。

他惊了一下,想去推开她,她竟将他两只手腕直接按在了墙壁上。

如此一来,年柏彦竟哭笑不得了,再度想要开口解释,岂料刚一出声,她就直接仰头吻住了他的唇,死活不让他说话。

他干脆摆脱她的手腕,伸手搂住了她的腰,任由她蹂躏着他的唇。

素叶却一把将他推开,在他愕然的目光中拿过一把刷子,冲着他再次扑了过来。

年柏彦心生不安,觉得自己再不躲肯定遭殃,待她扑上来的一刻他快速一闪,避开了她的进攻。她站在花洒下,眼睛里像是噙满了水珠似的,气得直跺脚,“你要是再躲,那你就是不爱我了,年柏彦,我就会离家出走,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这话听得年柏彦心惊胆颤,马上举高双手做投降状,哄劝道,“好好好,小祖宗,我不躲了还不行吗?别哭了好不好?”

0‘0‘小‘说

你不能骗我

年柏彦是怕及了她这副模样,含泪的,可怜楚楚的,让他觉得自己罪大恶极,恨不得活剥了自己来谢罪。因为她的眼泪极具杀伤力,一见她哭,他连最起码的反抗能力都没有了,不管什么原则不原则的统统都放到一边,只希望搂着她好好安慰,不让她再心生悲凉。

他发誓自己活这么大都没这么怕过女人流眼泪,这个女人,活脱脱就是他这辈子的克星!

素叶抿着唇,使劲憋着泪意,攥了攥小刷子走上前。

年柏彦倒是言而有信,站那一动不动,待她上前后才忍不住问一句,“你让我站着不动可以,但先要告诉我你拿刷子干什么?”

问得有点肝颤儿,她先是破天荒地咬了他喉咙,然后又拿把刷子,行为怪异地令他预感到不妙。

素叶憋着泪,红着眼上前,扬起小刷子抵在他的胸膛上,开口时还略带抽泣,“你的衬衫都沾上口红印了,我不能让你身上留下其他女人的味儿。”

紧跟着,小刷子开始在他胸膛上来回蹭。

年柏彦近乎痛呼,刷子的硬毛扎得他胸口生疼,赶紧钳住她的手腕,轻声哄劝,“叶叶,咱们不闹了行吗?”

“谁跟你闹了?”素叶可是动真格的,眼眶又红了,“难道你还怕忘了她什么味道吗?”

“叶叶——”

“年柏彦,你不能这么欺负人,我必须要把你身上其他女人的味道蹭干净才行。”说着又扬起了刷子,“你要是不让,就一定是喜欢她了!”

年柏彦一听这话哪敢再反抗了,只好松手,忍着疼任由她的胡作非为。

她刷得力道不重,但频率很密,边哽咽边挥舞着小刷子,年柏彦咬着牙盯着她的举动,生怕她再拿出来个什么消毒药水替他消消毒。

刷子从他的胸膛一直刷到人鱼线,等靠近小腹时,那种刺痛转瞬竟成了巨大的刺激,原本一清早的欲望是被硬生生压下,现在经她这么一碰触,体内的蠢蠢欲动苏醒地极快。

大家伙在她的动作间竟抬头勃发。

年柏彦想去阻止她的行为,她却伸手握住了他的“兄弟”,另只手上的刷子紧跟着就冲着他的兄弟去了。吓得年柏彦赶紧攥住了她的手,他再任由她这么下去非废了不可。

“你放手。”她怒瞪着他。

“叶叶,哪儿都行,只有这儿不行。”年柏彦吓了一头冷汗。

素叶憋着嘴,目光染上愤怒,一手还握着他勃勃生机的大家伙,一手被他攥紧无法动弹,只能发泄似的死命攥着他的命根子。

但实在是因为男人的傲人尺寸,以至于她用一只手的手指根本想无法完全扣住,掌心还能感觉到非常扎实的饱涨感和硬硬的感觉。

她便发了狠地用力攥,手指头都酸疼不已。

“谁让你碰其他女人了?我得刷掉上面骚狐狸的气味!”她嘴上不饶人。

年柏彦只觉得被她攥得舒爽,又听她这么一说,心里的郁闷早就一扫而光,他以为她不会吃醋,没想到他的小女人一吃醋起来的方式格外别出心裁。

终于忍不住伸手将她搂在怀里,他低头,在她耳畔哄劝解释,“傻瓜,我怎么可能去碰其他女人?刚刚我只是故意逗逗你。”

