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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3素年不相迟-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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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招呼她,她才缓过神来,赶紧进了餐厅。
忙碌了一上午,临到中午时肚子早就饿扁了,两人吃得倒是开心,这是一家新开的餐厅,听说餐厅的老板是个富二代,十分有经营餐厅的头脑,很多菜系都是创新的,开业初始就吸引了不少名家前来品尝,有专业厨师特意推荐,短短时日就声名鹊起。
两人吃到一半的时候,有清脆的脚步声过来,在安静的用餐环境里很是优雅。
对方先开了口,“林小姐?”
林要要正吃着东西,没料到有人会突然叫住她,抬眼一看,面前站着一女子,穿得很简约却不简单,正略有惊奇,很快含笑地看着她。
是席溪。
林要要愕然,没料到她会在这家餐厅。
“席小姐你好。”她打了声招呼。
席溪看着她弯唇浅笑,优雅大方,“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林要要当然记得,一来这个席家的千金小姐回国后频频出席一些高级珠宝会所的活动,她想不注意她都难,二来因为叶渊的关系,她永远记住了这位席溪女士。
林要要落落大方,“听说席小姐半个月前买走了D会所从英国竞投回来的名贵裸钻,所以,精石上下都认识席小姐你了。”
席溪轻轻一笑,“也许你还不知道,上个月我还买走了由你鉴定的一件手链。”
“是吗?那十分感谢席小姐。”林要要一愣,马上又恢复笑容。
席溪看着林要要,“感谢倒是不必了,我只是想看看被叶渊看上的女人到底魅力在哪里。”
林要要愕然。
“方便聊一下吗?”席溪发出邀请。
林要要觉得她有点来势汹汹,本想着拒绝,岂料席溪又补上了句,“相逢就是有缘,既然林小姐来我的餐厅用餐,再多耽误一点时间也不过分吧?这单算我的了。”
说着叫来了餐厅经理。
经理见是席溪来了,恭敬非常。席溪便叮嘱经理,林要要的这单免了,经理照做。
林要要这才惊觉,原来这个席溪真是这家餐厅的老板。
与席溪聊天的感觉有点糟。
因为林要要很少跟富家小姐接触,她认为,大多数的富家女都有娇气病,这跟她平时接触到的那些客户有直接原因。
当然,素叶除外,在林要要眼里,素叶就像是豪门里的灰姑娘似的可怜。
这个席溪也有点不同,她看上去优雅,实则精明能干,她不像其他富二代似的一回国就只知道挥霍家里的钱财,自己却在经营实业,看得出是能有能力的一个女人。
可很显然的,席溪把她视为了情敌。
这在她跟着席溪来到休息室刚坐下后,席溪开门见山的第一句话就听出来了。
“林小姐,我是个不喜欢把话藏在心里的人,实话跟你说吧,我很喜欢叶渊。”
林要要需要平定心神才能阻挡席溪这番来势汹汹的气势,轻声道,“这句话,你应该说给叶渊听。”
“他知道我对他的感情,却还是选择了你,所以我不明白,我在什么地方输给了你。”经过那次见面后,席溪之后又找过叶渊,刚开始觉得叶渊这个人挺逗的,别的男人都恨不得围着她转,就只有叶渊忽视她的美貌和家世。
而后,她又了解到叶渊很喜欢蓝天事业,席溪对他更是刮目相看,觉得他表面上是个花花公子,实则对自己是极其负责的人,所以,对他的喜爱就加深了一层。
再后来,又跟叶渊通过家族的关系见了几次面,她愈发地对叶渊迷恋了。
可过了一段时间,叶渊就没消息了。
她打电话给叶渊,约他见面,并且告诉他,她很喜欢他。
然而叶渊跟她说,对不起席溪,我要结婚了。
席溪万万没想到叶渊结婚的对象会是林要要,一个普通人家出身的女孩儿,一个……他的前女友。
她不明白,像叶渊这种人怎么能去吃回头草?而且更不明白,这两个原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怎么会走到一起去?
所以席溪一直很想找林要要,看看她身上到底有多大魔力。
林要要喝了一口茶,茶很香,喝在嘴巴里却有点苦涩,她看向席溪,由衷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到底赢了你哪点。”
席溪,聪明漂亮,大方得体,举手投足就十足的教养,又自力更生自营产业,说话虽尖锐但又留有礼节,这样的女人其实应该很受男人的喜欢,连林要要自己都觉得,其实席溪这个女人真的挺好,如果能成为朋友的话。
席溪听了这话后微愣,良久后笑了笑,“如果你的神情不是这么淡然的话,我一定会认为你是在故意炫耀幸福。”
幸福是什么?
