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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3素年不相迟-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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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证据的?阮雪曼,你做了什么事别以为我不知道!盯着叶家的眼睛多了去了,我随便找哪个人都能问出你的行踪来!你手里没有小叶家的钥匙吗?小叶家被盗那天你在哪儿?你行啊,我没想到你除了心肠狠毒和无理撒泼外还有入门行窃的嗜好!别说那些照片不是你散出去的,你处心积虑不就是等今天吗?否则你怎么在媒体面前叫屈?混账的东西,就是因为你的愚蠢行为导致精石信誉危机四伏,害得我这阵子忙得心力憔悴!”

“老叶啊……”阮雪曼哭得更凶了,用力锤自己的胸口,“天地良心啊,这件事真不是我做的啊……”

“不是你做的?对,不是你做的,是你找人做的!”

“我也没找人来做这件事……”

“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你了?你没跟踪过小叶、没打听她家保姆情况吗?没拿人家的钥匙吗?”

阮雪曼使劲抹了一把泪,豁出去了,“是,我承认我跟踪了素叶,我承认我买通了小保姆拿到了她家的钥匙,当我拿到钥匙时第一个念头就是到她家找证据,但我发誓,这个念头是在我脑子里,我没付出行动!那把钥匙被我弄丢了,什么时候丢的我都不知道!她家被盗的事跟我无关,我压根就没到她家去!至于照片的事更跟我无关了,我连她家都没进去过怎么会拿到照片?我在媒体面前叫屈又怎样?老叶,同样是女儿你给小玉的关心多吗?你觉得你对不起素秋对不起素叶,所以你给了素叶多于小叶的财产,对,我是不高兴,是很不高兴,但我能怎样?我天天跟你闹了吗?我还不是乖乖地听了你的决定?小玉是我的心头肉,凭什么那个年柏彦说一句假结婚就算了?就算真的是假结婚到最后吃亏的不还是小玉?那个年柏彦倒好,前脚跟小玉解除婚姻关系后脚就跟自己的小姨子公然卿卿我我的,这种事任谁看了都会嘀咕,更何况是我这个做妈的?现在有照片爆出来了,这就是上天有眼替我的小玉鸣不平呢,如果他们两个行得正做得端,可能会有那些照片吗?他们两个早就搞到了一起!这对我们家小玉不公平!我凭什么不能在媒体面前表态?他们两个歼夫淫妇把快乐建立在小玉的痛苦之上,我也不会让他们好过!”

最后一句话近乎歇斯底里。

叶鹤峰听在耳朵里,看在眼里,眼中的怒火在她说完这席话后平息了很多,却成倍的阴凉,良久后点点头,语重心长,“好,好,我今天算是看出来了,只要你在叶家多待一天,叶家就不会得好,管家!”

管家颤颤悠悠地上前。

“通知姜律师,让他马上拟一份离婚协议。”叶鹤峰话说间指向阮雪曼,一字一句道,“我要让这个恶毒的女人不能带走叶家一针一线地滚出叶家!”

住的是谁的房子

叶鹤峰的决定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一愣,也包括一直在安静泡茶的阮雪琴,她抬头看了这边一眼,略感惊讶,而后起身,淡淡开口,“叶澜,回房。”

叶澜十分不情愿,但还是不得不听话跟着母亲回房。

叶渊走到叶鹤峰面前,压低了嗓音,“爸,您不能这么做,照片这件事看得出真不是我妈做的,这么多年您还不了解她吗?她向来就是雷声大雨点小的人,就算她再有不满也顶多是小打小闹而已,给她十个胆她也做不出这件事来啊。”

“这么多年她的小打小闹还少吗?我已经忍受够了,你母亲一次次用愚不可及的行为来挑战我的耐性,就算照片这件事不是你母亲搞出来的,但也跟她有间接的关系!就算她是被人利用,那也是因为她一直都对小叶不怀好意!”

“爸,妈在叶家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再说了,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的,求您不要赶走妈,您把她赶走了,要她怎么生活啊?”叶玉含着泪上前求情。

“你们都不用劝了!”叶鹤峰一声怒喝,“谁再劝,就跟着这个女人一起离开叶家!”

“老叶,你怎么能这么没良心啊?这么多年我辛辛苦苦是为了谁啊?就算我再不是也给你生了一对儿女了吧?你怎么能翻脸不认人啊?”阮雪曼开始哭着撒泼,“我说错什么了吗?我为我女儿讨公道也错了?你处处向着素叶那个丫头,就没想过小玉是什么心情?年柏彦跟素叶俩个眉来眼去的你不是没看在眼里,结果你管了吗?你压根就不是个称职的父亲!是你纵容了年柏彦在你两个女儿之间跳来跳去左右摇摆,老叶,今天叶家闹到这步田地,你以为你一点责任都没有?”

