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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3素年不相迟-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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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人和事,他为她做过一次催眠治疗,但治疗的情况甚微。所以,就连他到现在都无法确切她的状况。
年柏彦觉得奇怪,既然不能确定,那么何来的解体症?
丁司承跟他简单地解释了一下什么是解体症,又说,素叶的很多情况有点跟这种状况相似,但他还不能确定,所以,只能在病情上归类成解体,他要为素叶做进一步的观察才行。
“你提到她的记忆问题,意味着什么?”年柏彦问。
丁司承想了想,“在临床经验中,这类情况其实也不算罕见,但我在怀疑另一个原因,我觉得素叶的情况很像是,被人篡改了记忆。”
年柏彦当时怔楞了一下,面容僵直。
“当然,这种结论是不可能写在报告里的,你要知道,一旦有记忆被篡改的个案发生,这将是一场心理咨询行业的灭顶之灾,这种事情传了出去,再也不会有人去相信心理咨询师,做我们这个行业的,最重要的就是个案要对咨询师绝对的信任。”丁司承忧心忡忡。
年柏彦这才真正明白丁司承做结论的迟疑和最终下的决定。
然后他又提出让丁司承尽快对素叶做出治疗。
其实他对丁司承没有好感,更谈不上信任,丁司承对素叶什么心思他心知肚明,但就目前来说,丁司承是素叶的导师,又是最了解素叶的,所以,如果有可能的话,他愿意让丁司承介入来治疗素叶。
岂料,丁司承一脸的为难,他跟他说,这得素叶完全配合才行,再者更重要的是,素叶的记忆就像是个潘多拉盒子,一旦打开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更加不好的事,所以,他不敢轻易打开。
年柏彦不解,不明白他口中所谓不好的事是什么意思。
“可能你不大了解,人的大脑都有自我保护的机制,它控制着记忆的遗忘频率,实则就是自我保护的体现。素叶应该是遗忘了一些事,而这些事是保护机制不允许她想起来的,但潜意识中会释放这些事的影子,在影响着她。你想想看,既然是不允许被想起的记忆,那么说明这段记忆一定是痛苦的,所以我怕……”
年柏彦明白了丁司承的意思。
但同时的,他也担心这种情况会困扰着素叶。
丁司承却摇头,说,“目前应该还是在素叶能控制的范围内,至少我可以保证她现在是健康的,她只是记忆出现了问题,而不是心理状况有问题,你要知道,作为她的导师,我会对她的状况负责,但作为这个行业的发言人,我也有权维护行业的秘密。所以,你可以忽略这些结论。”他的手指点了点报告的页尾。
年柏彦多少放心了。
他承认自己的行为卑鄙。
丁司承只是用了外人有可能看到的结论来维护行业的地位,而他,则利用了丁司承的笔迹来强迫素叶就范。
他清楚知道,依照素叶的专业背景,很清楚知道自己是不可能患上解体症的,但报告已出,她为了不自毁权威肯定会不得不答应他的要求。
也许她会直接找丁司承询问,但没有关系,他也很清楚明白,丁司承只会跟素叶作出解释,对外,他是绝对不会澄清事实。
这就是人性。
看着眼前的女人,年柏彦略有迷惑,她的小脑袋里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记忆被篡改?
