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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3素年不相迟-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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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猜猜你做两只木筏的用意吧。”
”他两只手从后面箍着她的肩头,结实的胸膛贴得她很近。
近到,她只要稍稍松懈就能触碰到他的胸膛。
“那只带帐篷的是你用来逃生的,原理上是可以,做的有模有样,小小的空间被你分割成食物存储区和休息区,构想不错。”头顶上,男人滚落下来的气息温润低沉,乍一听就像是从前一样宠溺纵容。
“但是,实际行不通。”
他话锋一转,语气嘲弄。
素叶的身体一僵。
“再来说说那只没完成的,看得出那只下的功夫没有第一只大,为什么?就是因为它不过就是个用作障眼的所以做得简陋吗?”年柏彦清清浅浅地笑着,却一语中的。
素叶蓦地转头看他。
他却嘴唇微勾,手臂一用力将她扣紧。
力气之大令她闷哼了一声,后背就结结实实地贴在了他的胸膛上。
“所以说,小东西,你挺聪明的,知道做一只木筏你逃不远,所以又单独做了只鱼目混珠的。”年柏彦的语气似赞叹又似嘲弄,“我想,到时候你会将那只简易的放在你逃跑的另一个方向吧?”
素叶死死咬着唇,咬得唇瓣都泛了白。
年柏彦猜对了,她的确是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
在她被带到这个岛的前半个月的时间里,她除了暴躁、惶恐和不安外什么都不会做,砸东西、打人骂人成了她前半个月的重要工作。
直到她真正意识到无论她再怎么闹再怎么砸,都无法逼着年柏彦现身时,她就开始了漫长的逃跑计划。
飞机,她无法搭乘。
轮船更不用提,这半个月的时间里她每天在露台上都看不见一艘船的影子。
后来,当她走进丛林中时,看着一棵棵参天大树心生异样。
她想起了有一次跟着队友们去攀岩,没想到遭遇了一场惊天动地的龙卷风。狂风过后,他们的行李背包之类的全都不见了。
没办法他们只能徒步往回走,希望能走到有人居住的地方休息,联系外界。
行程被一汪水流湍急的江水阻隔,江很宽,站在这头近乎望不到那头,他们试图寻找可以过江的桥或者是船只,可惜徒劳。
有熟悉地形的队友建议大家动手砍树做木筏过江,因为这条江水在地图上就占据了不小的面积,又因河流湍急很少过船,荒山野岭的更不可能有人在这里建桥铺路。
大家一起动手做了木筏,结果顺流而下,终于找到了出路。
素叶就是想到了这点所以动手做了木筏。
但前提是,她必须要做一个可以在海上生存好多天甚至是一个月之久的木筏,几天还可以,一个月基本上不可能,因为,她无法备上一个月的淡水。
不管怎样,她都要尽力去拼一拼。
丛林中不乏有适合做木筏的木料,轻便又结实,又有韧性十足的藤条。
她又想起曾经在别墅里见过帆布,那帆布有着绝佳的抵御海风的功能。
基本工具都齐全了。
问题就是,她要如何凭着自己的力量做完一只性能极佳的木筏。
于是,从那天起她就保持了固定去丛林散步的时间,渐渐的,别墅里的人放松对她的看管,她也就有足够的时间将从别墅偷出来的工具运到丛林中去。
但很快地她又发现个问题。
这个小岛四面环海,她要从哪一头逃生的问题。
如果对手不是年柏彦,素叶绝对不会想到要去做第二个木筏。
正如年柏彦说的,第二只其实是用来混淆视线的。
因为不管她从东南西北哪个方向走,在短时间内都不可能那么快地远离别墅区的范围,她做的毕竟是木筏不是游轮,整个过程都需要她手动划桨离开,这样就有可能还没完全远离视线就会被人发现。
所以,她决定将备用的那只放在其中一个方向,木筏做得故意破烂一些,远远地推出去后随波逐流,等别墅里的人发现了八成也到了挺远的距离。
那么,凭着木筏的破烂程度,她觉得会有人相信她为了逃生而坠落大海,就算有人真能下海救她也需要时间。
那么这段时间完全够她用第一只木筏从相反方向逃走。
年夜3
可是,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第二只木筏在做到一半的时候年柏彦竟来了小岛。真可谓是计划不如变化快,当她希望他来的时候他不出现,当她希望能趁着他未发现前逃走时他又出现了。
“真是聪明。”年柏彦放开了她的脸,手臂却依旧结实地圈着她,指了指最临近的古树,“为了能把你藏在树上的木筏拿下来,花匠一个差点摔断了腿一个胳膊受了伤。素叶,我平时真是小瞧你的力气了,竟能把木筏运到树上去,你可真不愧是攀岩高手。”
年柏彦从来没告诉过素叶,这座小岛连同别墅共有一万七千个摄像头,基本上只要打开摄像头就能查视到岛上发生的事。当然,他还没无聊到要去打开每一只摄像头查看的地步,一般情况下,他都是直接打一通电话来询问她的情况即可。
发现倪端是在他来岛后。
陈姐告诉了他,她每天外出散步的时间和路线,最开始他没有起疑,直到她想搭乘乔伊的船离岛时才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依照他对素叶的了解,她生性倔强,又聪慧机敏,绝对不会是坐以待毙的主儿,她是那种能见缝插针就会充分利用的人。乔伊的船来岛是个意外,那么,她总不会真的死心塌地在岛上等着吧?