“你给我闭嘴!”

“我偏不!”阮雪曼红着眼,像个疯婆子似的又看向素叶,抬手指着她,看向叶鹤峰,“你怎么就不怀疑你的女儿?这个丫头为了报复叶家什么事没干过?你怎么不问问她心里那口气消了没有?如果不是她的话,咱们叶家能有这么多事吗?她没回国之前咱们叶家风平浪静的!她为了报复叶家,都不惜一切勾引自己的姐夫,她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艳照爆出不是只对她有影响,整个叶家也跟着遭受牵连,这就是她的目的,要死也得拖着叶家一大家子的人一起去死!她的目的就是要让叶家不得安生,就是让咱们叶家散了!”

“妈,您别了。”叶渊无奈劝说。

“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我还有什么不敢说的?叶鹤峰,你自己摸着良心问问,这么多年你对我好吗?倒是我,就巴巴地守着你这么一个男人!是,你觉得对不起素秋,甚至也在心里怨恨我,但在爱情面前,哪个女人不自私?我承认,我破坏了你和素秋,但我敢拍着胸脯说那是因为我对你有感情,你女儿素叶呢?她接近叶家的人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要报复!为了报复她什么都不顾!她处心积虑跟年柏彦在一起不就是让他们两个离婚吗?不就是为了报复我吗?你以为她是真感情吗?如果她那么有骨气的话,有能耐就别住年柏彦的房子啊?老叶,连你都不知道吧,素叶现在住的房子就是年柏彦留给他弟弟的那套!”

方笑萍愣了,林要要愣了,素叶也愣了,只有纪东岩神情平静,似乎早就知道这件事的样子。

叶鹤峰面无表情,无法察觉他是刚知道这件事还是早就知道了,待阮雪曼一番歇斯底里完毕后,他看向管家,阴冷道,“带她回房,离婚协议拟好之前不准她踏出房门一步!”

“我不会离婚的!我就算死也不会离婚!”阮雪曼痛哭。

管家一脸的为难,紧跟着又是叶鹤峰的怒吼,“还不照做?”

无奈之下,管家只好上前去拉阮雪曼,阮雪曼死活就不起,管家只要又给周围的下人递眼色,几名下人走上前一起来拉阮雪曼。

叶玉急了,上前,“爸——”

只叫出了一声就被叶渊给拦住了,示意她别火上浇油,叶玉虽然着急,但也只好作罢,寻思着另找机会劝说叶鹤峰。

阮雪曼还是被下人们带回了房间,叶玉心疼母亲,二话没说跟着上了楼,叶渊重重叹了口气,看了一眼父亲,目光又扫了一下林要要,最后沉默地上楼陪阮雪曼了。

一场硝烟,在叶鹤峰的冷绝下结束了。

只剩下灰头土脸的方笑萍等人。

“舅妈,我们走吧。”素叶搀扶着方笑萍,一脸懊恼,她当然不是心疼阮雪曼,方笑萍的脸红肿了一片,这比打在她自己身上还疼,都是她不好,她不应该把舅妈拉进战场。

方笑萍虽说还是一肚子气,但眼瞅着素叶的神情不好看也就作罢了,点点头,转身要走。

“小叶。”身后是叶鹤峰的声音,疲累无力。

素叶的脚步顿住,没回头,嘴唇却紧抿。

“听说媒体已经找到了你的住所,留在爸爸这儿吧,这里媒体进不来,也骚扰不到你。”叶鹤峰的语气松了下来,大有恳求之态。

方笑萍闻言冷笑道,“真是笑话!你家门口还竖了万里长城了?你当小叶无家可归吗?留在你这儿?早年你干什么去了?”

