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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3素年不相迟-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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阖上文件的时候,他整个人倦怠地倚靠在椅子上,抬手按了按酸胀的额角。

这阵子精石的股价总算平稳,这要源于他手中拥有叶玉转让的股份,让他可以在同时享有年氏与叶家股权时大权在握,方便商场运作。

现在的问题是,如何释放被纪东岩凝固住的资金。

年柏彦阖着眼,眉心中央有浅浅的川字纹痕迹,所以即使闭着眼的他也给人一种不怒自威之感。纪东岩这招将叶老爷子套得太牢了,丝毫余地都没给。

这段时间他通过个人关系找了不少银行家金融家在做洽淡,纪东岩当时就算准了精石在南非新投的钻矿需要进行第二期打款,所以一石二鸟,打击了精石股价的同时又让精石扣上钻矿停产的危险。

而年柏彦,正在像解扣似的一点点解开难题。

企业遇到资金难的问题是正常中的正常,类似这种问题年柏彦不知大大小小遇上多少次了,所以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怎样快速融资。

当然,不出什么意外的话,这个难题他能解决,只要找到最合适的那个拐点。

回卧室时,月光闯了一屋子。

窗帘没有拉。

细白的光线如银丝蔓延在了床榻之上。

躺在床上的素叶没有动静。

她睡着了,仍旧以五花大绑的姿态,年柏彦将她扔进卧室后就没再管她,任她骂,等她骂累了,他才从椅子上起身,清淡地说了句,睡觉吧。

于是,他出了卧室。

再于是,他听见素叶又在屋子里大骂他的BT。

他BT吗?

年柏彦不知道,他只知道躺在床上的这个女人将他的心和自尊一并踩在脚底下狠狠践踏,他已被她伤到满身是血,她却依旧那么没心没肺地远离他、憎恶他。

她有权利痛恨他,因为他的不放手。

就算他有多么明白她不过就是利用自己来报复叶家,但是,他就是不想放手。

年柏彦静静地坐在床头,借着月光看着素叶的小脸。

因为她的双手是反绑在后背,所以她只能整个人趴在床上,就像是即将上祭台的祭品,每一分每一秒都成了苟延残喘。

他安静地坐在那儿看了她好久。

抬手。

修长的手指将遮住她大半个脸颊的长发轻轻拨到了一边,露出美丽的脸部轮廓和茭白的颈部。

不知是不是月光太灿的缘故。

素叶的脸看上去愈发地美得不真实。

细细的肌肤像极了外面的白沙,柔软瓷白。

饱满的额头上有淡淡的光泽,年柏彦忍不住伸手碰触,手指也似乎沾上了月华的冰冷。他碰触着她的脸颊,粗粝的手指轻轻摩挲着。

她有着高蜓秀气的鼻骨,连同她樱唇的弧度,完美得像是精雕细琢过,怕是整形医生也未必能调整出这般精准精致的轮廓。

只是,他的指尖有一点湿润了。

细细看去才发现,她的睫毛上还挂着泪水,另一半贴着枕头的脸颊下也是濡湿一片。

枕头洇了她的泪水。

却刺痛了年柏彦的心。

许是她真的骂累了才哭着睡着的。

年柏彦没由来地觉得身心俱疲,从他踏上商场的第一天起到现在,他从没感觉过的倦怠。

他承认,他有心无力了。

在对她所有的怨怼、所有的痛恨积累却在当他碰触她脸颊的那片濡湿后,他的心开始了无所适从。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他这么累过,真的。

他想放,又放不下。

素叶骂他骂得对,他就是个提得起却放不下的混蛋。

他无法纵容她的自由,因为,他只想给她相对的自由。

所谓的相对自由,就是他需要她在他的世界里存在着,她可以在里面肆意地挥霍,放肆地做这儿做那儿,但只有一个条件,就是不准从这个世界里走出来。

一直以来,年柏彦都以为自己的世界足够装下她,让她尽情地、无忧无虑地生活。他不想去说会有多少女人渴望住进他的世界,这些想法念头对于年柏彦来讲是幼稚之极,他只想说,他已经准备好了将这个世界就给这么一个女人,这么一个叫素叶的女人。

这世上就只有一个素叶,所以,他深深恋着。

不管她的小脾气是多么地臭,不管她的小倔强是多么得令他头疼,他就愿意给这样的女人,赋予她一个安全的稳定的世界。

他自以为看透了她,只是忘了,她是个心理分析师。

那么,他就活该要被她当成个案来做研究、做棋子是吗?连带的,还有他那个无辜的还没有机会诞生的孩子,他的孩子!