素叶推搡着他,含着哭腔,“你骗人,你就是在维护那个狐狸精。”

“我连她长什么样儿都没记住。”年柏彦埋怨自己没事找事儿,最后还得好声好气哄她劝她,好端端地招惹她生气干什么。

“那你还给她钱。”她挣扎着身子。

怀中女人乱动,着实蹭得年柏彦浴火难耐,他扣紧她的身子,轻声略微沙哑,“我是让她走。”

素叶眼睛又红了,拼命捶打着他。

年柏彦却将她的身子转过来,伸手将她压在墙上,大手熟练地褪去她身上湿哒哒的睡衣,俊脸埋在她的耳畔,又蔓延了她的后颈,低低道,“我身上就只有你这只骚狐狸的气息,你给刷没了,怎么办?”

大手不受控制地往下探,覆上了她平坦的小腹。

素叶的声音弱弱的,带着小小的反抗,“你骗人……”

“我没骗你。”年柏彦扳过她的小脸,英俊脸颊贴近她,语气粗沉,“昨晚我真的喝得烂醉如泥了,否则怎么会放过你?男人真正喝得烂醉时什么都做不了。”

素叶凝着他的眼,很快,泪意蒙上了眼眶。

“柏彦,我会相信你的话的,如果你真的严肃告诉我你有了其他女人,我会相信,如果你真心告诉我你没碰其他女人,我也会相信,所以,你不能骗我啊……”

“对不起亲爱的。”年柏彦心疼地吻着她的脸颊,长指托高她的脸,深眸情深真挚与她对视,“我没有碰她,相信我。你已经把我的魂都勾走了,我哪还有精力去碰别的女人?”

素叶凝着他,破涕,下一秒主动吻上他的唇。

年柏彦将她搂紧。

“柏彦……”素叶呢喃,如从心底呐喊的声音,伸手勾住了他的颈部,另只手主动探向了身后,握住了他的庞大,低低央求,“要我。”

她怎么会不相信他呢?

他是她深爱的男人,无论他说什么她都相信,深信不疑。

不用她说,年柏彦也已经绷到了临近点,他化被动为主动,探下头深深吻住了她的唇,圈住了她的双手,贴合了她的身躯。

花洒沸腾了浴室。

年柏彦落在素叶耳边的呼吸声明显变得沉重。

她只觉得身下的某处被顶住了,温热的感觉从接触的地方传来。

他轻轻磨蹭着她,给予她极高的技巧。

素叶的心轻轻摇曳,如窗外被风轻轻吹刮的叶子,她只觉得那个圆滑的东西在揉弄着敏感的花瓣、山谷。

难以形容的触感令她舒展四肢,全身上下一阵松弛。

忽的一股大力传来陷入,那巨大的家伙近乎要将她撕裂,素叶从鼻腔里闷哼一声尖锐,闭上眼,急促呼吸着承受他填满她的力量。

缓慢的却坚定不移的,如珍惜珍宝似的一寸寸地填满她的幽径,踏平她最敏感的褶皱,他刻意让她感受这份占有的感觉,熟悉的饱实令她想去落泪。

当最后一记挺进时,她惊喘,他则大手紧箍她的纤腰,将自己送进了她最深的位置,感受那致命的紧缩感。

从这个角度看,素叶的臀型美得如上帝精雕的模型,充分刺激了年柏彦的贪欲。

他的动作变得臻野,一次进得比一次要深,最后竟将自己连根没入了。

素叶承受得愈加吃力,只因为这个姿势令他入得更深,双腿都开始打颤。

他每一次的进入,她都忍不住哆嗦一下,心脏随着他的动作近乎飞出了喉咙。

年柏彦的手臂绕到了她的胸前,逗得她娇喘连连。

他的唇则游移在她的后颈及脊梁,刺激得她全身都舒爽难耐。

浴室的温度愈加炙热滚烫,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娇吟配合着花洒共同交织成绚烂美妙的乐声。