这几个字在外界听上去匪夷所思,但是对于年柏彦来说……
他的瞳仁缩了缩,等素叶起身的时候,他又恢复了一贯的神情。
起身,高大的身子有点站不稳。
素叶无奈,上前搀扶。
奈何醉酒后的他还挺重的,她个子原本就小,被他那么一压更站不稳了,就这样,两人双双倒在了沙发上。
她被年柏彦压了个瓷实。
周身尽是他身上的气息和淡淡的酒气。
“喂,你——”
年柏彦却伸手,修长的手指覆上了她的眉骨,温柔摩挲着,凝着她轻轻“嘘”了一声。
她闭嘴,警觉地瞪着他。
“你该有多讨厌我,嗯?”年柏彦低低地在她头顶落下气息,嗓音低沉,如同过耳的大提琴似的醇厚。
素叶的心被不争气地掀了一下,咬了咬唇,“年柏彦,我要睡觉了,很困。”
她应该理直气壮地回答他的问题,但不知怎的就说不出口,虽说一想起他在小岛上做的那些事她就恨。
也许是夜太深了。
又也许是,他醉了。
她承认自己是刀子嘴豆腐心。
年柏彦似乎也没想等着她的回答,粗粝的拇指沿着她的眉梢下移,英俊的脸压下,近到几乎贴上她的,薄唇似有似无地扫过她的鼻骨,然后温柔轻触她的唇瓣,低低道,“可是,就算你再怎么讨厌我,你,都是我的……”
话毕,他的吻就落了下来。
没有她想象中的残冷狂暴,醉酒后的他意外地轻柔,一寸寸地碰触着她的唇齿,you惑着令她为他开启了贝齿,他的吻,由刚开始的浅尝则止到渐渐地深入,最后,愈发地贪婪。
在爱情面前,他也是卑微的
醉酒后的男人,危险又缠绵。
他的气息有一点冷冽,又夹杂着酒精的热情,朝着素叶铺天盖地地压过来,令她一时忘了反抗。
等反应过来时,他已长驱直入,攻占了她的唇舌。
素叶觉得头皮一阵发紧,双手抵住他厚实的胸膛,但即便如此,她也能明显感觉到他苏醒的欲望。
正意气风发地顶着她。
铬得她的小腹有点生疼。
当胸口微凉时,素叶惊喘了一声,脑海中不经意地窜过年三十那晚的情景,呼吸蓦地急促,连带的,身体有了挣扎。
年柏彦的力气显然是大过她的。
大手箍住了她的两只手腕,力道不重,却成功地将抵制胸前的力量钳制,固定于她的头上。
他的脸颊压下来,于她耳畔轻落,“别逼着我对你动粗。”
滚烫的气息灼伤了她,她纤细的身子轻轻抽动一下。
年柏彦抬眼,凝着她,鹅黄的灯光没能点亮他的眼眸,他的眼,依旧深邃如夜,宛若浩瀚的星空,苍渺而孤冷,明明就是醉着的男人,却又不像是醉得那么厉害。
他低低的语息扫过她的鼻骨,肌肤有点痒。
“我,很想好好疼爱你。”他的唇近乎贴上她的。
一直,就想着用心来疼爱你,用全部的力量来拥抱你,呵护你……
素叶的心口被扎疼了一下。
她不知道是被他的眼神还是他的话。
就在她迟疑间,他的唇又重新落了下来,轻轻品尝着她微张的唇瓣,一遍又一遍地细细描绘着她完美的唇形,还有微凉的舌尖,如果冻般柔滑,令他心悸不已。
他心疼,心疼于她的沉默和寂然,在小岛的那几天,他何尝不是置身天堂地狱?
但同时的,他又愤怒,愤怒于她的欺骗和不爱,愤怒于在她眼里,他只是用来达到目的的工具和棋子。他更愤怒于她的冷漠和警惕。
她看着他的眼充满了不耐和紧张。
这就是他想全心来疼爱的女人?
他不懂,自己付出了这么多,为什么到头来却始终换不来她的一丁点感动?
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他,恨不得从未跟他认识过。
他渴望见到她,又控制不住来伤害她。
所以,他才将她扔到小岛上一个多月,又所以,他只给了她回京后两处住所的选择。
因为他是自私的,他想着,小岛也好,三里屯也罢,至少是他能找到的范围,她不曾离开。
回京后,他没出息地想要迫不及待地见她。
但想起她的眼神,他内心就没由来地烦躁和不耐。
他知道这种状态,就算见到她,后果也只能是伤害。
他隐忍不发,命许桐将工作安排到最满,他将自己忙得像是只陀螺,没日没夜地投身于商场,仿佛又回到了没认识她的日子。
到了晚上,他情愿用酒精来麻痹自己,强迫自己不回三里屯找她。
可就过了没两天,她的影子在他的脑海中越积越深,他开会连连走神,看文件里的文字看着看着都能看成是她的样子。
就好像是她在他面前笑靥如花,对他娇嗔,柏彦,人家好想你……
是的,她经常会这么对他说,又或者会明知道他在开会时就发来这么一条讯息或微信,相比文字,他更喜欢接到微信,因为,他可以在枯燥的公事之余反复来听她故意的、撒娇的或娇滴滴如巧克力黏稠滑腻的声音。
只要一听到这个声音,他的心就会飞远,再也在办公室里呆不住了。
在外地的他终于还是忍不住给她发了条短讯,告诉她,他会在十点回北京。
可等他真回了三里屯,她却不在家。
他以为他会暴跳如雷,又或者,是给她打通电话命令她回来,他知道,这不过就是一通电话的事,然后她乖乖地来到他面前。
但,他没有,甚至连一丝愤怒的情绪都不曾有过,相反,他竟意外地松了口气。
因为他确信,如果她在,他看到的是她的反抗和不耐,那么毫不例外地对她将会是继续的伤害,正如在小岛的时候。
他在房间里静静地待了一夜,来思考他和她的关系。
不是没想过放手。
在这个年代,谁离开谁都还是一样要生活。
如果他真的放手,是不是她就真的快乐?
