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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3素年不相迟-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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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口吻,就是传说中召之即来呼之即去的口吻吧。

素叶没说话,伸手要来拿手机。

纪东岩却手劲一使,再次攥紧了她的手,义正言辞,“小叶,离开他吧。”

素叶也使了劲,连手带手机一同抽了回来,淡淡说了句,“离开,也是需要时间的……”

“那好,我等你。”纪东岩皱紧了眉头。

“不。”素叶绝决摇头,目光连同语气一样干脆,“东岩,请你原谅我,我的想法始终没变,就算没有年柏彦,我也不会爱上你,你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朋友,但我无法把你看做恋人。”

“素叶,你知不知道自己挺残忍的?”

“如果我违心答应你更残忍。”素叶向来对纪东岩拒绝地干脆,只源于他是她最重视的朋友,朋友之间,有些话势必是要说明白的,否则只会误会不断。

她不想让纪东岩误会,这是对他最大的负责。

纪东岩攥了攥拳头,神情严肃,“你知道吗,当我追到杭州看到他差点把你掐死时我就决定,我不会放过年柏彦,如果他对你好,我心甘情愿了,但他对你不好,所以,我不会对他手下留情,因为你是我喜欢的女人。”

素叶叹气,何必呢?

“真的不用为了我。”她摇头,“我不值得你们任何一个人大动干戈。”

纪东岩却讳莫如深。

席间,纪东岩的手机也响了。

素叶见他看了一眼手机,眉头皱得更紧,然后挂断。

可没说两句话时,手机又响了。

素叶故作低头喝水,给他倒出功夫接电话。

他接了。

素叶隐约听着手机那端是个女人,但具体的就听不清了。

就听见纪东岩等对方说完后不耐烦地回了句,“乔伊,你有完没完?”

乔伊?

素叶顿了下喝水的动作,这个名字……

大脑拼命搜索着这个听着耳熟的名字,最后定格在年柏彦身上,还有娇滴滴挽着年柏彦的那个女人身上。

对面,纪东岩干脆关了机,见素叶目光发愣,忍不住问想什么呢。

她想了想问,“乔伊是……”

“文森的千金,文森,你也见过吧,BRIGHT的持有人。”

素叶心口一疼。

原来她猜想得没错,那个叫乔伊的姑娘真是豪门之后,她是文森的女儿,而现在文森又跟精石有合作关系,所以,年柏彦和她……

“她也在北京?”素叶忍不住问了句。

纪东岩淡淡“嗯”了声,看样子不愿意多谈她。

可这一声“嗯”令素叶有点透不过气来。

因为年柏彦在北京,所以她才来北京的吧。

“你认识乔伊?”纪东岩知道素叶,对陌生的人向来不感兴趣,一旦追问,必然是有原因的。

素叶想了想,摇头说不认识,只是觉得这个名字好听而已。

她不想将岛上的那段经历讲给纪东岩听,一来她无力再去回忆,二来她觉得纪东岩如果知道得更多会更加麻烦。

现在这个阶段,素叶更情愿去做只鸵鸟,将头深深藏在沙子下面,然后任何人都别来关心她,任何人都别为她产生分歧和争执。

她恨不得自己就是空气,无声无息的,谁都找不到她。

纪东岩没再追问,沉默地看了她良久后,拿起筷子为她夹了菜放在她面前,轻声道,“别顾着吃甜食,多吃点主食,你看上去又瘦了很多。”

素叶鼻腔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晚饭吃到了快九点。

素叶没开车。

出了餐厅后,纪东岩要送她回家,并且跟她说,他就要在她家等着年柏彦回来,他要跟年柏彦好好谈谈。

吓得素叶连连摇头。

纪东岩强行将她塞进了车子里,素叶急了,跟他说道,“纪东岩,你能不能不要插手我和年柏彦之间的事?”

这句话低吼出来后她便后悔了。

他也是关心她而已,她怎么不识好歹了?

而纪东岩也沉默了,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侧脸的影子有点隐忍,又有些落寞。

良久后他才压低了嗓音道,”小叶,我只是心疼你。”

素叶的心跟着揪痛了一下,她低头,双手交叉在一起,“对不起东岩,刚刚我不应该用那种口气跟你说话。”

正是因为知道他不会生气,所以她才肆无忌惮了吗?

