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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3素年不相迟-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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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全身都在痛。

嘴唇被他咬得痛。

脖子被他掐得痛。

双臂因为他如钳子般的大手的紧箍,骨关节都跟着咯吱咯吱的痛。

尤其是她的胸部。

上面有他的吻痕和大手肆意造成的抓痕。

娇嫩的乳尖被他咬得轻轻一碰也痛。

而她的下半身也不再是属于她自己的。

双腿像是随时都能从胯关节脱离似的,连站立都需要紧紧扶着墙壁。

她的四处也如被烙铁烙过似的,火辣辣地痛。

她忘了昨天晚上她痛得流了多少眼泪,却还记得当他在她身上肆虐时她尖叫、她痛苦地申银,终于连嗓子都哑了。

所以素叶在第二天早上醒来才觉得,年柏彦一定是将她大卸八块了,然后再拼接了上,否则她为什么会觉得全身的每一处地方都不听使唤地疼?

素叶终于熬不住饿的时候已是下午了。

她扶着墙,吃力地走出卧室时始终没见陈姐的身影,还有这个时间在岛上的清洁人员。

别墅里很安静。

静的似乎没有一丝人气。

却布置得十分耀眼。

灿若星子的彩灯早就盘上了庭院,连客厅都充满了中国红的颜色,每一个角落也匿藏着隐隐的光亮,像是从银河上撒落下来的星般璀璨。

十分热闹。

却是指环境。

偌大的别墅诡异极了。

至少素叶这么认为。

她没看见任何人的身影。

如陈姐的。

像这个时间,陈姐早就应该到卧室叫她吃饭了;

又如厨师。

像这个时间,厨师也早就候在餐厅里等着她是否满意的回答;

再如医生。

像这个时间,医生总会来一趟来为她做例行检查。

素叶一直很排斥检查,也讨厌医生,因为她觉得年柏彦做这么多无非就是想要,在保证她身体允许的状况下不停地折磨她,让她生不如死。

可今天,那个令她讨厌的医生也不在。

这个别墅的人本来就少,现如今,素叶突然觉得怎么就剩她一个了?

就连昨晚上像个魔鬼似的差点要她命的年柏彦也不见了。

素叶一时间急急下了楼。

却因为身体的不适,疼痛袭来,她的双腿一软,脚踩空,紧跟着从还有几级台阶的地方摔下来。

她痛呼。

膝盖磕在冰冷的黑色大理石地面上,生疼。

幸好不是从最高空滚下来,否则她必然残疾不可。

她的双臂也贴在地面上,光洁的地面倒影出她苍白的脸。

她的长发凌乱了,遮住了她的眸。

她觉得,自己从没这么狼狈过。

正试着搀着楼梯扶手起来时,男人的脚步声就踩了过来。

紧跟着,是男人的脚和修长的腿。

她吃力抬头。

对上年柏彦那双明暗不定的眸。

他站在那儿,没立刻伸手扶她,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如高傲的君王,在静静看着她如何像小丑似的狼狈。

素叶知道,他就是想要看着她低头,看着她像是个奴隶似的一步步爬到他跟前,跟他认错,跟他忏悔自己是多么的无耻卑鄙。

可是,她的无耻卑鄙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那颗卑微的不能再卑微的自尊心。

而他呢?

他卑鄙到跟她演了那么一场情真意切的戏,卑鄙到恼羞成怒将她囚困在这儿,甚至他卑鄙到令全岛的人都认定她是个神经病患者。

说到底,究竟谁才更卑鄙?

素叶不再看他。

她聪明地选择了无声无息地避开他目光的巡视,为的就是少吃点苦头。

如果再跟他的目光对下去的话,她非得痛恨得对着他破口大骂不可。

可是,对她施加暴行的男人,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只要将他激怒,他可以随时随地令她痛不欲生。

素叶还没傻到自残。

她不会求着他帮忙,也不会奢望他伸手搀扶。

如果说他是她避不开的灾难,那么,她尽量做到视而不见总行吧?