久久地欢愉。

等素叶再出浴室时,是被年柏彦抱出来的。

她全身绯红,身上留有男人的吻痕,整个人累得如同断了翅膀的鸟儿似的一动不动靠在他怀里,长发还是湿润的,额头上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浴后的水珠。

素叶原本就身量娇小,在男子高大的身躯映衬下更显得如孩童。她的腰纤细得不盈一握,嫩藕般的手臂环住男人的脖子,双眼沉醉地闭着,面颊因男人过度需索变得潮红,嗓子早已嘶喊得哑。

经过客厅时,年柏彦不经意看到只小铁桶摆在沙发旁,里面有件烧得只剩下半只袖子的衬衫,定睛一看,他愕然。

素叶睁眼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有气无力地解释了句,“你昨晚穿的衬衫。”

他看出来了,只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烧掉。

“柏彦……”素叶搂紧他的脖子,头靠着他,语气极其温柔,“因为上面有其他女人的口红啊,我不能让其他女人的味道腐蚀你了。”话毕又坏坏地伸手朝下摸了摸,抿唇,“如果有一天它也沾了其他女人的体液,我就把它给剪了,直接烧毁。”

年柏彦抱着她站在原地,听完她这番话后真真是又气又好笑了,低头,惩罚似的蹭她的脸,低笑轻喃,“宝贝儿,它只沾了你的体液。”

一清早的情爱狂欢让男人还没来得及刮胡子,腮边及下巴新生的胡茬故意扎在她娇嫩的脸颊上,刺痒的感觉引得她笑语频频。

阳光移照了房间,温暖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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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依旧去精石上班,少了不的还是同事们暧昧怪异的打量眼神,尤其是中午时年柏彦亲自进了她的办公室,两人双双出去用餐的行为更令人议论纷纷。

午餐素叶吃了不少,年柏彦一如既往的饭量,却明显的心情大好,每每看着她都忍不住勾唇泛笑。素叶喜欢看着他笑,他的笑是蛊惑的毒,有着令她脸红心跳的魅力,她更喜欢这样相处的感觉,如初恋般甜蜜。

晚上年柏彦有了应酬,素叶下了班后自己溜溜达达逛了街,又到超市买了些小零食,等悠闲自得地出了电梯走到自己门口后愣住了!

原本紧锁的房门竟开了一条小缝儿,她缓步上前,迟疑地伸手推门,门被推开的瞬间,素叶倒吸了一口凉气,双眼蓦地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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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都不跳了

素叶承认,自从这套房子被她大刀阔斧地装饰成魔幻风后着实有点乱,但她只承认是视觉上颜色碰撞得有点乱,跟东西摆放无关,她自认为是个很注重房间整洁的女人。

所以,当她推开门,看见客厅里遭乱的程度不亚于一场龙卷风的侵袭后,窜过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遭贼了。

强行压下心头的骇异,素叶在门口处站了良久,确定楼上楼下都没有声音后才小心翼翼踩进了客厅,但出于安全起见,她还是顺手抄起摆在玄关处的花瓶,以防盗贼突然冲出来。

客厅被翻得乱七八糟,所有的家具都近乎东倒西歪,甚至茶几上摆放的水杯都碎了好几只,素叶恨得牙根痒痒,那可是她在国外淘回来的杯子!

蹑手蹑脚上了二楼,每一个房间都静悄悄的,看样子盗贼早就跑了。

她一间间推开,发现每一个房间都惨遭盗贼的毒手,到处都被翻得乱七八糟。

素叶的情绪由最开始的惊愕已成功转换成愤怒!

她怨自己没早点回家,如果能早回来说不准就能碰上盗贼,她一定会把对方打到生活不能自理!

最后,素叶只能落得个叹气的份儿,毫不迟疑地打电话报了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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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柏彦赶到素叶的住所时已是一个小时之后了,窗外是漆黑的夜色,玻璃窗都像是被人泼了墨水似的,连星光都被遮了闪耀。

沙发上素叶缩得像个蚕蛹,怀里抱着骨架断裂的白兰屏风,漂亮的小脸还隐隐沾着怒气,双眼目视前方,牙齿紧紧咬着唇瓣。

她的背后就是大片的夜色,与她苍白的小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警方正在做收尾的工作,见年柏彦推门进来,其中一负责人上前问道,“是这个房子的业主吗?”