林要要迷茫了。
跟一个其他女人得不到的男人喜结连理,这就是幸福了吗?
她叹气,“在这件事上,我只能跟你说对不起。”
席溪放下茶杯,“其实我很想学我的那些同学似的,给你一笔巨款,让你离开叶渊。”
林要要低眼笑了笑,“我,不能离开他。”
叶渊始终将一条铁链锁住她的喉管,只要她稍稍离远,他一收手,她就会窒息而死,她觉得,叶渊是那种豁出去不顾一切的人,她惹不起。
然而席溪误会了她的意思,唇稍滞了一下,跟她说,“这样的话,我是不会放弃叶渊的,你知道,精石跟我父亲在生意场上都有来往,现如今叶渊是精石董事长,我借着父亲之名跟他见面的次数会更多。就算你骂我,我还是会说,我不会因为他结婚就不跟他见面的,时间一长,说不准他就有变心的可能。”
林要要拿杯的手稍稍顿了顿,没料到席溪会说出这么直接的话来,半晌后淡淡笑了下说,“如果注定了是能变化的事,我阻止不了,只能顺其自然。”
席溪愕然地看着林要要。
时间也差不多了,林要要起身告别,在临走之前从钱包里掏出几张大钞放在桌上,轻声道,“席小姐,我真的很喜欢你餐厅里的美食,你免的单我不会接受,因为这样下次我就不好意思来吃了。”
席溪整个人一直保持着愕然,她开始觉得,这个林要要还真是跟其他女孩子有点不大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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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柏彦终于忙完了手头上的事,抵挡头等舱休息时,许桐又给他看了一条全新爆料的绯闻。
“乒乓球”再接再厉,进一步将矛头指向年柏彦和安静,声称,安静曾经为年柏彦轻生过,一度患上了抑郁症,还有轻生的念头,并且在微博里公然要求年柏彦对安静一事进行回应,重点在最后一句话上,“乒乓球”对外公布说自己握有安静接受心理医生治疗的证据。
为此,安静所在的公司已迫不及待发出声明,说这是子虚乌有的事,而安静也在一早上就接受了记者采访,否则自己曾经患有抑郁症并且轻生的念头,而这件事,虚虚实实实实虚虚,媒体一时间议论纷纷。
许桐担忧地看着年柏彦,等他的决定。
年柏彦看完了新闻,沉默了会儿,将电脑递给许桐后掏出了手机,起身朝着休息室的窗子旁走去。
许桐看得仔细,他手里拿着的是那部私人手机。
想要争取对方的回应
休息室的光泛着柔和的色调,有几缕飞溅在了年柏彦的发丝上,如匿藏了星子,然后,延着鼻梁而下,勾勒直挺如冰川的弧度。他低头拨手机时,眉梢也似乎染了室内光线的柔软,看似无害而温柔,衬得他的脸颊线条愈发绵柔。
从许桐的角度看过去,年柏彦拿着手机却没马上拨号,似乎在思量什么,没过半分钟,他又折了回来,对上了她愕然的神情。
一字一句给出确切指令,“通知公关部,记者例会我会亲自出席。”
许桐先是一愣,很快明白了他要做什么,便忧心忡忡道,“年总,您在这个时候亲自出面澄清这件事,会不会落人口舌?”