素叶啊素叶,不要把别人对你关心当成是理所应当。

纪东岩侧过脸看着她,半晌后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拉过了她攥紧的手,紧紧握住,看着她的眼神怜惜心疼,“你认为你真的可以处理好你和他的关系?”

素叶轻轻点头。

他便松手了。

看了她许久后才说,“好,我送你回去。”

素叶再度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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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另一边,星空满天。

素凯和叶澜吃过晚饭后就慢慢地游着车河。

后来叶澜看到了一大片的喷泉,跟素凯说,要不就先停下来吧。

素凯停了车,叶澜先下了,径直走到喷泉旁,仰头看着水光在夜空中四溅的影子。

水光中,她影绰娇美。

素凯走上前,伸手从身后轻轻将她搂住。

就这样,两人都没说话。

过了有五六分钟的样子,叶澜看着五光十色的水光,轻声道,“素凯,你不觉得自从你回来后咱俩的话就变少了吗?”

这句话其实叶澜一直很想问。

素凯回来有几天了。

她始终记得素凯来找她的情景。

那一天她整整逛了一天的街,满脑子想的都是素凯的安危,她不知道素凯什么时候能回北京,也不知道他的工作什么时候能够结束。

曾经她打过电话给景龙,问他素凯的情况,景龙说素凯已经顺利完成任务,马上就能回北京了。

她每一天都在期待着素凯的回来,可距离景龙说他已完成任务那天起到素凯真正回来时,已经过去了近乎大半个月。

最怕戏假情真

叶澜不知道他在完成任务后还要做什么,就算再难的工作,也不需要交接近半个月吧。

就这样,她在半忧半喜中等待,度日如年。

直到,素凯找到了她的住所。

自从他们一家从老宅搬出来后,除了节假日叶澜会回家外,上班时间全都住在精石安排的员工宿舍,所谓的宿舍只是个叫法,实则是个高档封闭式小区,条件十分优渥。

她刚拐到小区附近,就看到素凯倚靠着车门,站在小区外等她。

不同于在云南装扮得痞里痞气的素凯,站在她小区门口的素凯看上去与在云南时判若两人,他穿得很简单,却也干净极了。

经典深蓝色直筒牛仔裤配一件浅色的格子衬衫,春夜的风尚属还凉,他又在外面套了件浅驼色的短款夹克,精气十足的短发,鼻梁还架着一副无框眼镜。

他有轻微的近视,平时都戴隐形眼镜,像今天这么直接将眼镜戴出来还是少见的。

但是,就这样一个他,清清爽爽地出现在她面前,那完美的俊脸微扬,看上去犹若邻家哥哥似的亲切平和,让叶澜想到了小说中经常提及的初恋学长,一切的唯美和不真实。

叶澜手中的购物袋掉了一地。

声响惊动了素凯,他转头,这才看见叶澜回来了。

见他冲着这边走过来的时候,叶澜觉得像是海面之上起了龙卷风,呼地一下将她的心卷起旋转,期待已久的重逢所带来的喜悦无法言语,她甚至都能感觉到身体每一处细胞都在跳跃欢腾。

他越来越近。

近到可以看到他唇畔的笑容。

直到,他在她面前停住脚步。

叶澜张了张嘴巴,半晌后才轻轻呵出了句,“回来了。”

没有飞奔上前的拥抱,也没有别后重逢的喜极而泣,内心所有的惊涛骇浪在他站定这一刻只化作了三个字,叶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又或许,是他怎么了。

就这样,素凯搂住了她。

然后问她,晚上有没有吃饭。

她轻轻摇头。

素凯便弯身把她散落在地上的购物袋一一拾起,牵过她的手将她拉上了车,带着她一同吃晚餐。

就这样,她和他又恢复了以往的约会频率。

在他不忙的时候便会到公司接她下班,又或者是她下班早了去单位找他,但大多数时候都是素凯主动过来。

他们像是最平常不过的恋人,牵手、约会、吃饭、看电影,然后素凯送她回家。

可不知怎的,叶澜就觉得不一样了。

她和素凯之间像是多了些什么,又像是少了些什么。

后来她才明白,他们之间多了沉默,少了以往的亲昵无间。

以前她总是肆无忌惮地腻着他,恨不得天天黏在他身上,可现在她和素凯之间像是有了一道隐形墙,虽说还和以前一样谈笑着,但总像是在尽量规避着什么似的。

叶澜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思来想去,才慢慢的感觉,也许,只是因为她亲眼目睹了素凯成为了另一个身份,跟另一个女人上演恩爱的戏码。