年柏彦想到这儿,眉头倏然皱紧。

眼底原本沉静的光起了波澜,在深夜下,暗涌。

拜素叶所赐,他年柏彦还第一次跟女人这么较真过!

直到现在年柏彦才知道,素叶她根本就不是真心贪钱,如果她爱财,那么他足够有条件令她驻足停留,哪怕是用钱来买的,他也要让她留下来。而她根本也就不是怕死的,如果她怕死就不会从楼上跳下来,如果她怕死,她就不会是个攀岩高手。

年柏彦的手指在她脸颊上停滞了会儿。

然后,轻轻拭去了她的泪水。

月光下,她的两只手腕被勒得失去了血色,连同她的手指。

年柏彦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掌心间,她指尖的冰凉如同死人。

心还是狠狠揪痛了一下。

他解开了绳子,释放了她的手腕。

她的一只手臂顺势轻轻滑落,另一手被年柏彦攥着手心中,他低着头,轻轻按着她手腕处的勒痕,然后,是另只手……

渐渐地,素叶两只手腕的温度在他的按摩下恢复了体温,连同她的手指,除了指尖那一点点的凉。

年柏彦侧身躺下,转头看着她。

顺势牵过她的手抵在唇边。

女人的手指柔软无力,手心绵软得如同棉花糖。

许是年柏彦的行为惊扰了熟睡的素叶,她嘤咛了一声,条件反射地抽回手。

睡衣的领口因角度的关系泄露大片惷光。

年柏彦的眼也正巧搭在这片无限惷光上,伴着她的呼吸,那饱满的弧度该死的迷人。

他这才恍觉,自己竟然有一个多月没碰过女人了。

有一点年柏彦是肯定的。

他痛恨她,但对她的身体他依旧痴迷。

他伸手,解开了她的睡衣。

露出她小小的肩头。

肩头下,是更加大敞四开的you惑。

年柏彦欺身上去。

低头,吻上了她的唇瓣,细细品尝。

————————————————

素叶在梦中也未觉安稳。

她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去攀岩,然后,安全扣开了,她从高空坠下。

紧跟着山脉也倒了下来。

她避犹不及被狠狠压在了山脉下。

难以呼吸。

直到她从梦中惊醒,才愕然觉得自己的确是上不来气。

不知何时她已经被人松绑了。

身上压着一个人。

淡淡的木质香不用多想就知道是谁。

她惊喘。

床榻上,她没穿衣服,身体与身体接触时她察觉到年柏彦也脱光了衣服。

她趴在床上,无法看见他的神情,只觉得他的唇在她背上油走,然后,缓缓地沿着她的脊梁骨油走,落在了她的臀。

他的唇舌火热,一如从前似的纯熟得来打开她的身体,他结实的手臂,宽阔的胸膛,每每碰触到她后背时的温度都如火山岩似的滚烫。

真是活腻了

素叶一个激灵,下一刻翻身用力将年柏彦一把推开。

抓住了被子遮住光裸的身子,警觉地盯着年柏彦,如同盯着只随时都能扑上来的野兽。

可年柏彦没有马上扑上来。

他被她推到一边后甚至还没马上动怒,干脆斜靠着床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幽冷的月光,令两人的模样清晰可见。

他果然也是光着身,却丝毫不避讳地注视着她。

胯间的大物件高傲地仰着头,雄壮狰狞。

素叶的视线被大家伙灼烧了一下,心中那根弦蓦地拉紧,全身的肌肉都紧绷到了酸疼。

不需要看他的眼神,只不经瞥见它的狰狞就知道这男人的浴火有多么强烈。

素叶身体的某处倏地缩了一下,但很快地,她告诫自己,今晚如果她不幸被擒,怕是这年柏彦给她的教训会令她生不如死。

身体某处的缩动,从生理学上讲叫做女人动情,生理上的动情跟心理不同,心理上所讲的动情是指代爱情,而生理上的动情往往指兴yu。

女人从根上说是渴望被征服的,她需要伟岸雄壮的男人来带给她的安全感,当然,这雄壮伟岸不单单指男人的外形和能力上,如果他的家伙也伟岸雄壮的话,那可想而知,女人会心甘情愿臣服。