“舅妈,别说了,走吧。”素叶轻轻扯了下方笑萍的袖子道,折腾了这么一通,她身心憔悴。

“小叶,就算你不想留下也得听爸爸一句话。”叶鹤峰心里眼里都是焦急,“这件事是柏彦惹下来的祸,听爸爸的话,这段时间不要再跟他接触了,这种事吃亏的只是女孩子。”

素叶终于回头了,眼神淡凉,“还会发生比这更糟糕的事吗?叶董事长,谢谢你的关心,我的事情不劳烦你来操心。”

话毕,便拉着方笑萍离开了。

纪东岩在旁无奈叹了口气,朝着叶鹤峰微微欠了个身,然后也跟着离开。

叶鹤峰孤零零站在原地,眼底尽是寂寥,很快地,眉头越皱越紧,身子略有摇晃,有下人见状赶忙上前搀扶,赶忙大喊,冲着其他下人大喊,“快把老爷的药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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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叶还是回了三里屯的住所,虽说方笑萍百般的不愿意。

因为林要要在拉架的过程中也被抓伤,从医院出来后素叶就强令她回家了,林要要自然是不放心,素叶就以想自己静一下为由将其打发。

纪东岩成了护花使者,费尽心思躲开媒体,将素叶一路送回了家。

在即将告别的时候,素叶看着纪东岩的眼睛问了句,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这房子是年柏彦的?

纪东岩的眼神略有躲闪,被素叶看在眼里,说,别逃避我的问题。

他只好点头。

素叶心口有点闷,没继续追问什么,只是淡淡说了句,我知道了。

纪东岩有点担心,生怕她再惹出什么事端,一时间不敢走了,素叶却轻描淡写地告诉他没事,硬是将他赶走了。

小雅也被素叶打发走了,结算工资时小雅哭哭啼啼的,素叶说事已至此不会追究她的责任,就这样,偌大的复式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不知过了多久,总之,当一切都安静下来后,时间成了虚无的摆设。

素叶沉沉睡去,又浑浑噩噩地醒来,好像生命的意义只剩下睡觉,连吃东西都省了。

期间醒过一次,头疼欲裂,整个人都像是飘在云端似的,整个身子也如脱水的抹布,吹阵风都能刮走一样。

她喝了几口水,懒得再去看楼下是否还站着记者,一头栽在沙发上就再也起不来了。

恍惚中有敲门声。

素叶的脑神经和身体似乎脱离了一样,想去开门又动弹不了,不知是因为她太累了还是陷入了梦魇(俗称“鬼压床”)的状态。

总之,敲门声响了很久,到最后什么时候不响的她都不知道。

又做了很多的梦,凌乱的,破碎的,梦中的人影纷纷,有她认识的,还有她不认识的。她也梦到了长巷里的小男孩儿,纸灯笼的灯光落在了他小小的倔强的肩头上,怎么都看不清他的脸……

当素叶再醒来时,是被一只温柔的大手给抚醒。

修长的手指,略粗糙的掌心,熟悉的木质香……

她睁眼,目光与头顶男人深邃的瞳仁相撞。

见她轻轻颤抖着睫毛,男人心疼地低下头,轻吻了她的额头,低低落下句,“傻丫头,怎么能在客厅里睡一晚上呢?会着凉的。”

素叶呆呆地看着年柏彦的脸颊,他的眼眸如子夜般幽深漆黑,却蔓延着显而易见的深情,他的眉心之间还残留川字纹的痕迹,看上去略显疲惫,她似乎闻到了风尘仆仆的气息。

“柏彦?”素叶以为还在梦中,轻轻咛了声。

年柏彦凝视她,嘴角的笑轻柔宠溺,手指温柔攀上她苍白的脸,脸颊压下,“叶叶,我回来了。”

你的房子安全

有淡淡的阳光倾入了素叶的眼,微颤睫毛下的目光混沌迷离,看似如麋鹿般无辜,就这样静静地凝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男人,很快地,心头挤压的所有不安、害怕、不知所措甚至焦躁愤怒统统化作了委屈。

眼眶倏然红了。

下一秒,年柏彦收紧手臂将她搂入怀里。

她紧紧搂住他,一张苍白的脸深深埋在了他的胸膛,男人熟悉温润的气息及结实的胸膛令素叶一下子找到了安全的港湾,她的眼泪顺着眼眶流出,渐渐浸湿了年柏彦身上的衬衫。

素叶无声地哭,年柏彦轻声地安慰,如同哄劝个迷了路好不容易找到家的孩子。

大手轻抚她的后背,耐心地等着她情绪的稳定。

他知道她害怕了。

当他在机场从司机手里拿过车钥匙后就一路疾奔到这里,进了小区才发现媒体的无孔不入,他没法将车驶入地下停车场,因为虽说地下停车场有他一个固定车位,但因为没有常年在这儿居住,想要进地下还得办理一些手续,怕是早就被媒体围得团团转了。