可下一秒,素叶觉得自己像是只小鸡似的被他一下子揪了起来,疼得她直皱眉头,咬住了下唇。

年柏彦低眼,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她的领口。

因为身高的关系,她胸前饱胀的风景也顺势被他尽收眼底。

是深浅不一的痕迹,青一块紫一块,有抓痕,有咬痕,还有吻痕……

年柏彦的眼底颜色浓烈了一层,他看着素叶,她全身无力得像是只兔子,仔细感受下来又会轻易察觉出她全身的颤抖。

细细小小的颤抖,应该是不受控制的。

漆黑长发显得有点凌乱,有一缕还钻进了她的胸口,与她瓷白得却布满爱痕的肌肤相配,黑的更黑,白的更白。

年柏彦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一下,他微微眯眼,这样一个素叶,一个虚弱得只能贴着他的素叶,倒是令他更有一种想去狠狠蹂躏的冲动。

这样的女人,注定是令男人神魂颠倒的女人。

深爱时恨不得与她夜夜缠绵,就好像是他要拼尽了全力、拿自己的全部来宠爱她都觉得不够的女人。

而痛恨时他还是沉浸在她的体香和紧致的身体上,他厌恶自己的用心良苦,厌恶曾经的付出,可每每见到她,又不受控制地吸引。

年柏彦从未接触过真正的爱情,从未掏心掏窝地去想要疼爱一个女人,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在某一天,某一夜遇上了素叶,遇上了令他魂牵梦绕的女人。

都说真正的深爱是成全是放手。

也许,他不是深爱,因为他的爱已经掺杂了恨,所以,他不能放她走,就算下地狱,他也会拉着她一同陪葬。

素叶被他揪得生疼,胳膊都快被他捏断了。

抬头,忍着疼说了句,“年柏彦,你真想让我死,也得让我吃饱了再死。”

对食物的渴望是人的天性,更何况她现在真的饿得饥肠辘辘了。

她没有辟谷者的毅力,在喝水不吃饭都能从容生活。

年柏彦倒是放开了她。

素叶转身,缓步到了餐厅。

餐厅里依旧没有陈姐的身影,也不见厨师。

餐桌上却早就美食当道。

有些是她经常吃的,有些是她最爱吃的,还有些是她叫不上名字的。

菜品以中国菜为主,其中又以宫廷菜为主打。

虽说从摆盘上没有餐厅那么专业,但从菜品的嗅觉和视觉上看定是绝佳。

冰桶里是年份罕见的红酒,而点缀在黑色桌旗之上的竟是一朵朵绽放的紫色睡莲,每一朵盛开的花瓣都一模一样,神秘的紫配合沉稳低调的黑色,看上去是惊心动魄的美。

素叶愕然,站在餐桌前发愣。

身后,是年柏彦的脚步声。

他靠近了她,大手顺势从身后搂住了她。

素叶的心跟着身子同时一颤,全身僵硬了。

年柏彦低下头,薄唇轻轻压在了她的额角,深深呼吸了她的发香,嗓音低沉磁性,撩动人心。

“有时候我会在想我和你要度过怎样的春节,素叶,拜你所赐,今年的春节还真是让我难忘。”

春节?

素叶的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今天就是春节了吗?

正想着,腰间的大手抽离了,紧跟着是男人平静如水的声音,“吃饭吧。”

他翻脸像翻书,冷淡得跟刚刚大相径庭。

素叶一个激灵,这才发觉他在说话时的眼神始终未曾温暖过,他的眼染上了寒霜,就那么,在她对面坐下来,再看向她时,目光威严得令人不敢造次。

年夜1

春节的盛宴是怎样的?

在素叶最小的记忆中,春节是家家户户挂灯笼、放鞭炮,小孩子们手里抱着大把的糖果穿街走巷相互嬉戏,然后一家人有说有笑吃年夜饭、包饺子。

她最热闹的春节都是跟舅舅舅妈一家度过的,那时候她有点怕很响的鞭炮,小小的素凯就像是个小大人似的站在她面前挡着她说,姐你别怕,有我保护你呢。

现在,他成了保护全国人民安全的缉毒警,怕是万万没想到他从小就想保护的姐姐却被囚困在个孤岛上,过着冷冷清清的春节吧。

从视觉上看,她和年柏彦的春节绝对是盛宴了。

可,气氛异常地压抑。

素叶低着头,攥着筷子无声无息地吃,年柏彦坐在她对面也开动了筷子,他亦一声不吭,保持着一贯用餐的安静。

平心而论,菜做得很好吃。

但素叶不知道这些菜是谁做的,很显然的,厨师不在,连陈姐都不见了,应该都是被送走回家过年了,所以说,这些菜是年柏彦做的?