年柏彦唇畔浮游的笑看似意味深长,他说,“因为有人已经逼着我一定要去澄清了。”
许桐刚开始没明白他的话,等见他笑了后才恍悟,“啊?一切都是素医生她……”
年柏彦没把话说得那么透,唇畔微挑,又踱到窗子旁打电话。
依照许桐的距离,她是根本听不见年柏彦能对着手机说些什么,但很清楚地知道,能让他松缓神情的人就只有私人手机里的那个唯一的联系人。
年柏彦这边已经拨通了手机,对方迟迟未接,渐渐地,他柔和的眉眼看上去染了一丝不耐。
第二遍拨通的时候,他的眼神也愈发严肃。
还好,对方接通了,只是极淡的一声“喂”。
年柏彦有一瞬的冲动脱口,问她在干什么呢,怎么没马上接电话,又或者告诉她,他目前就在机场,两个小时后就可以抵达北京;他还想告诉她,到了北京后他需要先回趟公司开个会,但晚餐他一定会陪她一起吃的。
再再或者,年柏彦还想轻声问她一句,宝贝儿,安静的事你是不是吃醋了?事情其实不是报道里说的那样……
当他等了这么多天后,在刚刚看过又一轮绯闻席卷整个网络时,他就迫不及待地拿起手机,想听听她的声音。然后告诉她,,我会如你所愿向所有人澄清这件事,别气了。
他以为她会像他一样迫不及待,至少,当绯闻爆发时,她应该要气急败坏地对他进行盘问。
可是,她松懒的声音如一盆冷水似的劈头盖脸地泼下来,将年柏彦所有的话全都堵在喉咙里。
对方“喂”了一声就没再多说话,两人之间,隔着电波,有了短暂却死寂般的沉默。
素叶的冷淡像是有只猫在他心头上狠狠挠了一爪子似的,他开始怀疑,她做了这么多事出来,归根到底并非是因为醋意,而只是纾缓对漫天诋毁绯闻的不满。
年柏彦最怕的就是这样,所以,他始终在等。
良久后,他才开口,淡淡的,一贯威严,“差不多了,适可而止吧。”
手机那边的语气不客气,“网上的那些人对我适可而止了吗?”
果不其然。
年柏彦的心被挠得遍体鳞伤后又坠入了无边的黑暗,想伸手去抓却成了徒劳无功。
“是我对你太纵容了,所以才导致你今天的有恃无恐?”他一语双关,压住了隐隐的不悦。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和她的或相处或谈话方式陷入了怪圈,之前想着的和最后表现出的形式大相径庭,正如此时此刻,他原本是想着和颜悦色地安慰着她,试图将彼此的关系调整到最舒服的状态,可是不知怎的,开口时的味道就变了。
连带的,收到的效果也走了样儿。
“年柏彦,你的纵容是给了安静。”她的声音听上去依旧冷漠,但多少有了点起伏。
年柏彦听着这话后,不知道自己应该是气愤还是高兴,总之又成了五味杂陈了,语气松了下来,似妥协又似低柔,“胡说什么呢。”
如果说素叶此时此刻是在年柏彦的身边,定然会看见他的眉眼之间又落上了柔软,就不会是她所认为的质问和苛责;如果说年柏彦此时此刻是在素叶身边,也定然会看见她的悲愤和因嫉妒而染红了的眼眶,就不会是他所认为的冷淡和漠然。
有时候,电波和网络是一样的,盲目扩大了人的主观臆断,因为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因为人总是善于用声音来遮掩内心的真实想法,继而,误会产生。
远在北京的素叶,在接年柏彦电话的时候,纸杯已经快被她攥烂了,她压抑着想要咆哮的冲动,眼眶红了又忍,忍了又红,攥着手机的手指都在因为年柏彦的态度而愤怒地颤抖。
她以为他打开电话是想解释什么,所以听到包里手机的震动声后不顾还有咨询的个案就走出了办公室,按下接通键的瞬间她觉得如浪潮般的委屈朝着她席卷了开来,努力之下才压下喉痛的堵塞感,费劲了好大力气才“喂”了一声。
可是他说什么?他让她适可而止?
怎么?她黑安静他心疼了是吧?
“真正胡说的你不去管,冲着我使什么劲?”素叶看着窗外的建筑,眼前有点模糊,可语气依旧不客气,“年柏彦,你喜欢跟安静苟且是你的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想安安静静地过完这一年很难吗?你也好,安静也罢凭什么来打扰我的生活?你和她就是一丘之貉,压根不把别人的安稳放在眼里,为了满足你们自己,你们就宁愿踩着别人的脑袋往上爬!”
她的嘴巴像是炒豆子似的,字字珠玑。
那边默了会儿,语气听上去有点沉凉,“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因为你的缘故,我被网上的那些人恨不得挫骨扬灰,你说跟我有没有关系?”素叶心头有点气,咬牙切齿。
那边沉默,良久开口,“我还以为……”
只轻轻吐出了四个字,其余的话没说。
素叶忍着胸腔里的酸水等着,却见他不再说下去了后,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如果你是来替安静求情的那就免谈,我就是要闹得她在娱乐圈里鸡犬不宁!”