她知道这是素凯的工作在所难免,但只怕是,戏假情真。

素凯搂着她,听着她这句话,飘散在风中时如同零落的花瓣,轻飘过耳,留下浅浅的刺痛。

他扳过她的身子,却发现她的双眼已染上忧伤,不由得心疼,轻叹,“别胡思乱想。”

叶澜主动搂住了他,轻喃,“我总觉得,你的人虽然回来了,但心一直没回来。”

她情愿是胡思乱想,这样,她可以呵斥自己一切都是女性的多疑在作怪。

素凯无奈低语,“我的心一直都在你这里,从来都没有走过。”

叶澜听了这话后,忍不住将他抱紧。

只有这样,她似乎才能感觉到他是在她身边的。

素凯明显感觉到她的恐惧,心就扯痛了一下。

不同于纱卡,他能明显感觉到叶澜的担忧和疑虑。

而纱卡,在他怀中时是深深的依恋。

哪怕是在最后的一刻。

十七号。

这一天是警方收网的日子,也是他最后一次执行卧底任务的结束日子。

素凯觉得那一天跟以往收网没什么不同。

只是,他从来没想过纱卡会如此用情至深。

说实话,当纱卡跟他说她觉得自己不配去爱琴海时,他的心的确有些恻隐,有那么一瞬的冲动他想带着她去看看爱琴海,来告诉她,你还年轻,未来的路还很长。

但这句话没说出口。

特警闯入的时候发生了火拼。

那一幕是素凯经过无数次的。

他作为卧底身份,表面协助老大逃跑,实则要随时控制他的去向,从而防止有漏网之鱼的可能。

可就在关键的时刻,纱卡拼了命地冲着他喊,阿峰,快逃!

在枪林弹雨间,素凯匆忙回头,只是瞥见了纱卡那张为他焦急的脸,她没有担心杀,也没有担心毒,唯独的希望他能逃脱出去。

因为部署周密,在场的人逃走的可能性为零,虽说对方持有重型武器,但架不住前来支援的特警人数众多。

一切都顺风顺水。

杀、毒和魅统统被擒,买家也被警方逮捕,并当场截获大量交易现金和冰毒。

素凯没能逃出去,一并被带了回去。

事实上他也没打算要逃。

可纱卡不知道,看着他被拷上手铐的瞬间哭了,哭得很伤心。

素凯没看她,被警方带上了另一辆警车。

宋局在那辆警车上。

开车后,他打开了素凯的手铐,扔给了他一支烟。

素凯点了烟,双眼紧紧盯着前方的囚车,面色严肃。

宋局笑着跟他说,他的任务已完成了。

这是作为一个卧底最喜欢听到的话,可不知道为什么,素凯的心情略微地沉重。

在完成任务后,素凯进行了工作上的交接,又跟北京那边取的了联系,北京同意了他调任的申请,只等着他从云南回来后再做工作安排。

素凯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他能想到的是,从此以后不需要再担惊受怕,他可以理直气壮地向叶澜求婚了。

可就在他打算离开云南的时候,景龙找到了他。

景龙因为表现突出,这次会跟他一起调回北京,所以看见景龙走进来,素凯以为他只是来叙叙旧,又或者是问他有关北京的事宜,毕竟这是景龙第一次去北京。

怎知,景龙跟他说,纱卡的毒瘾犯了,想从她嘴巴里撬出信息来比较困难,她对警方提出的唯一要求就是,她要见阿峰。

在这次的围剿行动中,杀受了伤被抓,毒在枪战中逃跑时从高空坠下当场身亡,毫发无损的就是纱卡,警方只能从杀和纱卡口中获知堕天使的消息。

素凯亲眼看见了纱卡毒瘾发作时的样子,像是彻头彻尾的疯子,据景龙说,相关医生为纱卡做过检查,她的毒龄至少有五六年了,想戒毒得需要很长时间。

虽说他不爱这个女人,但看见她这个样子心里也难受。

他走了进去。

纱卡看见他喜极而泣,冲上前紧紧地搂住了他,不停地叫着他的名字。

他给她带了些剂量少的毒品,像她这种毒龄的人要想戒毒就得循序渐进,否则会要了她的命。

纱卡迫不及待地吸了,虽说还是浑身不自在,但多少能让情绪缓和下来一些。

她哭着,始终攥着他的手不放,对他嘘寒问暖。

素凯看着她,轻声劝说她跟警方合作,可以转为污点证人,这样还有出去的可能。

纱卡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问他,你已经转为污点证人了?