她不敢确定,却在吃到蒸鱼时肯定了心中的疑问。

曾经年柏彦亲自下厨做过鱼,他做鱼做得很清淡,最大可能地保持了鱼肉的鲜美,而且调料放得极少,近乎不怎么放。

素叶当时吃的时候就知道他的这个做法是因为常年待在国外的关系,很多外国人在本国吃鱼的时候基本都吃鱼肉的鲜,很少用多重调料去调配,所以在国外待得时间长了自然也习惯吃鱼的最鲜美味道。

但素叶始终不习惯,她喜欢吃甜,便建议年柏彦蒸鱼时放糖,年柏彦虽说那么做会破坏鱼的鲜美,但还是按照她的口味去做,以至于后来她吃年柏彦做的蒸鱼都是偏甜的口味。

今天,当鱼肉被她送进口中,清甜的口感在口中肆意炸开时,她开始确定这些应该是年柏彦做的。

可这又是何必呢?

深吸了一口气,她始终低着头,没看年柏彦的表情,只觉得对面很安静,她像是对着空气吃饭。

没一会儿,碗里多了一块鱼腩肉。

素叶的筷子一滞,盯着眼前的鱼腩肉盯了半天。

她还记得曾经跟年柏彦说过,好男人都是把鱼腩肉夹给自己最爱的女人的。

从那天起,她每每吃鱼,年柏彦总是将鱼腩肉第一时间夹到她碗里,渐渐地,似乎这都成了习惯了。

抬眼看了一下年柏彦。

他没看她,深邃的脸部线条不见一丝柔和,就好像鱼腩肉不是他夹的一样。

“放了我吧。”素叶终于忍不住说。

过年原本就是应该一家人团聚,就算他不为她考虑,那总得为年柏宵考虑吧?他今天在这,那年柏宵怎么办呢?

年柏彦只是微微抬眼睨了她一下,夹了只琵琶虾,淡淡说了句,“别做梦了。”

他拿过虾没马上吃,只是熟练地剥开虾皮,然后去头去尾,留下最鲜嫩的虾肉部分,然后放到素叶的碗里,补上了句,“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这么快放了你,生活了无生趣,因为,折磨人也是一种乐趣。”

“你——”素叶恨得牙根痒痒。

年柏彦见她都快把筷子攥断了,冷哼,“你最好给我记住,你现在没资格跟我讨价还价。”

素叶气得全身发抖,“年柏彦,今天是过年,我总要给家里人打个电话!”

“放心,电话我会让你打,但,我先带你去一个地方。”年柏彦似笑非笑。

素叶警觉地看着他,良久后问,“什么地方?”

她怕是一个更荒凉的地方,到时候还不知道会待到猴年马月。

年柏彦看穿了她的警觉,淡淡说了句,“先吃饭。”

素叶的心开始没底了。

——————————华丽丽分割线————————————

素凯跟着纱卡进到一间包厢里时,音乐声大燥。

包厢里已来了两个人,各自身后都有持枪保镖,从高壮的身材和结实的肌肉来看都个顶个地能打。

纱卡一进包厢后就热情洋溢地跟两位打了招呼。

素凯的目光快速地在房间里扫了一圈。

就这样,房间里的情况也大抵都知道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他看见了蹲在墙角被五花大绑的男人。

男人耷拉着头,已经被打得全身是血奄奄一息了。

素凯看不清男人的长相,又见房间里不少保镖盯着便没再多看。

纱卡拉过素凯向大家介绍,素凯也才知道,早到的这两个就是杀和毒,之前他在警局见过这两人的侧脸照,所以有点印象。

这两人跟堕天使一样神出鬼没,除了魅经常露面外,警方很难搞到这两人的正面照片。

毒,跟传闻中的一样,中年男人,其貌不扬,甚至可以说如果他走在大街上都是那种平凡到一点存在感都没有的人。

小眼睛像是绿豆似的,鼻子也被脸部肥胖的肌肉挤成了象征性器官,说他是杀,一般人都不会相信。

但素凯相信。

这个人虽说长相平凡,但眼睛里的杀气和狠意不容人忽视。

而毒就完全不一样。

素凯没料到眼前这个男人会这么年轻,看样子也就三十多岁,穿得十分考究,戴着金丝眼镜,一看就斯斯文文的,是那种会令女人迅速产生好看的男人。

只是,这两人看着素凯的目光不大友善,尤其是杀,那双绿豆眼像是努力地挤出一点光亮来打量着他,这是典型的对外来者排斥的讯号。

毒看上去挺开朗,笑了笑,上前打量了他一番后对纱卡说,“他就是拼了命救你的那个?”

纱卡走上前亲密地挎上素凯的胳膊,一副小鸟依人状,以笑缄默。

毒明白了,笑看素凯,“你喜欢纱卡?”