“闹够了。”他的声音听上去严肃。
“我没闹够!”她一听更来气了。
年柏彦的语调稍稍提高,“那你还想怎样?下一步你还要公布她的精神报告?你捏造外加以职位之便给出假报告这件事一旦被人查出来,吃亏的是你。还有,你要明白一点,这件事问题出在媒体上,安静也许也很无辜。”
你说什么?安静无辜?那我就不无辜了吗?年柏彦,我看你是怕安静受委屈吧?”
“素叶!”
“年柏彦,你没资格对我指手画脚!”素叶气得按断了通话。
年柏彦再打来时,她直接关了机。
泪水忽地涌上了眼眶。
他竟然维护着安静说话?
他凭什么要这么做?
安静!
她恨死安静了!
机场,VIP休息室。
年柏彦无奈地放下手机,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刚刚在电话里那句没说完的话其实是:我还以为,你花费了巨资做了这么多事,就是想逼着我澄清和安静的关系。
但是,他不得不佩服素叶的咄咄逼人,愣是逼得他也跟着口无遮拦。
快要登机了。
许桐走了上前,轻声问了句,“年总,出席记者例会的决定需要更改吗?”
她看出年柏彦放下电话后眉头紧锁的样子,不由得有点担心。
年柏彦沉默了,久久地没有回话。
许桐在一旁等着,不催促。
良久后,年柏彦突然低语了句,“也许,一切都是我在自作多情。”
许桐微微愣住,绝对没料到这句话会从他口中说出来,一向在生意场上无往不利的男人,众多女人眼中的优质成功者,怎么会说出自作多情这句话来?
目光延下,惊觉他还紧攥着手机,手背上的青筋都凸出来了,不难发现他在努力压制着怒火,也就在这一刻,许桐突然地想明白了。
“只怕,素医生也会这么想。”她也意外地说了句。
这一次,轮到年柏彦怔楞。
他看向许桐,目光疑惑,而后,自嘲地笑了笑,“她会吗?”像是问许桐,又像是在问自己。
许桐却笑笑,“素医生不会吗?如果她真那么自信,刚刚那通电话里她就不会惹得您生气了。”
年柏彦的神情异样了一下。
“有时候,女人会跟男人一样口是心非,但又多了一样,那就是无理取闹,当局者看不出来,旁观者却看得清楚,口是心非也好,无理取闹也罢,不过就是想要争取对方的回应而已。”许桐轻声说道。
年柏彦的身子一僵,却很快地,有小小的火苗在深邃的瞳仁里炸开,如同喜悦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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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东岩从会议室出来后,助理快步上前告知有位姓丁的先生已经等候多时了。
他便去了休息室。
推门进去时,正在喝茶的丁司承正巧抬头看过来。
见纪东岩来了后淡淡笑了笑,指了指茶杯,“个人认为,纪氏的咖啡更优质于茶水。”
纪东岩爽朗一笑,二话没说坐下来,按下分机命令,“两杯刚空运回来的蓝山咖啡。”
丁司承挑眉,“我对咖啡的要求很高的。”
“不会让你失望。”纪东岩笑道。
他不仁她也不义
纪东岩和丁司承的相识不算是偶然,甚至来说,是有着必然的联系。
是在一次学术研讨会上。
本来纪东岩对那类的学术不感兴趣,但恰好那天是他到国外出差,途径母校的时候就进了母校转转,岂料正好遇见了那场学术,而丁司承,正是母校请来的心理学讲座嘉宾。
当时他也正在等客户,闲来没事就去听听,一堂课听下来还觉得真心不错,又发现本校的学生挺热衷于心理学研究,便干脆为母校捐赠了一笔资金来长期做这类的心理学讲座。
母校很感激他的捐赠,而丁司承受到了学校的长期邀请后,为了答谢纪东岩对心理学术的支持,便特邀见面。
两人聊得尚算不错。
刚开始都是围着学术打转,纪东岩有点云山雾罩了。
等他不经意看到丁司承钱夹里的照片后,就移不开眼了。
丁司承的钱夹里一张三人合影的照片,两个女人一个男人,男人就是丁司承,两个女孩儿看上去青春洋溢,脸上笑靥如花,其中站在最边儿上的女孩儿美得让人屏息。
至少,让纪东岩屏息了。
他便忍不住问照片里的都是谁。