女人,从本质上来讲其实也算是视觉动物,跟男人无异,只是从古到今都要求女人内敛含蓄,渐渐地,女人也忘了自己的本质。

事实上有过这样一个调查,一个女人,单从兴爱方面来检测她的动情程度,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让女人直接看男人的家伙,调查显示是,当女人在看到小家伙和大家伙时脑中分泌的兴奋程度也有所不同,动情程度更是不同。百分之九十的女人在看到大家伙时会从心底臣服,剩下地不到百分之十的人在看到小家伙时依旧保持内敛的态度,假模假式地说上句如果是真心相爱的话……剩下不参与调查的,是同性恋。

而素叶,恰恰就是那大众款,百分之九十那拨儿人里的。

她不是不知道当年柏彦将他的大家伙送进她体内时刚开始会有多么撑涨的疼,但到最后,她还是一样醉生梦死。

所以,当她的视线不经意扫过他胯间时,她明显感觉到一股暖流在某处肆意窜荡。

也所以,她狠狠鄙视了自己一次。

她讨厌自己明知道他是多么虚情假意,但身体还是对他会动情。

年柏彦唇角微扬,可眼底匿藏着一丝悲凉。

他低沉扬声,语气嘲弄,“又不是没被我上过,这么紧张干什么?怎么,现在跟我多一分钟演戏的情绪都没了?”

他的话令她皱紧了眉头,她听出他有明显的讥讽,所以出言恶劣。

“是,话都说开了,我也没必要跟你在床上继续虚情假意。”她情愿这么口不择言,如果选择伤害,她也不要做那个被伤害的,就算正在被伤害着,她总要将自己的伤害降到最低吧。

年柏彦唇边的弧度渐渐隐去,“如果我坚持要呢?”

“我没有义务再对着你奉献我的身体!”素叶一字一句道。

年柏彦的眼微微眯了下,黑暗中,他幽冷得骇人。

他二话没说,起身,高大的身形冲着她过来,大手猛地一抓,将她一扯扯进怀里。

素叶只来得及惊叫一声就被他再度压在身下。

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

她明显感觉到竖在她身后的大家伙的轮廓。

滚烫的温度。

正紧紧贴着她的肌肤。

“年柏彦,你是个混蛋!”她发了疯似的伸手推搡着他。

奈何,被他一手擒住。

她又伸另只手想去捶打他。

下一刻,另只手腕也如送羊入虎口。

无奈之下她只能拼命挣扎着下半身。

年柏彦却暂时纵容她。

因为她的翘臀在不经意间磨蹭着他的家伙,令他更血脉偾张。

素叶也察觉到这点,于是不敢动了。

“你这么做算什么男人?”她急了,两只手腕被他的一只大手紧紧扣住,她失去了最基本的挣扎能力,连腰都被他另只大手按住。

年柏彦压下身,大手从她的腰探到了她的胸前。

“算不算男人你不清楚吗?”他的语气很凉,粗重的呼吸落在她耳畔时却是滚烫。

“每一次,你都快水流成河了,素叶,专业演员也没你投入吧?”

素叶惊喘,身子都快拧成绳了来躲避他的碰触。

却徒劳。

当察觉到他的手指如灵蛇般钻入时,她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年柏彦,你、你就这么喜欢碰别人碰过的女人是吧?”

年柏彦的手倏地一滞,伟岸的身子瞬间僵直了一下。

可,他的大手蓦地用了力,疼得她惊叫出声。

“你刚刚说什么?”年柏彦嗓音阴冷得吓人。

素叶不过是没有办法了才随口那么一说,目的就是能够让他放手。

她不敢多加迟疑,忍着疼,被他紧扣的手紧攥着,因胸前男人大手的用力,她的指关节也攥得泛白。

一不做二不休,她干脆豁出去了。

“年柏彦,我第一次压根就不是给了你!”她咬牙切齿,偏头盯着他。

年柏彦松手,却从深喉里冷哼出一声嘲弄,大手攀上了她的小脸,唇际的冷稍稍退散了些。

很显然的,他不信,因为他说,“素叶,你知不知道人一旦要撒谎的话,最好把谎话编圆了才可信。干脆我来教你吧,你刚刚倒不如跟我说,你是在我之后跟其他男人滚尚了床,说不定我还会信。”

素叶深吸了一口气,恨恨道,“蒋斌才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这个时候,她只能玩心理战。

也许年柏彦对他是占有她第一次的身份自信满满,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蒋斌是激怒年柏彦最有效的名字,她知道这种方法铤而走险,但她估算的是,像年柏彦这种高傲的男人,在情事兴爱上也怕是有洁癖的。

当一个高傲的男人,不管他是不是爱一个女人,他碰的东西一定是要干净的,就算再滥交的男人,在面对一个有床戏丰富经验的女人时,他的保险。套也不离身。

这种男人还有个共通点:一旦他觉得这女人是脏了的,他连看都不会看了。

素叶要做的就是,让年柏彦认为她是脏了的,是压根就不值得强上的女人。

更重要的一点是,他就当着她的面儿碰了别的女人,那么优雅的女人,怎么他还不满足?非得带着别的女人的体香来狠狠羞辱于他?