可是。
他转眼又想到了她的欺骗,她可曾为他着想过?他凭什么要自贱到被她戏弄了一番后还得要顾及她的感受?
年柏彦收紧了怀里的女人,亲吻的力量倏然转重,引起了她的闷哼。
他的心也跟着疼了一下,却惩罚似的加重了力道,他的大手扯开了她的扣子,覆上了她柔滑的身子。
如果只有伤害才能感觉到彼此的存在,那么,他情愿伤害。
爱情在他面前有多么矜贵,他在爱情面前就有多么卑微。
他可以通过打拼、拼尽全力来得到他想要的东西,如权力、金钱和地位,但唯独的,在面对爱情时他不得不低下高傲的头。
他以为他做得很好,在爱情里面,也会做到跟事业一样的无懈可击,可现实给了他最沉重的一棒,他心念的女人,心中心念着的是其他男人,她是那么冷静淡定地告诉他,她爱的是蒋斌。
丁司承虽说混蛋,但有句话是说对了,在素叶心里,他始终不及那个消失了不见了的男人。
所以,一向在商场上顺风顺水的他有了胆怯,有了迟疑。
因为,他不是神,他只不过就是个普通人,也会怕,也会退缩。
他无法理直气壮地只给她提唯一的条件,用尽了一切办法逼她就范,只要求她嫁给他的这么一个条件。
他有能力这么做,但他不想。
虽说一万个不愿意,虽说他很想拿出那枚戒指直接放在她面前,但是,他还是给了彼此一年的时间。
给她。
亦给他。
他不想强迫她,却不愿意放手;
他想爱她,却又忍不住痛恨;
那么,在未来的一年时间里,他和她又会怎样?
都说时间是最好的良药,那么这一次,他愿意对时间妥协,愿意放掉可以掌控的权力,只想任由时间来悄然改变一切。
素叶明显感觉到身上的男人呼落的气息愈发沉重滚烫,他的手游曳在她的身体之上。
他的手指有点凉,可掌心滚烫。
就这样刺激着她的肌肤。
当他的脸埋在她的胸口时,她忍不住扭动了一下,他新生胡茬刺痛了她。
她的举动却引来了他的误会。
他抬头,瞳仁微微一缩,低沉道,“忘了你现在什么身份了?”
素叶的身子蓦地一僵,就再也不反抗了。
她就知道,清醒时候的他冷静自持,但醉酒后必然是阴晴不定的。
紧攥的手指缓缓放开了……
很快地,他箍着她的大手也放开了她,在她身上肆意油走。
素叶的手臂无力垂落。
她听到他解皮带的声音,然后他引着她的手拉开了他的裤链……
掌心之下,隔着薄薄的衣料都能被他的大家伙烫到。
横在内库,庞大的轮廓。
她的心紧了一下,身子开始轻轻颤抖,像是血液都跟着哆嗦。
彼此的衣物很快褪去了……
他没有抱她回房,就在客厅。
素叶看着头顶上鹅黄色的灯光,折射着水晶的华彩,那华彩又映了她和他的影子,教缠在墙壁之上,白的光,黑的影。
她就像是个妓女一样,供醉酒后的他肆意发泄。
身上的男人压下来时,粗厚的力量彻底击溃了她的冥想。
素叶忍不住喘息,颤着声音哀求,“轻点……疼。”
她以为他不会理会她的哀求,毕竟他是醉着的,伤害她,怕是他最直接的想法。
可年柏彦意外地放缓了进入的力道和速度。
素叶觉得,身体在一点点被他填满。
他低头,轻轻咬着她的唇,她的唇沾染了他的酒气和木质香。
“好涨……”她忍不住轻喘。
他的大手贴上了她的腰,托高,一点点入侵她的身子。
每次到了一定深度,年柏彦就停了下来。
然后缓缓地撤离。
再温柔而坚定地进入。
只是,每次进入时都会比之前再深一些。
这样的对待,堪称是温柔地折磨。
没几下,素叶的身子就被他的力量唤醒。
垂落的手臂忍不住圈上了他的脖子。
纤细的手指近乎陷入了他宽阔的肩头。
整个过程中,年柏彦都凝着她,看着她脸颊的每一丝细微的变化。
而他自己,也在享受着被箍紧的滋味。
直到,在他终于抵达她的尽头时,他稍稍一用力,将自己没入她的身体深处。
素叶搂着他,身子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那种完整的、被充分填满的感觉,她承认自己戒不掉了……
她在心里一遍遍喊着他的名字,喊着柏彦、柏彦……