所以他怀疑,她自己一定还在想办法离开。
年柏彦又想到那晚见她腿上有划伤,手心上也有,但应该是长好了的,从伤口上看应该是被树枝划伤。他便依照陈姐说的路线亲自去了趟丛林。
一看着实是吓了一跳,他没料到她竟会在这里藏了两只木筏!
他还真小瞧了她的逃生本领。
被他抓个正着的素叶干脆也平静了,事到如今,她再愤怒也无济于事。
“这里的海域很广,凭着你的木筏吗?”年柏彦在她耳畔冷笑,“很负责地提醒你,你这么做了唯一的后果就是在海上死去,这就是我刚刚说的现实中行不通的原因。”
素叶紧紧咬着牙根,她想过这点,但有时候也豁出去了。
年柏彦抬腕看了一眼,笑道,“还有20分钟,你的烟花就开始了。”
素叶倏地瞪眼,惊骇地看着他。
年柏彦的眉心却染上寒,二话没说将她扯住,毫不怜惜地揪着她穿过丛林,到了另一片的海域。
别墅那边的烟花正盛。
炸在空中如同一朵朵鲜花,承载着夜空的静谧和春节的喜悦。
素叶被年柏彦一把拉在由冷烟花圈成了字母O中,很大的字母,近乎占满了这片海滩。素叶惶恐地看着年柏彦,良久后喃喃,“你不可能知道的……”
“狡兔有三窟,在我眼里,你就是那只狡兔。”年柏彦扣住她的肩膀,强迫她抬头往星空上往,语气森凉,“每隔两天,这里就会在晚上十点半准时经过一架飞机,想必你也已经把时间算准了吧?两天后,也就是今天晚上十点半,你又会看见那架飞机,你要怎么才能让飞机发现你呢?所以别墅里的冷烟花帮了你的忙,你把冷烟花运到这里,只等着时间一到就跟着今晚的烟花一同开启自动燃放系统,今天看不见不要紧,中国人过节向来讲究传统,这烟花从年三十会一直放到正月十五,所以,你起码有一半的时间都可以传递讯息。但是素叶你忘了,你看到的是客机,就算你把整个岛都用冷烟花圈成了SOS,也没人能下来带你离开!”
素叶像是盯着鬼似的盯着年柏彦,这一场较量她竟惨败!