年柏彦一进门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的素叶,见她那般摸样自然是担心,想着走上前安慰却被警察缠住,待警方问完这话后,他看向素叶,而素叶也听到了警方的问话,冲着他暗暗点了点头。

“我是业主。”年柏彦冷静回了句。

警方开始向他汇报调查的情况,从初步调查来看,这是一件盗窃案,对方撬门而入,直接将门锁破坏,大件的家具、值钱的电器等物品都没有丢,唯一丢的就是素叶放在抽屉里两万左右的现金,这是她平时用来花销的,所以没存在银行。

盗窃者显然是穿着鞋套、带着手胶作案,现场扫不到相关的鞋印和指纹,从丢失的物品来看,对方只是求财,至于为什么没有拿走更多值钱的东西,警方给出了两点分析,第一,对方可能是单独作案,没有同伴协助所以无法搬运太多东西,只能捡方便携带的物品,如现金、首饰、手机等小件物品;第二,可能是时间不允许,因为临近下班时间,盗窃者怕被发现赶忙逃窜。

年柏彦肃着眉眼环视了一圈,还真是触目惊心地遭乱,淡淡问了句,“楼道、小区和电梯里的监控录像都看过了吗?”

“对方很狡猾,聪明地避开了摄像头,选择了盲点,电梯中也是,借助了人群成功地藏好了自己。不过我们会再调出影像资料反复查看的。”

“不用了。”开口的竟是素叶,说完这话后重重地叹了口气。

警方负责人看向她,不解。

“只是丢了钱,其他的什么都没丢,这件事就算了,我不想弄得整个小区人心惶惶的。”小区人心惶惶不重要,重要的是别节外生枝。

她可不想在绯闻正紧的节骨眼儿上惹事,别看是件小事,但万一传到媒体耳朵里那就变了性质,还不定怎么添油加醋呢。

警方闻言后皱皱眉,“素女士,你这是纵容犯罪份子的行为。”

“真的只是个小案子,还是别浪费纳税人的钱了。”素叶坚持。

站在一旁的年柏彦看得真切,待素叶话音落下后他拍板做下决定,“我是业主,要求这件事必须查清楚。”

“不不不。”素叶一听急了,赶紧将屏风放到一旁,窜到了年柏彦身边,看着警方真挚地说,“他虽然是业主,但我是房客,我才有决定权。”

“叶叶。”年柏彦一脸的无奈。

素叶却不顾及他的神情,看向警方重重点了下头。

警方被她弄得无奈,一挥手,“得得得,搜证的资料我们先带回警局留底,你们商量个结果出来再通知我们。”

素叶点头哈腰地答应。

等警察走了后,她像个泄了气的皮球瘫倒在沙发上,看着楼上楼下乱糟糟的场景,发出绝望的哀嚎声。年柏彦打了防盗门24小时上门安装电话,告知了地址和联系座机号码,做完这些事后这才脱掉了外套,挂好后,撸起袖子开始收拾客厅。

素叶趴在沙发上没动弹,下巴杵在厚厚的抱枕上,长发散落下来,眼珠子随着年柏彦的身影动来动去的,半天后又哼唧了几声,像是可怜的小狗似的。

年柏彦这时也扶正了倒地的柜子,听到她哼哼唧唧后转头看了她一眼。

“年柏彦,我要烦死了,别收拾了,先抱抱我。”素叶烦躁地扯了扯抱枕,开启了狂躁程序。

他停了动作,走上前。

她伸手,揪住了他的西装裤。

年柏彦忍不住扬唇,顺势坐了下来,手臂一伸,素叶就像是个无尾熊似的迫不及待往他怀里拱。他稍稍一用力将她抱起,她便跨坐在他身上,圈住了他的颈部,黏在了他身上。

“这个房子不安全了,明天跟我回四合院。”年柏彦倚靠在沙发上,搂着她,大手轻抚她的后背,语气略显强硬。

素叶在他怀里拼命摇头,“今天只是意外,如果小雅不是临时有事先走,盗贼也不敢进来,唉,也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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