每喊一次,她的心就跟着疼一次,然后,在他渐渐加快的频率中动荡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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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晚上,总是那么心悸的。
叶澜不知为何,在这个周五就会莫名的心跳加快,明明手机是没响的,明明她手头是一大堆工作的,但还是隐隐有着预感,就觉得会在下班时看见素凯一样。
从上次见面后,她和素凯就再也没有联系过。
这种沉默就像是空气中的屏障,阻隔了彼此。
有几次她想给素凯打电话,但是,拿起手机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叶澜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
也许,她是在等素凯给她一个解释。
一个,可以释怀彼此关系的解释。
可直到下班,她也没等来素凯的消息,反而是接到了一通电话,接起惊讶,“妈?”
叶澜塞了近一个小时的车赶到阮雪琴指定的会馆时,不曾想叶鹤城也在。阮雪琴命会馆人员上了一杯果汁,然后跟叶澜开门见山说明了来意。
叶澜闻言后炸了,不可思议地看着父母说,“你们怎么能出尔反尔?妈,是您跟素凯说的,只要他离开缉毒中心你就不反对我们在一起了,可您今天竟然让我相亲?还是你们两人一起逼我?”
阮雪琴按住了她的肩膀,禁止她离席而去,脸色平静严肃,“此一时彼此一时,那个时候你大伯父还没走,精石还是我们叶家的,现在呢?叶家上下唯一的长辈就是你父亲了,如果我们再坐视不管,精石早晚会没了叶家人的立足之地。”
“所以您就把我押进去?”叶澜心寒地看着父母。
叶鹤城在旁叹道,“女儿啊,爸爸妈妈也是为了你好,找个门当户对的有什么不对的吗?其实我们也不是拿你来交换什么,我和你妈真心是认为那个叫素凯的不适合你。你是千金小姐,他呢就是个小警察,你看看你平时穿的、吃的、甚至是出行,哪一样不是好的?那个小警察能给你锦衣玉食的生活吗?你现在还小,总觉得爱情至上,但是澜澜啊,你要知道婚姻不是儿戏,跟你谈恋爱不同,时间一长总要面对物质吧?到时候你就会觉得生活的艰难。你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你在天上他在地上,你们在一起根本不合适。”
“是啊澜澜,爸妈都是过来人,说的话你要虚心接受,这天底下没有不为儿女着想的父母。我承认,你对素凯有感情,素凯呢对你也不错,但这都是刚开始,你们总要面对现实吧?你说他一天到晚地跟那些坏人打交道,而你呢?你的职业优雅,手里又有精石的股份,赚得肯定是比他多多了,到时候你们结了婚让外人怎么看待你们?难道你还能搬过去跟他的父母一起住?女儿啊,你要是嫁给素凯那是下嫁,这天底下的男人总不希望自己的女人赚得比自己多,在外面抛头露面的时间多于在家里的,他是个铁饭碗,这种男人骨子里就是保守传统的,他希望的是可以为他持家的女人,而不是个千金大小姐,你说结了婚你总不能自己掏钱出来雇保姆来做家务吧?你爸爸说得对,你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谈谈恋爱也就算了,结婚肯定不可以。”
“妈,您怎么能这样啊?两个人在一起就是要相互照顾的呀,我是富家小姐又怎么样?不还是一样长了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吗?就算我平时锦衣玉食,那都是你们强行塞给我的,再好的衣服我也不能一天换个七八套,再好吃东西我也就长了一张嘴而已。说一千道一万,你们就是希望拿我进行商业联姻来提防我姐夫,你们真这么担心,那好啊,还相什么亲啊?干脆你们把我送给我姐夫,我跟了他,你们不也一样衣食无忧了?”叶澜急了,攥紧了拳头。
“胡说些什么?”阮雪琴面露不悦,低声呵斥,“你最好给我把情绪安定下来,就算再不乐意,今天也得把这个过场走完。”