“想从这个小岛离开是吧?”年柏彦一路上的好耐性终于被耗尽,从他发现木筏再到她在海滩上做好的求救信号时他就一直忍着,直到今晚,可以想象很快地,在他们的头顶上就会绽放耀眼的烟花,而从高空下看,那一定是巨大的“SOS”图案。
素叶从他转冷的口吻和深谙的眸光里察觉出了危险,是真正的危险,正在酝酿着以铺天盖地的速度将她吞噬。
不祥的预感像是骤然蹦断的琴弦,“啪”地一声敲响了她的神经系统,她条件反射地后退了两步,然后脚跟一旋,下一秒转身就跑。
奈何年柏彦的速度比她还快,高大的身子猛不丁挡在了她面前,她一下子收不住脚步,硬生生撞在了他的怀里,疼得她痛呼。
可紧跟着她就被年柏彦拦腰抱起。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素叶心中的警钟越敲越响,糟糕透了的感觉像是根紧箍咒似的勒住她,勒得令人窒息。
年柏彦却紧紧箍着她不放手,一步步朝着海面走过去。
从素叶的角度看过去,他的脸颊异常冰冷,倨傲的下巴线条僵直,唇抿紧,阒黑的瞳仁足以将岸上的光亮吞噬。
有海水拍过来,素叶警觉,年柏彦竟抱着她走进了大海,海面已没过了他的腰,浸湿了她的脚。
她愕然,还没等着惊叫,就觉年柏彦蓦地松手,下一秒她就被他扔进了海水之中。
紧跟着,海水的腥气将她缠绕。
素叶没料到他会这么做,宽阔无边的海面,还有随时可以袭来的海浪,令她一时间惊慌了,她拼命地在水里扑腾,被呛了好几口海水,整个人像是惊慌失措的落水狗。
她大叫,沉下,又扑腾,又大叫……
而年柏彦始终伫立在原地,海风稍稍吹乱了他的头发,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在海水里不停扑腾的素叶,眼神沉凉得吓人。
深夜的海面如同魔鬼,幽暗骇人。
更别提是被人扔进大海之中。
素叶满脑子都是害怕、紧张,她试图伸手去抓年柏彦的胳膊,又或者是他的衣角,可怎么够都够不到。
她觉得,她已经快被海水冲走,然后,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海水冲进了她的眼睛和嘴巴,又呛进了她的鼻腔,她觉得,再有下一秒的时间她就濒临死亡了。
眼前的那个男人身影越来越模糊,她拼了命地朝着他伸手,吓得大哭。
手,被年柏彦扯住。
素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使出全力揪住他,他却始终按着她不让她靠前。
“救我……”出于对生命的渴求和本能,素叶终于忍不住发出求救信号。
年柏彦的牟波震荡,眉心紧锁,咬牙道,“还想着离开吗?”
“不……我不离开了……求你……”素叶攥着他的手指,指关节都泛白。
下一秒,她的身子就被男人捞了起来,她再次被他抱起,然后转身回了海岸。
恐惧,伴着男人的脚步一点点从体内消失。
她被男人重新扔回岸边时,拼了命地咳嗽,嗓子里全都是海水的腥涩,恐惧退散后,愤怒又攀了上来,这是人的本能。
年柏彦蹲下身与她平视,唇角微微上扬,“你早点乖乖听话,今天也不用受这般苦。”
素叶的嘴唇都在颤抖,海风袭来,她的身子一阵阵的凉。
“都湿透了。”年柏彦啧笑,伸手轻抚了一下她苍白的小脸。
岸上的女人像极了一条被海水搁浅的美人鱼。
远处的烟火和星空的微亮交织,如同在她身上镀上了一层银光。她本身就穿着白色的睡裙,裙摆很长,又被海水打湿后紧贴着了她的身上。
湿哒哒的衣服将她的轮廓衬得一丝不差,每一处线条是清晰可见。
素叶着实是受了不少的惊吓,胳膊再也无力支撑身体,整个人都近乎趴在了沙滩上,长发交织着身体,就像是安徒生笔下的那条刚割去了尾巴变成双脚虚弱上岸的美人鱼。
他托高她的脸,掌心中的小脸虚弱得令人怜惜。
她急促地呼吸着,睡衣紧紧贴着她的胸口,有点凌乱,露出大片的惷光。
“可怜的孩子……”年柏彦干脆在她身边坐下,粗粝的拇指状似爱恋地轻抚着她的脸颊,然后徐徐向下,“你现在的样子,让人着了迷。”
他轻易能够感受到她的颤抖。
每一寸肌肤的颤抖。
然后,他探过身,吻上了她冰冷的唇。
这一次,素叶没有挣扎。
她已经无力挣扎。
这个男人已经成功地拆掉了她的翅膀,她再也飞不起来,只能无力地摔在地面上,任由他的嘲弄。