素凯对上他巡视的眼,从容淡定,“否则我救她做什么?”

纱卡听了脸一红,眼里更是柔情蜜意。

毒微微眯眼,似笑非笑。

倒是杀,脸上依旧不见挂笑,阴沉沉地说了句,“纱卡,我可提醒你,别给自己找麻烦。”

纱卡瞪了杀一眼,“别那么多废话,不是说今天交易吗?怎么还悠闲地坐在这儿?”

毒耸耸肩膀,“今天交易取消。”

纱卡一愣,“为什么?”

毒冲着杀的方向努努嘴,纱卡看向杀。

杀很显然是他们中间的老大,是意见领袖。他坐在沙发上,点了根雪茄抽了一口后,吐出。

目光却始终打量在素凯身上。

素凯没料到交易会取消,见杀盯着自己瞧,他也对上了目光,平静淡定。

杀起身,缓缓走到素凯面前。

再度抽了一口雪茄,冲着素凯的脸就喷了过去。

素凯眉头也没眨一下,连躲也没躲。

“到底怎么回事啊?”纱卡急了,又见杀一个劲地打量着素凯,心里有点没底了。

杀盯着素凯,一字一句说,“咱们内部出了内鬼,有条子混了进来。”

“什么?”纱卡一惊。

——————————华丽丽分割线———————————

入夜了,小岛别墅上预设的烟花系统开启,整个小岛都被绽放的烟花笼罩,那一串串七彩的光窜到了夜阑之上,连星子都匿了光。

层层叠叠的烟花在海面上盛开时美得恍如仙境。

是一场盛大的年夜烟花,却失去了亲手点燃的快乐。

但就算要素叶现在去亲手放烟花,她怕是也没那么心情。

她以为年柏彦会带着她离开这里,岂料,他只是带着她往小岛深处的丛林里走。

丛林跟往常不一样。

被掩藏在各个角落的地灯点亮,素叶这才知道,原来小岛的每一个角落里都有照明系统,这看上去像是个最天然的度假胜地,实则是采用高科技高能源技术下缔造的原生态居所。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带她来丛林。

她不走,他便伸手扯着她走。

直到快要听到了另一面的海浪声,素叶用力地甩开了年柏彦的手,停住了脚步,“我走不动了,要走你走。”

年柏彦没马上强迫她,停步转身盯着她,半晌后淡淡笑了,“你是走不动了还是不敢走了?”

素叶心里咯噔一下,看了他一眼后马上转移了目光,皱着眉头道,“随你怎么想,总之我不走了。”

年柏彦的唇角微扬,朝着她过来。

她心中警钟大作,下意识后退。

他却步步逼近。

她退到无路可退。

直到,身后一下子抵在了树干上。

足有一抱多宽的树干,方便了年柏彦下一步的行动。

她朝左躲,他伸出右臂架在树干上挡住了她的去路,于是她朝右躲,紧跟着他又伸出左臂挡住了她,就这样,她被他圈在了他的范围之中。

“年柏彦,你很无聊是不是?”素叶急了,冲着他嚷。

年柏彦压下脸,高蜓的鼻尖近乎碰上她的。

他笑了。

丛林里以能源为生的光源跃入了他的眸底深处,有隐隐的光在浮动,于他的瞳仁闪耀着了然和不容欺骗。他的笑也淡若清风,嗓音落在她耳畔时是要了命地低沉,“你不是更无聊吗?”

素叶的呼吸有点加促。

年柏彦的头彻底压了下来,薄唇沿着她的额角渐渐下移,温热的气息落在了她的耳垂上,他张口,轻轻含住了她精致的耳垂。

男人的气息略有粗重,低笑,“素叶,你这颗聪明的小脑瓜真是让我年柏彦都自叹不如,有时候,我恨不得把你的脑袋摘下来当凳子坐。”