“澜澜啊,今天来的男方,家里是做连锁店的,全国都有他们家的店,他的父亲在业界是响当当的人物,他是他们家的独生子,迟早是要继承家业,年龄跟你也合适,比你大四岁。”叶鹤城耐着性子跟叶澜解释。
叶澜皱紧了眉头,“总之,我不会接受别人。”
“如果你真的爱素凯,就应该放手。”阮雪琴意外说了句。
叶澜不解。
“素凯可以为了你连他最喜欢做的事都放弃,你觉得时间一长他会不会后悔?你跟他在一起,他只能不停地妥协和改变,最后变成了一个他自己都讨厌的人,这就是你爱他的表现?如果换做是其他女孩儿,他不会有那么大的压力,他有可能还能做自己想做的事,甚至是放开手脚发展得更好。现在呢?他只能窝在一个地方做个小警察,理想和抱负统统扔进了垃圾桶,澜澜,你觉得这就是你要的爱情?”
“我……”叶澜张了张嘴巴。
“总之你考虑清楚,但在之前,今天这场你必须给我走完。”阮雪琴软硬兼施。
叶澜正要说话,就听见有声音传过来,热情洋溢的声音。
“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
叶澜抬头一看,先是看到了一对中年夫妇,女的雍容,男的温雅。两人身后还跟着个男人,年轻的男人。
个子很高,身材很结实。
她抬眼时,他也正巧看过来。
四目相对时叶澜愕然出声,指着他,“景龙?”
而景龙也没料到会是她,愣了一下,“叶澜?怎么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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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叶醒来的时候,窗外大亮。
窗帘也遮不住满满的绚烂的阳光。
身边是空的,只有余温。
还有空气里残留的男人雄性气息。
周六的清晨,她就是在全身酸痛中醒来。
刚打算起身,房门被推开了。
年柏彦刚冲完澡,结实的上半身还挂着水珠,沿着肌理缓缓下移,下身系了条宽大的浴巾。
素叶以为他早就走了,没料到他还在,下意识地僵在被子里不动弹了。
他见她醒了,走上前,直接坐在了床边,拿过搁置一旁的衬衫,很随意地问了句,“今天有什么安排?”
素叶不明白他问这话的意思,想了想说,“可能会找要要吃饭。”
周末就是用来消遣的,但到现在,她都没能想出度过周末的好办法,只能随意搪塞了句。
年柏彦没避开她,当着她的面换上了干净的长裤,将手里的衬衫随意一扔,淡淡道,“拿件干净的衬衫给我。”
素叶也闻得到他衬衫上的酒气,原本想着不理会他,但他见她不动弹后又补上了句,“我今天出门可一点都不着急。”
一听这话,她立马起身了。
可刚一坐起,大量浓稠的液体就从她体内深处流了出来,沾满了双。腿之间。
她的脸刷地白了。
蓦地记起昨晚他的行为。
他粗重的呼吸似乎又在她耳畔落下。
从客厅到卧室,他给了她持久的激情,醉酒后的他,时间远远长于平时的。
她被他送上云端,然后降落,再攀升……
直到,她能感觉到他在她体内愈发地庞大,粗厚的力量越来越臻快。
一波快过一波地推进。
近乎将她摇晃到了散架。
她不是第一次跟他发生关系,当然明白他即将的爆发。
于是无力推搡着他,哀求他不要在里面……
可他紧紧按着她的身子。
最终,低吼着在她体内最深处释放精华。
她能清晰感觉到他的滚烫炙热,深深灼烫了她,一直烫进心里。
那一刻,她的心脏跟他的一样,狂跳不止。
痛快释放了欲望的年柏彦并没有马上撤离,他搂着她了好久,始终保持着一种姿势。
他英俊的脸颊深埋在她的颈窝,呼落的气息依旧滚烫,连同他脸颊的温度。
他结实的胸膛,温度由刚刚的滚烫也渐渐平息。
她的手臂还搭在他的肩膀上,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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