所以,她狠狠补上了一句话:“我爱的是蒋斌,我的第一次也给了蒋斌,年柏彦,我跟你就是逢场作戏,这种兴爱你也想要?”

她能明显感觉到身上男人肌肉的僵硬。

盘旋在她头上的气息转得冰冷,凉的她头皮发麻。

年柏彦的眼被匿藏的怒火燃亮,牙根都咬得咯吱咯吱的响,大手用力地扳过她的脸,丝毫不留情。

“素叶,你再给我说一遍!”

素叶的脸都被他掐白了,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在床上,我从来都是把你年柏彦想象成是蒋斌!”

话说到这份上,素叶想着他怎么着都会震怒之下拂袖而去,甚至将她像是扔垃圾一样扔回北京,因为这种事不关乎爱情,只关乎男人的尊严。

只可惜,她想错了。

换做其他男人怕是早就这么做了,但对方是年柏彦,她的如意算盘显然落空。

不过有一点她猜对了。

年柏彦怒了。

大手倏地用力,差点将她的胳膊掰下来,紧跟着将她的两只手腕压在了她的头顶,身子重重压下来。

他语气骇然,“素叶,我看你是真活腻了!”

话音落下,他一只结实的手臂就绕着她的小腹圈过来,托高了她的腰。

素叶惊骇,她万万没想到他还会继续。

“不,年柏彦,你不能!”素叶感觉到他全身的肌肉都在愤怒,抓住她的力气大得离谱,近乎抓伤了她。

不知怎的,她瞪大了双眼,仿佛看到了有只大手冲着自己伸过来,耳边是男人阴惨惨的笑。

可她耳畔明明就是年柏彦愤怒的喘息声。

深深的恐惧就这么不期而遇。

她开始大叫,疯狂地大叫,挣扎着、怒骂着,她分辨不清自己是想挣脱那只大手还是身上的男人。

然而,年柏彦对于她的这种反应更是怒不可遏。

干脆将她的腰托得更高。

她的翘臀只能无助地冲着他。

年柏彦咬着牙,薄唇抿成了锋利的线,眼里的寒近乎将人冰封。

他圈着她腰身的手臂往后一拉。

而他的腰身也狠狠地往前一冲。

就这样,他丝毫没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就冲进了她的身体。

素叶痛得歇斯底里地叫。

年柏彦却伸手掐住了她的喉,令她的尖叫化成了无力的呜咽。

紧扣住她手腕的大手像是钳子似的,她只觉得两只手腕之间骨头压着骨头都疼得要命。

因为她身体的干涩。

他还有大部分留在外面。

却已是涨疼的她生不如死了。

平时在她最动情的时候也轻轻央求着他在最开始时轻一点慢一点。

她早就习惯了他一开始时的温柔备至。

习惯去感受他缓慢而坚定进入时的涨热和充实。

然后,等她完全适应了,他才会像是脱了缰的野马。

可今天,年柏彦完全以最野蛮的行径来对她。

平时她就有点吃不消,更何况现在?