素凯轻轻摇头。

纱卡一下子搂住了他,在他怀里如同个孩子。

可素凯开了口,声音沉重,“纱卡,我是警察。”

纱卡搂着他的手一下子僵直了。

她放开了他,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对不起纱卡,我接近你只是任务所在,你现在唯独要做的就是跟警方合作,将有关堕天使的情况都跟警方如实交代,听从警方的安排,这样才是对你好的。”素凯看着她,心情也沉重了下来。

他做卧底这么多年,从没说会利用一个女人达到目的,而这次,情非得已。

纱卡对他的话充耳未闻,只是瞪大了双眼看着他,良久后问他,“你爱过我吗?”

素凯的眉头轻轻皱了一下,轻声说了句,“对不起。”

纱卡整个人像是瘫软的皮球,一下子跌坐在了椅子上,双臂抱着肩膀,整个人都在轻轻颤抖。

“纱卡,我希望你能跟警方合作,还有,你的毒瘾一定要戒。”他最后说了句私人的话。

纱卡低着头,肩膀抽搐。

素凯转身离开时,她才开口。

声音低低的,还带着哽咽。

“其实……”

素凯顿步,转头看着她。

纱卡抬头,他发现,她的脸颊已挂了泪水。

“只要你是安全的,比什么都重要。”纱卡轻声说道。

素凯的心猛地颤了一下,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他以为她会痛恨他。

没想到,在得知他是卧底身份后她竟然还是担心他的安危。

“你一定不叫阿峰吧?我知道你不可能告诉我你的真实姓名,在我心里,你只是我的阿峰。”纱卡凝着他,深情哽咽,“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不管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哪怕你不爱我,阿峰,我要跟你说的就是,我爱你,你是我第一个爱上的男人,也是最后一个。”

恶魔上司

这句话一直在素凯耳畔荡漾,以至于令他回了北京后也连连失神。

这么多年,主动跟他表白的女人不少,但惟独纱卡让他有了踌躇。当然,他肯定自己的心思,很明白自己爱的是谁,之所以纱卡的影子总是挥之不去的原因就是,他从未觉得自己这么卑鄙过。

尤其是面对叶澜时。

她是那么纯洁的女孩儿,犹若白莲花似的无暇,在她的世界里一切都是美好和善良的,所以她才会那么不顾一切地到云南找他。

却被她看见了那一幕。

素凯觉得,他在同时亵渎了两个女人的感情。

回到北京后,素凯调离了缉毒中心,连特警队的邀请他也辞去,只想做个普普通通的警察,为民众解决一些生活琐事就行了。

景龙跟他不同,他调到了缉毒中心,接替了素凯的位置。

平时两人也很少见面,见面叙旧后也只谈风云不谈工作,素凯知道他还在负责纱卡的案子,但始终三缄其口不再询问。

素凯不知道怎么跟叶澜解释自己的心情,他爱的是叶澜,却对纱卡心存愧疚,他不敢去解释,生怕这种事越描越黑,只希望能和叶澜回到从前的日子。

紧紧搂着怀中的叶澜,他低叹,低头亲吻了她的发丝。

————————华丽丽分割线——————————

素叶逃了。

在纪东岩将她送到楼下后,她又搭了个车回了舅舅家。

就这样,那晚的十点过后她没在三里屯的家里。

她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

惧怕?

又或者是逃避?