年夜2

男人温热的唇息令素叶一激灵,男人的话更令素叶心中迅速盘旋强烈不安。

因为靠近,她是如此清晰地能够感觉到来自他身上所传递下来的压力。

素叶下意识地伸手抵在了他的胸膛,薄薄的休闲衣下是男人结实坚硬的肌理。

感受到了她的反抗,年柏彦非但没松开她,反而身体下压,像是纯心故意地调戏,温热的唇沿着她的耳垂吻到了她的颈部。

他的气息与这里的环境相融,就好像是浑然天生般自然。

素叶一时间觉得透不过气来,使出了全身力气才将年柏彦微微推开了些。

年柏彦没有再逼近,松开了她,双手揣在裤兜里,似笑非笑地睨着她,那眼神就像是纵容猎物肆意逃窜,他却在猎物身后补上一箭的狩猎者。

素叶不想在这里多加逗留,也不想多看他的神情,转身就要走。

岂料刚迈两步,她的腰就被男人粗壮的手臂给圈住,紧跟着年柏彦蓦地将她扛在了肩膀上,如同扛着一只麻袋。

她惊叫了一声。

年柏彦却腾出只手撩开了她裙子的下摆,张口在她精细瓷白的大腿根咬了一下,她骇然,疼得闷哼一下。

却不敢再吱声了。

从她醒了到现在,从白天到晚上,除了他,素叶再没看见其他人。

所以她害怕这个小岛真的就只剩下她和他两个,这样一来,他真的要是对她做些什么的话她连求救的对象都没有。

想到这儿,素叶一个激灵。

偌大的岛,就只有她和他两个……

素叶的头皮发了麻。

也许是想到了这个可怕的念头,也许是因为被年柏彦大头朝下的缘故,总之,她的头皮不但发麻,血液还在逆流。

大约走了五六分钟的样子。

海浪拍打岩石的声音就近在耳畔了。

远远的,还有烟花绽放的声音。

丛林被映得恍如白昼,明亮得每一片叶子都清晰可见。

年柏彦就在这时停住了脚步,她挣扎了一下,他便将她放了下来。

素叶被他放下的瞬间,头晕沉沉的,脚跟一软,整个人跌倒在地。

这一次年柏彦没有搀扶她,就那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高大的身影在她面前罩下了大片影子,她成了被黑暗吞噬的灵魂,局促不安地看着年柏彦。

年柏彦脸上的平静形同雷雨来临前的海面,表面风平浪静实则诡波暗涌,素叶明显得感觉到来自他的危险,那种即将将她撕碎的危险。

而他将她带到的这个地方,也令她开始了真正的不安。

“你做的?”年柏彦冲着她四十五度角的位置看过去,语气淡然地问了句。

素叶的呼吸加促,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消看了一眼,眼中仅存的那么一丁点的希望也化为乌有。

心在这一刻跌入谷底。

她没想到还是被他发现了,她辛辛苦苦努力了近半个月的成果,却伴着他的发现会最终走向尽毁的可能,不,不是可能,是绝对。

不远处的古树下是两只木筏,一只的面积非常大,全都是用粗壮的树干一分为二捆绑而成,说它是木筏有点弱化了它强大的功能。

从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一个足可以承载下三人左右的木筏,其中三分之二的位置让给了用海上作业时抗风浪的帆布搭建的小小帐篷,里面可以用作休息和存储食物,当然,现在还没有装上水和粮食,不过却被很好地分类出放工具的地方。

也许制作者是想放些刀子或鱼钩之类的,支撑其在海上生活。

还有一只木筏相对小一些,也简陋些,只做到了一半就停工了。

两只木筏成了搁浅在沙漠里的木舟,置身于古树之下显得苍凉,那只成品木筏的麻绳已被砍断,整个穿架都歪歪斜斜的,报废了。

年柏彦缓步走了过去,在两只木筏前站住了脚步。

他看了看木筏,然后转头看向素叶,与她愤恨的神情相比,他看上去那么胸有成竹,眼里是明显的讥讽。

“素叶,看来你小学在手工课上偷了懒,木筏做成这样,我是真想不通你要拿它来逃命还是去自杀。”

从素叶这个角度看不见木筏的具体情况,闻言这话后心中一惊,也顾不上脚踝骨还疼着,起身,踉踉跄跄地上前。

这才看清楚木筏毁掉了,从断裂的绳头来看,应该是被人用刀硬生生割断的。

也就是说,她辛辛苦苦了这么久,最后只不过是砍了一堆木头。

她的身子一下子重心不稳靠在了旁边的树干上,盯着地上的两只木筏,十足地像是盯着早已丧命的早产儿。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嘴唇颤抖着。

她不知道是因为巨大的无助还是悲怆,又或者是愤怒,总之,她觉得天地之间都是暗的,她看不见眼前有一丁点的光。

可眼前明明就是亮着的,所以,她才能眼睁睁地看着年柏彦走向她,结实的手臂一伸,将她圈在了他的怀里,扳过她的身子,让她近距离看着自己夭折的作品。

“让我猜猜你做两只木筏的用意吧。”

”他两只手从后面箍着她的肩头,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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