于是,只能将车停在地面。

他绕过小区花园从后门进入楼道,这才避开了媒体的视线。

短短的几分钟路程,年柏彦便更加心疼了素叶。

很难想象到她个女孩子要如何去面对这些近乎吃人的目光。

打开房门进了客厅,蜷缩在客厅沙发上的那团小小身影就令年柏彦的心狠狠一揪,他放轻了脚步,将公事包和外套放到了一旁,坐下来,心疼凝视沙发上小小的人儿。

她瘦了很多。

只穿了一件纯白色睡裙,侧卧在沙发的角落,怀里抱着抱枕,饱满的额头斜抵在沙发上。长发像是汲取了她体内所有的养分,出了奇的黑亮,散落在沙发的边缘,在室内柔和的光亮下闪耀着如黑绸缎似的光泽。

却愈加地彰显素叶消瘦的小脸和苍白的脸色。

她睡得极其不安,额头上有细微的汗珠,好看的黛眉时不时会蹙一下。

年柏彦抬手,轻轻抚平了她的眉心,这么一刻,他深深地懊恼,他从未想过偶尔放纵的举动竟给她带来了无妄之灾。

所以此时此刻,当素叶在他怀中轻颤着肩头时,就似有一把刀子在一点点切割他的心。

年柏彦情愿她能放声痛哭,也不愿她哭得如此无声无息,令他心痛难忍。

良久后,素叶才平复了情绪。

年柏彦抽过旁边的纸巾,为她轻轻擦拭腮边泪,她的双眼红肿得像个兔子,他深深怜惜,低头吻了下她的眼角眉梢,低语,“对不起。”

素叶轻轻摇头,又窝在了他的怀,贪婪汲取他的气息,“要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拍照这件事原本就是我引起的。”

她不是没有察觉出他脸上的倦容。

从威尼斯到北京,进行最便捷的中转航程也至少要在12个小时之上。他在国外,对于国内消息不会接收得太快,所以跟她通话时应该是他才得知消息。

也就是说,他放下电话就几乎是赶往了机场。

素叶承认自己很自私,在这个时候,明明知道他有多么倦怠,还是在见到他之后异常高兴,因为她无法一个人承担这么大的风波,她以为只要隐忍就可以,只要不动声色地等待沸沸扬扬的消息过去就可以。

但她还是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年柏彦闻言后心口更是闷疼,温柔低语,“现在开始什么都不要想。”

素叶看着他,点点头。

“累的话就再睡一会儿。”他说。

素叶再次搂紧他,轻轻摇头,叹了口气,“你回来了,我就不睡了。”

“傻瓜。”年柏彦也将她搂紧。

年柏彦的回来,如同让家里多了根主心骨,虽说平时来素叶都很独立独行,但经历了种种方知,她以往引以为傲的翅膀在遇上年柏彦后就开始了退化,直到该她抛弃一切眼光展翅高飞时才发现已经不会飞了。

她只想依赖着年柏彦的气息呼吸,依赖着他的体温生存,从天空翱翔的鸟儿变成了菟丝草,离开了他,生命就会渐渐变得枯竭。

虽说素叶很不想承认这点,但不得不说,因为年柏彦的回来,她才终于塌下心来好好地吃顿饭。

年柏彦的话不多,也没提及艳照一事,就跟平时出差回来一样。

除了在收拾冰箱时翻出了一堆蔫掉的青菜。

素叶光着脚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一脸无奈地将一堆青菜扔进垃圾桶里,脸上多少泛起羞愧。

“穿上鞋,再回来。”年柏彦洗了把手,轻声命令。

她乖乖照做,穿好了鞋又回到厨房。

“浪费是可耻的行为,这个道理你的家人和你的老师都已经跟你讲过。”年柏彦大有长辈训斥晚辈的架势。

素叶整个人趴在门框上,看着他,“我知道了。”

年柏彦便不说话了,在冰箱里搜刮了剩余的食材,放在案板上后在思考做什么好。

他被笼罩在大片的光束中,那些光像是金子似的铺洒在他的发丝上,每一根发丝都折射着如动物皮毛般的光亮,那英俊的侧脸,高蜓的鼻及微抿的薄唇、有型的下巴组成了最赏心悦目的视觉盛宴。

素叶顿时觉得房间里愈加的光明和温暖了。

他看着食材,眉间略带思考的样子就令女人移不开眼。

素叶觉得自己的心从未这么满足过。

忍不住上前,伸手从身后搂住他,脸贴在他宽阔的后背上,像是个鼻涕虫。

年柏彦沉默地拿过一个鸡蛋,良久后才重重地说了句,“到了什么时候都要好好吃饭。”

“嗯。”她在他背上点点头,声音小得跟蚊子。

年柏彦开始娴熟地打鸡蛋,任由她像个拖油瓶似的黏在他的后背上,轻声开口,“先简单地吃点。”