那一晚她窝在床上,手机调成震动放在床头,足足担惊受怕到了凌晨三点多,生怕手机会在下一秒震动起来,然后电话那边是年柏彦沉冷的声音,跟她说他已经到北京了,让她马上回三里屯。

只是一个晚上,弄得心力憔悴。

风平浪静地度过了。

第二天,手机除了同事和朋友打来的外,素叶没接到年柏彦的一通电话。

然后是第三天……

无声无息。

素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也许他还在外地没有回来。

晃眼到了周四,又到了她去精石上班的日子。

因为抱定了年柏彦还在外地的念头,所以在来精石的路上素叶才不会诚惶诚恐。她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起开始有点怕年柏彦了。

人都是这样,只有经历了一番较量后才会知道自己的情况,正如她,她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对一个男人惧服,哪怕是面对心理素质强大的年柏彦,她也觉得还是有把握胜过他的。

但,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周四,接近周末,精石看上去也轻松了些。

只是她刚到办公室,刚倒了一杯水打算润润口时,秘书处就打来了电话,通知她到大会议室开会。

她最初以为是叶渊召开的会议,淡淡地回复秘书道,“会议我参加不了,五分钟后我这边得做员工心理评估。”

秘书那头紧张兮兮,压低了嗓音告诉她,不是董事长召开会议,而是年总。

素叶一口气没上来差点窒息。

“年总?他、他回北京了?”她竟然结巴了。

秘书回答了她的问题,可答案听进她的耳朵时近乎想去撞墙。秘书告诉她,年总前两天就出差回来了,周四的会议在他回来那天就安排好了。

素叶失口,“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如果早点告诉她,她势必今天称病请假,依照叶渊的仁慈心肠,肯定会给她批假。

秘书那边停顿了一下,应该是没料到她会这么说,半晌后喃喃,“因为您今天来上班啊……”

素叶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言,挂上电话后,她深吸一口气,拼命强迫自己冷静,再冷静。

可是,她满脑子都是问号。

照秘书处的说辞,年柏彦应该是那晚就回了北京,那么他肯定是去了三里屯,可没看见她后为什么没打电话迁怒于她?

更令她惊恐不安的是,这么多天他都这么安静,无声无息的,这不像是他的性格。

不,又像是他的性格。

他总像个豹子似的匿藏于黑夜之中,极其冷静地盯着猎物去瞧,相比猎物的惊惶逃窜,他似乎更喜欢在猎物毫无预警下扑上去狠狠咬住猎物。

素叶不经意打了个冷战。

外面暖风明媚,她却觉得室内出了奇的冷。

素叶在下一秒赶紧掏出了手机,想都不想就给叶渊拨了过去。

叶渊那边很快接了电话,听得出他感到奇怪。

“那个……我突然身体挺不舒服的,所以今天上午的会我就不参加了。”她赶紧扯了个谎,希望一切还来得及。

叶渊听了后关切地问,“怎么了?需要去看医生吗?”

“需要。”素叶马上拾阶而下,“头疼得厉害,想去医院开点药。”

“哦,那你赶紧去吧。”叶渊是个十分好说话的人,这种人做上司的唯一好处就是,下属不会那么累。

素叶得到了叶渊的口谕,如同拿到了尚方宝剑,挂了电话后就抓起了车钥匙,匆忙出了办公室。

可刚到精石大厅,就听到后面是急促的高跟鞋声音,还在喊她,“素医生。”

素叶推门的手停了一下,转头。

见是秘书处的小秘书,她是负责会议记录的姑娘,跑得气喘吁吁的。素叶见状后,不知怎的心里就腾起不祥的预感来。

果不其然,小秘书跑到素叶跟前,按着起伏的胸口,道,“谢天谢地追上您了,素医生,年总让您去会议室开会。”

素叶挺直了脊梁骨,清了清嗓子,“我的假是董事长特批的,我要去医院,头疼。”

岂料小秘书摇得头都要甩出去了,“不行,年总指名让您出席会议。”

“可是,我生病了,我要去医院。”素叶皱紧了眉头。

小秘书哭丧着脸,“素医生,您就别为难我们这些做行政的人了,年总当着董事长的面儿取消了您的请假申请,连董事长都没敢有异议。”

素叶心头一惊,“我刚刚请假的时候……年柏,哦不,年总也在?”

秘书重重点头,“董事长批了您的请假,年总知道后就给驳回了,让您回去开会也是董事长的意思。”

叶渊,你个笨蛋!

你堂堂个董事长竟然被个总经理牵着鼻子走?连个给员工放假的权力都没有?

素叶心中愤恨怒骂,用力一跺脚,没办法之下只好跟着秘书上楼。

精石大会议室已坐满了高层。

从市场部到创意设计策划部,一水儿的总监级别的全都聚齐,看样子是汇报会议,年初了,新的一年开始,战斗又打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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