她能感觉到翅膀的位置正在汩汩流血,是痛。
“唔……”男人似乎惩罚她的走神,咬了她的唇一下,她闷哼一声。
年柏彦却趁机长驱直入,敲开了她的唇齿,攫住了她微凉的舌。
她闭着眼,磹口尽是他的气息。
女人的顺从令年柏彦的晴欲如同奔腾的千军万马,不停地在胸口撞击着,他干脆一翻身将她压在下面,大手扯开了她睡裙的扣子。
落在她耳畔的男人气息是粗重的、浑浊的,还带着海水的气息。
她只觉的自己就像是在冰凉和火热间油走。
冰凉的是她的身体,火热的却是他的身体。
“不要……”素叶终于喃出声,小小的,从干哑的嗓子里挤出来,眼泪沿着眼眶跌落,她又想起昨晚上他的暴行,想到了昨晚的疼痛,想到了这里是海滩……
年柏彦却低头吻干了她的泪水,火热的唇游移在她的耳畔,轻轻厮磨,嗓音低哑温柔,“小东西,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其实你根本就离不开我……”
年夜4
与年柏彦共度了两晚。
第一晚他就狠狠地教训了她,他的恨是掩藏在平静之中,双眉之间近乎连波纹都没有。他将她绑在露台上,冷静地看着她淋了一小时的雨。
那夜,她的骨头都凉透了。
第二晚他身体力行地教训了她,让她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什么是活腻了。他像头野狼,褪去了前一晚的冷静,他暴戾残酷,仅是一场兴爱就让她痛不欲生。
而今晚,他将她紧紧地压在了沙滩上,不远处就是拍打岩石的浪花声,再远处是大小不一的冷烟花,渲染了夜空的颜色。
她忘了补充了,今晚,是除夕夜。
应该是家家户户团聚的日子,她却被曾经宠爱她至深的男人囚在一个小岛上,在举家同庆围坐一起吃年夜饭时,她被他压在了身下,露天席地接受他的侵占。
素叶痛恨。
眼眶又红了。
连续两晚的折磨和折腾,再加上刚刚被他扔进海里差点淹死,素叶已经没了反抗的力气。
纵使她再强悍,也只剩下精神的力量了。
至于她的手脚、她的身子似乎都不是她的了。
她只能奄奄一息地躺在那儿,看着上空的星星,微凉的夜风袭过时,她睡裙下面的沙滩也是柔软而微凉,而身上的男人,炙热滚烫。
当年柏彦修长的手指熟练地解开了她的扣子时,她只能示弱地喃喃,“不要……”
他把她当成了什么?
妓女?
又或者连妓女都不如?
也许吧,也许在他眼里,她现在真的是连妓女都不如,因为就算是妓女,也有要求场所的权利吧。
年柏彦置若罔闻,薄唇从她的脸颊落下。
她排斥地一偏头。
他的吻顺势落在了她的耳畔。
不怒反笑,“既然躲不过,倒不如好好享受。”
“你可耻。”素叶一字一句蹦出。
她知道自己贪生怕死的下场就是这样,在全身都虚脱的时候,只能任由他的羞辱。
岂料年柏彦听了这话后嘴角笑容更大,他盯着她的小脸,修长的手指顺势钻了她的两腿。
素叶一激灵,想并拢腿却无济于事。
他的大手已覆上了她的敏感。
“说这话太早了,素叶,过了今晚你再想想这两个字是形容我好还是形容你好。”
素叶干脆将脸扭到了一边,细白的贝齿用力咬着唇。
年柏彦笑了,笑容却未及瞳仁。
他的大手缓缓移动。
她只觉得男人的手心宽厚滚烫,覆上她的敏感时像是火烧一般。
见她皱眉,年柏彦低头,性感的薄唇于她耳畔微启,低语,“还肿着呢。”
不用他说,她也知道。
今天一天她有多疼只有她自己才清楚。
年柏彦话虽如此,却显然地没打算放过她,手掌揉捏的力度放轻了再放轻,如同呵护娇嫩的花瓣似的。
素叶没料到他会这么做,身体一哆嗦。
可心里惶惶不安了起来。
她生怕他在下一秒又像是昨晚似的狼性大发,不管不顾地在她身上发泄。
像是察觉出素叶全身的紧绷,年柏彦的唇始终温柔地在她耳畔和颈窝间油走,粗重滚烫的男性气息轻轻扫动着她的耳垂。
他笑道,“放心,今晚我不会弄疼你。”
素叶的耳朵都跟着一缩。
“因为,我开始怀念你在我身子下面浪叫的一幕了。”他愈发地残忍。
素叶的牙根咬得紧紧的。
年柏彦哼笑,唇和手并用。
素叶刚开始还忍着,渐渐地,她觉得身子有点热了,他不停地刺激着她最敏感的位置,她的大腿都开始微微打颤。
只是他的手很老练,她觉得微微的疼痛间有异样的感觉升腾。
他耐着性子,盯着她的小脸,十分冷静地玩弄着她的身子。
当男人修长的手指轻轻探入时,她微微皱了下眉。
年柏彦便低下头,亲吻她冰凉的红唇。