“嗯。”

也不知道吃的是哪顿饭,总之,素叶吃得很香。

年柏彦吃得不多,许是时间差没倒过来令他多少有些胃口不适,只喝了一点白粥。

等吃得差不多时,素叶才抬眼看着他小声说了句,“其实,我把小雅给辞了。”

“为什么?”年柏彦给她夹了一筷子炒鸡蛋。

素叶便一五一十地将辞掉小雅的原因跟年柏彦说了。

叙说过程中年柏彦始终保持沉默,没插言一句,他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倾听的时候多于表达。待素叶说完原因后,他才淡淡笑道,“所以你忍不住跑去叶家了?”

素叶一愣,“你知道了?”

“这件事还没来得及飘进我耳朵,但猜你的性子,也八九不离十了。”年柏彦轻描淡写。

素叶停下筷子,重重叹了口气。

年柏彦见状,嘴角笑容微扬,“吃饭吧,我没怪你。”

素叶抬眼,见他不像生气的样子这才放心,又忍不住补上了句,“阮雪曼太欺负人了。”

“但是你不能把你舅妈和林要要牵扯进来。”他语重心长。

“当时我没想到舅妈会跟纪东岩都在门口等着。”素叶解释,“我知道挺对不起舅妈的,还有要要,她的手臂都被抓破了,害得她受伤。”

“受伤事小,以后怎么面对阮雪曼才是真。”年柏彦突然说了句。

这话让素叶听着愕然,“什么意思?”

“叶渊对林要要还没死心。”

素叶吓了一跳,“可是要要马上就结婚了。”

年柏彦看了她一眼,“那又如何?”

“什么叫那又如何?人家要要和丁司承结婚都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叶渊再不甘心也不能破坏人家婚礼吧?”

年柏彦见她急了,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轻轻攥了攥,“别急,只是我的猜测而已,快点吃,吃完了咱们出发。”

很显然,他不想继续有关叶渊和林要要的话题,这种男女八卦的事他原本就不感兴趣。而素叶,也着实被他转后的话题给牵住了。

“去哪儿?”

“回四合院。”年柏彦直截了当,“吃完饭简单收拾几件衣服就行了,以后要用的东西现买就行。”

素叶更加不解,“我为什么要去四合院?”

“你住进四合院不会遭到媒体骚扰,出行方便。”

素叶不吱声了,低着头,扒拉着盘子里的鸡蛋。

年柏彦见她情绪不对,问,“怎么了?”

素叶抿着唇,低头的缘故,长发微微遮住了脸颊,良久后她才哑着声音道,“我知道你的房子安全,不管是四合院的还是,我现在住的这套。”

这次轮到年柏彦微怔了。

素叶放下筷子,起身走出了餐厅。

年柏彦见状,眸光一紧,二话没说起身跟了出去。

二楼衣帽间。

素叶正在收拾衣物,默不作声的。

年柏彦站在门口看了她一两分钟,还是忍不住走上前,拉过她的身子,凝着她,“你知道了?”

她的目光与他衬衫扣子平行,稍稍上移,落在了他性感的喉结上,没看他的眼,轻轻点头,“这是阮雪曼做的唯一一件好事。”

年柏彦明白了,重重叹了口气,“我不是有心要瞒你,事实上,我也不知道你会住进我的房子里。”

“可是……”素叶声音发闷,“你应该告诉我实情。”

不要脸的奸夫淫妇

“对不起。”除了连连道歉,年柏彦想不起更利于缓和气氛的言语。

素叶轻轻推开他,默默地坐到了沙发上,环抱着腿,下巴抵在膝盖上。年柏彦见状后无奈叹气,走上前,又坐在了她的身边。

伸手轻抚她的头。

她一偏头,躲开了他的大手。

年柏彦的手停在半空中,迟疑了一下,然后干脆伸手将她直接拉过来,强迫扳过她的脸,诚恳道,“叶叶,我不是有心要瞒你,房子是我委托薛阿姨照看,我也不知道她租给了什么人,直到第一次送你回来我才知道实情。你自尊心那么强,我怎么敢告诉你我就是房东?后来你离职了,我更不想告诉你实情,因为想着只要你住着我的房子,我就不怕找不到你。还记得上次我提议让你搬到四合院吗?你告诉我你想要有独立自由的空间,我没逼你,也没告诉你这房子是我的,就是怕你觉得不自由了,心里有负担。”

素叶使劲咬了咬唇,“这件事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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