丁司承笑着跟他介绍,站在他身边的,也就是中间的女孩儿叫林要要,是他的女朋友,而站在最边儿上的叫素叶,是他的学生兼徒弟,也是林要要最要好的闺蜜。
纪东岩看着照片上面的素叶,不知怎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他总会把丁司承的话题引到素叶身上,丁司承也不知是否知情,总之,他看似也很喜欢谈及素叶。
于是乎,纪东岩知道了素叶很多事,当然,都是她在上学时候的糗事。
素叶在学生时期是出了名的贪睡鬼,每天八点的课程她肯定会迟到,要不然就得在课堂埋头。但好在丁司承的课程大多数都是下午,而且不是公开课,所以素叶想要在寥寥的屈指可数的学生群中偷睡几乎不可能,毕竟是专业课,大家都唯恐一个不留神就错过了考试内容,任谁都得瞪着眼睛听讲。
但也有例外。
有一次素叶就发生了点事。
在赶着上丁司承的课程时,她是直接从校外开车来学校的,结果把学校的一棵参天古树给撞坏了,当时素叶在国外念得是研究生课程,研究生院的古树都价值可考,可想而知校方气急败坏。
因为是丁司承带的研究生,听闻这件事后就赶紧赶到了现场,结果愕然发现素叶一动不动地躺在车子里。丁司承以为她受伤了昏厥了,等走近一看才知道原来她是睡着了。
校方肯定要追查因由,丁司承的课程是在下午,一般来讲,下午有课的学生中午都不会外出,在学校简单吃点就去上课了,而素叶是开着车从外面回来,她哪来的那么多时间?
结果一追查下来才知道,她上午的课没上。
没上课,那去了哪儿?可继续查下去,跟她同寝的女同学死咬着不知道。
“再后来呢?”当时纪东岩听着这事后一脸的兴致盎然,追问丁司承。
丁司承笑着告诉他,原来素叶翘课参加了攀岩队,那天急匆匆赶回来上课之前她已经一天一晚上没合眼了。
然后,丁司承作为她的导师亲自为她做了担保,也就那一次,他看着素叶趴在他的课堂上呼呼大睡也没管。
再然后,丁司承终于知道了当时同寝的女同学为什么不出卖素叶,原来是素叶拿了一些钱贿赂了那个女同学。
听到这些后,纪东岩更是笑得前仰后合,他觉得这个叫素叶的女孩子太可爱了,他更觉得,自己还没见到她呢,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
从那天起,纪东岩开始打听素叶。
当知道她原来竟是叶老爷子的女儿后不由得感叹缘分的可贵。
而那时,其实真正跟他有婚约的是乔伊,虽说婚约不怎么正式,但毕竟是老人之间的口头承诺。但纪东岩不喜欢乔伊,相比较面对着乔伊,他更喜欢看着素叶的照片发呆。
照片是纪东岩在她学校的通讯册上找到的,证件照,长发素颜,干净极了。
当纪东岩再次被家里催着跟乔伊来往时,纪东岩灵光一闪计上心头。
后来,也就有了他突然出现在素叶面前,以相亲男的身份。
所谓的娃娃亲后来纪东岩的确向父亲证实过,父亲承认说,当时那句话不过就是句玩笑话,不能当真。但纪东岩拿着这番话当了令箭,找到了素叶的舅舅和舅妈,将娃娃亲一事刻意放大。
其实他想得很简单,就是想要用最快的方式来接触素叶,让她跟他在一起。
只是后来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素叶被年柏彦捷足先登了。
跟心爱的女人成了朋友,这不是纪东岩的初衷;而跟一位心理学家成了不错的朋友,这也不是纪东岩的初衷。
曾经纪东岩邀请过丁司承,希望他能够担任纪氏集团心理顾问,丁司承始终在犹豫没有定论,后来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秘书很快端来了两杯刚煮好的蓝山咖啡,浓郁醇正的咖啡香遮盖了茶的清甜。
“轮茶,纪氏比不上精石,但轮咖啡,纪氏不会输给精石。”纪东岩笑着邀他品尝,“是我亲手选的最佳品质的咖啡豆,尝尝看。”
不用尝,懂咖啡的人一闻就能闻出来,丁司承抿了一口,冲着他点头,“果然是绝佳。”
纪东岩是个聪明人,喝了口咖啡后,倚靠在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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