他的唇很暖,舌也很暖。
如暖流在她唇间穿梭,捂热了她亦冰凉的舌。
没了昨天的霸道和强势,可素叶知道,今晚的年柏彦才是真正可恨的。
他这么对她,无疑是想逼出她的热情,逼得她明明知道就是一场羞辱游戏还忍不住申银娇喘。
当男人修长的手指开始缓慢而又轻柔地加深时,她欲要咬紧牙关。
眉头皱得更深。
下身又疼又热的感觉令她难受极了。
“疼吗?”年柏彦低声问。
素叶恨透了他,鼻头不争气地酸了。
见她红了眼眶,他盯着她脸颊的眼染上了一丝阴霾,很快地,又被浅浅的笑遮盖,他耐着性子,令只大手绕到了她的后颈,微微用力,她的头就不得不上扬。
年柏彦便一寸一寸地细细亲吻着她的唇。
手指放得更轻柔。
就这样,没几下,素叶的呼吸加促了,心脏也开始加快,心里翻腾着一股熟悉的情愫。
她知道怎么了,所以尽最大力量去排斥这种感觉。
可是,生理上的变化她无法控制。
正如她无法去阻止有暖流在某处悄然滋生。
最能清楚她身体变化的当属年柏彦。
因为他的指尖开始变得滑腻,动作间越来越顺畅。
见素叶的鼻翼开始轻轻呼扇,年柏彦的吻开始变得贪婪。
他的头逐渐下移。
唇在她精致的肚脐覆上时,素叶浑身打了个冷颤,小腹蓦地一缩。
她伸手,想要阻止他的头继续下移。
可年柏彦伸手箍住了她的两只手腕。
力道不大,她却挣脱不开。
手指轻柔撤出时,他的唇顺势滑下。
就在覆上花苞时,她眼前的夜空骤然大亮。
竟是烟花。
于她上空接二连三地炸开。
而她的身体最深处,在年柏彦的唇舌下变得愈发敏感。
素叶绷紧了身体,愕然地看着上空的烟火。
蓦地反应过来了。
原来,年柏彦将她抱进了她用冷烟花圈成了巨大的字母O中,他竟然在这里跟她……
素叶变得慌乱,她下意识挣扎身体,盯着周围一层层绽开的烟火。
年柏彦却读懂了她的谎言,微微抬头,目光狂野深邃,唇角勾着笑,按住了她不安的身体,“这是冷烟花,伤不到你。”
“年柏彦,你……BT!”素叶打死都不曾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在烟花中间做。爱。
如果换做是平常,她会觉得这是浪漫。
可现在想是浪漫吗?
在经历了这三天地狱般的遭遇后,她再也不相信身上这个男人会给她制造什么浪漫,他要的,只是在心理上最大限度地摧毁她。
让她臣服与他。
心甘情愿地接受他的羞辱。
年柏彦却始终是笑着的。
烟花之下,他的笑看上去那么淡,可那双眼,沉静黑暗得吓人,就连烟花的光亮都不曾将他地瞳仁点亮。
他的头再度低下来。
素叶的身体也再度缩了一下。
就这样,他耐着性子挑。逗着她的身体。
素叶记得,这个冷烟花的自动燃放系统是每十五分钟一次。
当她终于大汗淋漓,身体敏感到快要流成河时,头上的烟花已经绽放了两次。
年柏彦对她的前戏延长的时间远胜于从前。
素叶的身子变得愈发地敏感,虽说一个劲地咬牙不出声,但鼻腔里已经发出轻哼的声音。
有好几次,她都马上要攀到高峰。
可每每身体缩到快要炸开时,年柏彦都停住动作。
她开始变得焦躁,变得不安。
身体开始愈发地空虚。
她恨眼前这个男人,可同时的,又希望这个男人来拯救她。
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体上爬,然后轻轻啃咬她似的,酥痒难耐。
她的双腿想要并拢来缓解,可年柏彦伸手阻止。
她的臀开始在睡裙上蹭动,赤luo的脚趾紧紧勾在一起。
她想释放,想要够到那个感觉。
可是啊,年柏彦残忍极了,他每每将她抛到即将到达最高点的时候就停下,然后再继续,再停下。
素叶口干舌燥。
这种感觉糟糕透了。
她的脸开始扭曲,双手搭在两边,紧紧攥着沙子,指关节都近乎陷进去。
月光下,烟花之中,年柏彦也早就褪去了衣物。
所以,她的眼轻而易举地能够看到他胯间涨硕的家伙。
对情爱之事了若指掌的年柏彦自然熟悉她的心理渴求,见她试图扭过自己的脸,轻笑,伸手扳过了她的脸,让她对他无法视而不见。
这对于一次次想要攀上高峰的素叶来说绝对是个刺激。
她渴望有什么来充实她。
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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