她的眼泪忍不住唰唰地流,泪腺像是不受控制了似的。

年柏彦没有一鼓作气的原因就是,他要更充分地让她知道,什么是痛。

便再次勒紧了她的腰。

松开了箍住她手腕的大手,两只手同时卡在她的腰上。

然后,再度用力一挺。

他将自己全部送进了她的身体。

连根没入的程度比从前还甚。

素叶疼得拼了命地叫了一声,眼泪大颗大颗砸下。

她惊骇感觉到年柏彦进到了从前未进过的地方,疼痛,钻心袭来。

年柏彦却低头,扳过她的脸,狠狠吻上了她,堵住了她的惊叫。

身下,却丝毫不给她适应的时间,开始大幅度急骤运动起来。

每一下都像是凿在她心上。

他大起大落,每一次都送到了最深处。

没几下,素叶的双腿就开始打颤了。

最深处的疼痛很快就伴着熟悉的酸麻而来。

她的身体在冰火双重天上煎熬。

长发随着他的撞击晃荡着。

像是狂风暴雨中近乎连根拔起的芦苇,晃得七零八碎。

年柏彦的大手在她身上肆虐。

女人瓷白的身子布满了红痕。

他伸手拢起了她的长发,绕了一圈然后手一揪,素叶的头便被迫地朝后高高昂起,像是被人安装了马鞍的马,而年柏彦成了骑马的人。

落在她耳畔的是男人粗重低哑的嗓音,他的呼吸混合着木质的冷气一同注入了她的呼吸。

他咬牙切齿地在她耳边冷讽,“搔货,蒋斌进过这里吗?”

说话间,他刻意停了下来。

这是他第一次用这种羞辱的字眼来称呼她,每一次动情的时候,他都在她耳畔温柔厮磨,控制着自己的力道,却又因为晴欲难忍而张口咬住她的耳垂,叫她的名字,叫叶叶……

她不知道他的话是指什么,但这个称呼已足够令她想去死。

但当他说完后,她感觉他停了下来。

体内的滚烫顶着她最深的位置。

这下,她的脸更加惨白,紧跟着只觉得他像是对准了某一点似的再度狠狠地地顶进来。

那个口终于再次被他攻占,大家伙就这么长驱直入。

酸胀再次将素叶占据,又疼又渴望。

她知道他进的是哪里。

曾经他也要求过,他说他每次都要控制着不让自己完全没入,因为他担心她会吃不消。刚开始她不懂,他明明就是进入了还要求什么呢。

后来随着床事经验的加多,她才终于明白他的想法。那是最纵情的一次,她被他逗得不行,就迫不及待主动送上自己。

结果一下子全都冲了进来,她疼得头皮都要炸开了。年柏彦便笑着叫她妖精,然后将自己轻轻撤出了一些,告诉她,每一次要等到她完全适应的时候他才会逐渐加深,但从没真正撬开她最深处的大门。

素叶知道,他指的是子宫。

他要求过,哄劝她说会很舒服,更重要的是,他的子孙不用经过长途跋涉便能落地落地开花。她听着就害怕,摇头说不行。

可今天,她再次尝到了疼。

是那种跟他第一次打开她身体时钻心的疼。

拜你所赐

阳光很灿,像是天地万物都染上了金黄。

海鸥跃过海面时淋着耀眼的光亮,这些永远敢在海面上游飞的精灵们远比人类自由。

素叶从床上醒来时就隐隐听到了海鸥声,这些声音取代了闹钟唤她起床,然后她每一天都会在露台上站立一会儿,静静地数着海鸥经过的数量。

可今天,素叶没有到露台数海鸥。

她醒来时,觉得连眼皮睁开都耗尽了不少力气。

她还记得有一次去泰国玩,跟当地的朋友聊天时聊到了泰国的降头术,素叶没什么宗教信仰,也自然不会相信这些,但出于好奇倒是听听了,毕竟这种也是当地人文的表现形式。

那位朋友提到了其中一种降头术,什么名字她忘记了,只记得是有关复活,说是将断头者的头拼接回身体上,死者就可以复生。然后曾经有一个人,他的妻子跟三个闺蜜一同出游先时遇上了事故同时身亡,他想让死去的妻子复活,但他又迷恋于妻子三个闺蜜的身体,所以他就将他认为的女死者最好的地方拿出来,共同组成了个身体,然后将妻子的头拼接上进行复活。

妻子复活了,可渐渐的察觉胳膊不是自己的胳膊,腿不是自己的腿,就连躯干都不是自己的,当她终于意识到她的胳膊、腿、躯干竟都是自己的三个好朋友的时彻底疯了。

素叶觉得,自己就是被年柏彦拼接过的人。

昨晚的年柏彦更多的像是一种发泄和惩罚。

她的身体近乎都被他捏碎。

她从来没见到过年柏彦这么残暴冷血的一面,一直以来,他都是冷静得令人痛恨,可昨晚他身体力行得让她知道他口中“活腻了”是什么意思。

四肢如脱离了身体,而昨晚,她的灵魂也伴随着他狂野的撞击而飞出了身体,现在的她,连下床时双腿都在打颤。

她全身都在痛。

嘴唇被他咬得痛。

脖子被他掐得痛。

双臂因为他如钳子般的大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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